趙無謀甩了幾下沒甩掉,心中一動,嘻嘻笑道:“柳老頭!你說你身體不好是吧?“
柳德恒把頭連點,一臉的企求之色。
趙無謀心意一動,手上多了一枚自乾坤袋里拿出來的碧綠丹丸,喝道:“張嘴!”
柳德恒本能的一張嘴,感覺一物彈射進來,“啊——!“剛叫一聲,卻被趙無謀捏住下巴迫他咽了下去,跟著出手如風,引那丹丸神效瞬間行遍十二正筋。
“嗯——!“柳德恒舒服的叫喚起來。
趙大杆子給他吃的,正是自松山真人處搶來的魂丹,別人煉的丹丸,他自己決不會吃,但也不能浪費,嘻嘻一笑:“明天你去醫院查,保證你各項指標都能恢復正常,不要再來糾纏老子了!”
“長生天呀!您給我吃的什麼啊?叫我頓感身輕身健,似乎瞬間年輕了二十歲,不用查就感覺神清氣爽,那個——!真人——!神仙——!再給一粒行不?“柳德恒涎著老臉。
趙無謀道:“一粒可以管你三、五年,再服一粒就是浪費了!”
柳德恒有的是錢,要的卻是命,遇到這種機會哪里肯放過,玩命似的拉住趙無謀:“真人!我這是貯存呀!三、五年後萬一找不到您怎麼辦哩?您老開口,要什麼才肯交換吧?”
趙無謀道:“這樣呀!倒是真有一事!”
柳德恒急道:“快說快說!”
趙無謀笑:“我知道你是做房子的,南京的地皮幾乎都被你家都拿走了,我打算就在這幾年吧,建一個節能的綠色新能源蓄電池工廠,還想建一個超時代的半導體芯片工廠,要一塊大點的地做廠房,二、三千畝的樣子,你看你手上有沒有?”
趙大杆子是獅子大開口,做好了和這老兒還價的准備。
柳媚煙翻眼:“還真人哩!土包子呀!芯片這種東西自己做多麻煩,國內所有需要的都是去老美或者日韓買,又便宜又好用,別說我沒提醒你,國產的芯片就算做出來也沒人要……!”
趙無謀心想:只有自己做,才能滿足晉陵里得到的那些技術,要是買嘛?
或者就只能湊乎了。
大杆子沒料到的是,要自己動手依晉陵里得到的科技做芯片,先得進口最先進的高精密機床,做光雕機,再用光雕機做半導體……
柳德恒急忙向女兒揮手,不叫她再說下去,卻諂笑著對趙無謀道:“我手上的地皮若是合在一起,決對大於萬畝,只是一塊一塊的散開著合不到一塊!”
趙無謀失望道:“這樣啊!”
柳德恒見大杆子臉色不悅,生怕黃了自己的壽命,急道:“要是真人不介意,附近的城市,比如全椒、滁州等安徽的地皮,別說連在一起的三千畝,萬畝都沒有問題!”
趙無謀道:“那些地方太偏,縱算弄成了大廠,想招高級科技人才也是不易,再想想,還有沒有辦法?若是這事成了,我收你女兒做弟子,教她本門絕學,這樣你也跟著沾光,可以活成王八的壽命!”
柳德恒歪頭苦想,柳媚煙忽然插嘴:“老爸!江北小松山常平路87號地段,不是有這麼大一片的地嗎?年前楊市長還叫他的大秘,鼓動你拿下呢?怎麼了就忘記了?”
柳德恒嘆氣:“那片地方緊臨金牛湖、桂子山風景區,要是建廠的話,可能楊市長不會同意,再說了,那地有爭論,是一個叫吳三省的在1990年拿下的,雖說那個人二十年來沒聲音沒圖象的,要是忽然找來怎麼辦?更何況那塊地以前是亂墳崗,解放後也沒人敢住,弄了氣象站,哪知氣象站上班的人說那塊地鬧鬼……!”
“嗷——!“別墅外忽然一陣鬼嘯。
趙無謀嘰道:“白天不要說人,晚上不要說鬼,嘻嘻——!”
柳媚煙哼道:“這是你上次捉鬼的後遺症,在我們這鬧了一年了,你得負責擦屁股,還有,你要是真要那塊吳王谷的地,能出多少錢?”
柳德恒急聲道:“混賬!怎麼能和真人說錢?若是真人看中,我無償奉上,只要真人能讓我延年增壽,區區鈔票,生不帶來,死不帶不,不必可惜!”
天下掉下個冤大頭,不宰白不宰,宰了也白宰,但也要給他塊糖豆吃,當下趙無謀嘿笑,乾坤袋里翻出一只小小的白玉葫蘆:“玉屏湖里的那個日本鬼,等會我隨便叫張瑤她們中的一個去看一下,她們十七個全是弄水的高手,那鬼遇上她們是滅定了,另外,要是弄成了地皮的事,自然保你延年益壽,既然那塊地你不肯要錢,我也成全你一片心意,這是個小小的見面禮,你拿去吧!”
柳德恒狐疑的接過那只小小的白玉葫蘆道:“這是什麼?和田玉雖然價格不菲,但我要時,成噸的也不是難事!”
柳媚煙翻眼:“老爸!你大腦漏了,這人擺明就是神棍,還要我當他的弟子?他配嗎?再說了,當他弟子能有什麼好事,這家伙自第一次見我之時,就對我色迷迷的,擺明了想操我!”
趙無謀微笑,對柳德恒道:“你把腦袋湊過來,我教你用法!”
柳德恒湊過腦袋,聽趙無謀說了決竅,不由一陣狂喜,心中默念咒語,試探的對著面前一張桌子一指道:“收——!”
“哧溜——!“一聲響,那桌子不見了。
柳德恒要瘋掉了,這就是異寶呀!
有錢也難買到,興奮之下,在巨大的客廳里見物就收。
柳媚煙是目瞪口呆。
趙無謀道:“柳老頭!還滿意嗎?不滿意的拿過來還我,那片地我不要了!”
柳德恒哪里肯還?把個白玉葫蘆死死的收在懷里。
趙無謀見他入套,笑道:“你以後大可以把錢財換成黃金古董,收在這葫蘆里隨身帶著,而且我還可以讓你滴血認寶,只要你心意一動,不管這葫蘆在什麼地方,立即都會回到你身邊,那樣的話什麼人也偷不走了,不過丑話說在前面,這葫蘆東西都能裝,南北裝不了,活物裝不了,你可要想好了,不要以後返悔退貨!”
柳德恒道:“決不返悔!”
趙無謀笑道:“你把桌子、沙發收在葫蘆里好玩嗎?既然不反悔,我教你放出東西的口決!”
柳媚煙道:“你還收不收徒弟了?”
趙無謀道:“自始至終,都是柳老頭自說自話,哪個要你做徒弟,再說,我也養不活你們那許多人!”
柳德恒哀求:“真人!只要您肯收我家媚煙,決不要您養活,而且隨便怎麼樣對她都行!”
趙無謀道:“不干!”
柳媚煙忽然慢慢的脫起衣服來,直脫得一絲不掛,露出一身欺霜賽雪的白肉,嬌聲媚氣道:“好人!你若是收了我,我的身家全是你的,上床下床,隨便你了!”
柳老鬼卻半背過身去,只當不見。
趙無謀平生最是好色,眼見白肉,手就摸了上去,捏著柳媚煙一只挺翹的奶頭道:“既然這樣,我吃點虧就收了你,日後你就是我的爐鼎牝獸,你可不要反悔!”
“是——!“柳媚煙道:“沒有什麼標記嗎?”
趙無謀笑:“我窮的很,沒有見面禮!”
柳媚煙笑道:“那你方才給那十七妖精戴的什麼?而且萱萱、芳芳兩個那樣高的本事都得不到?既是你收了我,也要一視同仁是吧?”
趙無謀道:“那是控制你的項圈,戴上項圈,你就如同狗馬了,任我騎來任我打,你可要想好了!”
柳媚煙道:“想好了,你收了我做徒弟,以後我們柳家必全力支持你!”
趙無謀心道:既然有人犯賤,就不能怪老子了,當下施展法術,拿出一只如意金蛟鎖,念動咒語,把柳姻煙的魂魄印射在里面,按住柳媚煙的頭頸,把那金蛟鎖鎖在她的粉頸處,嘿嘿笑道:“要試試威力嗎?”
柳媚煙道:“不要了吧?方才我都見識過了,既然入你門,以後決不背叛,隨你捅來任你插就是!”
趙無謀大樂,又多了一個不要錢的炮友,當下又給甜頭,把金蛟鎖里空間的使用法門傳給了柳媚煙,柳媚煙立時狂喜。
趙無謀不知道的是:是凡要大興本業,都會去發展信徒,沒有財貨,連個山門都修不了,他這無意中竟然結了個善緣。
自此以後兩天平安無事,趙無謀替柳媚煙伐毛洗髓,根據她的體質,舍了一個火珠,教了“三陰真火“修煉密法,如那十七個妖精一般,叫她把珠子收在子宮里,痛快的操了幾回,又教張瑤、張嬌等藝業神通,只挑狠辣實用的,這其中有許多皆是世上失傳的本事,習得這些技巧,縱算修為比她們高一個大境界,交手時也得吃她們的虧。
——
終南山全真玄界,凌率宮中,王永清睜開仙目,把手一招,過來一個小道士,恭身道:“祖師!”
王永清道:“通知本門在外積修功德的李思淳、潘思素、徐本善等,就說七殺星靈智開了,務必要引他到終南山見我,我好傳他掌教之職!”
江南某處,李思淳獨自靜思,心里百轉,當年為了本家的侄孫,踏遍天下,找那仙根慧骨,搜刮富貴之脈,終於尋得質體和侄孫想似之人,其仙、貴、福三氣得前世功果,滿溢充盈,這世有大富貴。
當即逗留了百日,將那天下罕有的仙、貴、福三氣盡數抽去,填以戾陰霉蝕之氣,作為交換,傳了口決但不傳身法招式,而且每篇口決只念五遍,他能記往多少就全憑機緣。
難道在杭州遇到的會是當年那小屁孩?
不會呀?
那小子福運全失,應該非常倒霉才是,縱然能記得一鱗半爪的全真口決心法,有些異於常人的本事神通,充其量只能裝神弄鬼的混個溫飽決出不了頭,難道……?
難道是陰極陽生、否極泰來?
忽然手機響起,聽到本門仙師傳訊,立即丟了心思,再撥手機,對那邊接聽的人道:“無漏!李征驍功德圓滿,可以出關了!”
北京長春觀中,孫無漏道:“好的,老師!不知道征驍出山後,從哪里做起?”
李思淳毫不猶豫的道:“柴關兵暴死,江南道震動,兩省一市得有個鎮得住的人,就叫他去接江南的山門!”
孫無漏道:“聽說柴師侄手下記名弟子張艷麗正在接手生意,前些日子派人加倍送了歲供,欲尋我門承認,是不是通知她一聲?”
李思淳冷哼:“張艷麗就是柴小子的牝獸,狗一般的東西,本事低微,難撐大局,只是送了些錢財俗物,妄想得傳正統,那是做夢,她不必知會,即令交出物產,若有違拗,立即清洗!”
孫無漏心中暗呼可惜,不甘心的復道:“聽小師妹傅無韁說,您老似乎又收了一個叫無謀的弟子?人也在江南,真是您老親傳的話,其輩份太高,聽張艷麗四個說,她們得那個趙無謀點頭,這才統領江南,忽然要征驍過去,是不是要征求他的意見?”
李思淳道:“那人不是我的弟子,只是二十多年前機緣巧合,傳了他一些本門口決,這麼多年也沒見面,不知他是仙是妖,而且被我抽了仙質氣運,料不成氣候,更不必理他!立令李征晨、李征莫、張征都、周征光、許征烈、屠征海配合,你再調些外圍弟子,多找牝獸妖畜,幫征驍上位,那邊的高官貴人、軍隊武警,我自會打招呼!”
孫無漏暗自嘆氣,口中只得道:“是——!外圍弟子,我自長春門調派,至於牝獸妖畜,弟子以為,可以調熟悉江南的范冰冰、萌琪琪、楚簫簫、徐冬冬、張燕燕五個,各帶訓服妖美牝獸十二人佐隨,只是她們五個可能都有戲約,得提前和影視公司打招呼!”
李思淳道:“范冰冰年齒已老,元陰盡失,不利征驍采戰,只叫其她四獸即可,那四個蹄子我受用過,極是騷美,元陰充溢,極利采戰,加上其她年輕牝獸,正好給征驍修煉!”
全真有門法術,在受重傷時,可以通過采補,迅速恢復元氣,所以爐鼎絕不可少。
孫無漏笑“我也是這麼想,只是我們這陣勢,料來也不會有什麼大敵!”
李思淳道:“張鏡湖、許紹成兩個契佬正在江南,還有上海青幫杜九幽,合肥孫鎮堂都不是省油的燈,我們有備無患!你叫征驍三天後到南京,全盤接管七彩蛇手上的生意!”
——
“啊——!“南京下關大馬路,某處地底密室內,張艷麗、韓青青、白蒙蒙、王丹丹厲聲鬼嚎。
恐怖的一幕幾乎同時發生在她們四個身上,自習了趙無謀傳授的玄功,她們是日夜苦修,果然汲了九牛二虎四象之力,澎湃的精元在她們體內暴裂,自腦後開始,雄混的精元暴開皮膚,直裂到腚尾。
“呀——!“張艷麗渾身燥熱,如烈火焚身,不自覺的反手一扒,把上身的皮扒了下來,露出里面細白滑膩、沾滿血漬黏液的身體。
韓青青就在對面,看見張艷麗把皮扒了下來,不由魂膽皆裂,大叫:“我們不會煉錯了吧?”
白蒙蒙道:“我們四個一起參悟,絕不會錯,可能是急功近利,導致如此!”
“啊——!“張艷麗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把自己的皮向下拉,如脫褲子般的脫下了整張人皮,拿在手上,猛的站了起來。
王丹丹苦笑:“原來如此!“學著張艷麗,咬牙扒了自己的皮殼,頓感舒爽無比韓青青苦笑:“那天小師祖說什麼涅磐重生、脫胎換骨原來是這麼回事!”
張艷麗軟軟的坐下道:“雖然辛苦,但我感覺到了超武流境界,就算柴老兒復生,也絕不是我的對手了!”
其她四人盡皆歡喜,超武流意味著替自己加壽一紀,多少人盡平生努力,也到不了這個境界,想不到只是十多天的功夫,她們四個盡然全部突破了。
她們不知道的是:她們此前身為鼎爐,被各自的鼎主采戰,元陰虧損的厲害,如果元陰不虧,成就還會更高,而且從超武流到宗師,是修煉中第一個大坎,能突破的人更少了。
張艷麗把自己的皮卷成一卷,對其它三人道:“既是功德圓滿,我們得趕緊出去,外面可能已經鬧翻了天!”
外面果然是一片大亂,江南省地下世界的各方勢力,知道柴關兵死了,無不盡全力搶奪各種生意,到張艷麗出關為止,她們的勢力大損,各市縣反叛者不斷,都要自立山頭。
上海的青幫怒獒張春豪、合肥的鐵剪子包國強、徐州的老狐狸季建章等等無不大張旗鼓,劃地為界,擺明不把張艷麗這只曾經的牝獸放在眼里。
就是南京本地,也是狼煙四起,特別是新跳出來的石佛石勇,手下兄弟眾多,而且都特別能打,隱隱有取而代之的意思。
張艷麗洗了澡,衝去身上的汙漬,剛坐下來,芊芊、苹苹就跑了過來,滿臉的憤怒和不甘。
張艷麗光著頭找假發戴著道:“什麼事?”
苹苹道:“昨天接北京長春門孫師祖通知,說是江南道兩省一市的生意,經師門研究,由李征驍接管,要張姐你清點賬目、列出清單,三天後姓李的就來接手,現在只有兩天時間了,這清單我們列還是不列!”
芊芊咬牙:“更可氣的是,要我們小心配合,移交完後,聽候安排,如有疏漏,定然嚴罰!”
韓青青“啪——!“的一聲,拍在實木幾上,咬牙道:“不列!為今之計,必須請小師祖出面包庇我們才行!”
張艷麗道:“年前我特意多孝敬了一倍的常例,整整二百億送過去,怎麼還不肯松口呢?只要錢能送過去,誰主執江南這邊的事還不是一樣?這事小師祖應該知道風聲的,嗯——?是不是我們的那個小師祖根本就沒幫我們說話?或者說二百億里,他一毛錢也拿不到?”
韓青青低聲道:“或者是我們那個小師祖根本在師門中就沒有地位?說也沒用,錢也拿不到!”
白蒙蒙道:“不可能?他的藝業深不可測,怎麼可能沒地位?我看得立即找到他,稟明事情,同時喝退來接管的人!”
芊芊道:“小師祖此時就在柳家,正在調教不知從哪兒拐來的十七名絕色女人,還有那個不愛男人的女人柳媚煙,不如我們請他過來主執大局?”
張艷麗道:“那是肯定的,柳家的事怎麼樣?”
芊芊苦笑:“我們踢到鐵板了,柳家得罪的不是一般的江湖人,而是日本老牌的黑道組織黑龍會,在中國還有個稱呼叫做逍遙派,萱萱、蓉蓉、芳芳、瑩瑩竟然用小師祖傳的誅仙劍陣撐了下來,擊敗了日本人三次進攻,最後一次竟然是十五人聯手,而且領頭的日本女人,其藝業已達到九段的水平!”
“什麼?“四條騷蛇一齊大叫,心中不由又驚又喜,想不到趙無謀傳下的劍陣如此玄妙,震驚之余,又充滿希望,萱萱她們只是一級武士的水平,而她們四個現在可是超一流境界,若是她們四個用誅仙劍陣聯手,那是不是能對付天下頂尖高手?比如她們的太師祖李思淳般的存在?
一陣悠揚的音樂響起,張艷麗拿起手機:“哪位?”
“張姐!我是芒芒,那個王八蛋石佛,帶著幾百個人,到處踢我們的場子,把我們的小姐趕得雞飛狗跳,弄得個個帶傷不能接客,我們怎麼辦!“手機那頭是負責桑拿生意的芒芒。
張艷麗咬牙:“王八蛋!那個外馬想干什麼?真當老娘是泥捏的?你等著,我去給他打個電話!”
“是——!“芒芒回答。
張艷麗撥通石佛石勇的手機:“勇哥!您到處踩我的場子想干什麼?痛快的劃個道來,老娘接著!”
“張艷麗!你就是個牝獸,現在姓柴的咯屁,你要是識相把花場讓出來給我做,老子替你罩著!“石佛獰笑。
張艷麗恨得桃花眼一眯:“石勇!就算你想接管花場,也不至於把我的小姐弄得個個帶傷吧?做人要講道理!”
石勇張狂的大笑:“我那是催她們還錢,你也知道,那錢也是上面要的,老子只是代收,得罪了上面,調大隊武警來一天之內把你踩成死蛇!”
張艷麗一咬銀牙:“今天晚上十一點,你說個地點,老娘接著!”
石勇狂笑:“棉花堤大江邊,隨便你帶多少人,弄死了正好丟江里!”
“好——!不去的話老娘帶人打上你家大門,把你家祖宗十八代全部滅了!“張艷麗恨聲。
“老子肯定去,不去的話爛雞巴!“石佛也發狠。
白蒙蒙道:“替石勇撐腰的可是八極門,丁老怪可是和太師祖一樣的存在,何況還有趙家的趙天嫯,那婆娘更不好惹!”
韓青青咬唇:“為今之計,得盡早找太師祖做靠山,否則丁老怪一到,我們全部玩完!”
王丹丹道:“先設法穩住了石勇再說吧!”
張艷麗恨道:“全宰了!有什麼好說的!”
白蒙蒙一咬牙:“聽你的!反正我們四個是一條线上的蚱蜢!”
張艷麗高聲道:“芊芊!傳我的話,開堂議事!”
——
深夜十一點,大江邊,初春的北風吹得枯黃的江葦高低起伏,浩瀚的江面上,隱隱傳來忽明忽暗的鬼嘯,仔細聽時,卻又沒有聲音,清寒的江堤上,面對面的走來兩撥人,每邊都有數百個之多。
石佛把眼一翻:“張婊子!你看你們女的多男的少,擺明了是找操的!”
張艷麗大罵:“找你媽的操!姓石的,你個外馬,是吃定了江南道上的?欺負我們沒人是吧?”
石佛笑道:“你們霸占江南幾十年,現在每年各種產業有上千億的收入,是時候丟手給其他人發點財了!”
張艷麗壓壓氣道:“你只管收你的賬,其它的產業你還沒資格伸手,大家各安本份,要是想騎在老娘頭上,還得掂量掂量你個呆B 的斤兩!”
石佛剛要說話,後面一人陰陰的道:“跟她個婊子說什麼說!有我在此,百無禁忌!”
韓青青妖叫:“你是誰?敢說大話?”
那人狂笑:“我是八極門王連城!”
白蒙蒙聽得心里一寒,低聲道:“怎麼辦?”
王丹丹把一咬:“怎麼辦?拼了!所謂富貴險中求,我不干心做一輩子的牝獸,天下好事哪有唾手可得的道理?殺——!”
張艷麗妖叱:“殺——!”
王連城冷哼:“找死——!八極門弟子聽著,不必手下留情,殺——!”
巨大的利益擺在面前,石勇奮勇向前,手中兩根沉重的鋼鞭,兜頭蓋臉,照著衝到近前的女人就砸。
鈴鈴見他凶狠,大驚失色,忙雙手握劍,龍泉劍急轉,借力一絞,用了全真以柔克剛的引字決,“蒼朗朗——!“一陣刺耳的金鐵交纏摩擦。
電光火石間,石勇左手鞭到了,直奔鈴鈴的天靈蓋。
“完了——!“鈴鈴閉眼,忽然左胯一痛,被人側踢,身體飛出躲過一劫,耳邊傳來張艷麗的聲音:“你不是他對手,交給我!”
石勇狂笑:“你也是找死!“手中雙鞭如暴風疾雨。
張艷麗冷哼,身隨意走,用全真密傳“鯉魚穿波“的身法游斗,消耗他體力的同時尋找戰機,行致命一擊。
王長錫道:“師叔!這婊子竟然會全真不輕傳的鯉魚穿波,肯定不是傳言中的牝獸這麼簡單,而且身形步法,說是李思淳親傳也有可能!石勇這個蠢貨要完蛋了!”
王長同道:“我們上!“說罷,手中大六合刀一擺,就去夾攻七彩蛇。
七彩蛇冷哼,忽然身法再變,手中彩虹劍輕飄飄剌出,蕩開風雷,盡展全真“空、柔“二決。
“哎呀——!“石勇驚叫,想閃時卻是遲了,彩虹劍自頸側穿出,血槽中鮮血狂彪。
“賤人——!“王長同大罵。
“全真七決?長同快退!“王連城魂膽皆裂,開玩笑,難道現在全真的絕學都不值錢了嗎?一只牝獸盡然會“全真七決“,近代勉強學會“全真七決“的只有李思淳一人,難道這老頭犯老年痴呆,不顧全真門規,把絕學爛大街般的亂傳給人嗎?
張長明道:“師叔!有人會全真七決,今天這事決不會善了!”
“哎呀——!“搶上前去的王長同大罵:“婊子——!痛死老子了!”
原來張艷麗見有人搶近,也不作聲,左手忽使“天女散花“,七顆五彩雨花石,黑暗中照來人面門就打,兩人距離又近,七彩蛇手法又巧,比之散花仙子傅無韁更要高明,王長同怎能躲得過?
急躲閃時,面門連中五粒雨花石,痛得丟刀去護。
“不要——!“王長錫急叫,同時身形搶出,要救他同生共長七十多年的老弟弟,卻是空門大開。
“嗚——!卑鄙——!“王長錫手捂左脅。
王丹丹急收劍跳開,以防他臨死拼命,玄冰劍劍尖帶血,鋒利的劍尖剛剛劃開王長錫身體。
張艷麗心毒如蛇,趁王長同手捂面門,彩虹劍自石佛體中抽出,順著王長同的左耳剌入。
“啊——!“王長同聲如厲鬼,大風大浪經過無數,想不到栽在一個婊子手里。
張艷麗把雪腕一翻一抽,帶出一片紅白,豪邁的高聲嬌喝:“結陣!斃了王連城!”
王連城狂笑:“賤貨!老子是和你師祖一般的存在,就算孫無漏在此,也休想動得老子一根毫毛,就憑你們這些浪婊子賤牝獸?”
韓青青一身的血水,兩撥人雖然只是一個衝錯,然藝業差點的全倒了,哪里象影視劇里拍的那樣,還翻跟頭豎蜻蜓呢,幾乎都是一衝一錯,家伙要麼剌入身體,要麼被對方格開,兩人錯身而過,努力面對下一個對手,亂戰中快速衝鋒的目的,就不是能被人纏上。
在張艷麗大叫結陣時,雙方人交換了一個場地,能站著的只有一半人,大江邊慘嚎遍地。
陳斌大口的喘著粗氣,解下外套,疊了幾層,緊緊把肋下的那條血縫勒緊,防止血水溢出,慢慢的往後退,他既倒霉也幸運,第一個衝鋒竟然碰到白蒙蒙,他身為特攻青鋒的外圍趟子手,怎麼不知道白蒙蒙?
以往資料上顯示,她的藝業只是八段水平,和自己差不多,然貼身近搏那玄妙凶狠的一擊,顯示她鐵定是超一流的修為。
陳斌果斷棄劍倒翻,滾倒在一片蘆葦叢中,讓開正面,叫後面的凱子面對白蒙蒙可怕的白霜劍,他的選擇是對的,後面連著幾身慘叫,這個婊子下手絕情,劍下無一招之敵。
“他媽的!以為是群母狗,卻不想是一群母老虎!不行,我得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陳斌咬牙,悄悄的退出戰場,逃跑也是技術活,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逃掉的,幸好他常常逃跑,家里的老婆、孩子都指望他這一份薪水,他不能死。
一瞟戰場,形勢又變,張艷麗帶來的人,只要能站著的,一個衝鋒過後,全部結成劍陣,有計劃的分割已方的人,太師叔王連城,被張艷麗、韓青青、白蒙蒙、王丹丹圍在核心,四柄劍風火雷電齊發,那個藝業已至先天境的太師叔左支右突,傻子也知道他完了。
王連城呼息緊促,想不到自己要掛在這里,全真竟然隱藏著上古大密“誅仙劍陣“,而且由四個超一流高手配合,來之前,資料上顯示,這四個婊子頂多就是八段的水平,怎麼短短幾天,全變成了超一流的身手?
“殺——!“韓青青面無表情,搶先得手了,寒青劍劃過王連城的大腿,劍過血出。
王連城左腿一痛,身形停了一下。
“打——!“王丹丹手中扣著的五彩雨花石劈面就打。
頭臉遭襲,王連城本能的低頭護臉。
“老不死的,你上當了!“身後傳來張艷麗的歡叫,跟著後腰一痛,彩虹劍入體兩寸。
張艷麗狡猾無比,行致命一擊後不貪心,並不深剌,急倒翻跳出他雁翅鏜的反撲范圍。
“去死——!“王連城果然反撲,強忍劇痛,大旋身,手中奇兵雁翅鏜橫掃千軍,料想以這四個賤貨手中二尺長的短劍,決擋不住他拼老命的雷震一擊。
雁翅鏜貼著張艷麗的小腹掃過,張艷麗驚出一身冷汗,同時雁翅鏜巨大的慣性,讓王連城露出右腳。
“哎呀——!“王連城狂叫。
韓青青從不可能的空間鑽出,一擊得手,寒青劍下手絕情,斬斷了王連城的右腳,隨腿踢飛,那只斷腳掌直向江心落去。
“婊子——!老子已過百歲,活也活夠了,你們上來,給我個痛快!“王連城目眥盡裂,以鏜支地,今天大意,想不到就丟了性命。
張艷麗冷笑:“老杆子不行了,我和青青用兩儀微塵陣纏住他,不給他有時間止血,蒙蒙、丹丹你們兩個收拾其它的杆子!”
國家特攻大隊的成員,就是一流高手,放一個出來,在地方上就能絞得天翻地覆,超一流高手就是省級大梟中也沒有幾個,石勇帶來的人中,高段位的很少,平常三段身手,就能欺男霸女或是開館授徒了,白蒙蒙、王丹丹兩個超一流高手騰出手來,把石佛的人一陣痛宰。
張艷麗、韓青青所展現的兩儀微塵,是王連城從來沒見過的,並不是武當的兩儀劍陣,也不是以前長春門的劍陣,配合更加的巧妙,而且一擊就走,兩支全真女弟子特用的短劍近身肉搏,更加的凶險萬分。
王連城大叫:“八極門的弟子聽著,不要死戰,好歹逃一個出去向本門稟告,我們和全真沒完!“說完話調轉鏜頭,對著自己的腦袋就是一下。
“撲——!“腦漿崩現。
張艷麗收了彩虹劍,恨聲道:“老鬼——!倒是勇敢的很!”
韓青青回身一劍,剌入一個漢子的咽喉,招呼一聲張艷麗,兩條毒蟲殺入對方人叢中。
有人大叫:“我們投降!”
張艷麗邪叫:“不准——!殺!”
半個小時後,張艷麗擦了臉上的血,對芊芊道:“叫齊四志來,說是有大生意,務必天亮前處理完,沒問題後,賬單快遞過來!”
芊芊道:“是——!“撥了齊四志手機,說了幾句話後,發了微信定位。
齊四志一個小時後就到了,正是凌晨兩點,看著一片狼籍的現場,不由賤笑:“現在我們青竹門要飯是要不到了,幸虧祖師傳下這絕活!“說話著,拿下背後的黑葫蘆,放出一群黑乎乎的妖鬼蛾子來。
第二天早晨,幾個做清潔的工人不住的大罵:“這是誰噢——!缺大德了,倒了這一大堆惡臭的陰溝泥在江堤上,害老子辛苦清理,老子日他十八代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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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趙無謀,一日三餐皆有美食,被柳家好生侍候著,倒不想回家了,傳了諸人藝業,由她們自己修煉,自己反而沒事可做,想想乾坤袋里裝著的物事,不由笑了起來。
心意一動,光華一閃,孫靜婷被倒了出來,狗式的伏在地毯上,睜開媚眼道:“哎呀——!天呀——!總算放我出來了!”
趙無謀笑道:“里面滋味好受嗎?”
“求求你,鞭打暴操我都願意,就是不要把我再裝進去!“孫靜婷跪伏著抱住趙無謀的大腿。
趙無謀笑道:“還不肯給我騎乘?“一邊掏出雞巴,放在孫靜婷的嘴邊。
孫靜婷毫不猶豫的一口含住,努力的含唆了幾十下後,把小嘴放在龜頭邊道:“你要是能把姐姐弄到手,我們兩個情願給你做馬,白天給你騎,晚上給你操!”
趙無謀神通暴漲,比不得往日,再不似才下崗時的膽小,他現在感覺自己就是個痞棍,殺人放火什麼事都敢做,淫笑道:“好!找到她時就把她收了!如你們所願,白天給我騎,晚上給我操!”
孫靜婷大喜:“我知道姐姐在哪,就是怕你不敢去!”
趙無謀道:“我有什麼不敢去的?唉——!你這一身絡頭太土,什麼人給你們煉的,材料倒是不錯,可以重新煉個好的!“手招,收了孫靜婷身上化做佩飾的絡頭並收了貼在小腿上的甲馬。
孫靜婷頓時一絲不掛,空氣中粉膩的姻體,赤裸如玉。
趙無謀拍拍她的香腮,孫靜婷會意,復又含住那條雞巴。
十分鍾後,趙無謀在孫靜婷的小嘴里放出一炮,舒爽的打了幾個顫後,打萱萱手機,叫她把孫靜婷帶去安頓,養足精神後再變著法的狎玩痛日。
收了雞巴後,又想起張起靈來,手一抖,復把張起靈倒了出來,他明明是活人,為什麼只能裝一個活人的乾坤袋能把他裝了?
張起靈出來後,立在原地,痴痴呆呆,也不吵鬧。
趙無謀暗道:是呆子?
不對啊!
他眼神清明,決不是呆子,待老子看看。
張起靈發現有人走近,忽然就動了,電光火石之間,右手兩根奇長的手指,直插趙無謀雙眼。
趙無謀笑道:“老子的眼睛要是被你插到,老子立馬自殺!“說話時,反手一絞,使出擒拿手,想捉住張起靈。
張起靈飛起一腿踢向趙無謀下陰,趙無謀閃身躲過,兩個人也不作聲,翻翻滾滾的斗了十多分鍾,險招疊出。
張起靈到底神智不清,被趙無謀按倒後查探。
這一探之下,趙無謀大叫:“老子日媽的,這世上竟然有人比老子還牛?”
面前的這個張起靈果然不是人,而是一具善屍,本尊得道斬去善屍後,不知道飄到哪里去了,難怪只能收一個活人的乾坤袋能收他。
只是那人似乎道行不純,並未真正成仙,斬下的善屍心智不全,成了痴呆,唯一的解釋是,本尊張起靈不是本身修成大道,而是吃了什麼東西,致使斬屍成功。
想到此,大杆子不由破口大罵,這世上既有這種天材地寶,為什麼不是自己吃了,而是給那個吊人捷足先登?
這太沒天理了吧?
再摸張起靈的始終護著的背包,幾下搶奪了過來,打開看時,卻是天珠,足有三十粒之多,傳說天珠能使人恢復神智,只是這個張起靈不知道,他根本就不是本尊,哪來的什麼本身神智,他就是天地間新產生的一種生物,如新生的嬰兒一般,並沒有過去的記憶,啊——,不對,他這種樣子不能叫生物,應該叫僵屍——?
也不對,到底叫什麼,趙無謀真是無法定義。
正思索時,萱萱跌跌撞撞的進來,氣極敗壞的道:“不好了!外面竄來一大群日本狗,小師祖,我們需要報警嗎?”
趙無謀大笑:“正好關門打狗!快把其他人叫來!“說話時,手一抖,又把那個善屍收進了乾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