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生振的屍涎香毒發作後,就是要通過精液排出毒素,雖然王後山荒郊野外的沒有小姐,但打飛機也是一樣,每放出一股精液,就把毒素排出一點點。
齊生振自然是大罵不止,趙無謀卻安慰他說,這是省錢之道,想呀,按他射精的頻率,每天得操七、八個小姐才行,按最便宜站街女的價格,每個小姐一百塊錢,一天就要八百塊,這筆錢省下來有四五千塊哩!
趙、齊、陸三人忙了一個星期,總算把那些村人的墳遷完了,並且還抽空把盜洞填了起來,再有人來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發現這里面的玄機了。
齊、陸兩人在趙無謀面前殺了人,心中有鬼,又弄不過趙無謀,只得乖乖的聽命於他,凡事以他馬首是瞻。
“竹庭玉韻”,霍秀秀知道借種的計畫宣佈破產,大強、小勇再是種馬,也不可能叫她愛孕了,這樣的話,大強、小勇反而得到解脫,安心的留在這里干活。
進入2014年以後,古董市場就轉入了無貨可賣的境地,各大拍賣行倒來倒去,弄得都是清代中晚期的粉彩、琺琅、扳指、硯台等等不上眼的東西,甚至以前上不了台面的青石獅獸,也拿上來賣,儘管這樣,對於一般買家來說,能收到一個粉彩真貨,已經算是走運了。
民國的東西也變得值錢起來,真貨三年的金質袁大頭,已經衝一萬,就連近代發行的東西,比如07年的牛年生肖一盎司銀幣,稍微做得好一點,也過了三千元大關。
“盛市古董亂市金”,現代人收古董收瘋了,霍家在各地“鏟地皮”的伙計,2013年收的古董,能看上眼的不到十件,還全是清晚期或是民國的東西,今年已經四月份了,連一件真貨也沒收到。
當然,不連齊生振、趙無謀送那批貨。
倒斗是個純手藝活,現在下地的全是民工,一是找不到地方,二就是找到地方,也不見得能帶出什麼好東西,三是公安對於文物盜竊、走私管得越來越緊。
去年,吳小三爺的幾個伙計,看准了河南新鄉的一處家族墓地,剛進村子就給公安盯上了,等拿了東西出洞時,公安正樂呵呵的在上面等著哩!
這還不算,還有更蠢的,三個下地的伙計,打了二十米的盜洞深入地下時,竟然出不來了,他也不想著反打盜洞出來,竟然打手機報警,最後還是公安把他們弄出來的,這事傳到小三爺吳邪那里,吳邪氣得差點就沒跳樓。
長沙老九門,已經凋零大半,張家上三代已經就是將軍了,剩下的霍、謝、吳三家,也轉而做古董生意,直系的親屬,已經不可能再下地了。
現在人都是猴精猴精的,哪有什麼漏子給人揀?
鄭小勇巴結的替霍秀秀敲著大腿道:“爺——!要不,我們也學人家埋地雷?弄一批老彷撒下去?”
霍秀秀抬手就一個耳光,嬌叱道:“蠢貨!埋地雷能玩幾個錢,行家騙不了,菜鳥能花幾個錢買你的?”
王大強替霍秀秀續上茶水道:“爺——!中央電視台的奪寶欄目里,爺上眼的也沒幾件,那些人還敢十萬、幾十萬的叫,看來現在也沒有什麼好東西了,不如,我們轉行吧?”
霍秀秀翻著白眼道:“轉行?干什麼?我們公司上千號的兄弟,等著這行吃飯呢,現在下地、鏟地皮的兄弟,雖然弄不到什麼上眼的東西,但都是熟手,總比在廠子上班強吧?再說了,憑他們的眼光,只要收到一兩件好東西,都夠他們過幾年的,還有,真到萬不得已——!唉!算了!”
霍秀秀想說的是,萬一不行的話,她霍家老輩的好東西有的是,隨便拿一件出來,也夠支撐幾年的,不過古董這東西,越挖越少,除非再打一場大仗,那麼現在大量收古董的,手上的貨就會被迫吐掉了。
王大強笑道:“不如——!我們收些工藝品,或者現代發行的金銀錢幣,佛珠郵票什麼的,這些雖然看不上眼,但也能餬口是吧?”
霍飛燕笑道:“姑姑!我在網上和花兒叔也聊了,他除了自己是古董鑒定專家以外,他解家的生意,全鋪在彩妝、美容、車模、按摩等等業務上,全國連鎖著數千家公司,做得有聲有色的,我們家善於建築結構,趁現在我們家還有錢,和太子黨的關係也好,不如轉行做房地產,再說了,我爸爸和兩個叔叔,到底是姓霍的,不如——!”
霍秀秀把手一擺道:“好了——!我會考慮的,但那三個東西,也不要只想得到,也要想想付出,分出一部分伙計轉行做其他生意的話,我寧願讓你去做,現在房地產前途不明,真要做的話,我們就開賓館,反正我們還有些錢,不必到銀行去貸,還那些冤枉錢,也不想發大財,就是養著兄弟,以待時機罷了!”
一個伙計跑來道:“爺——!有三個人指名要見你!”
霍秀秀道:“不是外地鏟地皮的伙計嗎?”
伙計道:“不是——!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切口,看樣子,似是想找我們出貨!”
霍秀秀笑著站了起來道:“喲呵!去看看!”
大強、小勇識相的給她穿上高跟皮鞋,跟在身後走了出來。
“竹庭玉韻”的大堂前,站著三個人,領頭的一個精練男人笑道:“你是秀秀呀?”
霍秀秀狐狸眉毛一立道:“我不認識你,不要跟我套近乎!齊老六!我的名字,是隨便亂說的嗎?他是哪條道上的?”
齊生振笑道:“他是陸景松呀!陸家的小三爺!你認不出他來了?”
霍秀秀忙定睛看陸景松道:“你是陸老三?嗯——!好像有點影子!”
趙無謀把頭一伸道:“二老闆!還有我哩!不認識了?”
霍秀秀怒道:“你個傻小子!不准再叫我二老闆?再叫的話,小心我跟你翻臉!”
趙無謀嘻笑道:“是——!二老闆!”
霍飛燕抿嘴笑道:“趙大哥!你就別裝了,花兒叔跟我說過了,最難纏的就是你!”
趙無謀茫然的道:“我有什麼難纏的?”
霍秀秀虎著俏臉道:“找我有事?”
陸景松笑道:“我們要出點貨,不請我們進去坐坐?”
這話一出,幾個看貨的客人,一齊眼冒綠光。
霍秀秀道:“飛燕!請三位爺靜室坐坐!大強小勇,你們兩個在外面照應著,有事叫我!”
靜室就是個小會議室,霍秀秀在上首坐了,陸景松坐在她左邊,齊生振坐在陸景松下首,趙無謀傻傻的坐在下首笑道:“不請我們喝點好茶?”
霍秀秀道:“飛燕!沏好茶!你們三個是怎麼湊到一起的?”
陸景松笑道:“這事說來話長!”
霍秀秀道:“話長就不要說了,我們開門見山吧,你們三個,又弄到什麼好貨了?”
齊生振一笑,對趙無謀笑道:“兄弟!拿出來給她看看!”
“好呐——!”
趙無謀答應了一聲,三個人說好,背後他們以趙無謀為首,人前以陸景松為大,這叫虛則實之,實則虛之。
趙無謀從背包中,把六件青銅器,一件一件的拿了出來,每拿出一件,霍秀秀的眼睛就瞪大一點,最後嚥了一口口水道:“真的假的?你們從哪個坑帶出來的?”
陸景松咳嗽了一聲,把王後山倒斗的過程,像說書似的說了出來,講得唾沫星子橫飛,雖然他那天夜里就是站在上面把風。
霍秀秀睜眼道:“真的——!早聽老輩人說過玉屍,那玉屍漂亮嗎?齊老六怎麼就不跟她放一炮呢?”
齊生振道:“我要是跟她放一炮,現在就不會坐在這里了!”
霍秀秀道:“那玉屍沒帶出來?真有那樣的屍體的話,也能賣個大價錢?”
齊生振一指趙無謀道:“被這個傢伙毀了,弄成了一堆灰?”
霍秀秀眨眼道:“唔——!那玉屍身上防腐的寶貝呢?”
齊生振吼道:“被他捏成了粉!”
霍秀秀歎氣道:“那真是太可惜了,不過,陸老三,舊社會時,你家除了淘沙以外,平日里就以說書和算命過活,祖傳的鐵口,你說的話,到底要打點折扣吧?”
趙無謀笑道:“把筆記本拿來,我在里面拍了照片,正好給你們看看,也叫你們崇拜崇拜我們!”
霍飛燕從沒有下過地,以前總是聽長輩講,聞言歡呼一聲,把自己的筆記本電腦拿了過來。
趙無謀拿出U盤,把照片拷了進去,一張一張,絕無虛假,那玉屍的容顏,果然是絕美無比。
霍秀秀是什麼人?
那六件青銅器只瞟一眼,立即就知道是真傢伙,至所以表現出不是太信的樣子,就是想煞價。
這些年有的人,拿了一件不怎麼樣的東西,跑到她這里,常常獅子大開口,向她要高於其貨物幾倍甚至幾百倍的價格。
趙無謀是從工廠出來的,怎麼不知道中國的底層行情?
現在的中國人,都以做工人、農民為恥,在工廠里,工人、技術人員累死累活,也拿不到什麼錢,錢都給高層賺走了,在農村,農民辛苦的種地,日子也不會好過,這就是中國的國情,一個很危險的國情。
趙無謀見霍秀秀也不喊價,就是一個勁的問這問那,立即知道什麼意思了,這些青銅器,要是拿到朝天宮古董市場,那些二胡老闆,一定會看都不看,直接說是假的,叫他們拿走,就算肯收,也是按老彷的價格收。
而識貨的大賣家,趙無謀他們也不認識,放在手上風險也大,萬一有個意外,雞飛蛋打不說,可能還會惹上官司,於是向陸景松一使眼色。
陸景松立即會意,清了清嗓子道:“那個——!秀秀呀!我們該說的都說了,你給個價撒?”
霍秀秀忍住心里的激動,拿起一個精美小巧的兔尊道:“不是我不給價,你看你們,全是小件的東西,在這些小件的東西里,還小得小、大得大,我很難叫價,這樣,你們開個價吧?”
陸景松笑道:“爽快——!那我們叫了,三百萬吧?”
霍秀秀變色道:“飛燕——!送客——!”
霍飛燕心中暗叫“可惜”,但姑姑發話了,也只得伸手道:“三位請!”
陸景松拿眼睛看趙無謀,趙無謀眨了眨眼睛。
陸景松忙笑道:“別介呀——!秀秀你要是看著不行,還個價呀!”
齊生振也笑道:“秀秀最好了,別這麼無情呀!”
霍秀秀咬牙道:“我問你們一件事,上次我收了你們一件羊脂玉瓶之後,怎麼會在北京的拍賣行,又出現了一隻?”
齊生振笑道:“我怎麼知道哩?”
霍秀秀道:“你個齊老六,是不是做的老彷?今天又帶著陸老三來忽悠我,當我是傻子嗎?”
齊生振大叫“冤枉”,邊叫邊用眼睛看趙無謀。
趙無謀歎了一口氣,這個死人妖,到底跟霍秀秀說了,看來不說是不行的,於是嘻笑道:“那個——!霍老闆,實話跟你說,我和齊哥,倒的那個斗里,原就有兩個玉瓶,一個賣給了你,一個賣給了那個死人妖解語花!”
霍秀秀狐狸眉毛豎著道:“這次不會又是來我這兒探價的吧?”
趙無謀歎氣道:“這次只有這六件東西,那件瓶子我們敢放在家里,這青銅嗎?我們哪敢放在家里?我保證,這次決不是來探價格的,而是實實在在的來出貨的!”
霍秀秀咬著嘴唇想道:“花兒哥說的不錯,這三個人鬼頭鬼腦,看似陸老三、齊老六做主,實際上的主事人,卻是這個看著傻里傻氣的趙無謀,竟然還跟我玩這套!”
想到這,也不理齊老六、陸老三,睜著鳳眼向趙無謀道:“那你說?什麼價?給個痛快的!”
趙無謀笑道:“霍二爺!霍老闆!收這東西有風險,不是一般人敢收的,這我們也知道,網上也查不到價格,你收這六件玩意,不想賺錢也不可能,這我們都知道,你看,我們做生意的,就算賣買做不成,這仁義也要有的,不如霍爺你定定神,坐下來好好說,上次的事,是我們做得不上路子,這次我保證,就起出來這六件東西!”
霍秀秀哼了一聲,坐下來道:“這還差不多!這樣吧!這六件東西,有大有小,我就爽快點,六十萬吧!”
趙無謀一笑道:“我們三個九死一生,才倒了這個東西出來,齊老六更是差點把命搭上,這是商末周初的青銅器,雖然小是小了點,但六件在一起,一百多萬還是好賣的,霍爺——!一百二十萬吧?”
霍秀秀拿起一個柳丁,看著趙無謀道:“說老實話,收你們的青銅器,我也是提著腦袋,這青銅器,不管它值不值錢,被公安逮到了,就是死罪,再說了,錢都被你們賺走了,我跟在後面白忙嗎?這樣——!九十萬!我再轉手,也就賺個十幾萬!”
趙無謀眼珠直轉,半晌方道:“好——!不過我們要現金,錢分三筆,每筆再分三份,分三個不同的銀行,打到我們卡里!”
霍秀秀是一手心的汗,聞言暗鬆了一口氣,咯咯笑道:“沒問題——!你們的卡帶來了嗎?”
趙無謀笑道:“帶來了,我和老齊是三個不同的身份證,老陸慘點,只有一個身份證,可以分成三筆,打在不同的銀行里!”
霍秀秀暗道:“這個趙無謀,也太也小心了!”
點頭道:“飛燕!照他說的辦!”
霍飛燕笑道:“你們可以看著我操作,錢立即就會到劃到你們卡里!”
趙無謀笑道:“我相信兩位美女!這正事說完了,我們說點私事吧!”
霍秀秀咯咯笑道:“什麼私事?”
趙無謀調笑道:“什麼時候方便的話,我們打個友誼波呀?”
霍秀秀其實心中開心,笑罵道:“去死——!”
趙無謀笑道:“大強小勇兩個還要錢哩!這事上我不會要你錢,怎麼?不考慮一下,免費的哩!”
霍秀秀笑道:“色狼——!不過嗎?也不是不可以考慮!”
趙無謀喜道:“那好——!今天我們回去一下,處理一下私事,洗洗澡,換換衣服,過幾天我來找你,你可不要耍賴呀?”
霍秀秀笑罵道:“敢來的話,叫你走路都扶牆!”
趙無謀笑道:“我沒那麼沒用!你等著叫床吧!”
“去死——!”
霍秀秀大叫。
半個小時後,趙、齊、陸三人走出“竹庭玉韻”。
趙無謀掏出煙來,一人散了一支。
陸景松道:“老大!這個價格給她,我們似乎吃虧了!”
趙無謀噴了一個煙圈道:“吃大虧了!要不然調笑她時,她就不會笑得那麼開心了!要是她吃了點虧,我調笑她時,她立即就會翻臉!”
齊生振道:“我說呢?怎麼好好的,說那些瘋話?那你還賣給她?”
陸景松道:“老大果然詭計多端,我還以為你腦子有毛病哩?”
趙無謀道:“你腦子才有毛病呢!這就是國情!是凡奮戰在生產第一线的,永遠賺不到大錢,捲心菜在田里,就八分錢一斤,拿到南京菜市場,要賣三塊,我問你,其中差價哪去了?”
陸景松道:“我懂了!”
趙無謀道:“她的價錢還算好的,早幾年,我在網上看到,公安抓到幾個下地的,手上幾件東西全是國寶級的,國家判了他們十年,而他們出手的價格,也就是五萬塊錢,我們現在缺少管道知道不?這六件東西,別人收的話,就算知道是真的,頂多也就給我們幾萬塊錢,因為他們知道,我們不賣的話,拿在手上不但是廢物,還擔著大風險!”
齊生振道:“說得也是!”
趙無謀道:“以前我在企業打工時,累死累活的干個五六年,也不見得能拿到三十萬,現在錢到手了,我們洗洗澡,吃吃好東西,玩幾天美女,然後再找目標下手,哎呀!我問你們,佛寺里面,會有什麼好東西?”
陸景松道:“佛寺里面的好東西海里去了,以前有個張大佛爺,是我們淘沙里的大哥大,他就從一個古寺中,盜了一個玉佛,價值連城,特別是佛塔下面的地宮鐵函,里面往往有奇寶,價值連城,怎麼?老大你有消息?”
趙無謀笑道:“先快活一程子再說,那事我也不確定,到時我們三個一起去看看!”
齊生振道:“就是地宮鐵函一是難找,二來也不是這麼好盜的,我們三個,可能還不行!”
趙無謀笑道:“你忘記了姚彪、張明山兩個行貨了?我隔三叉五的請他們吃飯,難道是老子的腦子有毛病了?”
齊生振笑道:“就知道老大沒那麼好心的,現在我們去哪?”
趙無謀笑道:“去向陽漁港,叫一桌海鮮吃,再去奧體777會所玩美女,我在網上看了,聽說那地方能出女神級的美女!”
齊、陸兩個一齊笑道:“好耶——!”
“竹庭玉韻”中,霍秀秀、霍飛燕關上靜室的門,把趙無謀留下來的東西一件一件的看,姑侄兩個看一件叫一聲。
霍飛燕漲紅著俏臉道:“姑姑!你就不怕他們不出?”
霍秀秀咬牙道:“要是齊老六、陸老三兩個,我還真擔心他們不出,但是那個小子,我就不擔心了!”
霍飛燕道:“是他傻嗎?”
霍秀秀道:“他傻——?你真會看人,他是怕夜長夢多,他們沒有管道,留這東西在手上,燙手呀!”
霍飛燕道:“那我們收了他們的東西,也燙手嗎?”
霍秀秀笑道:“我們收了,不是燙手,是暖手,我們下面的買家是誰?就算借公安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查這些人,那個趙無謀心中有數的很,有了這六件東西,我們今年的地皮,鏟到鏟不到都無所謂了!”
霍飛燕笑道:“姑姑,下麵有現成的賣家嗎?”
霍秀秀笑道:“沒有!這種國寶級的東西,就算有賣家,我也不可能單賣給哪一個,這樣價格上不來,我去找琉璃孫,讓他在北京地下拍賣行拍賣,就是給他抽點頭子罷了!”
霍飛燕道:“六件全給他?”
霍秀秀道:“當然不是了,拿一件不大不小的給他,就是那個水壺吧?把照片拍下來,我來聯繫他!”
霍飛燕道:“好耶!”
霍秀秀坐在電腦面前,向北京某拍賣行,發了條消息,那邊立即就有了反應,視頻里出現了一個老鬼的頭像,正是北京鼎鼎有名的琉璃孫。
霍秀秀嗲嗲的道:“孫老好!”
琉璃孫笑得滿臉全是褶子,點頭道:“好,好——!丫頭,怎麼有空找我老人家呀?”
霍秀秀笑甜笑道:“您老不會怪我無事不登三寶殿吧?”
琉璃孫笑道:“看到丫頭你我就高興,說吧?什麼事要我幫忙!不過丑話先說在前頭,我這兒好東西也不多了,北京各大拍賣行,幾乎已經斷貨,就算有,也是清代、民國的東西,這幾個月,老人家我這里,最大的一筆賣買,就是一個清代的粉彩,也就是三十萬塊錢!”
霍秀秀嬌聲道:“不來了!我還沒說呢孫老就攤孬!”
琉璃孫道:“花兒那里,可能還有好東西呀!你和他最好了,對不?”
霍秀秀道:“不是這事!”
琉璃孫道:“不是調貨,那還會是什麼事?”
霍秀秀笑道:“我這兒有件東西,發給您老看看!”
琉璃孫笑道:“不要發個假的煳弄我老人家高興吧?行吧!發過來吧!反正現在我也沒事!”
霍秀秀把照片和大小尺寸發了過去,然後靜靜的等待。
十分鍾不到,琉璃孫在那邊大叫道:“丫頭!你是怕我高血壓不發是吧?你這東西是哪來的?”
霍秀秀笑道:“您老說吧?能值多少錢?”
琉璃孫笑道:“丫頭呀!你帶我玩吧?這是一尊商代的牛卣,是商代中晚期的巔峰之作,造形精美,巧奪天宮,在商代當時就不多見,非王公候伯不能有,我沒記錯的話,只有故宮博物館有一個,天下再沒有第二個,你不是跑到故宮去,拍了照片來哄我的吧?”
霍秀秀向霍飛燕一招手道:“拿過來,給孫老看看!”
霍飛們把琉璃孫說的牛卣,拿到霍秀秀的探頭前,正正反反的翻著給老頭看。
老頭大叫道:“天呀!我的高血壓真要發了!快收起來,快收起來,要是弄壞了就可惜了,你們兩個丫頭實話告訴我,這東西是哪來的?”
霍秀秀咯咯笑道:“是我們霍家的伙計,下地起的,還碰到了傳說中的玉屍,也有一組地下的照片,你想不想看看?”
老頭叫喚道:“太想看看了,我這一大把年紀了,也沒有什麼要求,就想看看老年成的東西,快快快——!我板等著,哎呀——!不行!我得先吃點降壓藥!”
霍秀秀咯咯一笑,向霍飛燕一眨眼睛,霍飛燕忙把經過挑選過、隱去其他青銅器的照片,用電子郵件發給了老鬼。
老鬼看得呱呱大叫道:“這墓要是叫國家科考隊看到,肯定會樂死,這石桌上的器物,也會原封不動的起出來,真是可惜了,哎呀——!這具玉屍真是太美了,怎麼保存的?就是活人呀!丫頭!玉屍現在在哪裡?這東西要是能弄出來,一定會哄動世界的!”
霍秀秀道:“被我手下一個混人毀了,現在只剩一堆灰了!”
老頭道:“可惜可惜!有文字嗎?”
霍秀秀一愣道:“這倒沒問,但我想,就算問了,那三個混人也不見得知道!”
老頭道:“這是哪個的墓?”
霍秀秀笑道:“聽他們說,可能是周太王續絃的王後,名叫姑射的?”
“什麼?”
老頭大叫起來道:“姑射是傳說中的冰雪女神,難道真有其人?”
霍秀秀把陸景松跟她說的話向老頭說了,最後道:“也許是我那下地的伙計胡吹的,就是想向我多要幾個錢罷了!”
老頭一個勁的砸嘴,猶豫的道:“那三個伙計,能叫他們來北京嗎”
霍秀秀笑道:“那三個混蛋,拿到錢早跑掉了!”
她怎麼可能讓趙無謀他們三個,認識老頭哩,那樣的話,下次再有好東西,趙無謀他們三個,就不會找她出了。
老頭歎氣道:“我知道不該這樣說的,要是你把他們三個介紹給我,倒是斷了你的路了,你給他們多少錢?”
霍秀秀知道,老頭在問底價了,忙道:“也不瞞孫老,九十萬!這個價格,我沒虧吧?”
老頭搖頭道:“商代的青銅器,保存的還這樣完好,根本就是沒價!四月底,我在新月飯店幫你拍一下,底價九百萬,不過在此之前,我要先看到你的東西,好做進一步的鑒定!”
霍秀秀笑靨如花的道:“沒問題!我親自來!”
老頭搖頭道:“那墓毀了可惜呀!”
霍秀秀向他做了個笑臉道:“謝謝孫老,三天後北京見,拜拜!”
老頭道:“拜拜——!”
這邊一關了視頻,霍秀秀就打趙無謀手機,嬌喝道:“喂——!姓趙的!老娘問你件事?”
趙無謀在哪?這三個吊人點了一桌子的海鮮,上了兩瓶“夢之藍”
准備大吃一頓哩,接到霍秀秀的電話,趙無謀笑道:“錢我們已經收了,概不退貨!”
霍秀秀咬牙切齒的道:“姓趙的!老娘問你,那斗里有文字的東西嗎?”
趙無謀笑道:“不退貨就好!文字的東西?有呀!一個烏龜殼子!”
霍秀秀叫道:“那是甲骨文,你怎麼說沒有其他東西了呢?”
趙無謀笑道:“龜甲是銅器嗎?”
霍秀秀道:“狡辯?東西呢?”
趙無謀笑道:“老齊最喜歡這些東西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那東西被老齊獨霸了,你想要的話,直接去老齊!”
霍秀秀知道,齊家最喜歡收集古代的拓本、文字什麼的,這東西要是在齊生振手里,齊生振決不會出手,於是咬牙道:“算了!抽空來我這里時,替我拍一張龜甲的照片,再用紙把上面的文字拓下來!”
齊生振在邊上插嘴道:“秀秀呀!我們親兄弟明算賬,這拓本也是要錢的!
以前我做的就是這生意!“
霍秀秀道:“想要錢的話,下次就不准到我這里出貨!你們三個大男人,每次來時,就擺我一刀,你們說,這上道嗎?”
陸景松道:“算了!老齊!就是拓一張紙給她,又沒有什麼損失!不必和女人計較,不必和女人計較!”
霍秀秀罵了一聲:“王八蛋——!”
然後收了线。
三個男人一齊大笑,陸景松道:“這個霍秀秀,還真夠辣的!”
齊生振笑道:“其實霍家的女人都夠辣!老大要是找她進行友誼賽時,可要當心了!”
趙無謀笑道:“我就喜歡辣的,越辣越過癮,他媽的,誰點的石斑,這麼大一條,得要多少錢呀!”
齊生振笑道:“難得和老陸湊到一齊,又是老大請客,我就做個好人了——!”
趙無謀叫道:“老子的錢不是錢呀!”
陸景松叫道:“吃菜吃菜,多少年了,頭一回又吃到這麼大一條呀!”
晚上九點,趙無謀、陸景松、齊生振三個,勾肩搭背的出現在奧體的777桑拿洗浴會所門口。
陸景松舌頭打著彎道:“老大!這地方場面太豪華了!老子不敢進耶!”
齊生振說話也不利索:“反正老大請客,不去白不去,去了也是白去!他媽的,老大太能喝了,灌了我們兄弟兩個七八兩的酒!”
趙無謀眯著眼睛道:“哪個灌你們酒了,都是一對一的倒的,老子也沒少喝,兩瓶酒三個人分,每個人就是六兩多一點,叫喚什麼哩?”
門前漂亮的女迎賓忙接了出來道:“三位老闆洗澡?”
趙無謀道:“主要是嫖妓,順帶洗澡!”
女迎賓微笑,扶著趙無謀的胳膊就往里走,嬌聲道:“洗浴三位!”
經理接住趙無謀道:“老闆有會員卡嗎?”
趙無謀以前沒錢,根本不敢到777來,這一程子連做了幾笑大買賣,兜里有錢了才想到這個大會所來嘗鮮,哪會有卡,聞言道:“這話怎麼說?”
經理笑道:“沒會員卡的話,做個全套的話,要一千二百塊,有會員卡的話,一千大洋就可以了,而且要是沒有會員卡,很多項目我們都不做的!”
趙無謀笑道:“說的這樣坦白,就不怕我們是條子?”
經理笑道:“你們要是條子,我就是特警了,老闆不要開玩笑!辦個卡吧?”
趙無謀笑道:“有美女搓背嗎?”
經理笑道:“有呀!”
趙無謀道:“怎麼辦的哩?”
經理笑道:“有兩萬的,有三萬的,有五萬的,兩萬的打九折,三萬的打八折,五萬的打七折,五萬的還奉送一個實習生做雙飛!”
趙無謀擺手道:“得了吧!加個實習生做雙飛,也就是多加一百塊,你煳老子呢?”
經理笑道:“實習生和實習生也不同哩?那些加一百元送個實習生的,都是才來的,而五萬會員卡的實習生,都已經是快要上崗的了,長得也是一流!”
陸景松吼道:“老子要騷的!”
經理笑道:“我們這里騷得有得是!”
趙無謀掏了半天,總算掏出一張銀聯卡,遞給經理道:“去——!辦個五萬的來,對了,一張卡可以三個人同時消費嗎?”
經理接了銀聯卡笑道:“只有卡里有錢,三十個人都行!快來人,把三位老闆扶去更衣!”
三個漂亮的服務員跑上來,一個扶住一個人,就往樓上走。
經理叫道:“這是貴客,直接去三人的包間,不要送到大堂!”
三個女服務員都漂亮,身材也是一流,趙無謀還好,齊生振、陸景松兩個吊人,可就是丑態百出了,就在路上就把手伸到了人家雪白的大腿上摸了起來。
七轉八轉之間,三人被扶到一間雅致的三人小包間里面,依次躺倒在桑拿床上,經理也辦好卡,恭敬的把卡和銀聯卡,遞給了趙無謀。
趙無謀道:“她們三個,能提供特別服務嗎?”
經理笑道:“我知道老闆想叫她們做什麼了,喝過酒後,最快活的就是先吹一炮出來,她們三個是做下活的,按摩、搓背技術還可以,但是吹簫的話,技術就差了點!”
趙無謀斜著眼道:“做不做吧?”
經理笑道:“當然做了!老闆叫她們吹簫,她們佔便宜,但老闆是吃虧的,但是話我要說在前面,她們三個要是吹得不滿意,老闆可不能在圈子說是我們這里小姐不會吹簫,老闆真想放一炮出來的話,我可以叫店里專門吹簫的簫姐來做,包老闆們滿意!”
趙無謀把手一擺道:“算了!就叫她們吹吧!吹完了之後,就按摩,換來換去的麻煩!”
經理笑道:“那敢情好!不過她們吹的話,還是要收三百,打七折兩百一,老闆你想好了!”
趙無謀眼皮直打架道:“想好了想好了!你個吊人,不要再哆嗦了,老子困了!”
經理笑道:“那好!我出去了,有事的話叫我,那個,想做全套時,可以再換專業小姐的!”
趙無謀道:“明白!”
經理轉身帶上門走了。
三個漂亮的女下活,一齊笑了起來,一個服侍一個,就讓他們躺著,熟練的替他們脫了衣服,伏在趙無謀身上的下活女笑道:“老闆!你真俊呀!要舔舔奶子嗎?”
趙無謀道:“舔吧!舔完奶子後吹簫,放出來之後再按摩,我要是睡著了,就不要打撓我!”
女下活笑道:“但要是超時的話,我們也不得不喊你了!”
趙老謀道:“你們一個活多少錢?”
女下活道:“一個下活三百八、一個小時!”
趙無謀道:“不要叫醒我,有多少算多少就是!”
女下活驚喜的道:“真的!那她們呢?”
趙無謀道:“也一樣!”
三個女下活齊聲道:“那太謝謝老闆了!”
趙無謀道:“就是你們要認真點,要是被我劫鍾,大家臉上都不好看!”
女下活道:“那是自然!除了吹簫技術我們不如那些專業的簫女外,其他的下活老闆儘管放心!”
三個下活女穿得都是店里統一的服裝,上身是紅色的小背心,小背心上面遮不住肩膀,下面遮不住肚臍,實際上只遮著個奶子,像個抹胸一樣,後面就是一根四寸寬的帶子,下面著統一超短裙,裙子只到大腿根部,只要一動,里面大紅色的丁字內褲看得清清楚楚。
伏在趙無謀身上的下活女道:“老闆!舔奶子嗎?”
趙無謀道:“當然要了!舔的時候注意下面,要是硬得話就吹簫,放出來後再替我按摩!”
下活女笑道:“好耶!”
說完話,伸出舌頭來,在趙無謀的乳頭上挑了一下,然後慢慢的舔了起來,舔過左邊再舔右邊,一隻手摸著趙無謀的分身,感覺雞巴硬起來後,慢慢的把頭滑到下面,張開小嘴,去舔微微顫動的龜頭。
“爽呀——!”
趙無謀暗道,說下活女吹簫吹得不好都這麼舒服,要是那些專業簫女的話,該是怎樣一種感覺?
趙無謀決定,過會兒一定要試試簫女。
下活女邊吹邊問道:“老闆!舒服嗎?”
趙無謀知道,這是她們不自信的表現,伸手拍拍她的俏臉,算是回答,下活女大喜,更加賣力吹起來。
十分鍾後,齊、陸、趙都放了一泡出來。
下活女從裡間打來一盆熱水,把趙無謀的雞巴洗乾淨,問道:“老闆!從背部開始做吧?”
趙無謀點頭,翻過身來,趴在床上,給下活女做背,這是一種全套的按摩,下活女先是捏起拳頭,進行全身的舒筋活脈,把全身的肌肉全揉軟了,再滴上精油,從後頸到腳跟進行按摩,後庭、會陰也不放過,而且在後庭、會陰處停留的時間還格外的長,其次是後腰,按摩這三處,對男人的身體特別好。
按過了後背之後,再按前面,特別照顧小弟弟,趙無謀他們三個,替人挖了一個星期的墳,躺在這種溫柔鄉里不久,就陸續的打起呼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