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試著不要去想大象的時候,你首先想起的就是大象。
江深在假期中頻繁的想起電影中的這句話。
而同時,那只“大象”細長的腿、纖薄的腰、挺翹的乳開始依次出現在他的眼前,他會深呼吸抑制自己的腦部活動,然而下一秒,朱砂的臉就浮現出來,那小鹿般的黑亮的眼,水潤的唇,她的臉上是高潮時的緋紅。
江深對自己的狀態非常不滿,患得患失的人不應該是自己。
但他迅速的找到了安慰自己的理由,我只是想看朱砂患得患失的樣子,我只是想看她憂慮於我不聯系她,我只是想看她的憔悴。
所以我會想她。
仿佛一只鴕鳥。
江深走進辦公室,看到空了好幾天的座位重新出現了熟悉的身影,他的焦慮被撫平了。
好像事情已經回到了正軌。
“董事長早。”朱砂抬起頭微笑了一下。
“早。”江深點點頭,他想,她看起來氣色不錯,或者說相當不錯。
這讓江深有點微妙的不舒服。
他決定他的冷淡還要堅持下去。
然而走到朱砂的面前,江深停了腳步,低下頭吻了一下朱砂嫣紅的唇,但只淺嘗輒止,很快就松開。
江深直起身走回辦公室,“今天會議不用過來,崔一明會負責。”語氣一如前兩日的冷漠。
他的親吻只是控制不住,想要收取點什麼。
朱砂看了眼江深的背影,帶起一個輕嘲的笑容。
江深這麼演來演去,除了別扭了他自己,能對誰有影響呢?
朱砂離開他的視线,江深的焦慮感就侵襲回來。
而當崔一明在會議中幾度走神,ppt不記得更換,記錄更是七零八落時,江深就愈發沒能控制住脾氣在會議後質問了崔一明到底怎麼了,“你也工作這麼久了還能犯這種錯誤,讓你做這點事是不是覺得委屈了?”
崔一明抬頭看了看江深,“抱歉董事長,是我的問題,我……我和我女朋友出了一些事情。”
這更加激怒江深,把情侶矛盾出現的情緒帶到工作中來,這種不專業的態度讓他非常不滿,但崔一明一直都表現的很好,他不想直接責罵他,“出了什麼事?”
崔一明看著江深,“她喜歡上別人了。”
崔一明的坦誠讓江深一時無法再說什麼,但他更不可能安慰他倒霉的助理,江深揮揮手示意崔一明一可以走了。
崔一明靜默了一下,收拾東西離開了會議室。
江深快步回了辦公室。
崔一明的不專業讓他愈發想念朱砂。
他原本並沒有指望朱砂在這個職位上做成什麼樣,但他似乎有些隱隱的離不開她了。
他心里有一點沸騰。
他想到朱砂在會議室的樣子,她衣衫半褪坐在桌子上,她用身體無聲的勾引他。
他開始發熱。
他覺得似乎冷不下去了。
他切實的需要朱砂。
似乎開了個會江深就又轉變了情緒。
朱砂看著江深急匆匆的從樓下回來將她抱起就向休息室走去。
她抱住江深的脖子,“怎麼了?”
“想要你。”
這算什麼,因為突然的發情所以戲演不下去了?
江深把朱砂放在床上,開始急切地去親吻她。
“想做?”朱砂的手指放在江深的唇上。
江深的氣息開始混亂,他含住朱砂的手指,用動作表明想法。
憑什麼?
朱砂的手指觸摸到了江深的舌,她挑動著,讓他的舌纏繞包圍著她的食指,她把中指也伸進了江深口中,扣住了他的下顎。
江深吸吮著朱砂的手指,他急迫的想要進入朱砂的身體。
朱砂看著江深猶如帶了口塞的樣子,突然帶上了一絲興味的笑容,朱砂把手指抽出來,“脫。”
江深去解朱砂的扣子,朱砂用手抵在江深的胸口,“我說,你脫。”
很有點霸道。
但江深的心理隱隱有滿足與興奮,他沒有拒絕,直起身來。
朱砂坐了起來,她翹起了腿,擺出了欣賞的姿態。
江深解開了襯衣,就想重新撲過來,朱砂的右腳踢了踢他,“全脫,一件都不要留。”
“那你呢?”江深解開了皮帶。
朱砂沒有說話,看著江深變成一絲不掛。
朱砂衣衫完整,江深則赤裸裸地站在面前,這給江深帶來了一點怪異的壓力,“我脫完了,寶貝是不是也要脫一點了?”
朱砂站起來,拿起了江深解下的領帶,蒙在了他的眼睛上。
“站好。”
江深陷入了一片黑暗,他感覺到朱砂的手指涼涼的從他的身上撫過,激起了一片細密的雞皮疙瘩。
朱砂把他向後推,他的腿碰到了床邊。
“自己上去躺好。”朱砂命令他。
江深覺得自己在不由自主的聽從朱砂,可是朱砂想干嘛呢?
江深聽見了一點金屬聲,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時,雙腿就被朱砂用皮帶捆住了。
捆得很緊,江深嘗試著動了動發現根本無法掙開,“寶貝,想和我玩什麼情趣游戲?”江深勾了下唇角。
“游戲?”朱砂趴到了江深的身上,“不,是玩你。”
江深感到了朱砂的氣息拂過自己的胸口,他胸前的兩粒立了起來。
江深的內心的確很急迫,但是朱砂想要和他這樣細致的、神秘的、情趣的來玩一場,江深完全不排斥,甚至心中那種不知名的隱約的興奮似乎在不斷擴大。
朱砂在江深的胸口舔吸了幾下,然後咬了上去。
江深嘶地就吸了一口冷氣,“寶貝……”
“痛了麼……”朱砂低聲說,然後重新溫柔的舔弄,在江深放松下來時,又咬了上去。
江深被疼笑了,“寶貝你到底想玩什麼?”
“我說了……玩你呀。”
朱砂扭過頭看見了已經挺立起來的肉棒,在床上站了起來,用腳撥弄著肉棒,然後一腳踩在了江深的陰囊上。
江深的內心有一點怪異,他想護住身體,朱砂踩住了他的胸口,“別動,手放在脖子後面。”
江深再一次乖乖的聽話,但他開始有了不好的預感,他聽見朱砂似乎在解著頭發,隨後,他的肉棒根部被綁上了皮筋。
“不要亂來……”江深無力的抗議。
朱砂的腳在肉棒上不斷揉弄,頂端溢出的汁液弄濕了朱砂的腳趾。
朱砂跨坐在了江深的腰上,壓在江深的身體。
江深的尺寸很大,頂端在不斷吐露著透明的粘液,朱砂的手環了起來,不緊不松的握著,借著潤滑開始上下擼動江深的肉棒。
江深微微眯起眼,這和小穴是不同的感受,但是在這種一片黑暗中,似乎有另一種滋味,他沒有著急解開領帶,黑暗放大了他的觸感,帶著別樣的刺激。
朱砂的擼動很有章法,快慢相間,手指不斷挑弄頂端的邊緣,她聽見江深的呼吸在不斷粗重。
終於,“朱砂……把皮筋……解開……”江深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朱砂就當沒有聽到,反而加快了擼動的速度。
江深把手抽出了想把朱砂挪開,朱砂用腿壓住了江深的手,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
江深感覺自己馬上就要噴射,他的肉棒越脹大,那根皮筋就越緊的捆綁住了他,完全無法射出。
朱砂把江深整個壓住,表情卻十分閒適。
想做?好啊。想射?呵。
江深開始明白朱砂就是折磨他,也知道朱砂在為什麼折磨他。
可這件事就是完全不能宣之於口的。
朱砂不會明著問他你為什麼要冷淡這麼久,他也不可能去問朱砂這幾天你有沒有很想我。
但是朱砂這樣做,是不是就是對他表示不滿?是不是就是責怪她?
是不是說他這樣做其實很有成效?
不能射精的痛苦與想象中朱砂的幽怨交織在一起,江深卻勾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