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朱砂的左手就被朱棠綁在了床頭上。
朱砂總能輕易地撩撥的讓他想噴射出來,不能讓她動。
朱砂在掙扎,但她的手臂被朱棠死死地按住了,於是她就去踹他。
“再踢,腳也會被綁住。”朱棠抓住了她的腿。
朱棠的唇游走過了朱砂的全身,她的身體跟隨著朱棠的舌頭細密地起著雞皮疙瘩,“癢……”
知道癢,總是有用的,朱棠從朱砂的大腿內側然後親吻到她的穴口,掰開她白嫩的花瓣,在她閉合的小穴之外來回舔舐。
朱砂在他唇舌的挑逗下想,朱棠終究是沒什麼性經驗的,但凡換一個人,就會知道,她不會在這樣的刺激之下毫無反應,她不是針對他一個人。
可是直至夜深,盡管他們在彼此撕咬的過程中鮮血四濺,終究沒能完成一次完整的性愛。
這樣的攻防也是體力活,他們在對抗中都已經感到了疲憊。
“放開吧。”朱砂晃了晃左手上的繩子。
朱棠看著朱砂的手腕,上面已經因為掙扎有些破皮,他盯了一會兒解開了繩子把朱砂抱進了懷里。
燈被關上,黑暗中的小鎮一片寂靜。
在黑夜中朱棠摟的很緊,讓朱砂有一點不舒服,她掙扎了一下。
朱棠手臂的勁又大了些許。
或許是真的累了,朱棠連夜十幾個小時的飛機到了這里,又和已經爬了大半天山的朱砂進行了搏斗般的一個下午,他們入睡的都很快。
而到了半夜,朱棠忽然醒了過來,他感覺到懷里的人體溫在升高。
朱棠在迷蒙中想了半天,才意識到是朱砂在發燒,他清醒過來,用額頭抵著朱砂的額頭,確實是滾燙的。
她是在高燒。
朱砂在睡夢中卻好像有了一點意識,這里是哪里?是在紐約的朱家。
朱啟元是今天的葬禮。
為什麼是黑夜,哦,因為外面的雷電,所以導致了停電。
這個男人是……朱棠,他們已經赤裸地貼在一起。
讓她想一想,她明天就會在董事會徹底的拿下他,那麼在拿下他之前,她要逼迫他承認,他愛她。
她要讓他正視自己的心思,朱棠以為自己藏得很好麼?
不是,愛一個人是瞞不住的。
從他在那個倉庫里抱起她,從他在墓碑前聽著她的哭泣,從他在舞會上問她為什麼能做到和周昱時在一起,從他說起朱玥時的刻意,從他參加婚禮時的壓抑,從他在以為她懷孕時的陰沉,從他除夕夜的那個青澀吻。
從她和江深在戶外的溫泉池做愛的私密照上,他蹭在江深臉上的血。
他以為她什麼都不知道麼?
在她不必要知道的時候,她就不會知道,在她想要知道的時候,朱棠簡直就是透明的。
他將會失去一切,失去他沒得到過的,失去她將在今天給他的。
朱棠忽然心驚,為什麼朱砂會突然高燒成這樣,是因為下午折騰的太厲害了麼,他已經准備放下朱砂去找醫生,可是朱砂卻突然摟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聲音很輕,“朱棠……”
朱棠想要拽下朱砂的手臂,可是她這樣的喚他,讓他很想聽一聽朱砂說什麼,“怎麼了?”
“你愛我嗎?”
朱棠的動作停下了,他的思緒也一路被拉回到了那個電閃雷鳴的黑夜。
她就是在那樣的時刻問他,他是否愛她。
他在黑夜中看著朱砂,朱砂此時的意識不是很清醒,他猜,她也許夢到了那個夜晚。
他回答了愛她之後,她給了他世界上最美妙的感受,然後又給了他最慘痛的一天。
他沉下了眼,貼著朱砂的耳朵說,“我不愛你。”
朱棠竟然不承認?
朱砂皺起了眉,這麼能忍麼?她似乎給他的刺激不夠。
她把抱著她的朱棠推的仰面躺了下去,然後騎到了他的身上,她順著朱棠的手臂一直摸到了他的手臂,與他十指相扣。
朱棠明明就已經勃起了,他的肉棒就抵在她的小穴外面。
她輕輕晃動了一下身體,用花瓣夾住了他的肉棒前後摩擦了一下。
朱砂低下頭去尋找著朱棠的唇,然後咬住,“不愛我?嗯?”
朱砂的聲音因為高熱而顯得低啞,可是她的尾音撩撥的朱棠幾乎要噴發。
他在理智上覺得應該讓朱砂看一下醫生,可是他太恨了。
朱砂在半夢半醒間的記憶,都是在那樣的夜晚,她明天醒來就是繼續要上演拋棄他的戲碼?
然後她會有另一個心愛的弟弟,她會把他忘記,她甚至連身體的反應都不會給他,她會他提不起一點興趣。
“你先讓我進去。”
朱棠似乎比她想的更強硬,朱砂在朦朧中想著。
他明明就已經在顫抖了,他的肉棒已經在渴望著吐露出白色的液體,他的身體遠比他的話語誠實。
那就如他所願吧,她感覺到自己已經足夠濕潤了。
她抽回了手,朱棠與她牽的很緊,她還稍稍多用了些力氣。
她扶起了朱棠的肉棒,然後對准了緩緩的坐了下去。
朱棠身體顫動了一下,他真的正在進入朱砂的身體。
她已經濕滑的一塌糊塗,因為朱砂在發燒,讓他感覺到了她小穴里的滾燙。
他的身體隨著她一起沸騰了起來。
朱砂重新扣住了朱棠的手,“你愛我嗎?”
朱棠抱住了朱砂翻身把她壓在了身下,她的身體在源源不斷的出水,他今天對她的撫慰毫無用處,她只有在主動勾引他的時候才會有反應麼?
朱棠有隱隱的氣惱,可是他無法抵抗這樣的銷魂了。
他太想念她了。
他在夢中與她無窮盡的做愛,他會把看過她的每一次性愛中的男人都替換成自己,可是醒來都只是一場空。
只有現在是真實的,他親吻著她,他的舌頭可以真切的掃過她的口腔,掃過她的每一顆牙齒,然後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他吸吮著她的唾液,而他的唾液順著他的舌一路流進了她的口中,她無法避免的咽了進去。
她的乳貼著他的胸膛,上面硬硬的兩粒戳在他胸前的傷口之上,她劃出來的血印子還沒有結痂,而她的體溫又是這樣的熱,蟄的他有酥麻的癢。
更重要的是,他終於進入了她的身體,他正在被她穴內的嫩肉吮吸著,他不想進出的太快,可是這樣的緩慢卻已經是極致的快感了,他一直插到了最深處,抵著那里輕輕的旋轉一下,才再次緩慢的退出,朱砂的小穴里層層嫩肉的阻攔著他,不停地夾著他的肉棒。
這都是真實的。
這不是他的夢也不是他的幻想。
朱棠忽然間有熱淚盈眶的感覺。
朱砂感覺到窗外的風雨似乎刮進了屋子,已經有一滴雨落在了她的額頭上。
她有一種燥熱,可是這滴雨卻更加滾燙,灼燒著她的額頭,然後蔓延到了她的身體。
她開始渴求一種快感,她覺得自己好像很久都沒有過那樣高潮的感覺了。
也似乎很久都不期待那種感覺了。
為什麼呢?為什麼不期待?
高潮明明是那樣的曼妙。
“快一點。”她命令朱棠。
朱砂的聲音很細微,卻帶著不容置疑。
朱棠只想拖延這個過程,可是這個夜晚還這麼長,他還有明天,還有後天。
他不會再當她的弟弟了。
朱棠發狠親吻著朱砂,他舉起了朱砂的腿,讓自己和她貼的更緊,確保每一次的撞擊都會更加深入。
他的動作愈發的凶狠起來。
“夠不夠快?”他死命的撞擊著朱砂。
床的晃動帶著床頭櫃的震顫,放在上面的水杯被震地掉在了地上,在這樣的安靜的深夜里發出了一聲碎裂的脆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