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深在周一例會開始前的十分鍾,在辦公室里支著頭閉著眼。
他在回想昨天。
晨起的第一次運動結束,朱砂開了部電影,卻意外的是部情色電影。
電影看到一半ipad就被扔到了一邊,江深剛射過一次絲毫不著急,他探索著朱砂想要再次看看潮噴的神奇。
他的手指仍舊夾擊著朱砂,揉捏的小珍珠,同時在內壁尋找著那一小塊褶皺。
朱砂被揉弄地淚眼朦朧,上不來下不去,江深問她有沒有一種想噴射的感覺,如果沒有就緩一緩再來,將要高潮又戛然而止來了數次,朱砂淚眼朦朧,她夾緊了江深的手指,“你給我……給我好不好……”
可愛到江深都不忍心,終於把朱砂一路送到高潮。
依然沒有噴水,江深有點遺憾。
中午江深強行讓朱砂赤裸著穿上圍裙,他說會幫忙做飯。
……幫忙從後面插入。
圍裙仿佛情趣內衣,只堪堪遮住朱砂的乳頭,朱砂大半的乳摟在外面,而朱砂在切菜時微微彎腰而完全暴露的臀讓江深覺得沒有男人會受得了這個畫面。
朱砂的土豆絲再也切不下去了,江深的撞擊讓她握不住刀,而江深甚至在一邊抽插一邊告訴她,土豆片也可以。
於是吃了土豆片。
從炒菜到上桌江深都插在朱砂的身體里,時不時的活動著保持硬度。
吃飯時江深也不願意把肉棒拔出,他把朱砂抱在身上,依然穿刺著朱砂。
不記得飯吃成什麼樣了,朱砂最後被按在餐桌上接受著江深的精液的衝擊。
吃完飯——或者說做完愛,江深抱著朱砂午睡,這個東西對於他來說十分奢侈,有這樣的氣氛太難得,讓他不知不覺睡過去。
然後被朱砂的唇齒喚醒。
朱砂跪伏在他的腿間,吞吐著江深的肉棒。
江深不知道朱砂的口交技術算不算好,他從未被人口過。
但異樣的快感從下體蔓延到全身——應該是厲害的。
江深本以為自己從昨夜開始射了三次都要硬不起來了,然而偃旗息鼓的肉棒在朱砂的唇舌間慢慢站立,江深喘息著卻有了一種別樣的衝動。
江深讓朱砂趴到他的身上,分開了朱砂的雙腿,朱砂的穴暴露在江深的眼前。
剛剛清洗過不久,帶著一點香氣,江深的喉嚨動了一下,他伸出舌舔弄了一下朱砂的珍珠。
在朱砂身體顫動的同時,劇烈的快感從江深的心底扶起。
他無法分神去思考這是為什麼,他舔過花縫,嘴全部復上去吮吸著朱砂,朱砂的身體抖的愈發厲害,甚至牙齒都磕到了肉棒。
但身體的感觸依然是很棒的,他的舌尖伸進了朱砂的小穴。小穴猛然收緊,如同夾著他的肉棒一般夾著他的舌。
依然很緊致,江深有些好奇地嘗試著用舌頭抽插,明明可以容納他的肉棒,可連舌尖在里面的都被緊緊包住。
他的舌尖勾起去挑逗朱砂小穴的內壁,他的鼻尖觸碰著朱砂的珍珠,滑膩的液體從舌頭與小穴的縫隙中不斷流下,江深不由自主地吞咽著。
第一次使用69體位的兩個人都是激動的,他們彼此探索,用唇舌撫慰對方。
朱砂也滿足了江深想要看到潮噴的願望,在江深終於抑制不住噴射在朱砂嘴里的時候,朱砂的潮吹到來了。
滿臉。
極盡淫靡的一天。
江深仿佛不知饜足,只想填滿朱砂,只想射給她,只想帶她一起高潮。
朱砂最後親吻他,“被榨干了麼。”
江深就刹那間又想讓朱砂感受一下。
甚至傍晚離開時,他還有些戀戀不舍。
江深捏了捏眉頭睜開眼。
昨天晚上他的母親問起他,“你交女朋友了麼?”
“怎麼了?”
“今天新聞有報道你和女孩子一起參加晚會很親密。”
就像任何一個普通的母親,兒子的終身大事總是要被特別關注的,而且江深這麼多年毫無花邊,跟別家的孩子比起來算的上潔身自好。
之前幾年聽說是有一個女孩子跟著他,然而江深從來不提,也沒有帶回家過。
前不久說是分手了。
“……沒有。”江深沉默了一下,“不是女朋友。”
母親的問題提醒了他。
他可以進入下一步了。
他已經表現出了極度的熱烈與高調,在生活與床上都充滿了激情。
而朱砂也許已經在這種情緒中膨脹了,她會把這種熱情當做理所當然。
那麼,他需要冷一冷,放一放。
他要帶給朱砂一種熱烈交織冷淡的患得患失感,這也許會讓朱砂更加強烈的想要吸引他,依附他,讓她發現她如此離不開他。
而且在這段關系里,他隱隱的覺得自己的狀態似乎不太對,他在不自覺地被朱砂所吸引所影響。
這違背他的初衷。
他需要調整。
朱砂敲敲門,“董事長,時間到了。”
“進來。”
朱砂推開門走進去,江深遞給她一份文件,“明天飛一趟珠城。”
朱砂接過文件,上面被封的很嚴,寫著加密,“需要做什麼?”
“把這個帶過去給珠城分公司的嚴總。”
江深看著朱砂,文件算是緊急,雖然不適合郵寄,但也不必非讓朱砂跑,但沒什麼比讓朱砂暫時離開更適合的冷卻方式了。
“好的。”朱砂沒有猶豫。
江深點點頭下樓去開會。
一天時間讓朱砂很明顯地感覺到了江深的冷淡。
畢竟江深是戲很不好的人。
昨天的糾纏到今天敷衍的親吻,指使她出差,一天的沉默寡言。
相當刻意了。
是覺得之前太熱烈了麼?
和她玩欲擒故縱?
幼稚。
朱砂下了出租車拉著箱子進了T3,江深沒提送她的事,她也更加不問。
她還是第一次去珠城,後天就是公歷新年,她可以呆到假期結束。
顧廷澤坐在頭等艙休息室里耐心地聽了康橋十分鍾的抱怨後終於崩斷了最後一根弦,“我沒有見朱棠。”
“你怎麼能這樣!!”康橋的語氣一派嬌蠻大小姐。“我讓你給朱棠帶東西你憑什麼不去見他。”
“我他媽不是來找朱棠的,我跟他沒那麼熟。”顧廷澤的語氣中已經帶上一絲火氣。
“顧!廷!澤!你怎麼說話呢?”康橋更加不高興了。
“我怎麼說話?備胎是不是就應該天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還要替你跑腿,聽著你對別的男人的一腔熱戀並給你出主意,康橋你他媽就仗著我喜歡你!”
顧廷澤的火氣越來越大。
“怎麼了?我讓你喜歡了?”
顧廷澤攥緊了電話,而這時他看見對面的位置來了一個女人,在她轉身的瞬間,顧廷澤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fuck……”
朱砂上了二樓找到了G航的頭等艙休息室,她把行李箱推進去,找到一個空位放好,轉過身卻看見對面一個男人,或者說男孩兒拿著電話定定地看著她,朱砂和他對視了兩秒,微微笑了一下,去了衛生間。
“你罵誰呢?!”康橋尖利的吼出來,她聽到了顧廷澤說的話。
“我罵你呢!”顧廷澤回過神來毫不猶豫地吼向康橋,“我他媽受夠了。”
顧廷澤憤憤地掛了電話,他本來應該沉浸在單戀失利的痛苦中但剛才那個女人帶給他的震驚讓他暫時沒去想這件事。
他沒有在罵康橋,那一聲fuck只是一種驚詫……他以為他看到了朱玥。
朱棠的姐姐,已經去世一年多的朱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