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風抱著軟成一灘春水的小女人進廁所,衝洗干淨兩人,再抱著她坐在飯桌旁,這是他中午做的飯,早冷透,親了口一直盯著他看的姐姐,進廚房熱飯熱菜。
吃完飯易風照例是給姐姐上藥按摩,這好像已經成了這段時間每天必做的事情,易嵐好像感覺不到痛似的,任憑他弄都沒什麼反應,或許已經成為麻木?
盡管姐姐沒什麼反應,易風還是盡可能很小心,輕柔的弄好這些。
易嵐今天並不著急睡覺,而是窩在弟弟懷里看電影,她喜歡看喜劇電影,弟弟偏愛科技型,兩人老是要爭執一翻,每次都是以易嵐強吻爭贏,然後洋洋得意的拉著弟弟陪她看爆笑電影,笑到眼淚掉出來時,體貼的弟弟會給她擦淚,再親她一口側臉,靜好溫馨的小家在熒幕跳躍的光影中散發淡淡的溫馨。
到第二天上班時,易嵐又是那個身姿颯爽,精神抖擻的清麗女人,步履如飛的送件,偶爾有人幫忙叫帶一杯咖啡也是笑笑的給他買,叫幫忙遞個話什麼的也是應下,這幾天在公司除了少數嫉妒的女人其他的人緣還算不錯。
龍浩天和落在身後半步劇烈的許毅,剛剛從外面辦事回公司,見到的就是那女人像打不死的小強,穿著粉色立領襯衫遮住脖子的痕跡,高腰7分米色修身褲,腳上蹬一雙白色小皮鞋,高高扎起的小馬尾隨著她的優雅步伐而輕甩,推著小推車從他們身旁經過時,禮貌點頭問好,接著像是不認識般錯過,好像昨天被捆綁著蹂躪的那人不是她。
兩個身姿如松的高大男人同時停下腳步,隨著她的步伐轉頭,都是喜怒不形於色的男人,只要眼里微閃的眼眸顯示他們的情緒。
察覺到他們的注視,易嵐停下腳步轉頭往向兩人,接著在兩人以為她終於要露出點畏懼神色時,挑挑修剪整齊的秀眉,准備進電梯的動作停下,改為推著小推車放在一邊,轉身進了里面的辦公室。
龍浩天和許毅對視一眼,直覺的站在專梯面前沒動,也沒人去按電梯鍵,一分鍾左右,易嵐從辦公室走出,兩手隨著走動的步伐輕微擺動,一手自然垂在身側,一手握成拳,隱約可見握著個什麼東西。
易嵐才不管他們為什麼傻站在電梯前不進去,徑直越過龍浩天走到許毅面前,她沒穿高跟鞋,平底鞋穿著讓她要擡高眼才能跟男人對視,不過這樣也一點沒影響她的氣勢,微笑著把手里的東西放進許毅西裝口袋,踮腳在他耳邊輕語。
“你的東西弄的人家好舒服~謝謝~現在還給你。”
東西兩個字咬的有些重,加上溫熱自然的清香讓許毅耳朵一麻,眼眸閃動間她已退開,朝他一笑以後徑直推了推車進電梯。
龍浩天按了電梯進去,許毅邊進去邊伸手摸口袋里的(東西),是昨天刻意留在女人體內的跳蛋,呵~看來她並不怕這些小玩意。
“這女人真有趣。”
“還有你覺得有趣的女人?”龍浩天語氣淡淡。
“別說什麼女人了,有傳聞安德明董事長兒子安揚進了創世,過段時間自己的百分之51的股份也會一並給他,扶他做董事長。”
龍浩天輕哼一聲“老頑固,去查查安揚有什麼把柄。”
“是。”
提到公事兩人神情嚴肅,邊討論邊進了頂層辦公室。
忙碌的一天很快過去,下班時易嵐等了會沒收到什麼破對講機的響聲,暗松了口氣,一身輕松的出了公司。
隨著人潮出了旋轉大門,一眼就看見那輛騷包的黑色敞篷車,比起車子更耀眼的是雙腿交疊,輕靠在車身上的男人,淺灰格子西裝敞開,並沒有束領帶,反而把里面的白色襯衣解了三顆扣子,露出蜜色胸膛,頸子上帶了一條黑色的十字架項鏈,雙手把西裝往後別開插在褲子兜,年輕的公子哥形象,加上豪車,長像那麼出眾,已經有不少女孩偷偷打量議論,易嵐跟著人流悄悄的往右邊移動。
“易嵐!”
清朗而大聲的兩個字讓所有的視线轉了一圈,然後都投注在易嵐身上,易嵐裝沒聽見的繼續走,龍澤明大跨步追上她,輕輕松松的跟著她的步伐。
“請你吃飯?”
“不吃。”
“送你回家?”
“不要。”
“我喜歡你,跟我交往。”
“不……”
易嵐站定,轉頭看向跟著她停下腳步不可一世雷厲風行的男人。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你哥的關系,現在又說這樣的話,是耍我嗎?”關鍵她連什麼是喜歡都想都不敢想。
“我都不介意嵐嵐介意什麼?”龍澤明無所謂的聳聳肩,“在國外一個女人同時有好幾個男朋友很正常。”
面前的男人私生活混亂慣了,連喜歡是什麼感覺都分不出來嗎?
“那是還沒有真的喜歡一個人,不然怎麼可能不介意。”
“嵐嵐怎麼知道我不是真的喜歡你。”
“別這麼叫我!反正我就是知道。”
易嵐臉色微變,這男人約炮時挺爽快的,現在怎麼胡攪蠻纏,“總之我是不會再跟你約炮,也不會跟你談什麼幼稚的戀愛。”大步的往前走,手臂被男人扯住,心里一煩,快速轉身手臂一翻摸索到男人小臂往他背後一折。
龍澤明一驚過後倒是笑了,手臂已經被女人折在背後“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子,可是……我可以理解為你惱羞成怒了嗎?你不會是沒有談過戀愛?”
易嵐確實被說中心事很不自在,見他不但不怕還笑嘻嘻的戳穿她,頓時更怒鞋尖一踢他腿彎,腳剛動手中的手腕已經快速一翻,腳頓時踢了個空不說整個人旋轉一圈,已經被他緊緊摟在懷里,伸手往男人臉上扇去,龍澤明早有防備的截住她的手腕,把她雙手反剪在她腰後,一手緊緊握住,一手攬了柔韌的腰身貼向自己。
“不知道這麼野性更讓男人有征服的快感麼?”
男人低頭跟她額頭相抵,溫熱的話語噴在她唇瓣,易嵐掙了掙,除了手臂更痛以為沒有絲毫用處,不再做無謂的掙扎,眼風掃了掃一直往他們方向看的男男女女,“你到底想怎麼樣?”龍浩天的弟弟怎麼會那麼膿包的被她給制服,是她情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