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與她所料想的差不了多少,髒汙牆壁看不出本來顏色,舊木四方桌上飯盒幾個,歪歪斜斜泛著低廉的食物味道,老式厚重的正方形電視機播放著血腥武打場面,而她全身赤裸,雙手雙腳被捆死在木床四周的床柱。
木門吱呀輕響,三個男人相繼走了進來。
“大哥我們給你帶了好貨色!那膚色嘖嘖嘖!”
“對對對,那個漂亮,身材也好!”
“呸!上次那個也說好,結果連個下賤的野雞都不如,松的拳頭都能塞進去!擦擦口水,真他媽惡心……嗯?”
三十幾歲領頭樣的男人住了口,他看見了床上手下送他的貨,“哈哈哈哈”狂笑幾聲側身拍拍狗腿樣的兩個手下,“確實不錯,以後你們都跟著我好好混,保管吃香喝辣的!”
“謝,謝明哥!”
“明哥開心就好哈哈!”
吳悠悠已趁他們進來之初打量了幾人,知道清白即將不保,卻抱了一絲僥幸心理,鎮定下快嚇的跳出胸口的心髒,“幾位大哥,別傷害我,強奸罪要坐牢的,不如這樣?”
那明哥笑道,“怎麼樣?”
“與其犯法坐牢不如我給你們很多錢去找女人,怎麼樣?我不會說出去見過你們,這件事就這麼算了行嗎?”
她話音剛落三個男人就猖狂大笑起來,“你一個窮酸學生能有多少錢?”
“誰沒坐過幾回,還怕坐牢?新鮮事!”
“對,小姑娘既然來了就陪明哥好好玩,還得個全屍,不然我們讓你一輩子豬狗不如的活著哈哈哈。”
“就是哈哈哈!”
“別過來,你們別過來!求求你們!不要這樣!”
幾個男人已經脫光衣服露出或高或矮的身體和那丑惡的東西,她恐慌的連連想逃,手腳都掙破皮血流如注,那綁她的膠布卻絲毫沒有松動,恐懼的眼淚不停往外冒,大喊著救命,又被他們嘲笑了一番天真。
“不要!求你們不要這樣!你們要多少錢我都給你們,求你們不要這樣對我……啊!”
“小妞還是雛哈哈哈!老子看來要走運了!”
四根床柱捆死了她的四肢,女人如同被定格般被一個男人騎在身下,兩側還分別跪了兩個男人在啃咬撕扯胸部,她面色慘白,雙眼絕望的欲瞪出眼眶,嘴大張卻痛的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只能發出嗬嗬的慘絕氣音。
男人似對她的表情很滿意,“留個紀念!”抽一只手摸出褲兜里的一條白絲絹墊在女人屁股底下,不一會象征女孩子純真的鮮紅順著猙獰滴落其上。
胸前兩個男人也擡頭看過去,三人對視一眼笑聲越發猖狂。
“哈哈哈哈哈哈……”
“啊!”
如鋸子割扯下身的劇痛,她慘叫連連,換來的是更殘暴的強奸,一個完事賞給兩個手下,她已痛的麻木,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的,青紫瘀痕布滿原本細嫩白膩肌膚。
三個男人輪流一次過後她已經奄奄一息,腿間糊滿了血和白稠,三個男人卻是爽的不停罵髒話,一個甚至給她舔干淨腿間的血和男人們的肮髒之物。
她只覺惡心,歪著頭如死了一般。
幾人玩累了坐在一旁休息,那個給她舔腿間的男人不過20來歲,單眼皮的小眼,臉上坑坑窪窪全是青春痘印,他端來一杯水喂近她嘴邊,“喝點吧,等我求求情,玩夠了就放了你。”
她不會天真的以為這個人說的是真的,閉著嘴不喝,被那變了猙獰臉色的人強行捏開下巴灌了進去,之後和另外兩人圍坐在一起打牌。
干嘔幾下沒吐出來,她靜靜的望著樓頂出神,極力忽視疼入骨髓的身體,失貞已經算不得什麼了,玩夠她殺了嗎?
還是賣到肮髒的地下妓院賣淫,一輩子下賤卑微的活著,連死都不能。
休息夠了那個小眼青年說了句口渴了,在其余兩人罵聲下嬉皮笑臉的靠近床上的女人,邊噓著口哨邊爬到她腿中間。
他要干什麼?!
女人僵硬搖頭,小肚子被按壓,那嘴巴吹噓了一陣,就埋頭給她做口交,尿口被他舌頭一陣亂掃,一直刻意壓制的尿意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卻……被他咕咚咕咚全部喝進了嘴里!
變態!
她咬著唇恥辱不已,明明是正常的生理需要,為什麼要這樣的侮辱她,好惡心,惡心的想咬舌,舌尖疼痛時眼角余光瞥到那個明哥正笑意盎然的靠近。
輕眨了眨眼,生硬的嬌喘,“啊……明哥,我發覺你挺帥啊,能放開我好好服侍你嗎?”這句話是她這輩子說的最惡心艱難的一句。
“哈哈哈,料你也玩不出什麼花樣,放了她!”明哥哈哈大笑,他確實長的不錯,打第一眼望去還真以為是教書的儒雅中年教師。
四肢被狗腿的另一人松開,腿中間的小眼吃完了她的尿液還舍不得退出來,吧唧吧唧嘴將舌頭伸進了她剛剛被施虐的花道里勾動。
她活動活動四肢,極力忍住蹬開那個惡心想吐的男人,慢慢跪起身子,那個小眼青年頓時如被她騎在頭上,吧唧吧唧的含吸聲越發大了,她伸手摟了靠近的明哥,扯了個笑。
“明哥~”
趁他靠近抱她時出其不意的一口咬上其脖子,沒成想那男人也是反應出乎意料的快,拽了她長發往後一拉,一手猛扇了過去!
啪!
她被打的往後撲倒向草席,耳朵嗡嗡作響,一擊不成絕望的閉上眼睛。
“賤人!”明哥露出丑惡猙獰面色,“給老子拉起來跪著按住她手臂!嘴想咬老子是吧?讓你咬!”
兩個狗腿一眼粗魯的將她扯跪起來按緊了,明哥掐住她下巴就將丑陋惡心之物塞進了她嘴里!
插的深入喉嚨的器物瘋狂抽插,她下巴被鉗制住想合攏都不成,被迫張大嘴被深喉,嘴角撕裂流出了血向脖子滑落。
一時間她心如死灰,然而折磨才剛剛開始,整整三天,她咬緊牙關滴水不沾,無數次的輪奸,連排泄的地方也沒放過,她無數次的反抗,找准機會就逃跑,換來的是更殘暴的對待,到最後惡魔玩夠了強奸的戲碼,強行給她灌春藥,想看她下賤求歡的樣子,咬破舌尖一次次的找回那最後一點尊嚴。
倔強的她激起惡魔的血性,硬是給她灌了三倍的量,那之後她已失去神智全然不記得自己是如何在他們奸淫下的模樣,只模糊的記得來自地獄的猖狂笑聲,女人卑微求饒的靡靡之音,滿室讓人惡心欲吐的味道。
低入塵埃的她,活著還有什麼意義,她不知道,只撐了口氣的活著,想死很容易,活著才是最為艱難的事情。
“明哥不好了!有個小子帶著警察在這附近搜查!肯定是找這女的,怎麼辦?先跑吧!”
“行,玩的也差不多了,走吧。”
“她怎麼辦?”
“好辦。”
男人蹲到地上閉著眼奄奄一息的女人身旁,摸出隨身佩帶的匕首,對准了她胸膛插下,眼看刀尖已觸到女人肌膚她卻猛的翻了個身,銳利無比的刀尖頓時沿著女人脊椎骨深深向上劃進了皮肉,頓時血肉綻開鮮血四濺。
男人抽刀而出,“賤人!”眼里滴進一滴血染紅了眼,想揮刀再剁碎了她,手下拉了他站起,“快跑吧明哥,她這樣死定了!”
“走!”
“易嵐!易嵐醒醒!你快醒醒!易嵐!醒過來!”
易嵐費盡了力氣睜開眼,氣若游絲,“好疼……”
“易嵐!”該死!
龍浩天一把抱起又閉上眼的女人,扯了件西裝包著她就往外疾走,她剛才渾身發燙陷入夢魘,眉頭緊揪,眼淚濕了枕頭一個勁的悶悶抽泣,是從未見過的絕望悲切。
清晨霧氣濃重,高大身影疾奔而走,他懷里的女人燒的似火爐,一如男人布滿血絲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