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快遞很少,謝歡易嵐兩人送完就在辦公室休息,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漸漸易嵐知道謝歡家境不是很好,家里有重病的父親,需要花大把的錢,易嵐還挺佩服她的,對眼下這麼困難的處境還能有這麼好的心態,天天笑嘻嘻的。
謝歡倒是想得開,“開心一天是過,難過一天也是過,為何不歡歡喜喜的過?”
說這話時盯著易嵐的那雙清透的眼睛,讓易嵐感覺她好像是說給她聽的,不過易嵐對她這話不置可否,盡管表面強顏歡笑,內心的腐朽難堪誰人知。
下班時謝歡叫易嵐跟她一起走,說是去逛逛街,易嵐笑著拒絕了,果不其然不過離下班5分鍾,龍浩天就叫她上去,聲音是前所未有的冷冽,她暗自揣測,盡管龍浩天不會跟她說公司里的事,但是她也知道龍浩天肯定是起疑有內鬼,難道是想找她問出誰是內鬼?
可是她還沒有找到一點證據,說出來只會讓龍浩天以為她是耍著他玩的,到底要不要說呢?
推開龍浩天的辦公室時,她還在想這個問題。
龍浩天如她想的一樣臉色很難看,冷峻剛毅的俊臉上沒有一點表情,如進軍隊鍛煉過的筆直身體坐的像是鋼板,易嵐有點懷疑他腰就不酸嗎?
見她進去龍浩天只吐出一個字。
“脫。”
冷硬的語調落在她心頭,有種不好的預感,這男人明顯是很生氣,她今天又要像那天一樣被上的傷痕累累了嗎?
想是這麼想,她還是脫了白色襯衫,緊身黑褲和鞋子,光著全身站在辦公桌前,准備跨步去服侍他時,龍浩天皺眉。
“原地轉一圈。”
她的身體不是早就被他看過了嗎?
帶著疑問易嵐垂著手轉了一圈,然後就聽見男人按電話的聲音。
“許毅進來。”
許毅就在外面的辦公室,進來也不過幾秒的時間,易嵐抑制住穿衣服的欲望,不想在這個深不可測的男人面前這麼的沒有尊嚴,但是她也只是想想而已,惹惱了龍浩天,他把自己踢出龍騰集團就麻煩了。
許毅目不斜視的走到龍浩天辦公桌對面,暗暗奇怪,“龍總。”
“檢查一下這個賤人剛剛做過沒有。”
說這話時龍浩天還是剛才的表情,沒有一點估計女人的自尊。
易嵐微愣,“龍總什麼意思?”
龍浩天卻不再理她,好像她是一具惹人厭的屍體。
許毅見老板這樣明白了,轉身上上下下打量女人,走兩步靠近她,手指輕撫她脖子上的新鮮吻痕,揚起一邊的嘴角,下巴點了點沙發“請吧!易小姐。”
男人手指如毒蛇般冰涼,游走在皮膚上,那里就起了一層層的雞皮疙瘩,易嵐視线往下看著那些吻痕,“龍總消息來的可真快,既然跟了你,在公司我就不會和人搞上,我說沒有和人做過,你信嗎?”狂傲如他,怎麼可能放過在公司就給他帶綠帽的女人,所以她本該可以更直接的和格倫上了更方便找證據,可是她沒有,就是顧及到他。
龍浩天不說話,易嵐就明白了,她這麼個女人被懷疑話的真偽也是人之常情,不再做讓自己更沒尊嚴的辯解,毫不猶豫的轉身走向沙發。
許毅則詫異的看了一眼龍浩天,接著嘴角揚的更高,女人已經向他看來,“要怎麼做?”
許毅對她鎮定在兩個男人面前赤身裸體的樣子有些驚異,“腿分開到最大。”邊說邊看了眼照做的女人,從右邊的口袋里摸出一次性塑膠手套,薄薄的手套服服帖帖的套著他修長的手,如醫生做手術時一樣握了握拳頭。
易嵐平靜的看著男人走近,心里微微的顫抖,男人嘴角的笑容太邪惡,鏡片上的光芒亮的刺眼,她卻堅持不閉眼,平靜看著他半蹲在沙發旁,先是用手指描繪她私處,接著兩個手指毫無預警的猛插進肉縫!
“嗯哼!”易嵐連忙咬唇抑制住呻吟,剛才她只是胡亂的讓自己到了高潮,花穴里酥軟濕潤,被手指進入甬道立即欣喜的裹著它。
男人沒有管女人興奮的花穴,而是緩慢的開始抽送,感受女人花穴里的嫩肉松緊度,直插了十幾下,他抽出濕漉漉的手指,毫無預兆的掰開女人的嘴,把手指插進去洗干淨,這才抽出手指,把手套脫下扔了,進去廁所洗手,消毒,才慢條斯理的出來跟龍浩天匯報。
“沒和男人做過,不過應該用東西自慰過。”充滿磁性的聲音不疾不徐的,好使談論今天晚上吃什麼一般。
易嵐忘了動作,大張著腿,嘴還保持著被迫吃自己淫水的姿勢,這人有神經病吧!?
摸幾下就知道這麼多!
不過這個應該可以說是好的消息,卻沒有讓龍浩天臉色緩解,隔得三四米的距離都能看見女人私處淫水橫流的場景,這女人是有多飢渴,勾搭的男人沒做成,自己都要自慰。
“她交給你了。”
龍浩天倒向椅背,抽了根煙點上,擺明了看戲的神情。
許毅揚揚眉角,龍浩天是知道他那點愛好的,卻從來不過問,今天怎麼會要他展露絕技?
不過……一個免費的女人在他面前供他取樂子,他何樂而不為,轉身出去了一下,進來時手上已經帶好手套,手里還提著一個工具箱。
“龍總你什麼意思?”易嵐對許毅莫名的害怕,想跳起來跑,離開這個滿是變態的房間,對,前一刻她還以為龍浩天只是陰狠一些,萬萬沒想到他居然狠毒變態成這樣,讓她在面前表演對她未知的折磨。
“走吧,走了就永遠別回來。”
龍浩天一句話如釘子,把她牢牢釘在沙發,任由那個笑的如魔鬼般的男人走近她,動作優雅的打開工具箱,不大的箱子打開卻如化妝箱一般向外延伸,各種各樣的小格子里放著小玩意,有些東西易嵐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許毅像是對待情人般,手指輕柔的慢慢掠過各種各樣的挑教工具,“你想先試試什麼?是滴蠟呢,還是捆綁?”
易嵐臉變得煞白,那可不是情趣臘,滴在身上只有輕微的疼痛,而是真的蠟燭,手腕粗的紅色蠟燭已經燃過一小截,黑色皮繩一圈圈的疊好,上面還閃著油光,看材質不是牛皮也是堅硬的不知道名字的皮做的,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遭受過它的毒打,其他做工精美的乳夾,跳蛋,應有盡有,居然還有為男人准備的飛機杯,這男人不是人,是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