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荒唐。
第二天早上,槐花兒柳葉兒倒是神清氣爽的起身出了門,柳葉兒去了廚房忙活早上的吃食,槐花兒坐在柳條兒身邊陪著父親槐根說話。
槐實這個壯小伙子,醒來的時候卻感覺有些身酸腿軟,而且自己那話兒還隱隱生疼。
也難怪,自家姐的身子本來就緊實,從她懷孕前後道生產後這段時間槐實很少碰她的身子,出嫁前幾個月壓根就沒辦法跟她同房過. 這麼一晚上,雖說大部分時間都跟柳葉兒那啥來著,跟自家姐槐花兒這一晚也有四五次歡好;再說自家媳婦柳葉兒,新婚夜還是黃花閨女的柳葉兒讓槐實跟她足足有六七次歡好,差點榨干他,之後的日子三兩天有一次,而且她身子的緊實程度不亞於自家姐。
這麼兩個女人一晚上每個都不少於四五次的歡好,事後饒是自認很壯實的槐實都感覺身下那話兒快不是自己的了。
歇了一陣,忍著那話兒的隱隱生疼起了床,槐實出門拿上工具下地干活,一邊做事,一邊還在回想昨晚上的荒唐,傻笑著險些伺候壞地里的莊稼。
午飯吃過,已經回門的槐花兒帶著淚花兒跟在柳條兒身後回柳樹村,今後她的姓氏前要加上一個柳字,以後的人叫她也只會叫柳槐氏。
沒多長時間,一起回了柳樹村的小倆口到了家。歇了腳,忙活完家里的家務事兒,到了晚間,柳條兒照舊抱著槐花兒滾到了床上。
一番揉摸之後槐花兒成功的被剝成了白羊,氣喘吁吁的等待著自家男人撈起雙腿弄進去,卻不想柳條兒看著她下身不再言語. 槐花兒有些發愣,畢竟年輕夫妻剛結婚那陣子哪個晚上不是夜夜笙歌?
“怎麼了?條兒?”
“花兒,昨晚上你跟我姐還有槐實一起睡?”
槐花兒秒懂了,坐起身來,摟著柳條兒道:“條兒,我不想瞞你,我們是一起睡的。你也知道我那村里就這習氣,回門的姑娘也要跟自家兄弟睡上一晚。算是對以前的告別吧。”
條兒有些糾結的道:“我在想的是萬一你懷孕了,孩子算誰的?”
槐花兒笑了,道:“我小日子還有七八天才來。這幾天我們倆每天晚上多弄幾次就是了。”
柳條兒還有些不明白,覆在槐花兒身上帶著疑問的眼神看著她。
槐花兒摟著自家男人道:“娘說過,女人小日子來之前一兩天才是懷孕的好日子呐。所以,條兒,不要擔心啦。”
柳條兒想了想道:“還是你弟過得比我好,我只有你,他……”
槐花兒知道這是柳條兒年輕人想攀比的心思起了,想著自家只有自己這個女人,而自家弟有著的不光是自己,還有他媳婦,柳條兒他姐。
槐花兒有些頭痛,自己把身子給自家男人和自家兄弟這是村里不怎麼變的習俗,柳樹村嫁過去的閨女可沒這習俗啊,自己倒是不怎麼覺得介意自家男人跟他姐有什麼事兒,也不知道柳葉兒同不同意跟她弟有男女這方面的關系. 再說,自家男人有自己這女人睡著,就這麼大刺刺的說出來,也不怕自己見外吃醋?
槐花兒擰了下柳條兒的腰:“條兒,怎麼著?我那村里是習俗,難不成你想把你姐柳葉兒給辦了?”
柳條兒臉上一陣發燒,就剛剛,自己就這麼起了這麼點心思,還讓自家媳婦給發現了,真夠囧的。
低了頭,柳條兒跪在床上也不知道如何解釋。
槐花兒倒是起身抱著自家男人道:“條兒,你我夫妻,有事啥不能說的?有啥心思不能攤開來說?”
柳條兒摟著自家媳婦,有些不好意思的道:“花兒,我知道我這個想法有點過分,我就想著能不能跟你弟一樣,同時和你還有我姐睡一宿。”
槐花兒道:“條兒,我是沒意見,你知道的,我現在不僅僅是你媳婦,還是槐實他姐,一輩子這身子就是你們倆的,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可你姐能接受麼?她能答應你這個要求麼?”
柳條兒心里頓時焉了,打小柳葉兒管束他就管得緊,即便實在十四五歲的青春期,自己也只能看著自家姐曼妙玲瓏的身軀悄悄的咽口水,壓根就不敢上手觸摸。
好在是自家媳婦現在表了態並不介意,條兒最終還是有些懨懨的躺在自家媳婦懷里揉摸了一陣,心頭重新燃起欲火,抄起槐花兒的身子狠狠的肏弄了一回。
雲收雨散,槐花兒捂著腰道:“你跟我弟一樣,是個莽牛,我這腰都快斷了。”
柳條兒嘿嘿的摸著槐花兒的身子,看著她起身擦干淨身子再回到床上躺下。
槐花兒也在想,是哦,回門那晚上,自家弟那話兒進出的不僅僅是他媳婦柳葉兒的身子,還有自己的身子。
面對兩個妙齡少婦的身子還這麼如狼似虎的,自家男人也不差,回門前那幾天,每天晚上自己不是躺床上讓他弄上七八次?
可見這年輕人火力是太足了。
這麼著,有時間得把柳葉兒約出來,姐妗倆商量下看看怎麼才能讓自家男人和自家弟在夫妻男女性事上給滿足了。
想著這個問題,槐花兒沒理會柳條兒在她身上掀起的情欲,任他折騰肏弄滿足了,閉上眼秒睡。
想著這個問題,槐花兒到底沒讓柳條兒在她小日子來臨前跟她同房。
原因很簡單,就倆,一個是小夫妻結婚早了,暫時還不想有孩子;再一個就是槐花兒想到自己半年前才在娘家留了後,身子還沒怎麼老實恢復,再怎麼想要孩子,至少再等個一年半載的,身子徹底恢復了在考慮孩子的事情。
於是,這一天鎮里趕場,槐花兒就約上了柳葉兒,姐妗倆各自從槐樹村和柳樹村出發到鎮上匯合了。
鎮上一家旅店里頭,槐花兒柳葉兒這對姐妗倆進了房就把門關上了,坐下來的柳葉兒還有些不明白槐花兒約她到這來有啥事,開口問道:“花兒,有啥事就說唄. ”槐花兒道:“葉兒,作為槐實他姐,我想問你身子受得住他折騰不?”
冷不丁這麼個問題蹦出來,讓柳葉兒臉紅了,道:“咋啦,花兒?是不是我弟他欺負你了?”
槐花兒搖搖頭道:“沒欺負我,是我身子有些受不住。這麼說吧,你也知道我是槐樹村嫁出來的姑娘,身子這輩子只給自家男人和自家弟肏弄。回門那晚上你我一起在床上給我弟弄過之後,晚上跟條兒同房的時候只感到自己身子受不住折騰了。我就想問問,你身子咋樣,受不受得住我弟折騰. ”柳葉兒有點明白了,道:“還成吧,就是早上起來腰有點酸。”
槐花兒道:“槐樹村的習俗你也知道,我有個不該說的事兒也不好跟你提。”
“嘛事兒啊?”
“條兒想跟我弟一樣。”
柳葉兒一下子沒明白過來:“哪樣兒啊?”
槐花兒臉紅了,呐呐的道:“跟我回門那晚上像我弟一樣。”
“……!”
柳葉兒驚了:“他是想把我給辦了?”
槐花兒有些難以啟齒,默認了柳葉兒的說法。
柳葉兒想了想道:“花兒,你怎麼想的?”
槐花兒道:“你也知道,我是槐樹村外嫁女,對這事兒並不反對,有個知根知底兒的人幫著承擔自家男人的火氣也是好的,換做其他男人或是其他女人,我肯定不答應。”
柳葉兒道:“我……我畢竟是他親姐姐啊!他怎麼敢想?”
槐花兒道:“可我也是槐實他親姐姐。”
柳葉兒沉默了,想了好一陣,柳葉兒才道:“也是,新婚那幾天,每天晚上都給你弟弟折騰差點下不來床,還是你回門那晚上幫我分擔了,讓我過了幾天清淨日子。花兒,我想了想,想幫你,就怕你弟不答應。”
這句話一說槐花兒知道這事兒成了一半。道:“回去就跟我弟說他柳條兒想過他這樣的日子試試。”
柳葉兒想了想道:“還是瞞著一段時間,我弟那性子我知道,打小就對我有些想法,只是被我管的挺嚴實,他不敢把這想法跟我說. ”
“你怎麼想的?”
“我?說實在話,沒出嫁前我也有些想法,算下來我也算得上是槐樹村外嫁姑奶奶的女兒,村里的習俗也不陌生,那事兒也不會跟自家人見外。可……花兒,你能願意?”
槐花兒笑了,道:“我回門那晚上你不也是沒見外麼?葉兒,到底咱是自家人,自家兄弟床上穿的是同一條褲子吧?”
柳葉兒點了點頭,算是默認同意了這事兒。姐妗兩個又說了些事兒,才雙雙除了旅店,采買了些東西各自回家。
晚上上了床,槐花兒照舊被柳條兒剝成白羊,躺床上給他一陣揉摸之後抄起雙腿肏弄進去,折騰好一陣子柳條兒才心滿意足的在槐花兒小肚子里頭泄了身。
雲收雨散之後,槐花兒喘著氣道:“條兒,咱要個孩子吧?”柳條兒道:“花兒,我知道你最近早上起身總捂著腰,是不是我要的太狠了?”
槐花兒點了點頭,道:“每晚上的次數有些多了,我身子有些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