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自家娘姑走遠,槐花兒轉頭看著自家孿生弟弟槐實。大小伙子不自覺的陡然看了看自家親姐又迅速低頭,臉上早已羞紅一片。
這是第二天,一早槐根就打發姐弟倆送槐枝兒出了村回了夫家,村口這一幕沒多少人知道。
槐實心里卻想著再過一天,自家親姐就要搬來跟自己睡一屋了。
心里很是不平靜,要知道親姐十二三歲那年就沒跟自己睡一屋,那時候爹說過,姐長大了,出嫁之前不會跟自己睡一屋。
那時候的不明白到現在還有些懵懂,姐怎麼長大了?
眼看著自家親姐身子抽條兒,胸前漸漸隆起鼓包,這是長大的標志麼?
到現在槐實還有些懵懂女人家長大的標志究竟是個啥。
轉身跟著槐花兒回家的槐實這會子心不在焉,腦子里亂的跟漿糊一般。
槐花兒心里也很不平靜,昨晚上娘姑不僅僅教了她女人的身子上有些啥以及怎麼把身子給男人,還教了她給身子之前要做些啥,更教了她男人怎麼要她的身子、男人那身子是怎麼回事,又怎麼進她的身子、女人家婚前婚後怎麼照顧自己個身子這些,教得槐花兒面紅心跳,羞憤不已。
這會子送了娘姑出村兒,腦子里也是一團亂麻。
偷眼瞅瞅自家悶頭走路的弟弟,仿佛心有靈犀一般,槐實也正偷眼看著他姐姐槐花兒,昨晚上槐實給槐根好一頓說教,到底說了啥先不提,這時候的槐實眼睛里怎麼看自家姐姐怎麼覺得像個女人的樣兒,胸口高聳著,柳腰似乎一把就能握住,下面的胯骨和屁股怎麼看怎麼美,很投自己的眼光來著。
只是……
槐花兒是自家孿生姐姐,不是自己想要的女人。
回神的槐實心里想的,自家女人是給自己睡一輩子的。
心底哀嘆了下,一時興起竟不知不覺挺起來撐著褲襠的家伙事又軟了下去。殊不知,撐著褲襠的這一幕給槐花兒看了個正著。
弟弟那家伙事不小哇!心如鹿撞的槐花兒回了頭低下腦袋想著心事。
姐弟倆就這樣雙雙心不在焉的回了家。
早上姐弟倆送人出村兒,回來的時候,槐根坐在飯桌邊,就著剩菜剩飯等著這一雙兒女。
看著這一對回了家,槐根放下筷子,道:“回來了?花兒,收拾下;根兒,換衣服跟我上山。”
槐花兒沒說什麼,動手就收拾飯桌打掃屋子,槐實卻有些不知所措:“爹,不是今兒下地麼?怎麼上山了?”
槐根抄起煙袋鍋子就給了他一下:“再過幾天你們姐弟就十八歲了,該給你們置辦些東西了,不上山,哪來的錢?”
說完放下煙袋鍋子,換上衣服,別好煙袋,拿上家伙什兒就往外走。
回過神的槐實急忙換上一樣的行裝,抄起背簍背上大步往外竄:“爹,等等我。”
看著虎里虎氣的弟弟追著爹出了門,槐花兒手上緩了一下,這弟弟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長大。
之前還以為他懂點事了。
心里胡思亂想的槐花兒低頭繼續操持手里的活計。
忙完了才拿上背簍出門摘菜。
傍晚回來的時候,家里的一對父子還沒回來。
槐花兒擦了擦鬢額間的汗漬,進屋放下背簍,從背簍里取了些菜蔬拿盆打了水洗洗干淨,拿著進了廚房開始淘米做飯做菜。
廚房里叮叮當當一陣響,沒多大會飯菜快熟了。
不遠處槐根帶著槐實深一腳淺一腳的背著一簍子山貨往家里趕. 飯菜端上飯桌,父子倆剛好回到家里,放下家伙什,換了衣服洗了洗手,槐根上了桌子端起碗筷道:“花兒,明天後天你帶著你弟弟上鎮子里把山貨賣了,換點錢置辦些東西。沒幾天就是你們姐弟倆的生日了。要置辦些啥,你姑都跟你說過. 爹留在家里看家,等你們回來。”
槐花兒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碗筷,嗯了一聲。
她知道,娘姑的到來並不是偶然的,很大的可能是爹讓人捎話給娘姑,讓她在自己個十八歲之前回娘家一趟,教自己些事兒。
畢竟弟弟還是個懵懂的半大小子,嘛事不懂。
爹又是個悶嘴葫蘆,有些話不知道怎麼跟槐實說教。
只能讓娘姑來教自己了。
時間過得很快,吃過飯,沒啥娛樂的村子里各家各戶早已關門閉戶,早早的就安歇下了,只剩下些雞鴨犬偶爾吱吱呀呀或者狂吠一通。
槐花兒回了屋,換下衣服之後躺在了床上,不知不覺,自己依然快十八歲了,如果不是昨兒個娘姑回娘家教了自己些事兒,自己可能壓根就不會想到,女人家的身子就這麼回事。
男人麼?
快見到了。
像是弟弟那樣,撐著褲襠?
槐花兒腦子里一陣暈眩,那家伙事入進自己身子里是啥滋味?娘姑沒有說,只說過女人家第一次給身子會很疼,一輩子就這麼一次給身子的疼。
腦子里亂想的槐花兒有些忐忑的把手伸到自己胯下,略微稀疏的絨毛下是一溜裂開的肉瓣開樓直到屁眼邊上。
觸手是一溜柔軟,娘姑說過,疼過一次之後剩下的給身子就是打心底兒的舒服。
揉著胯下的肉瓣,槐花兒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迷迷糊糊的感到肉瓣上粘粘的。
太陽初上,一大早槐根叫起了還在昏睡的槐實,除了房門走到閨女門外蒲扇般的大手拍在了門上:“花兒,起來了沒,該去鎮上了。”
早已起身的槐花兒看著床上粘粘的濕痕,臉上不自然的紅了紅,匆匆穿好衣服換了床單,團吧團吧放櫃子里. 爹的敲門聲響起來,槐花兒才匆忙抄過鏡子梳子把自己打理了下,開門出屋。
槐根默默的把清早起來做的幾大張烤餅包了擱在裝著山貨的背簍里. 提著讓槐實背上,轉頭道:“花兒,你們早去早回。別在外瞎耽誤功夫。”
槐花兒點了點頭,跟著槐實出了門往鎮子里走去。
槐花村離鎮上不遠不近,步行也要個一兩個時辰。一路上姐弟倆換著背山貨走了一路,歇了幾次腳,才在快中午的時候到了鎮上。
鎮上今兒沒趕集,鎮里的農資門市稀稀拉拉來了幾個賣山貨的農家。
沒多長時間,農家一一賣掉山貨喜滋滋的拿著錢往日雜門市走去,看樣子都是一樣的行程。
農資門市里是個大嫂子在清點山貨,看到槐花兒姐弟倆背著山貨進來,很熱情的上前幫著卸下背簍,等姐弟倆從背簍里取出只剩兩張的烤餅,點了種類,挨個兒上稱一稱,利索的報出單價合計給記了下來,槐實幫忙分門別類的遞過去收存了山貨,走到櫃台里拿出算盤珠子劈里啪啦一打,很快從櫃子里取出一疊紅彤彤的錢票出來遞給槐花兒:“小姑娘,你這山貨年份挺高的,我算了下,總計是兩千九百八十七塊九毛,我給你算兩千九百九了,你點點. ”
“謝謝大嫂子。”
“不用謝,還有這樣的山貨,記得幫我送來啊,我給你高價. ”
拿到錢,槐花兒跟這大嫂子寒暄了會,辭別出門,帶著槐實往日雜門市走去。
日雜門市相比農資門市門口的人數是一個天,一個地。一溜兒十多個人排了不少時間的隊。
槐花兒秀眉緊蹙,這隊伍也不知道要排多長時間才到自己。
看了看弟弟槐實,再看看人群,自己這個小女子身板兒比不得排隊的大老爺們。
想了想,槐花兒叫了槐實:“弟,在這兒排隊看著背簍,我幫你弄些水和吃的來。”
槐實拿上背簍,點了點頭排在了隊伍後邊,槐花兒讓開身子,走到一邊的小吃攤上買了些吃食和水,回到隊伍里遞給槐實,看著自家弟弟狼吞虎咽的吃了,槐花兒心里著實的高興. 來鎮里的一路上槐實把爹給的烤餅大部分都給槐花兒吃了,自己卻沒吃幾個。
在槐花兒心里,自家弟弟這是疼人兒呢。
也不知道自己出嫁之後有哪個溫良的女人做自己的弟媳婦. 莫名其妙的,槐花兒心底對這沒見影的弟媳婦吃醋了。
姐弟倆收拾收拾用了些吃食,隊伍又往前排了幾個,身後又有幾個農家跟上排了隊。
日頭漸漸當頂,悶熱也越來越重,沒多久,陰雲漫天,涼風習習,槐花兒姐弟前面只有兩個農家了。
身後的半大小伙有些等不及,伸手拉了拉槐實的衣服:“兄弟,麻煩下,能讓我先排麼?家里等米下鍋,實在不好意思。”
槐實側身看了看有些低聲下氣的半大小伙,看年紀跟自己差不多,臉上滿是有些著急的樣兒。
槐實抬眼看了看注意到這事兒的槐花兒,槐花兒心里想著這半大小伙跟自家弟弟一樣都是農家,家里急事兒的時候不也這樣麼?
與人方便也算是結一段善緣。
看著槐實微微點了點頭. 槐實道:“沒事兒,我們前面也沒幾個人,你先排也是一樣。”
讓開了身的槐實並沒有注意到這半大小伙看清楚了自己和姐姐抬眼互動的一幕。
老實的讓這人走到自己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