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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事件真相

留美雜記 佚名 12060 2024-03-01 20:13

  “沒什麼事的話,我先走了。”薇拉說道。

  “等等!”東尼焦急的喊著。

  之後就是完全的寂靜無聲,我看了看時間,不對,時間點不對。薇拉不是這時候下來的,難道…?

  靈光一閃,我馬上把音量調大,的確隱約之中聽到一男一女非常小聲的在交談,但是還是聽不清楚說話的內容,即使調到最大,也是一樣。

  內容斷斷續續的。

  “不要這樣嘛,振作起來…他在等我了,我真的要下去了。”隱隱約約傳來女子的聲音,應該是薇拉在安慰東尼。

  “碰!”忽然,一個類似物品落地的聲音傳了出來。

  “啊!”忽然一聲女子的叫聲傳來,聲音不大,但是聽的很清楚。

  一陣不安感又爬上我的心頭。

  “碰!…不要,鐺啷…”喇叭內隱約傳來輕微的碰撞聲,混雜著幾聲女子的聲音。

  “呼呼呼~~~”分不清是男是女,只知道是喘氣的聲音。

  該不會…突然一個畫面跑入腦海的想象空間內,揮都揮不掉。

  東尼再次抱著薇拉,薇拉想要跑,但是外套寬大的袖口被東尼拉住,拉扯之下,外套滑落在地。

  東尼跟著撲上去抱住薇拉,轉身將薇拉甩上床,然後跳上去壓著她,一面壓制她,同時口手並用的開始第二輪的猛攻。

  很神奇吧?明明什麼都沒看到,只憑著幾個聲音,就可以出現如此逼真,栩栩如生的畫面在眼前,這說明,人類的想象力,潛能無限。

  東尼朝薇拉的嘴吻去,薇拉轉頭避開,卻又忘記了前車之監,暴露出整個潔白的頸項在敵人面前。

  東尼的障眼法生效,大嘴迅速的粘上嫩滑的脖子,再此同時,他那邪惡的雙手,往下試圖解開牛仔褲子的褲頭鈕扣。

  薇拉急忙的試圖播開他的手,同時另一手緊緊拉住腰邊的褲帶,孰不知這又是另一個轉移注意的技倆,東尼的手趁隙,同時往上一滑,鑽進上衣的下擺,這次還很干脆的直接把胸罩一並推起。

  “不要,啊!…不要啦~~~哈呼…”薇拉的聲音隱約傳來,不知道怎麼了,聲音不是很清楚,象是小聲的呢喃。

  為了聽清楚,我把音量調大,但是這樣一來,雜音也跟著變多。

  “唔~~~不,嘖嘖。”薇拉聽起來辛苦的掙扎著。

  我的心再次沉到谷底,還是避不過嗎?

  就再這個時候,彷佛在呼應著我的心情,畫面隨著聲音出現在我的眼前,我越不想看,畫面也越真實的,在我的腦海清晰的呈現。

  薇拉粉紅色的T恤上衣,再次的被掀起,連帶鵝黃色的胸罩也已經翻起。

  薇拉兩雙白嫩的玉手無力的在東尼的肩膀推拒著,東尼的大嘴開始沿著雪白玉頸,往下移動,最後離開了脖子的部位,來到了堅挺的玉峰上方。

  輕輕的朝粉色的小玉莓吹著氣,隨著東尼左右變換的在兩個乳尖上方輕呼著氣,薇拉的雙手愈顯得有氣無力的推著。

  突然,東尼的舌頭伸出,快速的舔了一下薇拉粉嫩的乳頭。

  薇拉的在東尼雙肩的手隨著這一突如其來的侵犯,猛地一抓,然後又繼續的想推開東尼。

  東尼又吹了幾口氣,然後再輕輕一舔,再吹幾口,再舔…

  漸漸的,薇拉的雙手,不知道何時,已停下推拒的動作,反而牢牢的握住了雙肩上的衣服。

  東尼的嘴親吻著薇拉的乳尖,在舌頭與雙唇的逗弄下,薇拉的乳尖早已發硬突起。

  薇拉雙眼無神的試圖做徒勞的抵抗,但是,她的雙唇卻在不自覺間,泄漏了自己的敏感。

  “啊…喔…嗯,嗯~~~呀…”不成字句的呻吟聲,聽在男人的耳中,卻成了鼓勵更進一步的暗示。

  “哦~~~不要~~~”薇拉無力的抗議著東尼的侵犯。

  “還說不要,你看你,乳頭都這麼硬了…”東尼淫邪的聲音響起。

  (說阿,跟他說你不要,說你沒有感覺,說那不是!)我的心聲在螢幕前呐喊著,悲哀的,卻得不到一絲一毫的回應。

  “不是~~~唔~”薇拉想要辯解,卻說不出完整的句子。

  “不是什麼?嗯?”東尼用低沉的嗓音詢問著薇拉。天哪,這個王八蛋!得到了便宜還賣乖,竟然還要在言語上挑逗薇拉。

  “舒服吧?酸酸軟軟的對吧?嗯?”東尼惡魔般的聲音,在薇拉耳邊喃喃低語著,彷佛要將她拉入欲望的深淵之中。

  “沒有~~~唉~~~”薇拉軟弱的說道。

  東尼彷佛知道時間不多,雙手並用的解開了牛仔褲的鈕扣。這次,薇拉的雙手仍停留在東尼的肩部,沒有任何動作。

  “哧擦”的聲音從喇叭傳來,畫面中的東尼順利的拉開了牛仔褲的拉鏈,露出了里面粉紅色的丁字內褲,畫面的逼真性讓我震驚不已。

  薇拉修長白皙的玉腿顯露出來,暴露在空氣之中,光滑而潔白的冰肌玉膚,好似溫潤的美玉,又好似美麗的瓷器。

  邪惡的指尖在雙腿游移,然後就好像靈活的泥鰍一般,靈動准確的,找到了目標,往兩腿之間游去。

  “哦~~~那邊,不可以~~~”薇拉無力的聲音傳來,卻無法阻止,已經在幽谷之口跳躍的指尖。

  “哦~不~~不~~~”說完兩次不之後,薇拉彷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只能張大嘴喘息。

  “還說沒有,你看,都這麼濕了…”畫面中的指尖,是那麼的濕潤,訴說著女體的沉淪,又在燈光下閃耀著光澤,好像在宣示著自己的勝利。

  悉索聲傳來,訴說著薇拉的最後防衛已被取下,男人也脫下所有的偽裝,顯示出最原始的武器。

  “嘖嘖嘖~~~”隨著聲音的傳出,腦海影像中的薇拉,忘情的獻上了紅嫩的朱唇,和東尼激吻著,在肩膀的雙手,也轉為繞到東尼的背部,熱情的擁抱著他。

  “啊~~~”高亢的女聲從喇叭內傳出,與之配合的畫面隨之傳來,男人的武器,進入了那神秘的幽暗谷地,尋幽訪勝般的探索著。

  “喔~~~好緊阿,夾我夾的這麼緊,你一定很想要吧?嗯?”東尼的聲音再次傳來,得理不饒人似的繼續在精神層面打擊薇拉。

  “說出來會更舒服喔,說吧,說吧,對~叫出來,喊出來~~~”東尼催眠般的低沉嗓音,好象是地獄的惡魔,隨著他的話語,我彷佛感覺到了屏幕內的薇拉,正張大了嘴想要喊出聲,卻又極力的想忍住。

  “啊~~~哦~~~好…舒服~~~”女子淫蕩的呻吟聲傳出。

  終於還是喊出來了,那對我來說,彷佛是九天外打下的神雷,把我打的魂飛魄散,再不留一絲靈魂在體內。

  (東尼的技巧就那麼高超嗎?還是你的骨子里就是如此淫蕩?)我悲哀的想著。

  這已經不象是我認識的那個女友了,好象是另外一個女人,一個全身充滿欲望,只需要不管任何一個男人的肉棒,來占領她的女人。

  一聲聲不間斷的呻吟接著傳出,高高低低,起起落落,時而徘徊九天之上,時而攸游大海深處般。

  我那清純的女友,平時跟我做愛,總是斷斷續續,若有若無的吟叫。

  今天卻在東尼的跨下露出了本性,完全的被開發出來了自身的淫欲。

  東尼那高超的性技巧,久違似的,從腦海的深處跑出,就好像之前的惡夢一般,我分不清楚是夢,還是真實。

  曾經從我腦袋移除好一陣子的畫面,現在一一的在我眼前呈現。

  只是這次,我知道惡夢的場景,確實的發生過了。

  彷佛在呼應著滴著血的心,我的雙手緊緊的扣著,連手心都滴血了還不自覺。

  ********************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知道聲音何時結束的,罩在計算機上的衣物被移除了,映入眼前的是一個粗狀的男性象征。

  東尼全身光溜溜的,在床上清理著,薇拉早已不在了。

  (是阿,從這時間看來,她應該匆匆的穿上衣服,裝做沒事的下樓去找我了吧?)這樣想著,我的心中泛起了一股酸楚感。

  東尼的手上有什麼東西,他整理完床鋪,走近計算機前,把手打開,兩手把手中的物品展開在計算機前。

  是那件“維多利亞”的粉紅色丁字褲,我買給薇拉的情人節禮物,兩人甜蜜在店內挑選的景象傳入腦海,而我的嘴角終於嘗到了一絲苦澀的味道,原來是不知何時滑下的淚。

  就這樣呆坐在計算機之前,讓無聲的淚水一滴滴的滑下。

  薇拉,今後我該如何面對你?

  裝做不知道,然後繼續在一起?

  還是大吵一架,然後分手?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答案,有的只是無盡的茫然與惆悵…

  ********************

  台上的歌手努力的唱著搖滾歌曲,台下的聽眾跟著節奏搖擺,這是一間在美國四處可見的某間酒吧。

  酒吧內,眾人高興的舉杯喝酒,聽著音樂,有的是三五好友來這聽歌休閒,有的是情侶來這卿卿我我,也有一家大小來的,不知道在慶祝什麼。

  在角落不起眼的座位上,有個人木然的坐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還是單純的在“發呆”呢?

  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他的面前,已經堆了兩個空酒瓶,煙灰缸內的煙屁股也早就塞滿了,還有幾跟散落在桌面上…

  這個人,就是我。

  那晚,看完錄像之後,我在書桌前呆坐了三個小時。

  然後,我在書桌上留下字條,說是連夜做實驗,晚上可能不回來雲雲,之後便駕車去了市區的一間俱樂部。

  煙酒不沾的我,那晚足足抽了三包香煙,喝下兩瓶威士忌,一直喝到半夜俱樂部關門趕人,才晃回車上。

  在車上半哭半睡半大叫,總之,就是像個瘋子一樣,一直到了清晨,微見曙光的時候,自己才沉沉的睡著。

  第二天中午,一半是被街道上的車輛往來聲音吵醒,一半是被自己身上的味道臭醒的。

  當然,又是酒又是煙,還加上自己吐了自己一身,連帶車子內都有,能不臭嗎?

  後來去洗車的時候還被那個黑人小弟白臉呢。

  我也不知道我這周怎麼過來的。是的,那晚到現在,已經過了一周了。

  這周我幾乎都沒有回家睡,總是以作實驗為借口,不是等三更半夜,薇拉睡著了才溜上床,不然就是根本不回家,大部分的時間,我都是去泡酒吧,或是俱樂部。

  人都說藉酒消愁,我卻是酒入愁腸愁更愁。

  即便如此,我也沒有其它地方好去的吧,自嘲的笑了笑,拿起桌上的酒杯,機械式的便要往嘴中倒去。

  “我可以坐在這嗎?”

  一個甜美的聲音打斷了我順暢的例行性動作,不過不要緊,我只是略為停頓,便繼續未完的動作,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

  剛剛那個發話的人倒也是灑脫之人,得不到我的回應,便自顧自的坐了下來。

  拿起桌上的酒瓶往酒杯倒,動作干淨俐落。

  當然,這七天下來,這個動作少說重復了幾百次了吧,我猜想我現在可能練就了酒保的“半空中倒酒”的特技也說不定吧,又自我解嘲了一下,同時間,眼光順便看了一眼,那個“自動坐下”的人。

  金色的卷發,不知道是燙的還是天生的,臉上擦了淡妝,五官非常的立體,而且搭配的恰到好處。

  要知道歐美人種雖然五官天生就比較有立體感,但是也要每個部位搭,才會好看,不是所有俏鼻子大眼睛的都是帥哥美女的。

  她上半身穿著一件黃綠色的,無肩帶緊身低胸上衣,一直開到露出一點點的內衣蕾絲邊才停下,內衣的蕾絲是搭配好的,也是同一色系的青綠色,下半身被桌子擋住了,看不見。

  “你好,我叫喬安。”發現我只看了她一眼就轉頭繼續倒酒,她自我介紹了起來。

  “你好,傑。”即使我心情再不好,該有的禮貌還是要有,我禮貌性的停下倒酒的動作,一面回答一面抬起頭,才發現她的手伸在半空中。

  “很高興見到你。”“我也是。”握著她的手,才發現她的手還蠻嫩的,跟一般想象中老美的粗皮膚有差距。

  “你不愛說話喔。”看見我又低頭倒酒,喬安只好又主動說話了,同時,那雙明眸大眼內泛動著好奇的光芒,長長的睫毛眨了眨。

  喬安還是第一次遇到這種男子,平常喬安周圍總是不乏追求者,多的是獻殷勤的男人,從來沒有人對她這樣子愛理不里的。

  今天她跟著幾個姊妹出來喝酒,因為其中一位要嫁人了。

  美國人中有個習俗,婚前會有所謂的“單身派對”。

  她們幾個在樓上嘻鬧,喬安有點累了,便到一樓來聽聽音樂,休息一下。

  一下來馬上有人要請她喝酒,對這種事煩不勝煩的她,馬上就往角落的空位走去,坐定之後,就看見右前方有個東方臉孔的男孩在灌酒。

  本來這種事在酒吧稀松平常,每天在酒吧內總有一兩個這樣的人,可是不知怎麼了,這個男孩吸引了她的目光,是那種憂郁的氣質?

  還是哀莫大於心死的眼神?

  總之,喬安看著看著,突然有點不忍,於是就走了過來。

  現在,喬安的興趣更加上升了,她對自己的姿色很有信心的,這樣冷落她的男人可以說從來沒有過。

  其實這也是誤打誤撞,一來,跟薇拉在一起之後,使我對“美女”的免疫力上升了許多。

  二來,在這種心情之下,我確實是沒空欣賞她的美艷。

  “嗯。”彷佛是在回她的問話,更多的是無意識的呢喃。

  “我看得出來你心情不好,會來這里就是想要發泄的,反正我們是陌生人,今晚過後也不太有機會再見面。你不介意的話,我倒是很樂意當你的聽眾。”

  喬安娩娩的說道。

  之前就知道,老美雖然彼此不認識,也會和身邊的酒客搭訕,聊天,排解自己的苦悶。

  我又看了她一眼,老美有這習慣,不代表我也有,我也想說阿。

  本想說出口打發她走的話,到了嘴邊,又縮了回來。

  (好像,好像…)不經意之間,對上她的雙眼,我竟然發現,跟薇拉的眼睛有點神似,不,越仔細看就越相似。

  努力的甩了甩頭,把腦中薇拉的倩影強行的趕出腦海之外。

  “我叫做傑。”我說道話說出口才發現我剛剛自我介紹說過了,和愕然的喬安對望了一眼,兩人齊聲大笑。

  “我有個女友叫做薇拉…”不知道怎麼了,此刻我突然好像找個人訴說我的心情,我的故事,即使她是一個陌生人。

  不,陌生人才好,中國人的圈子很小,這種八卦流言傳的最快了。

  從飛機上第一眼見到薇拉說起,說到酒吧關門了還沒說完,喬安也聽的津津有味,於是兩人到二十四小時的“星巴克”坐下來繼續聊。

  或許是之前所喝的酒勁發作了吧,也或許是太心痛了,我只記得,我說到發現被隱藏的,薇拉的檔案之後, 就沒有了後面的記憶。

  ********************

  “這是哪?”

  陌生的環境,頭痛欲裂的我,勉強的睜眼看著四周。

  我正躺在桃紅色的沙發上,這是…

  某個人家的客廳?

  月光透過百葉窗灑在地板上,分辨不出時間,大概是半夜吧?

  尿急的我開始找著廁所,突然聽到流水聲傳來,頭重腳輕的我一時沒意識到這是在別人家中,沒想到在里面的不是薇拉,下意識之中,門一開就走了進去。

  直接無視在浴簾內洗澡的人,走到馬桶邊,上起廁所。

  “Oh!”一聲輕呼傳來,我隨著聲音轉過頭去。

  還在滴著水滴的金色秀發,有幾絲還沾粘在額頭上,卸妝之後的五官更顯精致,雖然被毛巾遮住了重點部位,但是暴露在外的雪白肌膚,在絲絲升騰的水氣襯托之下,更是引人遐想。

  由於水聲,喬安並沒有發覺有人進來,一直到走出浴缸才發現有個人站在馬桶前上廁所。

  兩人就這樣呆立著,互相注視著。

  由於剛睡醒,加上剛剛那個景象的刺激,我的胯下之物,這時是高高舉起的。

  喬安突然往那看了一眼,臉紅了紅,不好意思歸不好意思,她竟然還緩緩的靠了過來…

  在彼此互相注視之中,我彷佛又從她的眼中看見了薇拉的影子,然後是鼻子、嘴巴,接著眼前的人變成了薇拉。

  九十度轉身,攔腰一抱,我把喬安整個抱起,她的雙腿也配合似的束緊我的粗腰,兩人熱烈的擁吻著。

  浴室內水氣彌漫,喬安剛泡過澡的浴缸內,熱水還來不及放,喬安一面與我接吻,一面脫我的上衣,我就輕松了,她已經脫光了嘛。

  我抱著她跨進了浴缸內,同時順便把自己脫了一半的褲子踢掉,然後一面蹲下,一面將她放入水中,我做直了身軀,再次將她抱起,然後緩緩的放下,以觀音坐蓮的方式,我進入了她的體內。

  喬安主動的上下晃動著腰,套弄著我的老二,還算尖挺的胸部不時的跟我的胸膛摩擦著。

  她的手環在我的後頸,雙腿橫陳在我大腿外側的兩邊,身子則微微後仰,跟我親吻了一會之後,她的臉面向著天花板,緊閉著雙眼,一面大口的喘氣,一面發出呻吟聲。

  “Oh~~Yes!~~Yeah~~More~~”喬安放開聲音,喊叫著。

  說實話我是有一點不習慣,這麼直接露骨的叫床方式,而且還是用英文。

  於是,喬安跟薇拉重迭的影像慢慢的分離開來,我也漸漸的清醒起來。

  此刻,腦海內有個聲音叫我停下:“停,你這樣做背叛了薇拉。”

  另外一個聲音跟著響起:“到底是誰先背叛誰阿?”

  “她是被強迫的。”

  “一開始或許是吧,後來呢?結果女人還不是都一樣?”

  “再說,金斯貓呢!你現在停下的話,還算是男人嗎?”

  明顯的,腦內原本爭斗不已的聲音,慢慢的傾向於一邊了。

  “她可以享受,你就不行嗎?好好享受吧。”

  兩種聲音在腦海斗爭的過程,前後只是幾秒的時間,下定決心之後的我,開始主動出擊。

  本來兩手是環抱在喬安的腰後的,現在則改為一手抱住她,一手柔弄她胸前雄偉的軟肉。

  原本上下搖動的喬安,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喬安突然停下套弄,輕輕的推了推我。“等…等等,請你帶一下套子。”喬安低聲說道。

  “我沒有,你有嗎?”我問道。

  “我也沒有。那…讓我去吃藥。”喬安又說道。

  “OK,我抱你去。”我笑道。

  喬安的身高大概跟我差不多,就算有差距也不到五公分,我有一七八公分的身高,所以她最少也有一七三公分,目測則是約一七五左右吧,不過抱起來並沒有很重,或許是我常常上健身房的關系吧。

  抱著她往廚房走去,老二在從浴缸起身就滑出來了,我不知道網上那麼多情色小說是怎麼辦到的,男女主角竟然可以輕松的保持“老二在體內”的狀況到處移動?

  總之我是沒辦法,因為要達成那樣的條件,必須要兩個人都很配合,動作都很慢、很輕才有可能,在雙方愛液的潤滑之下,稍微一個動作不慎,就會滑出來了吧?

  阿,這好像離題太遠了。

  總之,我抱著她到了廚房,然後在她的示意之下把她放了下來。

  喬安轉身從廚櫃拿出一瓶藥,然後走到洗手台旁邊盛起了水,在她吞藥的同時,我偷偷來到她身後,就這樣插了進去。

  “喔~~~壞蛋。”喬安嬌聲抗議著。

  不過接下來她就被衝擊的說不出話來了,只能雙手扶住台邊,盡力的翹起雪白的豐臀。

  我們兩人劇烈的交合著,從後進入比從前面還要深的許多,再加上這樣對我很好施力,我一面把喬安往後拉,一面把手繞過前面,玩弄起她的乳房。

  喬安漸漸的無力支撐同樣的高度,雙手漸漸的滑動到了台邊,身體也慢慢的向地下靠近。

  慢慢的,我們的姿勢從我站立著,她趴在洗手台前,轉變成了我跪著,她跪趴在地上。

  “天那,你好利害,干死我了,干我,用力的干我。”喬安在我劇烈的抽動之下,突然忘情的喊著。

  這種淫聲浪語,雖然不是十分的習慣,不過也有種異樣的刺激,一陣酸軟感傳來,我又奮力狂抽猛插了幾十下,再也忍不住了,進而噴射出一股精華在喬安的體內,而就在這時,東尼在薇拉身上噴射的畫面也傳入我的腦海。

  ********************

  溫暖舒服的濕潤感覺,從下體傳來。飄飄然,似夢還真般。

  感覺越來越明顯,越來越真實,逼得我不得不放下腦中綺麗的夢境,從深沉的睡夢之中,往水面上浮起。

  漸漸的發覺這不是夢,自己的分身,真的傳來又是濕潤、又是溫暖、又是緊湊的舒服感覺,又酥又麻的觸電感覺,傳遍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完全清醒過來的我,緩緩睜開了眼睛,幾許陽光透過百葉窗射進室內,據估計最少也是接近中午十二點的時間了吧?

  唔,下半身的快感持續傳來,眼神往下走去,只看見一頂金色的卷發,在我的跨下起伏著。

  舒服的感覺,使我的喉嚨忍不住咿嗚出聲,聽見聲音的喬安,緩緩的抬啟頭來,雙眼柔媚的上瞟,小巧性感的朱唇,則是依舊的含著,我早已膨脹的男性象征。

  喬安的主動,是無法拒絕的。

  之前便已說過,她是一只非常美麗,身材姣好的金斯貓。

  而且,她的皮膚,就跟東方人一般的細嫩、柔滑,搭配她高挑的身高,修長的腳部比例,以及她那巨大而尖挺,還附有十足彈性的完美玉峰。

  我想,當你一早起來,便發現這樣的一位金發尤物,在柔順而撫媚的幫你口交之時,你也是無法拒絕的,不是嗎?

  快速的爬起身,我把喬安壓在下方,以六九式的姿勢,我卻不趴著,反而坐了起來。

  胯下之物被喬安的玉手、纖纖細指、丁香嫩舌,輪流的玩弄著。

  而我則是雙手大力的柔搓壓弄著喬安的兩個高聳無比的巨乳。

  察覺自己的情欲迅速的累積而高漲,我緩緩的站起身來,自然的拔出了在喬安口內的男根,轉了一百八十度,一面再花叢小徑間,恣意游玩,作弄著喬安的期望心理,一面使自己稍稍冷卻一下,快要狂涌而出的衝動。

  總算覺得自己慢慢的正常了,緩緩的,擠開了花間小徑,滾燙的肉棒進入了喬安的嫩穴之中,擠進了玉門之內,開始穩定的抽動著。

  過了一會,發覺喬安的動作,逐漸的迎合著我的腰部震動頻率,我開始了新的一輪的“挑逗”動作。

  隨著自己的心意變化,腰間的振動頻率,出現了三種的版本,並不一定:極快,極慢,極穩定。

  所謂極慢,就是非常非常慢的抽出,然後非常非常慢的插入,使得喬安的四肢,都緊緊的抓著我,享受那無微不至的全面摩擦感覺。

  而極快,則是很快很大力的抽動著,當然,喬安每一次受到衝擊,都會尖聲淫叫著。

  極穩定,則是讓喬安整個人更加瘋狂,更加的飢渴與期待。

  或許是老美很少使用這種逗弄人心的伎倆,而絕大部分都是狂抽猛送吧?

  總之呢,這個喬安非常的吃我這套,我的這些招數,帶給她一種非常新鮮又刺激的快感,以及最後終於獲得的高潮,也比她以前所經驗來的強烈。

  我射精之後,喬安在床上軟癱了一會兒,稍微喘過了氣之後,又翻身到我身上,雙眼射出淫靡之光,是迷戀,是貪心,又是還要的眼神,充滿媚惑的看著我的眼,挑逗的舌頭輕舔自己的上下兩唇,隱密的蓬門,在此把我的胯下之物吞入她的體內……

  ********************

  在驅車回家的路上,已經停止運轉已久的大腦,出奇的自我運作了起來,這段日子的經歷,浮光掠影般一一掠過腦海。

  跟喬安的事情,出奇的,並沒有給我太多的罪惡感。當然,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這或許是因為薇拉也背叛了我?我不知道。

  本來渾渾噩噩的腦子,現在快速的運轉了起來。這是男人的通病嗎?

  “適時的出精可以幫助腦袋清醒”。

  這不知道之前是哪個大學同學提出的歪理,大概是想為自己每天一小打,三天一大打的密集打手槍行為解釋的吧?

  想到這,嘴角笑了笑。

  現在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我接下來要怎麼做呢?

  在腦中苦苦思索著,對於薇拉,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處理,不過現在心情總算平穩多了,比較有辦法面對她了,否則前幾天那樣躲躲藏藏的日子,不知道還得持續多久。

  至於東尼…哼,我會讓他好看的。報復,對,我要報復!!

  隨著車陣的走走停停,我在心中開始構思,要如何的報復東尼。

  腦袋絞盡腦汁的想著各種方案,其努力的程度,還真的不亞於思考電路設計的時候呢。

  方案一:想辦法公布他的惡行,讓他在這華人圈呆不下去,被人唾棄。

  不行,這想法馬上被我否決掉,這樣一來,薇拉的事肯定會被掀出來,薇拉得承受異樣的眼光不說,連帶我自己也是。

  方案二:海扁他一頓!

  這也不好,消氣之後呢?而且這樣我氣真能消嗎?這也太便宜他了。

  或許是上天可憐我吧,腦袋中突然靈光一閃,嘿嘿,我賊賊的笑了笑,一個計畫在腦海逐漸成形…

  我在車上打了一通電話,電話掛掉之後,我改變了目的地,轉往另一個方向駛去。

  “真是天助我也”我在心理高興的想著。

  我將車子開到了東尼家樓下的停車場。沒錯,我剛剛那通電話就是打給亨利的, 我將要開始進行我的報復行動.

  走上了樓,敲了敲門,沒多久亨利就打開了門。

  “有啥事?在電話里也不說…”亨利照舊嘟嘟囔囔的碎念著。

  “架個好東西,嘿嘿…”我邪邪的笑著。同時腳步不停的走向東尼的房間。我剛剛那通電話就是為了確定東尼不在家。

  “干,笑的這麼淫,還走進他的房間,你想干啥?”亨利說道。

  “我看過了啦,除了又多了一個跟珍的,沒新的了。”亨利接著說道,想必他以為我是要來看有沒有更多片子的。

  “哦,還有新的?”不過我的目的不在此,只見我開始在東尼的計算機上快速的敲打著,又是上網下載,又是編輯程序,還有一堆設定接口。

  “你…這不是…哇靠!你比我想象的淫,你想干麻?”亨利稍微的看了一下,馬上了解我想做什麼。

  “唉唉唉…這是嚴重侵犯隱私權阿,這不太好吧?”亨利愣了一下,開始害怕了起來。“萬一他哪天發現了,那可嚴重了,這事可大可小啊。”

  “唉唷,你不說,我也不說,他怎麼會知道的?再說,就算發現了也只是以為中了木馬而已吧,我可以隨時切斷的。”

  我繼續說著,手上卻仍然沒有停下的意思。

  “不行啦,我不行讓你這麼做!”亨利這小子突然固執了起來。他使勁的把我拉了起來,離開計算機前的座位上。

  “你…”我在心理掙扎了起來,我該怎麼辦?這小子這時候突然深明大義了起來,干脆…我在心理思索著。

  亨利看我不說話,以為我已經動搖了。

  “我說真的啦,我是為了你好,兄弟一場,大家那麼馬吉,我會害你不成?”

  亨利繼續的游說我:“我看我當初把這件事跟你說就是一個錯誤,你阿,精蟲上腦了啦。”

  我迅速在內心下了決定。

  “我會這麼做是有原因的。”我說道。

  “什麼原因?我才不管你什麼狗屁原因,反正,我今天知道了,就不會坐視不管。”亨利完全不為所動。

  我又坐下,打開計算機的資料夾。

  “吼~~說不聽哦…”亨利惱怒的拉著我的手。

  “放手啦,我只是要給你看個東西。”我說道。

  “什麼東西?鬼才信你的話。”亨利仍不相信。

  “你拉著我怎麼秀給你看?再說,你真的要阻止,等我走了再砍掉我也沒輒阿?”我對亨利說道。

  亨利想了一想,也有點道理,他真的不給我裝的話,我一走,他只要解除安裝就好了。

  我的心理本來還在猶豫,不過看亨利的樣子,看來不給他看的話,是過不了這關的。“顯示隱藏檔”勾選之後,資料夾中出現了薇拉的檔案。

  “啊?”亨利愣了一下:“這…不會是?”亨利轉頭看著我,雙眼詢問的表情。

  我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會吧!?”亨利徹底的震驚了。

  “我打開給你看,不過重要部份不准看。”

  我對亨利說道。

  話說完自己也覺得好笑,亨利就住在這,我又不能把檔案砍掉,那就算我現在不准他看,我不在的時候呢?

  “好啦。”亨利言不由衷的說道。我也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就跟我剛剛想的一模一樣。

  算了,還能怎麼辦呢?都走到這一步了。我在心理想著,同時對檔案連點了兩下。

  ********************

  在亨利的幫忙下,我順利的架設了一個監控程序,在東尼的計算機之內。

  應該說,是遠程操控程序,只要我願意,隨時可以在他不知情的狀態下,連接到他的計算機,接著開機,然後做我想要做的任何事情。

  不過這不是我要的功能,我只是要他的監控功能罷了。

  除了這個程序之外,我也從亨利的口中問到不少我需要的資料與情報。

  例如:東尼的課程是在每周二、四的晚上,從傍晚五點半一直到晚間九點。

  而珍在一間會計師事務所工作,除了月初月底比較忙之外,幾乎天天都會在東尼這過夜。

  東尼的小組會議通常是約在周末,周五晚上或者是周六下午…

  等,關於這些的資料,另外最重要的一點,我說服了亨利打了一副大門鑰匙給我。

  當然我並沒有透露出我的目的,亨利也猜不到我最終想要做的事情。

  不過從他看我的眼光之中,好像又了解到某種東西。

  我想,也有可能他隱約猜到了,但是並沒有明言吧,那小子挺聰明的,就是長相不討喜,所以老是交不到女友,可能他眼光也高吧,反正就是一個只能天天打槍的單身漢。

  而且,我的復仇大計是無論如何都要執行的。

  接下來幾天,我一有空就監控東尼計算機的動靜,尤其是他的MSN內容。現在,萬事具備,我所等待的,就是一個下手的時機了。

  平淡的日子很快的過去,這期間我一直找不到合適的下手時機,其實也不能說完全沒有,不過我總是沒辦法很快的下定決心,已致於讓時機溜掉。

  話說我跟薇拉兩人,最近的關系,有點冷淡,雖然我盡量的裝做很平常的樣子,對她照樣噓寒問暖,可是這段日子,我沒碰過她半次。

  也不是沒有嘗試過,但是每到最後關頭,那個畫面總是適時的跑進腦海,我的小弟也總是跟著泄氣。

  薇拉雖然還沒說什麼,但是從她的表情,我相信她也知道了,有什麼事情不對勁了。

  終於,今晚吃完晚餐,薇拉說有事要跟我談。

  她終於忍不住了。

  我爬上了床,漫不經心的操縱著遙控器,胡亂的轉著電視台頻道。

  薇拉坐在我身邊,並沒有看著電視,而是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難堪的靜默快要使我發瘋了,藏在心內的秘密不斷的啃噬著我的神經。

  身旁傳來陣陣的發香,聞到這熟悉的味道,我不禁回想起之前的情景。

  之前,我很愛聞她的發香,那也是她獨有的味道,女生呢,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明明就算是洗相同牌子的洗發乳、潤發乳,但是最後飄散的味道卻是不同的。

  這點,我一直搞不清楚為什麼。

  還記得從前,只要聞到這個味道,我的小弟弟就會自動的舉槍致敬。

  說是從前,其實也不過才一兩個月之前的事吧。就在這件事發生之後,就再也沒有那種情形出現了,想到這心又痛了起來。

  我知道現在兩人的關系出現了明顯的緊張感,因為以前,只要感覺到她的柔軟的身體,只要她貼著我,過不了多久我就會忍不住把她撲倒在床上。

  即使隔天有再多的作業要交,再重的課程要上,我總是“先上再說”。

  而現在呢?

  我多久沒有主動了?

  而且,就算是她挑起的,不管我再怎麼想配合,身體就是不聽話。

  我之前不知道聽誰說,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怎麼發生在我身上就不是這樣?

  反而好象是女人,才是這樣的不是嗎?

  我又悲哀的想著,不是嗎?

  不然你怎會沒辦法抗拒他的挑逗?

  不然你怎麼會不掙脫他的魔掌?

  想到麗莎、想到珍、想到喬安、最後又輪回到薇拉。

  “我…”薇拉突然開口說道,欲言又止的。

  “嗯?”我繼續裝做沒事一般的回問著她,可是心卻冬冬的跳著。

  “你怎麼了?最近課業壓力很大嗎?很累嗎?”薇拉小心翼翼的問道,試探性的,又象是不知道從何問起的開場白。

  “沒有啊,怎麼了嗎?”此刻除了裝胡塗,我實在想不到解決的辦法,我總不能說:“因為我知道你讓東尼給上過了。”這樣的話吧?

  “那,你不再愛我了嗎?為什麼最近會這樣子?我對你沒吸引力了嗎?”

  深吸一口氣之後,薇拉開始帶入問題核心,她轉頭看著我,眼中泛著幾許不易察覺的水氣。

  “沒有啊,你干麻胡思亂想?”我回答道。可是言不由衷的語氣,她不可能聽不出來。

  天哪,我清楚的知道,心理明明還愛著她,天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有多大的吸引力,我好想再次回到從前,像以前那樣抱著你,摸著你,親著你,跟你做愛到天亮…

  可是,我就是不能,不能不去想,不能不介意!

  百般焦躁之下,不等薇拉開口,我起身,穿上外套。

  “我剛剛想起實驗室還有數據要節錄,得去學校一趟,有什麼事晚點再說好了。”這是什麼濫借口。總之,我又再一次的逃避了。

  關上房門的那刹那,薇拉的臉龐上滴落了晶瑩的淚珠,那是無聲的淚水,可是絕情的我不會知道。

  在車上點了一根煙,呵~~~何時煙酒不沾的我,現在是煙酒不離身了?自嘲的笑了笑,我發動了車子,離開了家中。

  在車上,我播了通電話給喬安。

  “剛剛還說自己不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那現在是什麼?”我又對自己笑了笑,車子同時也加速駛進了夜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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