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再安並不是虐待狂,他對於殘忍的虐待游戲沒有任何興趣,可遺憾的是,這兩個襲擊者不但想要殺他,還不擇手段的想要刺殺他的女人。
為了杜絕今後發生類似的刺殺事件,他也只好采用一些不太文明的手段,撬開這兩個殺手的嘴巴。
而在看守所的盥洗室里,勒克洛斯和洛芙芮拉正對那個倒霉的殺手實施著水刑。
印第安裔年輕人的腦袋,被洛芙芮拉朝下放置,一條毛巾蓋在他的臉上,嘴上的膠帶被割開一道口子,露出他的半個嘴巴。
一根橡膠水管的一端連在洗手池的水龍頭上,另一端被勒克洛斯牽到年輕人的下頜處,從水管里汩汩涌出的水,就那麼直接洗刷過他的臉,最終沿著他的頭發朝地上淌去。
但是,與其他的水刑不同的是,這個印第安裔年輕人全身一絲不掛,連內褲都被扒掉了,他的陰莖根部被細繩打結系住了,陰莖前端的龜頭上,還被殘忍地插進了一根小金屬棒。
他的肛門里也被塞進了一根橡膠棒,還用膠帶封住肛門口,防止他把橡膠棒擠出來。
“水刑就水刑唄,但是你為什麼一定要搞這種事情?還把他的尿道口和肛門都堵住?”李再安對於水刑當然很了解,但是這種水刑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其實,任何一個國家的精銳士兵或者外勤特工,對水刑都不會陌生,他們往往會在出師的最後一課時體驗這種經歷。
水刑是最容易讓人心理崩潰的刑罰,受訓者們被要求用這種刑罰來測試他們的忠誠度,也會有人教導他們如何在受刑的時候自殺或者自救,防止他們被俘時無法忍受這種刑罰從而泄露機密。
洛芙芮拉輕輕的撥動著水管,讓水的流速隨著她手指的撥動而變換,水流變緩時,能聽到那個年輕人在毛巾下發出的劇烈呼吸聲,但是洛芙芮拉不會讓他真正吸滿一口氣,往往剛呼吸一小口氣,水就再次覆蓋上去,把他的呼吸打斷,一次,又一次。
“沒什麼特別的原因,我有點兒潔癖,討厭看到大小便失禁的場景,先生你難道想看到這家伙下面兩個洞同時排泄的樣子?雖然我需要他大小便失禁,但還不是現在,在我允許的時候,他才能排泄。”洛芙芮拉回答道。
“兩分三十秒。”洛芙芮拉拿開水管,把那條浸滿水的毛巾從年輕人的臉上揭起來,毛巾剛一離開帕斯的臉。
這個年輕的殺手不顧自己的兩個鼻孔還有水流未干,大大的張開鼻孔,呼吸著甜美的空氣,在這口空氣到達肺部之後,他感覺就算全世界最棒的毒品,都沒有這口空氣更讓人銷魂。
洛芙芮拉蹲在這個年輕人的前方,把臉湊到他的上方,笑眯眯地問道:“勇敢的小伙子,兩個小時的時間,剛剛過去了幾分鍾,你有什麼想說的嗎?看守所里的水足夠你享受到一百歲。”
印第安裔年輕人從嘴里吐出一口水,瞪著洛芙芮拉,說道:“你要殺就快點殺吧,幫我把尿道口上東西拔掉!我的膀胱都他媽的快要炸掉了!你快點幫我解開!”
洛芙芮拉收起笑臉,用很嚴肅的表情對著他說道:“回答錯誤,小伙子,你好好享受吧,還是兩分三十秒。”
洛芙芮拉把毛巾繼續覆蓋到殺手的臉上,水管又一次開始了對著他的臉部衝刷。
等到兩分三十秒的漫長時間過去後,洛芙芮拉撩開了年輕人臉上的毛巾,這家伙大口呼吸了一口空氣,語速極快地咒罵著洛芙芮拉的全家。
洛芙芮拉只給了他呼吸一大口空氣的時間,然後不顧這小子的連連求饒,把毛巾繼續覆蓋了上去。
等到第三次撩開毛巾,年輕人沒有再開口說話,而是抓緊時間劇烈呼吸。
洛芙芮拉等待了十秒鍾之後,不給對方開口解釋的時間,再次把毛巾覆蓋在他臉上,用水流繼續衝刷。
這種刑罰一直進行到第八次,這個印第安裔年輕人的膀胱脹裂感,越來越強烈,他的神經已經有了瀕臨崩潰的跡象。
面對洛芙芮拉的詢問,他語無倫次,眼神焦距都已經出現了問題,顯然快要堅持不住了。
毛巾再一次覆蓋在他臉上,無論這個家伙發出什麼樣的掙扎和慘叫都無濟於事,冰冷的水似乎永無止盡,在他臉上流淌,讓他無法呼吸。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個受刑的印第安裔年輕人,甚至感覺自己已經在水中泡了一年甚至更久的時間,毛巾終於再一次被掀開。
這一次,他的呼吸都已經沒有力氣,大腦已經停止了思考。
一個模模糊糊的聲音傳進他的耳朵:“小伙子,你現在自由了,你將會體驗到凡人無法想象的快感,你即將升入天堂。”
洛芙芮拉一邊在他耳邊輕柔地說著,一邊用手靈活地解開他陰莖根部的繩子、拔掉他尿道口的金屬棒、接著抽出他肛門里的橡膠棒。
這個得到了釋放機會的年輕人,瞬間大小便失禁,雖然場面非常狼藉,但是對此時已經陷入精神崩潰的他來說,這種釋放的感覺的確非常愉悅,他連吸食毒品的時候,都沒能體驗過這種快感。
“在你升入天堂之前,你還要去和你的老板告個別,他叫什麼名字?他住在哪里?你還記得嗎?”洛芙芮拉繼續用催眠的語氣,輕聲地詢問這個意識已經陷入混亂的年輕人這個可憐的殺手,一只眼睛已經被燙瞎了,另一只眼的眼神已經沒有了焦距,似乎還在回味剛才排泄的時候,得到的快感。
洛芙芮拉的催眠手段成功調動起了他的回憶,讓他努力地去回想自己的過往,斷斷續續地說道:“在哥……哥倫比亞,我的老板是聯合自衛軍的,雷……雷奧托·薩爾瓦多,我要去見他,去和他告別。”
第一個殺手招供之後,洛芙芮拉和勒克洛斯又對第二個人用刑逼供,在水刑的威力下,那個人也沒能扛住多久就全部招了,兩人的口供完全對上了。
……
天光蒙蒙亮的時候,李再安帶著兩個保鏢離開了看守所,從殺手們的口中,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只不過這個答案非但沒有讓他的心情變輕松,反倒令他臉上的表情更加嚴肅了。
這兩個殺手自有他們自己的歸宿,明天早上,他們會被人發現死在看守所的牢房里,至於死因也很簡單,凶手就是與他們同牢房的那兩個黑人青年。
而且這兩個莫里奧組織的底層成員,會在法官面前對行凶殺人的事實供認不諱。
當然,對這個案子肯定會有人存疑,不過沒關系,人的思想是管不住的,誰都不能阻止別人懷疑什麼,只要沒人能調查出結果來就足夠了。
李再安的心思已經不在那兩個殺手身上了,他現在真正要費心的,是如何去對付襲擊者背後的主子。
盡管之前早有預料,也從菲迪那里得到了一些警告,但李再安還是沒有想到哥倫比亞那些人動手會這麼快,而且似乎對自己的情況非常了解。
沒錯,這一批襲擊者全都來自哥倫比亞,他們是“哥倫比亞聯合自衛軍”的下屬槍手。
這個販毒集團,是馬魯蘭達所領導的“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的死對頭。
這群殺手的直屬上級名叫雷奧托·薩爾瓦多,是“哥倫比亞聯合自衛軍”活躍在約帕爾地區的武裝總指揮,也是“卡薩納雷”販毒集團的首腦。
“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與“哥倫比亞聯合自衛軍”,不僅是哥倫比亞國內針鋒相對的兩支游擊隊武裝。
同時,他們也是永遠都不可能相互妥協的宿敵,和利益完全相左的商業競爭對手。
李再安很清楚,自己同“哥倫比亞革命武裝力量”之間的合作,必定會招來“哥倫比亞聯合自衛軍”的敵視和打擊。
所以,如今需要考慮的絕不是如何同對手妥協,而是要考慮如何展開報復,如何讓對手清醒的認識到自己並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必須干掉雷奧托!
這是李再安目前必須要做到的事情,而且必須在盡可能短的時間內完成,搶在雷奧托派來下一批殺手之前。
正是黎明時曙光初現的時刻,車子安靜的行駛在空無行人的街道上,李再安眉頭微皺,沒有焦點的視线在茶色車窗外閃爍的霓虹間游弋。
按照原先的計劃,他這個時候應該正在前往機場的高速路上,幾個小時之後,他將出現在紐約的JFK-肯尼迪(皇後區)機場,與前去迎接他的人匯合。
但是現如今,他卻不得不延緩這一早已定好的行程,抽出更多的精力去對付已經出現的暗殺危機。
聖誕節的聖保羅市,清晨時分充斥著靜謐的氣氛,任何地方都看不到半點危險的跡象。
但是事實的真相是,這座城市的地下正涌動著一股暗流,若是得不到及時的疏導,在不久的將來,恐怕會有很多人在這股暗流中喪生。
盡管昨夜的經歷有些驚悚,前前後後的也受了不少的驚嚇,但是在警察局里見到李再安之後,弗雷澤的情緒算是徹底穩定了。
她在警局里就小睡了一會兒,剛才離開警局上了車之後,又迷迷瞪瞪的睡了過去,直到車子在一陣兒輕微的顛簸中進入莫里奧貧民窟的時候,她才驚醒過來。
車窗外投進來的晨光照在弗雷澤的臉上,沒有上妝的粉腮在晨曦中泛著淡淡的乳白色熒光,微微裂開一道縫隙的嘴唇,就像是在這抹乳白中生出來的青澀草莓,粉紅中瑩潤著露水,煞是誘人。
對於弗雷澤這樣的極品大美女,任何男人都會心向往之,都會想著占為己有,一旦得到了她之後,又會揣上一份既想帶著她四處炫耀、又想金屋藏嬌的矛盾心理。
李再安畢竟還是一個凡人,這種心理他同樣也有,對於他來說,弗雷澤儼然就是一件藏品,是他的禁臠,不能容許任何人觸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