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多蒙多特的清晨有著聖保羅市區難以比擬的清靜,正是咖啡收獲的季節,清早起來,在二樓的臥室朝窗外望出去,一望無際的咖啡種植田就像是點綴了數不清的紫紅色星辰一樣,煞是艷麗。
戴著牛仔式草帽的雇農,提著承裝咖啡果的籃子,不辭辛勞的穿行在低矮的咖啡樹壟畝間,將那些成熟的果子小心的采摘下來,用籃子送到停在河堤上的卡車那去。
那些卡車都是咖啡收購商開過來的,每年咖啡收獲的季節,這些人就會奔行在一個個種植園之間,他們不僅收購咖啡,還提供人口販賣的服務,服務對象一般就是那些大莊園主。
因為大莊園主經濟的存在,人口販賣這種原始而暴力的行當在南美一直長盛不衰,各國政府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直到21世紀初期,南美各國才陸續開始打擊這種人口販賣的勾當,但打擊的效果也是雷聲大雨點小。
一般人口販賣的對象都是土著居民,人蛇組織也會從國外偷渡一些奴隸過來。
一般來說,一個年輕力壯的男奴隸,開價在250美元到300美元之間。
而一個正當妙齡的女奴隸,則沒有固定的價格,一般要看相貌和身材,還要看是不是處女。
檔次最低的女奴隸,幾十美元就可以買到手,而那些年輕貌美的女奴隸,可以賣到數千美元的高價。
自從買下了克萊塔莊園之後,李再安很少過來,莊園的具體經營他更懶得去管,一切都交給弗雷澤自己去打理。
只不過弗雷澤小姐,顯然不懂如何經營莊園,上百頃的咖啡田在出售了第一茬的咖啡之後,莊園的收支能夠維持平衡,而且扣除了給雇農的薪水和幾個月的開銷之後還有得賺,但區區二十多萬克魯塞羅的淨收入實在讓人興奮不起來。
究其原因,主要還是弗雷澤心太軟,她給那些雇農開的薪水太高了,而且伙食弄得太好,造成額外的開銷增大。
更重要的是,弗雷澤給雇農加薪水的舉措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畢竟多蒙多特不是僅有她這一個莊園,克萊塔莊園給雇農加薪水,別的莊園怎麼辦?
因為這件事,莊園雇用的律師也找弗雷澤小姐談過,但顯然沒什麼效果。
於是,這段時間附近其他莊園主就派人過來搗亂了,時不時的,種植田內就會有些大片的咖啡樹被人放倒,再不就是有人弄個死雞、死狗什麼的,掛到莊園別墅的房門前面,血淋淋的,讓人看了頭皮發炸。
知道了此事之後,李再安也沒做的太過分,他讓幫會的幾個小弟,給多蒙多特附近的幾個莊園主送了份禮物:兩瓶昂貴的紅酒、兩顆子彈和一張拜帖。
第二天,弗雷澤就收到了各種各樣的回禮,再之後一切恢復正常,其他莊園主再也沒有敢來騷擾,多蒙多特小鎮重又恢復了寧靜──至少表面如此。
就像盧娜說的那樣,在巴西這個國家,毒梟們的辦事效率可比警察高多了。
……
清晨時分,莊園里的空氣非常清新,遠遠超過聖保羅市區內。
李再安推開臥室的窗子,背靠著窗櫺抽了一支煙,看著咖啡田里那些忙碌的雇農,感受著新的一天又在清閒中開始,任何人都免不了會有一種幸福的憊懶。
有的時候安靜下來想一想,如果沒那麼大的野心,其實買下一個鄉下大莊園,做一個奢侈淫逸的莊園主也挺不錯的。
不用與人勾心斗角,不用擔心被人從背後捅刀子,整日里就在這上百頃的莊園內花天酒地,吃飽喝足了之後,就換著花樣奸淫調教那些女奴隸。
等到把那些女人玩膩了,就從人販組織那里買幾個新的性奴隸回來,那種美好生活……嘖嘖,想想就讓人向往。
唉,不過這種生活就目前看來,也只能想想了。
其實,自從重生的那一刻起,李再安就已經沒別的選擇了。
要麼,他就老老實實地在監獄里呆上幾十年,如果能僥幸活著走出監獄,也要到2010年以後了,那樣結局他無法接受。
要麼,他就越獄逃出來,走上販毒這條不歸路,今後是榮華富貴,還是橫屍街頭,全看他自己的造化。
房門一聲輕響,將李再安的思緒從錯亂中拉回來,回頭看看,弗雷澤還在床上酣睡,倒是臥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道縫隙,一個年輕女仆端著一副餐盤,正小心翼翼的朝里面走進來。
這個女孩是李再安從人販組織手里買回來的,花費了三千美元的高價,安排她在這里照顧弗雷澤姐妹兩的起居。
女孩不會說葡語,只會說土著語言,誰也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為了方便,弗雷澤便給她起了個名字:安娜。
這個十八歲的年輕女仆,身材非常苗條,肌膚是淺黑色的,大概有非洲裔血統。
她的顴骨比較高,杏眼濃眉,鼻子挺翹,嘴唇很厚非常性感。
她身上穿著藍色的長裙,頭上包著一塊同樣顏色的頭巾,耳垂上掛著一只大大的銀色耳環,一直垂到咽喉處。
她並不是被人販組織拐賣來的,而是從土著部落那里花錢買來的,然後再高價倒賣給城里的富豪們,反正在土著部落里女人地位很低。
安娜是進來送早餐的,當然,按照李再安的習慣,餐盤里還放著一份今天的報紙。
她把餐盤就放在床邊的小立櫃上,剛想退出去的時候,男主人從後面摟住了她的腰肢。
女仆剛回過頭來,李再安就把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噓”了一聲,然後指了指床上熟睡的弗雷澤,拖著她走出屋外。
安娜在被他買回來之後,已經為男主人侍寢好幾次了,馬上理解了他想干什麼,順從地跟著他去了隔壁的另一間臥房。
李再安抱著她,把她壓按在床上,親吻著她的耳朵,這是安娜很敏感的區域。
一如以往,這樣的攻勢產生了效果,安娜的耳朵被熱氣不斷灌入,全身開始酥軟起來。
他一邊親吻著女仆,一邊用雙手在她充滿彈力的乳房上揉捏著。
“唔……”安娜嘴里發出微微的呻吟,年輕的肉體熱得好像要融化了一樣。
李再安對她的身體已經很熟悉了,繼續熟練地挑逗著她每一處敏感區域,讓安娜慢慢地放松下來。
她閉著眼睛,頭仰靠在枕頭上,享受著一波波襲來的快感。
李再安拍了拍她的大腿,示意她改變一下姿勢,安娜非常不情願地分開大腿,露出了兩腿之間粉紅色的陰唇,她連忙害羞地用手捂住。
“讓我仔細看看,”但是男人堅決地把她的手挪開了,他用兩根手指捏住外陰唇搓揉著,並不時地用指尖劃過中間那道肉縫。
安娜感到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正想把主人的手推開,一根中指已經捅進了她的陰道里,有節奏地在里面抽插著。
安娜咬著嘴唇,強忍著不發出叫喊聲,害怕吵醒隔壁的女主人。
手指在陰道中猥褻地摩擦著,激發起了安娜的性欲,她已經不想讓手指停下來了。
在李再安手指的撫弄下,她感到渾身燥熱,兩瓣花唇間流出透明的汁液。
李再安兩手各拉住一邊陰唇,慢慢地把它們分開,小女仆的陰道口完全敞開了。
伴隨著他每一次的拉扯,安娜的那顆小肉芽慢慢地滑出陰蒂包皮,他用兩根手指輕輕刮擦著陰唇內側的肌肉,在凸起的小肉芽兩側劃來劃去,就是不去碰它。
在安娜苦悶的呻吟聲中,他用手指把她兩瓣陰唇合攏,然後用力地捏壓著它們。
在高潮邊緣被強行中止的女仆,只能發出失望的嘆息聲,她不會說葡語,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著男主人,用手握住他的肉棒套弄著。
看到小女仆乖乖地服侍自己,李再安這才用指尖捏住凸起的小陰蒂,輕輕地捏擠看幾下,從包皮里把它拉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