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周懿煊和十五行走在花園中消食。
暮色漸暗,樹影婆娑,微風刮過周境沙沙作響。
散個步,十五脊背挺得筆直,耳聽八方,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周懿煊嘆口氣,捧著她的臉轉向自己。
“圓圓,在自己家不用那麼緊張。”
成親了半年有余,十五的肚子因為周懿煊只想二人世界而沒什麼動靜,但臉上的肉倒是多了不少。
都是周懿煊給養的。
因為他說肉嘟嘟的摸起來才舒服。
只不過十五到底是習武之人,身上的肌肉流暢緊實,沒有半分贅肉,是以所有的圓潤都跑去了臉上,她一笑,憨態十足,可愛得不得了。
掌心下的軟綿觸感滑膩膩的,周懿煊又往中間揉了揉,十五的五官被他弄得擠成了一團。
“……”十五冷漠著臉地任他蹂躪,眼睛里璀璨的光芒在黑夜中卻尤其閃耀。
周懿煊心一動,就著她嘟起的嘴親上去,罷了還吧咂嘴,“玫瑰釀的味道很甜。”
晚飯時十五貪杯,喝了半壺的玫瑰釀,若不是周懿煊勸下,怕是那一壺都得進了她的肚子。
十五被他說得臉紅,推搡著他的肩:“……別笑話我。”
周懿煊爽朗地笑出聲,他環抱住十五,下巴抵著她的發旋,“圓圓,日子過得真快。”
十五側著臉貼緊他的胸膛,嬌柔了聲线:“是啊,你我都成親小半年了呢。”
“居然這麼久過去了,我們都沒有在外面享受過。”
十五抬頭:“什麼?”
周懿煊含情脈脈地握住十五的手,垂首看她:“天時地利人和。”
“……”十五一個眨眼,就被周懿煊拽進了漆黑一片的假山中。
眼前突然什麼也看不到,十五緊了緊拳頭,努力適應黑暗,“子贇……”
“嗯?”周懿煊舔了一圈她的耳窩,“怎麼了?”
“你…嗯?”
周懿煊不再給十五說話的機會,准確無誤地含住了她的唇來回舔舐,手也不自覺地與她的十指相扣著。
唾液交換聲嘖嘖作響,熱氣在兩人之間升騰,周懿煊吮吸著來自十五舌尖上的甘甜,將她的雙手禁錮在圓滑的假山壁上,下面還不停地頂弄著她的腿根。
十五皺著眉偏頭避開他的糾纏,欲開口說些什麼,周懿煊就順著她的下巴一路親到了脖子、鎖骨……
“圓圓真真是甜極香極的尤物。”周懿煊狠狠在她頸窩吮出一個紅印如是說。
“不要在這…啊……”
她的拒絕像是在求歡,聽在周懿煊的耳朵里只讓他獸性大發,他摩挲著纖腰往下摸,揉捏起她的蜜臀時力道時重時輕,“真圓。”
十五上挺著胸抵著周懿煊的,軟綿綿的兩團被壓得扁扁的,卻又不失豐滿,周懿煊越親她越上癮,索性扒開她的衣襟,隔著肚兜叼住了凸起的乳頭。
“嗯啊……”一邊乳頭被啃咬,一邊乳頭被揉捏,十五呻吟時忍不住在想,為何自己總是在交歡時變得不像自己?
她曾聽過下人偷偷議論過她的話——這不是故意的,那些話總會鑽進她的耳朵。
下人們說她是個很清冷的王妃,不僅如此,還說她面無表情時比王爺還唬人,生怕她一個不高興就命人拖出去喂板子。
其實聽到這些,十五倒以為挺逗趣的。
尤其是在,周懿煊說她柔得像水,嬌得似花時,她便會想起下人對自己的評價。
“想什麼呢?”周懿煊不知什麼時候早已將她的裙擺撩起,手指都從寬大的褻褲下鑽進揉上了敏感的圓珠。
十五微顫著笑,其中柔媚讓周懿煊晃了眼,感受到她的乖順,他動作更大了些。
兩人在房事上向來契合,周懿煊一揉一捻便讓十五潰不成軍,雙腿間的蜜穴開了口,不住地往外淌水。
有股腥檀味在狹隘的假山口中蔓延,是十五動情的證據。
周懿煊掬著一手心的蜜水攤在十五眼前,“水妖精。”
十五臉一紅,下意識抬起一只腿纏住了他的勁腰,沒說話,桃花眼卻在傳送秋波。
周懿煊用沾滿汁液的手罩住了十五的胸脯,隨即一口含住反復舔舐,胯下性器朝氣蓬勃,他一挺,就把陽物送進了漫洪災的花穴中。
十五被下體硬物撐得一顫,抱住周懿煊的頭短促地嬌喘了聲。
就這一聲,周懿煊也聽出了她的等待,腰一抬高在用力下沉,便開始了聳動抽插之旅。
因為是在外面,十五的神經總是繃得緊緊的,連帶花道都比平日里要緊上兩分,周懿煊邊肏她的穴又邊親她的嘴,把兩人的所有嘶吼低吟都吞沒在唇舌糾纏中。
唯有囊袋擊打在花穴上的“啪啪啪”聲響綿綿不絕。
周懿煊最是明白十五的敏感點在各處,他轉弄著龜頭起勁兒地擰著她的那塊軟肉,折磨著折磨著,就把十五的小腹都給肏出了弧度,她顫呀顫,成片的水就砸在了地上。
腹里的飽脹感把十五的眼淚都逼了出來,她輕輕地抽泣著泄了身子,渾身都滾燙到不行。
周懿煊緊緊抵著她,死守著鈴口那蠢蠢欲動的松懈感,在十五平靜一些的時候,他扶著她的腰一轉,便讓她背對了自己。
粘膩的大手從後穿過腋下抱住兩只嫩生生的大白兔,十五攥緊了假山壁上的一塊凸起,腳尖踮起,臀部翹得極高,一如周懿煊在無數個夜晚要求她這個姿勢時的配合。
抱著乳肉從後插進是周懿煊最歡喜的姿勢,他能讓粗長的肉棒全根覆沒,也能親吻十五完美的蝴蝶骨,更能在看不見的情況下蹂躪那兩團讓人愛不釋手的奶子。
周懿煊把軟綿綿的胸乳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身下的衝撞一下比一下重,次次深到花心——那里有一個會吸精血的漩渦,他轉過九曲回腸闖進時,自尾椎骨傳上的酥麻讓他恨不得扎根在十五體內。
“圓圓舒服不舒服?”周懿煊粗喘著氣在十五的耳後問。
“別…別說話……”
“怕什麼?”周懿煊把乳上的手往下一溜,就摸到了小腹上的小山包,“圓圓說這個會不會捅破我的圓圓?”
“嗯啊…別…啊……又到……”又是一波浪潮傾泄而出!
十五僵著腰肢感受那根硬物,雙腿早就麻木地不知該如何站了。
忍過了第一次射意的周懿煊面對第二次時便也忍得游刃有余,他推波助瀾著緩慢聳動,倒是把成波的白漿給送了出來……
十五也就這個時候最快繳械投降。周懿煊惡趣味地想。
抽搐的嬌軀逐漸平息,周懿煊一改先前猛烈的攻勢,他擁緊了十五,輕緩而慢速地抽送著,直把十五所有的棱角都給磨平。
十五後仰著頭,臉一偏就和周懿煊熱烈地親吻著,屁股搖來搖去,把肉棒肏過的“路”都搖出了彎彎道道。
慢慢悠悠數十下,周懿煊猛然一抽出,月光自假山頂的一個圓洞傾灑而入,斑駁的光在青筋如虬的肉棒上,好似會發光。
蜜洞一空虛,十五便不滿地哼哼起來,周懿煊哂笑,掰開兩瓣蜜臀便是一插!
“呃啊!”
重新涌上心頭的滿足讓周懿煊加快了速度,他急促地肏弄著,十五的嬌吟聲也斷斷續續地淫叫著……
終於,十五再也承受不住,她兀自一瑟縮,蜜穴夾緊到了一個不可思議的窄度,她迎來了高潮的同時,周懿煊馬眼先是吐出一滴白濁,再是一松,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就“噗呲噗呲”地射了出來……
今夜的假山,是整個王府花園最熱鬧的地方。
……
十五從未這般柔弱不堪過,她竟需要周懿煊橫抱著回房。
一路上,她埋首在周懿煊的胸口,頭都不願意抬,就怕被人看了笑話。
殊不知,有多少人在羨慕她的“笑話”。
被抱坐上床榻,十五也不知道在和誰堵著氣,癟著嘴一聲不吭就背對周懿煊躺倒在了床上。
周懿煊剛命人傳了水,一回頭便見她哀怨的背影,吃笑了一聲,踱步上前抱她,“和誰嘔氣呢?”
“……感覺大家都知道我們剛剛做了什麼羞羞事了,丟人。”
十五的聲音悶悶的,她知道不能全怪周懿煊,因為她正是他那個共犯。
周懿煊心里知道她的別扭,嘴上卻不以為然:“有什麼丟人的?”
“……不知道。”
“圓圓,你看著我。”
好半晌,十五才僵著身子回頭看周懿煊,入眼便看到他在笑。
她氣極,坐起來捶他:“笑什麼?”
“圓圓很少會有害羞的樣子,難得幾次我都看不夠。只能看一次就記一次,現在記憶里又多了一次,我自然就開心得笑了。”
十五被他哄得轉移了注意力,“我哪里有很少害羞?應是你很少害羞。”
明明是她每次都會被周懿煊的厚臉皮給羞紅臉,而周懿煊卻很少害羞。
被十五反將一軍,周懿煊愣了愣,隨後一笑,“你說聲你愛我我就會害羞了。”
十五:“……”
周懿煊知道十五是個不擅長情話的人,比起張口就來,她更願意默默地去做。
就在周懿煊想先說那三個字的時候,十五突然定定地看著他,眼睛亮晶晶的,她一字一頓地說:“我愛你。”
周懿煊:“……”
十五瞪大了眼睛,還真的臉紅了。
周懿煊輕咳一聲轉了頭看別的方向,欲蓋彌彰,但紅透的耳尖卻出賣了他。
十五玩心大起,她再接再厲:“夫君,你害羞了。”
周懿煊發現十五真的是個很能拿捏他命脈的女子,他沉默一瞬,忽然想到什麼,狡黠笑道:“本王這是說到做到。”
“本王”一出,十五膝蓋就軟了。
他真的好壞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