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王府以後,十五為了養傷,一直待在屋中。
沒有任務亦沒有訓練的日子,卻沒有讓十五覺得有多輕松,她喜靜卻不愛閒,實在不是塊兒能躺一天下來不難受的料。
無聊的日子太難熬,幸好白天有十三給她說八卦,夜里還有周懿煊來陪她,才沒讓她徹底崩潰。
不過話說回來,喬惜緣離開了。
據十三所說,喬惜緣的離開不是因為信守諾言,而是因為她找到了親人——她竟是當朝的鎮國大將軍蘇竟的女兒蘇翎朝!
十三當時說起這件事,還懊惱道:“我之前對她的態度可不好,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記仇。不過十五,你就好了,你可是她救命恩人!”
“那又怎樣,救她只是本能使然,這事過了就過了,沒什麼恩情一說。”
十三想了想才一副了然模樣地點點頭:“也是。不過她啊,所幸是多了這層身份,否則她的性命,可就難保咯。”
十五並不知道這些天發生了什麼事,問他:“為何怎麼說?”
他卻沒有回答,而是生硬地轉了一個話題。
十五沒再追問,只多留了個心眼兒,等著晚上周懿煊來找她時再問個清楚。
子時剛過,十五就被衣櫃那邊移開又合上的動靜給驚醒。
她今日不知為何有些疲倦,估摸是這段日子過得清閒,把她整個人都弄得懶散了許多。
周懿煊剛走到床邊,便看到了月光下十五剛睡醒的霧蒙蒙的眸子,嬌憨得很,心里頭不覺都柔軟了幾分。
“吵醒你了?”他坐下後扶著十五的肩助她撐起身子,“怎麼有點發燙?”
“估計是睡熱了。”
十五此時軟綿綿的,身上清冷的香也變得微甜。
軟玉溫香在懷,周懿煊幾乎是本能反應,體內仿佛有一竄火直往身下去,再開口時聲音都低沉沙啞了不少。
“今日十三找你的時間有點長。”
莫名的,十五以為這句話在冒著酸氣,但她並沒多想,只是把腦袋往他懷里窩了窩:“嗯,他和我說了挺多最近發生的事情。”
鼻息間都是周懿煊身上傳來的木質檀香,這般溫存是十五連做夢都不敢去想的事。
如今竟是實現了。
自從從狩獵場回來,他們倆十分默契地一同朝對方往前邁了一步,距離變得更近——相處的味道很柔和,很自然,仿佛本該如此。
“說了什麼?”周懿煊摩挲著她的手掌心,軟軟的,虎口卻帶了繭,和十五人一樣,亦柔亦剛。
十五將白天和十三說的大部分內容都大概復述了一遍,突然想起來喬惜緣的事,濕漉漉的眼抬起望向他,語調是小女孩兒天真爛漫的甜,她問:“十三為何那麼說呀?”
周懿煊低眸看了她一眼,回答之前冷不丁說了一句:“以後就只能在我面前這樣說話。”
“怎樣?”十五一臉懵懂無知的模樣。
“就這樣。”周懿煊輕輕地咬了她的臉頰一口,連帶攬著她的肩的力道都收緊了一些。
他的圓圓美而不自知,無意識地嬌起來的威力比什麼都來得強大。
十五還是沒懂,卻被他的舉動給弄臉紅了,嬌嗔道:“你還沒回答我呢。”
“她害你受傷,如果不是那個身份,我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她?”答完之後周懿煊便極其自然地開始套路十五,“傷口怎麼樣了?”
單純的十五如同待宰的小羊羔,誠實地回他:“好多了。”
“我看看。”說完周懿煊便把十五輕柔放倒,他一腿跨上十五,兩指夾起寢衣在腰間綁好的帶子,一拉——
“……”動作一氣呵成得讓十五一時語塞,接著她大著膽子問周懿煊,“你是不是……”想做什麼呀?
後面的話欲言又止。
周懿煊臉不紅心不跳地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沒有,我就看看。”
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隱約在空氣中響起之後,十五壓下內心的羞赧,眸中平靜無波地冷聲道:“你快把我脫光了。”
“這樣看得更清楚。”傷口結痂後又脫落,長出了嫩粉色的新肉,看上去恢復得還不錯。
只是看著看著,周懿煊的呼吸逐漸紊亂,褪下衣衫的十五香氣更是濃郁,赤裸的身軀白得像玉,透著微微的光亮,凹凸有致的婀娜讓他險些把持不住。
十五偏頭躲開他如炬的目光,腰間有些顫抖汗濕的手指讓她不由得打了個顫,她聽到自己在問:“里褲也要脫嗎?”
“要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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