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章 相思難熬窺娘窗 畫餅充飢驢當娘
那天被弟弟福海驚散後,我在外邊游蕩了兩天兩夜才回家。
白天,我在蘆葦叢里瞎轉,夜里,我藏在看林子的山洞里。
我心里又後怕,又緊張,感到無臉回家見人。
如果娘對爹說了,那就更可怕了。
但是一回想起和娘在一起性交時那欲仙欲死的快感,就又控制不住的興奮和激動。
第二天將近天黑的時候,我來到那片蘆葦叢中,看到我和娘壓倒的那片草地上,還殘留著我們盤壓的痕跡。
我兩腿跪過的地方留下兩個深深的坑,那時侯我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量,我腳蹬的那塊地方的草都被蹬掉了一大片。
在娘的頭擺動的草叢里,我發現了幾根娘灰白的頭發,我急忙收了起來准備留作紀念。
我順著盤倒的草往下看,在我兩膝頂的沙坑之間,是娘扭動屁股的地方,細茸茸的草葉上還殘留著已經凝結的白色的液體,那是從娘的體內流出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的混合物。
我的心不由得又狂跳起來。
無意間,我發現在那草叢里有幾根細茸茸彎彎曲曲的茸毛,我檢起一看,竟然象娘的頭發似的灰白……原來那是娘的陰毛,我急忙象發現珍寶一樣收藏起來。
我再也無法按耐衝動的心情了,回家!
我家在村子的最東頭,是一個獨門院子,三間堂屋,兩間西廂房。
爹和娘住在三間堂屋的東里間,原來我住在西頭的一間,後來弟弟大了,他住在了西頭那間。
我就住的西廂房是我家的牲口屋,其實我是為了照顧我家的一頭牛。
後來為了給父親治病,把牛賣了。
莊稼人離不開牲畜,今年初我又買了一頭母毛驢。
我家門前有一片茂密的竹子,院子里長著兩株高高的梧桐樹,那是我和爹在十幾年前種下的,期盼著“栽下梧桐樹,引來金鳳凰”。
可是我們的家境一點也沒有改變,我都三十歲了,連一個說媒的媒婆都沒有上過門。
我到家的時候,家里已經吃過晚飯了。
爹一見我就發了一通火,問我為什麼一去兩天也不說一聲,讓家人著急。
我唯唯諾諾什麼也不敢說,我接過弟弟遞給我的飯碗,悶聲吃起來。
吃著吃著竟然在碗下發現兩個荷包蛋,這是娘特意給我做的,我偷眼看看娘,娘若無其事的收拾著家務,象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我估摸娘不會將那件事說出去的。
我知道娘是一個愛面子的人,小時侯既是我們犯了錯,娘也從沒大聲吵罵我們。
況且這件事關系到全家的名聲,她肯定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想到這里,我暗自高興起來,為自己兩天來多余的擔心感到懊悔。
一連幾天,我都沒有和娘在一起單獨相處的機會。
偶爾我和她的目光相遇,娘就急忙躲開,從不正視我一眼。
越是這樣,我那種渴望就愈加強烈,望著娘忙忙碌碌來來去去的身影,我身下的雞巴就愈加頻繁的衝動勃起,頂的褲襠象一頂帳篷,我不得不把手伸進褲袋里握住它,否則,我簡直無法走路了。
晚飯後,我獨自躺在西廂房的小床上,聽著毛驢嚼草的聲音,怎麼也不能入睡。
從衣袋里摸出娘那幾根頭發和那彎彎曲曲的陰毛,在手里把玩起來。
我望著黑糊糊的屋頂,心猿意馬的想起來蘆葦叢里的一幕,我堅硬的雞巴搏動了幾下,就有力的翹了起來。
我把娘的陰毛放在鼻子下聞了聞,仿佛還帶著娘的體香。
我把娘的頭發纏繞在我雞巴的冠狀溝處,隨著我雞巴的搏動漲大,娘的頭發緊緊的勒進了我的雞巴肉體,龜頭更加充血堅硬,更加敏感。
我用娘的陰毛輕輕的拂過龜頭,一股強烈的衝動幾乎掙斷娘的頭發,雞巴根部好象聚集了千萬條蠕動的小蛇,亂竄亂跳。
我再也無法控制衝動的激情,把娘的頭發和陰毛夾在書里,然後一躍而起,悄悄的走出門,來到院子里。
山里的夜晚安詳靜謐,月牙被雲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停的眨著眼,好象在窺視著這萬籟寂靜的夜晚。
我看見父母房間的窗戶還亮著燈,頓時,我有一股渴望看見娘的衝動。
我躡手躡腳的來到了窗下,透過窗櫺往里邊窺視,昏黃的月光照的屋子里蒙蒙朧朧,一切都模糊不清。
閉上呼吸也只能聽見爹娘兩人的呼吸聲。
爹打著鼾聲,不時的說一句夢語。
娘的呼吸很細很均勻,就象她平時那樣默默無聲的照料著我們。
我想象著娘躺在床上的樣子,雞吧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衝進房內……
突然,咣當一聲,放在窗下的一把鐵杴被我碰倒了,一下子驚醒了爹娘。
爹迷迷糊糊的說:“啥東西呀?”
娘好象仔細的辯聽了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鐵杴倒了,一定是豬從圈里跑出來了,我去看看。”
“算了,黑燈瞎火的,睡覺吧。”爹嘟嘟囔囊的說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
娘習習梭梭的起了床,點亮了燈說:“你睡吧,我怕豬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
“叫福林起來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煩的說。
“還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櫺上,她披衣下床的時候,我急忙離開窗子,不到西廂房里。
“吱呀……”一聲,房門開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門來,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潔的月光灑滿了院子。
娘的頭發凌亂的披散著,使我想起那天在蘆葦叢里娘飄在亂草里的頭發來,我的雞巴猛的一下子硬到了極限,龜頭憋的疼痛難忍。
娘走到了窗下,她並沒有看見倒下的鐵杴,她不解的自語:“明明聽見鐵杴倒了,怎麼回事呢?”她怎麼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已經隨手扶了起來。
娘猶豫了一下,朝豬圈走去。
豬圈在院子的南頭,娘走到我的門前的時候,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急忙低頭過去了。
我躲在門後看著娘慢慢的走過,心里仆仆的跳。
我真的想撲上去,把她拉進屋里來,但是我卻沒有動,我擔心驚動了爹和福山。
“豬圈門沒有開呀?怎麼會跑出去?”娘小聲嘟囔著,又走進豬圈里,“嚕嚕……嚕嚕……”的喚叫著圈里的母豬,很快我就聽見母豬歡快的哼哼聲,它一定以為要喂它了,繞著娘的腿在哼哼。
“睡去吧,別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給我們說話一樣訓著豬,豬乖乖的不到圈里,哼哼著睡覺去了。
娘見豬沒有跑圈,想了想那鐵杴倒地的事情,她心里已經明白了幾分。
我透過窗子看見娘解開腰帶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機會從屋里潛了出來,伴著娘“唰唰”的尿聲,我貓身來到了豬圈邊,趴在牆頭往里看,月光下,娘蹲著身子的屁股格外的白光肥圓,她前邊的地上流出一條溪流。
“咔噠”一聲,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樹枝,娘急忙提起褲子站了起來:“誰?”顯然娘受驚了。
我只得心虛的站出來說:“娘,是我。”
“福林!?”娘一下子明白了。
她整好衣服走了出來,頭也不回的向堂屋走。
我緊追幾步抓住娘的胳膊,壓低嗓音說:“娘,我想死了……睡不著……”娘用力甩開我,繼續向堂屋走,已經到了西廂房門口了。
我再次衝上去,從背後抱住她往屋里拖。
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奮力掙扎起來。
由於距離堂屋很近,我擔心弄出聲響被爹聽見,就不聲不響的暗暗使勁,把娘抱起來,向西廂房走。
娘還在拼死掙扎,雙手扒著門框,死也不肯往里進。
娘已經是氣喘吁吁,但她一聲不吭,只是默默的反抗著。
我知道娘也擔心被爹和福山聽見了,我抓住娘這一心理,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會象上次那樣乖乖的順從我了。
我貼近娘的耳邊說:“娘,快進來吧,時間長了,會讓人聽見的。”娘還是不說話,用力往外掙。
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開了。
誰知道我卻猛的撞在了門上,門“咣當”一聲把我驚呆了。
這聲音也驚動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幾聲,叫到:“福林他娘,啥響的呀?”就在我發怔的一瞬間,娘掙脫下來,急忙不到堂屋去了。
我緊張的渾身顫抖。
但我肯定娘是不會說的,我擔心的是會被爹看出來娘的驚慌失措。
我急忙跟到堂屋門前,側耳細聽。
爹說:“啥響的呀,咣當咣當的?”
“沒啥,福林的門沒有關好,我給他關上了。”娘平靜的說。
她還站在門口,我能感覺到娘緊張的心跳和慌亂。
沒想到娘遮掩的這樣好,我暗自高興起來,懸著的一顆心落了下來。
“豬圈沒事吧?”爹還在關心豬圈的事。
“沒事。”娘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好象在平靜慌亂的心情。
“那就快睡覺吧,黑更半夜的鬧騰得……”爹說著好象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
娘這才松了一口氣,默默的不到里間,吹熄了燈。
娘掩飾得天衣無縫,我也放心了,悄悄的不到了西廂房。
我躺在床上,不味著剛才的一幕,心中好不懊喪,差一點我就可以享受娘那消魂蝕骨的快意了,竟然這樣弄巧成拙,把煮熟的鴨子弄飛了。
如果不是這個該死的門,這會兒我正擁抱著娘發泄我旺盛的性欲呢。
夜深了,靜的只聽能見驢子吃草的咀嚼聲。
回想著和娘的親密接觸,我粗大的雞巴再一次勃動起來,硬得發直發脹,硬的熱血沸騰,我熟練的握住雞巴,想象著娘柔軟光滑的身體,來回上下的套弄起來。
此刻,如果有一頭母豬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撲上去的……我這會兒突然想起了毛驢。
自從和娘有了一次後,我幾乎把毛驢忘掉了。
才買不來的時候它還是一頭只有十個月大的毛驢,渾身上下肥肥嫩嫩,小小的肉屄更是肥美鮮嫩。
買回小毛驢的那天晚上,我象娶回新娘子一樣,我把她牽到河里洗得干干淨淨。
晚上,我早早的就關門睡覺了,等到家人都睡覺了,我一躍而起,順手脫下了短褲,跳下床把房門閂上,來到驢槽前。
毛驢看見我就以為我要給她加草料,親昵的晃晃頭甩甩耳朵。
我輕輕的拍拍她的腦袋,為了不使它亂掙,我把韁繩栓的更緊更短,我又將她的四蹄用繩索牽住,免得她踢跳起來。
一切准備妥當,我站在她的身後,輕輕的撫摸著她光滑順溜的身體,她顯得非常的溫順,真是一個“順毛驢”。
這是一頭十個月大的小毛驢,身材比較矮小,但是長的肥肥壯壯,圓滾滾的。
強烈的欲望簡直使我迫不及待了,我掀開她的尾巴,露出了她的菊花瓣似的肛門和豐盈優美的小肉屄,毛驢敏感的甩動著尾巴,向前移動了一步。
我免得插入的時候生澀疼痛,吐口唾液抹在龜頭上,用手握住雞巴對准毛驢的肉屄上下磨蹭了幾下,有了唾液的潤滑,粗大的龜頭很順利的便頂了進去,隨即我猛的向前用力,整根雞巴連根插進了她的肉屄。
毛驢一下子驚跳起來,頭向下勾,臀往上猛翹。
如果不是我事先用繩索栓住她的四蹄,我幾乎要被她狠狠的摔下去。
我一手緊緊的抓住韁繩,另一手抱緊她的雙腿,我還用雙腳勾住她的後腿,我整個身子趴在了她的背上。
她承載著我身體的重量連續的踢跳了一陣,漸漸的停了下來。
經過這樣一陣的折騰,尚不到一歲的小毛驢已經累的呼呼哧哧的喘息起來,她乖乖的站著不在踢騰。
我迫切的渴望更加強勁的刺激,我再次猛的用力,先抽後插,一下子將剩余的半截雞巴連根插了進去,雞巴被驢子的小屄緊緊的吸允著……我象一頭發情的公驢一樣趴在驢的脊背上,大腿根緊貼著驢的屁股,雞巴根子上亂蓬蓬的陰毛覆蓋在驢的肉屄上,兩個巨大的睾丸晃悠悠的垂在我和驢的大腿之間。
驢的小屄內滾熱發燙,比我的體溫高多了,似乎要熔化我的雞巴一樣。
我敏銳的感覺到驢的陰唇在急劇收縮,緊緊的咬住了我雞巴的根子。
我輕輕一動,從她的小屄里傳出來的是一陣說不出的酥、麻、酸、癢,這是我從未有過的快感。
從那里涌出的快感布滿了我全身每個細胞,使我產生了更加強烈的性欲。
我想象著娘的身體,彎下腰爬在她的後背上,抱住她的腰,調整了她的角度,緊接著我猛的向上一縱,我輕輕的呼喚著“娘、娘啊……”便開始了強有力的抽插衝刺……頓時,隨著我的動作,更加強烈的刺激象波浪似的自下腹部一波波翻涌而來,我每一次的插入都使她沉腰翹臀,每一次抽出都使她左擺右晃。
在驢的身上,我不用擔心她的承受能力,一個勁狂抽猛插,盡情的發泄我野驢般的性欲。
抽插速度越快,驢的身子前仰後合的幅度就越大,快感就愈加強烈。
她只能被動的接納我的雞巴,隨著我抽插的快慢強弱扭動著身子。
這是動物和人類最原始的性交姿勢。
我的肚皮緊貼著她汗津津的後背,大腿根卡著她的屁股,我雙手抱著驢的腰,瘋狂的將雞巴在她的小屄里抽出插入;我向前插入時,我用力扳起她的腰,使她身子後縮,我便插得更深;抽出時,我猛的松開,使她身子放松,我便抽得更長。
隨著抽插速度的加快,她的身子上下起伏。
我從不斷擴漲的雞巴上感受到她的小屄開始連續的痙攣。
毛驢的肌肉很粗糙,收縮起來也更加有力,她小屄內敏銳的肌肉緊緊的纏繞著我堅硬的雞巴,使我的雞巴更加急速的脹大、加粗、增長,象公驢的雞巴一樣撐滿了她的小屄。
毛驢也似乎得到了從沒有過的快感,不時的打著嚏噴,身子顫抖著不時的下墜。
我像發瘋的公驢似的猛抽狂送雞巴,每一下都抽到頭,每一下都插到底,一下接著一下,一下加重一下,一下加快一下。
我早已全身大汗,而毛驢也在我的猛插之下已不再叫喚,顫動著身子承受著我的重壓,我的狂抽,我的猛插,無可奈何的容納著我粗暴野蠻的性欲的發泄。
幾年來,毛驢在我的調教下,很快的就適應了我性交的欲望和要求,就象一個小妻子一樣陪伴著我。
每當我趴上驢背的時候,便幻想著娘的身體,盡情的狂抽猛插。
長時間的訓練與交合,我與草驢形成了非常默契的配合,一旦我有了性的欲望和衝動,我只要輕輕的撫摸她的頭,拍拍她的屁股,她就會興奮的甩動尾巴,按照我的要求或臥或站,任憑我恣意的玩弄。
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
越是渴望接觸娘的身體,越是和毛驢性交的頻繁。
由於我常年和草驢交配,我的雞巴發育得粗大異常,宛如公驢一般,平時軟的時候累累墜墜幾乎垂到膝蓋,硬起來更加壯觀,可以挑起一桶水。
我大便的時候,必須在腳下墊一塊石頭,否則,肉具就會扎在地上。
插進娘體內的感覺與插入毛驢的感覺簡直沒法形容。
娘渾身上下都肉嘟嘟軟呼呼的,摸在手上讓我心跳血噴;娘那低聲的呻吟,更使我性欲高昂;娘凌亂的長發,娘迷離的雙眼,娘哆嗦的嘴唇,娘拉直的脖頸,娘勾在我腰上的雙腿……還有娘柔軟光滑的陰毛,都使我充分感受到了女人的滋味。
而毛驢卻只是一頭驢子,沒有激情,沒有呻吟,沒有互動的刺激和交流,肉屄也松弛粗糙……
但是在這畫餅充飢的難熬的夜晚,遠水難解近渴,我卻顧不了許多了。
我脫掉短褲赤身下床,正在吃草的毛驢看見我走到身前,顯得格外的興奮,不挺的打著響鼻,甩動著耳朵。
我輕輕拍拍她的腦袋,她親昵的添添我的手,她好象一個受到冷落的小妻子看見丈夫一樣,歪著頭往我身上蹭。
我猛的覺得小毛驢異常的可愛,最少她不會拒絕我,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和喂養,她與我建立了親密的關系。
在性交方面,她也習慣了我的動作,只要我拍拍她的頭,順著她的身子撫摩過去,站在她的身後,她就乖乖的翹起了尾巴。
十多天了,我沒有親近她,她的情緒好象非常的高漲,肉屄濕潤的紅腫發亮。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掀開她的尾巴便將我的雞巴插了進去,滿腦子都是娘的身影,耳邊也是娘的呻吟。
我低呼著“娘,娘啊……”,將憋漲的性欲瘋狂的發泄出來……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福海叫醒的。
他叫著說:“哥,你看毛驢怎麼了?是不是有病了?”
我揉揉迷糊的雙眼,披衣下床。
福海已經把毛驢牽到院子里,毛驢雙腿發抖,渾身水淋淋的濕透了。
我到毛驢身後一看,登時驚呆了。
毛驢的肉屄紫紅發腫,不時的往外流出屢屢血絲和濃白的液體。
我的臉騰的一下子紅了起來,我不知道昨夜我是如何的瘋狂,竟然把毛驢搞成這樣,我一時不知道如何掩飾,怔怔的蹲在地上。
福林以為毛驢病的厲害,又把娘也叫來了。
娘圍著毛驢轉了一圈,臉一下子紅的象一塊紅布一樣,沒有看我一眼就扭頭去灶火做飯了。
福海不知道怎麼回事,跟著娘問:“娘,毛驢咋了?”娘沒好氣的說:“咋了咋了,讓你哥牽去給它治療!”
免得福海再亂說亂叫,惹的爹再知道,我連飯也沒來得及吃,就牽著毛驢走出了家門。
一場難堪的事情,被娘的一句話給化解了。
如果不是娘的提醒,娘給我這樣的台階,我那見不得人的驢交非得被福海揭破不可了。
欲知後事如何,切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