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嬸那肥碩的胴體猶如一座皚皚雪山,咕咚一聲,從天而降地壓迫下來,濕淋淋的小穴在我的臉上不停地扭動著,密咂咂的絨毛親切地按摩著我的雙唇和面頰,騷氣滾滾的肉洞滴淌著沁人心脾的淫液,滑潤的長肉片充滿激情地刮抹著我胡茬泛起的雙腮。
為了不至被雪山壓得窒息而死,我的雙手拼命地抬頂著白森森的雪山底端,嘴巴呼哧呼哧地張咧著,厚厚的舌身忙不迭地舔吮著微微抖動的肉洞,咕嘰咕嘰地吞咽著洪水般的玉液瓊漿。
“喔喲,喔喲,喔喲,喔喲……”
沉甸甸的大雪山放縱無忌地壓在我的面龐上,一邊淫蕩地哼哼著,一邊快速地扭動著,那無私的淫液,盡情地沐浴著我的臉頰,我勉強睜開被淫液浸漫得模模糊糊的雙眼,呆呆地盯著新三嬸那雖然近在咫尺的,卻是一片黑乎的小穴:“別動,三嬸,別動,讓我看看,讓我看看,讓我好好地看看吧!”
“他媽的,混小子,”新三嬸聞言,手臂一伸,啪啦一聲,打開電燈,霎時間,水泊涼亭讓我興奮萬分地雪亮起來,在耀眼眩目的燈光下,新三嬸那雪山般的胴體泛著迷人的晶瑩和銷魂蕩魄的潔白,直看得我身不由已地從新三嬸的臀下傻痴痴地爬將出來,雙手抽筋般地在新三嬸雪一樣潔白的胸前哆哆地抖動著:“三嬸,你好白喲!”
“廢話!”新三嬸風情萬種地拽住我失去控制的手臂,放到她那令我直流口水的酥乳上:“嘻嘻,瞅啥呐,你傻啦,嘻嘻,瞧你這熊樣,老大不小的人了,還淌口水啊!”
“三——嬸。”我咕嚕一聲,將漫溢到嘴角的口液胡亂咽進肚子里,然後,瞪著欲火狂噴的色眼,一頭撲到新三嬸潔白如玉的胴體上。
我那剛剛舔吮完新三嬸的騷肉洞,發散著嗆人臊腥的大嘴巴不顧一切地貼到新三嬸豐艷的胴體上,便再也不肯挪移開,那如痴如醉的憨態,活像是饞嘴的小花貓,一挨叼住肥美的白肉,便說死也不肯松脫開,並且,一邊盡情地咀嚼著,一邊發出極為可怕地哼哼聲,向旁人發出嚴厲的警告:
操,都離我遠點,這堆香噴噴的白肉,這是我的,我的,哼,誰也休想瓜分去一塊,一塊,不能,不能,絕對不能,這是我的,我的,操!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我這只色欲之心永遠也得不到徹底滿足的、專偷家食的小饞貓,咧著大嘴巴,發出牲畜般的哼哼聲,同時,鋒利的牙齒美滋滋地咬切著堆堆鮮嫩可口的白肉,雙唇和牙齒所過之處,留下一道道又深又紅,塗滿粘稠口液的咬痕。
年輕、漂亮、風流的新三嬸精赤條條地依偎在我的懷抱里,春情激蕩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肥厚的、漫溢著豬腥的白手掌,得意地抓掐著我鋼鐵般堅硬的身體,拽扯著我粗黑的、硬刺般的體毛,熱氣翻滾的嘴巴痴呆呆地開咧著,嘴角不由自主地流淌著串串涎液:“喔呀,小騷蛋子,你想咬死三嬸我喲!”
我繼續咬啃著,大嘴巴從新三嬸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路直下,最後,鬼使神差般地滑向黑毛簇擁的小穴處,我的一根手指剛剛溜進新三嬸潤澤無邊的肉洞里,新三嬸便像沒有了骨頭般地癱軟下來,兩條大腿放浪地一叉,迷人的、毛轟轟的小穴一覽無余地呈現在我的色眼之前。
我咕咚一聲,跪俯在新三嬸令我欲仙欲死的胯間,雙手攙住新三嬸淫迷擺動著的大腿,色眼直勾勾地盯著她那騷氣襲人的肉洞。
新三嬸色眼沉迷地望著我:“混小子,傻瞅個啥啊,還沒瞅夠喲,來啊,上來操啊,操啊,操死你三嬸得了!”
我並沒有遵從新三嬸邪痴痴的臆語,更不急於爬到她那欲火熊熊的胴體上,像她所嘟噥的那樣:操她,或者操死她!我深深地埋下頭去,一邊繼續死盯著新三嬸那永遠也欣賞不夠的小穴,一邊伸出雙手,愛撫不盡地揉摸著,把玩著。
新三嬸則語無倫次地嘀咕著,同時,高高抬起雙腿,極為挑逗地翹起白屁股,我突然發現,數年不見,新三嬸那原本雪白雪白的雙腿內側,非常顯眼地泛起兩片很不規則的淡黃色,好似兩塊隨意粘貼的破布丁,極不合諧地貼掛在那嫩膩的大腿內側。
我不解地觸摸一番,感覺著既澀且麻:“三嬸,這,是怎麼搞的啊,幾年不見,三嬸白嫩白嫩的大腿根,咋磨出兩塊硬繭啊,三嬸,這,太難看了,太塞磣了!”
“唉——”聽到我的話,新三嬸微微地嘆息起來:“唉——都是為了生活,為了掙錢,我天天騎著自行車跑上好幾十里的路,自行車磨的唄,唉,這年頭,錢難掙啊!”
“嘿嘿,”我繼續撫摸著新三嬸大腿內側不規則的硬繭片,聽到新三嬸認真的解釋,我卻極其下流譏諷道:“不會吧,三嬸,騎自行車,咋能磨到這個地方呐!”
“咋不能,混小子,不是自行車磨的,那,又是什麼玩意磨的呐!”
“三叔啊,”我輕輕地拍打著硬繭片,身子作出粗野的性交動作:“三嬸,這還用問麼,是三叔磨的,啊,這幾年,你們倆個可真沒少干啊,把屁股都磨出硬繭來了!”
“撲——哧——去你媽的,”新三嬸撲哧一聲大笑起來,紅燦燦的面頰淫痴地望著我,一只肥手狠狠地掐擰著我的鼻子尖:“小騷蛋子,虧你想得出!”
“真的,”我晃了晃盛滿下流水的腦袋瓜,酸痛的鼻尖掙脫開新三嬸有力的掐擰,兩只手扒開新三嬸的長肉條,振振有詞地說道:“真的,三嬸,你看,幾年不見,你的小穴都被三叔的大雞巴給磨厚了,咂咂,你瞅瞅,這肉片,都磨出許許多多的肉泡泡啦,啊,三嬸啊,你跟三叔,是不是天天都要搞上大半宿啊!
否則,小穴咋能磨損得如此嚴重啊!“
“混小子。”我的話將新三嬸的情欲之火徹底撩撥起來,她呼地坐起身來,咕咚一聲,將我推翻在灼熱得燙手的土炕上,急不可耐地掏出我的雞雞,大腿一抬,將淫液滴淌的小穴對准我的雞雞頭,肥碩的腰身往下一蹲,肉乎乎的小穴緊緊地吸含住我的雞雞:“小騷蛋子,你這張臭嘴啊,把三嬸說得心頭亂顫,屄水橫流啊,啊,三嬸受不了,三嬸受不了,三嬸的騷屄癢死嘍!快操三嬸吧!”
新三嬸騎跨在我的腰際,瘋狂地上下擺動著大屁股,水汪汪的肉洞深情地吸吮著我的肉棒,發出哧溜哧溜的聲響:“混小子,我操死你,我操死你!”
我依然死盯著新三嬸,泛著硬繭片的大腿內側,當看到新三嬸的大腿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我的大腿根時,我笑嘻嘻地抓摸著新三嬸大腿內側的硬繭片:“三嬸,你看,你的大腿回回都撞到我的身上,時間一長,不就磨出硬繭來啦。”
“他媽的,”新三嬸一邊繼續在我的身上大作著,一邊愛憐地抽打著我的面頰:“混小子,你他媽的少說兩句行不行啊,能不能閉上你的臭嘴,還想不想玩了,想玩,就他媽的別瞎白唬嘍,靜下心來,好好地玩吧!”
“哈——來吧……”我推開新三嬸不停抽打過來的肥手,生硬地將其從身上推搡下去,新三嬸順勢仰面朝天地躺倒下去,曲起雪白的大腿,兩只手扒開一片潮濕的肉洞:“混小子,來吧,上來吧,狠狠地操你的三嬸吧!”
“嘿嘿,”我握著掛滿新三嬸分泌物的雞雞,跪爬到她的胯間,雙手粗野地按住新三嬸的大腿根部,雞雞順利地捅進新三嬸的肉洞里,然後,屁股一抬,幸福萬分地攪捅起來,我一邊捅插著,一邊有意用大腿磨擦著新三嬸的大腿內側:“哈,三嬸,我也幫你磨磨吧!我一定幫三嬸,把這里磨得又光又亮!”
“哦——唷,喔——呀,嘻嘻,”在我近乎癲狂的插捅之下,新三嬸微閉著雙眼,兩只肥手依然扒扯著自己那日漸黑沉的長肉片,同時,一邊放蕩地呻吟,一邊極為煽情地噫語著:“嘻嘻,磨吧,磨吧,你們叔侄兩個一起磨,不亮、不硬,那才叫怪呐!”
“哈,磨,磨,我磨!”
我死死地按住新三嬸的大腿根部,雞雞深深地沒入無比溫馨的肉洞里,雙腿賣力地磨擦著新三嬸的肌膚:“磨,磨,三叔磨累了,我接著幫他磨!”
“小力,”新三嬸突然睜開了色眼,一只手松開濕淋淋的長肉片,輕輕地揉搓著硬繭泛起的大腿根部,認真地說道:“別鬧了,說真的,小力,三嬸這個地方,真是騎自行車磨的,小子,你知道麼,三嬸一天要騎多少里路麼?要給多少家食堂、飯店送肉麼?唉,小力。”
說到此,新三嬸深有感觸地揚起臉來,望著簡陋的屋棚,充滿信心地說道:“小力,你還記得麼,當年,三嬸是怎麼跟你說的啊,三嬸一定要拼命地干活、賺錢,蓋一棟漂亮的樓房,小力,三嬸已經攢下不少錢嘍,等你下次再來三嬸家的時候,三嬸一定讓你住進新樓房里,啊,三嬸一定要蓋一棟小鎮里最漂亮的樓房。”
新三嬸越說越激動,眼前放射著幸福的光芒,仿佛漂亮的樓房心已然落成:“啊,小力,多麼漂亮的樓房啊,那,可是三嬸一刀一刀割出來的喲!”
“三——嬸——”聽著新三嬸堅定的話語,望著她那對未來生活充滿無限憧憬的嬌態,我再也不願繼續與之嬉鬧下去,雙手一松,放開新三嬸那被我重壓之下、可笑地翹起的大腿,身子一癱,咕咚一聲,趴俯在新三嬸汗漬漬、軟綿綿的胴體上,雙手摟住新三嬸充滿幸福感的面龐,真誠地狂吻起來:“三——嬸——好三嬸,你真能干啊,你真是好樣的!”
“嘻嘻,”新三嬸繼續感嘆道:“小力,等三嬸蓋上新樓房以後,你可一定要常來住喲,三嬸已經讓你大表哥把樓房設計好了,我特意囑咐過你大表哥,讓他專門給小力留出一套房間來,讓你回時好住哦!”
“謝謝三嬸,”我激動得差點涌出淚水,捧著新三嬸的秀顏,更加真切地啃咬起來:“喲——三嬸,看得出來,你整天跟笨豬打交道,渾身上下,到處都是一股豬腥味!”
“哦,是麼,”新三嬸難堪地苦笑起來:“真的啊,小力,唉,沒辦法啊,為了掙錢,三嬸天天與臭豬打交道,小力,怎麼,嫌三嬸的身上臭麼?”
“不,不,”我拼命地搖晃著腦袋:“三嬸,別誤會,我喜歡三嬸,我喜歡三嬸奇特的氣味!”
“嘻嘻,”新三嬸推開我的腦袋,笑嘻嘻地擰著我的腮幫:“小力啊,等三嬸的樓房蓋好了,你就住過來,嘻嘻,到時候,三嬸可要忙死了,一個人照顧你們叔侄倆啊,真夠我忙的啊!”
“哈哈,三嬸,”聽到新三嬸的話,我的身體控制不住地激泠起來,瞬間,扎捅在新三嬸肉洞里的雞雞,產生了強烈的排泄欲望。新三嬸根本沒有注意到,繼續或真或假、或挑或逗地嘟噥著:“嗯,我已經想好了,小力,等你住過來的時候,我上半宿陪你三叔,下半宿,陪你!”
“三——嬸,”我再也不能自己,抱住新三嬸喋喋不休的面龐,目光呆滯地喊叫起來:“三嬸,啊,我,我,我受不了,啊,我完了!”
嘩——我的身體劇烈地哆嗦起來,牙關一咬,一灘白呼呼的精液,從紅通通的雞雞頭一泄千里地噴涌而出,全部濺射進新三嬸洞開的小穴里。
“唉,他媽的,總算泄貨了……”新三嬸笑嘻嘻地推開我,呼呼喘息地坐起身來,抓過身旁的毛巾,胡亂擦抹著從肉洞里不斷涌出的殘精:“好啦,折騰夠了,休息睡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