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鄉村 靜靜的遼河

第二卷 第43章

靜靜的遼河 zhxma 5766 2024-03-01 20:28

  “小騷蛋子,”新三嬸呼呼地喘息著,上氣不接下氣地將我從她那汗漬漬的胴體上推下來,然後,呼哧一聲,翻身蹲起,抓過毛巾,一邊擦抹著精液橫流的胯間,一邊嬉皮笑臉地謾罵我道:“混小子,剛剛泄了一次貨,咋還有這麼多呀,真是年輕氣盛,火力充足啊!”

  “三嬸,”我意猶未盡地摟住新三嬸肥美的、溫熱的大白腿,痴呆呆地吸舔著,新三嬸草草擦抹一下胯間,胡亂拽過內褲,抬起另一條大腿,正欲往腰胯上套穿,我突然伸出手去,淫迷迷地搶奪過來,放到鼻孔下,邪糜地嗅聞起來,在新三嬸內褲的最底端,有一片淡黃色的漬跡,散發著滾滾騷氣,嗆得我無法抑制地哆嗦起來:“好騷啊!”

  “他媽的,混小子,你煩不煩啊!”聽到我的嘀咕聲,新三嬸紅頭脹臉地搶奪著騷烘烘的內褲,我卻說什麼也不肯撒手,情急之下,索性嘴巴一張,將內褲最底端塞進口腔里,呱嘰呱嘰地咀嚼起來,新三嬸慍怒地罵道:“操你媽的,騷小子,你可真他媽的邪性啊!”

  新三嬸終於把內褲從我的嘴巴里拽扯出來,忙不迭地往大腿上套穿著,慌亂之間,依然濕乎乎的騷穴,輕輕地觸刮到我的面龐上,一股腥膻、臊熱的氣浪,呼地撲進我的鼻息,我的色心不禁又萌然而動,腦袋瓜順勢頂到新三嬸的胯間,伸出舌尖,肆意舔吮起來,新三嬸沒好氣地推搡著我:“混小子,你又要干麼,你還有完沒完啊!”

  “三嬸,我,還要玩!”我色迷迷地嘀咕著,新三嬸突然溫和起來:“大侄啊,不行啊,時間不早了,三嬸還得上站賣豬下水去呐!”

  “三嬸,”新三嬸放開剛剛套到膝蓋處的內褲,雙手摟住我,柔情蜜意地將我放回到棉被里:“你累了,好好睡一覺吧,這一宿,你一分鍾也沒消停啊!”

  “三嬸,”我的手依然愛戀不舍地拽著新三嬸胯下的黑毛,聽到新三嬸的叨咕聲,我似乎受到了提醒,頓覺周身疲憊難當,骨骼的關節,更是隱隱作痛,一雙死盯著新三嬸胯間的色眼,漸漸地混沌起來,扯拉著黑毛的手,也愈加無力了,同時,神智難以自制地模糊了。

  “大侄,你自個睡吧,三嬸該上站掙錢去嘍!”

  迷茫之中,我混沌的雙眼還是痴迷萬分地盯著新三嬸的小穴,掛滿新三嬸淫液的嘴唇,甜甜地相互吮吸著,那份憨態,好似哺乳期剛剛松開媽媽咂咂頭的嬰孩,幸福地吧嗒著小嘴,甜蜜地回味著濃郁的奶香。

  ……

  “三嬸。”新三嬸正往腿上套褲子,望著眼前搖來晃去的大屁股,我突然精神大抖起來,周體的疲倦,一瞬間便煙消雲散,我咕碌一下翻爬起身來,呼地將新三嬸再度撲倒在土炕上,不容分說地扯掉她剛剛穿好的內褲。

  “小屄小子,”當我的指尖重新插進新三嬸的小穴里時,新三嬸既興奮又佯怒地笑罵道:“你真是他媽的猴子操腚,沒完沒了哇,小屄小子,你不累啊!”

  “不累,三嬸,我還要玩!”

  “操你媽的,給你,玩吧,”新三嬸大腿一叉,小穴明晃晃地展現在我的色眼之前:“小屄小子,不用你臭美,你三叔已經殺完豬了,馬上就要進屋洗臉了,到時候,讓你三叔撞見,我看你怎麼辦!”

  我那永遠也不會滿足的色欲之心,此時此刻,哪里還顧忌到什麼三叔哇,我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新三嬸的小穴里。

  我坐在新三嬸的胯間,手指恣意地摳挖著、狠狠地攪捅著,新三嬸的小穴,已經被她清除干淨,顯得非常的滑潤和寬敞,一根手指顯得極不過癮,那就再插進去一根,兩根、三根、四根……我咧著嘴巴,氣勢洶洶地摳啊、捅啊、挖啊、攪啊,直把新三嬸折騰得嗷嗷狂吼:“哇——喲——嗷——啊,混小子,你干麼啊,想把你三嬸給摳死啊!”

  新三嬸一邊呲牙咧嘴地哼哼著,一邊瘋浪地晃動著大腿,我的雞雞又勃興起來,我激動萬分地跪爬到新三嬸的胯間,將雞雞塞進被我搞得水淋淋的小穴里,胡亂捅插起來,插著插著,我突然想起,漆黑之中,三叔瘋狂插抽新三嬸時,采用的那種半蹲式,於是,我亦依法仿效,一邊繼續狂插著,一邊悄悄地蹲起身來,同時,兩只手盡力地摟住新三嬸豐碩的肥腰。

  哈,一挨蹲起身子,雞雞剛剛捅插數下,便產生一種奇妙的感受,這是趴在新三嬸的身上,或是跪在她的胯間肆意捅插時,所完全感受不到的。采用從三叔那里偷學來的半蹲式,我的雞雞不僅可以非常自如地進出於新三嬸水漉漉的小穴,同時,兩只色眼可以極其真切地欣賞到雞雞是如何猛烈地撞擊著新三嬸的小穴。

  我抱著新三嬸的腰身,雞雞頭挑逗般地在新三嬸的小穴口處,頻繁地徘徊著,每一次輕柔的探插,都會產生一陣酥麻的磨擦感,繼而傳來極為短暫的,稍縱即逝的,永遠也捉摸不定的快感。

  “混小子,你干麼啊,在外面瞎磨蹭個啥啊,”我意外地找尋到一種奇妙無比的性快感,而新三嬸卻因雞雞探插得過淺,沒有享受到深插的快感,懊惱不已地嘟噥起來:“別在外面瞎磨蹭,深點插,把你的雞雞都插進去,你的雞巴本來就他媽的不夠長,還在外面瞎咕悠,真沒勁!”

  “嘿嘿,”我則津津有味地繼續用雞雞頭,反復不停地磨擦著新三嬸的小穴口:“三嬸,這樣更好玩,每插進去一下,你的小穴口便緊緊地箍住我的雞雞頭,那感受,好舒服啊!”

  “操你媽的,”新三嬸戲罵道:“你他媽的倒是舒服了,老娘可是不爽,我讓你舒服,我夾死你!”

  說完,新三嬸小腹可愛的收縮起來,剛剛插探進去的雞雞,立刻被水汪汪的小穴口,深深地吸納住,產生一種空前強烈的緊脹感,我奮力抽拉出來,然後,又卷土重來地插捅而去,新三嬸似乎胡意與我作對,小穴口緊緊地收攏起來,我的雞雞頭非常艱難地往里面扎捅著。

  “啊——混——蛋——”

  我正與新三嬸放縱無邊地交歡著,雞雞剛剛衝破新三嬸緊緊收宿的小穴口,撲地衝將進去,我正想狠狠地狂捅一番,突然,身後傳來三叔可怕的吼聲:“你們在干什麼?混——蛋——”

  “啊,我的媽啊,”我回頭一看,登時嚇出一身冷汗,只見三叔一身血汙,手里拎著鮮血淋漓的大砍刀,正怒火萬丈地瞪著我,我“媽啊!”一聲,松開新三嬸的腰身,雞雞撲啦一聲,從新三嬸的小穴里滑脫出來,還沒容我發出第二聲驚叫,三叔的大砍刀,已經劈頭蓋臉地衝我襲來。

  我連驚叫也顧不得,情急之下作困獸猶斗狀,絕望之際一腳踢開窗戶扇,光裸著下身,呼地跳出窗外,赤著雙腳,踏著皚皚積雪,不擇路徑地落荒逃遁,而胯前的雞雞,迎著剌骨的寒風,仍舊滑稽地挺立著,漸漸地雞雞上面的分泌物,被狂風吹刮干,形成一片極其可笑的白霜色,緊緊地箍裹著雞雞,又緊又脹,可是,我卻沒有時間伸手將這層討厭的薄皮剝掉,我必須得不停地奔跑。

  “雜種操的,小兔崽子,我讓你跑,我讓你跑,今天,我非殺了你不可!”

  三叔拎著大砍刀,罵罵咧咧地追趕著我:“混——蛋,我非得他媽地把你的雞巴割下來,喂狗吃!”

  我不顧一切地跑啊、跑啊,盡管凍得哆哆亂顫,累得精疲力竭,我卻一步也不敢停歇下來,身後惡毒的謾罵聲以及在寒風中呼呼作響的大砍刀聲,逼迫著我必須永遠地奔跑下去。

  暈頭轉向之際,我莫名其妙地溜進蜘蛛網般稠密、猶如迷宮的胡同里,我驚慌失措地環顧著四周,努力尋找著走出迷宮的方向。這是什麼地方啊?嗯,我好象來過,可是又覺得非常陌生,我跑啊跑啊、轉啊轉啊!卻怎麼也找尋不到能夠逃逸出去的通道。

  哦,突然,前面出現一個十分狹窄的小穴門,從低矮的門洞里向外望去,可以非常清楚地看到不遠處大街上潮水般的車輛,我興奮地向著小穴門飛奔過去,啊,終於找到出口啦,我准備穿過小穴門衝上大街。

  當我興衝衝地跑到小穴門前時,卻意外地發現門口佇立著一個相貌丑陋的小男孩,正咧著嘴嘻嘻地傻笑著,同時,衝我不停地手舞足蹈著,他媽的,怎麼撞到一個瘋孩子啊。

  我屏住呼吸悄悄地走到瘋子的身後,企圖從他的身旁偷偷地鑽進小穴門,然後衝向大街。可是,瘋孩子突然轉過身來,用散發著惡臭的身體擋住我的去路,我向左側躲過去,他也跟著我轉向左側,我向右側,他也轉向右側。

  唉,他媽的,這個該死的家伙,你憑什麼不讓我過去啊,我正與瘋孩子糾纏著,一個長相與瘋孩子有些連相的小男孩興災樂禍地向我走來。

  我迎上前去,定睛仔細一瞧,嗨,這不是三褲子麼?不用問,他與那個瘋孩子一定是親哥倆,我立刻苦苦地乞求他,把自己的兄弟勸走,放我過去。聽到我的乞求,三褲子果然走過去抱住他的瘋子兄弟,我再次來到小穴門前准備衝過去,可是,這親哥倆死死的相抱著,共同阻止我穿過小穴門:“小力,不行啊,我的弟弟說什麼也不讓你過去!”三褲子衝我說道。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過!”

  “我也說不清楚,他就是不讓你過,我也沒有辦法,如果把他惹生氣啦,沒准還會打你呢!”

  “打人,憑什麼打人!”

  “打你,就打你,打你能咋的!”瘋孩子突然開口說話啦,他順手從一處破牆頭上揀起半塊磚頭,三褲子則揀了個整塊的磚頭遞到瘋孩子的手里:“用這個,這個打起來更有勁!”

  “啊——”我驚懼地喊叫起來,瘋孩子惡狠狠地舉手准備向我拋擲磚頭。我轉過身去向著胡同的深處落荒而逃,三褲子一把拽住我:“哥們,別跑啦,你是跑不過他的,”他指了指瘋孩子。

  “那可怎麼辦啊!”我絕望地問道。

  三褲子一只手拽著我,另一只手從懷里掏出一塊破沙輪:“哥們,我弟弟說了,如果你買了這個沙輪,他就放你過去!”

  “嗬嗬,原來是這麼回事!”我那一顆懸著的心漸漸平穩下來:“行,只要你們放我過去就行,這個破沙輪多少錢啊?”

  “呶,”瘋孩子伸出一只髒手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呶,呶。”

  “給,”我發覺上衣口袋里還有幾個零錢,便全部掏出來,胡亂塞到三褲子手里:“給,拿著,我就這些錢了,都給你吧,沙輪,我也不要啦,快點放我過去吧!”

  說完,我沒好氣地推開三褲子,不顧一切地衝出小穴門。

  “唉,”我如願地穿過小穴門,不禁長吁口氣,感覺著多多少少有了點安全感,窮追不舍的三叔,早已沒有了蹤影,現在,我有充足的時間用來逃命了。我不停地喘息著,猛一抬頭,唉呀,盡管人來車往的大街近在咫尺,可是我卻沒有辦法走過去,在我的面前是一棟又一棟任意搭建的非法建築物,我努力尋找著通向大街的出口,可是卻怎麼也找尋不到。

  無奈之下,我准備鋌而走險,闖進那些非法建築物,然後從房門里逃到大街上去。於是,我悄悄地爬上木板杖,偷偷地溜進一家住戶里,我躡手躡腳地穿過走廊,又拐進一間伸手不見五指的屋子里:啊,出口在哪啊,出口在哪啊?我在漆黑的屋子里四處亂摸,怎麼也尋找不到出口,無意之中卻啪地按動了電燈的開關。

  嘩——整個屋子頓時可怕地雪亮起來,慘白的燈光刺得我久久睜不開眼睛,我捂著雙眼,透過指縫,悄悄地窺視著屋子:我的老天爺啊,我的媽媽啊,這,不是三叔家麼,這是怎麼搞的啊,跑來跑去,我咋又跑了回來?

  “哼,小兔崽子,”我正站在屋子里發呆,三叔一把拽住我:“跑,跑,我讓你跑,跑來跑去,你不是還得乖乖地,自動自覺地跑回來,哼,你他媽的永遠也逃不過我的手心,瞅你干的好事,竟敢操你的三嬸,給你的叔叔戴綠帽子,讓我當硬蓋的!”

  “啊——”三叔血汙的髒手毫不客氣地拽住我的雞雞,同時高高地舉起了大砍刀,雙眼放射著陰森(駭)人的凶光:“小——混——蛋——今天我要廢了你!”

  “媽——媽——”望著三叔手中行將落下的大砍刀,我恐懼到了極點,絕望之下,終於喊出聲來:“媽——媽——奶——奶——救——命——啊,老姑,快救救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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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大家!

  當我懷著悲痛的心情,匆匆趕回故鄉時,奶奶家早已亂開了鍋,姑姑第一個迎上前來,眼含淚水告訴我:早晨突然瘁死的奶奶,慢慢地緩解過來,現在,醫生正在全力搶救!

  這可是個意外的好消息,我三步兩步地跑進屋子里,醫生們又是打氧氣,又是做心電圖、測壓血,忙得不可開交。醫生們抬起奶奶癱軟如泥的手和腳,用竹簽刮劃她的手心和腳心,奶奶沒有任何反應,醫生們找來手電筒,撥開奶奶的眼皮,用強光照射奶奶的眼珠,我悄悄地溜過去一瞧:奶奶的眼珠混濁一片,在強光之下,一動不動!醫生又將棉簽擰成細絲,磨擦奶奶的眼珠,奶奶依然毫無反應。

  醫生們忙亂一番,最後,眾口一詞地告訴爸爸和叔叔們:老太太沒救了,現在,可以料理後事了!

  聽到醫生們的死亡判決,爸爸和叔叔們立刻分頭張羅去了,姑姑們哭哭咧咧地買來燒紙,同時,商量著給奶奶請鼓樂班,當地風俗,老人故去後,雇吹鼓手,是姑娘們應盡的義務。

  很快,叔叔們推來整整一車,三千尺的白布,嬸嬸們接過白布便咔咔咔地撕扯起來,一邊撕扯,一邊按照輩份逐人分發。我當然也有一塊,並且很長、很長。嬸嬸一邊給我套孝衫,一邊對我說:奶奶生你氣了,奶奶很想你,你卻一年多也不回來一次,奶奶生前特殊吩咐過,待她死後,再也不用我這個長孫給她打頂頭幡,而由重孫子取而代之。

  聽到嬸嬸的話,我好傷心,奶奶生我的氣了,我拽掉孝衫,跑進屋子里,不顧眾人的阻擋,一頭撲到奶奶的身上,抱住奶奶便放心大哭起來,邊哭邊嘟噥著:奶奶,我對不起你……滔滔不絕,到底都嘟噥了些什麼玩意,自己也記不得了。

  突然,奶奶癱軟的身體微微顫動一下,繼而,如泥的手臂不可思議地抬了起來,緊緊地拽住我的手掌,更讓滿屋人驚駭不已地冒出一句清晰可辯的話語:大孫子,你咋才會回來啊,一年多了,你也不回來!嗚嗚嗚!

  奶奶活了!

  霎時,屋子里一片歡騰,無論是親屬,還是鄉鄰,大家都一致認為是我哭活了奶奶,紛紛將熱切的目光投向我,我一只手拉著奶奶的手,一只手揉著哭紅的眼睛,在眾人的注視之下,儼然成為了英雄。

  啊,大家議論紛紛:奶奶真沒白喜歡她的大孫子!

  對我成見最深的爸爸,也被我發自內心的、最為真誠的痛哭所感動:我兒子終於長大了,有孝心了,我還以為我兒子就知道吃、喝、嫖、賭呐!

  賭?一聽到這個“賭”字,我雙手一癱,在飯桌之上,坦言相告:上次,也就是一年多以前,我回故鄉,與孩提時代的朋友們喝酒時,突然賭興大發,喝著喝著,便比劃起來,怎奈手氣不佳,三下兩下,便輸的分文不剩,連回家的路費都沒有了。情急之下,只好厚著臉皮,向姑姑借了五十塊錢,然後,氣勢洶洶地卷土重來,結果,再次輸得一塌糊塗。

  媽媽一聽:我兒子一年多不回故鄉,原來是欠了外債,媽媽二話不說,痛痛快快地掏出一疊鈔票,塞給身旁的姑姑:我兒子真孝順,以前沒發現,今天,我替兒子還外債!

  飯後,媽媽悄悄地、卻是認真地對我說道:兒子,媽媽年事漸高,希望你能早日回到媽媽的身邊!

  我對媽媽說:媽媽,兒子已經老大不小了,對父母,對長輩,知道應該怎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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