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晨,陽光特別耀眼,俊虎起了個大早。
自個兒練了一會兒功夫,正覺得神清氣爽。
遠遠傳來細細的腳步聲,向洞內走來。
待人走過石屏風,卻不是花姨或是四劍婢,而是這陣子常常在他和五女練功時,在一旁服侍的夢蘿。
說起這夢蘿,跟俊虎也算是‘親密戰友’了。
當初會叫他來服侍他們練功也是有原因的。
因為谷中的女人大多是吃過男人的虧的,只有少數幾人是自幼被谷主抱回來養的,這幾人就是四劍婢和夢蘿了。
那些吃過虧的女人視男人如虎豹豺狼,自然不願見到俊虎了。
這也是俊虎入谷多時,一直只接觸到花姨等人。
因此,這工作自然就落在夢蘿身上。
不過這樣的工作交給這樣一個豆蔻年華的少女身上,實在是不太恰當。
在十多天前的一個晚上,夢蘿獨自來到了俊虎暫居的洞中。
俊虎正在打坐練功,聽到了腳步聲正感到懷疑,怎麼今晚也要練功嗎?
緩緩散去功力,睜眼一看,怎麼是夢蘿。
他印象中夢蘿從未曾獨自來此的,今晚她是為何而來呢?
俊虎一臉疑問的望著夢蘿。
夢蘿見俊虎俊朗的虎目正注視著她,臉色更見泛紅低下頭去,手玩弄著衣角。
俊虎開口問道:“夢蘿,你……有事嗎?”
夢蘿頭更低下了,細細的說道:“我……想問你……一件事……”
俊虎道:“這麼晚了是什麼事呢?非要現在問。”
夢蘿的臉直紅到耳根去了,幽幽的說:“是……那件事啦”
俊虎疑道:“哪件事呀?”夢蘿沒頭沒腦的問,搞得俊虎一頭霧水。
夢蘿左思右想才又說道:“就是你跟花姨她們……白天……做的事嘛!”
俊虎這才明白,夢蘿所指的事就是男女之間的事。
夢蘿說來也不小了,正是對這檔子事最感好奇之時,加上天天看俊虎他們的現場秀,連木頭人都會冒火,何況是她呢!
又不好意思問其他女人怕被他們笑,因此才大膽偷偷跑來問俊虎。
因為俊虎不是谷中的人,加上谷中其他人都不會跟俊虎打交道,因此不怕被知道。
不過夢蘿再大膽,跟俊虎還是男女有別,終究不太好意思說得太露骨,繞了一圈才騷到主題。
俊虎道:“喔~~這件事喔,你是想問些什麼呢?”俊虎用相當和悅的口氣,鼓勵夢蘿繼續說下去。
夢蘿續道:“嗯~~做這件事真的那麼……舒服嗎?”
俊虎道:“嗯,相當舒服,嗯~~可說是人間極樂。”
夢蘿眼睛一亮:“真的!”隨即又低下頭去玩弄衣角。
俊虎道:“是呀!你看她們不是都很舒服的樣子嗎?”
夢蘿道:“我不曉得……你們的表情跟聲音……有時象是很痛苦的樣子……不過之後……總是一臉滿足的表情。我就是不懂才問你嘛!”
俊虎笑道:“呵呵……人啊,在極為舒服時,有時會不由自主的發出聲音,聽起來象是很痛苦。其實呀,心理可爽的哩!這種騰雲駕霧般的快感,非親身嘗過是無法想象的。”
夢蘿聽俊虎形容,臉上露出非常向往的表情,閉上眼睛想象著那種她從未嘗過感覺。
一會兒才幽幽的道:“可惜我都沒機會試試。”
俊虎聞言趕緊說:“你想試?!跟我?”
夢蘿害羞的點了點頭。
俊虎仔細的打量著夢蘿。
夢蘿雖然較四劍婢來的年幼,但是發育卻不遜於四劍婢,甚至還較她們成熟。
照理說,花姨應該會讓她跟俊虎練功才是,可是這些日子以來,花姨日日叫夢蘿服侍他們練功,卻不曾叫夢蘿也參與。
俊虎有了花姨和四劍婢這五大美女,倒未曾打過夢蘿的主意。
此時看來,夢蘿之美比之五美可是毫不遜色。
俊虎沉吟著,考慮該如何決定。
到底是不是該順夢蘿之意呢?
也許花姨有什麼原因不讓她跟俊虎發生關系呢?
如果做了,被花姨知道了會不會被趕出谷去?
這下子俊虎可傷腦筋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才好。
夢蘿等了半天,俊虎一直沒反應,深深的傷到了她少女自尊,以為俊虎瞧不起她,或是嫌他不好看。
眼淚不爭氣的充滿眼眶,就要滑落。
俊虎見到了夢蘿眼角的淚光,於心不忍,慨然說道:“好!只要你不嫌我、不後悔,我還有什麼好顧忌的呢?夢蘿,你願意嗎?”
夢蘿再也忍不住,將頭埋在俊虎胸口,眼淚頃瀉而出。
哭著說:“你……你好壞。這麼久才說……我還以為你嫌我丑、不要臉,我……”
俊虎溫柔的唇堵住了夢蘿的嘴,用他熱情的吻說明了一切。
好一會兒才分開。
俊虎道:“我怎麼會嫌你呢?你溫柔美麗、靈巧柔順,我是求之不得。只是我怕我配不上你、糟蹋了你。況且我跟這麼多女人……”
夢蘿打斷俊虎說道:“我願意,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不過我還是願意。”
俊虎本來只是想騙騙夢蘿,跟她玩玩,不過聽了夢蘿這麼真心的話,他也真的很感動。
其實,俊虎對床第之間的事看得很淡,倫理道德對他來講更是毫無意義。
不過他的心理可分的清楚。
玩歸玩,在心中誰該有什麼地位可是分得一清二楚。
像跟義母上床,根本是被逼的;跟四劍婢和花姨就帶有感恩的心情。
像夢蘿這種純純的歡喜卻是第一次。
不知何時,夢蘿已經如此相信俊虎,願將自己交給俊虎了。
這種心讓俊虎的心深深的悸動。
夢蘿轉過身,將身上的外衣褪去,只剩肚兜。
俊虎由後方抱住夢蘿,在夢蘿耳邊輕輕叫著:“夢蘿,夢蘿,……”
俊虎將手由肚兜下伸入,先是在腰腹間游移,然後漸漸的往上探索。
夢蘿豐滿的玉乳被胸前的肚兜緊緊的裹住,使得俊虎的手不太容易介入其中。
俊虎的手仍舊到處浮游著,同時他用他的舌頭舔著夢蘿光滑的頸背,當滑過肚兜的結時時,俊虎用牙齒輕輕咬住繩頭解開了夢蘿最後的防线。
肚兜翩然墜落,顯露出已經完全成熟的驕軀。
俊虎用一支手繼續的擁著、撫摸著夢蘿,另一手已經迅速老練的卸下自己的衣物。
下腹的小兄地已經迫不急待的翹首尋找他最企盼的桃園洞口,鑽進夢蘿的兩臀的縫隙,頻頻親吻夢蘿的第二對唇。
少女的矜持在陽物的熱度烘烤下漸漸溶去,原本因為緊張而有點冷的身軀,也感受到下腹的秘穴所散開的暖流而漸漸溫熱、發燙。
俊虎繼續著一波波的柔情攻勢,讓夢蘿一點一點的放松下來。
夢蘿也漸漸的能接受俊虎的溫柔撫觸,用心去體會、去享受俊虎的手與舌所帶給她不同的愉悅。
彷佛所有的細胞都復蘇了一般,每一點的接觸都是一個新奇的、未曾有的而且令人快活無比的經驗。
俊虎就象是一個魔術師一般,不斷的從他的指尖變出各式各樣的寶物,令夢蘿應接不暇,欣喜不斷。
桃園洞口已經溢出愛的蜜液,沾泄在洞口徘徊的巨獸頭上,使得這凶獸第一次顯的如此溫柔亮麗、閃閃動人。
俊虎抱起夢蘿,走到水池邊,將夢蘿輕輕放在池邊一塊平坦的大石上,讓夢蘿的臀剛好在石頭邊緣,雙腿伸入水中。
然後俊虎走進水池,走到夢蘿身前,俯身親吻夢蘿,慢慢分開夢蘿雙腿,讓熾熱的陽具再度親吻秘唇。
俊虎知道是時候了,抬頭在夢蘿耳邊說道:“夢蘿!”
此時已無須多言,夢蘿輕輕的點了點頭,閉起眼睛,准備去迎接她人生中最重要的一刻。
俊虎以前所未有的溫柔方式,緩緩的將陽具一點一點的推入,直到最深處。
夢蘿皺著眉頭,咬著嘴角,頭微微的往後伸。
顯然喪失處子之痛相當的痛。
俊虎將陽具送到底之後並沒有立刻抽出,只是微微的蠕動著,避免夢蘿感到更多的痛。
下身雖然不動,可是俊虎的手、舌頭可沒閒著,繼續著前一波的攻勢,減緩了夢蘿不少的苦痛。
漸漸地,潤滑漸多,而夢蘿的秘穴也漸漸適應了這新來的朋友,眉頭也舒展開來。
俊虎慢慢的抽出小弟弟、再送入……就象是剛啟動的火車,由慢而快,由快而疾。
夢蘿已經分不清是痛苦還是喜樂了,肉體的痛苦被快感與奉獻的喜悅所淹沒。
痛就象是海邊的礁石,而快感與喜悅就象是海潮一般。
在浪與浪之間,原本淹沒的礁石也會露出來,但是很快的又被下一波的浪潮掩蓋。
漸漸的浪愈打愈大,潮水愈升愈高,這痛苦的礁石也只能使的每一次的浪來時激起燦爛的浪花,點綴著無邊的欲海。
在最大的一個浪打來之後,無濤的愉悅力量,使得秘穴也一陣陣的收縮,俊虎的小弟弟不得不屈服在這無比的力量下,獻出它所有的一切。
在一切都結束後,兩人相擁喘息著。
一道紅白相間的痕跡,從兩人的欲望泉源流出,沿著腿留下混入了冷熱相間的池水中,漸漸的散去無蹤……
自此之後,他們兩就常常在深夜里相聚,享受著人間至高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