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很快的就來到了,花姨如言把俊虎叫到‘冰火洞’,開始教他功夫。
“萬公子,我先把本門神功的精神告訴你,本門神功的威力,其實不在肉眼可見的功夫招式,而是在於內力的養成與運使。有了無與倫比的內力,加上運用自如的能力,那又有什麼功夫不能使,而且用起來要比諸其他人更加有威力。同樣的一掌,別人只能令你疼痛,而你的一掌卻能摧筋斷骨,要了他的老命。”
俊虎道:“我懂了,內力深厚的就像大力士,內力不足者就像小孩童,功夫招式則是大鐵鎚。大力士用大鐵鎚自然威力驚人,小孩子玩大鐵鎚自然傷不了人。”
花姨道:“比喻得好極了,正是這個道理。本門神功何以較諸別的們派尤有過之,其實關鍵是在於‘羞恥心’。”
俊虎道:“羞恥心?”
花姨道:“是的!因為本門神功乃源自密宗歡喜佛所傳下來的‘雙修密法’,再經谷主的多年研修,改進而來,成為‘凌波仙術’。”
俊虎道:“‘雙修密法’是什麼?”
花姨道:“‘雙修密法’就是男女在交合時,兩人同時修習的密法,兩人都可獲得絕大的助益。所謂和‘羞恥心’有關,就是導因於此,因為一般人,尤其是女人,哪好意思和很多男人‘雙修’呢?而本門神功卻要求與愈多人修愈好,功力的增進才快,因此為正道中人所不取。而你,我想這一點不是問題啦!”
俊虎心里偷笑道:“嘻!這一味最適合我了!”
花姨續道:“我先把總綱念與你聽。你仔細聽著,天下萬物皆分陰陽,太極生陰陽,陰陽生萬物。陰陽調和,萬物成焉。人身亦不乎陰陽,男屬陽女屬陰,陰陽調和,萬氣生焉,萬氣勃發則神功自成。”
花姨見俊虎興致勃勃續道:“不過要練此神功也有一點難處,就是……”
俊虎急道:“什麼難處?”
花姨道:“就是練的男人‘本錢’要足夠,若是不足者妄練,則不但無益反之有大害,不可不甚。”說著說著,雙眼便在俊虎的胯間瞄來瞄去。
俊虎知道花姨在想什麼,毫不猶豫的褪下褲子,露出他那粗的陽具。
花姨的眼睛陡然一亮,眼光直盯著俊虎的巨槍。
好一會兒才又說道:
“本錢你是有了一半,另一……”
俊虎又急了:“一半?”他是一向非常自豪於自己的小弟弟的大小、形狀,可是花姨居然說只有一半。
花姨道:“是的,一半,另一半要試過了才知道。我們現在就來試一試吧!”說著便走向俊虎。
來到俊虎面前,花姨伸手扶起俊虎的陽具,蹲下來,嘴一張,便含著俊虎的巨槍,用力吸吮起來。
這花姨的嘴功真不是蓋的,俊虎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迅速的升起,直衝腦門。
俊虎很快就到了他的極限,一股熱濃的精液,直射入花姨的喉嚨深處。
花姨的口直到俊虎射出最後一滴精液,才離開他那仍然挺立的陽具。
笑著說:
“看來你的本錢還不夠喔!沒關系,我們會給你好好訓練一番,不用擔心。”
俊虎羞澀的道:“是是是,我一定會虛心學習的,希望能早日修習神功。”
花姨道:“好,從今天起你就住在這個冰火洞,好好培養你的本錢吧!我會叫‘梅蘭竹菊’在這里陪你練功,他們會告訴你該怎麼練的。”
俊虎道:“是”
花姨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俊虎一個人。
俊虎送走了花姨,才認真的打量這個‘冰火洞’。
洞本身並不大,洞口有一塊扁平樹立的大石頭,就像屏風一般,擋住內外的視线。
洞的中央有一座石床,靠里面的石壁上,有兩道不小的泉水,激射而匯聚於底下的水池。
這池水不見流出的水流,卻也不見它漲過水池,想是另有出水口。
俊虎看了半天看不出個所以然,又站了這許久,便想坐到床上休息。
哪知剛一屁股坐了下去,立刻跳了起來。
這床竟然會熱得燙人!
俊虎這才又仔細的查看這張床,俊虎運氣於手掌,自然不怕這點溫度,伸手便要試一試這床。
然而,這次卻更讓他意外,手上傳來的卻是如冰的冰冷!
“嘻!甭試了!”梅劍不知何時走了進來,笑著說:
“這床可是本谷至寶‘玄冰烈火床’,它會在瞬息間,由至冷變成至熱,冷熱交替不定。這床就是你的第一件功課了。”
“哦!第一件功課?”
“是呀!你要先能在這上面睡上一個月才算通過。”
“哇!你開什麼玩笑,光是一種冷或熱就受不了了,更何況是忽冷忽熱。你真是愛說笑,你自己上去試試。”
“誰有空跟你開玩笑啊!這才是基本功而已呢!以後才難呢!你馬上給我上去躺好,不然拉倒,立刻出谷去。”
俊虎聽到出谷兩字,心中一凜,不敢玩笑。
運起全身內力護住全身,緩緩的爬上床,躺了下去。
“這才對嘛!”梅劍笑著說:“你躺在上面有兩種作用,一是讓你能忍受忽冷忽熱、至冷至熱的變化。二是讓你體內的真氣陰陽兼備,加速內力的鍛煉。所以你要乖乖的躺好,盡量忍著點。”
“是-是……”原來此時床正是處於至冷的狀況,俊虎冷的直打哆嗦。
“哇!……”俊虎突然一聲慘叫。
原來床又轉為至熱了。
才剛有點適應冰冷的他,皮膚又接觸到這原本就會燙人的溫度,那種燙的感覺更勝於原本的溫度,俊虎感覺自己的皮膚都要燒焦了。
“喂!你鬼叫什麼啊!你現在還穿著衣服耶,以後可是要脫光了躺呦。現在這樣就受不了,那還練什麼?”
“是!是!我不叫不叫。”俊虎還真怕她們會趕他走。
“嗯!這才象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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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很快就過去了,俊虎日夜不停地認真練功。
由於有‘玄冰烈火床’的輔助,俊虎的功力突飛猛進,並且全身已不再畏懼床的冷熱聚變。
這天,梅劍陪同蘭劍一起來到這‘冰火洞’。
梅劍道:“嗯!第一課總算上完了,從今天起,就可以繼續上第二課嘍。”
蘭劍道:“還記得一個月前,花姨說,你只有一半的‘本錢’嗎?”
俊虎羞赧道:“記得。”
蘭劍道:“從第二課起,就是要培養另一半‘本錢’了。”
俊虎道:“是,請快點開始吧。”俊虎對這件事還真有點急。
梅劍道:“快?待會兒可不要哀哀叫。”
蘭劍道:“你可曾注意過,床中間有個洞?”
俊虎道:“是,不知有和用途?”俊虎其實早就注意到那個洞了,可是一直猜不透到底有何用途。
蘭劍道:“第二課就要利用這個洞了。”
俊虎道:“哦!怎麼用?”
蘭劍道:“就是把你的那話兒放到里面,如同上次一樣,一個月。”
俊虎懷疑道:“行嗎?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俊虎現在雖然不再怕‘玄冰烈火床’的冷熱,但是那話兒可比其他地方嬌嫩脆弱多了,他可不敢輕易嘗試。
蘭劍道:“行的!只要你把對抗冷熱的本事,全力集中就可以了。當然,一開始會比較苦,但是,這是修鍊神功的必備基礎,你一定要熬過去。”
俊虎雖然半信半疑,但是仍然緩緩把那話兒放了進去。
當然,俊虎運起全身功力護著那話兒。
他可不希望那話兒受到一丁點傷。
果然,‘玄冰烈火床’的冷熱變化是傷不了那話兒,但是那話兒在陣陣冷熱交替中,卻逐漸堅硬、膨脹起來。
蘭劍道:“這就是所謂的‘金冷法’,他可以使你的小弟弟,更堅挺、更有耐力,並散發出無與倫比的熱度。你的小弟弟,必須能夠承受至冷至熱的考驗,並且要有足夠的耐力,才有資格修習本門神功。否則,必定是——精散而亡。此點至為重要,不可不知。”
俊虎道:“原來如此。”
雖然俊虎仍有些許懷疑,但是也沒有其他方法,只有任她們擺布了。
俊虎便在這種心情下,繼續他的練功課程。
一個月,說長不長,俊虎因為心無旁騖,專心練功,在不知不覺中很快就過去了。
俊虎除了功力繼續增進以外,他自己也隱隱感覺到,那話兒的硬度、熱度、大小,似乎都增進了。
尤其是當他運氣集中在那話兒,對抗‘玄冰烈火床’的忽冷忽熱時,變化更是明顯,簡直象是燒熱的鐵杵似的,又硬又熱。
這天,梅蘭竹菊四劍婢一同來到這‘冰火洞’。
梅劍手上拿著一箱木箱,不知裝的是什麼東西。
蘭劍則是拿了兩個瓶子,一瓶似乎是蜂蜜,另一瓶卻看不出是什麼。
而竹劍和菊劍則是一起推著一個斜台,一直推到他面前。
蘭劍道:“一個月又到了,我們該進行下一課了。你准備好了嗎?”
俊虎道:“是的,下一課是什麼呢?”
梅劍道:“你先乖乖的躺到台子上,手腳張開。”
俊虎聞言,便依言躺到台子上,張開了手腳。
四劍婢靠上來,每人或抓手或抓腳。
俊虎正納悶,她們到底要做什麼時,忽然,不知他們從哪里按了機關,俊虎的四肢手腳都被一道鐵箍鎖住。
俊虎叫道:“喂!你們做什麼,放開我!”
梅劍道:“放開?哪有這麼容易,放開你下一課就不用上了。那就沒什麼好玩的了。”說完還露出一副很詭異的笑容。
俊虎看見梅劍詭異的笑容,不敢再問她,轉頭看蘭劍。
他知道,蘭劍一向比較溫柔和善,希望蘭劍能告訴他,這是怎麼一回事。
蘭劍微笑道:“你別怕,我們不會害你的。這是為下一課所作的准備,因為怕你受不了,亂抓亂騷,所以把你銬住。”
蘭劍提起那瓶蜂蜜,竹劍卻一把搶了過去,說道:“這事兒,讓我來就好。”竹劍打開蜂蜜,倒出一些在手上,伸手就抓起俊虎的小弟弟,手一上一下的套弄起來。
俊虎的陽具便整個被塗滿蜂蜜,陽具受到刺激,自然而然的抬起頭來。
梅劍看竹劍玩個沒完,不耐煩的說:
“喂!你好了沒呀!玩個沒完沒了的,還上什麼課。”
竹劍很不甘心的放開手,說道:“好嘛!該你了!”
梅劍道:“這還差不多。”拿起剛才她所抱進來的木箱,對俊虎又詭異的笑一笑,說道:“你可別鬼叫鬼叫的喔!”
俊虎才剛要說,他不會鬼叫的時候,梅劍已經打開木箱,一股腦的倒在俊虎的那話兒上。
俊虎還搞不清楚那是什麼東西,便已經受不了的大叫出來:
“哇!那是什麼東西啊……哇……是……是螞蟻……哇……”
一大群的螞蟻,在俊虎的小弟弟上,恣意的游走,而且還不時嚙咬著俊虎的陽具,俊虎感覺一陣陣又麻、又癢、又痛的刺激直衝腦門。
他把對抗冷熱的本事拿出來,運氣想要減輕刺激,可是一點用也沒有。
螞蟻根本不受影響,仍然恣意肆虐。
梅劍在一旁看的眉開眼笑,蘭劍、竹劍看俊虎這麼叫,覺得有些不忍。
而菊劍則是害羞的躲在其他人後面,根本不敢看。
“哇~~~快拿走啦……啊……我受不了了啦……”
梅劍還覺得不夠,不斷把螞蟻挑到那話兒上面,玩得可開心了。
蘭劍柔聲道:“你忍一忍,這就是這一次的功課了,等到螞蟻吃完蜂蜜,再幫你塗上這一瓶,本谷這特制的秘方,你的本錢很快就會突飛猛進的。”
俊虎哀聲道:“可是實在受不了了!啊!~~~”
蘭劍續道:“忍一忍嘛!這瓶丹藥叫做‘煉金方’,包含了蝶翼上的磷粉、山椒、細辛、狗膽汁、蛇床子、鹿茸等,可以使你的那話兒,更加威猛、耐力更好,成為金槍不倒。這一課完了之後,就可以正式練神功了,你一定要忍住。”
俊虎認真聽蘭劍說話,反而感覺那話兒不再覺得那麼刺激,心里道:‘原來把注意力分散,不要專心於那話兒的感覺,就不會那麼刺激了。’心中想到就做,便開始和梅蘭竹菊聊起天來,聊到高興處,幾乎都忘了那話兒的傳來的刺激了。
過了小半天,終於螞蟻把蜂蜜都吃完了。
蘭劍剛想要拿起‘煉金方’塗抹那話兒,竹劍又是一把搶過,搶著來塗俊虎的那話兒。
俊虎心中偷笑道:‘這小妮子,平常就愛玩我的小弟弟,有事沒事就偷抓我一把,現在有機會光明正大的玩,當然不會放過。哼!要是這個梅劍,我才不給擦,平常沒事就愛整我,有機會一定要報仇。’
俊虎轉頭看到菊劍躲在蘭劍身後,又想道:‘菊劍最害羞了,平常看都不敢正眼看我,要是讓他來擦藥,那可好玩了。不過給蘭劍塗藥,大概也不錯,他對我又溫柔又體貼,好像媽媽一樣照顧我,無微不至,嗯……’
“哇!竹劍你干嘛!痛啊!”
原來,竹劍看俊虎心不在焉,便調皮的用力抓了一把。
俊虎當場就痛得叫了起來。
竹劍道:“誰叫你心不在焉,胡思亂想。”
俊虎抗議道:“我胡思亂想你又知道了!”
竹劍道:“看看你的賊眼,在我們姊妹身上亂飄,就知道沒安啥好心眼。”
俊虎虛心的反擊道:“胡說八道!不理你了。”俊虎剛才確實有在幻想,和四姊妹上床的滋味,因此,也是有點心虛,講話都沒那麼大聲了。
蘭劍道:“不要胡思亂想,我知道你想什麼,別急,等你要開始練神功時,就有機會了。我們走吧!”前面和俊虎講完,接著後面是跟梅竹菊劍講。
轉身四個人就走了。
俊虎大叫:“喂!你們還沒把我松開呀!喂……”
竹劍頭也不回的說:“還不能放,待會兒你就知道了。”
說完,四人已經消失在石屏風外了。
俊虎低頭看著塗滿丹藥的陽具,覺得實在是很可笑。
正想笑時,突然感覺小弟弟跳了一下,可是眼睛看著它,它並沒有一丁點變化。
接著而來的是更大、更多、更密集的跳動,然後又是陣陣麻癢。
愈來愈厲害的刺激,俊虎可是癢到心里去了,偏偏手腳又被困住。
俊虎這才知道,為何她們不放開他了,因為要是放開他的話,他一定會把小弟弟抓爛的。
俊虎忍不住又要開始大叫、大罵了。
可是,四劍婢早就不知躲到哪兒去了,罵又怎麼罵得到呢。
這丹藥的功效,足足持續了兩三個時辰,俊虎早就不成人形了。
他心中暗罵梅蘭竹菊,也不知罵過多少回了,終於她們四人又回來了。
梅劍笑道:“嘻!滋味如何啊?舒坦吧!嗯……,哈哈哈”
俊虎道:“好姊姊,可以放開我了吧!?”
蘭劍道:“不行!放開了,下一次你就不肯上這‘困仙床’了,那就練不下去了。竹劍,你去幫他把丹藥洗去,然後搽上這瓶‘雪還膏’。”
竹劍道:“是!”
竹劍取過‘雪還膏’,拿了桶清水,就去洗俊虎的陽具。
蘭劍續道:“這‘雪還膏’是外用良藥,能讓你那話兒上面的小傷口,迅速復原,這樣明天就可以再練一次。”
竹劍把俊虎的小弟弟洗干淨後,拿起‘雪還膏’,輕輕的、細心的塗抹在陽具上。
俊虎頓時感到一陣清涼,不再感到一丁點的麻、癢、痛,可見這藥效是非常好的。
蘭劍見竹劍已經做好了,便說道:“好了,我們走吧。俊虎,我們明天再來。”轉身便帶著梅竹菊出去了。
於是,俊虎便被銬在‘困仙床’上,一天練功一次。
過了兩個月,俊虎已經完全對這樣的練功不再害怕了,因為他的小弟弟已經習慣於這樣的刺激。
而他的那話兒,在這樣的鍛煉下,日益堅挺,顏色也日漸轉黑,到了後來更是黑里透紅,可愛極了。
這天,花姨同四劍婢,一起來到了‘冰火洞’。
俊虎整整有四個月沒見到花姨了,他一看到花姨,便猜想:大概要正式練功了。
花姨道:“好久不見了,俊虎。”
俊虎道:“花姨,你好啊!真的好久不見了。”
花姨道:“我聽她們四人說,你的基本功夫已經練好了,我是特地來驗收的。”
俊虎道:“沒問題,您盡管試,一定合格。”經歷這許多磨練,俊虎現在可是信心十足。
他講完時,還暗暗運氣於那話兒,讓他的小弟弟看起來更形壯大,黑里透紅,微微發亮。
花姨道:“喔!那我可不客氣了喔!”
花姨靠上來,頭一低,如同上次一般,又開始運用起她的口功。
含住俊虎的陽具,用起各種技巧,吹、吸、攥、磨、舔、揉……樣樣都來,全力刺激俊虎的小弟弟。
不過此時的俊虎已非昔日的吳下阿蒙,這些刺激對他而言,簡直如清風掠過。
他悠閒的看著花姨努力的刺激他,偶而轉頭看看四劍婢,幻想在他胯下吸吮的是她們其中一人。
俊虎的陽具,在花姨的吸吮之下,顯得更是威武。
花姨的口上功夫也真不是蓋的,刺激就像浪潮般,一波波攻向俊虎的小弟弟。
而且,後浪追前浪,層層相迭,愈迭愈高。
如果俊虎不是受過鍛煉,那他早已泄了時次都不止,不過此時的俊虎,他已能控制心中那一股想要爆發的熱流,不讓這股熱流衝破堤防。
花姨發現,這種程度的刺激已經不足以攻陷俊虎了,因此就不再只有刺激俊虎的陽具了,她纖細的手指開始游走俊虎全身,運用內力按摩俊虎身上的敏感穴道,會陰、關元、笑腰、涌泉……各個穴道。
俊虎開始感到危急了,他發現體內那股熱流,受到花姨按摩穴道的內力牽引,開始集中的洶涌竄動起來。
這股洶涌的熱流,開始一次一次的衝擊他心中那脆弱的提岸,有一小部份甚至已越過提岸,直奔下游出海口。
花姨感覺到俊虎的小弟弟已經到了極限了,那小口中已經微微的流著口水。
於是更加緊他的攻勢,更用力的吸,用力的磨,更快速的套動他的嘴,用舌頭給俊虎的小弟弟更大的壓迫感。
終於,堤防再也經不起那拍岸狂潮的摧殘,在一次最大的巨浪攻過來時,被巨浪一擊而碎。
那股狂潮興奮的衝破這層障礙,一路直奔海口,激射而出。
花姨的口中感到,有一股炙熱的狂潮,從俊虎的那話兒飛射而出,直射入喉嚨深處。
花姨根本沒機會考慮是否吃下這股濃熱的精液,它們已經一路衝入食道,直抵胃部。
花姨感覺到一道熱线,由喉嚨直抵胃腸,就像一口喝下一大口烈酒一樣,熱辣得很。
花姨的嘴終於離開了俊虎的那話兒,抬頭說道:“嗯!果然進步神速,你已經有資格練本門神功了。”
俊虎道:“一切都要感謝花姨的栽培,以及四位姊姊的幫忙。”
蘭劍忽道:“咦!花姨,你的臉為何這樣紅?”
俊虎此時也發現了,花姨得臉不但紅,而且有愈來愈紅的趨勢。
花姨也感到不對,有一股炙熱的熱氣,由胃部向全身竄出。
她立刻坐下運功。
俊虎和四劍婢見到花姨的模樣,臉色愈來愈紅,簡直像要滴出血似的。
各各都很著急,可是各各都不曉得是怎麼回事,完全幫不上忙。
還好,過了一柱香左右的時間,花姨的臉色又慢慢回復,不再那麼紅。
過了一個時辰,花姨才張開眼站了起來。
蘭劍急問道:“花姨,怎麼樣了?”
花姨噓了口氣道:“沒事了!我沒想到俊虎已經這麼厲害了,那股陽精中,含有俊虎至陽的真力,進到我的胃後做起怪來,跟我的純陰內力起了衝撞,花了我不少力氣才將它們融合,不再衝撞。不過我也因此獲利不少,功力增加不少。”
花姨轉頭對俊虎道:“你已經完全有資格練本門神功了,從明天起開始教你,本門神功的訣竅,你可要好好學喔。今天我要先休息一下,好好把剛剛才融合的真氣,鍛煉一下,完全吸收入我的功力中。”又對四劍婢說:“你們也走吧!回去用功,往後俊虎練功還需要你們幫忙,功力太差是幫不上忙的。”
俊虎送走了花姨一行人,就回到床上躺下休息,可是一想到明天就可以練神功了,他就興奮得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一夜不成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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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大早,花姨就來到了‘冰火洞’,而‘梅蘭竹菊’四劍婢也隨著花姨一起到來。
花姨道:“你好像精神很好喔!昨晚睡得可好?”
俊虎道:“還好,睡這床兩個月,早就習慣了。”
花姨道:“很好,這床對內力有很大幫助,是武林人士眼中,求都求不到的寶物呢!多睡在上頭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
俊虎道:“是!”
花姨道:“今天我們就正式開始教你神功了,我說過,本門神功是源自於西藏密宗,雙修雙運的密法,經谷主凌波仙子加以修改而成,那我就先告訴你兩者間的異同。”
花姨停了一下道:“話說,密宗的灌頂證量,分為初灌、二灌、三灌、四灌。初灌又稱瓶灌或結緣灌頂,止於上師受灌之普通弟子。二灌又稱秘密灌頂,即觀想一個空行母來修智慧氣脈明點。空行母即是雙修中的女身,明點即為充滿精氣的精液。三灌又稱為智慧灌頂,就不只是用觀想,而是運用實體,也就是用真正的女人進行雙運雙修。四灌又稱勝義灌頂,身體會顯出光明,此時必須當著師傅面前修第三灌,當身體發出光明時,由師傅應證,達到‘勝義光明,無雲晴空,無念,心無能所,氣無出入,光明周遭上下四方左右內外如球’的境界。這是修佛之法,與本門神功的目的不同,因此本門神功並不像密宗修鍊那麼復雜,只要借用第三灌的方法修鍊即可。”
花姨休息一下,又說道:“本門神功——‘凌波仙術’,其實分為兩部份——‘玄素心經’及‘混元一氣’,其中‘玄素心經’是女人所練的功夫,而‘混元一氣’則是男人所練的功夫。基本要求在於,雙修的男女,女方需較男方先泄出陰精,男方以陽具吸收陰精中所含純陰真氣,以小周天運行,融合本身的純陽真氣,再導回陰莖,隨同陽精射入陰戶中,女方再吸收此陽精中陰陽兼具的真氣,亦行小周天運行,於二次射出陰精時隨同而出,讓男方也可以得到相同的助益。這點和密宗所強調的不泄明點,有著很大的不同。”
花姨續道:“不過,如果男方本錢不足,在女方第一次射出陰精前就繳械了,那就一點好處也沒有,反而因為泄出陽精中含有純陽真氣,無法回補,而會日漸虛弱,於練功有莫大壞處。因此有人專煉童子功,此乃不知雙修之益,而走向偏鋒而不自知,尚且沾沾自喜,錯失精進之道。”
花姨又道:“我想,你功夫也練了有一段時間了,相信小周天運行應該不成問題吧!”
俊虎道:“說來慚愧,我至今尚不知小周天如何運行。”
花姨道:“我看你內力也有點根基,還以為你已經會了,沒關系,以你現在的內力,要做小周天修鍊,應該是水到渠成,不成問題。我這就告訴你吧,真氣由丹田、會陰而尾閭、夾椎、玉枕、泥丸、中回到丹田,此為小周天運行,你可以試試看行不行。”
俊虎聞言便坐下盤腿,試著去運行。
一會而之後,俊虎吐口氣,站起來道:
“花姨,真的耶!我也可以行小周天運行了!”
花姨道:“很好,那我們可以正式開始了,你上來吧,我們開始雙修吧!”
花姨說完便開始解衣。
俊虎還有些懷疑,因為他一直把花姨當救命恩人看待,而現在更是他的師傅,他不知是否真的該如花姨所言上去。
花姨先褪去外衣,露出了一件小巧的肚兜。
小巧的肚兜掩不住花姨那美妙的身軀,豐滿的乳房簡直要從肚兜兩側蹦出。
水蛇般的細腰,隨著花姨輕柔的動作,如風吹柳枝般的輕輕搖動著。
雪白的雙腿中,夾藏著一片稀疏的黑色細毛。
花姨轉過身去,手叉到背後,解開了身上最後一道遮掩物,肚兜飄然墜落。
花姨全身如雪般的肌膚,隱隱散發出如玉一般的溫潤光澤,毫不保留的,完全展獻在俊虎眼前。
俊虎看得直流口水,他從沒想過,一個上了年紀的女人,可以擁有這種萬中選一的身段、這樣雪白細致皮膚,他看得都呆了。
花姨驕笑道:“嘿!你發什麼呆呀?不想練功了嗎?”
俊虎回神,羞赧的說道:“不是,我是從來沒見過像花姨這般的好身材、好肌膚,一時不知是不是在做夢。”
花姨笑得更嬌艷了,說道:“呦!嘴巴這麼甜,你把練功用的蜂蜜拿來吃了是不是,哄得讓人真高興。你們四個幫他,快點把衣服脫去吧!。”
四劍婢在一旁無聊了許久,聞言立刻七手八腳的去脫俊虎的衣物,當然少不了竹劍要偷摸一把,梅劍要偷捏一下,嘻嘻哈哈的就把俊虎脫光了。
花姨道:“呦!原來早就等不及了,剛才還以為你客氣不敢呢。”
梅劍道:“喔!”咬鬼給稅z“(台語),這下”瀉底“了吧!”
原來,俊虎的小弟弟老早就翹得半天高了。
男人嘛,見了像花姨一般的玉體,哪有人不會有反應的呢,更何況是許久未見女人身體的俊虎呢,當然早就蓄勢待發了。
不過被花姨這一消遣,加上梅劍在一旁鼓噪,俊虎臉一下紅透了。
花姨見俊虎害羞,便主動靠過來,嘴巴附在俊虎耳邊,輕柔的說:“別怕羞,練功就是練功,害羞只會壞事的。來!我們到床上去吧!”
蘭劍道:“是呀!不要害羞,也不要理梅劍說的話,以後我們都要陪你練功,你要是一直這麼害羞,以後怎麼和我們練呢?”
俊虎心道:“還是蘭劍好,又溫柔又善解人意。梅劍你等著,以後要你好看。”
俊虎也不再客氣,跟著花姨就到床上去了。
花姨讓俊虎躺下去,一手開始套弄俊虎的陽具,另一手便在自己的陰戶上搓揉起來,嘴巴還不忘記再次叮嚀俊虎:
“你千萬記得,待我泄了之後,吸收起我的純陰真氣,做小周天運行之後在射出,然後不可停下來,直到我二次泄出時,在吸收一次,明白了嗎?”
俊虎點點頭,表示知道了。
花姨見俊虎的那話兒已經高脹,也不再浪費時間,伸手扶好俊虎的陰莖,腿一跨、一蹲,濕潤的陰戶很順利的就把俊虎的陰莖整根含入。
屈膝俯首,開始上下套弄起來。
花姨回頭對四劍婢道:“我告訴你們四個,這一招叫做‘兔吮毫’。女子在上位,需小心運動,否則在上下運動、吞吐之際,容易脫離逸出,需要向小白兔一樣小心謹慎。此種姿勢需要腿腰之力,對下盤功夫的扎實有莫大助益。嗯~喔~~”
俊虎在花姨講話時也沒閒著,雙手十指在花姨如脂的玉膚上游走,指尖傳來十分滑嫩的膚觸。
起初俊虎的手有點顫抖,他一直不敢相信,可以和花姨上床。
加上裸身的花姨是如此的美艷絕倫,膚如凝脂,他感覺他就像在作夢一般。
花姨她是如此的熟練,顯然不會是第一次。
但是,俊虎的陽具卻感覺到,花姨的密穴相當的緊,肉穴內細致肉折子的摩擦是那麼的明顯。
從花姨的陰戶中漸漸傳來熱力,愈來愈強的熱度,顯然已經超過體溫所應有的程度,而且有愈來愈熱的趨勢。
俊虎感到那話兒傳來有如被‘玄冰烈火床’所鍛煉時的熱度了,他感到非常訝異,驚異於花姨的小穴竟可傳來如此的熱度。
花姨哼道:“俊……虎,小~~心……了~~~嗯~~~”
俊虎不解道:“小心什麼?”
花姨沒有說話,其實也不用說了,因為俊虎的小弟弟已經告訴俊虎了,花姨的小穴竟如‘玄冰烈火床’般,由炙熱轉冰冷。
俊虎哼道:“喔!嗯~~~”
俊虎因為沒有心理准備,差點把持不住,就要泄出。
不過還好,他的訓練在此時顯現出功用了,微一提氣,就把它壓了下去了。
他更運氣集中在那話兒,陰莖馬上就變得又硬又熱。
陽具表面因為布滿花姨的淫液,顯得亮晶晶的。
花姨實在也是久旱逢甘霖,感覺到俊虎的陽具變得又硬又熱,炙的她的嫩穴麻趐趐的,沒支持多久,就將一股久藏的陰精,一股腦的泄了出來。
俊虎那話兒感覺花姨泄出陰精,一股熱熱的陰精快速襲來,差點又要崩潰,棄械投降。
不過他記起花姨的交代,忙收斂心神,開始認真吸取這股陰精中的純陰真氣,進行小周天運行。
這股陰精是炙熱的,但是其中的真氣,一被俊虎的那話兒吸收,馬上顯現出純陰的特性,俊虎的陽具,由內而外迅速的變得如冰一般冷。
他不敢掉以輕心,運起‘混元一氣’的口訣,迅速融合這股真氣於自身內力之中,最後再導向陽具。
陽具在這股內力的充填之下,忽然脹大寸許,直頂花姨的花心。
花姨的花心有如一張小口般,微微含著那話兒的小口,一吸一吸的。
俊虎知道花姨已經准備好接收他的陽精了,於是再也不保留的,將蓄藏已久,充滿真氣的陽精,完全不剩的,全部射入花姨的花心深處。
“啊!~~~”花姨滿足的喊出聲。
俊虎繼續進攻著,一根如柱的陽具,在花姨小穴中左衝右撞,一點也不放松。
過了不久,花姨也行完功,開始配合俊虎的動作,搖著她的蛇腰。
男人就是這樣,一射完了就會慢慢的軟了下來,俊虎也是。
他射完之後仍然運氣硬挺著,但終究抵不過自然的變化,開始要變軟了。
而花姨也知道,因此在一陣快速連攻之後,她也把那最珍貴的、經過二次煉化的真氣,隨同陰精再次泄出。
俊虎把握機會,再次運功吸收這珍貴的真氣。
俊虎的陽具在這“營養”的陰精澆淋下,再次脹大不少,不過隨著俊虎運功吸納,那話兒很快的恢復休息狀態的大小。
俊虎確定這股真氣已經完全吸納後,緩緩張開眼。
他驀然發現,花姨同四劍婢正圍著自己,盯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似乎興味盎然。
他很快站了起來,只覺得輕飄飄的,身體似乎沒有重量似的。
他知道,他的功力在這短短的時間內,已經有了非凡的進步。
他立刻對花姨拜了下去,說道:“多謝花姨的幫助,使在下得以功力大進,感激不盡。”
花姨道:“甭謝我,我也受到不少好處呀!以後你輪流和我及四劍婢練功,我們的功力都會有長足的進步的。”
花姨頓了頓,又道:“其實,我們也該感謝你,如果不是你,我們谷中只有女子,怎麼練得來這需要雙修的‘凌波仙術’呢!”
蘭劍道:“是呀!以後我們功力要精進都要仰仗你了。”
俊虎道:“哪里!哪里!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
梅劍道:“當然盡力了,好處都給他占盡了,還不盡力?他呀!高興都來不及了。”
蘭劍道:“梅劍,別這樣說,這叫魚幫水,水幫魚,雙雙得利,不要說得這樣難聽,否則往後怎麼相處呢?”
梅劍道:“是~~,不說就不說。”說完噘個嘴,似乎仍不滿意似的。
花姨道:“對嘛,別耍性子,以後還要一起練功呢!”
梅劍雖然不滿,可是花姨這麼說了,她也不敢再說。
花姨續道:“好了,今天就到此為止,俊虎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你們四個,跟我走吧!”
花姨和四劍婢轉身走出‘冰火洞’,消失於石屏風外。
洞中又恢復往常一般,只有俊虎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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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俊虎睡得特別香甜,夢中翻來覆去都是花姨的玉體——站立的、側臥的、蜷曲的、背面的、趴著的……各種姿態的花姨,圍繞在自己四周,或抱或靠在身上。
夢中的俊虎自然也是一絲不掛,胯下的陽具,如同有生命般,自己會尋找到那溫潤的桃園洞口,深深的插入、鑽動。
一次又一次的達到高潮,愈攀愈高、愈攀愈高,攀向那永無止境的顛峰。
“哇!……~~~”
“哇!……嗯~~”
“嗯~~~”
原來是梅劍在他耳邊大喊大叫,俊虎嚇了一大跳,也跟著大叫跳了起來,梅劍反而被他這一聲大叫嚇了一跳。
可是怎麼還有一聲“嗯”呢?
說來真是巧,俊虎一下跳了起來時,梅劍一時閃避不及,四片唇就貼在一塊兒了。
叫不出來,就只好變成“嗯”了。
‘啪!啪!’
“哇……嗚~~~”
梅劍當場就賞給俊虎兩塊大燒餅,熱辣新鮮得緊。
俊虎還來不及抗議,只見梅劍一轉頭就哭哭啼啼的跑了。
蘭劍、菊劍也急急忙忙的跟了出去。
竹劍道:“喔~~~你完蛋了,你竟敢得罪我們梅劍大姊,你有得瞧了。”
竹劍一付幸災樂禍的說道。
俊虎道:“我怎麼得罪他了?是他嚇我耶,自己反而被嚇到怎麼能怪我呢?”
竹劍道:“呦~~得了便宜還賣乖,剛剛那一吻可是梅劍的初吻耶!”
俊虎道:“初吻?喔喔……”
俊虎想起來了,剛才似乎有親到梅劍沒錯,只是剛才驚魂未定,沒啥感覺,因此忘了這回事,竹劍一提起來,他就想起來了。
竹劍道:“怎麼?想起來了吧!賴不掉了吧!”
俊虎道:“賴?我有否認嗎?我才不會賴哩!嘻嘻……你要不要也試一試呀?”
俊虎說著說著就靠了過去,竹劍見他靠近,‘哇’的一聲尖叫,趕緊跑開。
俊虎見到竹劍的慌張樣,便知道,竹劍也是含苞未開的花蕊。
當下也不急著追,斯條慢理的起床。
問道:“今天是你要和我練功嗎?”
竹劍道:“才不是呢!原本是要梅劍姊姊跟你練的,現在你得罪了她,可不知她還要不要和你一同練功。”
俊虎聽完,心中起了個疑問:‘既然准備要和我練功了,那待會兒不就要裸坦相對,上床辦事了嗎?吻一下又有什麼大不了的?真是搞不懂。’俊虎終究是一個大男人,他可不知道,‘初吻’對女孩子的心理意義有多重大。
每個女孩子,自初懂世事以來,就一直幻想著會有一天,有一個心愛的白馬王子出現。
在一個很浪漫、很溫馨、很美好的情境下,她將獻出她的初吻。
如今,竟被他如此粗魯、如此意外、如此痛苦(撞得很痛)的奪走寶貴的初吻,她當然不甘心了。
雖然她早知道今天要和俊虎練功,勢必要和俊虎有最親密的接觸,但絕對不是如此的情境,因此自然受不了要哭了。
俊虎一向不大喜歡高傲的梅劍,因此也不大擔心,大不了不跟她練功罷了。
馬上又要想要逗竹劍,尋她開心。
追著竹劍說道:
“梅劍不練就算了,你跟我練吧!來呀!不要跑啦!”
“哇!色狼!……你別靠過來,我要叫了!哇!……”
這‘冰火洞’本來就不大,竹劍再怎麼會躲也是逃不過俊虎的手,俊虎的手早就趁機在竹劍身上,東摸一下、西捏一把。
一招‘雙龍搶珠’搶的卻是雙乳,再一招‘夜叉探海’探到了竹劍的嫩臀。
竹劍見躲不過,干脆坐下不躲了。
俊虎看竹劍不躲了,也覺得沒趣,便也坐了下來。
竹劍鼓著腮幫子道:“玩夠了吧!”
俊虎道:“嘻嘻……,開個玩笑嘛!別生氣了喔!”
竹劍仍不放過,說道:“開玩笑?哼!開玩笑是這樣開的嗎?我活該讓你占便宜呀?”
俊虎道:“對不起嘛!不然你罰我好了。”
竹劍道:“罰你?嘿!”
“哇!……痛!……痛!……痛呀!”
竹劍趁俊虎不注意,又使出老招——抓老二,當場讓俊虎痛得哇哇叫。
“咦?……哎呀!”
“嘻嘻嘻……,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抓。”
原來,俊虎潛運‘混元一氣’,陽具馬上便得如火炭般炙熱,竹劍冷不防被燙了一下,松開了手。
“你們兩個在搞什麼鬼?吱吱喳喳的,大老遠就聽到了。”花姨突然從石屏風後轉出來,另外三劍婢也跟著進來。
竹劍投訴道:“是他啦!用”那個“燙人家的手啦!”
花姨道:“是嗎?我看是你調皮去抓吧,否則手怎麼會被燙到呢?”花姨果然了解四劍婢的個性。
他知道,這竹劍平常就愛抓俊虎的小弟弟捉弄俊虎,一定是故計重施時,被俊虎還擊。
竹劍道:“人家……人家……,是他先……”
花姨道:“還辨,我沒說錯吧!”
竹劍見花姨有點不悅,不敢再辨,只好默認。
不過還是偷偷的,用手比了一個不雅的字眼罵俊虎。
俊虎見到笑一笑,作手勢示意竹劍——來呀!
竹劍見俊虎如此厚臉皮,氣得兩腮鼓鼓的,眼睛瞪得跟銅鈴似的,心中把俊虎罵了個稀巴爛。
花姨道:“俊虎,別玩兒了。過來,上床去。今天你和梅劍練功,我來教你兩招,你認真學。梅劍你也過來,上去。”
俊虎一邊上床,一邊偷看梅劍,只見梅劍眼框紅紅的,側著臉,躲在蘭劍的身後。
聽到花姨叫她上床去,微微猶豫了一下。
蘭劍轉身輕輕推了一把,梅劍便慢慢走向床前。
俊虎見她,眼中含著眼淚,緩緩的將深火紅的衣裳,一件件的脫下。
真是我見猶憐、楚楚動人,讓人都忘記了她平常是如何的趾高氣昂。
火紅的外衣緩緩落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雙珠圓玉潤的雙肩。
既不是瘦可見骨,也不是脂厚肉豐,就是那麼恰到好處。
外衣褪下之後,只剩一件火紅的褻衣,緊緊裹著梅劍凹凸有致的身段,乳尖部位尚可看見微凸的乳頭。
梅劍動作雖慢,但終究有脫完的時候。
最後俊虎終於見到了梅劍全裸的玉體,且不說別的,就說那對雙乳吧!
渾圓豐潤,而且有著少女特有的堅挺,乳尖上翹、微微發亮,乳暈是淡淡的粉紅色,似乎散發著令人暈炫的光輝。
小腹平整,陰戶上長著些許細密而黑的陰毛,都向著中間生長,就象是在指引俊虎的小弟弟,桃園洞口的寶穴所在。
梅劍終究是含苞待放的少女,她見俊虎眼光一直在自己身上飄移,便害羞的舉起雙手,一手遮雙乳,一手遮陰戶。
俊虎靠上前來,忽然聞到一股特殊的香氣。
幽幽淡淡的,似麝香而非麝香,似薰香而又不是薰香。
梅劍將身體挪上床面,躺了下來。
這一動香味更濃,俊虎這才知道,原來是梅劍身上的處子之香。
俊虎將鼻頭移向梅劍的掖下,用力的嗅了又嗅,弄得梅劍癢得笑了出來。
梅劍笑道:“嘻……,別鬧了,嘻……癢死了啦!”
俊虎抬頭看看梅劍,這還是俊虎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梅劍。
一副清秀的瓜子臉,有著一對細長而密的眉毛。
大大的眼睛,還含著剛才哭的時候未掉落的淚珠。
小小的鼻子,下邊接著小小的雙唇。
雙唇雖小卻是豐厚,透著紅潤的光澤。
梅劍見俊虎如此看她,害羞的閉上眼睛,眼角淚珠液出,就要在他粉嫩的臉上劃下一道淚痕。
俊虎見狀,頭一低,嘴巴便親吻上梅劍的眼睛,將欲滴的淚珠舔食入肚。
梅劍更不敢張開眼了,臉在瞬間變得如撲滿胭脂般的艷紅。
俊虎心中暗笑:‘原來你也會害羞呀!’
花姨見二人已經動情了,知道是時候了。
開口說道:“今天我教你們兩招,叫做‘龍翻’和‘猿搏’。所謂‘龍翻’,即是女子面向上臥,男子伏趴其上。男子之股在女子兩腿中間,女子陰戶向上迎合陽具,陽具戳刺陰核,攻擊陰戶上部。陽具入陰道時需‘疏搖緩動’,行‘八淺二深’之法。此法因男子雙手雙膝彎曲支撐身體,望之似龍,故名曰‘龍翻’。翻,則是指龍的動作了。”
俊虎一邊聽花姨講解,一邊已經開始用手愛撫著梅劍全身。
頭埋在梅劍雙股之間,一面吸聞梅劍的處子馨香,一面用他柔軔的舌頭舔弄梅劍的谷實(陰核)。
“嗯~~啊~~~”梅劍敏感的輕哼,忠實的反應著俊虎的挑逗。
俊虎的小弟弟不經挑逗,自己已經自動自發的整裝待發了。
花姨續道:“‘龍翻’最適用於初次經驗的女子,因為女子初次多少會痛,此種招式令陽具不至於太深入,對女子的刺激又夠,可減少女子初次破瓜之苦。你就用這式和梅劍練功吧!”
俊虎等花姨這句話好久了,聞言不再遲疑,提起真氣,扶著小弟弟,對准已經流水潺潺的桃園洞口,緩緩的送進去。
才送入一點點,只在洞口探了探頭,便遇到了阻礙。
那一層薄薄的門檻守衛,為她神聖的生命神殿,做最後的一點抵御,抵擋這如猛獸般的巨槍進入。
不過,螳臂終究是無法檔車的。
那一點微薄的力量,又怎能擋住這龐然巨獸的攻擊呢?
俊虎微一用力,胯下的巨槍已經滑過潰敗的守衛,進到生命起源的殿堂。
梅劍疼得皺起眉頭,雙手在俊虎背後抓下十道血痕。
俊虎了解梅劍所受的苦,跟這十道血痕相比,直是天差地遠。
因此他一聲不哼的,繼續緩緩的抽送。
漸漸的,梅劍的眉頭松開了,十指也不再摳著俊虎的背。
雖然仍有一絲絲的痛,但梅劍已經漸漸可以感受到交合的歡愉。
那一絲痛楚,反而讓她更能細細比較,體會出那一點珍貴的舒暢快感。
梅劍的陰戶更加的充血了,俊虎的小弟弟被梅劍的緊緊的肉穴夾擠著。
俊虎發覺梅劍的密穴中,有著比花姨更多的細肉褶子。
在每次陰莖一進一出的時候,微微的刮騷著。
花姨道:“梅劍,不要忘了行功喔!俊虎,你要加把勁,女人的第一次可不是如此容易就能攀上高峰的,你既不能太粗魯,又不能太輕松,否則都是無法另女人滿足的。”
俊虎點點頭,然後更用心的去刺激梅劍,更細心觀察梅劍的每個眼神、每個表情,捕捉任何一個可以令梅劍醉心的刺激。
最後他發現,花姨所說‘八淺二深’之法,果然有道理。
女方在一次次的等待陽具的深入時,反而會提高每次深入時的快感。
每次都深入到底,反而會因為習慣於深入而減少樂趣。
尤其是每次深入時,那種似乎已到底而未到的期待,更深深的激起梅劍的激情。
梅劍一面要忽略破瓜之痛,一面還要在人生第一次的高潮中保持一點清醒,她很勉強的運著功。
終於,在俊虎的細心照料、溫柔的激發下,泄出了她的第一次陰精。
有過經驗的俊虎,當然能如上次一樣的吸取陰精中的純陰真氣,煉化之後,送回下陰,等待機會再次送出。
俊虎再次進攻,尚未消退的梅劍在俊虎一次次的抽插時,反應給俊虎的是一次次的收縮,緊緊的束著俊虎的陰莖。
俊虎再也忍不住了,將那股蓄滿真氣的陽精,隨同梅劍的每次抽,一次次的射入梅劍的陰穴。
“啊-啊-啊-”每次俊虎的陽精射入,梅劍便也發出一聲快樂的呼喚。
俊虎減緩攻勢,讓梅劍稍微恢復一下,好將剛才的陽精中的真氣煉化吸收。
然後趁著還未消退前,再次進擊。
梅劍再次攀上雲層頂端,滿心歡喜的泄出最最富含真氣的陰精。
俊虎再次的吸收、吸收,將梅劍最衷心送出的禮物完全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