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紹功說完,便把那小瓷瓶放在一邊,伸手便要去脫林碧梧的衣衫,林碧梧因為已經歇下了,所以就穿一套白色的里衣和褻褲,眼見奚紹功的手已經伸到了她的褲帶之上,她急得慌忙按住了奚紹功的手。
這男人力氣大得不得了,若是讓他來脫,八成這條褲子便再也不能穿了。
於是她又羞又急的說道:“爹爹……別……我自己脫……”
奚紹功聽了這話,笑了出來:" 也行,那你快點……" 可是林碧梧現在哪里快得起來,脫去褻褲讓奚紹功看她的私處,就像是送她上刑場一樣的行為,可是她又不得不做。
於是她顫抖著小手輕輕的解開褲帶,慢吞吞的把褻褲向下一脫。
奚紹功就看見那幼嫩圓白的小屁股先露了出來,然後林碧梧屈膝彎腿,一雙修長瑩白的纖腿也展現在了他的眼前。
奚紹功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她的雙腿,喃喃自語道:“我的小碧兒,這雙腿生的真好看……”
林碧梧別過頭去不敢看奚紹功,只感覺他那火熱的手掌在自己的雙腿上來回摩挲,手心的掌紋與自己的肌膚相碰的時候,明明是熱熱的卻讓她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他今天真的就只是來給她上藥的麼?。
接著她就感受到那雙大手順著她的大腿一路向下摸到了她的腳踝,突然用力向兩邊一拉,再用力一扯。
“啊……”林碧梧小小的叫了一聲,就被奚紹功給拽到了他的身下,自己粉潤嬌嫩的小穴正對著他的褲襠,那里鼓鼓囊囊的,林碧梧看也不敢看,咬著小指把頭轉向了另外一邊。
奚紹功喜歡她這幅嬌羞美態,但是他也沒有忘記自己前來的使命,於是一邊伸手去拿擱在身邊的藥瓶,一邊用眼睛盯著她的小嫩穴在看。
原來像兩塊嫩豆腐一樣的花戶,如今花唇鼓鼓脹脹的,殷紅充血,就像粉嫩的桃花花瓣一樣,分外的勾人好看,一看就是被男人狠狠的疼愛過的樣子。
奚紹功看得眼眶發紅,於是又湊得更近了一些,而細細小小的肉洞像是受到了驚嚇一樣,微微蠕動了起來不說,還從里面滲出了點點蜜露。
房間雖然昏暗,可是接著那清盈的月光,奚紹功依舊不會錯過那花縫之中閃亮的水澤,而貼近了她那小穴一嗅,還聞得到一股淡淡的馨香,奚紹功情不自禁的贊嘆著:“我的碧兒,怎麼不論哪里都是這麼美呢?”
然後他擰開瓷瓶,把藥膏沾到了自己手指上,在用手指去塗抹林碧梧的花唇。
那肉唇嬌滴滴,嫩呼呼的,奚紹功的手指一碰,都觸感讓他酥到心里去了,可是他才塗了一下,林碧梧就止不住全身輕顫,嬌聲說道:“爹爹,讓我自己來吧……”
奚紹功怎麼能夠輕易放棄這種美差,當即就毫不猶豫的拒絕;" 傻丫頭,你不僅看不到,自己的手又使不上勁兒,這種事兒自然是要靠爹爹來做啊!" 說完他又給自己倒出了一些藥膏出來,然後衝著林碧梧笑了笑:" 而且哪有你想得那麼簡單,光塗外面怎麼行,里邊也得塗知道不知道?" 說完便用沾滿藥膏的手指去捅林碧梧的小穴。
這下林碧梧可不干,慌忙並攏雙腿,推著奚紹功的肩膀說道:“爹爹,不要,我不要上藥了,過幾天就好了……”
結果奚紹功忽然將手一伸,把藥瓶遞到了林碧梧眼前,低聲命令道:" 拿好!" 林碧梧不知道奚紹功為何突然這樣,但是她這人向來聽話老實,幾乎是本能反應一樣,奚紹功讓她拿著她便聽話的把瓶子接了過來,拿到了手中。
結果下一刻,奚紹功嘴角一翹,用力把她雙膝一把推開,單手壓著她的一只腿,另外一只手挑開她的花唇就捅了進去。
“呀……”林碧梧尖叫了一聲,但是立刻用手捂住了嘴,皺著眉頭,又羞又氣的看向了奚紹功。
這個人怎麼可以這樣壞,總是這樣欺負我,可是還等不及林碧梧心頭怎麼個氣憤悲愴,奚紹功的手指已經開始在她的小穴里面抽動了起來。
林碧梧委屈至極,可是偏偏又被那粗糲的手指攪動得說不話來,因為只要她一張嘴,溢來的都是嬌婉的呻吟。
隨著奚紹功手指的進進出出,小穴內壁上傳來得那酥酥癢癢的快感,讓她身子根本坐不住了,她一聲嬌鶯鳴啼一樣的哭叫,小手一松,小瓷瓶就滾落到了床上,然後她雙手不得不向後撐著身子才能確保她能不躺倒在床上。
而奚紹功看起來還真的像是在一本正經的給她上著藥,那晶瑩透明的藥膏他是一分不差,十分均勻的塗抹在她了內壁之上,為了盡善盡美,他的手指在她穴里不斷繞圈,又怕塗不到里面去似的,一個勁兒的往深處戳。
這下可苦了林碧梧,他手指在她穴內繞圈塗抹的時候,盡管她不斷的壓抑隱忍著她的喊聲,讓那聲音盡量細細小小,可是卻又止不住那叫聲又嬌又媚還帶著顫音,而奚紹功猛地戳到里面去塗的時候,她仍舊會忽高忽低“嗯嗯啊啊”的叫出聲來。
於是奚紹功一邊繼續抽動著他的手指,一邊笑著調侃著她:“我的小寶貝,你怎麼這般會叫,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在吊嗓子,練戲曲呢……”
聽了這話林碧梧立刻羞惱的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強忍著身子里的騷動,只發出幾聲悶哼。
結果奚紹功立刻手指往她花徑深處一戳,“別介,別忍啊,爹爹最愛聽你叫了,好好好,爹爹不逗你了還不成麼,乖乖的,繼續叫給爹爹聽,爹爹聽了都硬了……”
而林碧梧被他這樣一戳,幾乎碰到了花心,她腦袋向後一仰,小小尖叫了一聲,手臂都跟著打顫。
奚紹功的手指剮蹭著內壁時候帶來的酥麻刺激,不僅使得她的穴肉不斷抽縮,更有愈來愈的蜜水被他攪動了出來。
身子里愈來愈癢,愈來愈難熬,林碧梧難耐的輕哼著,小屁股開始輕輕扭動起來。
而這時奚紹功突然又把手指抽了出來,一邊去找掉在床上的小瓷瓶,一邊皺著眉頭對她說道:“乖寶,你覺得這藥上了之後感覺好些了麼?怎麼爹爹覺得這樣上藥不行呢,你看,爹爹好不容易塗進去的藥膏,都被你自己的水給衝出來了,你說這樣一來,藥膏怎麼能發揮作用呢?”
林碧梧也說不上這藥膏好與不好,反正剛塗進去的時候清清涼涼的,但是隨著那小穴被奚紹功用手指插得愈來愈濕熱滑膩,越來越多的水涌了出來,她還真不知道這里還有多少藥膏被塗在她的小穴之中了。
只不過,她一直認為她的小穴根本不用上藥,只要奚紹功不碰她幾日,那里自然會好。
於是她輕輕嬌喘著,又軟又糯的說道:“爹爹,我們不上藥了好麼,這樣上藥我真的好難受……”
結果奚紹功一聽這話,立刻皺起了眉頭,語重心長的說道:“傻孩子,良藥苦口利於病,忠言逆耳利於行,若有疾在腠理,不治將恐深,所以你且忍忍,讓爹爹再換個方法啊!”
話音剛落,林碧梧就看到奚紹功把自己的褲帶一解,將他那早就一柱擎天的肉棒扶住,然後把那透明的藥膏塗仔仔細細的抹到了自己的肉棒之上。
月光之下,林碧梧就看到他粗壯碩大的陽具像是被抹上了一層油一樣明晃晃亮晶晶的,並且被他握在手掌之中一點點的朝她的小穴靠近。
林碧梧當場就叫了起來,撐著身子向後挪去:“爹爹,你這是做什麼啊……”
結果奚紹功動作更快,單手摟著她的腰肢就把她給拉了回來,少女白皙修長的玉腿就這樣叉開掛在了男人的身側,他扶著他熱氣騰騰的肉棒在她的小穴口磨蹭著,一臉嚴肅認真的說道:“乖寶,別動,爹爹這次用自己的大棒親自給你塗藥,肯定比爹爹的手指要好,不僅能塞滿你的小穴,還能插到最深的地方,保證所有的藥膏都塗抹在你的小嫩逼里面,真真正正的沒有遺漏,萬無一失。”
林碧梧從來沒有聽到過這種荒謬的理論,她瞠目結舌的看向奚紹功,偏生此刻奚紹功臉上看不出半點浪蕩輕浮的神情,反而一副專注嚴謹的樣子。
這讓林碧梧完全吃不准他到底在想什麼,而現在輪不到她吃不吃得准什麼了,因為奚紹功的肉棒已經頂開了她的花唇,一絲不苟又不徐不疾的插入到了她的小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