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困倦乏累的連眼皮都睜不開的林碧梧,聽到這句話無異於耳邊響起了一聲驚雷。
什麼?現在去見敬文?
在奚紹功的肉棒還插在她的穴里,她的小穴里還含著他濃厚灼熱的精水,要她這麼一身汙濁,狼狽不堪的去見敬文?
林碧梧瞪起了哭得紅腫的杏眼,衝著奚紹功嬌聲喊道:“不要……”
奚紹功見她這樣,眉毛一挑,一邊雙手揉著她的小屁股,一邊把肉莖在她的穴里又拱了拱了,惹得林碧梧哭著哼出一段水媚的顫音:“不……要……啊……”
“有什麼不要的?爹爹這麼費勁的把你弄到這里,是要你過來玩的?而且敬文很忙的,爹爹也只能遠遠的讓你看他一眼,看過敬文之後,你再好好考慮一下,到底是選爹爹還是選他!”
奚紹功一邊說著一邊篤悠悠的把肉棒從她小穴里撤出,伸手將她的衣服拉好,然後脫下自己的外袍將人一裹,就抱著走出了小巷。
果然,青螺和翠蝶守在巷子口,見兩人出來了,也不敢多看林碧梧一眼,垂頭低腦的一前一後的走著,跟著奚紹功走到了馬車邊上。
奚紹功抱著林碧梧上了馬車,將她放下又毯子蓋好,親了親她的小臉,便下車招呼青螺和翠蝶上去服侍林碧梧。
兩個丫鬟默不作聲的上了車,就看林碧梧好端端的又被弄雲鬢紛亂,衣衫不整,一張小臉紅撲撲的又淚漣漣,蜷縮在毯子里,抽抽嗒嗒自己抱住自己,好不可憐的樣子。
青螺看著心疼,一邊扶她起身換衣服,一邊小聲勸道;" 少奶奶,你且忍忍吧,王爺的脾性就是這樣,你總歸要讓著他點的……" 翠蝶更不善言辭,靜靜不語了半晌,終於也是於心不忍,一邊擦著她臉上的淚水,一邊低聲說道:“少奶奶,莫要再哭了,不然妝也畫不上去了……”
林碧梧漸漸冷靜下來,也收了哭聲,就像個乖巧的娃娃的一樣有著青螺和翠蝶幫她梳妝打扮,同時也心明如鏡,奚紹功哪會那麼好心的讓她見敬文,即便是見了,估計也是一場鴻門宴而已。
從頭到尾,她都是他的籠中鳥,掌中雀,沒有半分逃走的可能,而他最大的仁慈,不過給了自己一絲幻想,並且在一旁看自己折騰而已。
想到這里,她是祈求等下奚紹功不要太為難敬文,即便今生不能做奚敬文的妻子,也不想他因為她受到任何的傷害和委屈,畢竟奚敬文是無辜的啊。
然而命運到車輪又不會因為她的祈禱而停止轉動,沒過多久,車子便停住了。
林碧梧被翠蝶攙扶下馬車的時候,奚紹功已經站在她的車邊了,他看著林碧梧婷婷裊裊的走下馬車,那弱柳扶風又楚楚動人的模樣,再想起她在他懷中無力承歡的嬌媚可愛的樣子,他便心生無限歡喜。
於是他情不自禁的拉起她的手就緩步往里走去,邊走邊說:“爹爹知道剛剛累著你了,所以爹爹陪你慢慢走,等下到了房間里面,你不要說話,爹爹會讓你看到敬文的!”
林碧梧心里嘆息了起來,就是讓她說話她又能說些什麼?
只是林碧梧滿是忐忑的跟著奚紹功來到房間門口,就在奚紹功剛要推門的時候,她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於是忽然腳步一頓,拉著奚紹功的手說道:“爹爹,我不想見敬文了,求你了,我不要見了,我什麼都聽你的,求你了,讓我走吧”
奚紹功見她這樣,說沒有一絲心軟也是假的,只是都走到這一步了,他不推她一把,讓她如何死心?
於是他伸手抹去她的眼淚,柔聲說道:“再看敬文一眼,你便忘記他吧,從今往後踏踏實實的跟著爹爹有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