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梧也搞不清楚奚紹功是真的醉了,還是假裝醉的,但是這都不是重點了,因為他的手掌已經罩在了她的嬌乳之上,隔著衣服用力的揉捏了起來。
林碧梧被他揉得胸口又酥又癢,急的小腿亂騰,鞋子都被掉落在了地上,奚紹功一邊揉著她的乳兒,一邊用腿壓制著她亂動的下身,同時趴在她的肩頭,親吻著她的脖頸。
其實他現在的狀態屬於半醉半醒,就是喝得剛剛到位的時候,即讓他很興奮又不影響他的知覺,所以那粗壯的肉棒很快就被林碧梧拱來拱去的給蹭得立了起來。
他一邊嗅著林碧梧的後頸,舔著她的耳垂,一邊斷斷續續的說道:“碧兒……我的好碧兒……你今天是擦了什麼……怎麼這麼香……”
林碧梧咬著嘴唇不吭聲,她已經被奚紹功弄得雲鬢紛亂,衣衫不整,只顧著雙手去推他,哪里還有時間回答他這種無聊的問題。
見林碧梧不回應他,奚紹功便抓著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褲襠上,“碧兒……你給爹爹揉揉……爹爹想你想的這里可疼了……”
“唔……嗯……不要……”林碧梧碰到他的肉棒之後就像碰到火一樣想要把手縮回來,可是奚紹將她的手攥得更緊不說,還牽著她的手讓她給他解開了褲帶,把他的肉棒給掏了出來,然後他一邊用自己的肉棒戳著她的手心,一邊含混的呢喃著:" 碧兒……爹爹今天好開心……爹爹好像夢到今天我們成親了……你知道麼……你和敬文成親的那天……爹爹難受極了……喝了很多很多的酒……然後醉倒了……" 林碧梧聽奚紹功功說得越多,臉色就越紅,她慢慢把臉轉向一邊不再動了,不是她不想動,而是她實在沒有力氣動了,她抗爭的太累了,索性干脆放棄了,由著奚紹功抓著她的手握著他的棒身擼來擼去。
奚紹功以為自己的話打動了林碧梧,像是受到了鼓舞一般繼續念叨了起來:" 那時候,爹爹就想,只要你和敬文好好的在一起,爹爹會把你當女兒一樣來疼愛的,把那份不應該也不正常的情感都深深的埋藏在心里。" 林碧梧頓時的小手抖了抖,整個耳根都紅了,但是又忍住不轉頭看向奚紹功,小聲說道:“爹爹……別……別再說了……”。
奚紹功難得有機會暢所欲言,於是低下頭去親了親她的臉頰和脖頸後接著說道,“碧兒,你讓爹爹把話說完,現在敬文他放棄了,所以爹爹覺得這對爹爹是個機會。碧兒,爹爹想和你在一起,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林碧梧心跳得很厲害,奚紹功的酒後吐真言,說她完全一點都不震撼和悸動那是假的。
但是問題是,他們兩個人怎麼可能堂堂正正的在一起。
就算她和敬文離婚了,也沒有兒媳再嫁給公公這一說法,從古至今,聞所未聞。
況且,她都從來沒有想過這種可能,她的公公居然在背地里一直喜歡她。
可是她又明顯的感覺得出來,他對她的喜歡和敬文對她表現出來的喜歡不一樣,具體哪里不一樣,她又說不清楚。
而就在她心亂如麻的時候,奚紹功已經手腳麻利的解開了她的衣衫,埋首在她胸前的雙峰之中,吮吸吻咬了起來。
同時另外一只手撩起了她的裙擺,手指摸到了她的花穴,挑開她的花唇,一下子就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