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梧上了計程車以後報了奚家別墅的地址,然後就默默無語的看向窗外。
接著她就不知不覺的流淚了。
真的是那種哭了都不知道自己哭了都感覺。
司機也是一個古道熱腸的,看她這身打扮又從酒店里面出來,及其像是剛剛入行不久,沒有什麼名氣又被導演或者富商潛規則的小明星。
而且看她報的這個地址啊,還不只要被潛那麼一次。
於是就好心安慰她一下:“姑娘啊,看開點啊,人生在世呢就是笑笑別人,再被別人笑笑,經歷多了以後,那都不叫事兒!”
林碧梧聽了他這沒頭沒腦的勸慰,一下子破涕為笑了,她平時很少這樣顧影自憐的。
大概還是被奚紹功那句礙眼給傷到了。
這又何必呢?等下回去收拾收拾行李走了就是。
她又不是沒有家,根本不用寄人籬下。
所以到家以後,林碧梧就不聲不響開始收拾東西,但是真開始收拾到時候又為難了,奚敬文的東西要帶走麼?
但是如果不帶走的話,她和敬文還要再來拿一次。
於是干脆也一起打好了包裹。
不過出於禮貌,還是要和奚紹功打個招呼再走的。
但是她一直等到很晚,奚紹功才回來。
奚紹功一進門就看到,林碧梧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幾個高矮不一的行李箱放在一邊,任誰都看得出,她這是要干什麼。
奚紹功一言不發的走過去坐到了她的面前,林碧梧穿了一件極其保守的連衣裙,從領口到袖口都把自己包裹的密不透風。
可是越是這樣,他就越該死的想把那身衣服撕碎,這叫什麼,此地無銀三百兩,她以為她穿成這樣,他就不記得她身子有多軟,皮膚又多白,奶子又多大了?
奚紹功扯了扯自己的領結,啞著嗓子問:“為什麼要走?你怎能和敬文解釋?弄得我欺負了你似的……”
林碧梧心想我被你欺負得還不夠慘麼?
於是十分客氣的說道:“我怕在這里生活打擾到爸爸,還是先回去住吧,等敬文回來我再回來或者怎樣,到時候再說吧!”
奚紹功皺了一下眉頭:“怎麼,你想和敬文分手?”
林碧梧被他問得一愣,不明白奚紹功為何話風一轉。
奚紹功又進一步解開了自己的襯衫扣子,露出了胸口淺淺麥色的肌膚,林碧梧識相的別過了臉去,不看他。
奚紹功則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看:“如果你不想和敬文分手,那也還的繼續叫我爸爸,那麼我們之間的緣分就斷不了,總歸是抬頭不見低頭見的關系,你不是說什麼都不記得了麼?那就做出不記得的樣子來!反正和敬文回來還有幾天時間,你可以先練習起來!”
林碧梧的臉又憋紅了,這種歪理邪說他都說得出口,可惜她天生笨嘴拙舌,完全不是這個巧言善辯的老男人的對手!
看著她氣的垂著腦袋露出一片雪白的脖頸,奚紹功覺得林碧梧還是太嫩,不過嫩有嫩的好處,哎,不能多想,一想多了他那里又硬了起來。
他一翹二郎腿改變了一下坐姿,落落大方的問道:“聽敬文說你大學快畢業了正在找工作,找的怎麼樣了?”
林碧梧這點倒是和奚敬文說好的,畢業以後不做家庭主婦,要找份工作來做,但是前提是如果一旦有了寶寶,那就必須回家相夫教子!
所以她順著奚紹功的話茬說了下去:“嗯,是有在找,也有在面試!”
奚紹功又揚了揚頭,衝著她遞出了橄欖枝:“在外面打工很辛苦的,而且我也不喜歡我們家的媳婦在外面拋頭露面,你若是就是不想閒在家里,可以來我公司幫忙,順便學點東西,以後也可以幫幫敬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