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碧梧高潮過後余韻未了,奚紹功的手掌還在揉著她嬌嫩的乳兒,肉棒還插在她的花徑里面,一聳一拱的,仿佛時時刻刻都會再蓄勢待發的再來一輪似的。
林碧梧真的好怕,於是只能強忍著身子又泛起的酥癢燥熱,盡量一動不動,就怕奚紹功是那一點就著的炮仗,她稍微露出一點火星,他就能一飛衝天。
而她渾渾噩噩之中又聽到奚紹功提到了她想去見敬文一事兒,她腦子雖然還有點亂,但也依稀反應了過來,原來這府里到處都是奚紹功的眼线,她這去見敬文之事兒八字兒還沒有一撇呢,就被他知曉了,可想而知即便老太太同意了,他十之八九也會從中作梗,讓她去不成。
當下心中委屈酸澀,止不住又哭了出來,可是如果現在她不服軟,奚紹功還不知道怎麼糾纏於她,於是她只好顫顫巍巍又支支吾吾的說道:“爹爹……讓我回去……好不好……我好害怕……”,林碧梧嬌軟怯糯的求饒讓奚紹功心徹底酥了,這丫頭要是一直這麼識情知趣,他估計早把她捧在手心里要天給天,要地給地了,他親著她的小嘴兒,柔聲問道:“有爹爹在……你怕什麼……”
林碧梧心想她怕得就是他,可她不敢說,只能小聲嘀咕著:“怕有人來……”
奚紹功既然敢在大白天把她擄來這里,就是做了充足的准備的,這屋子外面百米之內是不會有人靠近的,只是他覺得和林碧梧解釋這些她也未必明白,即便明白也未必相信。
他今日最一開始是瞧那一直給林碧梧拋媚眼的武生不順眼,一看到那個武生下去之後,便先去後台找人收拾了他一番,然而看到那一大堆戲袍的時候,他又突發奇想,如果今天這個武生真的去勾搭林碧梧會是怎樣一副場景,於是便心血來潮的讓人給他化了妝,又換了衣服。
好在林碧梧還真是一個貞靜溫婉的人,和他假扮的武生說話之時,眼觀鼻,鼻觀口,多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見到畫了戲妝的他不僅沒有認出他來,對他蓄意撩撥的眼神也仿若無視。
這點讓奚紹功非常滿意,至於後面把她抱到這廂房里面戲弄一番,那是出於得知她想要去見奚敬文的這個想法之後,忍不住而內心窩火,醋海翻波,不好好懲罰她一番怕她不長記性而已。
只是不曾想到的是,他居然聽到小妮子情急之下叫到了他,這不擺明了說明自己在她心里有著一席之地,只是小丫頭太過懵懂遲鈍,無知無覺罷了。
所以現在他不僅不再生氣,而且還覺得甜蜜得不得了,再加上肉棒一直埋在她的小穴里面,被那柔嫩緊致的小嘴吸呀吸個不停,簡直快樂似神仙,就算林碧梧現在開口讓他給她勾星摘月他都願意一試,更何況她只是神色恍然,又羞又怯的在說害怕。
只是想要回去,這點小小的願望,他怎麼能不滿足他。
況且他堅信在她被他敲打過之後,哪里還敢生出那些別樣的心思,於是愛憐的摸了摸林碧梧的小臉,又故意在她的小穴里凶悍的頂了幾下,在林碧梧又驚又羞的叫了幾聲之後,他才戀戀不舍的把自己的肉棒拔了出來,親了親她的臉頰,柔聲說道:“那等下我會叫翠蝶陪你先走,晚上我再來找你……”
他的肉棒剛撤出去的時候,林碧梧看著他從她身上爬起,還有種威脅被解除的精神一松,可是一聽奚紹功晚上還要來找她,立刻難以置信的看著奚紹功:"爹爹晚上還要來?" 奚紹功深出手指,在她白嫩嫩的小屁股上輕輕一拍,俊眉一挑:" 那是自然,你這丫頭才半日不見,就像吃了熊心豹子膽,恨不得長出翅膀飛出去的樣子,爹爹必須得時時看著你,才能保證你不想著日日爬牆。“
這是什麼歪理邪說啊,聽得林碧梧瞪圓了一雙杏眼,小口驚詫的合都合不攏,這天天爬牆的人不是爹爹你麼?
這不是賊喊捉賊麼?
看著林碧梧這幅模樣,奚紹功心里既有種戲弄欺負了她的快感,但是同時又有一種這丫頭怎麼這麼不解風情的郁結,於是一把將她拉起來,摟在懷里,一邊捏著她的小鼻子一邊說道:“你怎麼就是不懂呢,爹爹喜歡你,很不得時時刻刻見到你,日日夜夜跟你在一起,這樣一來,爹爹想親你就親你,想肏你就肏你,爹爹現在整顆心,整個人都是你的,你若是隨意糟踐,我可跟你沒完!”
這些話聽得林碧梧都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來回應了,她跟奚敬文交往不過數月,成親不過數日,敬文哥哥為人斯文儒雅,含蓄內斂,從來不會把這種情啊,愛啊,親啊,肏啊等等露骨的字眼掛在嘴邊,她才跟奚紹功接觸了幾次,這些讓人面紅耳赤的汙言穢語,他說得簡直信手拈來。
最過分的是,她從來沒有覺得他有多麼真摯熱忱的喜歡她,但是他卻要她發自肺腑的喜歡他?
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麼。
林碧梧覺得她已經等不到老太太發話了,她得想辦法盡快離開這王府,至於是不是去找敬文那是後話,但是擺脫這喪心病狂的公爹倒是迫在眉睫。
一來呢我要解釋一下人物之間情感的變話,渣功目前就處於她不乖,我要懲罰她,但是我又舍不得那種又甜又虐的自我糾結之中,而女主是處於迫於他的淫威不得不暫時妥協的狀態。
二來我想呀女主一時之間沒有那麼快跑走吧,這府里上上下下很多地點他們可能都要啪啪啪的,我得把這些姿勢放到後面來寫。
反正女主肯定是要跑的,功功一路追去,釀釀醬醬的,但是其中會到一些意外和波折,虐功功的地方會有,強行給他加分的地方也有,不然怎麼HE啊。
所以後面大概又是功功開始天女散花式撒糖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