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濃烈的高潮感覺讓林碧梧覺得自己身子好像有一股又一股的熱浪在翻涌,她眼前一片白茫,直直的向後倒去,沒能摔倒也完全是因為奚紹功摟著她的小腰,將她半仰著托住了。
奚紹功一邊享受著那高潮過後,水潤濕熱的小穴那種緊致纏綿的滋味,一面又用手捏著林碧梧胸前那嬌嬌嫩嫩的雪乳,同時目不轉睛的看著她那張布滿煙霞又汗水淋漓的小臉,啞著嗓子問道:“乖寶……告訴爹爹……和爹爹一起……快活麼?”
林碧梧高潮過後的身子幾乎經不起任何的撩撥,而奚紹功不斷的搓揉著她的乳兒,捻弄著她的乳尖兒,那肉棍即便不動,也塞得她小穴又酥又脹,她感覺穴兒里又開始麻癢,這男女之間的事情,只要不停似乎總能再繼續下去,她真的是欲哭無淚,覺得自己在怎麼都做不到出淤泥而不染了,已經徹底配不上她的敬文哥哥了,但同時在她心里她又把奚敬文當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張著那被吻得紅紅腫腫的櫻桃小口,含含糊糊的喊著:“敬文……敬文哥哥……嗚嗚嗚……救我……”
這聲音雖然微小,口齒也不算清晰,奚紹功還是聽到了敬文二字,當下捏著林碧梧乳兒的手就控制不住的加大了力道,那圓圓鼓鼓的乳兒簡直是要被捏爆的架勢,惹得林碧梧吃痛的喊了起來:“不要……嗚嗚嗚……爹爹不要……好疼……”
“爹爹?你還知道現在肏你的人是爹爹,你喊敬文做什麼?我告訴你,你現在是爹爹的人了,以前那些有的沒的心思統統都給我收起來,老老實實的和爹爹在一起,聽到了沒有?”
奚紹功從來沒有在歡愛的時候,聽到別的女人喊其他人的名字,她們都是為了讓他歡心百般討好,而這不識好歹的妮子還居然心里還想著別的男人,真是豈有此理。
奚紹功從里心里沒有這麼酸過,真像是打翻了一剛巨大的醋壇子,頓時也沒有了溫存的心思了,下面的大棒立刻抽動起來,奮力的頂著那春水潺潺的緊窒小穴,肏這仰面朝天的小妮子不得不得挺起胸前的乳兒,被他撞得不停搖晃。
本來奚紹功之前下手就頗重,但是如今更是卯足了勁兒要把小丫頭徹底征服占有似的,那肉棒抽送的頻率愈來愈快,力道愈來愈重,往小穴里也插得愈來愈深,那可憐兮兮的小肉洞每次都會“噗嗤噗嗤”“啵唧啵唧”的被攪出一股股溫熱的花漿,把兩人身下統統打濕,一時之間也分不出林碧梧是不是被他搗得泄了身,還是她本身就是這麼能出水。
於是少女陣陣婉轉嬌柔的哭聲和肉體相撞的淫糜聲響,在靜謐空蕩的庵堂里愈加的清晰響亮。
而因為林碧梧哭得眼前一片模糊也看不到奚紹功雙眸赤紅的凶狠模樣,若是看到了,膽小如鴿得她怕是也要被下昏了過去。
而在少女身上肆意撻伐的奚紹功的確沒有啥憐香惜玉的心思,滿腦子想的都是如何懲罰這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的死丫頭,下面的小嘴里含得都還是他的肉棒,可是心里就開始想著其他男人,而且那男人還是他的兒子,這讓他老子的臉往哪里擱?
奚敬文這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什麼好,這是多麼沒見過世面的女子才會看上他?
放著他這麼一個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橫掃千軍,所向披靡的神武王爺不要,喜歡奚敬文那樣的一無是處的白面書生……
“你和敬文可曾有過逾矩的行為?”
想到這里,奚紹功更是憤憤的用力一頂,同時身子重重的壓下來,用他身下之物對林碧梧進行著殘酷的“嚴刑拷打”。
“沒……沒有……”林碧梧已經快要被奚紹功肏得有些神志不清了,但是這事兒她還是可以如實回答的,她和敬文是正正經經的夫妻,行那周公之禮算是什麼逾矩的行為?
聽了這話,奚紹功心里的氣消散了不少,身下動作終於是輕柔了許多,他抬起她的柳腰,一抹自己臉上的汗水,粗長硬挺的肉莖在林碧梧的小穴一邊緩緩的抽動,一邊慢慢的說道:“念你年幼無知,爹爹不和你計較這些過往,有些事情根本就是妄念妄想,按道理說,敬文是你的哥哥,你和他終究不會有什麼結果的……若是在一起……是要亂了倫常的……”
林碧梧本來就被他頂得快要上不來氣了,而這話更是差點讓她背過氣去。
什麼叫敬文是她哥哥,他們在一起就亂了倫常,那他還是她名義上的爹爹呢,他們這樣何止亂的倫常,簡直還差的輩分……
但是這話,別說她現在被奚紹功一根巨棒插得話都說不出來,但是就是在平時,估計她也米有這樣的膽色和臉皮和奚紹功在這方面爭個長短。
她的公公竟然是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他如此的顛倒是非黑白,怕是敬文回來之後,也不會是他的對手,這讓她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下去呢?
想這里,林碧梧悲從中來,真的是一口氣悶在心里,把一張俏臉也憋地通紅。
其實奚紹功只是胡謅八扯的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而已,他覺得林碧梧不過情竇初開,府里又是有奚敬文這麼一個年齡相仿的青蔥少年,生出一些少女情懷也是情有可原的,只是她在有了他這種高大威猛,成熟有力的男子之後,奚敬文那種白斬雞一樣的男孩應該也入不了她的眼了吧。
這氣消了以後,再看這小丫頭被自己肏得面紅耳赤又魂不守舍的樣子,對她的柔情蜜意又再次從涌上心頭,一把拉著她的手臂再次將她扯入懷中萬般愛憐的親了又親,如果不是下面大棒還死皮賴臉的插在人家小姑娘的蜜穴里面抽動,倒還是真是一幅疼愛女兒的好父親的樣子了,他一邊摸著她光滑潔白的雪背,一邊含住她的耳朵說道:“明兒個我就去和老太太說一聲,把你許給我,我這府里也沒有別的女人,就你一個,讓你當家做主可好?”
這話要是一般的女人聽到,那還不是天上掉餡餅一樣,激動地欣喜若狂,而林碧梧聽了這話,頓時覺得她大難臨頭了,如果讓老夫知道她和奚紹功之間的關系,她老人家怎麼會饒得了她?
一個是她兒子,一個是她孫子,她這紅顏禍水,怕是只有進豬籠,送沉塘的份兒吧。
林碧梧想到這里,兩眼一黑,就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