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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雨林煉獄

正是風起時 flyfei 18014 2024-03-01 20:33

  1985年1月

  又是一桶冷水從頭到腳澆到凌風身上,她一個激靈慢慢睜開了眼睛,當她看到擺在她身邊石凳上的那兩個大玻璃瓶時,果然肩頭抖動了一下,眼中露出驚懼的神色。

  越南兵們也看出了凌風神色的變化,阮家元走上前去,托起凌風垂著的頭道:“害怕了?這幾只蟲子是我養的,現在沒地方住,想找個住處,你幫幫忙吧!”

  說著打開瓶子,用木棍挑出一只蜥蜴放在了凌風一只豐滿的乳房上。

  凌風渾身一震,胸脯劇烈起伏,用力扭動上身,拉得鐵鏈光光作響。

  但那蜥蜴緊緊地扒在凌風柔嫩的乳房上探頭探腦,粗大的尾巴來回掃著,凌風身體的晃動對它毫無影響。

  另一只蜥蜴給放到了凌風的另一個乳房上,凌風一面拚命晃動身體,試圖把蜥蜴甩下去,一面兩眼緊張地盯著蜥蜴的活動。

  羅妙竹在一邊看著也嚇得臉都白了,進入越南前,衛生部門曾派人專門給羅妙竹們講過南方地區的防蟲問題,其中特別提到,這里的蜥蜴比北方地區的體形大的多,雖然對人的安全不構成威脅,但它性喜黑暗潮濕的洞穴,須防它到處亂鑽。

  凌風現在赤身裸體、手腳被縛,陰道肛門也都被越南士兵玩弄得洞口大開,這蟲子要跑到那里去怎麼得了?

  羅妙竹正著急,那兩只蜥蜴張望了一陣後已經開始活動起來,一只在凌風的乳房上轉了一圈後趴在乳頭上,盯著乳頭中插著的豬鬃定定地看著,片刻之後,伸出長長的舌頭試探地舔了舔隨著凌風胸脯的起伏晃動的豬鬃,然後轉身跑了。

  凌風似乎松了口氣,可另一只蜥蜴已徑直爬下乳房開始在凌風圓滾滾的肚子上爬行了。

  後爬下來的蜥蜴追了上來,兩只蟲子爭先恐後地爬上凌風肚子的頂端,同時向她圓圓的肚臍衝去。

  兩只蜥蜴的頭扎在小巧的肚臍眼里拚命往里鑽,凌風的呼吸急促起來,緊張地盯著它們翹到天上亂晃晃的尾巴。

  凌風身旁圍了一大圈越南士兵,興致勃勃地觀看這殘忍的戲虐場面。

  阮家元又挑出三只蜥蜴,分別放在凌風的兩個乳房上和乳溝里,頓時凌風潔白的身體上爬滿了丑陋恐怖的爬蟲。

  凌風顧此失彼了,越南士兵們可是樂不可支,一個越南兵張著大嘴傻笑著說:“排長這法子好,這中國娘們干她幾十遭都不吭一聲,倒叫這小蟲子制住了。好,報應!”

  凌風忽然全身發抖,嘴里情不自禁地發出恐懼的呻吟。

  原來,最先上身的兩只蜥蜴已經爬下了她高聳的肚皮,來到兩腿之間。

  凌風的胯間已經光禿禿地連一根毛都沒有,滿是血汙精漬的陰唇象小孩嘴一樣支翹著,中間是淌著粘液的紅腫的陰道口。

  那兩只蜥蜴非常敏感,匆匆爬過平坦的陰阜,趴在兩邊的陰唇上四下張望。

  凌風雖然被肚子擋住視线看不到胯下的情況,當那兩個冰冷滑膩的活物的移動卻能清清楚楚地感覺到,她知道它們到了什麼地方,她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吃力地抬起沉重的肚子,想晃動下身,可兩腳被大大地劈開,死死地銬在地上,使她的活動余地很小,只有兩片肥厚的陰唇緊張地收縮著。

  忽然,“啊”地一聲慘叫,凌風兩條大腿的肌肉同時猛地抖動起來,兩只蜥蜴同時鑽進了她的陰道。

  盡管凌風剛被十幾個越南兵輪奸過,但陰道的寬度還不足以讓兩只碩大的蜥蜴同時通過,加上她陰道壁的肌肉高度緊張,那兩只爬蟲竟卡在了陰道口上。

  它們同時奮力地向里擠,疊在一起的身體一點點鑽入凌風的身體,圍觀的越南兵們攥著拳頭喊著:“娘的,加把勁……!”

  簡直比他們自己插入凌風的身體還要興奮。

  凌風可慘了,渾身戰栗,小腿都抽了筋,肌肉擰成了兩個疙瘩,頭左右的擺動,“啊…呀……不……啊……”慘叫聲讓人心悸。

  越南士兵們興奮地手舞足蹈,阮家元用手杖戳著凌風的乳房笑道:“什麼中國女兵隊長,露原形了吧。是女人你就過不了這一關!”

  半小時以後,五條蜥蜴都鑽進了凌風的陰道,其中兩只的尾巴還露在外邊,在凌風紅腫的陰唇中間晃來晃去,凌風再一次昏死過去。

  阮家元讓人把凌風的手腳都放開,將她平放在地上,凌風的腿不由自主地岔開著。

  一個越南兵拿著一塊小竹片,一下下拍打著凌風的陰阜,發出“啪,啪!”

  的清脆響聲,那幾只蜥蜴象得到了命令,一只挨一只地鑽出了凌風的陰道,被阮家元收回了瓶子。

  他們又用冷水把凌風澆醒,兩個匪兵架起凌風,阮家元玩弄著她乳頭上的兩根豬鬃道:“怎麼樣凌風,知道我們的厲害了吧?你現在跪在地上給我們賠個罪,求個饒,我馬上饒了你。”

  凌風嘴一咬,眼中噴出了怒火,恨恨地說:“我操你媽!我死也不會向你們求饒!”

  阮家元哈哈大笑:“想的美,你想死?你這麼漂亮我怎麼能讓你死?這里這麼多的弟兄還等著肏你這個大美人呢。我要讓你生不如死!”

  接著,他衝外面招招手,然後詭秘地說:“看來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我現在有一群朋友,對你的騷穴和屁眼感興趣,還要煩勞你招待呀!”

  他剛說完,一個匪兵已經提了一個木桶過來,圍觀的越南兵們看了,轟地喧鬧起來,羅妙竹一看,不禁頭皮發麻:那桶里密密麻麻擠了上百條泥鰍,在水里上下翻滾。

  這里的泥鰍比中國北方田里的肥大的多,都有手指粗細,羅妙竹知道那東西生活在冷水之中,但喜歡溫濕的洞穴。

  不容羅妙竹多想,幾個匪兵已抬來一個大木桶,他們將凌風坐著塞入木桶,手腳分別展開捆在兩根木杠上,由四名匪兵抬著。

  兩個匪兵開始向桶里注水,不一會兒水就淹過了凌風的肚皮,現在一月份,雖然是南方,但這種地下水非常涼,被折磨的虛弱的她被凍得嘴唇發青。

  阮家元親自提起那桶泥鰍,向大木桶里一傾,嘴里念著:“臭娘們,你死去吧!”

  一股黑色的洪流注入了木桶,水中立刻沸騰起來,凌風拚命抬起身子向外掙扎,但被那兩根杠子壓住了。

  越南兵們開始向桶里注入熱水,泥鰍受不了這溫度,開始瘋狂地尋找躲避的地方。

  木桶里的水翻騰的象開了鍋一樣,凌風不顧一切的淒厲地叫了起來:“啊呀……疼啊……放開我…禽獸…啊…”

  不一會,凌風就垂下頭不動了。

  阮家元分開看得如醉如痴的越南兵們,命抬著杠子的匪兵把凌風雪白沉重的身子提出了木桶。

  眼前的慘狀連越南士兵們都看呆了:凌風的胯下垂吊著兩嘟嚕黑色的肉條,足有五、六條,活像兩條散亂的大尾巴,有的肉條還在來回扭動著;紅腫的陰道和肛門都被撐大到極限,血從兩個肉洞中源源流出。

  阮家元叫人再把凌風澆醒,然後一條條往外揪著泥鰍,血染紅了地面,凌風疼得再次慘叫起來。

  他們把癱軟的凌風扔在地上,阮家元宣布:“今天晚上這娘們大家隨便玩!”

  有人看著凌風被撐的拳頭都塞的進去的陰道口說:“這騷娘們現在還有什麼玩頭?騷穴里可以跑馬了。”

  阮家元陰損地說:“放心,我給她准備了個對頭,保證讓她的騷穴插起來和黃花閨女一樣,包兄弟們盡興。”說著拿出那個裝著蠍子的瓶子。

  越南兵們大聲叫好,凌風的臉卻一下變得慘白。

  幾個越南兵上來把凌風的胳膊擰到身後重新銬起來,然後把她掀翻,兩腿提起來岔開,把染滿鮮血、嫩肉嚇人地向外翻著的陰道露了出來。

  阮家元小心翼翼地用小木棍挑起一只手指大小的蠍子,頭朝上尾朝下放進凌風的陰道。

  蠍子扒在凌風陰道口鮮紅的嫩肉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分成兩叉的尾巴在充血的陰道內掃動。

  凌風下身的肌肉在發抖,蠍子的尾針忽然停住了,貼住嫩紅的肉壁狠狠地扎了下去。

  “啊……啊呀……”汗順著凌風的的臉頰流了下來,她的叫聲已經嘶啞,慘得讓人聽著心都碎了。

  十幾分鍾以後,越南兵們驚奇地看著凌風的陰戶迅速地腫了起來,當一個越南兵用小木棍把已經爬不動的蠍子挑出凌風的下體時,兩個堅硬的尾針還扎在凌風的肉里,而凌風的陰道已迅速地腫脹、肉洞口眼見著閉合起來,只剩下一條凸起的窄縫。

  他們殘忍地把凌風推起來,強迫她自己走向牆角的一個石台,凌風堅強地站起來,反剪雙臂、岔開著腿艱難地向前挪動,下身被磨得鮮血淋漓,殷紅的血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凸出的肚子使她無法平衡,步伐踉踉蹌蹌,幾次跌倒在地,她又頑強地跪爬起來,繼續向前挪動,在她身後留下一連串血跡。

  十幾分鍾的時間她才挪到石台旁,匪兵們把她仰面推倒在枱子上,兩條腿分開吊起來,周圍的越南兵們興奮地擁了上來。

  ***

  大廳里點著幾十支蠟燭,煙熏火燎、鬧烘烘的,看不出是什麼時間。

  糜一凡剛剛醒過來,他們把糜一凡拖起來,糜一凡的身體僵硬得幾乎打不過彎來。

  糜一凡在恍惚中看到凌風再次被灌得滾圓的肚子在男人汗濕的黝黑脊背的縫隙中起伏;羅妙竹雙手被綁在背後,一個大漢象把小孩撒尿一樣把她抱在懷里,兩腿岔開,另一個大漢站在她兩腿中間,把肉棒插入她的下身,兩個大漢同進同退,紫紅色的肉棒在她稚嫩的陰道里無情地進進出出,大漢興奮地大喊大叫,羅妙竹的頭卻已無力地垂到胸前,好像沒了知覺。

  最慘的要數雲雁荷,她被雙手反銬跪在一個矮石台上,臉貼著枱子,腿大大地岔開著,屁股高高撅起,兩腿之間和石台上已滿是白色的漿液。

  看不出她已被多少越南兵輪奸,但她與羅妙竹相反,對男人的抽插反應異常地強烈。

  一個匪兵正站在她身後對她施暴,肉棒每一次插入、甚至抽出,她全身都劇烈地顫抖,大腿內側的肌肉陣陣痙攣,連垂下的乳房都在發抖。

  阮家元站在一邊抽著煙觀察著雲雁荷的反應,她所遭受的異常強烈的痛苦似乎使他很滿意。

  只有糜一凡不知在什麼地方,大概被哪個匪首拉去開“小灶”了。

  他們把糜一凡推到牆邊,讓糜一凡岔開腿跨坐在一根矮木樁上。

  糜一凡的手被捆死在背後的岩壁上,兩個匪兵上來扳起糜一凡的腳,用麻繩捆在岩壁上與糜一凡肩膀齊平的兩個鐵環上。

  糜一凡的下身呈V字張開,全身重量差不多都壓在屁股下面那個小小的木樁上。

  這時糜一凡才體會到上次雲雁荷被捆在牢房牆邊的木樁上是多麼痛苦,木樁圓圓的頂端似乎要穿透下身戳進身體里面,屁股好像要被劈成兩半,疼得鑽心。

  想到雲雁荷還要吃力地舉起自己的腳,同時要忍受乳頭被牽拉而不時襲來的女人難以承受的肉體和心理痛苦,糜一凡真佩服她竟然能堅持下來,不向阮家元低頭。

  阮家元動手解開草繩,冰涼的草繩從糜一凡的陰唇上拉開時,糜一凡的下腹猛地一抽,肚子里好像有個冰塊要破門而出,整個下身劇烈地絞痛,而且,突然有一種要撒尿的衝動。

  一根火熱的肉棒猛地插入糜一凡的陰道,燙得糜一凡猛地一個激凌。

  那肉棒沒有任何猶豫和遲疑,一插進來就大力抽插,糜一凡被凍僵的陰道好像要被戳破,他卻全然不顧,抽插的力量越來越大,最後一股滾燙的精液衝入糜一凡的身體,燙得糜一凡渾身發抖,好像有無數小動物被放出來在肚子里亂闖,糜一凡肚子疼得簡直無法忍受了。

  那人軟縮的肉棒剛剛抽出,沒有任何停歇,另一根早已准備好的堅硬的肉棒緊接著就又插入了糜一凡的身體,糜一凡挺不住了,哀哀地呻吟起來。

  那一晚上,糜一凡像一個玩具一樣豎在那里供男人抽插,最後糜一凡自己也記不清有多少男人的肉棒插入過糜一凡的身體,酥軟得像一癱泥,下身濕的象被水洗過一樣。

  當糜一凡下身鮮血淋漓被拖回牢房時,發現那里是一片亂烘烘的景象。

  洞里燈火通明,凌風、羅妙竹都已被銬在籠子里,雲雁荷腳不沾地,被反吊在牢房的中間,阮家元正指揮著一群匪兵將一些粗重的木架、石台和各色刑具搬進洞來,黑沉沉的牢房變成了一個陰森森的刑房,看來阮家元要下大功夫對付雲雁荷了。

  糜一凡剛被塞進木籠,就見阮家元陰沉著臉走到雲雁荷面前,用藤鞭撥拉著她流淌著白漿的陰唇問:“怎麼樣雲隊長,這一夜比前兩天夠勁吧?我估計你也該想好了,趕緊說,你什麼事也沒有。不說,你看我們已經准備好了,要好好伺候你,可沒昨天那麼好過了。怎麼樣,說不說?”

  雲雁荷垂著頭一動不動,阮家元氣得“噗”地一口把嘴里的煙頭吐到地上,狠狠地對匪兵們吩咐道:“動刑!”

  兩個匪兵把雲雁荷放到地上,按著她跪下,一根碗口粗的木杠壓在她腿彎處,兩個大漢站上去,她立刻被壓的漲紅了臉,汗珠開始往下淌,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上身,兩只依然豐滿美麗的乳房高聳了起來,微微顫抖。

  正在這時,洞口的木門“吱”的一聲打開,桑強叼著煙、披著上衣踱了進來。

  阮家元看見桑強打了個招呼,桑強掃了一眼的木籠,然後就盯住了被幾個越南兵按住跪在地上的雲雁荷。

  桑強吐了個煙圈,朝雲雁荷努努嘴問:“還沒招?”

  阮家元點點頭說:“嗨,死硬。給她來點厲害的。”

  桑強眼睛一亮,噗地吐掉嘴里的煙,湊近阮家元小聲說:“昨天喝酒的時候聽那黑鬼說,女人著了疼下邊的肉洞就會夾緊,不管身上哪疼,下邊都會夾緊,疼一下夾一下,百試百靈,自己管不住的。”

  他見阮家元露出詫異的神色,嘿嘿笑道:“這些老美鬼子,女人的事沒有他們不知道的。”說完他拍拍阮家元的肩膀道:“大哥,你忙你的。”

  說完他彎下身,用力扒開雲雁荷的大腿,強迫她岔開腿,將被拔光了陰毛顯得光禿禿的陰部露了出來。

  桑強看見雲雁荷紅腫的肉洞里仍在不斷流出地濃液,皺了皺眉,對身邊的一個越南兵吩咐道:“弄干淨點!”

  然後轉身對阮家元笑道。

  說話間一個小越南士兵已經提來一罐清水,逕自衝洗起雲雁荷的下身來。

  阮家元長出了口氣,從一個木箱里拿出一堆嘩啦作響的東西,是幾根尺把長的小木杠和一堆亂七八糟的繩子。

  他打開捆成一團的木杠,共有四根,每兩根一組,向里面的一側都呈鋸齒狀。

  他把那東西嘩地往地下一扔,吩咐道:“給她戴上!”

  匪兵上來解開繩子,將那四根小木杠掛在雲雁荷胸前,四排狼牙兩兩相對地將雲雁荷兩只白皙的乳房夾在中間。

  糜一凡吃了一驚,這東西就像拶刑用的拶子,可他們竟用它來對付女人身上最嬌嫩的乳房,真是喪心病狂。

  兩個膀大腰圓的匪兵拉住了刑具兩側的粗繩,兩排狼牙夾緊了雲雁荷白嫩豐滿的乳房,桑強卻抖抖肩膀甩掉衣服,光著膀子盤腿坐在了雲雁荷身前,眼睛緊盯著她岔開的大腿根。

  阮家元撥弄著雲雁荷直直地豎起的乳頭問:“說吧,雲隊長,我這家什是專門對付你這種大奶子娘們的。再不說,你這漂亮的奶子就難保了。”

  雲雁荷下意識地扭動了一下上身,立刻有兩個大漢上來夾住了她。

  阮家元咬著牙說道:“不說?給我夾!”

  拉著繩子的大漢同時向兩邊拉動繩索,四根木杠象露著利齒的鱷魚嘴恐怖地向中間咬緊,狼牙中間的縫隙無聲地縮小,夾在中間的兩個白白的乳房根部漸漸被夾扁,原來堅挺的乳房變成了一個鼓脹的圓球。

  兩個大漢臉憋的通紅,把全身的力量都用上了,繩子越繃越緊,乳枷的縫隙只剩了手指寬。

  雲雁荷胸前的兩個圓球青筋凸起,顏色變得慘白,頂端的兩個乳頭硬生生地挺立著,她疼得試圖扭動身軀,但被匪兵夾的緊緊的,只能痛苦地仰起頭,緊咬牙關,“嗚嗚”地悶哼著渾身發抖。

  桑強的頭幾乎要貼到雲雁荷的大腿上了,嘴里還在不停的嘟囔:“再夾!再夾!使勁!”

  阮家元見雲雁荷臉色蒼白,疼得要昏過去,忙一揮手,兩個匪兵松了手,乳枷慢慢松開,兩個慘白的肉球由白轉紅,雲雁荷長長出了口氣,渾身的肌肉也松弛了下來。

  桑強念叨著:“真他娘讓那黑鬼說著了。”

  說著似乎覺得光看已經不過癮,干脆轉到雲雁荷身後,從她屁股後面把手伸進去,扒開兩片紅腫的陰唇,將手指插進了雲雁荷的陰道。

  雲雁荷的眼中露出一絲痛苦,但面對非人拷打的巨大痛苦,桑強的插入似乎已經無法顧及了。

  果然,阮家元不等雲雁荷把氣喘勻,使個眼色,兩個大漢同時用力,繩索又繃緊了。

  這回的肉球變成了紅色,而且越來越紫,雲雁荷的反應也比上次更強烈,疼得滿頭冒汗,頭不停地搖擺。

  桑強的兩個手指並排插在雲雁荷的陰道中,隨著雲雁荷渾身肌肉的抽動不停叫著好。

  阮家元皺皺眉一把捏住紫紅變形的乳房逼問:“你說不說?!”

  雲雁荷艱難地搖搖頭,阮家元氣得大叫:“給我使勁!看她的奶子有多硬!”

  兩組木杠上的狼牙一點點擠緊,雲雁荷疼得氣都喘不勻了,阮家元用藤鞭戳著鼓脹的紫色肉球,一戳一個白點。

  他用手指捏住雲雁荷的奶頭揉搓了幾下,上次針刺的血痂紛紛脫落,一滴鮮血流了出來。

  雲雁荷忍不住“嗚嗚”地呻吟起來,但就是緊咬牙關死不開口。

  阮家元見狀放開了雲雁荷的乳頭,轉身拿過一個布包,打開布包,里面插滿鋼針。

  他挑出一根細長的鋼針,拿在手上捻了捻,針尖上閃著寒光。

  桑強這時從雲雁荷的下身抽出手來,舉起手指端詳著說:“小娘們的屄可真有勁啊,把我手指頭都夾疼了!”

  雲雁荷慘白的臉騰地紅了。

  桑強抓住雲雁荷的頭發,扭過她的臉恨恨地說:“那天老子們肏你的時候,你怎麼像個死人一樣?要不是老金,我還真以為中國女兵的屄都是死肉一塊那!”

  說完轉身嬉皮笑臉地對阮家元道:“參謀長,小弟要爽一爽,看來只有借你的光啦!”

  說完也不等阮家元答話,不知羞恥地褪下了褲子,露出了早已脹的象根小棒槌的肉棒,身子一矮,從後面仰面鑽進雲雁荷岔開的腿下。

  他命抓住雲雁荷的越南兵將她向上提了提,分開雲雁荷的陰唇,將肉棒頂住她紅腫的肉洞口,兩個越南兵用力向下一壓,盡管雲雁荷拚命扭動身體抵抗,但那粗硬的肉棒毫不客氣地全部鑽進了她的身體。

  桑強躺在地上大聲叫道:“老大,動手吧!別惜力啊!”

  阮家元獰笑著捏住雲雁荷的乳頭,舉起了鋼針。他用針尖摩擦著雲雁荷帶著血絲的乳頭威脅道:“雲隊長,快說吧,苦海無邊啊!”

  雲雁荷咬著嘴唇擠出兩個字:“畜生!”

  阮家元牙一咬,捻了一下已成紫紅色的乳頭,將針橫著刺了進去。

  鮮血立刻滋了出來,由於乳房被夾緊,前部的肉球脹得利害,血噴出老遠,滋了阮家元一手,他用力插,直到針尖從直直挺的乳頭另一端鑽出。

  雲雁荷渾身猛的一抽,全身肌肉抖個不停,桑強大叫:“好啊,再來!”

  阮家元又拿出一根鋼針,換了個角度再次穿刺了雲雁荷的乳頭,接著又插上一根。

  雲雁荷左側的乳頭上象搭起了一個小鋼架,殷紅的血不停地流出來。

  阮家元用力捏雲雁荷的左乳,血從乳頭的四面八方滋出來,雲雁荷忍不住“啊”地叫出聲來,渾身控制不住地抽動不止。

  桑強象條大蟲子一樣在雲雁荷胯下起勁地蠕動,嘴里快活地哼叫著。

  阮家元凶狠地逼問:“招不招?不招,我給你那個奶子放血!”

  雲雁荷喘著粗氣,腹部的肌肉劇烈地抖動,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和屈辱,但就是緊咬牙關一聲不吭。

  桑強不停地拱著、哼著,還不斷地催促,阮家元一邊低聲罵著,一邊慢慢地一根接一根地用三根鋼針刺穿雲雁荷右乳的乳頭。

  雲雁荷疼得臉色慘白,死去活來,而桑強在她身下已經快活得大呼小叫了。

  阮家元看雲雁荷毫不屈服,命令匪兵把她拖起來。

  桑強意猶未盡地把仍然又粗又硬的肉棒抽出來,卻並不把褲子提上。

  雲雁荷被越南兵拖到旁邊一個石台前,跪在地上,胸口剛好與石台的台面平齊,匪兵按著她靠緊石台,卸下乳枷,將布滿淤痕的兩只白嫩的乳房放在粗黑的石台上。

  趁匪兵們擺弄雲雁荷的功夫,桑強跟了過來,他跪在雲雁荷的身後,貼住她赤裸的身子,又硬將肉棒插進了她的陰道。

  阮家元瞟了桑強一眼,抄起一根三指寬的竹片點著嫩豆腐一樣顫動著的乳房惡狠狠地道:“娘的,小娘們骨頭挺硬。你這奶子可沒這麼硬,說不說?”

  雲雁荷肩頭一抖,咬緊了嘴唇。

  桑強的肉棒已經全根沒入。

  阮家元惡狠狠地盯著石台上兩只白皙柔嫩、似乎在微微顫動的乳房高高地舉起竹板,狠狠地拍了下去。

  “啪”地一聲脆響,血花飛濺,雪白的乳房上騰起一道紫印,馬上腫起老高。

  雲雁荷渾身猛地抽動,身子不由自主地扭動起來,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停地抽動。

  桑強在後面興奮地聳動起屁股,哇哇大叫。

  阮家元也不再問,揮臂不停地打了起來,只見竹板翻飛,血花四濺,“辟啪”之聲不絕於耳,與雲雁荷痛苦的呻吟聲和桑強興奮的叫聲響成一片。

  一個雪白柔嫩的肉體被一個黝黑粗壯的肉體緊緊擠壓著,隨著竹板的節奏此起彼伏。

  雲雁荷已經大汗淋漓,呻吟變得撕心裂肺,下身不由自主地抽搐、扭動,叫聲中卻漸漸帶出一絲淫靡。

  翻飛的竹板、四濺的鮮血、絞纏在一起扭動不休的赤條條的肉體形成了一幅怪異的圖畫。

  桑強的抽插越來越有力、越來越快,幾分鍾以後,他大喝一聲,身子僵直地挺在那里,雲雁荷尖叫一聲,立刻就沒了聲息。

  桑強向後一坐,半軟的肉棒抽了出來,濃白的黏液順著雲雁荷的大腿噴涌而下。

  雲雁荷的身子象被抽去了骨頭一樣癱軟了下來,兩條大腿抖個不停。

  石台上兩個乳房都被打得沒了形,成了兩個血葫蘆,連插在乳頭上的鋼針都全給打飛了,可她咬緊牙關,自始至終沒有一聲求饒,她昏死過去了。

  桑強站起身,一邊系褲腰帶一邊感嘆:“娘的,真他媽爽!今天才知道,女人還可以這麼肏!”說著他轉身出去了。

  一桶冷水把雲雁荷澆醒,阮家元湊到近前,原本潔白堅挺的乳房軟軟地趴在沾滿暗紅色血跡的石台上。

  阮家元捏住一個乳頭,拎起一個血淋淋的乳房,對雲雁荷說:“雲隊長,這麼漂亮的奶子成了這樣,我都心痛。我再勸你一次,你挺不過去。”

  見雲雁荷不說話,他吩咐手下:“給雲隊長洗洗!”

  一個匪兵端來一盆冒著熱氣的溫水,放在石台上後還用木棍攪了攪。

  架著雲雁荷的兩個匪兵把她的身子往上提了提,兩個血乎乎的乳房被放進了水里。

  雲雁荷象被什麼東西蟄了一下似地“啊”地叫了起來,猛地向後一掙,但馬上被兩個大漢按住了。

  水里漂起血霧,阮家元用手將兩個軟塌塌的乳房按在水里,雲雁荷疼得渾身發抖,拚命扭動上身。

  他們在用濃鹽水給雲雁荷洗受傷的乳房。

  阮家元一邊把雲雁荷的乳房按在濃鹽水里揉搓,一邊“苦口婆心”地勸說:“雲隊長,說吧,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啊!”

  雲雁荷被鹽水蟄的臉色發青,嘴唇發抖,肩頭不時地抽搐,但她沒有屈服的表示。

  不一會兒,一盆清水變成了紅色,雲雁荷的乳房露出了原形,比原先腫大了不少,上面青一塊、紫一塊,布滿了傷痕。

  阮家元盯著雲雁荷失神的大眼睛問:“你還不打算說?”

  看她沒有表示,擼起袖子道:“那我就只好對你不客氣了!”

  說著指揮匪兵把雲雁荷拖上石台。

  石台的一端埋著一個粗木的十字架,他們把雲雁荷拖到十字架下坐定,把她的手臂拉直綁在十字架的橫梁上,然後用一條寬皮帶把她的肚子與十字架緊緊捆在一起。

  他們拿來兩根浸了水的生牛皮繩,緊緊系住雲雁荷的大腳趾,扳起她的腿,將牛皮繩捆在十字架橫梁的兩端,雲雁荷門戶大敞,女人下身最羞於見人的器官都暴露在這群禽獸的面前。

  阮家元讓人拿來幾根粗大的牛油蠟燭,把石台照的燈火通明,然後他捏住雲雁荷兩個紅腫的大陰唇用力向外拉開,白色的黏液又淌了出來。

  陰道內鮮紅的嫩肉露了出來,細細的皺褶都清晰可見,紅紅的肉壁上一片紫色的凸起格外搶眼,一個小小的口子四周高度充血,像小嘴一樣咧開著,那是昨天被阮家元插入過鐵簽的尿道。

  阮家元把陰唇交給兩個匪兵向外拉到最大,自己把手指伸到陰道中摸索,摸了一會他的手指在一點上停了下來,仔細看去,那是一個比小米粒還小的不起眼的粉紅色肉突。

  他開始用力地揉搓那個凸起,還不時用指甲去掐,雲雁荷也開始有了反應,手腳都隨著阮家元揉搓的節奏抽動。

  他在弄雲雁荷的的陰蒂,那是女人下身最敏感的地方,那感覺確實是一個姑娘難以抵御的,更何況被長期注射空孕劑的雲雁荷。

  由於雲雁荷的陰唇被兩個匪兵拉開到最大的限度,陰道里面的情形看得一清二楚,在阮家元花樣翻新地揉弄下,雲雁荷的陰蒂變了樣子,原先小米粒大小膨脹到比綠豆還大,粉紅的顏色也變成了深紅色,在燭光下還閃爍出光澤。

  阮家元一邊繼續揉搓一邊對雲雁荷說:“雲隊長,想起被男人干的滋味了吧,你不說,我就讓你整天生活在這種滋味里,直到你發瘋!”

  雲雁荷臉色潮紅,無力地閉上了眼睛。

  阮家元發狠地說:“好,我倒要試試中國女兵的定力!”說完捏住雲雁荷的陰蒂擰了一把,隨手掏出一根銀針,用針尖撥弄起幼嫩敏感的肉突。

  雲雁荷渾身一震,馬上強迫自己平靜下來,阮家元手指一用力,針尖向肉突刺去,滑嫩的肉突倒向一邊,針沒有刺進去,雲雁荷的上身卻明顯地抖了一下。

  阮家元用鋼針一下一下刺著陰蒂,雖然都沒刺進去,可雲雁荷被撥弄得受不了了,呼吸明顯地急促了起來,臉色也憋得通紅。

  忽然她“啊”地慘叫起來,大腿根的肌肉劇烈抖動,原來是針尖終於刺中了陰蒂。

  阮家元興奮地把穩針尖,不讓它滑開,鋼針一點點刺進柔嫩的肉突,雲雁荷的表情也越來越緊張,兩條腿徒勞地向中間夾緊,因受刑腫脹而顯得更加高聳的胸脯激烈地一起一伏。

  鋼針終於穩穩地插在陰蒂中間,阮家元開始捻、搖、插、晃,雲雁荷終於堅持不住了,“呀……啊……”壓抑著的呻吟從她胸腔里斷斷續續傳出,大腿、下腹的肌肉一陣陣劇烈地顫抖,青紫腫脹的乳房也在不停地顫動。

  十幾分鍾後,隨著阮家元一陣猛烈的捻插,雲雁荷全身肌肉猛烈地抽搐起來,一股清亮的粘水衝出了她大開著的陰道,溽濕了石台。

  雲雁荷全身酥軟,頭垂了下來,阮家元卻仍不罷手,仍起勁地又捻又插,雲雁荷的身體猛地繃緊,渾身發抖,兩只大眼睛悲淒地注視著在自己下身忙個不停的幾只男人的大手。

  阮家元看看水流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雲雁荷說:“好,你有種,我給你再加點碼,看你還能挺得過去!”

  說完,他對幾個匪兵輕聲吩咐了幾句,匪兵轉身出去了,他卻蹲在了雲雁荷的面前。

  他手里拿著一根閃閃發亮的細絲,仔細地穿過插在雲雁荷陰蒂上鋼針的針鼻,又死死地打了個結;他又拿出一根同樣的絲线,挽了個套,從鋼針上套進去,小心翼翼地套在陰蒂的肉突上,慢慢地拉緊,再打個死結,雲雁荷的陰蒂被牢牢的拴在鋼針上了。

  這時出去的匪兵回來了,他們抬來一個黑乎乎的機器,是阮家元房里電台用的手搖發電機。

  這時候,糜一凡吃了一驚,這個喪心病狂的家伙要對雲雁荷用電刑,而且是用在她那無比嬌嫩又飽受摧殘的下身。

  糜一凡悲憤地大叫:“你住手啊!你們這些禽獸!我操你媽啊!你們這些變態的畜生!你們放了雲隊長啊!”

  凌風和羅妙竹也明白了是怎麼回事,都大聲地哭罵起來。

  阮家元笑眯眯地走到木籠前對女兵們說:“你們也知道厲害啊,那就勸勸雲隊長,這電老虎可不是好惹的!”

  說完不再理她們的抗議,轉身回到雲雁荷跟前。

  他從發電機上接出兩根電线,一根與從雲雁荷陰蒂上引出的那兩根金屬线擰在一起,另一根接上一個小鱷魚夾。

  他把鱷魚夾夾在雲雁荷一邊紅腫的小陰唇上,惡狠狠地問道:“雲隊長,說不說?”

  雲雁荷垂著的頭微微搖了搖,只見凌亂的短發輕輕晃動了兩下。

  阮家元咬著牙命令道:“開始!”

  一個光著脊梁的大漢拚命搖起發電機的搖把,機器“嗡嗡”地響了起來。

  片刻機器上的一盞小紅燈亮了起來,阮家元“啪”地扭動了一個開關,雲雁荷的下身“辟啪”地閃起了藍色的火花,她原先軟軟地掛在木架上的身子突然繃緊了,“啊……呀……”淒厲的叫聲震的人心里發麻,四肢拚命掙扎,粗大的木架都被她掙的“彭彭”作響。

  兩個拽著他陰唇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兩片紅腫的陰唇像有人拉著一樣直立了起來,插在陰蒂上的鋼針“嗡嗡”地響著不停地顫動。

  阮家元看雲雁荷的眼珠都要瞪出來了,“啪”地關了電門,雲雁荷的身子馬上軟了下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阮家元問:“說不說?”

  雲雁荷決絕地搖搖頭,電門“啪”地打開,雲雁荷的身子像一面被風扯起的旗,呼地又繃緊了,全身每一塊肌肉都在抽搐,令人心悸的慘叫聲再次在黑牢中響起:“啊……呀……呀……”

  每到雲雁荷快昏過去的時候,阮家元就關掉電門,然後再打開,反復十幾次之後,雲雁荷的叫聲越來越弱,最後,當她下身再次“辟啪”作響地閃起藍色火花的時候,她強直的陰唇扇動了幾下,一股濁水控制不住地從她陰道中噴涌而出,她失禁了,人也跟著昏了過去。

  阮家元看看昏死過去的雲雁荷,低聲罵了句什麼,對他的人說:“弟兄們先歇口氣,回頭再來整治這娘們。”

  說完帶著一群匪兵垂頭喪氣地走了。

  雲雁荷仍被綁在石台上,陰蒂上還插著鋼針,陰唇象喇叭花一樣張開,一側還掛著一個閃閃發光的鱷魚夾,她低垂著頭低聲呻吟。

  ***

  門又響了,阮家元帶著一群酒足飯飽的越南兵闖了進來,他摘下雲雁荷下身的電线、鱷魚夾和鋼針,讓人把發電機抬走,坐到雲雁荷身前的石台上撥弄著雲雁荷紫紅發亮的陰唇說:“雲隊長,我佩服你,二十出頭的姑娘熬過了這樣的苦刑。不過這才剛開始,後面的刑法不是女人能頂的住的。你現在招了,我送你到南邊好好養一養,三個月後,又是個水靈靈的絕色美人。可不要自己往絕路上走啊!”

  見雲雁荷眼中射出仇恨的目光,他抬手道:“雲隊長現在什麼都不必說,我給你半天時間考慮,不過,你一個人太寂寞,我請了幾個弟兄陪陪你,也幫你開開竅。”

  說著他一揮手,涌進來四個越南兵和緬甸少年糯康,個個面容凶惡。

  阮家元吩咐匪兵把雲雁荷從十字架上解下來,將她癱軟的身子平放在沾滿血跡和尿液的石台上。

  他們把雲雁荷的手重新銬在背後,然後拎起她的兩條腿岔開,讓陰道口向上大大地敞開。

  阮家元撥拉著雲雁荷滿是血汙和粘液的下身說:“你這地方這麼髒,怎麼好意思招待弟兄們,我來給你清理清理。”

  說著,從旁邊一個匪兵手里接過一個小布袋,抓出一把白花花、亮晶晶的東西。

  手一張,大把的鹽粒滑進了雲雁荷大張著的陰道。

  雲雁荷下意識地扭動身子躲閃,可抓住她的兩個越南兵紋絲不動,不一會兒,半袋粗鹽就都灌進了她的陰道。

  匪兵放下她的身子,讓她平躺在石台上,腿仍被拉開。

  阮家元走過去俯下身去,將兩個手指插進雲雁荷的陰道,轉動了一下開始摩擦起來。

  雲雁荷的身體一下挺直了,兩腿拚命想夾緊,被反銬雙臂的上身也在不停地扭動。

  粗礪的鹽粒隨著阮家元手指的活動摩擦著雲雁荷陰道壁上柔嫩的鮮肉,尤其是陰蒂和尿道口經過長時間的蹂躪已經高度充血,被鹽粒一磨很快就出了血,不斷有被鮮血染紅的鹽粒掉在地上,雲雁荷像一只受傷的小動物一樣躺在冰冷的石台上痛苦地扭動身體,低聲呻吟。

  阮家元搓了將近半個小時,兩根手指都染成了紅色,他抽出手指,又在雲雁荷的陰道口倒上一小堆粗鹽粒,滿巴掌按下去揉搓起她的陰唇。

  雲雁荷再也忍不住了,兩腿在匪兵懷里緊緊繃直,臉腳趾都緊張地向里勾著,大口喘著粗氣,痛苦地叫起來:“啊……不要……放開我……!”

  阮家元象沒聽見一樣,繼續大力地揉搓著,直到他手掌下的鹽粒都變成了粉色才住了手。

  他拍拍手心的鹽末說:“這下干淨了,你腦子也清醒清醒,陪弟兄們玩的時候好好想一想,別再執迷不悟!想通了隨時叫我。”

  說完一抬手,兩個匪兵抄起雲雁荷的胳膊把她拖起來,按著跪在石台上,兩條腿仍大敞著,粉紅色的鹽粒紛紛從她身體里落下,在石台上堆起一座小山。

  雲雁荷再次被拖上石台的時候已經軟的象面條一樣,他們讓她仰面躺著,兩腿分開搭在枱子的兩側。

  那個大雞巴的緬甸少年,最喜歡雲雁荷的糯康,已經脫了個精光,搖搖晃晃地走到雲雁荷跟前,他兩腿間的陽具竟有越來越長,搭拉在他精瘦的兩腿之間,就像又長出一條腿。

  他在雲雁荷岔開的兩腿間站定,黝黑的身體與雲雁荷潔白的身體形成強烈的反差,那根可怕的陽具象得到了命令,快速地挺了起來,堅挺的肉棒不再是筆直的,靠近頂端明顯的地方明顯出現一個弧度,像一條昂起頭的毒蛇。

  他把紫紅色的龜頭對准了雲雁荷象小嘴一樣張開著的陰唇插了進去,雲雁荷被綁著的上身一震,臉扭向一邊。

  糯康俯下身,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上用力一挺,肉棒在雲雁荷的身體里沒入半截,雲雁荷似乎被針扎了一樣拚命想抬起上身,兩只大手馬上握住她青紫腫脹的乳房把她壓了下去。

  糯康又一卯勁,七寸多長的肉棒全根沒入,雲雁荷的小腹和大腿根都開始劇烈地抽搐,牙齒緊緊咬住了嘴唇。

  糯康一上來就大力抽插,拉出的半截肉棒都被鮮血染紅了,這是粗鹽搓陰道使陰道壁的嫩肉受傷的結果,他可不管那一套,卯足了勁泰山壓頂般插了下去。

  雲雁荷全身的肌肉都繃緊了,嘴唇咬的出了血,可她一聲不吭。

  兩人在進行意志的角力,雲雁荷明顯處於下風,她是被凌辱的一方,身上最嬌貴、最柔弱的器官受到最野蠻的衝擊,但凶惡的緬甸少年那自以為強悍的武器卻不能讓她屈服。

  殘酷的抽插持續了近半小時,強悍的緬甸少年在雲雁荷面前碰壁了,不但沒能使她求饒,甚至連呻吟都沒有,糯康泄氣了,氣哼哼地把大股精液射入雲雁荷的身體,敗下陣來。

  四周的越南兵開始起哄,他們把濃鹽水灌進雲雁荷的陰道,將糯康的精液衝洗出來,另一個越南兵又脫光衣服准備好了。

  這家伙體壯如牛,陽具特別粗,粗的象小孩胳膊一樣,硬挺起來簡直像一門小炮。

  今天來的行刑者最凶悍、最狠毒、對女人最殘暴的,他想讓他們把雲雁荷壓倒、碾碎。

  又一輪殘酷的強奸開始了,盡管雲雁荷已被他們輪奸過幾十次,下身又被阮家元蹂躪過多時,但這棒槌一樣的陽具插入還是十分吃力。

  越南兵頂了幾次都沒頂進去,最後只好由兩個越南兵拉著雲雁荷的陰唇向外拽到極限,他才勉強插了進去。

  肉棒在雲雁荷身體里推進的非常吃力,每當抽出以便加力衝擊時,連陰道內側粉紅的嫩肉都被帶著翻了出來,雲雁荷疼得大汗淋漓,頭不停地來回擺動,但她就是一聲不吭。

  折騰了十幾分鍾,巨大的肉棒終於插到了底,殘忍的活塞運動又開始了,雲雁荷潔白的身體象玩具一樣在越南兵碩大的身軀下搖動,鮮血染紅了石台。

  ***

  凌風這次是被倒吊在牢房的中央,兩條腿分開著,下身因受過毒刑,又連續被幾十個越南兵輪奸,腫的像個小山丘,黑紫發亮,看著嚇人。

  阮家元正把他的藤鞭插進凌風的陰道,來回抽插,鞭子上滿是鮮紅的血跡。

  凌風倒吊著的身體微微顫抖,臉憋成了紫色,大口喘著粗氣。

  阮家元一邊插一邊問:“你到底說不說?”

  凌風動也不動,阮家元氣急敗壞地抽出鞭子,舉過頭頂威脅道:“你不說我可抽了,把你那小嫩穴抽爛了疼死你!”

  凌風仍無反應,阮家元嘴里嘟囔著:“媽的,我抽死你個小爛貨!”說著卯足了勁一鞭抽下來,“啪”地一聲脆響,頓時血花飛濺。

  凌風倒吊著的赤裸的身體立刻繃緊,反銬在背後的手拚命掙扎,頭也試圖抬起來,帶動豐滿的乳房連連顫動,一聲慘叫衝口而出:“啊呀……”

  阮家元象吃了興奮劑,高舉起鞭子又抽了下去,凌風岔開的兩腿之間頓時騰起一片血霧。

  四,五鞭下去,凌風的下身已是一片血肉模糊,她的慘叫也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哀嚎:“不……放開我……我操你!……疼啊……”

  阮家元蹲下拉起凌風的頭發問:“怎麼,知道疼了,快說吧!”

  凌風閉上眼堅決地搖了搖頭。

  阮家元氣得摔開凌風的頭,抄起鞭子又抽了過去。

  “啊呀……呀……哎呀……”凌風的慘叫不決絕於耳,叫了幾聲就昏死了過去。

  阮家元急得滿地亂轉,命令匪兵:“給我澆,澆醒了再抽!”

  一桶冷水澆在凌風血淋淋的身體上,她長出一口氣蘇醒過來。

  兩個匪兵上前把她放下來,架到石台前跪下,阮家元命人把凌風銬在身後的手解開,拉到前面銬上。

  他們把她被銬在一起的雙手放在石台上,十根白淨的纖纖玉指在染著暗紅色血跡的石台上格外醒目。

  一包鋼針扔在了枱子上,在搖曳的燭光下閃著寒光,阮家元一只穿著沉重皮靴的大腳踩在潔白的手背上,短粗的指頭挨個扳著凌風水蔥似的手指說:“快說吧,不說我把這些針一根一根都釘進你的指縫里。十指連心啊,我保證你疼得叫娘,還死不過去。”

  “不!我操你媽啊!放開我!”凌風拚命地搖頭,回答里帶著哭音。

  兩個匪兵抬來一個根粗大的木杠,壓在凌風的腿彎處踩上去,使她無法動彈,阮家元抽出一根鋼針,對准她左手食指的指甲蓋下面刺了進去。

  凌風拚命往外抽手,但被沉重的皮靴踩住動彈不得,她晃動著纖弱的肩膀,馬上被兩個大漢緊緊抓住。

  她一動也動不了,眼睜睜地看著閃亮的鋼針刺進了自己的指甲蓋下,一滴鮮血流了出來。

  阮家元眼睛盯著她問:“疼不疼?說不說?”

  凌風搖頭,阮家元手持一把小木錘朝針鼻重重地敲下去,鋼針在指甲下面釘進去一截,血滋了出來,凌風被大漢緊緊按住的光裸的肩頭一震,大滴的汗珠順臉頰流了下來,她忍不住大叫:“啊……操……啊……操你……疼!”

  阮家元停住手厲聲道:“疼就快說,不說疼死你!”

  凌風垂下頭艱難地搖頭,低垂的短發蓋住她的臉,高聳的乳房也隨著顫動。

  阮家元抬起手又是一錘,凌風“啊……”地再次慘叫起來,鋼針已經差不多全釘進了她的指縫。

  阮家元又捏起一根鋼針,刺進凌風中指的指縫,在她震的人心碎的慘叫聲中又釘了進去。

  殘酷的刑訊繼續著,凌風左手的五根纖纖玉指上插滿了鋼針,右手也有三根手指被釘上了鋼針,她已汗流浹背,叫聲也越來越低。

  ***

  羅妙竹被直接帶到囚籠對面的岩壁下,坐在一個二尺見方的方凳上。

  方凳的四條腿是用小腿粗細的粗原木作成的,一半埋在地下,緊挨條凳的牆角放著一台黑乎乎的機器。

  他們讓羅妙竹背靠岩壁,將她的雙手捆吊在岩壁上一個鐵環上,然後強迫她分開雙腿。

  羅妙竹的下身經過越南士兵一整夜的輪奸,糊滿了五顏六色的汙物,桑強陰笑著讓人用涼水澆在她的下身,兩只大手一陣揉搓,露出了飽受蹂躪的陰部的本來面目。

  她的陰唇腫的象張開的小孩嘴,鮮紅的嫩肉象外翻著,一股黏稠的液體帶著腥臭的氣味還在不斷流出來。

  桑強朝一個匪兵揮揮手,那匪兵拉了一下什麼東西,牆角那台機器突突地叫了起來,一個小燈亮了起來。

  桑強手里抓著一把五顏六色的電线對羅妙竹說:“羅小姐,今天我要讓你過過電。我這家伙可不是小孩子玩藝兒,這是美國人專門研究給女人用的電刑具,它保證傷不著你的小命,也保證你非常受用,你也看到了,你們雲隊長就因為這個要死要活的了,你可要想好了!……對了,我想起來了,你好像用過的,要不再試試?”

  羅妙竹下意識地夾緊了腿。

  桑強冷笑一聲道:“看來妙竹姑娘是想試一試了?”

  話音未落,兩個越南兵已給羅妙竹的腳腕分別銬上鐵鐐,強行拉到齊肩的高度銬在牆上,將她的下身全部坦露了出來。

  桑強從那一團電线中分出兩個小拇指大小的黑色鱷魚夾,緊緊夾在羅妙竹的陰唇上,然後又拿出兩根紅色電线,結結實實地捆住她的乳頭。

  桑強抓住機器上的一個旋鈕,眼睛盯著羅妙竹開始轉動。

  機器上一個小紅燈開始閃爍起來,羅妙竹大腿的肌肉先繃緊了,紅燈閃的越來越快,羅妙竹全身都繃的像一張弓。

  夾在她陰唇上的兩個鱷魚夾之間開始出現藍色的電弧和“辟啪”的響聲,本來就腫脹的陰唇直立了起來,並微微震顫;她的胸肌也開始抽搐,帶動高聳的乳峰有節奏地抖動。

  羅妙竹大口地喘著粗氣,吃力地扭動著身體所有能夠活動的部分,汗珠從短發下大顆地流了出來。

  桑強把旋鈕停在中間的位置上,看著羅妙竹被銬在黑色岩壁上的潔白肉體象蛇一樣痛苦地扭動,直到她喘得幾乎接不上氣來,臉色白得嚇人,才猛地把旋鈕扭回原位。

  羅妙竹立刻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軟了下來,像離開了水的魚兒似的貪婪地大口吸著氣。

  桑強走上前,捏住羅妙竹充血發紫的乳頭問:“羅妙竹,剛才的滋味很不錯吧?”

  他指指機器上的那個旋鈕冷酷地說:“剛才的強度是你這個年齡和體質的女人所能承受的強度的一半,你還有很大潛力啊!”

  他觀察到羅妙竹發自內心的痛苦,故意輕描淡寫地說:“其實我也不要你招什麼重要情報,你知道的那些東西早沒用了,只須要你說點什麼回去交差,比如說,你們軍一共用幾種密碼呀?”

  羅妙竹堅決地把頭歪向了一邊,桑強很有耐心地笑笑,把機器上的旋鈕調到比剛才高一個刻度的位置。

  羅妙竹立刻像被蠍子蟄了一下,全身馬上就繃緊了,頭象撥啷鼓一樣,來回搖擺,陰唇和乳房又像充了氣一樣一下就硬挺了起來。

  桑強笑眯眯地看著羅妙竹身體劇烈的反應,許久才又把旋鈕調回原位。

  他托起羅妙竹無力地垂下的頭指著刻度盤說:“你目前達到的強度離你的極限還有十級,每次提高一級強度。我要看看你的毅力能否支持你達到肉體的極限!”

  說著又把旋鈕提高了一個刻度,又一陣痛苦的痙攣開始了,但再次以毫無結果而告終。

  於是通過羅妙竹身體的電流強度一次次提高,她就像一個電動玩具一樣,不停地在電擊下掙扎,直到最後全身象被水洗過一樣,直挺挺地昏死過去,她什麼也沒說,甚至連叫都沒叫一聲。

  越南兵用涼水把羅妙竹潑醒,桑強托起她的下巴說:“可以啊,看起來這麼較弱的你,真不簡單,你都破了你自己上次受電刑的記錄,說真的,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挺這麼久。不過下一次可沒這麼溫柔了!”

  說著拿起一個碩大的金屬鉗,羅妙竹一看,驚得差點叫出聲來,那是一個類似載重汽車電瓶充電用的大號鱷魚鉗,整個鉗子有將近一尺長,一對長著利齒的鉗嘴都有拇指粗、四、五寸長。

  他捏住鉗把,那可怕的鉗嘴象血盆大口一樣張開,他把兩個鉗嘴分別對准羅妙竹的陰道和肛門插了下去。

  陰道那邊的鉗嘴馬上被吞進去一截,而頂住肛門的那邊無論如何也插不進去。

  一個匪兵按桑強的示意拿起一根拇指粗的尖頭鋼釺,頂住羅妙竹的肛門就插了進去,羅妙竹拚命地扭動屁股,但她身體活動的余地畢竟有限,鋼釺不一會兒就插進去一半。

  匪兵拔出鋼釺,帶出絲絲血跡,桑強趁羅妙竹的肛門還沒有完全收縮之際將一邊鱷魚鉗嘴插了進去,鋒利的鋼齒咬破了她肛道柔嫩的皮肉,血順著冰冷的鉗口流了出來。

  桑強毫不憐香惜玉,用力將長滿利齒的鉗嘴捅進了羅妙竹的身體。

  這痛苦的插入持續了約十分鍾,在羅妙竹痛不欲生的呻吟聲中,兩個鉗嘴分別插入了羅妙竹的陰道和肛門。

  桑強一松手,強力彈簧立即使兩個鉗嘴咬合在一起,羅妙竹的下身象叼在一只凶惡的鱷魚口中,完全變了形。

  他又拿起兩根寸把長拖著電线的鋼針,一手抓住羅妙竹的乳房,一手在她的顫抖中把鋼針插入她的乳頭。

  兩個乳頭都插上鋼針後,他發現由於羅妙竹的乳頭已被鋼針穿刺過,因此針插在里面好像不夠牢靠,於是拿起兩個小鱷魚鉗,用鋒利的鉗齒夾住她的乳頭,將鋼針牢牢固定在她的乳房里。

  他捏了捏柔軟的乳房,對已經滿臉冷汗的羅妙竹說道:“妙竹姑娘,這次電流會在你身體里面接上頭,感覺和剛才會大不一樣,怎麼樣,試試看?”

  不待羅妙竹回話,他已經打開了電源。

  最先反應的是羅妙竹的乳房,像被什麼東西提起來一樣,兩只豐滿高聳的乳房一下強直起來劇烈地抖動;下身的鱷魚鉗則發出“嗡嗡”的悶響,陰道和肛門都劇烈地痙攣起來。

  羅妙竹拚命地掙扎起來,手腳拚力掙動,拽得鐵環嘩嘩亂響。

  桑強看著羅妙竹的反應,凶狠地逼問:“快說!說了我就停下來!”

  羅妙竹象沒聽見一樣,仍然在瘋狂地掙扎,不一會兒,像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控制住了,全身有節奏地抽搐起來,同時她忍不住呻吟起來:“啊呀……啊呀……啊……”

  桑強突然切斷了電流,但羅妙竹的身體還沒有軟下來馬上又推了上去,這次羅妙竹的慘叫衝口而出:“啊……啊……殺了我吧!”

  桑強冷酷地把電流繼續調高,夾在羅妙竹下身的鱷魚鉗的鉗口迸出藍色的火花,她渾圓的屁股猛地抬起,又狠狠地撞向黑色的岩壁,她像不知道疼痛一樣不停地衝撞起來。

  他又斷了電流,羅妙竹象被抽掉筋一樣軟軟地掛在牆上,連著電线的乳頭紫的發青,鮮血順著閃著金屬光澤的鱷魚鉗柄流到了地下。

  稍稍過了一會兒,待羅妙竹恢復了知覺,桑強又給她通了兩輪電,羅妙竹控制不住地慘叫失聲,但自始至終未吐一字。

  當桑強無奈地把鱷魚鉗從羅妙竹下身拔出來時,鉗齒上一片血肉模糊。

  午飯後,新的一輪酷刑又開始了。

  這次他們拿出兩根大拇指粗、尺把長、連著粗電线的鐵棒。

  他們當著羅妙竹的面通上電,兩根鐵棒都“嗡嗡”作響,把兩根鐵棒靠近到一拳的距離時,一道藍色的電弧在鐵棒間飛舞,並不停地發出辟辟啪啪的嚇人的聲音。

  桑強把一張草紙放在兩根鐵棒之間,紙面上立刻出現了焦糊的痕跡,接著就燒了起來。

  桑強斷了電,把一根鐵棒大部分插入羅妙竹鮮血淋漓的肛門,將手柄處一個長長的倒鈎捅進她的尿道口,使鐵棒牢牢固定在肛門內,然後拿起另一根鐵棒,通上了電流。

  羅妙竹感覺到插在體內的鐵棒的震動,緊張地注視著桑強手里的那根鐵棒。

  鐵棒靠近了羅妙竹被高高吊起的腳心,立刻一道電弧鑽進了她的腳掌,她的腳痙攣了,五個腳趾不由自主地向里摳著抽動,同時肛門和陰唇都劇烈地抽搐起來。

  “呀……啊呀……呀……”羅妙竹高聲慘叫不止。一分鍾後,鐵棒離開了她的腳心,潔白的腳心出現了一塊焦糊的痕跡。

  桑強也開始冒汗了,狠狠地把手中的鐵棒杵到羅妙竹的腋下,她半邊的臂膀和乳房同時劇烈地抖動起來,接著,傳過來一陣焦臭的味道,羅妙竹的腋毛被燒焦了。

  鐵棒一次次杵到羅妙竹腋下,直到兩腋的腋毛全部被烤焦,羅妙竹的叫聲已經聲嘶力竭,但絲毫沒有屈服的表示。

  桑強的手在發抖,他惡狠狠地把鐵棒放到羅妙竹兩個乳房之間的乳溝里,立刻兩個青紫的乳頭之間出現了電弧光,兩個乳房同時強直了起來,像兩座小山直挺挺地挺立著。

  羅妙竹滿頭大汗,哀嚎連連,但就是不求饒,一雙失神的大眼睛挑戰似地死死盯住桑強。

  桑強惱羞成怒了,舉起鐵棒狠狠地全部插入了羅妙竹的陰道,一陣強烈的電弧聲響起,羅妙竹的下腹劇烈地起伏,陰道口強直地變成一個圓圓的黑洞,微小的電弧光在肌肉之間躥來躥去。

  羅妙竹不顧一切地哀嚎起來:“咦……啊呀……疼……”接著就昏了過去。

  ***

  “他媽的這幫騷娘兒們!真能熬啊!上次都已經把她們幾乎一個個整得服服帖帖了,怎麼一個個又這麼死硬了!”

  “可能這次的機密太重要了,也可能是凌風和雲雁荷這兩個關鍵人在,給了羅妙竹和糜一凡信念吧!”

  “看來不行的話,我們還得拿空孕劑來逼她們發騷,保證就范。”阮家元狠狠的說。

  “你上次說,用空孕劑的話,如果要有效果起碼得一個月?”桑強問。

  “如果只是發騷,一用就見笑,但是要讓她們什麼都說出來,可能要一個月。不知道用海洛因怎麼樣。”

  少年老成的糯康冷冷發聲了:“毒品也一樣,用得好,確實搞定她們不難,讓她們吃屎都行,但也得不少日子。……順便說一下,如果我們在兩周內不及時去坤沙老大那里,搞不好坤沙就會懷疑大家的誠意了。”

  “看來,我們還是太仁慈了!凌風不是最硬嗎?那我們就讓她徹底給我軟下來!”阮家元受到了刺激後,眼睛變得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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