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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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章概要:吳春冬和羅妙竹也落入阮家元的魔爪,糜一凡與楊凌曉已經徹底被越南人馴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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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人物:
雲雁荷:女,22歲,黑蝴蝶副隊長
吳春冬:女,28歲,黑蝴蝶一班長
羅妙竹:女,21歲,黑蝴蝶女兵
阮家元:男,33歲,越南少尉
黃林山:男,35歲,越南中尉
黎仟秀:女,25歲,越南軍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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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林山和阮家元作為越南這次加強排的主要骨干,將雇傭軍和精英士兵形成了這樣一個加強排,不是為了反撲,因為他們清楚越南戰爭已經呈現了一邊倒的局勢。
而是要阻止中國對自己的快速滲透和瓦解,從而為政府獲得更多的回旋余地。
他們清楚這次派來的三個別動隊里,另外兩個黑狐狸是男兵組成,在於正面狙擊,用優秀的新式戰法,對付越南擅長的叢林游擊。
而黑蝴蝶別動隊卻是為了喬裝進入越南腹地,獲取情報信息並從內部瓦解。
他們本來是很重視對黑蝴蝶的阻攔的。
但是沒有想到楊凌曉和糜一凡的意外被捕和她的不堪一擊,讓黃林山和阮家元輕松還捕獲了過來支援的吳春冬與羅妙竹。
與糜一凡和楊凌曉不同,吳春冬作為黑蝴蝶一班長,羅妙竹作為密碼破解專員,她們的口供比糜一凡要重要的多。
黃林山與阮家元雖然在糜一凡這個絕色美女和楊凌曉這個陽光萌妹身上獲得了性虐的快感,但是對於健美的吳春冬和姿色不亞於糜一凡的羅妙竹來說,他們需要的是重要的指揮計劃和兩個班當前的指揮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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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牢的正中豎著一根圓木制成的十字架,一具披散著頭發全身赤裸的女人體正懸掛在上面,皆因除了她的兩條手臂張開綁在橫木上外,從豎木的頂端掛下來一串鈎子,兩個小鐵鈎釣住了女人的鼻孔,迫使她只有盡力仰起臉,秀氣的鼻子還是拉得長長的變了形。
另有兩個小鐵鈎勾穿了女人的兩只乳頭,將原本豐滿圓潤的奶子扯成了尖錐形,鮮血從創口淌下來成了线,劃過雪白的肚皮,潔白身子的上多了幾道觸目的殘紅。
還有兩個大鐵鈎則從橫木頂端處拉下來,掛住女人的兩側膝彎,使女人的大腿朝兩邊高高揚起,桃型的臀部向前送出。
這樣陰毒的設計幾乎使整個身體都懸在空中,近百斤的承重除了手臂之處,都落在鼻頭、胸乳和腿彎幾個柔處,略動一動都是劇痛難忍,且陰戶、肛口一盡羞處畢現,便於玩弄和用刑。
不用細看,都可知道女人已用過重刑了,正是黑蝴蝶一班長吳春冬。
除了周身吳春冬的鞭痕外,女性的性征處看來都很用心地遭受過虐打,小腹隆起像待產的孕婦,陰戶青腫得成了個爛桃,陰毛被精液粘成了亂七八糟的幾叢,陰道口擠成了細縫,屁股也抽得紅紫象烤過的臘肉,肛口中插進了一截帶葉的胡蘿卜,在肛門緊張的蠕動下,微微顫動用。
刑具前面生起一盆大炭火,烤得室內熱浪逼人,無論是受刑的女人還是施刑的幾個赤膊上陣的男人都是大汗淋漓。
阮家元衣著齊整,手中捏著幾根鋼針在女人前面踱著方步,不時拿起手巾點一點額上的汗珠,看來他也有點吃不消這炭火的威力,終於還是翻起睛珠罵人:“哪個王八蛋吃錯藥了,大熱天的生什麼火羅,烤死你爺啊,有病!”
待火盆撤了出去,室內眾人方喘了一口長氣,目光重新匯集到飽滿豐韻的女人身體上來。
女人沒任何能力遮住這些色狼們投向自己下體的猥褻目光,甚至無暇感受周身的劇痛,她的意志都集中到了小腹,剛才男人們將他們排泄的尿水和著髒物,盡數從屁眼里灌進了她的肚子,髒物翻江倒海,像滾開的水不停地倒騰。
劇痛和排泄的欲望越來越強烈,她已沒有羞恥可言,就算是在大庭廣眾之中也會一泄了之,可是阮家元連起碼的一點點機會也不給她。
排泄洞口被里頭大外頭小的胡羅卜塞得死死的,只有一陣陣地往胃里倒灌,女人除了翻白眼、想嘔吐和絕望的呻吟外再也沒有任何法子想,此時,她只想一個字,死。
阮家元不怕她死,好整以暇,剝開粘在女人臉上的幾縷碎發,說:“辣妹子啊,何必這樣死撐呢,只要說出指揮部在哪里,凌風和雲雁荷小隊的計劃,我就給你一個痛快,你不是愛吃宮保雞丁嗎?等下我就讓人炒一盤給你吃,就看你身上哪張嘴大一些……”
吳春冬往日美麗的圓臉上此時盡是血汙,因痛苦和脫水而失去了血色,掙扎很久,頭雖不能動彈,嘴里還是費力地吐出幾個字。
“放你媽的屁!”
阮家元的方臉上浮起一絲冷笑。“真正愚不可及。”
邊說邊將一根鋼針慢慢且用力地扎進吳春冬腫脹的陰戶。
“呀……!”
下體意料不到的尖銳激痛,使吳春冬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困境,不自覺地往後扭動,乳頭立時扯裂,剛剛停流的鮮血重新迸出,鼻孔也被拉破,血流不止,內外交困的吳春冬,就這一下就差點陷入瘋狂的深淵。
阮家元停了一下,讓她喘口氣,恢復一點神智,然後繼續推進,吳春冬不敢再用力掙扎,聽憑阮家元將一寸多長的鋼針扎進她的陰肌深入,沒至針眼處。
整個過程中,她除了忍無可忍的慘叫,就是咬緊牙關,眼淚迸流,只有不停地痙摩的臀部,方能告知這柔弱的肉體所承受的痛苦。
“考慮好了麼?”
第二根鋼針揚起在吳春冬的眼前。
吳春冬閉上眼,始終還是一聲不吭,冷汗一顆顆從額頭冒出。
阮家元惱了,道:“還嘴硬,怕老子玩不死你。”
很快,第二根鋼針也插入那柔肌當中,女人再也禁受不住,大放悲聲,一股熱騰騰的尿液噴濺而出,倒有大半灑在阮家元的手上。
阮家元卻不介意,把手抬到嘴邊,舔了舔,感受了一下尿液的鹼澀,笑道:“媽的,中國女兵盡是一些騷貨,兄弟們說是不是啊?”
眾人哄笑道是,他們被中國女兵戰場上羞辱過多次,顏面盡失,就一次好不容易才抓了個活的,還是個靚妞,新仇舊恨,怎會不激起他們殘虐的欲望。
阮家元手指擰住她的陰蒂,狠狠地搓著扯著,擰得血紅腫大,獰笑道:“多長時間了,你的戰友們呢?誰來救你了?現在你知道她們是什麼腳色了吧?。”
吳春冬直欲昏過去而不能,只能在半清醒的狀態中忍受這無邊的折磨,但是始終也不再說一個字。
時間一點點過去,吳春冬的下身扭動得越來越厲害,意識也進入癲狂之中,阮家元知道她已到了極限,再不抽出塞住肛門的胡蘿卜她真的會死了,當然,黑鳳凰沒逮到,這女人還不能死。
於是,阮家元握住蘿卜根處,怪叫一聲,“媽的,去死吧!”
“呀……咿啊……”
吳春冬彷佛於極寒極冷的地獄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夾著衝天臭氣的黃湯從屁眼里疾衝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於極痛的深淵中產生一種莫名的快感,縱使再淫蕩的婦人,也會於此種情形下產生深深的羞辱。
更何況吳春冬雖然說話大大咧咧,但性生活方面還是比較潔身自好的。
天哪,讓我死去吧……
急火攻心,吳春冬終於昏迷過去,阮家元看著她,冷冷的對旁邊的越南士兵說:“這臭屄交給你們了,我和羅妙竹那小美女好好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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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訊室的鐵門打開了,兩名赤著上身、穿短褲的越南士兵帶進了被反捆著雙手的羅妙竹。
羅妙竹是一個非常豐致柔弱的南方姑娘,她有著一雙動人的眼睛,睫毛很長,柔軟的嘴唇微微噘著,看上去好像同誰在嘔氣。
盡管她的臉上弄得很髒,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白晰的皮膚。
她身材不高,烏黑的長發垂過了腰部,一只豐腴的乳房從被撕破的軍裝上露了出來,寬大的黑色長褲沾滿了灰塵,半掩著她赤著的雙腳。
阮家元開始了審訊。羅妙竹用很輕蔑的眼光看了看他,但同時,她也瞟了一下擺在她周圍的各種刑具。
阮家元抓住她的頭發,打了她一記重重的耳光。
她踉蹌了一下站住了,鮮血從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臉頰很快就腫脹起來。
她執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的目光瞪著我們。
“操你媽的屄!”
阮家元惡狠狠地用很難聽的字眼咒罵她,威脅她說要把她打死在刑訊室里。
羅妙竹無所畏懼地用同樣的口吻斥責阮家元,並且宣稱自己的軍隊會為她來報仇,這樣,一場嚴刑拷打已經無法避免了。
在阮家元的命令下,兩個越南士兵抓住捆縛羅妙竹的繩索,開始往下扯她的褲子。
羅妙竹激烈地掙扎著,咒罵他們,拖著兩個越南士兵一起摔倒在地。
很快就把羅妙竹的褲子和褲衩都剝光了,然後又撕開了她身上已經破爛不堪的衣服。
羅妙竹蜷縮在潮濕的地下,盡量用腿擋住她的乳房,目光驚恐地望著我們。
阮家元命令兩個越南士兵把她拉起來,強迫她赤裸著站著,用許多下流的話來羞辱她。
羅妙竹羞澀地面色漲紅,一邊咒罵著,一邊在兩個越南士兵的握持中掙扎,結果又摔倒了。
兩個越南士兵按住她,把她的雙腳分開固定在地上的兩個鐵箍里,又把她的雙手捆在前面,從梁上拉下一條鐵鏈勾住捆住她雙手的繩子,然後扯動了滑輪。
羅妙竹的雙臂被一點一點地拉了起來,身子也逐漸挺直,最後她已經無法再扭動了。
阮家元望著這位被固定在刑訊室當中赤身裸體的中國女兵,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來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著羅妙竹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臍眼,嘲弄地說,中國軍隊是不會知道她會這樣光著身子站在那間秘密刑訊室里的,而且永遠也不會為她來報仇的;可是她卻會長期關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種各樣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沒有人會知道。
從刑訊室漸漸傳來羅妙竹痛苦的尖叫聲。
他們在拷打她了。
阮家元所使用的手段手段不停變化,一會兒用鞭子抽,一會兒用木棍打。
羅妙竹雖然纖細,但是卻異常倔強,僅僅咬著牙關。
不過很快,她的慘叫聲變得異常淒厲,拉著長聲的尖叫顫抖著,令人毛骨悚然。
只見刑訊室桌上電刑控制器指示電壓的紅线在不斷上升,兩條電线的一端分別纏繞在羅妙竹兩個勃起的奶頭上。
電流從她的兩個奶頭上通過,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當電流增強的時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來,頭向後仰過去;她的臉色蒼白,汗水從她的身上沁出,頭發也粘到她的臉上。
阮家元並沒有為她痛苦的樣子所動。
其實他們根本沒有把她當作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無動到衷地等待著他們希望得到的供詞。
“如果你不說出來,我就讓你每時每刻地跳這種難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斷氣為止。”阮家元威脅著她。
羅妙竹顯然是個意志很堅強的姑娘,盡管她難受得死去活來,卻沒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她大張著嘴,雙唇戰栗著,臉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
當阮家元增加電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來,眼睛也向上翻過去。
有時候,阮家元並掉電源,讓她醒一下再重新把電流升上去。
他像擺弄一個電動玩具似的,殘酷地折磨著那個可憐的女兵,使她扭動著身子,發出一陣陣慘叫。
漸漸地,羅妙竹的喊叫聲變成了絕望的嘶鳴,幾乎不像是人類發出的聲音。
她的慘叫聲消失了,頭無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樣從她的身上滾落下來,顯然她已經昏死過去了。
他命令越南士兵把羅妙竹解下來抬到一塊四邊有孔的木板上,然後把她的四肢插進孔里用繩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墊上一塊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
一個越南士兵給她澆了冷水,使她蘇醒過來。
羅妙竹已經虛弱得說不出話,只是大口地喘著氣,痛苦地呻吟著。
阮家元用很下流的話威嚇她,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帶有一根探針的鐵棍插進了羅妙竹的下身。
這是曾經美國為南越越南士兵制造的一種專門對付女犯人的電擊器,後來留在了越南。
一經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宮內,在金屬探針充電時,子宮就會產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陣痛還要劇烈的、內髒都在隨之抽動的漲酸般痛楚。
阮家元把電源接到電擊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後走到電流控制器旁。
他告訴羅妙竹,這種刑具比其它的電刑厲害得多,勸她不要在受盡苦頭之後再供出她早應該供出的事情。
羅妙竹沒有回答,張著的雙唇也緊緊地合在一起。看來,她已經意識到將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決心戰勝肉體的痛苦。
電流控制器的紅燈亮了,羅妙竹驟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後反起來,口中發出嗚嗚的呻吟;隨著電流加大,她腳背繃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圍的肉由間歇抽搐轉為節奏很快的痙攣。
她拖著長音發出尖厲的慘叫,眼睛幾乎瞪了出來。
我讓阮家元暫時關掉了電源,使她有一點恢復的時間。
“我都……都告訴……你們。”
羅妙竹顯然已經到了頻於崩潰的程度,她竭力把話說得清楚一些∶“我,哎喲……說唔……把東西,拔出來……”
見她已經屈服,阮家元走過去俯在她臉的上方說∶“要是你早就這樣就不會受那麼大的苦了。快說,指揮部藏在什麼地方?”
羅妙竹還在呻吟,沒有馬上回答,眼睛也閉上了。
阮家元用手指掰開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說。
她吃力地把頭扭到一邊。
喘息著說∶“畜生,你們這畜生……別電我了……我什麼都不知道。”
阮家元重重的一拳打在羅妙竹布滿汗水的胸脯上,又擰開了電源。
這種殘酷的電刑一直持續到下午四點多鍾。
羅妙竹已經無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癱軟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著氣,汗水在她身下積成很大一塊濕漬,只有在阮家元通電流的時候,她才發出一聲微弱痛苦的呻吟。
姑娘的慘叫聲已經變得沙啞,頭發披散開來,渾身都是亮晶晶的汗水。
終於,她的頭低垂下來,疼得昏了過去。
然而,這僅僅是個開頭,更加難以忍受的還在後面。
越南士兵們用涼水將羅妙竹潑醒。
阮家元揪住她的頭發,使勁搖晃著,再一次發出問。
然而,回答他的仍舊是頑強的沉默。
他對身旁的越南士兵喊道:“再給我拿幾根針來!”
兩個越南士兵抓住羅妙竹,把她放在桌上,把她的手腳綁在桌腳上,這樣的姿勢使她的兩腿大大地打開,露出她的陰部。
羅妙竹知道他要干什麼了,這是一個女性所絕對無法容忍的。
她拼命扭動著身子,悲憤地罵道:“畜牲,你想要干什麼!”
阮家元沒有理會她,他從一名越南士兵的手里接過鋼針,蹲下身去,眼睛緊緊盯住姑娘的兩腿之間。
現在,那地方因大腿向兩側牽拉而微微綻開著,中間露出粉紅色的嫩肉,他知道這是女人最珍貴、最敏感、也是最脆弱的部位。
曾經有許多堅強的女犯,她們頂住了其它酷刑的摧殘,但卻無法忍受對這一部位的折磨。
因此,對女性的生殖器官施刑,是他最拿手的一招。
當然,這對每一名刑訊越南士兵來說,也是最感興奮的一刻。
看到年輕姑娘雙腿間那令男人心動神搖的部位,阮家元的心禁不住狂跳起來,耳邊似乎又傳來那一聲聲令他心滿意足的尖厲慘叫。
為了更充分地發泄獸欲,他像所有的越南士兵那樣,總是想方設法讓這一刻持續的時間更長些,更充分地享受那種快感。
於是,他沒有立刻就用刑,而是先用手肆意地撥弄女人那最敏感的部位,同時用極其惡毒的語調對姑娘進行猥褻。
“畜牲,你們這些不得好死的畜牲!”
阮家元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放進嘴里濕了一下,然後左手分開小陰唇,把右手兩指插進干澀的陰道,然後打開兩指,使撐道撐開,同時用拇指揉搓著陰蒂。
姑娘的陰蒂逐漸地硬起來了,陰道里也逐漸濕潤了。
姑娘的呼吸也重起來了,阮家元將一根長針慢慢朝女性最脆弱的陰蒂部位刺去......
當阮家元拿起一根針時,羅妙竹開始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
“這枝針將會刺穿你的屄。”他解釋著。
“……不,求求你不要這樣!”羅妙竹終於開始哀求了,“我……告訴你……所有我知道的事,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呀,求求你!”
阮家元露出淫蕩的笑容,對於能施加於這個女兵身上的所有痛苦,他都十分地樂在其中。
“你確定沒有任何事能告訴我嗎?”
羅妙竹嚇得全身僵硬,她狂亂地拉著綁著她手腕和腳踝的繩子,想逃開這張拷問桌。
男人們大聲地嘲笑著她微弱的抵抗。
阮家元把他的手指覆在她的裂縫上,然後分開她的陰唇。
“我會先刺一邊,如果你還不說,我就會刺另外一邊的陰唇,然後再刺你的陰蒂。”他微笑著,用力把那根鋒利的針刺進羅妙竹的陰唇深處。
當羅妙竹感到那根針插進她的嫩肉時,她痛苦地尖叫著,“求求你,停啊”她哀求著那只站在她面前可惡的畜性。
阮家元大笑著,又加重了力道,他並不是很快地穿過她的陰唇,相反地,他是慢慢地把針推進她那受盡酷刑的嫩肉。
羅妙竹尖聲叫著,甚至於變成了哭號,當那根針穿過她的陰唇時,她痛苦而全身扭曲著。
羅妙竹感到著了火似的,眼淚狂涌而出,她不斷地尖叫,但是完全無法阻止他緩慢而充滿痛苦的針刺。
終於,針頭從羅妙竹嫩肉的另一邊穿了出來,阮家元拉動那根針,羅妙竹感到她的嫩肉被拉開,而且痛得不得了。
阮家元又拿起另一根針,重復地在羅妙竹另一邊的陰唇上施以同樣的酷刑。
他緩慢地把針刺入面前這具痛苦扭動著的胴體,這次的刺入比第一次的還痛,羅妙竹尖叫著哀求他停下來,而她每一次求饒,都會讓他快樂的笑出來。
她感到血液流了出來,流過她的屁股縫。
終於,羅妙竹另一邊的陰唇也被刺穿了,他拉動針,不斷地搖著,直到鮮血大量地流出來,他嘲笑著她無意義的掙扎,因為這只會使她更痛而已。
於是,刑訊室里再一次傳出女人淒慘的叫聲,那時一種由於無法忍受折磨而發出的極其慘痛的哭叫。
在令人發指的獸刑下,姑娘疼得渾身不住顫抖,一次次揚起頭,大聲地哭喊慘叫,被汗水浸濕的頭發散亂地貼在臉上,身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羅妙竹終於又一次被折磨得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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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另一個審訊室里,吳春冬依然遭受著酷刑,主持酷刑的是黃林山。
等吳春冬被涼水潑醒過來後,士兵對她施用藤條抽陰戶的毒刑。
越南士兵們對這種刑法早已十分熟悉,他們走上去,解開固定在姑娘腳腕上的繩子,然後抓起她的雙腳。
此刻,吳春冬已沒有力氣再反抗,只得聽任他們擺布。
越南士兵一人抓住她的一條腿,猛地向兩側分開,然後向上提起來。
阮家元從桌上拿起一根藤條,甩動著,走到吳春冬面前。
他看了一眼姑娘下面因大腿向兩側牽拉而綻開的部位,“嘿嘿”發出兩聲冷笑,猛地掄起藤條照那里抽打起來。
“啪、啪......”,堅韌的藤條抽打在女人身體最嬌嫩、最脆弱的部位,刺及肺腑的劇痛使吳春冬不住地搖晃著頭,發出一陣陣撕心裂肺的慘叫。
只片刻的工夫,她的下身便被抽打得血肉模糊。
這還不算,阮家元又命人將辣椒水倒在姑娘被抽打得皮開肉綻的地方......。
在長達四個多小時的刑訊過程中,越南士兵們不斷變換著花樣對吳春冬進行殘酷的拷打和折磨。
燒紅的鐵條烙燙姑娘的乳房和陰部,用鐵鉗子拔她的指甲,將電线接在她的奶頭上施用電刑,用帶棱角的棍棒捅入姑娘的陰戶......
吳春冬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不知昏過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涼水潑醒。
但是,不管手下們施用什麼樣的酷刑,盡管難受到失聲痛哭,她始終沒有吐露半句口供。
於是黃林山下令使用淫刑。
越南士兵先把吳春冬雙手捆在一起,然後舉在頭頂,把繩子穿過房頂的滑輪把她整個身子吊起,又將她的雙足在背後交叉捆緊,捆足的繩子系在她的腴間,這樣吳春冬就被雙足交叉捆著高舉雙手凌空吊在房子中間。
男子開始慢慢折磨她了。
一個家伙過來,把一種藥膏仔細地抹進吳春冬下身嬌嫩的肉穴里。
吳春冬咬著嘴唇不敢出聲,發出模糊的呻吟,使勁退縮著。
那個家伙抹完了藥膏,淫笑著說:“老大,這個騷貨底下的騷穴里已經濕透了!哈哈,這個娘們就快發浪了!”
說著,他竟然來到吳春冬身後,粗魯地扒開兩個雪白的肉丘,露出了吳春冬渾圓細小的菊花蕾。
“老大,這個賤貨這里好象還沒被干過呢!”他說著,將手指插了進去!
“啊!不!不要動那里!唉呦,停、停下來!”
吳春冬感覺到插進自己肛門的手指開始轉動起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強烈的羞恥感和奇怪的滋味不斷襲擊著可憐的姑娘,她使勁掙扎著,徒勞地想將被捆綁拉開的雙腿夾緊。
那個家伙拿來一支毛筆,用毛筆尖的毛刷子去刷吳春冬的乳首,胳肢窩、會陰部和足心,弄得吳春冬咯咯直笑,吊起的身體因想躲避毛筆而掙扎晃悠起來。
“撓刑”弄得女子眼淚都出來了。
下面一招是“冰刑”。
越南士兵從冰箱里取出一罐冰凍可口可樂,冷不防把這罐冰可樂貼在了吳春冬溫熱柔軟的胖奶子上面,“哇!”
吳春冬忍不住叫出聲來。
越南士兵得意地將冰凍可樂罐在她的兩只乳峰上,來回滾動著,一陣陣徹骨的涼氣從酥胸浸入大腦深處,令吳春冬不由得連連倒抽了幾口冷氣。
越南士兵見狀哈哈大笑起來,他蹲下身去,用手指去撥開吳春冬那兩片仍沾有他的精液的陰唇,露出暗紅腫脹的小陰核,他竟將那罐冰凍可樂放在這粒嬌柔無比的小花蕊上!
“哎呀!受不了!”
吳春冬情不自禁呼喊起來,渾身一陣又一陣打起冷戰來。
越南士兵用可樂罐圓筒邊緣在她的陰核上轉著圈滾動著,直弄得吳春冬刺激無比,表情難以忍耐了。
接著越南士兵又打開冰箱取出一支玻璃瓶裝的可樂,眾所周知,瓶裝可樂的瓶嘴大小粗細恰似男人的陽具,越南士兵先使勁搖晃這瓶可樂,然後啟開瓶蓋一下子把往外噴射的可樂的瓶子猛插入了吳春冬的鮮嫩玉門!
被搖晃得充氣翻滾的冰可樂如火山爆發似地從窄小的瓶口噴涌而出,全部射入吳春冬的陰道之中,陣陣涼氣貫透她的桃源洞,命吳春冬全身兀自顫抖不已,嘩然大叫起來。
“啪!”
隨著一聲巨響,越南士兵又打開了鐵罐裝的可樂,從上往下緩緩的把冰可樂傾瀉在她豐滿高聳的乳峰上,深褐色的液體順著吳春冬的奶尖流同她平滑的肚皮,又淮入黑色的森林冶入到她那春水汨汨的小溪流之中。
越南士兵又把吳春冬從空中放下來,換一種吊刑。
把她的四肢綁在一個“十”字型木架上然後凌空吊在屋子中間。
越南士兵站在她吊起的身子下面,用兩根細繩子分別拴住她兩粒凸出的奶頭,然後雙手分別握住兩根繩子往左右兩邊分扯著,繩子勒進她的乳頭一左一右向外扯著,吳春冬正感到疼痛難忍時,忽然乳尖上又傳來陣陣舒適的快感,原來這越南士兵虐女有術,一近用繩子使勁拉扯吳春冬的奶頭,一面又用租糙濕熱的舌頭去磨那勃起的乳尖,令她感到又痛又癢,酥麻難挨。
接下來越南士兵給吳春冬上“木夾刑”。
在她的耳朵、鼻尖、嘴唇、舌頭、乳房、奶頭、肚皮、大腿、陰唇上密密麻麻地夾上了木夾子,然後用皮鞭去抽打她的玉體。
吳春冬的身體被吊在空中,身體隨著鞭子的抽動而抖動,每次一抖動又帶動那些夾在敏感部位的木夾子晃動,從全身帶給她陣陣劇痛卻又伴隨性刺激。
越南士兵揮舞皮鞭一頓猛抽,直到把她身上的所有木夾子都打落下來。
最後越南士兵給她上“電刑”。
先把她從梁上放下來。
然後把她縛在一張“陰莖椅”上面,這張椅子的中央有一只電動陰莖,吳春冬坐上去正好塞入她的下體。
吳春冬被反綁雙手按坐在椅子上,電動陽具正好插入她洪水泛濫的花穴。
她的雙足被分別縛在椅子腿上,男人往她的腳心里插入幾支帶著電线的銅針,在吳春冬兩只紅腫立起的乳頭上也紅上電线,電動陰莖上當然也有電线,男人把所有這些電线的线頭都接到一只直交流變壓器上,先將電壓和電流調到最小,然後打開了電源開關。
二百二十伏的交流電經過變壓器後變成了微量的不傷人體的直流電通到了吳春冬身上,吳春冬身子開始發起抖來。
男人慢幔地扭大了電壓,電流越來越強,吳春冬的乳頭、陰部、腳心叁處最敏感的部位同時受到強烈的電擊,尤其是電動陰莖在她的腔道里強有力地來回抽動著,居然帶給已經經事的吳春冬陣陣高潮,令其亢奮地呻吟著,那陣陣溫熱酥麻的電流傳遍她全身上下,從發梢到足心,令她骨酥筋軟,暈然欲醉。
越南士兵一邊加大電流,一邊舉起皮鞭狂抽吳春冬的玉體,令她快感驟增,淫興漸至,越南士兵最後舉起錘子把插入她腳板的帶電銅針全部釘入她白嫩腳心深處,同時也把電流開到最大,這一著終於可令吳春冬陰精涌出,樂極嬌啼把她送入了蓬萊仙境。
吳春冬被折磨得死去活來,不知昏過去多少回,又一次次被涼水潑醒。
但是,不管手下們施用什麼樣的酷刑,盡管難受到失聲痛哭,她始終沒有吐露半句口供。
阮家元叫手下牽來一頭毛驢,他要用這只野獸奸淫吳春冬,使她屈服。
阮家元拿起放在桌子抽屜里的皮繩,綁住吳春冬的手腕和腳踝,然後拉過驢子的背,使吳春冬吊在它胃下方,讓她大開的雙腿間正對著驢子的尖端。
“不!不!求求你不要啊!”
吳春冬經過長時間的折磨後,第一次開始大聲哀求:“你不能讓驢子這幺對我,它的陰莖真的會撕裂我的,它會殺了我,它的陰莖不能塞進去的,真的不行的!”
驚懼和恐怖撕扯著吳春冬。
她知道這將會把她殺了的,這只動物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地撞擊著她的股間,懲罰著吳春冬的陰唇及陰蒂。
這只野獸猛烈且不斷地將漲大的肉棒插向吳春冬的陰部。
吳春冬感到她的陰唇被撐得愈來愈寬。“阻止它呀!”她哭叫著,“它快要插進來了,不要,不要啊!”
“說不說?!”
“……”
於是沒有人阻止那只驢子,它持續地將它的肉棒送向目標。
吳春冬閉上眼睛並咬緊牙關忍受這種痛苦,終於,龜頭插入了,驢子很滿意地把她弓著送到位置上。
這是對吳春冬陰部非人道的酷刑,她的身體像著了火一樣,她的汗一滴滴地滴到地上,她尖叫著、哭叫著,同時雙手手指緊緊地掐進驢子的側面。
吳春冬從未感到如此地痛,就像是一枝燃燒的火把插進她身體一樣,她的身體如此地被蹂著,而且完全無法逃跑。
然後驢子開始射出熾熱的液體,吳春冬的身體在強烈的虐待中像是爆炸了似的,感覺是如此激烈,全身的神經就像是被電流通過一樣。
吳春冬感到熾熱的液體在滴到地上之前流過她的屁縫並經過她的臀部,當驢子的精液一波一波的射入,吳春冬已經在極度的痛苦中神志不清了,除了極限的痛苦在身體里爆發外,她什麼都遺忘了。
吳春冬尖叫著。
接著她重新恢復了意識,她柔順地吊在驢子身下,而驢子的陽具在完全地發泄後也軟化從她破裂的嫩肉中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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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妙竹被拷打結束後,依然沒有吐露任何信息。
比起糜一凡和楊凌曉,阮家元不禁佩服這個外表文靜的美貌女兵,阮家元命令越南士兵把羅妙竹拖回牢房後,開始思考新的拷問方式。
良久,他露出了奸邪的笑容。
“你考慮好了嗎?”阮家元盯著羅妙竹問道,手里來回顛著一把匕首∶“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嘗受那種滋味呢?”
羅妙竹疲倦的低著頭,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剛才的情景。“即使你們殺死我,我也不知道……”她哀聲然而很堅決地說。
阮家元狡黠地笑了起來∶“你以為我們會讓你這麼痛快地死去嗎?在你斷氣之前,我們要給你嘗遍各種苦頭,慢慢地折磨你,讓你自己招出口供來。”
“看來這個中國女兵病得很重了。”他對手下說∶“我們先給她治病吧。”
羅妙竹已經沒有力氣進行反抗了,阮家元和阮文新把她拖到刑訊床上,給她注射了一種烈性的空孕催乳素。
並且從那天起,他們每天給羅妙竹注射兩次空孕催乳素,並在給她們送去的飲食和飲用水里也滲有促進乳房發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這些都是導致子宮陣縮興奮的垂體後葉制劑和激敏激台類藥物。
同時,她們還被定期以審訊為名帶到刑訊室去檢查藥物產生的反應和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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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過去了。
這半個月中,凌風正在積極的推進計劃,但糜一凡和楊凌曉被越南士兵當作性奴反復蹂躪,而吳春冬在不停的被刑訊、拷問、逼供,她健美的身體如今成了被凌虐的本錢。
雲雁荷分隊遲遲沒有得到吳春冬和羅妙竹的消息,她幾番嘗試聯系凌風卻未果,無线電出現了嚴重的信號干擾。
她們隨身攜帶的干糧和水已經殆盡,這些天都是靠捕捉叢林動物和露水生存。
六名女兵不得不面臨下一步的計劃。
雲雁荷提出了計劃,由吳佳帶領五名女兵開始喬裝逐步進入村莊,她打算獨身返回叢林,去嘗試發現糜一凡、楊凌曉、吳春冬、羅妙竹的行蹤。
盡管吳佳覺得不妥,但是雲雁荷認為自己身手敏捷,應該能自保。
而羅妙竹此刻正在接受前所未有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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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妙竹又被帶到刑訊室。
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凌辱以外,還有五名粗暴野蠻的越南士兵。
為了進行好半個月以來的第一次審訊。
阮家元在每天給羅妙竹的飲食中加入導致子宮痙攣收縮的麥角流浸液。
然而,當羅妙竹發現了他們對她使用催情藥物之後就開始抵制給她送去的食物和水。
因此,阮家元和阮文新只好每天以電刑威脅她,強迫她進食。
羅妙竹一直以極大的毅力忍受著劇痛,拒絕擠出奶水,迫使阮家元不得不派兩個越南士兵每隔三個小時用吸乳器將她的兩只乳房抽空。
那天午飯時,羅妙竹發現在飲食中有稠狀膏體物質,便把飯倒在門邊。
阮家元命令兩個越南士兵揪住她的頭發,掰開她的嘴給她強行灌入。
羅妙竹掙扎著、哭叫著,奶水在擠壓中浸濕了衣服,最後她還是被身強力大的越南士兵灌下了摻有藥液的食物。
由於連日下雨,五號刑訊室里散發著潮濕憋悶的氣味。
在電燈光照射下,羅妙竹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反縛在柱子上,她高翹的乳房緊張地向前挺出,並隨著她的扭動而顫抖,兩只紅色珍珠般的奶頭堅硬地勃起幾乎有一英寸高,周圍的乳暈也隆出了乳房。
阮家元把她的長發分開繞到柱子後面捆牢,使她的頭不能左右擺動,然後開始用手在她的乳頭上來回蹭磨,用極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
羅妙竹顯然沒有聽到阮家元的話,劇烈的脹痛使她皺起眉頭,痛苦地呻吟著。
由於連日下雨,刑訊室里散發著潮濕憋悶的氣味。
在電燈光照射下,羅妙竹已經被剝得一絲不掛反縛在柱子上,她肥碩的乳房緊張地向前挺出,並隨著她的扭動而顫抖,兩只深褐色的奶頭堅硬地勃起幾乎有一英寸高,周圍的乳暈也隆出了乳房。
她已經不再是那樣堅強的中國女兵了,藥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識受到了阻礙,此時的她除了強烈的渴望著那種變態的需求之外,再無法控制住她的理智了。
越南士兵脫去衣服,圍在那位可憐的羅妙竹周圍,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輪流上前對她進行奸汙。
羅妙竹的臉色漲得紅紫,表情異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聲呻吟起來,竭力擺動著被頭發拉住的頭部。
然而,此時阮家元卻冷漠地坐在審訊桌旁,不時對她發出詢問,同時記錄下羅妙竹在亢奮下說出的譫語。
“啊……啊……放過我……救救我……!”
“怎麼救你?小騷屄?”阮家元開始得意的進行“審問”。
“……干我……干我……”
“再騷一點!”
“……求求你們……操我……操我……我的……好癢……我的……我的……那里……”
“那你說點我們想知道的……”
“混……混……混蛋……不……哦……不……快……快進來……操我……我……我說……我告訴你……別……別拔出去……我說……我們……我們要在……一個月亮……月亮型……的湖畔……啊……操死我吧……爽啊……操我……”
不知道經歷了多長時間,羅妙竹的呻吟聲漸漸弱了下去,最後一個越南士兵獰笑著從她的身邊離開。
在藥力強烈發作並得到滿足之後,羅妙竹恢復了理智,意識到阮家元的這次“特殊審訊”。
她流下了眼淚,用憤怒的目光盯著指揮蹂躪她的阮家元。
阮家元不以為然地站起身,拿著那份記錄材料在她眼前晃著∶“雖然你真的不知道指揮部的位置,但是你講出了雲雁荷小分隊的具體藏匿位置。”
她憤怒地斥責阮家元采取的卑鄙手段,咒罵他是下流的惡棍。
然而這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她亢奮譫語時泄露出來的重要情況。
羅妙竹哭喊了起來,歇斯底里般的怒罵阮家元,她經受了那麼多酷刑,包括慘無人道的電刑,都熬了過來。
但沒想到,最後是為了求男人操自己而說出了重要的雲雁荷分隊的位置。
她的羞愧與憤怒到了極致。
“看來你一定要自尋死路了。”
阮家元一點都不同情這個美麗的女兵,殘忍地笑著。
他讓越南士兵給羅妙竹又注射一劑烈性催情劑,然後命令那五個越南士兵把羅妙竹從柱子上解下來,帶到另一間刑訊室去繼續進行蹂躪。
羅妙竹的雙手被綁在一起,固定在從天花板上垂下的一個巨大的鐵環上,她整個上身的重量都有她被吊起的手臂支撐,使她整個身體狗一般地跪著。
她的全身都被剝光處在三個越南士兵之間。
第一個仰躺著,平行地處在羅妙竹的下方,他的腿分的很開,正好放在她的膝蓋邊,這使他的臉正在羅妙竹巨大的乳房的下方。
每只手都緊緊地握著一只乳房同時瘋狂地擠壓,揉弄著它們。
巨大的園球由於他淫虐的念頭時而被壓平時而又被粗暴地壓到一起。
的手指掐壓著羅妙竹成熟的乳頭,每一次挑逗的拉扯都引起她整個身體的顫抖的掙扎。
他不斷地將雙手環抱著羅妙竹的後背將自己拉起,將他的嘴重重地落在羅妙竹暴露的乳頭上,就像一只餓急了的幼獸,他殘暴地擠壓著她的乳房,吸著她,仿佛想要把她吸干。
羅妙竹無助的尖叫被堵在嘴里,只能發出無意義的咕嚕聲和呻吟聲。
第二個越南士兵站在她的面前,褲子褪到了腳踝。
他的手牢牢地抓住她的頭顱,將他的陽具緩緩地在她的嘴里抽進抽出,每一次進入都令他的家伙直達羅妙竹的喉頭,陽具脹滿了羅妙竹的嘴,令她只能通過鼻子沉重地呼吸。
她的唇緊緊地纏繞著巨大的陽具,陽具一次又一次地貫穿她的嘴,但她卻不能作任何抵抗。
而在她背後才是羅妙竹不斷顫抖和呻吟的主要原因,另一個越南士兵蹲伏在她的背後,粗糙的雙手環饒著她的秀腰。
他旋轉著不斷將他的陽具刺入,惡意地奸辱著羅妙竹。
他的陽具越來越深地刺入羅妙竹的毫無防御的密道,令她的臀淫猥地起伏扭動。
每一次強烈的刺入都令到被綁著的羅妙竹發出一聲抗拒的呻吟。
“啊,妙竹姑娘”憤怒的越南士兵喘息著說:“我要好好地給你上一堂禮貌課,騷屄!”說著他繼續干著這名女兵。
這個越南士兵越來越快的抽插,羅妙竹開始狂野地扭動,令她的頭上下左右地搖動,更加深了第二個越南士兵的感覺。
就想一只將要爆炸的氣球,壓力開始越來越大。
二個男人的每一次刺入都令羅妙竹以反抗的扭動作為回應。
她的反抗反而令男人們更興奮,邪惡的感覺螺旋上升。
然後,幾乎就在羅妙竹意識到什麼將要發生的同時,她開始狂野地呻吟,抵抗地發出無意義的咕嚕聲,兩個男人開始弓起背,興奮地起伏著。
感覺到了將要到來的潮水,她身下的第一個男人,緊緊地摟住她的後背將一個乳房插入他的嘴,以他全身的力氣吸吮著她。
這時,羅妙竹開始號叫,知道她無法逃脫。
感覺越來越強,在一個充滿緊張的寂靜之後,兩個男人同時發出一聲低沉的叫聲,同時在羅妙竹的身體內部發射。
精液流滿了羅妙竹的嘴,流入她的喉嚨令她幾乎窒息。
羅妙竹面前的男人用手掂起她的下巴,愛撫著她的喉頭,令她大口地吞下精液。
剩下的精液溢出羅妙竹的嘴角,順著她的下巴流下形成一條新的半白色的液體痕跡,加入到她前幾個小時已經形成的痕跡中,順著她修長的頸她的胸一直流到她的每一個乳房。
她背後抓著她的屁股的男人繼續抽插著,確信把每一滴殘留都注入她的蜜穴。
“這怎幺樣,羅妙竹你這個騷屄!”越南士兵幸災樂禍地說:“也許你還想要更多,也許我讓你舔干淨我的寶貝?!”
兩個男人繼續在她的體內釋放令羅妙竹緩慢地前後搖動。過去幾個小時以來,羅妙竹在手下手中被毫不憐憫地輪奸。
開始這歷程是痛苦而又艱辛的,但是由於催情劑的作用逐漸發揮,隨著一個又一個男人的奸汙,羅妙竹開始緩緩地滑入一種半舒適的狀態。
當震驚過去,一陣陣狂喜的波濤隨著每一次插入涌向她的全身。
羅妙竹,這個堅強美麗的中國女兵,在催情劑的影響下,居然徹底地成為了一個淫蕩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