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7年7月
葉雪帆有時候覺得自己並不認識自己,她對雲葉豐的愛是炙熱而專一的,但她對性的追求是無法自拔的。
寂寞、權力、財富、野心、喜悅……
都讓她性欲劇增。
也許,當年賈同方給她的催情藥,只是一個藥引子,真正讓她發春的,恰恰是各種權財,這才是真正的催情藥。
葉雪帆在司空談面前很快恢復了當年的騷浪,她的乳房更顯飽滿、高翹而結實,司空談兩手忙亂地解開了葉雪帆警服的紐扣,將黑色的蕾絲奶罩向上一扯,低下頭就將嘴湊到紅紅的奶頭舔著。
葉雪帆的頭拼命向後仰,嘴里開始發出輕輕的呻吟聲,過去一年中有大半年,她都處於獨身,近兩個月才把歐強調回來,然後這個月,又遇上了久違的司空談。
久曠之身的她,變得愈加容易衝動,下體的肉縫很快開始潮濕了。
“嗚……嗚……”司空談嘴里發出間斷的呼聲,在葉雪帆的一對乳房上亂啃亂咬。
葉雪帆的乳頭被咬得生疼,她繃直了身體,咬緊牙關,嘴里咬牙罵道:“操你媽的司空談,也不知道輕點。”
但同時又享受著這種既痛又快樂的感受。
司空談在葉雪帆的兩只白白的大奶子上留滿了牙齒印,又開始用舌頭舔著葉雪帆深深的乳溝。
“啊……我操……好舒服……”葉雪帆忍不住開始叫出聲來,兩只乳頭動情地向前挺立著,雙腿因激動而不停地顫抖。
司空談雙腿微屈,兩手扶著葉雪帆結實的腰身,連鼻子都陷進乳溝里了。
葉雪帆的乳房開始變得硬鼓鼓地,女人動情時下體發出的特殊氣味,強烈地刺激著司空談。
葉雪帆豐滿的肉體不停地扭動。
司空談站了起來,就勢將同樣激動的葉雪帆仰面按倒在洗手間的台盆上,葉雪帆頭向後仰,靠在了鑲有瓷磚的牆壁上,雙手撐住池子的兩邊,支住了上半身,而高翹的大白屁股則抵在了洗手台的邊緣上。
司空談心急地將葉雪帆的警裙一下子向上掀起,露出了葉雪帆里面的黑色三角丁字內褲猛地向下拉掉了,葉雪帆的三角褲,“嘶”地一聲被扯爛了,葉雪帆那誘人的小腹和浪屄肉縫呈現在司空談的眼前。
司空談喘著粗氣,連忙脫著自己的褲子,一根早已硬梆梆的雞巴一下子彈了出來。
看見司空談先生那根粗大而堅挺的雞巴,葉雪帆不禁“啊”地叫出了聲。
司空談貼近了葉雪帆的身子,低著頭,將雞巴對准了葉雪帆的浪屄,分開屄縫露出紅紅的浪屄眼一用力,雞巴便插了進去。
“啊!”
葉雪帆發出一聲銷人魂魄的呻吟。
司空談咧著嘴,兩手扶住葉雪帆的身子,一開始便急速地抽送起來。
“啊……我操你大雞巴司空談……好爽啊……”葉雪帆的兩腿伸得直直地,接受著司空談猛烈的抽插。
而司空談上身前傾,下巴幾乎觸到了葉雪帆的額頭,下身則拼命地挺動著。
“啊……真好……騷雪帆……干死你……”司空談將一只手按在葉雪帆的大奶子上,死命地抓著,為了保持這種體位的姿勢,葉雪帆只好將身子用力向上挺。
“啊……啊……”葉雪帆的浪叫聲在洗手間里響著,拼命前伸穿著高根鞋的雙腳已經抬離地面。
“……大雞巴……你好猛……屄里好舒服……好舒服啊……”葉雪帆兩手用力,頭向上抬,伸出舌頭要去舔司空談剛剛刮過胡子的下巴。
“噢……噢……小騷貨……夾得好緊……好快活………”
“……大雞巴……我操你媽的……你……你讓你那小騷……騷貨……蔣欣欣……在車里等你……跑上來……噢……干我……”葉雪帆興奮極了,她開始挑逗著司空談。
“……我就是要……干你……打我剛認識你時……我就……看上你這……一身肉……浪肉呢……這……這兩年……我……我操別人的時候……都……都想著你……”司空談一面狠狠地抽頂著葉雪帆的浪屄,一面斷斷續續地應答著。
“噢……司空……你真棒……真有力……啊……啊………”葉雪帆因為極度的舒服,上揚的頭拼命地晃動著。
這時,司空談直起了身子,將葉雪帆兩條修長的大白腿扛到了肩上,而葉雪帆則因為姿勢的改變,使她整個的肉屄完全地凸現了出來。
司空談用兩手抱住葉雪帆的膝蓋,猛烈地撞擊葉雪帆那肥厚的肉屄心子,這種姿勢使得司空談每次都能將雞巴全根沒入在葉雪帆的浪屄里一進一出間,陰唇也跟著一張一合。
“啊……好充實……好粗……好大……浪屄被插得……好舒服……”汨汨的淫水已將葉雪帆的肛門濡濕了,司空談的大雞巴在葉雪帆的肉屄里不停地抽插,發出好聽的聲音。
司空談將兩手從葉雪帆的膝蓋上拿下,捧住了葉雪帆懸在池子邊緣的大半個屁股,抽頂的動作一直在不停地進行。
美貌而騷浪的葉雪帆干起來可真是帶勁!
司空談將葉雪帆的大腿用力地掰開,低下頭看著龜頭在陰唇中間滑動,而後又猛地將龜頭深深地捅進了葉雪帆的屁眼。
葉雪帆啊了一聲,上身幾乎蜷進了洗手台中,下巴已經頂著自己的乳房了,而浪叫也變成了悶哼。
司空談捧著葉雪帆高翹的大屁股,不顧一切地猛搗,在累得似乎快要斷氣的時候,他把葉雪帆的鞋扒掉,把她兩只腳抓在手上,完美的腳型和塗著暗紅色指甲油的白嫩腳趾被棕色絲襪包裹著,炫耀奪目,司空談低頭聞著她的腳掌,一股因為一天穿過皮鞋後,特有的腳臭和皮革味沏人心扉,雙手捧著葉雪帆臭淫腳吃力的聞著,還用舌尖舔著腳底和腳趾的部位,使勁地聞那發黑的襪尖,不由雞巴更硬了,用力抽插幾下之後,龜頭緊頂屁眼,噴出濃濁的精液來,終於在葉雪帆的屁眼里射了。
司空談側著身體,將葉雪帆一條雪白的大腿扛架在肩上,邊親吻著她豐腴細嫩的大腿和腳趾,邊拿著手紙仔細地擦拭著葉雪帆屄口的穢物,看著白花花的精液不停的從葉雪帆粉嫩的屁眼里流出來。
司空談軟玉溫香抱滿懷,看著葉雪帆如花的嬌靨,吐氣如蘭,忍不住對著櫻唇吻了下去,三根手指更毫不猶豫地滑入葉雪帆早已黏膩不堪的肉屄里快速摳挖,大拇指緊緊壓住陰核揉磨,葉雪帆在他的攻勢下,很快的從屄眼里噴出一股股淫水,一股滾燙的東西涌入司空談手心,白白的,濃濃的,順著指縫向下流,滴到地上一大灘!
司空談笑著道,“浪貨!這麼快就泄了?!我看你是太騷了!是不是啊……我的葉局長。”
葉雪帆媚眼如絲地道,“我操你媽的,都是你害的!還敢笑我!”
“雪帆,用腳搓搓我的雞巴,好嗎?”
司空談把葉雪帆帶到沙發上,葉雪帆浪笑著的把穿著棕色絲襪,塗著暗紅色指甲油的淫腳放在司空談的雞巴上慢慢的搓著,然後把右腳的絲襪腳趾的部分撕破露出白嫩的腳趾,用手在自己的浪屄摳出些淫水塗到自己右腳上,張開腳趾等著司空談的雞巴,司空談猛的把兩腿一挺,整個紫色的大龜頭劃入她塗著暗紅色指甲油的大腳趾和二腳趾的腳趾縫中。
葉雪帆的腳趾弄的司空談雞巴癢癢的,司空談的雞巴迎合著她腳趾的搓弄上下左右運動,葉雪帆還用穿著絲襪的左腳踩著司空談的卵蛋,葉雪帆整個腳趾肉包裹著司空談的龜頭,擠著揉著搓著,司空談感到陣陣酥麻遍極自己的全身,感覺到高潮離自己越來越近,司空談喊叫著,這更刺激了葉雪帆的野性,塗著暗紅色指甲油的腳趾甲在龜頭雞巴眼上上滑著,穿著絲襪的左腳搓著住司空談的卵蛋用力揉著著,司空談的龜頭上已流出了水,葉雪帆又吐上一口唾液,幫他潤滑,那種感覺真是爽呆了。
司空談快支撐不住了,昂著頭,臉扭曲著,任她擺布,此時葉雪帆兩只臭淫腳夾住司空談的雞巴猛搓,一波一波的欲浪終於把司空談推到了顛峰,腦子一片空白,渾身一陣顫栗,“用力!用力!快!快!快!……”隨著司空談的叫喊,葉雪帆的絲襪臭腳趾使勁猛蹭司空談的龜頭,司空談大雞巴一陣陣痙攣,從龜頭噴出足足十大股精液,射到葉雪帆的腿上,這恐怕是司空談有生以來射的最多的一次。
看著葉雪帆在自己面前全然沒有貌美女局長的矜持,司空談感到非常滿足。
等他回到車里的時候,開車的蔣依依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冷冷問:“司空總,我們下一步去哪里?看來中國真是小,從南嶺到台灣,再來到晉門,居然還能碰上。”
司空談似笑非笑的看著蔣依依:“依依,你是吃醋嗎?”
蔣依依臉色紅了起來,然後說:“放心,我知道自己身份。自從我張開兩條腿賺錢以來,我就注定了自己是什麼貨色。我現在也就能幫你唆雞巴讓你操屄而已,哦不對,不是幫你,是幫你們男人,幫你要搞定的人,幫那些能給我錢的人。”
蔣依依笑著說,只是掩飾不住一絲落寞。
司空談看著她,嘆了口氣,說:“我何嘗不也是如此,我是什麼貨色我不清楚麼?我永遠成為不了葉雪帆心中的男人。”
“那你們……”
“相互利用罷了,我的屌和她的屄,只不過是我們彼此的社交方式罷了,就想和別人的酒杯碰杯一樣,借著酒精爽一下,最終不過是為了一些見得了人和見不了人的交易罷了。”
司空談意味索然的看著窗外,痴痴的發呆。
蔣依依不僅用右手握住了司空談的左手,溫柔的說:“司空,我雖然這輩子身子賤了,我配不上你,但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成為這個城市的風雲人物!”
車窗外,是大海,和模糊的海岸线,海岸线的那頭,仿佛便是台灣,那個讓司空談度過了最失意時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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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的時間,讓阮家元和李志同兵分兩路都聚集到了曼谷,路上雲雁荷和糜一凡都隨著阮家元的船,因為李志同的生殖器受傷,讓他無法凌虐兩個女人,倒不如眼不見為淨,休養生息。
兩個月下來後,雖然應該已無大礙,但是多少有些心理障礙,對雲雁荷的痛恨,李志同到了極點。
所有毒販到了曼谷後,找到這個水邊的莊園,這是大家物色的指揮部。
張維山已經到了,阮家元一到,他便將阮家元等人叫過來商議。
最後,張維山發現,在曼谷,因為實力盤雜,俄羅斯、法國、美國、中國勢力都旗鼓相當,而且根基都很深。
初來咋到的張維山所代表的金山角雖然離泰國近,但勢力太弱。
所以張維山認為,現在的方法,是采用比較溫和的方式先進入市場,根據市場的情況逐步擴大勢力。
“得找到市場上的新意切入,我在想,這兩個女人,是不是重要的切入點……?”
阮家元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張維山為什麼這麼想,這兩個女人不就是玩物麼?有什麼切入點?
“雖然妓院是曼谷的傳統地下生意,如果說把一個來自中國的女兵訓練成妓女,是不是很能吸引來客?”
阮家元眼前一亮。
“另外,泰拳里面雖然也有女子泰拳,但是讓女人和男人對打,目前好像還沒有,這個應該也是很好的噱頭,阮兄,你覺得雲雁荷具備和男拳手對抗的能力嗎?”
“這女人身手不錯,我都不是她對手,也就少爺您比她厲害……”
“阮兄,以後就叫我維山吧。……我想,如果通過開設特色妓院和男女對抗拳賽吸引眼球形成毒品交易網絡,而且可以通過招募更多的女拳手來充實殺手,這樣可以讓我們的勢力偷偷滲透……”
“維山!真有你的!”
“阮兄,對付這些倔強的女人,我年輕沒有經驗,我想讓你在這兩個月當中,讓她們徹底服帖!我要銬的不是她們的兩只手,要銬住她們的心和命!讓她們永遠不敢反抗!因為我們需要她們做我們最好的武器!尤其是這個雲雁荷,我以後還有用,一定要讓她把頭給我低下來……”張維山這時候眼睛里,不禁露出了無情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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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一凡此刻渾身上下一絲不掛,赤裸著的雙腳被戴上了一副烏黑沉重的腳鐐,她的雙手也被一副黑色的鐵手銬鎖著,手銬上的鎖鏈另一頭與女兵雪白優美的脖子上的項圈連在一起,使她的雙手被銬著無力地抱在胸前。
赤身裸體的女兵羞怯而又緊張地死死夾著修長勻稱的雙腿,無力地微微垂下頭。
阮家元望著面前的女人,現在這個羞辱地戴著刑具赤裸身體卻不敢反抗,神情委頓的女人,和僅僅在幾個星期前英姿勃勃的美麗女兵的形象,簡直是天地之別!
“抬起頭,把手拿開!”阮家元命令著。
女兵雪白圓潤的雙肩抖動著,慢慢順從地抬起頭,她的臉上和嘴邊明顯地還沾著一些黏乎乎的白色汙穢,顯然剛剛被毒販玩弄過。
接著,糜一凡抱在胸前被銬著的雙手也慢慢放開,隨即,一對驚人的飽滿白嫩的碩大乳房,在女兵的胸前裸露了出來!
因為空孕劑的作用,女兵原本就豐滿挺拔的雙乳,現在已經幾乎整整大了一倍以上,好像兩個白嫩肥碩的大肉團一樣,沉甸甸地掛在她赤裸的胸前,充滿了誘惑地顫動著。
阮家元伸出手,托住糜一凡肥碩的雙乳揉動著,女兵立刻輕輕地扭過頭,臉上露出羞恥的表情,嘴里發出輕輕的呻吟。
“怎麼?害羞了?哈哈,女兵的身體上居然長著這麼一對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是妙極了!你不是喜歡用髒話罵人嗎?現在罵我試試?”
阮家元羞辱著糜一凡,同時繼續把玩著那對柔軟溫暖的巨乳,他看到女兵的臉已經漲紅了,赤裸的身體不停顫動,卻絲毫不敢反抗。
糜一凡此刻完全絕望了,她知道自己無力擺脫這種羞辱的處境,而她被阮家元秘密地注射了藥物的身體,無論在怎麼樣殘酷或恥辱的受虐中,都依然能輕易地產生快感和興奮,這更令女兵的意志徹底崩潰了。
阮家元在女兵肥碩的雙乳上不停揉搓著,他發現女兵那對敏感嫩紅的乳頭已經漸漸興奮地充血挺立起來,而羞恥地輕輕扭過臉的女兵嘴里也漸漸發出一種好像昏厥了一樣的呻吟和嗚咽,緊緊並著的雪白勻稱的雙腿也開始不安地磨擦起來!
“想不到,咱們這麼漂亮的糜一凡女兵身體居然這麼淫蕩下賤,被隨便捏幾下奶子就會發騷?哈哈!”
阮家元把手粗魯地插進糜一凡羞恥地死死夾著的雙腿之間,發現女兵的那個迷人豐滿的肉穴已經變熱起來,一些濕淋淋的液體正在慢慢從肉穴里慢慢流出,他立刻興奮地大笑起來!
李志同和周圍的毒販們也跟著大笑起來。
“不……不要……哦……嗚嗚……他媽的不要啊……”聽到阮家元和罪犯們的羞辱和嘲笑,糜一凡感到羞恥欲死,可是她敏感的身體卻控制不住地興奮起來,這種混亂的感覺使女兵終於忍不住呻吟出聲,同時輕輕地哭泣起來,卻不敢用髒話去直接罵阮家元了。
女兵羞恥的哭泣和順從的姿態,使阮家元越發興奮,他索性把手指插進了糜一凡身下那個溫暖濕潤的肉洞里扣挖著,使女兵發出陣陣哀婉的啼哭和呻吟,不自覺地微微叉開雙腿,豐滿雪白的屁股也不安地扭動起來。
“好一個淫蕩的母狗……”阮家元滿意地獰笑著,在李志同耳邊輕輕說了什麼。
李志同走下去,一會的功夫,拿著一個小盤子走了回來。
盤子上是一對亮晶晶的金屬乳環!
“糜小姐,這對小東西,穿到你那兩個淫蕩的大奶子上,一定很好看!”阮家元拿起一個乳環,在糜一凡的眼前晃著。
“不!求求你……不要……嗚嗚……”糜一凡慌亂地哭泣著哀求起來。想到自己居然還要被穿上乳環來羞辱和玩弄,女兵感到無比恐慌和屈辱。
“哼哼,不要臉的母狗,這可由不得你!”
阮家元擺擺手,兩個毒販立刻過來死死抓住了糜一凡的雙臂,按住她的肩膀。
阮家元用手托起女兵胸前赤裸著的一個雪白肥碩的巨乳,接著用手指輕輕捏了捏已經充血挺立起來的嬌小乳頭。
“糜小姐,你的大奶子上穿上乳環,就更符合你現在的身份了!”
阮家元望著滿臉驚恐和羞恥表情的女兵,無力反抗的女兵那雪白豐滿的身體因恐懼而不停顫動著!
他眼中露出殘忍的凶光,左手捏住糜一凡的一個乳頭,右手迅速地把乳環穿了進去,接著扣死!
“啊……啊!”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陣難以忍受的銳利刺痛從敏感的乳頭傳來,她立刻仰起頭,發出淒厲的哀號!
阮家元沒有理會糜一凡的哭號,繼續捏住她的另一個乳頭,然後也穿上了那亮晶晶的金屬乳環!
女兵胸前裸露著的那對肥白豐滿的巨乳上,一對嬌小的乳頭根部被穿上了乳環,金屬乳環的拉扯使那兩個紫紅充血的乳頭微微垂下,幾滴血珠慢慢地滴了下來,滴在雪白的雙乳上,顯得十分悲慘。
“夠了,母狗,不要號叫了。”阮家元輕輕拍打著那對豐滿的巨乳,而疼痛和恥辱已經使糜一凡哭泣得幾乎喘不上氣來了。
“跪下,母狗!”阮家元命令著,兩個毒販放開了糜一凡的雙臂,女兵的身體立刻軟綿綿地癱了下來。
阮家元望著癱坐在甲板上的糜一凡,女兵用被銬著的雙手輕輕捂著自己剛剛被殘忍地穿上乳環的胸部,雪白豐滿的肉體抽搐著,好像一個被嚇壞了的小孩一樣,毫不掩飾地大聲哭泣著,樣子十分可憐。
“跪好了,母狗!”阮家元呵斥著,李志同則揮起一根皮鞭,朝著糜一凡的後背抽了下去!
女兵發出疼痛的呻吟,隨即抽泣著,雙手捂著自己受傷的乳房,順從地跪直起來。
曾經是那麼英姿勃勃的美麗女兵,在自己殘酷的折磨和凌虐下,變得如此脆弱和馴服,使阮家元感到一種毀滅的快感。
“母狗,把手拿開!”阮家元獰笑著。
糜一凡顫動著,雙手慢慢從胸前放下來,那對剛剛被穿了乳環的肥碩巨乳暴露出來,使女兵臉上露出一陣痛苦和羞恥的表情。
阮家元走到女兵的背後,忽然把她推倒在了甲板上,接著抓住她的腰,把糜一凡的屁股高高地提了起來,使她成了一個跪趴在甲板上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
“讓我看看,糜小姐這兩個淫賤的肉洞有沒有被玩得壞掉!”
阮家元淫笑著,用手使勁地扒開糜一凡豐滿肥厚的屁股,使女兵身下那兩個迷人的肉洞全部暴露出來!
“嗚嗚……不,不要看……”糜一凡感到自己的屁股被粗暴地扒開,她能感到自己的肉穴和屁眼都暴露在了罪犯們貪婪的目光下,強烈的恥辱使女兵幾乎要昏死過去了,她開始不斷哭泣著,扭動著渾圓豐滿的屁股,樣子反倒顯得更加誘惑和淫蕩。
從被捕到現在,已經兩個月了,但毒販們依然沒有在她身上發泄,糜一凡還沒有遭到過真正的強奸,只是女兵的小穴和屁眼里經常被插進電動假陽具來調教,已經使兩個肉洞看起來十分地淫靡,加上藥物的作用,阮家元只是用手指在女兵十分敏感的屁眼里扣挖了一會,就看到已經開始有一些閃亮的淫水從糜一凡前面的肉洞里慢慢滲了出來!
“好一個淫蕩下賤的女兵,被剝光了衣服戴上鐐銬,玩屁眼也會發騷……哈哈!”
阮家元興奮地羞辱著糜一凡,同時開始解開自己的褲子掏出肉棒。
阮家元的羞辱使糜一凡抽泣得更加厲害了,但是連續幾周來無休止的虐待和調教,已經是悲慘的女兵那成熟美妙的肉體變得毫無抵抗力,糜一凡能感到自己的身體正在無法控制地興奮起來,她甚至心里產生了一種渴望被肉棒插進自己身體的感覺……
這種在受虐的情況下依然興奮不已的感覺,使糜一凡感到深深的絕望和羞恥……
但更使糜一凡絕望的是,她現在雖然感到羞恥,卻絲毫不能使自己產生抵抗的意志,幾乎沒有什麼掙扎,女兵就開始放棄地呻吟出聲來!
阮家元已經看出,這個外表冷艷的女兵堅強的意志已經完全垮掉了,此刻他可以盡情地享用這個幾乎毀掉了自己的女兵那美妙的肉體了!
不需要再做什麼准備,阮家元就輕易地挺起他興奮地怒挺著的肉棒,用力地從糜一凡的屁股後面,插進了女兵那緊密而濕潤的肉穴!
“啊……”跪趴在地上的女兵忽然揚起頭,嘴里發出一聲長長的悲鳴。
就好像一根崩緊到了極限的弓弦,當毒梟的肉棒插進了自己的身體,糜一凡還勉強堅守著的防线豁然崩潰……
糜一凡忽然產生了一種好像解脫了一樣的怪異感覺……
阮家元興奮不已地跪在女兵的背後,雙手抱著面前渾圓豐滿的屁股,喘息著在女兵緊密迷人的肉穴里奮力抽插奸淫著。
而被罪犯從屁股後面侵犯奸淫著的糜一凡,則有氣無力地跪趴在甲板上,隨著阮家元的抽插奸淫,放任地呻吟啼哭著,而她赤裸著的豐滿迷人的肉體,則明顯在漸漸地興奮起來。
阮家元慢慢感到,被自己奸淫著的女兵的啼哭和呻吟越來越嬌媚,自己雙手抱著的豐滿肥厚的屁股也慢慢開始扭動起來,配合著自己的抽插奸淫,甚至被自己肉棒插入奸淫著的肉穴,也變得越來越火熱濕滑,甚至開始有節奏地收縮翕動起來!
“淫蕩的母狗,啊……你的騷穴干起來真舒服……”阮家元忍不住興奮地叫了起來,他感到被自己奸汙著的女兵豐滿的屁股扭動得越來越激烈,戴著腳鐐分開的雙腿也好像在拚命地夾緊,他開始用力地拍打著糜一凡赤裸豐滿的屁股,更加用力地抽插起來。
“不……啊……不、嗚嗚……”糜一凡胡亂地啼哭著,被罪犯奸淫的肉穴傳來陣陣潮水般的快感,混合著那種羞恥的感覺,使女兵徹底陷入了一種迷亂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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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一凡正在被兩個身材魁梧的白人同時奸淫著。
糜一凡的雙手被銬在背後,跨坐在躺在地上的邁克身上,邁克粗大無比的肉棒插進了女兵的肉穴;而拉菲斯站在糜一凡身邊,雙手揪著她的頭發,讓女兵用嘴巴含著他同樣粗大的肉棒,吮吸舔弄著!
此刻糜一凡的身上只穿著一雙紅色的吊帶絲襪,腳上穿著一雙細跟足有十幾公分高的紅色的高跟鞋,她美麗的臉上被化上的粗俗不堪的濃妝,再加上胸前裸露著的肥碩雙乳和乳頭上的乳環,使女兵此刻看起來簡直像一個街邊最廉價的妓女!
“哈哈,看這個母狗下賤的樣子,真是過癮啊!”
看著女兵一邊扭動著跨坐在邁克身上的屁股,配合著邁克插進她嬌嫩的肉穴里的肉棒的抽插奸淫,一邊努力地吮吸著嘴里另一根粗大的肉棒,毒販們興奮地哄笑起來。
因為嘴里含著一根粗大的肉棒吮吸著,口水順著糜一凡的嘴角不斷流下來,衝花了她臉上被化著那粗俗不堪的濃妝,使女兵現在的樣子看起來更加狼狽和不堪!
“再來一個人去干這臭婊子的屁眼,這樣她會更爽的,哈哈!傑克,你上啊!你雞巴更長”毒販們哄笑著,把另一個黑人推了出來,正是和他們相處已久的黑人傑克。
傑克走過去,從背後抓著糜一凡被銬著的雙手,用力把她的身體按下去,使糜一凡幾乎趴在了她跨坐著的邁克的胸膛上,接著他半蹲下來,用手扶著他的大肉棒,慢慢地插進了女兵屁股後面的那個緊密的肉洞!
“嗚、嗚嗚……”因為嘴里還含著一根大肉棒,糜一凡只能發出一陣低沉含混的嗚咽。
同時被三個外國人奸淫玩弄,使女兵感到無比羞恥和悲苦。
“嘿嘿,看這個母狗,連奶水都被干得流出來了!”
躺在地上的邁克興奮地用大手用力揉捏著女兵胸前肥碩的雙乳,因為催乳劑的作用,一些稀薄的乳汁從被穿了乳環的乳頭上噴濺出來,使圍觀的毒販們興奮地喊叫了起來!
嘴里吮吸著一根肉棒,小穴和屁眼里也同時被兩根大肉棒奸淫著,再加上被揉捏著的雙乳中不斷流出乳汁,身為女兵卻落到這種連普通的妓女都不如的境地,使糜一凡羞恥得恨不得死掉。
但是三根肉棒插滿身上的肉洞的衝擊,卻使糜一凡身上沒有一絲抗拒的力氣,只能馴服地吮吸著嘴里的肉棒,不斷發出艱難含混的嗚咽和呻吟。
但三個美國人先後滿足地在糜一凡的嘴里、屁眼和小穴里射了出來之後,女兵已經徹底地癱軟在了草地上,雙腿軟綿綿地分開著,嘴角、肉穴和屁眼里流淌著白濁的精液,有氣無力地喘息著。
這時,李志同牽著一條高大的狼狗走了過來。
看到渾身上下只穿著紅色吊帶絲襪和紅色高跟鞋,被打扮得好像街邊的娼妓一樣,反銬著雙手癱軟在草地上、身下的兩個肉洞里流淌著精液的女兵糜一凡,李志同露出一絲獰笑。
“肯尼,去……”李志同吹了聲口哨,他的愛犬“肯尼”立刻興奮地朝癱軟在地上的女兵幾乎赤裸的身體撲了過去!
“啊!!”
忽然感到一個好像帶著卷刺的冰涼舌頭舔上自己的屁股,舔著自己屁眼和肉穴里流淌出的精液,女兵立刻掙扎著扭過頭,當她看到李志同的那頭高大凶猛的愛犬時,立刻發出驚恐的哀號!
糜一凡掙扎著坐了起來,但因為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她幾乎立刻又被那頭凶猛的狼狗撲倒!
狼狗興奮地呼著氣,再次用它尖銳的爪子按住女兵柔軟的小腹,用它的舌頭在女兵身下還流淌著精液的兩個溫暖的肉洞周圍舔了起來!
居然被一頭發情的狼狗玩弄自己的身體?
糜一凡立刻感到一陣莫名的悲憤和驚恐,她開始聲嘶力竭地哀號,竭力試圖掙扎,可是狼狗肯尼銳利的爪子毫不憐惜地按在女兵柔嫩的赤裸身體上,糜一凡的掙扎使她的白嫩的小腹和大腿上立刻出現了道道流血的抓痕!
疼痛和驚恐使糜一凡幾乎要昏死過去了!
她不敢再掙扎,只能勉強並住自己的雙腿,但狼狗很快轉移了目標,開始把爪子搭在無法抵抗的女兵赤裸的肩頭,然後用舌頭在她胸前那對豐滿肥碩的巨乳上舔了起來!
“哈哈,看……肯尼在吃這母狗的奶呢!哈哈!”看到女兵流淌著奶水的雙乳被狼狗舔著,毒販們發出一陣歡呼!
女兵那赤裸著的、充滿女性魅力的成熟肉體,顯然是狼狗也興奮了起來,它開始不斷噴著粗濁的鼻息,一邊用爪子死死按著糜一凡赤裸的肩頭,一邊劈開兩條腿,用它胯下那根肉棒在女兵赤裸的小腹上不安地磨擦著!
“不、不……嗚嗚……求求你們,把它弄走……嗚嗚……別……別讓狗雞巴……”狼狗興奮的表現使糜一凡驚恐不已地哭喊哀求起來,但是狼狗銳利的爪子無情地按在女兵赤裸的身體上,使她絲毫不敢掙扎!
“肯尼,干了這個母狗,她和你真是天生的一對啊!”
毒販們興奮地喊叫著,好像他們和狼狗是同族一樣……
李志同慢慢走到被自己的愛犬用爪子死死按在草地上的女兵面前。
“臭婊子,老實點吧,肯尼會操得你很爽的!”李志同用手拍打著糜一凡充滿驚恐羞恥表情的臉蛋。
“不……求求你,把它弄走……嗚嗚……不要這麼對待我……我求你了……我操……我……不……我讓你們操……求求……”糜一凡顧不得羞恥,哭泣著苦苦乞求。
“母狗,看來你是不肯聽話了?”李志同向周圍的毒販使了個眼色。
幾個家伙立刻撲上來,把糜一凡的身體翻過來,然後分別按住她的雙腳和肩膀,使女兵被迫跪趴在草地上,高高地撅起屁股!
狼狗終於找到了它熟悉的體位,興奮地撲上來,爪子搭在糜一凡赤裸的豐滿屁股上!
“不!不……啊、饒了我吧……嗚嗚……不要啊……”被按住雙腳和肩膀的糜一凡無法掙扎,只能拚命扭動著被肯尼爪子按著的雪白渾圓的大屁股,拚死哀號乞求著。
狼狗銳利的爪子在女兵赤裸的屁股上留下了道道血紅的爪痕!
但是,發情的狼狗卻不會對面前的女兵的哭泣和哀求有任何惻隱之心,女兵那不斷掙扎扭動著的雪白豐滿的肉體只會使它更加興奮地噴著鼻息,胯下那根雖細卻長的肉棒不斷在女兵迷人的雙腿之間磨擦著,探尋著它的去處。
很快,狼狗找到糜一凡雙腿之間那個還流淌著黑人的精液的嬌嫩肉穴,它發出一陣興奮的嘶吼!
“啊、啊、啊……不!不!!!我操你們媽個屄啊!……你……你們不得好死啊……”糜一凡發出一陣陣短促淒厲的哀號,隨即感到一根肉棒銳利地戳進了自己的肉穴!
居然被一頭狼狗奸淫了!糜一凡感到無比的悲憤和恥辱,可是被死死按著的身體卻完全無法反抗,只能徒勞地哭喊著!
肯尼興奮地噴著鼻息,爪子死死地按著糜一凡赤裸的屁股和後背,身體快速地聳動著,在女兵失去抵抗的肉穴里奸淫抽送著。
糜一凡感到狼狗那長長的肉棒一直頂進自己的陰道最深處,快速的抽送磨擦使她屁股和雙腿一陣陣抽搐,漸漸從淒厲的哀號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呻吟。
看到女兵被狼狗奸淫著的身體不再掙扎,毒販們也放開了糜一凡的,開始圍在她的周圍,欣賞著幾乎完全赤裸著身體跪趴在地上的女兵,被狼狗殘酷奸淫的淫邪場面。
糜一凡則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狼狗的肉棒穿起來了一樣,只能隨著狼狗的奸淫而配合地扭動著,與此同時,放棄了徒勞的抵抗和掙扎的女兵,居然開始感覺到了一絲快感,這使糜一凡更加慌亂地哭泣起來。
“哈哈,看這個臭婊子被狼狗操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爽呢!”看到女兵那羞恥狼狽的姿態,李志同哈哈笑道。
“嗚嗚……不、求求你們……不要看……”狼狗的快速抽插奸淫使糜一凡感到越來越明顯的快感,她開始忍不住呻吟著,興奮地顫動著被按在狼狗的爪下的赤裸身體,輕輕搖擺著屁股配合著狼狗的抽插奸淫,同時用僅存的一絲理智掙扎著,哭泣著乞求毒販們不要羞辱她。
但是,放棄了抵抗之後的身體很快地被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淹沒了,糜一凡開始閉著眼睛,大聲地呻吟嗚咽起來,屁股搖擺扭動得越來越激烈。
“狼狗都能把這婊子操得流水……”看到被狼狗的肉棒插入的肉穴里漸漸流出閃亮的大量淫水,一個毒販吃驚地瞪大眼睛。
毒販的話使糜一凡感到一直眩暈,自己居然如此丟臉,被狼狗奸淫得興奮不已……
糜一凡感到一直絕望和悲哀,她最後一絲自尊和抗拒也瞬間崩潰了。
“啊……不、哦……哦……嗚嗚……”糜一凡閉著眼睛抽泣著,開始大聲地呻吟起來,她竭力配合著狼狗的奸淫而扭動著她豐滿赤裸的屁股,享受著狼狗的奸淫帶來的肉欲的快感。
幾乎在狼狗興奮地挺直身體,在女兵的肉穴里射出的同時,糜一凡也猛地揚起頭,在尖銳的悲鳴中,達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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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糜一凡的“享受”相比,此時的雲雁荷無疑是在地獄里。
毒癮發作的雲雁荷痛苦地尖叫著,一縷縷亂發沾在布滿了分不清是汗水、淚水還是鼻涕口水的臉上。
她身無寸縷,整個身子卷臥在一人見方的木制狗籠中,頸上套著一只黃牛皮帶狗圈,栓在欄杆上。
此時,她狀若瘋子,在籠里翻滾嚎叫,像得了瘧疾一般劇烈痙摩。
阮家元和李志同站在籠外觀看。阮家元拿著一根手杖從柵欄中穿過去,使勁捅了捅她被空孕劑刺激後鼓漲的奶子,雲雁荷恍然未覺。
李志同道:“沒想到海洛因癮發作起來會如此厲害。”
阮家元道:“那是當然,這麼多天外熏內服,連續強化,達不到這個效果才怪呢,反正坤沙老大不缺海洛因,真正純的呢。空孕劑倒是用完了,但這些催情劑一樣管用,慢慢熬她。”
“能馴服這頭烈馬,值啊。”
阮家元笑了笑,“倒也是,這兩年沒怎麼操她,這倔姑娘他媽的越發有韻味了。”
經過各種手段的折磨,看來最好的一招就是毒品了。
在雲雁荷被擒的初期,陰險的阮家元已經在她的飯食中下了海洛因和春藥的混合物,當時雲雁荷就在不知不覺中已染上毒癮。
然後從被捕以來,兩個月在船上,和下船後到曼谷這兩個月,雲雁荷被毒品和春藥折磨得幾乎神經失常。
他們對糜一凡還經常用性工具調教,多少有些緩解,且糜一凡還沒有海洛因的侵擾。
但對於雲雁荷,他們毫不憐憫的將她雙手雙腳僅僅綁住,讓她在毒品發作和春藥發作的時候連自己排解的機會都沒有。
直到一次次哭喊求饒,再群起虐待。
雲雁荷起初只是被注射海洛因,對於吸食海洛因卻嘗試堅強的抗拒,但阮家元就千方百計地強迫她主動吸食,這過程當然不那麼順利,畢竟雲雁荷的意志非常堅強,也格外抗拒,總是想盡辦法來反抗。
但阮家元不著急,雲雁荷現在在和自己斗,和自己的身體、思想斗,盡早會垮掉的。
他料得不錯,雲雁荷不是神,終究只是個普通人,日子一長,毒癮終於深深植入了她的身體,依賴日重,再難擺脫這毒物的控制。
後來阮家元將她關進籠子里,嘗試釋放了她的雙手,手銬從雲雁荷手上解脫了,但是正如張維山所說的,她的心和命卻依然被烤住。
阮家元這天有意斷了一天,試探一下雲雁荷的反應。
結果非常理想,此時的雲雁荷象垂死的泥鰍一扭一扭的,在絕望的深淵中掙扎著。
阮家元拿出一盒白粉,蹲下身,慢慢湊到雲雁荷的鼻端前。
那溢出奇異味道的玩意對這些癮君子來說簡直就是聖物。
雲雁荷在沒入深淵之際總算看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突然瞪圓大眼,貪婪地盯著它,一眨也不眨。
她的雙手也慢慢地伸了過來。白粉又收回去了一點,停在雲雁荷夠不到的地方。
雲雁荷那種由極大的希冀轉為絕望的表情實在讓人不忍卒睹,她慢慢望向主宰著海洛因命運的阮家元,就像看著主宰了她的命運的神一般,本來茫然無神的大眼睛中,一點點地流露出企憐的目光。
“你終於肯馴服於老子了嗎?”阮家元的聲音彷佛從天際傳來,那麼威嚴和難以抗拒。
雲雁荷不言。
半晌,慢慢地點了下頭,眼睛一眨,一顆晶瑩的淚珠從眼角滾了出來。
阮家元咧嘴想笑,終生生忍住,繼續用剛才的語調說,“那好,表示一下,把你的兩只腳打開,把騷洞翻給老子看。”
雲雁荷的毒癮雖然還在發作,但剛才狠嗅了幾口白粉的氣息,稍微平復了一點,行動雖然尺緩,身體至少還是可以自主了。
這一次她沒有太多的遲疑,兩只本來絞在一起的修長的大腿緩緩張開,張到籠中能張的極限,深紅肥膩的玉戶坦露了出來。
“動作快點,磨磨蹭蹭老子走人了。”
雲雁荷臉色一慘,臊得通紅,吸口氣,終於還是將一只手搭到自己的下身處,蔥蔥玉指將兩片蚌肉一點點扒開,露出一线溫潤潮濕的洞口,陰蒂那塊紅潤的嫩肉由於極度的緊張和羞恥都立了起來,在顫危危地歙動。
阮家元感到身上熱流涌動,“媽的,騷屄還沒被捅爛嗎?”
雲雁荷的意識又開始模糊起來,根本沒有心思去分析阮家元的淫詞穢語。
阮家元拿手杖輕輕點了點雲雁荷的下體,“想早點吸就把騷穴挺起來。”
這句話雲雁荷倒是聽進去了,她不顧一切地將身子反弓起來,毛茸茸的陰戶正好貼近了籠子上方的一個方格。
阮家元彎腰,伸左手,將一叢長長的陰毛卷在中指和無名指間,暗暗運力使勁一扯,嫩肉急顫,只聽得雲雁荷慘叫一聲,捂著下身跌倒在地,男人手中多了一簇帶著血珠的毛發。
阮家元踢了踢籠子,喝道,“快點,繼續,白粉可在等著你。”
雲雁荷哭著將身體再度弓起。慘叫。翻滾。又弓起。
周而復始,陰毛一簇簇地離開了身體,血珠也一顆顆地從被扯掉的地方冒了出來,不多時,下身腫成了一個血球。
男人很耐心也很愉快地等待著女人自己送上前來受虐,哪怕時間一次比一次長,一點點地把他認為是累贅的東西親手消滅干淨。
對女人來說,唯一的好處是在劇烈的痛苦中暫時壓倒了毒癮,不至於受到雙重煎熬。
當最後一縷陰毛飄到地上的時候,阮家元方才示意一旁目瞪口呆的李志同給雲雁荷端上一盤粉。
雲雁荷迫不及待地搶到手里,猛吸起來。
阮家元拿過一條濕手巾,溫柔地抹去女人臉上的淚跡,又來抹她鮮血淋漓的下身。
雲雁荷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沒有再反抗,反而微微張開來,任憑男人動作。
鮮血止住了,整個玉戶雖然還是一片紅腫,但沒有毛發的遮掩,如同烈日下的山丘,女性最隱秘的風景當真是一覽無余。
阮家元打開籠子,拎著鐵鏈把女人提了起來,雲雁荷旱得狠了,正吸得歡,還沒過足癮就被搶走了毒粉,不由得像被奪去了愛物的嬰兒一樣悲鳴了一聲。
男人衝她的俏臉上抽了一巴掌,喝道,“放明白了,你這臭婊子要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人茫然地說,“是的,我明白,我明白。”
“明白什麼啦?說!”
“我,我服從您……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雲雁荷再也禁不住這崩潰的感覺,伏到地上大聲啜泣。
“李志同,看夠了沒有,把銅環拿過來。”
阮家元從李志同的手中接過一個小銅勾,看上去像一根加粗了的鋼針,一端尖利,身子卻是扁平的。
“雲隊長,抬起頭來,老子給你裝個鼻環。”
雲雁荷恐懼地瞪大了眼,“不……啊不……”
阮家元根本不理會她,叫李志同把她的腦袋用力夾緊,讓她動彈不得,手指插到女人的鼻子里,捏了捏,又在軟組織的地方搓了搓,然後將銅勾鋒利的一頭從女人鼻孔內側沿著軟骨的縫隙鑽了進去,動作堅決,毫不手軟。
一股尖銳的激痛從鼻端迅速蔓延到全身,又集中到頭腦中。
雲雁荷痛得渾身發抖,想掙扎又被李志同死命按住,只有眼睜睜地看著的針頭在自己鼻孔中從一側鑽透,從另一側血淋淋地鑽出來。
被糯康用鐵釺扎透臉的的噩夢重現了。
她想死掉,至少暈倒,好逃避這極度的痛苦和羞辱,可是都不能如願。身子底下突然濕了一灘,失禁了!
鮮血大顆大顆地從鼻孔中滴了出來。或者這就是地獄麼?
阮家元拿過一把鐵夾子,用盡二虎九牛之力將銅勾的兩頭彎起來,夾成一個類似橢圓的圓環。
又將她的頭按到砧板旁邊,圓環平擺在砧板上,拿小鐵錘小心而用力地錘緊,原來的兩端合得嚴嚴實實的,不留神還看不出來。
阮家元給雲雁荷上了點白藥,止住血,又拿濕巾抹去她臉上的汙跡。不由得贊嘆,“真漂亮,這才可愛嘛。”
只見雲雁荷淚跡未干的臉上,像水牛一樣多了一只裝飾精美的銅環,端端正正在掛在鼻端,散發出殘忍妖艷的光澤。
阮家元欣賞了一會,忽然說,“老子要拉尿了。”
見雲雁荷沒有動靜,他臉色開始發紅,再一次緩慢而沉重地說,“老子要拉尿了。”
雲雁荷終於聽明白了,抬起了身子,慢慢跪坐在男人腳下,手指解開男人的褲帶,掏出那根衝天而立粗壯驚人的肉棒。
扶住肉捧,紅唇張開,慢慢地把傘形前端含進口中。
一會,一股黃濁的尿柱衝了出來,狠狠地打到雲雁荷的口腔深處。
腥臭味是那麼濃烈,那麼陌生,又是那麼熟悉。
雲雁荷差點嘔了出來,眉頭緊蹙,“咕杜”一聲,修長的頸子翕動,拚命咽下了第一口尿液。
小屋中,全身赤裸的女人跪在地上,一口接一口喝下了男人臭哄哄的尿液,來不及咽的尿水和著殘血從女人的口中溢了出來,長長地掛在女人飽滿的胸前。
李志同被這妖艷無匹的氣氛弄得如痴如醉。
突然,背後傳來了張維山的聲音:“阮兄,明天開始,撤掉她和糜一凡的手銬和牢籠吧,你控制好她們的毒品和催情劑的節奏。我想,咱們可以考慮讓曼谷成為她們的牢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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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遙遠的東北農村里,正在洗衣服的雲嘉雨怔怔發呆。
旁邊的邊冬梅卻和芮敏有說有笑,芮敏到村子里也快兩年了,給當地小孩教書,但一直也單身一人,自己常常拿個盆,和邊冬梅與雲嘉雨一起洗衣服,邊冬梅有時候笑他,是不是看上了雲嘉雨,結果芮敏只知道臉紅也不說話。
“嘉雨,你發什麼呆啊?”邊冬梅笑著問。
“……我剛剛看見咱家里籠子里的雞,有時候在想,你說,大嫂,咱們是不是也在這個籠子里啊?只是這個籠子沒有欄杆而已,可我哪里都去不了……我想回家,想回南嶺看我嫂子,想去肇慶看我爸爸媽媽,想去雲南找我哥哥,還有越南打完仗我的姐姐不知道在哪里……我想打電話,結果這里一直沒有電話,打電話要去縣里的郵電局……我也不敢找警察,這里的警察都聽他們的……”
“唉,籠子就籠子吧,這就是咱們的命。我進了王家,從小被他們操,操到現在了,結果小柱不知道去哪里了,二柱也消停了,只有一個大柱操我,還沒以前熱情了,我倒反而不滿意了,你看,現在懷上了大柱的孩子,我發現吧,我對肚子的娃開始稀罕了,要說籠子,我看啊,以前是大柱用拳頭和雞巴栓住我不假,但搞不好下半輩子栓住我的就是這個娃咯……哎,小芮,你咋不說話了?”
“嗯……我覺得邊大姐說的蠻有道理的。”
“你瞎雞巴拍我馬屁,我小學都沒讀過,能說啥有道理的話啊!”邊冬梅笑罵著。
“不是啊,很多古人都提過人生是牢籠這樣的說法啊,唐朝的大詩人杜甫有詩寫道『日月籠中鳥,乾坤水上萍』,就是說大千世間都在一個籠子中,或者像浮萍一樣漂泊。”
雲嘉雨輕輕說:“你懂的真多。”
“呦呦呦!還古人呢?小芮,你和嘉雨聊吧,你們都是有文化的人,你邊大姐得先回去了,這一懷孕啊,腰就酸。”說著就拿起衣服先回去了。
看到邊冬梅走了,雲嘉雨不經意的又問:“你說你是學數學的,為什麼對古詩詞也這麼懂啊?你的知識面真廣。”
芮敏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我,喜歡看點閒書。”
“嗯……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說兄弟姐妹身上會在同一個地方有胎記嗎?”
“這……這個我真不知道呢,或許吧,遺傳基因?”
雲嘉雨黯然低下了頭:“我很小的時候就很奇怪,我哥哥和我姐姐在小腿上都個小圖案,就我沒有。前幾年,我無意中發現,我嫂子的小腿那個位置也有這個標記,我想可能她注定了和我哥在一起吧,所以我一直懷疑,我是不是不是他們的妹妹啊,我生怕有一天他們離開我,結果,真的,他們一個個離開了我。”
說著雲嘉雨不禁黯然。
“嘉雨,你……是不是……聽說……你是被拐來的……”
“嗯,算是吧,但是,我……我也很不好……”
“你可以報警啊!”
雲嘉雨無奈的說:“他們不會給我機會的。”
“要不……我去縣里的時候,我幫你報警!”
“別!千萬不要!”
雲嘉雨露出了恐懼的神色,“他們兄弟你得罪不起的!你會沒命的!答應我千萬別犯傻!”
雲嘉雨一急,一只手就搭在了芮敏手上。
然後兩人都激靈了一下,雲嘉雨臉紅,趕緊將手縮了回去。
芮敏看著雲嘉雨如花的臉龐,痴痴不動。
年輕單身的他,居然禁不住有了反映,夏天因為天熱,他只穿了大腳褲衩出來,很容易就發現支了個帳篷。
雲嘉雨雖然矜持,但經過暴雨梨花的她早就什麼都懂了,她瞥了一眼芮敏的下身,輕輕笑了聲:“原來你也是個流氓。”
然後紅著臉拿著衣盆起身就走了,留下芮敏臉一陣紅一陣白。
雲嘉雨走了幾步,然後又停了下來,像是下了什麼決心似的,用蚊子般的聲音說了一句:“有些事,我懂的比較多……你要是不懂……每個禮拜一晚上,二柱都要去隊上值班,不在家。”
說完後,她羞得滿臉通紅然後風一樣離開了。
留下了芮敏不知是喜還是傻,呆呆不動了許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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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荷,嘉雨,你在哪里……”
兩個並排的人同時在心里發出這樣的聲音,卻沒有嘴上說出來,在肇慶七星岩的山路上,山清水秀,綠水清澈,深處幽幽。
並排走的人居然是歸國的雲葉豐和專門來肇慶看望父親和女兒的葉雪帆!
他們根本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對方,驚喜與差異讓他們居然一直說不出話。良久良久,兩人又同時說出來:
“我這次來,是想接女兒到身邊的。”兩人一聽,愣住了,結果又同時說。
“那你一個人怎麼帶她們?”兩人又說到一起了,都覺得好笑!
“雪帆,這樣吧,最近這幾年就和我吧,你已經是市局局長了,應酬也多……”
“你什麼意思?我聽你的意思是我怕女兒在,擔心我和別人操屄麼?”葉雪帆有些著惱。
“不……不……不是那意思。”
雲葉豐趕緊解釋,“我接下幾年國家需要我在北京附近的一個野戰軍,訓練他們的作戰,這期間,作為支持,軍隊會讓我們女兒得到比較好的教育,而且我每天都有部隊車可以回北京,雖然辛苦點,但可以每天教教她們怎麼做人。”
“嘿嘿,我明白了,我這個騷貨可別把女兒教壞了!”
“雪帆!你別這麼說!其實……我知道你受了很多委屈,我……我對不起你!”
葉雪帆不禁心中一酸,拽著雲葉豐的手靠在他肩上:“葉豐,我們還能回頭嗎……”
雲葉豐看著葉雪帆依然如花一般美麗的臉龐,想起許多年前初識的他們,他禁不住說:“雪帆,我依然愛你!”
“真的?!”
“嗯。我想等這三五年,報答國家的養育之恩,就專業,然後……然後我想和你重新在一起。”
葉雪帆眼淚嘩啦啦留下來了:“三年也行,五年也行……我等你,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去年,我爺爺……哦不,你爺爺找了我……”
“我爺爺?!”
葉雪帆一看他的傻樣子,不僅破涕為笑,然後慢慢把葉老的遺言告訴了他,一席話下來,讓雲葉豐聽得瞠目結舌。
最後,他緩緩說到:“這幾年,我們一定要把雁荷和嘉雨找回來,我相信他們還在世上!”
“……嗯,現在你知道你和雁荷不是親兄妹了,我們才是表兄妹,這樣你可以可以和她咯。”
“不……不……我們怎麼可能……”
“不可能?那你還那麼積極!”
“可,可她是我妹妹,也……也是……你妹妹!”
雪帆眼里露出了溫柔的神色:“葉豐,我逗你的,我也希望早點把我的親妹妹們找回來,尤其是嘉雨,我對不起她……”
“嘉雨怎麼了?”
“沒……沒什麼……我只覺得……覺得沒有照顧好她……”
“雪帆,別怪自己了,不是你的錯,其實就怪我衝動……這次回去,我們都好好工作,我們也讓女兒在北京好好讀書,幾年後我們還在一起,我們把雁荷找回來,把嘉雨找回來,對了我們還有這個秘密,到時候報效國家!我們馬上回去,就問爸爸,那行照片背後的數字口令,該怎麼破解。”
正在這個時候,遠處傳來張嬸的焦急聲音:“葉豐,雪帆!你們快,快!你們爸爸,剛才突然腦溢血,已經,已經,沒有呼吸了!”
雲葉豐與葉雪帆呆住了!
在遙遠的北方和遙遠的南方,雲嘉雨正被王二柱色心大發,推在灶台上干,雲雁荷卻已經被毒品和春藥折磨的不敢有任何反抗,在為阮家元用嘴含著陰莖服務。
而在這刹那間,她倆都停滯了動作,絲毫沒在意男人對她們的蹂躪。
此刻,突然起風了,西伯利亞草原之風,印度洋與太平洋交替之風,嶺南的山谷之風,此刻同時刮起,吹起各色的泥土,吹動女人們的發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