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羽在家休息了幾天,雖說是個小小的辦事處,可等待他批示的文件也有厚厚的一沓,他根本沒有看,只是機械性的簽上自己的名字,這幾天他一直在思索,如果不反擊的話,會永遠這樣被人牽著鼻子走。
吃完午飯,白傲雪幫他整理拖欠下來的文件,劉羽一個人信步在馬路上走著,第一次發現原來,就在離辦事處大概1公里的地方,竟然有個公園,假山噴泉,鳥語花香,人並不怎麼多。
突然間看見不遠處的座椅上,兩個人正在忘我的熱吻,那個男人顯然是張剛,等那個女人坐正的時候,赫然發現竟然是公交車上的女孩,他媽的,連張剛這個貨也給老子玩陰謀。
正想衝上前去,手機鈴聲響了,一個陌生的號碼,按下接聽鍵,李強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老弟,我現在在你辦事處門口,火速出來,我們談談生意,順便一起吃個飯。”劉羽心想該來的遲早會來,掛斷電話沒兩分鍾,三輛轎車停在了公園門口,李強大笑著說:“怎麼,有什麼麻煩事愁眉苦臉的,該不是再想辦法對付我吧?”看起來大家都心知肚明,劉羽說道:“哪能呢,那個小子算計我,好像是我們副總歐陽浩天的什麼親戚,他媽的,我可混的太背了。”他指了指張剛,這番話也是故意試試,看李強嘴里的歐陽是不是就是歐陽浩天。
李強對一個手下使了個眼色,說道:“這好辦得很,小黑,你去把他手腳各弄斷一個,剛好也給歐陽那小子敲個鍾,不要以為當了副總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走,我們辦正事去,這點小事我幫你擺平。”劉羽心里煩亂得很,這個李強也許也是做給自己看,他隨便就可以弄斷一個人的手腳,想想自己手無縛雞之力,該怎麼和他斗呢,靠沈夢潔或者林慕雪的父母,也許有點用,可自己這是販賣毒品,要想徹底擺脫,除非讓他們全都消失,這顯然以自己能力是辦不到的。
車子七拐八轉,來到一處茶樓前,規模算中等,不過生意看起來不錯,來回進出的人絡繹不絕,現在很流行喝茶嗎,劉羽跟在李強身後,自己慢慢覺得這里應該是他罩著的,或者壓根就是他的產業,隨處可見類似打手一類的人。
在一間監控室里,劉羽發現屏幕上顯示著各個包間的畫面,里面的人不是正在吸毒,就是准備開始,李強說道:“怎麼樣,生意不錯吧,這樣的店我還有好幾家,老弟你只要稍稍幫幫忙,我們大家都有銀子花。”
下午的時間,李強帶著劉羽逛了兩三個點,每一個都是人滿為患,劉羽覺得這太瘋狂了,竟然有這麼多的吸毒人員,而自己就是提供貨源的幫凶,照這種速度發展下去,警方應該很快就會介入。
五點多的時候,在李強的強烈要求下,兩人來到一家酒樓吃飯,在等待上菜的時候,李強說道:“今天下午帶你走這麼一趟,也是讓你看看,錢是多麼的好賺,主要看兄弟想不想賺了,其實也就是運一趟而已,我和你八、二分成。再一個也是讓你安心,我這幾個地方絕對的安全,你我既然是合作關系就應該坦誠相待嘛。”劉羽焉能聽不出他話里的意思,坦誠相待無非就是,自己知道了他的這些事情,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而且隨時都有可能被他弄死,但是他的這個分成,確實很有誘惑。
這時候,開始陸陸續續的上菜,劉羽點了一支煙,說道:“我一直有個疑問,那個歐陽浩天,怎麼會和強哥搭上關系的?”李強笑了笑說道:“你是想說他一個國企的官,怎麼會和我這種混混在一起吧,先吃東西,一邊吃一邊說。”那時候李強還只是一個小頭目,有天半夜睡不著,和幾個兄弟在街上溜達,看見歐陽浩天鬼鬼祟祟的從公園里走出來,神色相當慌張,李強他們可是老手,知道里面必有事情。
經過一番恐嚇毒打,原來歐陽浩天那段時間在西安出差,有一天無意中發現這個公園的女廁很容易偷窺,而且入口在相對偏僻的角落,路燈也是壞的,他就在廁所旁邊的椅子上坐著,發現有漂亮的女人進去,就大模大樣的跟進去偷窺。
那天晚上快10點多的時候,公園里漸漸沒人了,這時卻急急的走過來一個美女,看樣子憋得很急,美女剛進去,歐陽浩天在門口就聽見那急促的尿液噴射聲。
剛走進去,卻發現美女正驚恐的看著他,美女根本沒來得及走進格子,所以很擔心有人進來看見她在這里尿,就在她即將大叫出聲的時候,歐陽浩天衝上去,捂著她的嘴拖出廁所。
本來是想打暈她就走的,可由於當時並沒有提起褲子,他看到了美女黑乎乎的陰毛時,不知為什麼突然很興奮,就捂著她的嘴要強奸,剛剛插入,女孩猛地掙脫他,在他手上咬了一口,氣急敗壞下掐住她的脖子,可誰知竟然掐死了。
那時候正是歐陽浩天如日中天的時候,李強和幾個兄弟把屍體弄到郊外埋了,不過在埋之前,給歐陽浩天和女屍在一起拍了很多照片,並且讓他寫下了作案經過押在李強那。
剛開始的時候,他很害怕,時間長了發現並沒有事情,為了報答李強,他也廢了很大的勁,偷公司的好鋼材給他拿去賣掉,這給李強的崛起立了大功,有了資金他便開始招兵買馬,慢慢壯大起來。
在劉羽吃的七分飽的時候,李強說道:“菜也吃的得差不多了,該來點活動了,不然干喝酒真沒勁。”說完拍了兩下手掌。
從門口魚貫而入六個身材高挑的美女,一進門異口同聲的說了句老板好,接著各自脫掉了大紅色旗袍,左邊三個美女穿著黑色的情趣吊帶內衣,和黑色的吊帶絲襪,右邊的三個穿著白色的內衣和肉色的吊帶絲襪,透過薄紗般的內衣,能清晰地看見胸前殷紅的乳頭和下體毛茸茸一片。
一黑一白兩人組合,分別走到劉羽和李強身邊,剩下的兩人則跳起了艷舞,一個女孩摸著李強的胯下,甜膩的說道:“強哥,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看人家,想死你了。”李強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又摸了摸她的奶子,說道:“你會想我才怪,是想我包里的錢吧,你們都聽好了,這位羽哥可是個財神爺,你們若是把他伺候好了,這輩子是不用愁了。”在他身邊的兩人,不停地用胸前的巨大磨擦他,薄如蟬翼的內衣形同虛設,但卻更能勾起欲望,跳舞的兩人互相掀起內衣,四個奶頭有意無意的碰觸、擠壓,口中發出令人發狂的呻吟。
李強笑道:“這里是我的店,只要兄弟喜歡,隨時都可以來,這里的姑娘技術一流,嘶!你個小蕩婦,慢著點吸,來,兄弟干一杯。”兩女孩會意的為他們端起酒杯。
劉羽明明知道這是一個溫柔陷阱,可偏偏自己抗拒不了,女孩不但長得漂亮,身材火辣,最關鍵的是她們都經過培訓,知道怎樣取悅男人,也不知道什麼自己的褲子已被褪到膝蓋處,肉棒正被黑衣女孩的小手握著,上下溫柔的搓動。
李強這時正摟著一個女孩啃著她的奶子,那女孩翹著豐臀,正對著劉羽,小穴處一只手正在扣弄,李強的胯間不時能看到正在猛烈吞吐的女孩的頭,劉羽覺得雞巴漲得難受,把眼睛轉到跳舞女郎身上。
兩個女孩已經脫掉了上衣,坐在一張桌子上,雙腿打開,下體不停地往前聳動,手指隔著薄紗揉撥著陰蒂,兩人舌頭互相親吻著,其中一個女孩將內褲撥到一邊,兩根手指分開陰唇插了進去。
劉羽咽了口吐沫,發現胯間的女孩正柔媚的看著他,舌頭像舔雪糕一樣,從根部往上舔著雞巴,他一只手摸著女孩的臉,本意是想抬著她的下巴,讓她站起來不要再舔了,結果女孩抓著他的手,吸舔他的手指,然後按在自己的大奶子上。
“強哥,來操我,小雲想你的大雞巴了。”李強站起來,抓著那個叫小雲的頭發,狠狠地干起來,旁邊的女孩,則摟著李強的後背,用自己的奶子摩擦他的後背,用陰毛刮蹭他的屁股。
劉羽的手不自覺的摸上那肉絲少女的腿,屁股本能的向上抬,奸淫著女孩的小嘴,可一眼看見正奮力抽插的李強,看著他那洋洋得意的表情,不由得從欲望中清醒過來,他推開給自己口交的女孩,穿上褲子,說:“強哥,老婆還在家等我,我就先回去了,等運輸證辦好了我通知你。”
也不顧李強的阻攔,劉羽離開了酒樓,心里暗罵自己的沒用,僅僅拒絕兩個妓女的誘惑都這麼艱難,而且自己所有的一切,他們都看得很透,無論是歐陽浩天還是李強,自己似乎都對付不了。
第二天一直睡到早上10點才起床,仍然感到頭有點痛,紅酒和白酒混合喝確實讓人受不了。
下午沒精打采的坐在辦公桌前,想著這接踵而來發生的一切事情,就覺得這個世界上到底什麼才是真的,好像一切事情都是別人安排好的圈套一般。
為了不讓同事們懷疑,他讓白傲雪依然和從前一樣上班,所以辦公室就剩他一個人,想著想著突然有種想大哭一場的感覺,要說以前歐陽浩天他覺得起碼不會亂來,可現在遇上的是真正的黑社會,他不知道該怎麼應付,而且他們會用一切手段來達到目的。
正自想的出神,供銷科的組長敲門走了進來,他說道:“劉主任,我們組的張剛說是意外受了點傷,想請三個月的假,您看批不批?”說著遞過來一張假條。
劉羽突然想起來昨天李強派人收拾張剛的事,看了看假條,說道:“他打電話請的假嗎,傷的很嚴重嗎?要請三個月的假?”
“哦,不,是他女朋友過來請的假,人就在外面呢,好像說挺嚴重的,這小伙子平時看著挺不錯的,當時好像是歐總舉薦過來的。”劉羽本來都准備簽字了,一聽這家伙提出歐陽浩天,那意思太明顯了,於是說道:“既然歐總舉薦的,他應該直接去找歐總請假嘛,來找我干嗎,我告訴你好好工作,別整這些拉幫結派的事,你把他女朋友叫進來,我問問具體情況再說。”
組長連連點頭,出門後卻沒有什麼不開心,給門外的女孩交代了幾句話,徑自走到一個角落,和王文峰匯報了起來。
女孩進屋後看到坐著的劉羽,表情很是古怪,猶豫著就想要出去,劉羽看她的表情,好像此前並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說道:“真巧啊,沒想到我們竟然還能見面,上一次你可是把我整慘了。”女孩嘴唇動了動,沒有說話,劉羽說道:“來,過來坐吧,先說說張剛的傷勢,上次的事一會也一並談一談,我心里著實有些疑問。”女孩說她叫李麗,昨天正和張剛在公園約會的時候,突然衝過來幾個凶神惡煞的人,也不問緣由,劈頭蓋臉對張剛一陣毒打,臨走的時候說不准去醫院治傷,還讓他帶話給歐陽什麼的,讓他老實點不要想玩什麼鬼花樣,所以只能請私人診所的醫生上門。
李麗在劉羽的追問下,把事情的原委講了一遍,她和張剛認識也僅僅半年左右。
李麗原本在一家足浴館打工,後來因為母親患了嚴重的腎病,需要大筆的錢,無奈之下做了妓女,剛做了三個月,有一天夜里遇見了醉酒的張剛,他找李麗似乎並不是為了做那事,只是一個勁的喝酒。
李麗也陪著他喝,後來酒勁上涌之下,把自己煩悶的事情說了一遍,沒想到第二天張剛就拿了五萬塊錢,解了她的燃眉之急,母親可以繼續治病,弟弟妹妹也重新恢復了上課。
張剛的理由很簡單,他的母親當初就是因為同樣的病,無錢醫治,耽誤了最佳時期,眼睜睜的看著她痛苦的死去,李麗現在的情況,讓他不由得想起了以前的事,所以毅然決定幫助她,並且不再讓她做妓女,哪怕自己先養著她,慢慢的找一份工作。
張剛的幫助對李麗來說,無異於雪中送炭,不但母親的病可以繼續醫治,自己也不用去出賣身體,所以她對張剛的感激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幾乎對他說的話是言聽計從,她一心一意的照顧他的生活,並不奢求什麼,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覺得是在報恩,盡管他對外聲稱她為女朋友,她自己心里清楚自己的身份。
說到這里,李麗的臉突然紅了,有點扭捏的說道:“至於那天在公車上的事,我也不知道你們之間的恩怨,我不想違背他的意願。”劉羽擺了擺手,心說這個傻女孩啊,說道:“聽了你這一番話,我至少知道你是一個好女兒,同樣也是一個好姐姐,用自己的痛苦來換取家人的幸福,這讓我很感動,同時也證明張剛也是一個不錯的人,我們之間應該只是一個小誤會,現在時間還早,我和你一起去看看他,順便把我們之間的事說說清楚。”李麗卻有些為難的說:“好是很好,不過我今天答應媽媽去醫院看她,這兩天一直沒空過去,要不這樣我一會打電話給你。”劉羽想了想說道:“既然你和張剛是男女朋友關系,你母親也就是他的未來岳母,我身為他的領導,也和你去看看老人吧,嗯,你稍等一下,我去財務支兩萬塊錢,也算我們企業的一點心意,張剛那里也需要花錢,不夠了你再來找我。”李麗看著劉羽的背影,她覺得眼前的劉羽和張剛描述的劉羽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兩個人從重症看護室出來,李麗那老實巴交的父親,跟在後面一個勁的作揖、感謝,從那純朴的眼神,多多少少讓劉羽一陣感慨,面對這樣善良窮困的老百姓,哪怕對他們一點點的好,他們會感激一輩子,可現在這個社會,仿佛善良與老實早就和無能畫上了等號,不由得嘆了聲氣。
“劉羽,是你嗎?”
背後傳來一聲甜美的女聲。
劉羽轉過頭,看見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美艷女醫生,正看著自己,皮膚白皙如玉,眼睛大大的,傲人的胸部即使躲在寬松的白大褂下,依然能顯露出巨大、堅挺,他愣了一會,卻發現女醫生表情很不自然,嬌羞中透著一種嫵媚,可腦子里搜索了半天,卻沒有任何印象。
女醫生在他目光的注視下,覺得臉部發燒,他的眼神好像已經洞穿自己的衣服一樣,說道:“你不認識我了啊,我是楊莉,你的同桌啊。”劉羽默念著這個名字,腦子飛快的運轉著,突然想了起來,可是卻變得更加吃驚,他實在無法把眼前這個絕色美女,和當初那個長著大齙牙,臉上還有些許雀斑的楊莉聯系在一起,不過仔細的觀察一下,還是能依稀看出當年的影子,說道:“楊莉?你,你怎麼變得這麼漂亮了,哦,不!你現在比以前更漂亮了。”
楊莉咯咯一陣嬌笑,顯得很開心,說道:“你現在也變得油嘴滑舌了,我自己以前什麼樣子,我心里很清楚哦,這位是你女朋友還是夫人啊,長的可真漂亮。”劉羽正要解釋,手機響了起來,看見“王文峰”三個字,就走到一邊接電話,李麗和楊莉在一旁聊了起來。
楊莉聽了李麗的解釋,說道:“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這麼愛幫助人,當初他雖然不太愛說話,可是很喜歡幫助同學,全班的男同學都嫌我不好看,只有他和我說話。”劉羽掛斷電話,現在運輸證已經辦好了,看來也不能繼續躲了,調整了下心情,走到兩人跟前,在楊莉背後看了看,說道:“呀!你的麻花辮子咋沒了,想當初有多少同學都喜歡你的辮子。”
“你那美麗的麻花辮,纏呀纏住我心田,叫我日夜的思念,那段天真的童年……”劉羽輕輕地哼唱起鄭智化的《麻花辮子》楊莉笑道:“我現在要是再梳個麻花辮子,估計會被人笑死,我還不清楚那些男生,跟在我背後起哄,結果一看到我臉全都跑了。”說著話好像想起了往事。
兩人閒聊了一會往事,互留了電話,就離開了醫院,劉羽和李麗在她家樓下的小餐館里,隨便吃了點東西,又給張剛帶了一份,各自想著心事進了房間。
劉羽看到臥室的床邊,放著一張醫院用的床,張剛手腳上纏著繃帶,左腳被高高的吊在空中,臉上也有一塊腫塊,看起來被打的很嚴重,床上的張剛看見劉羽,先是很吃驚,然後很不客氣的對李麗說道:“你怎麼把他帶來了?”劉羽說道:“不關她的事,是我想來和你談一談我們之間的事情,我覺得我們之間應該沒有那麼大的仇恨,所以我想來搞個清楚,等你吃完飯我們談一談吧。”劉羽剛開始的第一感覺,覺得他是受歐陽浩天的指使,可仔細想了想,排除了這種可能,因為歐陽浩天有把柄在李強手中,把劉羽整垮了,李強一定會逼他再找個人來。
張剛臉色很不好看,抬起一只還能動的手,哆嗦著摸到煙盒,抖出一支香煙,不顧李麗的阻攔,點著抽了一口,說道:“見到你我一點胃口都沒了,真難以想象還有你這麼虛偽的人,我這次被打我猜想和你有關吧,現在卻假惺惺的來和解。”他的一番話讓劉羽無法反駁,畢竟是因為自己,李強才會派人來收拾他的,而張剛一定也多少知道點李強,畢竟他當初來西安辦事處的目的和劉羽是一樣的,而且劉羽的赴任,歐陽浩天一定會零星的點透他一些必要的人際關系。
李麗看見劉羽的表情,顯然是默認了,馬上對他沒了好臉色,甚至想趕他出去,劉羽也不以為意,說道:“這里面有一點點誤會,雖然你挨了打,不過那次在公車上也把我整的夠慘,如果不是有個認識的警察,估計我就完蛋了。”
“老天真是不長眼啊,那天若是小麗肯去作證,你也不會站在這了。”劉羽說道:“想當初我們在一牆之隔的辦公樓里,那也是天南海北的聊天,不敢說鐵哥們,起碼關系也不錯吧,怎麼就弄成現在這個樣子,你我之間其實並沒有真正的衝突,你這麼做我實在搞不懂為了什麼?”張剛說道:“哼!讓你失望了,我從來都沒有認為我們是朋友,相反,我很討厭你來辦公室找我,因為你壓根就是去看陳雨婷的,你這個虛偽的家伙,你只是利用我來接近她而已,你的心里真的把我當做朋友嗎?”被他這麼一說,劉羽覺得臉上發燒,事實可能和他說的差不多,自己每一次和他聊天的時候,心思都是在陳雨婷身上的。
張剛見他這副表情,說道:“怎麼樣,是不是覺得無法反駁。這個世界就是這麼不公平,為什麼好事全都是你的,辦公室里三個美少婦,個個風騷充滿誘惑,尤其是陳雨婷,每次看到她挺翹的大屁股,我就恨不得抓住她,狠狠地操弄,讓她在我身下屈服,可是她們一個個只對你說笑,從來都不看我一眼。”
“如果只有這些也就算了,你們一定還認為我有一個好親戚,歐陽浩天,他對我多麼照顧之類的想法,全他媽的放屁,這個禽獸最不是東西。”這下可是大出劉羽的意料,張剛有點歇斯底里了,他吼道:“他幫我安排在陳雨婷的身後,就是滿足他變態的偷窺欲,後來假意給我調動工作,把我弄到這個看似油水豐厚的辦事處,屁他媽權利不給我,要我靠自己能力爭取和運輸隊的人搞好關系,好幫他運點私貨,我操他媽的,自己怎麼不來試試,沒有好處誰他媽鳥我啊!”劉羽聽的一頭霧水,鬧了半天這個張剛也是一個棋子而已,張剛指著他說道:“而你呢,他先是把你弄到基層鍛煉,接著外出培訓,然後一紙調令,到了這富得流油的地方當了一把手,你說說憑什麼機會給你也不給我這個所謂的親戚,你一到這里,就連那個誰都瞧不上的白傲雪,馬上換了一副淫賤的嘴臉,成天粘著你,他媽的好事都讓你撞上了,我就要你的這一切全都成為泡影。”聽到這里劉羽總算是明白了,說道:“你想整我也真舍得下賭本啊,自己的女朋友都用上了,你就不想想她的感受嗎,一個女孩子在公車上,眾目睽睽之下色誘一個陌生的男人。”張剛說道:“只要能整垮你,一切代價我都願意承受,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我的人生已經毀在你手里了,原本想著自己接受現實算了,可是我受不了你那副嘴臉,受不了辦公室那些淫婦們,成天在你背後指指點點,好像恨不得馬上脫光衣服把你按倒強暴一樣。”李麗臉色很不好,突然說道:“你當初說他什麼公交色魔,還強奸了你姐姐,這些都是騙我的嗎,只是為了讓我幫你是不是,我還以為你真的是為民除害,為姐姐報仇。”張剛說道:“你吼什麼吼!你既然選擇做我女人,我做的事就算是錯的,你也要和我站在一條线上,你忍心看著我被這個人欺負一輩子嗎?你不是說過,願意為我做任何事嗎!”這話的殺傷力對李麗來說是巨大的,她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隔了一會才說:“沒錯,我救了我母親,我應該感謝你,可是……可是你這麼做,其實就是你自己在欺負自己,你的嫉妒心太重,你接受不了比他差的事實。”
“你閉嘴,我知道自己再做什麼,不用你來教訓我!”劉羽萬料不到會是這種狀況,而且照目前的狀況看,自己還是先離開的好,免得他們倆吵個沒完,自己最近已經夠煩了,實在是受不了吵鬧,嘆了口氣,離開了張剛的房間。
一連幾天他也沒去找張剛,他不知道如何和他溝通,感覺他有點無法理喻。
禮拜一的中午剛上班一會,劉羽接到了楊莉的電話,說是晚上一起吃個飯敘敘舊,面對美女的相邀,他自然是不會拒絕。
劉羽早早的來到醫院門口等著,雖然是老同學,可畢竟她是女孩子,總不能讓別人等自己吧。
等了一會,卻看見李麗哭哭啼啼的跑出來,神情極度的痛苦,有心想叫住她問一下,可剛走了兩步,卻發現她攔了輛出租走了。
楊莉出來後,看見劉羽正看著報欄的報紙,笑道:“看起來你經常等人啊,已經練出本事了,我故意晚出來一會,你竟然還這麼氣定神閒,你們男人不是一向沒耐心等人嗎?”劉羽說道:“那要看等誰了,你是我的同桌,又是這麼漂亮的大美女,多等等是我的榮幸。”
楊莉笑著罵他貧嘴,不過顯然這個馬屁拍的很受用,兩人說笑著往街上走去。
楊莉在大學的專業是婦科,後來考上了內科的研究生專業,目前在這家醫院上班,也就才剛剛上班一年,雖然年紀不大,可醫院的老醫生對她的評價很高,有才華卻不驕躁,肯虛心學習,一般的病例都能處理的很好,不過注重了事業,感情自然還是一片空白,現在仍然是孤身一人。
兩人吃飯的時候,劉羽隨口問了問李麗母親的事情,楊莉說道:“聽說是腎髒病變為腎衰竭,只有移植這一條路可走,可移植手術的醫藥費實在太高了,好在她弟弟的腎髒能匹配上,至少不用為腎源擔心,今天下午她到院長辦公室去求情,希望能減少點醫藥費,可是換腎後的各種抗排斥藥是必須要用的,院長也沒辦法,如果每個病人都要求減免,那就亂套了。”看見劉羽默不作聲,似乎在想著什麼,說道:“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挺關心她啊,你這個領導對下屬關心也有點太過了吧,你就不怕別人說閒話。”劉羽說道:“我就是問一問而已,再說她男朋友現在受傷在家,我碰巧碰上了,誰家沒有點煩心事呢,誰願意怎麼說就說去。”他本來是想把李麗的遭遇說出來的,考慮再三還是不說的好,一個女孩子做過妓女這種事,不管什麼原因,都會被人看不起。
兩人邊吃邊聊,很自然的聊到了感情,當劉羽說已經有女朋友的時候,楊莉顯然有一點失落,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盡管現在有很多優秀的男人在追求她,可是她的內心深處,總是有一個男孩的影子,那個不在乎自己美丑的男孩。
送楊莉回家後,剛剛九點鍾,劉羽考慮再三,覺得應該去一趟張剛那里,自己手里拿著李強給的販毒的錢,總覺得心里不安,不如拿給她去給母親換腎,如果能換回一個家庭的溫暖,比什麼都強。
剛剛走到樓下,正好碰到下樓的李麗,她顯然做過精心的打扮,比平時妖艷嫵媚許多,上身穿著黑色薄紗V字領T恤,領口開得很大,大半個雪白的乳房暴露在外,一條短小的牛仔裙,短到幾乎只遮住了襠部,修長的雙腿上,是黑色的長筒絲襪,腳穿一雙至少12cm高的高跟鞋。
李麗看到劉羽愣了一下,卻什麼也沒說,貼著他准備走過去,劉羽很粗暴的抓住她,說道:“你穿成這個樣子,可別告訴我,要去看你母親。”李麗沒有說話,只是用力甩著胳膊,想要掙脫他,她情急之下,說道:“請你放開我,和你腦袋里想的一樣,我要去賺錢,我需要很多的錢。”劉羽覺得很生氣,用手抓著她胸前的衣服,把她拉到跟前說道:“你母親的事情我聽說了,可是她要是知道你怎麼給她籌錢,她可能寧可死掉,也不會讓你那麼去做,之前張剛讓你脫離那條路,你現在又重新開始,你覺得你對得起誰。”李麗突然大聲吼道:“那又怎麼樣,我能怎麼辦,你倒是說得容易,十幾萬塊錢,你要我怎麼辦,你趕快放開我,不然我喊人了。”不遠處已經有人往這邊看過來。
劉羽不顧她的抵抗,強行拉著她上樓,叫了幾聲張剛,卻發現他躺在床上睡得很香,他點上一支煙,吸了一口,說道:“原來你也害怕他發現啊,是不是給他吃了安眠藥,想得可真簡單,十幾萬塊靠你這麼賺,估計還沒等你賺夠,你母親已經去世了。”李麗似乎不打算和他辯解,打開門就要下樓,劉羽說道:“要賺錢是嗎,今晚我包你一夜,一萬塊干不干。”本身前腳已經邁出去的李麗,轉過頭來看著劉羽,只見劉羽掏出錢包拿出一張銀行卡,放在桌子上,他說道:“怎麼,不想做我的生意?反正都是出賣身體,賣給誰不是賣呢,難道還嫌少嗎?”李麗關上房門,低聲說道:“你說的真的?一晚上一萬塊。”
“我像是騙人嗎?不過你這個樣子服務,我很不滿意,先去泡壺茶來給我,如果伺候好了,可能還會多給,如果我不開心,這筆生意我還不做了。”李麗泡好茶過來,站在劉羽對面,顯得很不自然,也許是認識的人有點放不開,竟然害羞的臉紅了,劉羽本身只是想逗她玩玩,今晚來的目的就是給她錢的,從煙盒里拿出一根煙,卻不點著,說道:“就你這樣的態度還想賺錢啊,一點眼力見也沒有。”
“對不起。”李麗拿起打火機給他點著,然後又端起茶杯喂他喝了一口,身子緊挨著劉羽,開始為他按摩,她身上濃烈的香氣刺激著劉羽,他看了看她的黑絲美腿,狠抽了一口香煙,在她腿上摸了一把,說道:“上次在公交車上,你是怎麼想的。”李麗說道:“沒什麼想的,反正當時聽了張剛的話,認定你是個公車色魔,實際結果也差不多,不過我實在沒有勇氣去指證你。”劉羽的手不知不覺已經穿插在她的雙腿間,撫摸起她的美腿,說道:“其實我只是比較喜歡絲襪,只是想摸你的腿,結果你絲毫不以為意,我又不是什麼聖人,對了,你被我插入的感覺是什麼樣的,好像你當時流的水挺多的。”他說完後覺得特別興奮,隨著回憶一只手摸上了她的翹臀。
“當時……當時……當時是有種不同的感覺,害怕被人發現,我心里安慰自己,我是在為民除害,可是……可是我身體也是有反應的,所以……所以才會那樣。”李麗吞吞吐吐的說著。
“才會哪樣啊?”李麗鼓起勇氣說道:“才會有很多……很多的淫水。”說著話,將T恤向下一拉,露出兩只大奶子,她用手托著在劉羽臉上摩擦,接著抓住他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乳房上按著,靈巧的小舌舔弄著他的耳朵。
劉羽的肉棒馬上暴怒而起,手也不由自主的握住了碩大的乳房,他突然覺得有點玩過火了,心里正做著交戰,到底要不要干她,這時胯間的巨大,被一只小手隔著褲子握住,慢慢的套弄。
深深的呼出一口氣,劉羽站了起來,吞了一口吐沫,說道:“算了,你別弄了,我坐一會就走了。”他徑自走到臥室里想要緩解一下高漲的欲火。
李麗這時也跟了進來,上衣已經完全脫掉,她緊貼著劉羽,解著他的襯衣紐扣,說道:“你別走,我一定伺候好你。”
脫掉他的襯衣,舌頭快速的舔他的乳頭,一只手也解開了他的褲子,將他的肉棒握在手中。
劉羽見她誤會了自己的意思,本想推開她,突然感到雞巴溫暖濕潤,李麗含住了肉棒開始大力的吞吐,他“嘶”的一聲,雙手不由自主的摟著她的頭,雞巴向她嘴里挺動。
他抬眼看到僅兩三米遠的張剛,覺得興奮感更強了,本來心里對張剛就有點不滿,這個李麗也一直當做是他的女朋友,而現在她卻在自己男朋友面前吞吐自己的肉棒,不由得產生一種強烈的征服感。
他拉起李麗,雙手撫摸著她的兩個巨乳,李麗自己麻利的脫掉牛仔短裙,劉羽制止了她脫掉絲襪,手掌隔著絲襪摸到她的胯間,中指在她凹陷的深縫扣弄。
“到外面去好嗎,啊……他在這里。”李麗喘著粗氣說道。
“你不覺得很刺激嗎,就像在公車上一樣,而且現在你面對的卻是你的男友。”劉羽說著話,將她攔腰抱起放在大床上,隔壁醫用床上躺著熟睡的張剛。
劉羽趴在她的胸口含住她腥紅的奶頭吸了幾下,突然發現乳頭早已經勃起了,用一只手握住,舌頭舔著她的嘴唇,說道:“你想要了是嗎,好敏感啊,我都沒怎麼弄你,奶頭就這麼硬。”李麗嬌喘的聲音漸大,兩只腿用力的壓他的屁股,想要他整個人壓上來,劉羽右手托起她的左腿,除掉她的黑色高跟鞋,閉上雙眼,陶醉的貼在她的足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多數是香水的氣息,顯然是新穿的絲襪,可他這個動作,卻讓李麗覺得很不好意思,忙亂的收回小腳。
劉羽腦海里突然涌現出A片中的場景,雙手握住她襠部的絲襪,用力的撕扯著,大腿處、小腿處,很快一雙絲襪已經被撕的支離破碎,殘破的絲线垂掛在腿上,讓劉羽有種莫名的興奮。
她的胯間是一條黑色的丁字褲,窄小且透明的布片絲毫遮不住下體的風光,濃密的陰毛肆意從布片中伸展出來,肉縫中間的布片有一絲水痕,使得那里極其透亮,仿佛能看見粉紅的嫩肉。
劉羽將丁字褲緩緩的除下,陰蒂已經勃起,紅紅的挺立在豐滿的陰阜上,厚厚的大陰唇粘在一起,肉縫中間有一道粘液,正汩汩的流出。
李麗被他看的很不好意思,爬起來抱住他,摟著他的脖子一陣親吻,另一只手握著肉棒,在自己的小腹處摩擦一陣,然後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盒避孕套。
他只看了一眼,一把搶了過來,扔到牆角,手指分開她的陰唇,中指慢慢的插了進去,李麗身體抖動了一下,說:“你不嫌棄我是妓女嗎?”劉羽也不答話,手指快速的抽動了幾下,他見她雙手握住自己的乳房,眼睛也閉上了,一副很陶醉的模樣,他抽出手指,放到她的嘴邊,說:“看看你的淫水。”她正要張嘴說話,卻被他的手指塞進了嘴里。
劉羽握著她的雙腿,夾住自己的肉棒,說道:“你的雙腿不錯,很勻稱,我喜歡你這種腿形,哦,你是不是很久沒做過了,怎麼感覺比我還激情。”
“我還是上次和你在車上,他……他平時都不怎麼碰我……嗯,我……我想要了。”劉羽聽到這話更加興奮了,分開她的雙腿,將頭埋在她的胯間,用舌頭舔弄她的陰蒂,李麗有點不知所措,抱著他的頭用力的想要推開,喘著說道:“不要,那里不要。”
“怎麼了?弄疼你了?”
“不,不是,是我伺候你,怎麼能讓你舔那里,多髒啊,再說,我是個妓女,那里不干淨,來,躺好我來伺候你。”劉羽突然覺得有點不忍,雖然自己欲火高漲,可是他覺得性愛不能當做一種交易,於是下床拿了一支煙,點著說道:“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妓女看,其實我今天來的目的,就是來給你送錢來的,剛才只是想懲戒一下你,沒想到我實在忍不住你的勾引,上一次在公車上沒忍住,這一次依然沒忍住,行了,把衣服穿好,一會張剛看見了不好。”李麗被劉羽的話驚呆了,她有點不相信的看著他,劉羽把那張卡遞給她,說道:“密碼是******,里面有三十多萬,應該差不多夠了,你不用感激我,我是覺得你是個好女孩,不應該承受這麼巨大的生活壓力,反正這個錢我也沒用處,不過以後不管再發生什麼事,我也不希望看到你,再走那條路。”劉羽熄滅煙頭,剛彎腰撿起自己的褲子,李麗整個人撲了上來,在他身上親吻著,滿面的淚痕,說道:“謝謝你,但是你不要走,就讓我伺候你一次,我除了身體,什麼也沒有。”她奮力把他按在床上,小嘴含住了他的肉棒。
吞吐了一陣,她扶住肉棒,叉開雙腿正要坐下去,卻被劉羽托住雙腿,他趴在她的胯間,看著她濕滑泥濘的下體,說道:“我怎麼覺得你不是想要伺候我,而是想要我伺候你,濕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希望我的肉棒插進去。”李麗嬌喘道:“恩,我想要,我真的想要,來,插進來操我,啊!不要舔。”劉羽舔弄了幾下,也忍耐不住了,他給她穿好高跟鞋,讓她一只腳用膝蓋搭在張剛的病床上,身體前傾,將誘人的翹臀向後挺著,劉羽從後面猛烈的抽插,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張剛會突然醒過來,眼睛看著自己的女友趴在他臉前,小穴卻被仇人奸淫著,他想著這個場景就覺得異常興奮,抽插的更加起勁。
兩個人一晚上也不知道干了多少次,最後把李麗干的再也爬不起來為止,劉羽最後就躺到客廳的沙發上睡了一晚,反正張剛也起不了床,不怕被他發現。
換腎手術做的很成功,劉羽看著她開心的笑容,自己也覺得很開心,覺得自己總算做了一件好事,一直覺得販賣毒品的錢是一個燙手的山芋,現在也算用對地方了。
這個周末,和沈夢潔瘋狂了整個下午,卻從她嘴里得知了一個令他惶恐不安的消息,整個陝西省將要來一場嚴打,有线人舉報,陝西范圍內以及西北周邊的各市,出現了大量的吸販毒人員,她的父親-陝西省公安廳副廳長,沈從文將親自指揮,准備徹底的端掉這個販毒團伙。
雖然他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可是沒有想到卻來的這麼快,也說不定自己已經被盯上了,沈夢潔雖然是經警,他也希望能從她口中得到一些消息,然而這類消息是屬於絕密的,她也只是偶爾聽到她爸的一個電話,可能和販毒有關,其他的一概不知道,和劉羽說的目的本來是敲打他不要去找小姐,不要去那些娛樂場所,免得被破門而入的警察抓住。
仔細的考慮了好幾天,他覺得可能最好的辦法,就是和沈夢潔坦白,把事情的經過說給她聽,看看能不能爭取弄個寬大處理,讓她和她父親先通個話,弄個立功表現,也許罪名會輕一點,但是如果這麼做的話,一定要一網打盡,因為他並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暗處在盯著自己的老婆們。
這天剛下班他就給沈夢潔打了個電話,約她晚上吃個飯,也順便把這件事情和她說一說,沈夢潔開著一輛黑色的奧迪,准時來到他約得地方,殊不知,正是這一個晚上,徹底的改變了劉羽的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