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仙子被放在這里幾乎整整一天,現在她武功大損,雖然裹著薄被斗篷,仍是又凍又餓。
此時見到邢飛揚的身影,感動得差點眼淚都下來了。
邢飛揚把她放下來,拿出所帶的食物,不等她吃完,就把嬌軀往地上一按。
搶先一步轉移了眾女,放了幾天來擔著的心事,邢飛揚輕松許多,倦意慢慢涌上。
火熱的雞巴進入體內,水仙子覺得整個冰涼的身體似乎都被這根雞巴溫暖起來。
邢飛揚顧不得去吸取她的真元,只是草草了事,便伏在她身上呼呼大睡,但也沒忘記重新封住她的穴道。
第二天一早,邢飛揚夾著水仙子走出密林,遠遠一看立刻臉色大變。
斷澗不知何時已經重新架上鐵索,鋪上了木板。
山澗兩側各有十余名鐵甲衛士來回巡視,對岸隱隱樹立一片軍營模樣的帳篷。
邢飛揚迅速回身,把水仙子重新放好,立即撲向尚家村。
山崖下的尚家村一片寂靜,但與他前天來時的寂靜截然不同,這是死一般的寂靜。
邢飛揚從村旁掠過,腳不停步地朝蘇玲眾女的藏身地奔去。
在路上他還想:“車轍已經小心的掃去,他們又沒有一點线索,怎麼可能找到呢?”
剛過山口,原本的僥幸心理頓時蕩然無存。
誠親王也是日夜兼程趕至武夷山,就在昨日邢飛揚帶著眾女來到小山村時,他已經到了澗外。
誠親王帶著千余鐵衛,又以親王之尊,隨意調用民力。
因在路上早有准備,半天時間就重建了鐵索橋。
當地官府看到親王如此體貼民情,居然親自指揮建造民用設施,莫不交口稱贊誠親王以民生為本,以百姓為重的情懷。
當晚誠親王等人就找到了尚家村。
莫名其妙的尚老漢被這群凶神惡煞的官兵嚇得面無人色,半晌才說邢飛揚等人已經出山,其他什麼都不知道。
誠親王痛下狠手,得知邢飛揚等人曾帶來幾個箱子。
那些黃金掩埋不久,泥土尚新,輕易就被鐵衛尋到。
但邢飛揚的去向卻沒有更多线索。
誠親王把整個村子的居民全部殺掉,然後就回到軍營。
由魏若文和韋光正,拉著那兩頭趙無極從鐵虎堂帶來的巨獒,繼續追蹤。
車轍雖已被掃,氣味卻無法消除。
黎明時分,魏若文等人便循跡來到那個小山村。
剛剛醒來的眾女倉促遇襲,只有鍾映紅趁敵人合圍之前,力戰逃入深山。
蘇玲、喬秀、陳蘭姿、陶萍都被一舉成擒。
邢飛揚趕到時正看到四女被帶進大車。
魏若文一伙足有百余騎,身披鐵甲兵強馬壯,確實棘手。
但讓他們回到兵營,想救人更是痴人說夢。
邢飛揚心一橫,挽弓出手。
一名鐵衛面門中箭,翻身落馬,官兵立時騷亂起來。
接著韋光正帶著十余名騎從大隊分出,朝放箭處奔來。
邢飛揚且戰且退,半個時辰時間內,已經射倒十余騎。
長箭已盡,邢飛揚大喝一聲騰身而起,衝向大隊。
縱然邢飛揚武功大進,想硬撼這百余名鐵衛還是力有未及。
等刺倒七八名鐵衛,韋光正的鋸齒刀便揮了過來。
刀劍相交,邢飛揚立知不妙,若被此人纏住此地就是自己的斃命之所。
暗嘆一聲,轉身殺出重圍。
邢飛揚趕在大隊之前回到尚家村,准備埋伏在村里再行襲擊。
走到村旁才發現誠親王的大營已經移至此處。
他呆立當場心亂如麻。
以他一人之力,怎麼可能殺進千余鐵衛嚴密戒備的軍營,救出眾女?
邢飛揚狠狠跺腳,一邊恨自己失算,一邊轉身攔截魏若文。
前後殺掉近半鐵衛,邢飛揚仍未救出眾女,反而自己肩後也中了韋光正一刀,鋸齒狀的傷口皮肉翻卷。
無奈之下,只好躲入山林包扎止血。
下午時分,被邢飛揚數度阻擊的魏若文才回到尚家村。
誠親王聽說果然在此地遇到邢飛揚,而且他居然敢出面硬拼,沉吟片刻,傳令在村外空出場地,鐵衛五人一組在周圍巡視,半個時辰一換崗。
余下的兵士則圍成一個數十丈寬的圈子,把眾女交由眾人輪流奸淫。
誠親王擺好陣勢,但直到晚間仍不見邢飛揚上鈎。
“你們看呢?”
誠親王淡淡的問。
魏若文撫弄著鐵尺,思索著說:“邢飛揚中了韋將軍一刀,可能已經逃走。”
韋光正一躬身,“被標下的鋸齒刀擊中,傷口包扎不易,邢飛揚雖勇,但也無力再戰。”
誠親王目視遠方黑暗中的山林,“萬城,你說呢?”
“邢飛揚百折不撓,不會輕易放棄。”
“你說他就在這附近?”
“王爺明鑒。”
誠親王站起身來,高聲吩咐軍士在四周樹起火把,將場中照得亮如白晝,然後命把四名女子帶過來。
誠親王陰森森地看著奄奄一息的蘇玲等人:“你們只有一人能活到明天,誰想活?”
見眾人都不答話,誠親王冷笑一聲:“都想死?”
伏在地上的陳蘭姿突然擡起身子,拼命往地上一頭撞去。
等誠親王拽起她的頭發,陳蘭姿額上已被山地的亂石撞破,血流滿面。
誠親王看她只是暈了過去,松開手,一腳踩在陳蘭姿臉上:“想死,也沒那麼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