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她嬌羞狀地睡姿,讓仁賓眼里閃動著光芒。
接著醒來的她,眨著那雙無邪地大眼睛,用手撩撥她那頭烏溜溜的及肩長發,她的每一個動作都激起仁賓心中的漣漪。
“怎麼了?時候還早嘛!不多睡一會?”
她邊說道,邊將嘴唇靠向側躺在一旁的仁賓。
看到她開始誘惑自己,讓仁賓還沒完全清醒的腦袋瓜頓時清醒許多。
仁賓被這一大早就亂情迷地她,這個吻,吻的欲火高漲,她那雪白卻有點粗糙的小手,輕輕地握住仁賓的下身套弄著。
兩人不知何時已情不自禁地擁抱在一起。
她全身雪白的肌膚,在窗外的光线下泛著光澤,而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覆蓋著濃密的毛發,綻放著黝黑的色澤。
而她胸部還裹床單,將她那渾圓的胸部包裹得更高聳誘人,仁賓伸出手將床單掀開,並開始向那高聳的雙峰愛撫起來,最後將自己的嘴唇吸住那黑色乳暈。
仁賓這動作引得OE這女人抱住他的頭部,她的緊緊擁抱,緊的讓仁賓差點被那豐胸壓得喘不過氣來,他接著將嘴唇移向她的唇部,右手則往她的下腹的三角洲地帶探去。
仁賓將手探向那私處,逗弄一陣後發覺肉縫里已涌出愛液。仁賓將手指伸入那深深幽谷中,感受到那溫潤的柔軟禁地的魅力。
“啊!啊!”OE已不自覺地大聲嬌喘著。這時房間內的空氣中,彌漫著淫蕩的氣氛。
仁賓不假思索地,想要開始要去吻起OE那甜蜜禁地,而舌頭剛劃過陰毛處搜尋著肉核兒,這舉動卻引來她的拒絕。
“啊!不要這樣,那里髒啊。”OE說道。
仁賓接口說道:“那你吸我的就不髒?”
OE堅持拒絕仁賓用舌頭挑逗那私處。
然後她起身推著仁賓躺下,自己吞吐起那肉棍兒。
她不想讓仁賓做這動作,是她心里覺得,讓心愛的人如此做是很肮髒的事。
泰國這農業社會,民眾教育程度不高。
像OE只有小三畢業,從小被灌輸的教育,就是女孩子要去服侍男人。
不可能讓男人去服侍自己,所以這觀念根深蒂固的在她腦中,完全沒有兩性相愉悅的想法,前一天,仁賓讓她高潮三四回,讓她感覺已經是很美好。
OE那被老人訓練出來的口技,讓仁賓是深深著迷。
她那靈活的舌頭,每一勾、舔都讓仁賓身體一陣顫抖。
怕再度被她用嘴巴吸出來,仁賓想起身做進一步的動作。
但是她了解他的心意,不讓他起身。
蹲在仁賓早已勃起的肉棍兒上方,將那已經火熱堅挺的陽物,整根吞沒在自己陰道里。
仁賓可以清楚看到OE她那嫩肉,隨著肉棍兒的進出翻動著。
這精彩的畫面,是享受性愛過程中的另一種樂趣。
仁賓專注的看著那美景,然後注視著她。
OE兩頰一紅,應該是害羞加上欲火暗涌。
她更賣力的套弄著仁賓的肉棍兒,OE沒有仁賓以往的性伴侶那般動作去控制肉棍兒摩擦陰道敏感點,她的觀念只有讓男伴去滿足。
“如果命運真的讓我往後與她糾纏在一起,一定要教育她”男女平權“的觀念。”
仁賓心里暗道,但是往後仁賓還是無法去改變,OE已經深固的想法。
OE這套動,沒多久就讓仁賓那噴發的快感涌現。她控制自己的欲望,停下動作,讓他的肉棍兒,在自己陰道深處盡情噴灑。
OE想起身的動作,讓緊抱著她的雙臂阻擋。
她第一次感受到,發泄後的肉棍兒在體內的悸動。
OE也感受到這美妙,趴伏在仁賓身上,讓那肉棍兒浸泡在自己溫暖、潮濕的陰道中。
仁賓那浸泡著的肉棍兒,沒有完全軟化的跡象。還會隨著仁賓括約肌的牽動有所反應,每一回的悸動,都會讓她嬌吟一聲。
這時仁賓要她與櫃台總機聯絡,代訂到普吉的機票與當地飯店住房,但是又不讓她離開這狀態,她在與總機的交談中,仁賓戲謔的去抖動肉棍兒,引的OE受不了,粉拳搥下來。
OE趕緊將事情交代完畢,話筒還沒掛妥,被仁賓引起的欲火又燃起。半勃起狀態的肉棍兒,休息也夠久了。
她搖動著美臀,刺激著仁賓那半勃起的肉棍兒。
“啊……啊……!”OE已經興奮的淫叫起來,這聲音透過未掛妥的話筒,讓總機小姐聽的是面紅耳赤,欲罷不能的一直聽下去。
仁賓的肉棍兒被她這一搞,又恢復成火熱、堅硬狀態,已抓到訣竅的OE,會調整姿勢,讓肉棍兒摩擦自己陰道內的敏感點。
這一來,她的淫叫聲已經變成浪叫。
仁賓任由她去感覺這姿勢的美妙,已經發泄過一次的他,這回要讓OE滿足個夠。
剛才代訂的事項已經完成,但是總機小姐聽到入迷,也無法去呼叫正在辦事中的兩人回話。
這一回整整搞了一個鍾頭才結束,仁賓在OE高潮第二回合後,一起噴發出第二回的精液。
OE軟趴在仁賓身上,無法動彈。
這時仁賓才發現電話話筒沒掛妥,探手出去將話筒掛上,聽到出神的總機小姐這時才連忙回撥。
“先生!您剛才預定的機票與房間已經辦妥,麻煩您呆會下來付帳!”總機小姐用英文說道。
“OK!順便我要辦理退房,三十分鍾後下去!”仁賓回道後,掛上話筒,抱起軟趴趴的OE到浴室衝洗、浸泡。
仁賓在浴室里與OE泡了個夠才起身,整理完簡單的行李,到樓下櫃台辦理CHECK OUT的手續,順便去刷那機票款。
OE在仁賓要求下,帶他去吃了兩碗牛丸河粉,才去機場等候,兩點四十飛往普吉島的泰航班機。
仁賓老哥兩夫婦回山上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月娟的舊情人,那個以前要仁賓稱呼他為老板的男人。
“月娟!幫幫忙嘛!你如果不借我這筆錢,我會被逼去跳海的!”那男的在客廳,快跪下來求她。
“嘛的!當年你一走了之,有顧慮到我嗎?”月娟想起以往的事,心中就有氣:“要不是仁賓,我早已經在閻羅王那兒!”
“以前的事對不起!現在只有你能夠救我!”那男的繼續哀求的說道。
虹媚與程程在一旁也無法幫上忙,只好將小孩全帶到樓下爺爺那里,讓月娟去處理事情。
心軟的月娟,被那以前深愛過的負心漢打動:“當年你買的那棟房子,我已經賣掉,大概一千四百多萬,算是我還給你的,以後別再來打擾我,我現在生活過得很好。”
月娟到房里保險箱拿出支票本,將金額簽妥、蓋上私章後,遞了給他。
“不能再多借我一點嗎?”
那男的哀求道,“依照你目前狀況,借我一億也沒問題!難道你不念我們已往的交情,再借我一點吧!我算利息給你好嗎?”
“利息!你已經被地下錢莊逼的走投無路,拿什麼來還我?”
月娟已仁至義盡,也咆哮道,“當年老娘我不計較名分,只要你多陪我而已,結果你是怎麼對我的?將戶頭里的錢全領光,偷偷帶著你全家躲到加拿大去,這錢全是我這些年辛苦賺來的,你的我已還給你了,我的身體也讓你玩了三年,夠了!你走吧!”
逐客令已經下達,那男的只好摸摸鼻子,將現金支票帶走。月娟早已經忘記這段傷心往事,關上門後,開始嚎啕大哭。
樓下兩位美人兒,以為月娟又被欺侮的再哭。
趕緊衝上樓來,安慰著她。
程程搞不清楚是什麼回事,虹媚邊安慰月娟邊說著以往的事給程程聽。
這個衰尾道人的光臨,接二連三的發生一些事情。
好不容易,月娟停止了哭泣。告訴著程程過去,以前在舞廳悲慘的生活。讓程程知道,她為什麼會如此愛錢。
程程總算了解這位大姊的歷史,心中慶幸著自己的好命,但是高雄家中那需索無度的嘴臉,程程連回來台灣這事都沒通知他們。
這時美蘭也到訪,看到好朋友月娟哭紅的眼睛問道:“怎麼了!他們倆欺侮你嗎?”
虹媚將剛才的事告訴美蘭。“嘛的!那個王八蛋,你還給他錢干嘛?”
虹媚唯恐美蘭繼續說,趕緊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
“好啦!別捂啦!”美蘭掙脫虹媚在她嘴上的手說道:“我也要告訴你一件事,你那一樣王八蛋的前夫死了!”
“啊!”虹媚驚呼一聲後,也沒說什麼話,就坐在沙發上沉思。
美蘭繼續的說道:“我也是剛聽一個跟你前夫同工廠的朋友說。你那前夫帶著錢搭火車去洽公,是在臥鋪車上被人用榔頭敲破腦袋,他那大陸情婦也一起命喪黃泉。這里有報紙,你看那大陸版有簡短的報導!”
美蘭遞出報紙給虹媚。
一群流民在火車上流竄偷竊,偷不著就用搶還用榔頭將被害人敲死後再搶。
報紙上是說,該列火車從廣州開往長沙,列車長在長沙後,才發現有旅客死在車上。
報導上還說明著,大陸公安已經捕獲十七名,由流民組成的強盜集團。
目前海基與海協兩會正在協商後續處理,人也已經死了,也只有去處理屍體的事情。
這事讓虹媚眼眶里滴下淚水,雖然兩人已離婚,但是初戀的前夫死亡,也牽動了心中可憐他的情緒。
依照報紙報導,事情已發生五天了。
虹媚要美蘭跟她一起去趟彰化前夫家,骨灰昨天已經運回,前夫家靈堂已經擺設妥當。
她的前婆家,看到她的到臨破口大罵。
最後,她那如潑婦般的前任婆婆,被其他家屬扶進屋內。
那位曾去仁賓學校堵他的小叔,點了根香給她。
上完香後,那小叔拉著她到榕樹下說話:“大嫂!你以前對我跟家里都不錯,是哥自己放棄你的,你會回來給他捻香我非常感激,請別理會我媽剛才的言語。真的非常謝謝你!”
“有需要我幫忙的嗎?”虹媚問道。
“老哥去大陸後,根本沒匯錢回家過,你離婚給的那筆錢,媽一部分辦小妹的嫁妝。剩余的也給哥拿去大陸養那情婦,這回是他們公司出錢運回骨灰及喪葬事宜,我上回發生車禍後,腳不方便走路也被雇主開除,家里沒多余的錢了!”
虹媚那前小叔說道。
“我聽到消息急忙趕來,身上沒帶支票本。你明天早上九點,你到台中XX銀行等我,我領一筆錢給你!”虹媚說道。
“大嫂!我們家真的欠你太多!謝謝!”虹媚那前小叔感謝的說道。
虹媚在美蘭的車里,沒有說出話了。
長舌的美蘭也被她的情緒感染,不敢說風涼話。
虹媚那前小叔准時在隔天抵達銀行,她領了五十萬現金給他帶回去。
他當然一直感謝虹媚,只有那潑婦婆婆在家里,一直詛咒著虹媚,說他兒子會死是虹媚害的。
台灣民眾這種只會埋怨別人的心態,隨著經濟成長越來越嚴重,可能政治與教育的失敗才導致的吧!
虹媚在回家的路上,行動電話手機響起,那一端傳來仁賓老頭緊張的聲音:“虹媚啊!小孩不見了!”
“怎麼會發生的?”虹媚急忙的問道。老頭子緊張的說不出來,讓虹媚連衝過好幾個紅燈回家。
案也不用去派出所報,巡邏車正跟在虹媚後面。大伙已在守衛室議論紛紛,警察紅單也甭開了。馬上通報警網,然後當事人全到派出所做筆錄。
“我是看到我那同鄉,帶著五個小蘿卜頭在巷口要回家。然後衝出一台車,抓起兩個小孩後就跑……”守衛正高聲的,在派出所說明案發經過。
老頭子則傷心的說不出話來,兩個孫子在自己身旁被劫走,他怨恨著自己,偶而還賞自己巴掌。
虹媚趕緊阻止他這自殘的動作,虹媚的兒子與程程的女兒被劫走,對方到底要干嘛?
冷靜後的虹媚心里再想道。
程程已哭成淚人兒,美蘭趕緊電話回公司,通知正在泰國爽快的仁賓回來。
忙成一團亂的派出所人聲鼎沸,這時月娟的手機聲響起,對方平板的聲音說道:“你如果要將兩個小孩完整帶回,准備好一千萬美金現鈔,等我的消息!”
隨後對方就掛斷電話,月娟緊張的對警察說這通電話的贖款金額。
頓時派出所內靜了下來,一位值班員警拿起電話往上報備,剛說完派出所又恢復那吵雜。
虹媚心思轉得很快,心想:是我及程程的小孩被綁,為什麼對方會去聯絡月娟?
她拉著月娟到牆角:“姐!我覺得很可疑!對方怎麼會聯絡你?”
“我也不知道?”月娟說道。
虹媚繼續問道:“電話那聲音你聽過嗎?”月娟搖搖頭。
“嘛的!會不會是那王八蛋干的!”月娟聽出虹媚的意思,高聲的叫出來。
“小姐你那有线索,要告訴我們警方,好讓我們快點救小孩出來!”一位警察說道。
月娟將懷疑是前任情夫的事告訴警方,還將他前天跑來借錢的事也說出。
隨後趕來支援的刑事局,接到這情報後,馬上開始收集那人的資料。
包括境管局出入資料,那晚已經掌控了月娟前情夫的動態。
監控人員的回報,讓偵緝人員確定是那男的搞出這大案。
但是小孩的下落不明,不能打草驚蛇。
仁賓搭隔天一早聯合的班機趕回台灣,回到台中已經是下午快三點。
這時,歹徒的第二通電話已經來了。
“換美金有困難,我們付台幣可以嗎?”虹媚接過電話說道。
“嘿嘿!”歹徒干笑兩聲後,繼續說道:“依照你們海外規模,這一千萬是小意思!如果不想見到小孩,你就付台幣吧!”
歹徒掛上電話,現在三位美人兒,必須調動海外現金來贖回小孩。程程昨天就在做這動作,是警方要求虹媚拖延對方。
監控人員回報,確定是那家伙,在公用電話亭打出那通電話,問題是現在小孩到底在哪里?
那家伙隨後的動作,讓警方有機會查出小孩的下落。月娟前情人通知了藏匿小孩人員,要他們稍安勿躁,錢她們正在准備。
警方確定了他所撥出第二通電話的位置後,跟監小組准備等後命令逮人。
當時的霹靂小組部屬在藏匿小孩的住處後,指揮這專案的警官,命令跟監小組抓人及霹靂小組攻堅。
看守小孩的歹徒,手持的黑星無法擊發,讓霹靂小組人員順利將小孩人質救出,仁賓一家人在家里緊張的等候消息。
警方通知順利救出人質後,一家人趕緊趕到總局刑事組。
一家人興奮的抱著受驚的小孩,讓警方去對歹徒做後續的動作,帶著小孩先行回家。
月娟趁警察不注意,衝過去踹了那男人一腳,然後被仁賓抱住:“法律會制裁他,別扭傷了腳。”
仁賓老媽子已經准備好豬腳面线,給大伙壓壓驚。
最近新聞里常報導的綁票案,居然發生在自己家里,吃著豬腳面线時,三位美人兒已決定返回澳洲居住。
這事的發生,讓仁賓也想這般做。
為了家人安全,自己必須做點犧牲。
馬上電話給辰慧,要她訂妥明天的機票,由程程與兩位老人家帶著小孩先返回澳洲。
虹媚與月娟留下配合警方後續辦案,順便看顧大哥那個女兒。仁賓老哥與大嫂也得到消息,趕下山來。知道小孩沒事後,也跟著松了一口氣。
“大哥!我看宣軒也去澳洲好了!”虹媚說道,“山上事忙,她到那里也有伴!”
隨後在月娟的加入勸說後,兩夫婦終於點頭答應。
明天去辦理宣軒的出國文件,等事情告一段落後,同兩位美人兒一起去,宣軒住在這里已經打成一片,不再有以前那孤僻樣。
讓她到國外生活、學習原本是兩夫妻以後的夢想,現在夢想提前實施。
隔天仁賓送了要返回澳洲的一行人到機場,警方將偵辦結果告訴到訪的虹媚與月娟,月娟那前任情夫,在溫哥華聽了朋友畫的大餅去投資,結果跑回台灣向地下錢莊借一大筆錢,想要救回那投資。
錢還是一去不復返,原本躲回溫哥華的他,被地下錢莊到海外抓人。
被抓到的他,只好厚著臉皮回來求月娟。
當初他借了兩千萬,利滾利後變成欠下八千五百萬元,月娟開給他那一千多萬支票,根本不夠。
他被錢莊人員逼急了,騙說那小孩是他與月娟生的,擄走小孩,月娟一定會拿錢出來。
所以他與錢莊人員,一早遇上仁賓老頭帶著五個小鬼,他認不出誰是月娟生的,隨便比兩個就抓走。
脫離現場後,錢莊人員將他趕下車,逼他去聯絡月娟拿錢的事。其余人留給他一支電話號碼後,帶著小孩揚長而去。
隨後就是警方依照虹媚的懷疑,查出這人資料開始跟監,他用著手帕包住話筒打那勒索電話的情節,全都被警方人員錄音、錄影存證。
這一回罪證確鑿,虹媚與月娟到總局時,剛好碰上要移送這一干人犯到地檢署。
月娟心軟對他、還給他那筆款項,這王八蛋居然還忘恩負義的干下這件事,讓月娟對著囚車破口大罵,等囚車遠離後,虹媚才將她拉進警局,聽這案件的經過。
虹媚將一早領出來的一百萬,放在局長辦公桌上。
“局長!這是感謝你們的心意,請你收下!”虹媚說道。
“不行!這是我們警方的責任,我不能收你的錢!”局長推辭的說道。
雙方推來推去一陣後,一位督察長出了一個主意——拿五萬塊讓辦案人員加菜,其余捐給警察基金會,幫助因公殉職的警務人員。
捐款收據隔天警方派出所的人員送到家里,地檢署也開始審理這擄人勒索的大案件。
虹媚與月娟都要等候傳喚,為了這件事,兩位美人兒跑了幾趟法院。
一審宣判很快就下來,擄人勒索當然全部判處死刑。
對方申請上訴是一定的,爾後就沒有這麼麻煩。
虹媚與月娟開始想起小孩,正策劃著返回澳洲的事宜,兩位美人兒看著可憐兮兮的的仁賓,再回去澳洲前,盡量讓仁賓滿足肉欲。
“有機會再到新加坡找個房子,大伙兒搬過去好嗎?”剛完事的虹媚與月娟對著喘呼呼的仁賓說道。
“反正小孩不大理我,我只要你們就好!”仁賓奸笑的說道。
這一說讓兩位美人兒臉一紅,又撲上前抓起仁賓剛軟化的肉棍兒吸吮起來。
好久沒同兩位美人兒一起辦事的仁賓,心里正計劃的如何讓害羞的程程加入四人行列。
仁賓這位可愛的同學文貴艷史也不輸給他。
董事長將錄影帶剪制廠收掉後,將忠厚、老實的他,給帶到台北一起發展傳播業。
到各大歌廳接秀的文貴,生活變得更自由,不再整天窩在辦公室里。
也讓他與演藝圈里的人物,混的很熟。
男藝人在這里就別提了,因文貴的工作關系,小牌或剛踏入演藝圈的人物,都要巴結他,多增加作秀賺錢的機會。
外快、油水增多的他,居然也買了一台賓士300SEL在開。
雖然是中古車,但是也花了一百八十幾萬,從一位大家樂賭徒手中買來。
一台剛領牌開不到五千公里的好車,就這樣賺到手。
這也要拜當時社會大家樂賭風炙熱,賭徒們賺到就花,賭輸就賣家產。
尤其是演藝圈里的人物,賭的最狠。
同學這幾年來賺的錢,被小琳一部分投資給美蘭丙種墊款,另一部分則投資在美人兒那里。
家里生活,全看小琳坐領董事長給付的干薪,就有剩下。
小琳那頭一胎小孩,越大越像那董事長。
十來年後,董事長結婚生下的男孩,在國外車禍身亡後,也懇求小琳讓他認祖歸宗。
文貴在一些賭輸的演藝人員那里,也賤價收購了不少不動產。
經濟的起飛,小琳的投資加上不動產的買賣,文貴的資產也漸漸增多。
兩位美人兒帶著宣軒返回澳洲後,同學文貴也害怕自己小孩被綁票,跑來跟仁賓商量。
“同學!你讓你老婆到這麼遠的地方,你受的了嗎?”仁賓笑著說道。
“你也應該了解到,女人生完小孩後,根本就不大理老公!”
文貴對著仁賓抱怨道。
“她現在應付那三個小鬼頭就沒體力了,根本就不讓我辦事!對了!你趕快幫我這忙,過幾天搞個玉女歌星給你干!”
“我肏!真的假的?”仁賓疑惑的說道,“真的有我也不相信你的眼光!”
仁賓意指,文貴那喜好陰唇大塊女體的習慣。
“我知道啦!那種我都留著自己用,我會給你一個新出道的玉女歌星。”文貴說著還對仁賓咂咂眼。
仁賓拿起電話撥給遠在澳洲的美人兒,只想到同學文貴的玉女歌星,沒考慮到當地時差。
仁賓被接電話的月娟念了一頓,因為他將他們的兒子也吵醒。
仁賓轉述文貴的想法,月娟當然是贊成。
月娟說住家還有很寬廣的空地,就用文貴的錢幫他蓋好後,等文件辦妥,小琳就可以飛過來住。
仁賓轉述月娟的話後,文貴問道:“哇!照你這樣說,大姊她們那里不就好幾公頃的地?”
“干!別再講澳洲好嗎?”仁賓又想,起當時去澳洲被原機遣返的事,“媽的勒!我自己都沒見過那間房子!”
隨後仁賓又電話給辰慧,要她派員到同學文貴家收證件,辦理澳洲的簽證。
投資移民簽證,在美人兒的幫忙下,不到一個月就取得。因為美人兒那家公司,已經是澳洲政府繳稅前一百大的優良公司。
新興得行業,移民搬家公司過來將小琳打包好的東西運走,仁賓與文貴一直無法相信,澳洲人辦事效率這麼好。
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就蓋好房子,他們兩個哪知道,澳洲人蓋的是木式房屋,而且模組式,選定好式樣後,組裝上即可完成。
一直深信水泥、磚瓦式房屋的兩人,根本不知道這種木式房屋的好處,冬暖夏涼又耐震。
小琳要出發前一天,與同學文貴瘋狂大車拼,拼到小孩在哭鬧也不管。
仁賓最後被小孩的哭鬧搞到受不了,下樓去帶小孩出去玩。
“嘛的勒!小琳這身材根本不像生過三個,身上連妊娠紋都沒有。”
看著兩人正在大戰的仁賓心中暗道。
“上帝造人時,賦予每人身上的條件真的不同,三位美人不管如何保養,都還可以發現妊娠紋,尤其是程程,因為她的肚子里一次裝了兩個。”
同學文貴發現仁賓的到來,知道他是受不了,要來幫忙帶小孩。用手比了比關小孩的房間,繼續的在進出他老婆小琳。
小孩發現仁賓叔叔,停止了哭泣。仁賓掩著他們的眼睛,趕緊帶他們出去。
帶著三個小蘿卜頭到原來工廠舊址,現在已經租給別人經營生鮮超市,買了糖果給三位小鬼,櫃台那位金門來的小姐:
“這是你的小孩嗎?”
“是原本這工廠廠長的!”仁賓回道。
仁賓的事,已經在周遭家喻戶曉。
這位金門自衛隊隊花,是仁賓無聊時,過來聊天的對象。
她都自願值夜班與一位老伯,一起看顧晚上十一點到凌晨七點的班。
三更半夜帶著三個小鬼,當然會被人家誤會。
這時段客人稀少,那老伯煮好宵夜要仁賓一起吃,這位金門自衛隊前任隊花金鳳,快樂的喂著三個小鬼頭吃面,仁賓則與她們說起,明天這小鬼就要去澳洲的事。
老伯一下子就知道仁賓的意思,那位金鳳還白痴式的一直問,難道要仁賓親口告訴她,“他們父母正干的難分難解嗎!”
仁賓心里想著,但是不敢說出來。
可能是她自己也聽出個眉端,也不再追問三位小鬼的父母在哪里。
不過這位傻妞還細聲的問仁賓:“他們父母在房里辦事,你就這樣子進去帶小孩出來呦?”
仁賓真的想在她頭上巴上一掌,但是這傻妞居然還繼續問道:“你這樣看了不會想嗎?”這時仁賓也被她問道臉紅。
“唉呦!你也會害羞哦!”說完金鳳一溜煙的跑到倉庫里,躲過了仁賓高舉起的手。
男與女相愛久了後就會相厭,因為互相發現了對方的缺點,但是這套模式無法套在仁賓與文貴身上,三位美人兒與小琳的過去都有過遺憾,但是這兩位男人又忠實的愛著她們。
處女情節還是在她們自己身上發現得到,盡管仁賓文貴如何不在乎。
三位美人兒與小琳,都會再每回完事後,問著他老公處女的問題。
小琳比較離譜,放任老公可以去跟其他女性交往,虹媚與月娟在臨走前,慎重交代仁賓,她們不知道就好,但是無法容忍家再里多一位女人。
醋勁還是有的,但是別讓她們知道就好。
兩位美人兒的意思是如此,仁賓當然緊記在心,多注意與女性的談話,別讓對方誤解。
但是不管仁賓如何謹慎,還是讓金鳳這傻妞喜歡上他。
或許年紀的增長讓仁賓會去想,與三位美人兒的生活。
剛開始都是性這玩意在作祟,到現在是生活在一起的美妙,一種相處久後那種心有靈犀的感覺。
當然三位美人兒的靈犀是最通的。
小孩的到臨,雖然讓四人的性關系下降,但是愛慕之心卻越濃。
她們無法阻止其他女性,獻出身體給仁賓。
但是必須要阻止仁賓再愛上這些女人,可是她們不知道,由美的死,讓仁賓的心不敢再去愛其他女人,深怕他所愛的女人發生意外。
仁賓已經對於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艷遇麻木,他正在追求肉欲的升華。
如何讓自己的調情手腕更高升,可以服務回來陪伴他的美人兒,得到不同以往的樂趣。
金錢上的豐裕,讓仁賓學會,用錢去打發與他發生關系的女性。
無法打發,再用以前的老招數,牽個线,讓對方找到好歸宿。
反正現在員工多,老實的下屬容易找,社會畸形的發展,幾乎用錢都能夠解決。
社會這亂象讓仁賓慶幸也讓他煩惱,這種好景能夠再撐多久?
仁賓這沉思,讓時間過得很快,三個小鬼,已經被金鳳哄睡在倉庫里的躺椅上。
夜生活下班的人員,讓金鳳與老伯忙碌起來。
仁賓走回公寓中庭,還傳來小琳的淫蕩叫聲,守衛老伯對著仁賓直搖頭。
“放心!明天起!您就聽不到了!”
仁賓對著守衛老伯說道,但是仁賓沒算到同學文貴,會經常性的,帶著小牌歌星或想往演藝圈鑽的女性回家,她們的淫蕩叫聲,與小琳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文貴與小琳終於出現,到生鮮超市來接回小孩。
文貴順便在超市里喝了一瓶康貝特,因為小琳與三個小鬼的飛機是早上九點,他准備要載她們去機場。
“同學!麻煩了你一晚!謝謝了!”文貴喝完那瓶康貝特後,說道。
“誰教我倒楣是你同學!”仁賓埋怨道。
小琳將三位小鬼打扮後,全家坐上那台賓士出門去。
仁賓目送她們離去,隨後感覺有點餓,到那超市旁的早餐店吃。
金鳳與那位老伯也剛好准備要下班,雖然下班時間是七點,有時候接班人早到,交接完成她們就可以離開。
金鳳嘻嘻哈哈的邊吃邊跟仁賓鬧,那老伯吃完後,直喊累先行離開。
金鳳是纏著仁賓不放,想要到他家去看看。
仁賓只好帶她到以前老頭子住的那層樓。
已經很累的仁賓,躺在沙發上發呆。
金鳳則里里外外的到處逛,邊逛還邊夸贊裝潢。仁賓已經睡了過去,任由金鳳自己去閒逛。
仁賓中午醒來後,發現金鳳已經離開。
起身小個便、喝個開水後,又倒頭回去睡,也沒發現身上的鑰匙失蹤。
直到廚房里吵雜的聲音驚醒他,才又醒來。
原來,金鳳順手帶走仁賓擺在桌上的鑰匙,回家休息到下午三點醒來,趁著今晚不用上班,跑去黃昏市場買點菜,然後就到仁賓家煮。
“姑娘!你很自動呦!”仁賓探頭在廚房門口說道。
發現仁賓已經醒來,金鳳也笑道:“我正在燉東西,過一會就可以吃了!”
姑娘跑來家里煮飯給你吃,任何一個男人生氣不起來。
“我先去洗個澡,你自己搞吧!”仁賓說道,“不過!煮不好吃,就趕你出去!”
“待會你試過便知!”金鳳還沒說完,仁賓早已經坐上馬桶看報紙。
金鳳也算是一個小富婆,家住金門的她,父母在那里經營戲院與餐廳,賺著駐防金門八萬大軍的生意,她與她兄弟在台灣名下各有幾間房子。
她是好玩才跑來台灣,她就住在仁賓以前租屋,可以偷窺虹媚那棟里邊。
還是兩個單位的公寓打通,以現時的房價,可是花掉不少錢買的。這一點是後來仁賓去她家才知道的。
“你煮這麼豐盛,是要慶祝什麼?”仁賓看著滿桌菜色說道。
“就……就算慶祝我今晚不用上班吧!”金鳳笑嘻嘻的說道。
認識金鳳應該是小孩被綁票那時候,她家在對面剛裝潢好。
然後看到以前那廠改裝完畢,超市貼上紅紙應征人員,仁賓第一次去買東西,被她的笨手笨腳的樣子,笑到肚子發疼。
在台灣閒閒沒事做的仁賓,都是在打電腦游戲第一代的三國志。
這一打就暗無天日,晚上肚子餓就跑到超市買東西充飢,就這樣子,跟店里面的人員打成一片。
金鳳是在別人口中得知,仁賓家里有三個老婆。
很好奇的她,常跟仁賓問些如何應付三位老婆的過程。
仁賓看她那傻樣,也都半吹噓的跟她說,說到後面連房事也再說。
金鳳不知道是不是在金門呆久了,對任何事都很好奇。但是心境卻很單純,她在一次聊天中,偷偷告訴仁賓她的過去。
天真無邪的她,在金門認識一位大專兵,她在他即將退伍前,獻給了他第一次。
那知道一炮中的,她懷孕了。
他父母帶著她到台灣找那男的,那男的卻已經跑到英國去念書,對方家屬當然不承認,金鳳肚子里的種是他兒子的。
金鳳父母開出兩棟房子的嫁妝,要對方回來娶她女兒。
對方也是有錢人,看不在眼里。
金鳳父母只好帶著女兒,去把肚子里四個月大的胎兒拿掉。
然後在台北買了一間公寓給她住,因為這件事是在當地是很沒有面子的事。
金鳳後來如何跑來台中,然後買下這房子,她沒跟仁賓講。
金鳳開了一瓶金門帶過來的高粱酒,這瓶酒還冰凍過。仁賓第一次嘗到高粱酒冰凍過的喝法,加上金鳳手藝不錯,仁賓邊夸獎她邊喝著酒。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喝掉兩瓶高粱,金鳳這傻妞酒量居然如此好。桌上的菜肴已經被仁賓一掃而空,仁賓沒吃飯光吃菜。
金鳳將桌面清理,然後將碗盤洗淨。出來客廳後,仁賓已經醉倒在沙發上。
天一早,仁賓在地毯上醒來,身上衣物全無,金鳳赤裸裸與他睡在一起。
“仁賓哥!你說你會負責的呦!”金鳳隨後醒來說道。
仁賓努力想著,昨晚到底發生什麼情形?但是,怎麼也想不起,昨晚到底有沒有與金鳳發生關系?
金鳳突然起身用毯子遮掩著身體,啜泣起來說道:“你不要給我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