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江都之北五十餘里麒麟村外黃澄澄騾馬大道上,現出一雙中年道者,形色匆匆,風塵滿面,似經過長途跋涉。
村口上開著一家酒肆,柳蔭下擺著八九張白木桌子,三張桌面上已坐得有過路的旅客,喝酒談笑。
那一雙中年道者逕望一張桌面上坐下,店家走了過來,哈腰笑道:“兩位道爺要吃些什麼?”
二個約莫四旬開外中年道:“貧道雖是出家人,但葷酒不忌,打上三斤酒,有些什麼現成的速速送上。”
那年頭出家人不忌葷酒敢情是駭人聽聞之事,食客們均不禁多望了兩眼,但發現一雙道者目中精芒閃爍,肩頭帶看兵刃,均悚然無語。
須臾,店家送上一盤牛肉,一碟鹽鹵花生米,五斤汾酒,一雙道者豪邁異常,酒到杯乾,咀嚼有聲。
片刻時分,五斤酒涓滴無存,盤底朝天,似尚未盡量,高聲催送酒菜。
店家慌不迭地又送上酒菜,一雙道者旁若無人地飲食。
遠處突傳來一串奔馬蹄聲,隱隱可見一人一騎風馳電掣而來,蕩起漫天黃塵。
一人一騎轉眼到達村口酒肆,啊唷一聲,勒住絲韁,翻身掠下一神態驃悍勁裝捷服漢子,逕自坐了下來索取酒食後,兩道炯炯眼神巡視了一眼,不禁一怔,緩緩立起,走在一雙道者桌旁,低聲道:“兩位道長可是茅山伏魔祖師門下?”
“正是。”一道者目露驚疑之色道:“施主何從識別貧道來歷?”
漢子呵呵一笑道:“自家人還用問麼?”轉而命店家將酒菜送來,坐下盡談無關緊要之事。
一雙道者從漢子的眼色上瞧出用意,也不再問。
過路的旅客逐漸不置留,一撥起身,一撥接踵而至。
那漢子鯨飲了一杯酒後,道:“兩位道長上下如何稱呼?”
“貧道松淨。”
“貧道松慧。”
那漢子微笑道:“在下田孟熊,奉敝上之命尋覓貴掌門,不知外界所傳可是真情麼?”
松淨答道:“均是真情,因敝掌門未知貴上下落,是以傳出風聲。”
田孟熊道:“貴掌門之策委實睿智無匹。”
松淨道:“貴上現在何處,掌門師尊因身懷秘圖,必須慎秘行蹤,貧道當回報敝掌門兼程趕來。”
田孟熊道:“敝上現在寶應青陽莊三家大戶內。”
一雙道者倏地離座立起,松淨道:“田施主請回報貴上,敝掌門三日內必然趕到。”說著擲了一錠白銀,雙雙向江都城飄然如飛奔去。
田孟熊在酒肆逗留片刻,酒醉飯飽離座而去,不料一條形如淡煙似的人影在林間疾閃而隱。
顯然田孟熊之後有人暗暗跟上。
青陽莊王家大戶簪纓世家之後,富甲一鄉,九進巨宅,房屋不下千百間,不亞王公宅第。
田孟熊奔回青陽莊王家大戶,八字門牆前石階上肅然巍立著一黑衣瘦長漢子,瞥見田孟熊返回,詫道:“田兄弟,這快返回莫非得了什麼訊息麼?”
“自然有訊息了。”田孟熊言畢,抱拳微拱,快步入內,七轉八彎,到達一處月洞門門首。
門內傳來一聲冷森語聲道:“田孟熊來此何為?”
田孟熊肅容答道:“奉了主人之命探聽茅山伏魔掌門行蹤已得,回報主人知道。”
“進來。”
田孟熊慢步走入,只見一片蔥郁庭園,風送清香,沁人心脾,廳軒外兩株虹松鐵鱗虬柯,鳳翥飛攫,松下立有兩抱刀大漢,四道銳利眼神炯炯注視著田孟熊身上。
他只覺氣氛有點異樣,跨入廳內,不禁面色微變,但見冷面秀士與錢百涵等五人寒著一張臉,目蘊殺機,端坐椅上,尚有一大漢跪著渾身顫抖不止,涕淚迸流,面色痛苦不勝。
田孟熊躬身施禮道:“屬下奉命外出探明伏魔興人行蹤,在江都麒麟村與茅山門下松淨松慧兩位道長不期而遇。”
冷面秀士沉聲道:“你說明經過詳情。”田孟熊詳細稟明經過,說時忽瞥見那跪著大漢眼色有異,他心內暗感悚然震栗,不知何故。
冷面秀士道:“真如松淨所言,茅山掌門人確取得陸道玄的那份藏珍圖麼?”
田孟熊道:“松淨道長言說江湖傳言一點不假,諒系嚴曉星放出風聲,欲藉武林群雄之力阻截茅山掌門人。”
冷面秀士道:“茅山掌門人現在何處?”
田孟熊道:“情勢險惡,對茅山掌門人極為不利,稍一泄露行蹤,必罹殺身之禍,現隱藏在江岸一處道觀中,他極欲與主人晤面,松淨道長詢問主人現在何處……”
冷面秀士忽面露笑容道:“你說出我隱身之處麼?”
田孟熊突驚覺不對,稟道:“屬下未說出,容屬下稟明主人後再作定奪。”
冷面秀士鼻中哼了一聲,道:“好,你且站一旁。”田孟熊低應了一聲是,退在左廂角隅。
冷面秀士忽目中迸射寒芒,喝問那漢子道:“尊駕還不吐實,可別怨我心黑手辣。”
那漢子本痛苦難禁,聞言忽面色一變,不知打那里來的勇氣,獰笑道:“姓龐的,頭砍下來不過碗大的疤,大爺如有三寸氣在,定要瞧你身受酷刑之慘方消心頭之恨。”
冷面秀士忽騰身躍起,右臂疾伸如電,直劈而下。
只聽一聲悶嗥,那漢子一條左臂生生被切下,血涌如注,已然暈絕過去。
接著冷面秀士又落指如飛,點了數處穴道,喝道:“將此人囚禁,供需無缺,不准凌辱,還有後用。”立時竄過兩名黑衣匪徒,把那漢子架走。
冷面秀士目注錢百涵道:“現在伏魔掌門下落已知,我等原定之計必須改弦易轍。”
錢百涵道:“請問龐老師高見。”
冷面秀士道:“既然伏魔掌門獲得藏珍圖,我等速速趕去接來,將這青陽莊布下天羅地網,誘使無極幫主及嚴曉星入伏。”
錢百涵道:“此計甚好,龐老師邀請的人手何時可趕至?”
冷面秀士略一沉吟,道:“日內即可趕來此處,眼前必須阻撓無極幫主及嚴曉星東岳之行。”
錢百涵道:“但嚴曉星及無極幫主行蹤目前成謎。”
“無妨。”冷面秀士搖首道:“他們若聞陶氏二女及藏珍圖落在我等手中,必偵騎四出探覓我等潛跡之處。”說著目注田孟熊,接道:“你與松淨松慧兩位道長約在何時晤面?”
田孟熊躬身稟道:“約在明午,麒麟村,酒肆會晤。”
冷面秀士頷首道:“好,你下去休息吧。”
田孟熊應了一聲是,緩緩退下,心中宛如兩只吊桶七上八下,為著明午之事煩憂,明午在麒麟村口與松淨松慧兩位道長相晤本是一句謊言。
他為何要謊言欺騙冷面秀士,為了什麼?
田孟熊此人心計甚工,尤能察言辨色,他如直言無隱,泄露冷面秀士潛蹤之處,必罹殺身之禍,不得已謊言欺騙冷面秀士,但僅能取巧一時,丑媳婦終須見翁姑面,明午定然被揭穿,不禁憂心如焚。
就在田孟熊出廳之際,一條若有若無人影閃入廳內,隱在冷面秀士坐處之側。
只見錢百涵道:“龐老師為何不讓伏魔真人找來?”
龐雨生冷冷一笑道:“目前我等尚無萬全的准備,若被勁敵聞知,先發制人,我等措手不及必一敗塗地。”
錢百涵頷首微笑道:“龐老師所見極是。”身形緩緩立起欲向廳外走去。
龐雨生目中閃出一抹異芒,但一閃即隱,道:“少俠是否尚未能忘情陶氏二女麼?我見猶憐,但少俠似不宜操之過切。”
錢百涵微微一笑道:“在下知道。”但見他走出廳外,繞過兩重閣軒,逕由花徑走去,搖拂中隱隱可見白石砌造的拱門。
拱門入去是一所清幽庭院,曲徑籠陰,一泓池水,游魚可數,兩間小屋,低檐朱欄,別具意境。
檐下立著一個大漢,抱刀倚在廊柱上,似心神不屬,不時仰望藍天。
錢百涵咳了一聲。
抱刀大漢聞聲一變,忙道:“錢少俠。”
錢百涵道:“兩位姑娘還好麼?”
抱刀大漢道:“還好,只是倔強得很。”錢百涵微微一笑,推門而入。
只見兩女坐於榻上,花容慘淡,目蘊怒光。
陶小燕一見錢百涵走入,叱道:“你來此則甚?”
錢百涵笑笑道:“姑娘不必如此,在下只望兩位姑娘能回心轉意,尚望三思。”
二女忽聞一細微語音送入耳中,道:“二位姐姐不妨虛與委蛇,小弟嚴曉星,來此相救二位姐姐逃出虎穴。”語音雖微弱如蟻,但清晰異常,二女似精神一振,面現如花笑容。
錢百涵不禁一呆,只道二女回心轉意,道:“姑娘之見如何?”
陶小燕嬌媚一笑道:“家師深惡冷面秀士為人,少俠但能與他分道揚鑣,相助我姐妹尋覓雙親下落,家師或可應允。”
錢百涵聞言呆得一呆,道:“令師為何厭惡冷面秀士,在下看來冷面秀士不算什麼壞人。”
陶珊珊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少俠與他親近已久不覺其惡……”
陶小燕道:“少俠乃神木尊者再傳弟子,明辨是非,少俠請回,慎重考慮後再來此見告我姐妹。”
錢百涵料不到他來此勸說陶氏二女反被她們所勸,不禁赧然一笑,道:“容在下三思,明晚再來,不過二位姑娘不嫌太委屈了麼,依在下之見何不姑且應允,再作計議?”
陶小燕搖首笑道:“身在江湖,這點險危算得了什麼,我們能等,少俠還是請回吧。”
錢百涵不禁長嘆一聲,道:“二位姑娘鐵石堅貞,志行可嘉,茲事體大,在下不得不鄭重考慮。”說著抱拳一拱,轉身飄然而去。
檐下抱刀大漢目送錢百涵離去後,只覺眼皮沉重,靠在廊柱竟昏昏睡去。
只聽陶小燕輕輕喚道:“星弟,你在何處?怎不現身相見。”語聲方落,眼前突現出嚴曉星身影,依然豐神如玉,俊逸瀟灑。
嚴曉星微笑道:“兩位姐姐怎不聽從小弟之勸,不然怎會陷身困厄。”
陶珊珊嗔道:“你還說咧,速解開我等穴道。”
嚴曉星道:“解救不難,但須依從在下一條件。”
陶小燕嗔道:“什麼條件?你說說看。”
嚴曉星道:“兩位姐姐依然佯裝受制模樣,後天正午小弟定可偕同二位離此。”
陶珊珊嫣然一笑道:“愚姐應允就是,但你不可食言。”嚴曉星察視二女脈象,審明受制血行穴道後,落指如飛。
片刻,二女一躍而起,笑靨嫣然。
陶小燕道:“星弟為何知悉我們姐妹陷身在此。”
嚴曉星道:“艾陽趕至相告,但不知冷面秀士下落,略施詭計,暗隨冷面秀士門下找來此處。”說著,語聲略略一頓,又道:“此時非你我暢敘離情之時,二位姐姐身旁還有令尊獨門秘制的迷魂散麼?”
陶珊珊道:“錢百涵與冷面秀土二人逼問迷魂散配制之法,是愚姐二人堅不吐實,難道星弟尚須配制迷魂散麼?”
嚴曉星微笑道:“迷魂散若是不傳之秘,小弟何敢強人所難。”陶珊珊略一思索,遂口敘配制迷魂散及解藥藥方。
嚴曉星記憶力驚人,默誦了一遍,道:“二位姐姐還是依原樣坐著,不可露出破綻,小弟後天午時必然來此解救。”言罷一閃無蹤。
二女依照原式盤坐,運功調息,血行周天,真元略無阻滯,不禁芳心欣悅無比。
那抱刀大漢悠悠醒轉,睜眼一望,只見夜暝四合,繁星滿天,不禁一怔,忖道:“自己為何今日如此困倦。”感覺有異,倘為陶氏二女逃逸,恐不免慘死之禍,心中寒意猛泛,身不由主地走近窗口探視,窺見二女仍然在室,胸頭一塊大石方始落下。
嚴曉星施展五行奇術遁出王家大宅向青陽莊外疾去,行在一片叢林中,黑壓壓不見天日,陰森恐怖。
一幢矮屋藏在叢林中,嚴曉星推門而入,見偷天二鼠呂鄯姜大年正在一支微弱燭光下對弈。
呂鄯立起道:“老弟可探出陶氏二女下落麼?”
嚴曉星點點頭說出經過,道:“兩位可有紙筆麼?”姜大年忙在革囊中取出文房四寶。
嚴曉星揮毫如飛,道:“兩位務在後天天明之前將此方配全。”偷天二鼠接過,疾如脫弦之弩掠出屋外。
嚴曉星坐在草塌上對燭沉思。
驀地——屋外起了衣袂振風微響,嚴曉星面色一變,身形倏地隱去。
燭焰搖晃,微風過處,一雙人影翩然疾閃掠入屋中,只見一雙黑袍蒙面老者目中神光炯炯,望屋內巡視了一眼,發出一聲驚噫,相顧愕然。
一蒙面老者道:“老朽親眼得見嚴曉星掠入此林,若非心有顧忌,一步之差,還是被他逃逸無蹤了。”
另一蒙面老叟道:“你怎知嚴曉星必然來此?”語音方落,屋外忽傳來一聲陰森冷笑……一雙蒙面老者翻身疾射出屋,雙雙打出一股奔雷濤涌氣勁,卷起一片漫空塵土。
遠處忽騰起一聲桀桀刺耳怪笑,只見一條白影冉冉飛來,落在五丈開外。
兩蒙面老者目光銳厲,瞧出那是一身著雪白長袍銀猿怪人,火眼金睛,森森撩牙,令人毛骨悚然。
怪人口齒異常清晰,桀桀怪笑道:“兩位想必就是眼下武林盛傳的白眉叟隨身八傑中的天通地通了。”
“不錯,尊駕是何來歷?”
怪人冷冷答道:“兄弟姓白,名三畏,昔年與白眉老怪有過一段不小的過節,意欲清償舊債,兄弟有勞二位帶路。”
天通冷冷答道:“此事老朽管不著。”
白三畏桀桀怪笑道:“這由不得你了。”說時右臂疾伸,身形暴長,五招攻出,奇奧不測。
天通地通大吃一驚,雙雙出掌搶攻,霎那間,只見人影如飛,漫空掌影。
三人均是快打猛攻,不但招式怪異,而且招招置人死命,狂飈如潮,樹葉震得簌簌飛落而下。
嚴曉星隱藏一側,瞧得真切,只覺這三人武功高絕,每招中都會蘊著無數神奇變化,不禁目奪神彩,嘆為觀止。
突然,嚴曉星忽感三人掌風中有一絲寒意飄襲侵體,悟出那白三畏必習就一種罕有之陰寒武功。
只聽白三畏怪笑道:“風聞二位武功卓絕,一派宗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換了別人,難逃兄弟三招之下。”
語聲未落,天通地通忽四掌同抵,倏地神龍穿空騰起,分向穿入濃枝密葉中。
白三畏竟不追趕,只咧嘴笑了笑。
一條身影疾前驚鴻般飛掠而至,身影一定,正是那冷面秀士龐雨生。
嚴曉星暗道:“原來龐雨生邀請的能手就是白三畏。”
只見冷面秀士道:“白兄似未盡全力。”
白三畏怪笑道:“兄弟要他們回報老怪知道,老怪定會問及兄弟武功如何,時機未至,兄弟何必打草驚蛇。”
龐雨生道:“原來如此,但不知天通地通到此何為。”
白三畏道:“其中必有蹊蹺,你我察視如何?”
忽聞一聲脆聲道:“龐老師別來無恙?”只見人影紛紛疾閃,現出羅刹谷主,身後緊隨九美貌少女。
冷面秀士頓感一呆,抱拳微拱,淡淡一笑道,“谷主別後可好?怎來到此處?”
羅刹谷主面寒如冰,冷笑道:“龐老師明知故問,劣徒兩人是否為龐老師所擒,請即釋放,不然莫怨我反臉無情。”
冷面秀士哈哈一笑道:“在下事先不知是令徒,多有得罪,如今現在在下處極受禮遇,如谷主不以為忤,明日傍晚時分在下決偕同令徒來此交還各主。”
羅刹谷主道:“為何須在明日傍晚?”
冷面秀士笑笑道:“在下還有要事待辦,務請谷主見諒。”羅刹谷主身後九女突欺身而出,分占九宮方位,將冷面秀士及白三畏圍住,長劍疾指。
白三畏桀桀怪笑道:“我們走。”身形疾轉,右掌回掃出一股陰寒罡氣,左手一帶冷面秀士,穿空飛起,去勢如電,轉瞬無蹤。
九女只覺一片砭骨寒氣襲體,夾著一絲刺鼻惡腥,不禁天暈地轉紛紛倒地。
羅刹谷主意欲追出,也是感覺寒涼徹骨,面色大變,身形一陣搖晃。
只聽,一個清朗語聲傳來道:“前輩不必擔憂,尚有可治。”
羅刹谷主不禁一怔,轉面望去只見是一神采飄逸少年,凝眼一望察出正是那闊別已久的嚴曉星,驚喜道:“是嚴公子麼?”
嚴曉星跨前兩步,躬身一揖道:“在下參見谷主。”
羅刹谷主微笑道:“公子少禮。”
嚴曉星道:“小燕珊珊姐妹已為在下所救,她們應在下之請,仍佯裝受制,留在冷面秀士巢穴內。”
羅刹谷主內心欣悅之極,道:“前次小燕姐妹陷身東岳鷹愁谷內,如非公子妙計,她們豈能安然脫險,早知有公子援手,我也無須亟亟趕來。”
嚴曉星道:“在下亦不知情,幸虧艾陽傳訊趕來晚輩處,才知小燕姐妹罹受冷面秀士暗算。”說著伸手扣向一女腕脈要穴,面色微變,忙道:“谷主也中了暗算麼?”
羅刹谷主道:“我亦感覺渾身發冷……”
嚴曉星皺眉道:“谷主能夠行走麼?”
羅刹谷主笑道:“公子尚避男女之嫌麼?”
嚴曉星面色一紅,道:“晚輩是略諳醫術,本救人之旨,胸懷磊落,怎料竟惹來情孽纏身。”
羅刹谷主不禁笑道:“如此緊要關頭,公子尚要拘謹麼?”
嚴曉星不禁語塞,一一抱起數女飛掠入屋,最後才抱起羅刹谷主,進屋後他並沒有停頓,而是伸手在牆上一按,現出一個秘道,羅刹夫人不禁驚異地道:“還有秘道?”
嚴曉星點頭道:“不錯,這是丐幫的一處秘密據點。”嚴曉星說著拿出夜明珠,放置牆上,頓時光亮如晝,原來是一間地下室,擺設簡單,靠牆擺著兩張床,一張桌子,幾張椅子。
嚴曉星將羅刹谷主放置一張床上,再將羅刹九女一一抱了進來,並將秘道口封閉了。
羅刹谷主感覺渾身陰冷,不禁奇道:“公子,你准備如何救治?”
嚴曉星一臉嚴肅道:“這老鬼的武功還真邪,只有我以純陽真力方可救治,只是……”
羅刹谷主詫道:“只是什麼?”
嚴曉星囁嚅道:“只是為了讓真力透體,需盡量除去衣物,由我以純陽真力推宮過穴,方可除去陰毒之氣,才可無虞。”
羅刹谷主“噗哧”笑道:“都什麼時候,還在乎這個,你盡管施為,一切我來擔當。”
嚴曉星沉思半晌,深吸一口氣,除去九女的衣物,只留肚兜和褻褲,約摸一個時辰,九女才算救治完畢,但一時半刻還不會清醒。
嚴曉星也是累得滿頭大汗,一一安頓好九女,他才長吁一口氣道:“總算都完了,谷主……”
扭頭一看,另一張床上的羅刹谷主正緊咬牙關,渾身發抖,嚴曉星不由大吃一驚:“谷主,你……”
羅刹谷主展顏笑道:“不要緊,你先休息一下吧。”
嚴曉星忙道:“我不要緊,先治谷主的傷要緊。”說著,走到榻前,卻驀地臉一紅,立在那兒了。
羅刹谷主也是臉一紅,但卻自己動手除去了衣物,不一會兒,只剩肉白色肚兜緊貼著飽滿的雙峰,下著淡紅色的小褻褲,裹著渾圓高挺的豐臀,在夜明珠光照射之下,幾乎全身赤裸,看得嚴曉星是心中一蕩,搭起了小帳篷。
羅刹谷主也是嬌靨酡紅,呼吸也有些急促:“公子,可以開始了。”
嚴曉星這才回過神來,定下心來,開始為羅刹谷主驅除陰寒之氣,功行九遍,應該無礙了。
要說他心中沒有雜念,那是鬼話,剛才在羅刹谷主玲玲嬌軀上撫摸殆遍,尤其到後來,所經之處,嚴曉星能感覺得到肌膚發燙。
羅刹谷主卻是大口的喘息吐氣,高聳的胸脯不停的上下起。
此情此景,任是柳下惠也忍不住,嚴曉星只覺心頭一蕩,下體勃然而起,將褲子撐得老高。
羅刹谷主喘著氣,突然低叫著說道:“公子……你……你要嗎?”
“甚麼?”嚴曉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明所以。
“我給你弄出來好嗎?這樣蹙著不好。”羅刹谷主起身伏在嚴曉星懷里,玉手在嚴曉星隆起的褲襠揉弄著說道。
“不……用了……”嚴曉星呻吟似的說道:“谷主……這不行的……”
“有甚麼不行……我也是個女人……”伸手一扯,將上身僅剩的肚兜扯下。
纖腰扭蠕,雪玉雙峰微微顫動,乳尖上鮮紅絳朱,淡柔清雅,胸口起伏,一身雪白幼滑彷佛羊脂白玉的肌膚,光澤溫潤,紅灩灩地泛出柔光,還帶點迷蒙似的霧氣,連脖頸附近的肌膚也都隱透紅光,雙目緊閉,玉面緋紅,嬌息喘喘。
羅刹谷主在嚴曉星懷里蠕動著,還把軟綿綿香噴噴的玉峰壓在他的臉上拂掃著。
“不……唔……唔……”嚴曉星掙扎著叫,可是才張開嘴巴,香甜滑膩的粉乳便溜了進來,此情此景,嚴曉星哪忍得住,看著羅刹谷主,堅挺柔嫩的雙峰,晶瑩剔透的皮膚,忍不住立刻將那鮮紅欲滴,因受刺激的挺立硬起的蓓蕾納入口中,像嬰兒哺乳似的貪婪地吮吸著。
羅刹谷主受此刺激立刻發出蕩人的呻吟聲,但她仍試圖鎮定的抓住嚴曉星的頭部,大口喘氣道:“公子……不要如此……我會受不了的……你……”話未說完,羅刹谷主又“喔”的蕩聲一叫,原來嚴曉星已經迅速地
除去了羅刹谷主身上最後的堡壘——褻褲。
只見羅刹谷主雪臀不停顫抖,兩腿之間的方寸之地墨林稀疏,隱隱透著紅光,陰唇部份微微隆起,胯間密縫若有若無地吸吐張闔,異香撲鼻,略略地沁出了些許黏液,沾滿了毛發,潤濕了她雪白的肌膚,顯得光澤滑潤,性感誘人。
羅刹谷主因剛才受到挑逗,全身敏感的產生反應,下身肉洞早已濕潤發潮,雖然粉嫩的肉瓣仍緊閉未張,但泛濫的淫液仍自花瓣間隙流出,溢出的淫水有些更滴在嚴曉星那發紅脹大的大菇頭上。
嚴曉星再不遲疑,除去衣物,寶貝高聳挺立抖動不止。
寶貝的頂端無可避免的輕觸羅刹谷主的胯下肉瓣,發燙紅腫濕潤的肉瓣就這樣被大香菇頭撥開,寶貝頂端撐開肉洞向里沒入。
雖然羅刹谷主並非處女,但肉洞之緊實狹窄,仍如未經人事般充滿彈性,雖然肉洞早已淫水泛濫四溢,但嚴曉星的寶貝實在過於粗大碩長,所以當大香菇頭才探頭而入,一股飽滿充實的感覺立刻讓她察覺,所以當嚴曉星那火辣炙熱的粗硬棒身己順勢的插入三分之一時,羅刹谷主立刻及時的阻止,她焦急口氣無力急促的道:“公子,趕快停住,慢慢來。”而嚴曉星此時也神志一清,雙手馬上托住羅刹谷主的雙臀,阻止了寶貝的前進。
嚴曉星雙手從羅刹谷主的腳踝摸向小腿,再停留在雪白柔嫩的大腿上,順著臀部滑向腰腹,最後雙手摸著粉頸向下游動停留在一對堅挺飽滿的玉峰上,羅刹谷主只覺身體一陣陣的酥麻,由身體傳來的連續的快感。
嚴曉星不斷的撫摸著羅刹谷主每一處敏感地帶,健碩的軀體支撐著羅刹谷主赤裸裸的美艷胴體。
嚴曉星的雙手憐惜的揉捏著羅刹谷主那雪白滑嫩的乳房,接著再以舌頭在羅刹谷主雙乳上畫圈圈。
“啊……公子……還要吻我……啊……摸我的乳房……更用力點……”
嚴曉星突然一口含住羅刹谷主殷紅挺立的乳頭開始吸吮,羅刹谷主遭此刺激,幾乎快崩潰了。
不久之後嚴曉星抱著羅刹谷主坐起來,羅刹谷主開始上下的擺動套弄,羅刹谷主禁不住的浪叫:“公子……插進來吧……好爽……好爽……再來……再來……不要停……我要瘋了……啊……啊……”
羅刹谷主跨坐在嚴曉星結實的小腹上,纖細白嫩的雙手撐在嚴曉星胸前,雪白光滑、渾圓嬌嫩、高翹堅挺、結實的臀部開始扭動旋轉,她不時的上下套弄吞吐著。
“哎呀……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
“好弟弟……姐姐要上天了……”
“大寶貝弟弟……姐姐快要被你干死了……啊……哼哼……”
“好弟弟……啊……哼哼……姐姐快丟了……”淫水浪液將寶貝澆得濕淋淋的,火熱的寶貝被她摩擦得抖動不己。
隨著她的感覺,有時會重重的坐下將寶貝完全的吞入,再用力的旋轉腰部、扭著豐臀,有時會急促上下起伏,快速的讓寶貝進出肉洞,使得發脹的肉瓣不斷的撐入翻出,淫液也弄得兩人一身,雙峰也隨著激烈的運動而四處晃動。
雪白飽滿的雙乳讓躺在下方的嚴曉星不禁意亂情迷,忍不住雙手揉搓捏弄,殷紅挺立的蓓蕾立刻納入口中吸吮。
嚴曉星的寶貝也配合羅刹谷主的套弄而向上挺刺,受此刺激羅刹谷主更加的瘋狂激動。
嚴曉星和羅刹谷主激烈的交合,男下女上的姿勢,羅刹谷主激動的上下擺動她的小蠻腰,高聳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激烈的晃動,灑下一滴滴的香汗,讓嚴曉星的寶貝不斷地抽插她的肉洞。
“嗯……嗯哼……嗯嗯……好舒服……嗯……你用力頂吧……啊……用力干我吧……”
“哎呀……啊啊……哼哼……天呐……快……快活死了……嗯……哼……唔唔……”
“嗯……哼……你插入得我好深……哼哼……好緊呀……嗯哼哼……”
“嗯……嗯哼……嗯嗯……我受不了了……啊……”好似永不滿足。
雪白柔嫩的肌膚,每一都有嚴曉星揉弄的痕跡,嚴曉星貪婪地享受羅刹谷主迷人的成熟韻味,清麗嬌艷的面容,只有無盡的媚態,慧黠清秀的大眼,正燃燒著熊熊的欲火。
嚴曉星將寶貝插入羅刹谷主的肉洞深處,羅刹谷主飄散著飛瀑般的秀發,扭動她標致成熟的軀體,赤裸裸地接受嚴曉星寶貝的抽插,羅刹谷主也在陣陣的高潮中達到最高峰。
“嗯……啊……啊……啊……啊……嗯……快……再用力一點……嗯……哼……嗯……啊……弟弟……大寶貝弟弟……姐姐要升天了……啊……啊……”羅刹谷主全身直抖擻顫動,瞬間一聲嬌叫全身發軟的趴在嚴曉星身上。
羅刹谷主臉上露出一絲絲滿足的笑容,雙手托起嚴曉星俊俏的臉龐,伸舌去舔舐,嚴曉星也伸出舌頭去她的口中攪動,兩人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在床上翻滾著,像是一對甜蜜的情侶。
久久兩人才分開唇舌喘息著,嚴曉星開口道:“姐姐,真抱歉……”
羅刹谷主笑道:“是姐姐忍不住,你還不知道姐姐的名字吧,姐姐叫章婉君。”回頭望了一下另一張床上的九女仍然沒有醒,羅刹谷主道:“你還不夠吧,讓姐姐來服侍你。”說著突然站了起來,兩腿騎在嚴曉星的大腿上面,桃源洞對准翹起的大寶貝,慢慢的將它吞沒小穴中。
羅刹谷主長噓了一口氣,才緩緩的說:“星弟弟,你知道這叫什麼姿勢嗎?”
嚴曉星說:“這叫做“玉女坐懷”。”
“這名字不好聽,不如說是“竹竿點漏”好。”
嚴曉星雙腿微微一縮道:“這漏點到了沒有?”
羅刹谷主道:“啊……妙……妙極了……哦……嗯……嗯……正好頂到花心上……嗯……好……好美喔……嗯……嗯……”
嚴曉星大笑,說:““竹竿點漏”由小弟我表演,“玉女坐懷”由婉姐姐你采取主動。”
羅刹谷主說:“哎呀,這妙極了。”說著,身上往上一挺,寶貝快要拔出來時,又猛然地向下一坐,又將嚴曉星的寶貝全部沒入了陰戶中。
嚴曉星只覺得她的淫水不斷流出來,笑著說:“啊,黃河決堤了。”羅刹谷主此時雙眸微閉,盡情的享受那抽插的快感。
“嗯……嗯……我快……快……樂死了……啊……好弟弟……嗯……快頂住我的花心……嗯……嗯……弟……弟……的寶貝……干的姐姐好……好美哦……嗯……嗯……爽……真的好爽啊……”聽到如此的淫蕩的聲音,對嚴曉星像是一種鼓勵,更賣力的往上頂,雙手也沒歇著,去搓揉羅刹谷主的乳房。
“哦……大寶貝……哦……你插的我太美了……嗯……哦……好弟弟……小穴讓你插的爽死了……嗯……哦……我的好愛人……嗯……哦……我的好弟弟……哦……哦……小穴要美死了……哦……你太會干姐姐了……哦……”說著,捉起嚴曉星的一只手,在自己的臉頰輕輕的撫摸,還伸出舌頭去舔他的手指,像是舔棒棒糖似的,好一副淫蕩的俏模樣。
“唷……婉姐姐……哦……哦……小穴美嗎……婉姐……你美嗎……哦……大寶貝干得好不好……啊……哼……你的小穴……像一張嘴……哦……會吸弟弟的大寶貝……嗯……好……好舒服喔……嗯……”
“星弟弟……嗯……你……你好會干……啊……姐姐好久沒……沒這麼爽過……啊……哎……喲……花心被磨得好舒服……啊……嗯……嗯……大寶貝弟弟……嗯……插快一點……哦……重重的干小穴……嗯……大力的插我……哦……姐姐要你大力的干……嗯……嗯……”
此時嚴曉星汗流浹背,直喘著氣說:“唷……婉……姐姐……這樣我……好吃力……喔……哼……我們換一個姿勢吧……”
羅刹谷主也嬌喘的回答:“嗯……星弟弟……姐姐都是你的人了……嗯……只要你插的舒服……都隨你吧……”嚴曉星兩臂一伸,摟住她的腰,就勢坐了起來。
嚴曉星道:“婉姐姐,你的腿伸到我的後面去。”
羅刹谷主:“啊……這……這又叫什麼姿勢呢?”
嚴曉星回答著說:“這叫做“猴子抱瓜”。”說著,抱著她往自己前面一靠,只見下面合得緊緊的。
羅刹谷主嬌聲道:“哎……呀……哎……呀……這個姿勢……插……插得姐姐……嗯……嗯……真快樂……喔……星弟弟……你……你的花樣真多……啊……嗯……嗯……人家好……好美喔……嗯……姐姐要叫……叫你會插穴……會干穴……的大寶貝哥哥了……嗯……嗯……真……真的好爽……啊……嗯……嗯……”
嚴曉星臀部一扭,只聽的“沙”、“沙”作響,陰戶也“噗滋”、“噗滋”出聲,加上羅刹谷主的淫聲浪語,真是美妙極了。
羅刹谷主樂極了,雙手緊緊的環抱嚴曉星的脖子,身體不停的上下套弄著寶貝,又用雙乳去磨擦他的胸部,還不停的浪叫。
“嗯……嗯……好啊……哎呀……扭吧……插吧……干吧……嗯……唔唔……美……美上天了……嗯……真是會插穴的好哥哥……”
嚴曉星兩腿一縮,將她向前一推,把羅刹谷主推倒仰臥,又換成了“男上女下”正式性交姿勢,立即振起精神,猛抽猛送。
羅刹谷主受到如此重的攻勢,雙手緊捉著床單,大聲哀求起來。
“好哥哥……抽啊……嗯……嗯……我不想活了……我願被你干死……啊……我的天呀……舒服死了……”嚴曉星一手撐著身體,一手按著羅刹谷主的乳房,用手指去揉捏她那堅硬的奶頭,上搓下插,直把羅刹谷主搞得死去活來,哼聲連連,不絕於耳。
但是兩人卻無暇顧及旁邊的一張床上,九雙眼睛正聚精會神地看著嚴曉星和羅刹谷主顛鸞倒鳳,原來羅刹九女已經醒過來了。
“嗯……小穴好舒服……嗯……小穴好爽……哦……哼……小穴會爽死……嗯……我美上天了……哼……你力氣好大……嗯……”
“好姐姐……哦……屁股用力往上頂……哦……大寶貝要插穿你……哦……哦……”
“大寶貝弟弟……哼……嗯……姐姐愛死你了……哦……小穴會爽死……哦……嗯……好寶貝……快……哦……姐姐……哦……哦……又要出來了……我的穴心要爽死了……哦……快……”羅刹谷主一面嬌哼著,一面瘋狂的扭轉著肥臀,極力迎合。
嚴曉星知道羅刹谷主在興頭上,馬上又要射精了,忙用勁的快抽快插,還用手大力的搓揉玉乳,其勢如流星趕月。
“啊……啊……嗯……星弟弟……姐姐要……要升天了……哦……小穴要爽死了……哦……你干的好……插的好……嗯……哦……啊……弟弟……我……啊……啊……小穴又流了……啊……啊……我好爽好爽……哦……哦……”
羅刹谷主話尚未說完,頓時覺得花心產生了陣陣的收縮,緊咬著嚴曉星的龜頭,隨著一股熱呼呼的陰精噴灑在龜頭上。
嚴曉星經過一陣瘋狂的抽插之後,真也累的氣喘如牛,呼吸急促,汗流全身,只好停止抽插,緊頂著花心。
不過,他的龜頭被羅刹谷主的花心吸吮,酥酥麻麻的,又猛干了幾下,嚴曉星突然得龜頭一陣刺激,寶貝一陣顫動,就把狂射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擠入羅刹谷主的體內。
經過這番風雨後,嚴曉星和羅刹谷主都是全身酸麻無力,癱瘓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
旁邊的床上卻傳來粗重的呼吸聲,兩人一驚,定睛望去,又是大吃一驚:只見羅刹九女橫七豎八地躺在床上,個個衣衫散亂,嬌靨酡紅,呼吸急促,一副飢渴難耐的模樣。
羅刹谷主“噗哧”一笑道:“星弟弟,你還不能休息,你看她們那個樣子,還有得你累呢。”
嚴曉星猶豫道:“姐姐,你知道,我已經……”
羅刹谷主道:“我知道,但是經歷了這種事情之後,你還讓她們嫁給別人?”嚴曉星啞口無言。
嚴曉星認得九女中的三人,那就是李曉柔、劉翠盈、崔婉珍三個,李曉柔率先打破僵局:“公子,你還記得我麼?”
嚴曉星點點頭道:“曉柔姐姐,我怎麼不記得?”
李曉柔嬌羞道:“公子放心,我們姐妹不會在意名分,不會令公子為難的。”
嚴曉星道:“但是我卻不能虧待你們,你們真的願意嫁給我?”
九女齊聲道:“固所願爾,不敢請爾。”
羅刹谷主章婉君嘆口氣道:“星弟弟,你這是多此一問,別說她們,就是我這過來人也過不了你這一關啊,今日之事,姐姐已經心滿意足,此後姐姐不會再纏著你的。”
嚴曉星道:“姐姐不纏著小弟,小弟卻要纏著姐姐。”
羅刹谷主嘆道:“姐姐比你大好多,又非璧女,輩份又不合,會害了你的。”
嚴曉星道:“婉姐姐請相信我,我不會在乎別人所說,即使明著不行,暗地里我也要姐姐一輩子不離開我,我不會讓姐姐離開我。”
羅刹谷主感動地道:“你這又何苦呢?”
嚴曉星道:“我既然與姐姐有了夫妻之實,怎麼能不負責任呢,姐姐,你一定要聽我的。”
羅刹谷主點頭道:“好,我聽你的安排。”頓了一頓,又道:“丫頭們還等著呢,機會難得,你就權把此密室作為洞房吧。”
第一個自然是從李曉柔開始,畢竟是熟識,嚴曉星亦喜李曉柔柔媚嬌俏,便將她抱入懷中,雙手隔著輕衫捉住她的乳房。
她掙扎了兩下便放棄了,而嚴曉星的手已開始活動起來,揉、搓、捏、摸,隔著衣服倒也另有一番風味,同時輕輕地吻著李曉柔那白膩的頸子,弄得她又酸、又癢,五味雜呈。
嚴曉星順手解開她的衣帶,稍一用力,她的乳房就整個地落入了手中,那感覺真是爽極了。
李曉柔的乳房並不太大,但很有彈性,握在手中很是舒服,嚴曉星輕輕用手指去撥弄那粉色的櫻桃,看著它漸漸地長大,變得更加迷人,雙手不禁更加地用力起來。
這一來卻發現她的乳房中似乎有一個小硬塊,便捏了捏,李曉柔輕叫了起來:“星弟弟,輕一點,有點痛。”
嚴曉星再也忍不住了,便飛快地脫去她的衣服,開始無所不至地愛撫她的全身,手也滑向了她那珍藏至今的處女禁地。
先是在外圍撫摸,見有愛液流出,便將食指伸入秘處,輕輕地扣挖起來。
“啊……不……不要再……那里好奇怪呀……哎……”最後的痛叫是因為手指碰到了她的那緊閉的門戶,嚴曉星趕緊往回縮了縮,改為輕磨她的那粒紅紅的三生石。
隨著愛液的增加,她的呻吟也變得更加動聽。
嚴曉星見時機已至,便抽出了手指,道:“曉柔姐姐,感覺如何呢?”
她的體內頓覺空虛,張開那雙水汪汪的媚眼道:“星弟弟,我剛舒服了一點,你怎麼就……”
“想要更舒服嗎?那好,你跪好,將這翹起來。”說著拍了拍她那豐滿的臀部。
她強忍羞澀,依要求擺好姿勢,嚴曉星便跪在她身後,一手抱住她的小腹,先用玉莖在她的花瓣上摩擦。
很快蜜汁變得更多,而散發出的氣息使得兩人的情欲都更高漲了起來。
嚴曉星見已經足夠濕潤了,便將玉莖對准入口,雙手抱緊她那平坦的腹部,正要插進去時,卻聽她道:“等一下,星弟弟,我還是第一次,你……你要多多憐惜呀。”
嚴曉星笑道:“放心吧,我會很溫柔的。”便順手拿了李曉柔剛解下的汗巾墊在她身下。
再擺好姿勢,輕輕問道:“好姐姐,我要開始了,你准備好了嗎?”李曉柔輕得幾乎聽不到的“嗯”了一聲,嚴曉星如奉綸音,雙手一緊,腰部用力,玉莖的前端便沒入了她的秘處。
正要再向前進時,發現受到了阻礙,原來是禁地的守衛在做著最後的抵抗。
嚴曉星先試了試,發現還行,便道:“曉柔姐姐,你忍一忍。”一用力,整根玉莖便全部進入了她的體內。
只聽得李曉柔“啊”的一聲痛叫,嚴曉星忙停下,問道:“曉柔姐姐,你還好吧?”
李曉柔忍痛答道:“沒……沒事……不過你先停一下……”
嚴曉星依言先停下,將玉莖稍為抽出了一點,卻見在流出的愛液中混著絲絲殷紅,正是“碧玉破瓜時”,不由心下大為憐惜。
於是雙手開始愛撫她的全身,而她的玉背也被一寸一寸地吻過。
漸漸的,她的身子越來越燙,終於開口道:“好了,我現在覺得好熱好癢,你動一動吧。”
嚴曉星終於等到這一刻,馬上便開始抽送起來,很快他就感受到了這件事的妙處。
她那里是緊緊地包住入侵的玉莖,不留一點空隙,而自己那敏感的前端接受著任何一點哪怕是小小的衝擊。
隨著嚴曉星進攻速度的加快,她也開始迎合嚴曉星的動作而擺動起來。
這一來更讓嚴曉星覺得上了天,趕緊吸一口氣,止住泄意,開始大力進攻。
她的呻吟也隨著進攻的節奏忽高忽低,終於在幾次相連的高峰後再次拔高,而嚴曉星只覺得那里噴出水來,澆得龜頭一陣發麻,知道她已經泄了,便將李曉柔翻了個身,變成龍翻的姿勢繼續努力地耕耘了數百次。
只見李曉柔釵落發散,那頭秀發隨著動作在枕上擺動,嘴里也開始發出陣陣浪語。
“星弟弟……好弟弟……你真……啊……我又快不行了……”
嚴曉星也覺得漸至高潮,口中也跟著叫道:“好姐姐……想不到你的花園是如此美好……早知這樣……我早就該來游玩的……啊……我也快了……好姐姐……”
最後如疾風暴雨般的動作後,她又一次攀上了頂峰,嚴曉星也同時第一次嘗到了高潮的滋味,兩人就這樣相互摟抱著,共同品味那飄飄欲仙的妙境……
第二個是崔婉珍,嚴曉星知道她害羞得很,便先不急替她寬衣,而是親吻她的額頭、粉臉。
雖然她雙眼緊閉,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的呼吸卻漸漸地急促起來。
嚴曉星繼續吻過她的雙眼、面頰直至粉頸,繞了一圈後才正式親上了她那小巧的雙唇。
只覺柔軟嫩滑,幾次探尋,終於將舌頭伸入她的嘴中,盡力吸取她口中的玉液瓊漿,然後再勾著她的丁香回到自己這邊,從此再不放它離開。
一番長吻之下,崔婉珍的鼻息漸重,嬌喘微微,漸漸地已到神魂顛倒的地步。
直到嚴曉星放開她的小嘴時,她才長出了口氣,卻發現衣帶半解,嚴曉星的雙手已深入衣內,還來不及開口,就早已在嚴曉星雙手的攻勢下癱瘓了。
嚴曉星輕而易舉地替她寬衣解帶,很快地一個美麗嬌艷的無暇玉體就毫無保留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他細心地看著眼前的一切:潔白如玉的肌膚,盈盈一握的雙峰,還有那少女的玉戶,嬌小可愛。
嚴曉星知道對於處女急不得,於是便與她側身躺下,開始性愛的前奏曲──愛撫。
他的一只手揉搓著她的乳房,而嘴中則含著另外一個,另一只手則游遍她的全身,最後終於來到了她那芳草萋萋的“鸚鵡洲”。
隨著嚴曉星的動作,她的花房中漸漸流出了蜜汁,而當嚴曉星的手指找到了那不大的花芽,並加以挑逗時,崔婉珍的身體無法控制地顫抖著。
嚴曉星見時機已到,便翻身壓在她的身上,玉莖對准那期待已久的入口,輕輕一頂,已進去了一部份。
看看崔婉珍並沒有什麼不適的反應,再一用力,玉莖已無視她那微薄的抵抗,直抵她的花心。
“啊……輕……輕一點……星弟弟……好痛……你的太大了……”
嚴曉星見她蛾眉緊蹙,銀牙緊咬,便停下了動作,安慰道:“婉珍姐姐,沒事的,這痛很快就過去了。”
李曉柔也在旁邊道:“婉珍妹妹,女孩兒家總得經過這一關的,過會兒就好了,我剛才不也是這樣嗎?不會有事的。”
過了一會,崔婉珍覺得疼痛稍減,酥癢之感漸生,便道:“弟弟……我好多了……你……”
嚴曉星聞言,便略動了動,崔婉珍又叫道:“星弟弟……不要那麼用力……還……還有點痛……”嚴曉星知道難關將過,開始慢慢抽插起來,就這樣弄了幾十下,她的手已由推拒變成了緊抱。
知道她的快感已經超過了疼痛,嚴曉星開始加快了速度,她也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漸漸地也開始了迎合。
然而崔婉珍畢竟是初經風雨,不堪久戰,很快便支持不住,隨著一聲輕叫,花心中噴出一次次的陰精,那一瞬間,她的魂魄猶如飛到了九霄雲外,只覺快美難言。
嚴曉星見她已達到了高潮,怕她年紀幼小,經不起多壓,便摟著她翻了個身,變成女上男下的姿勢,待她高潮平復後,又開始了挺動。
崔婉珍初在上時還有些羞澀,但畢竟剛才已經雲雨一番,便漸漸起落起來,那津液由二人交合之處流下,順著玉莖流到床上。
嚴曉星也不斷在下配合,不時直搗花心,不多時崔婉珍便再次泄身,再也端坐不住,倒在嚴曉星的身旁。
第三個是劉翠盈,那少女嬌羞美態讓嚴曉星神魂顛倒,他藉著身體的全面接觸有力摩擦著劉翠盈的每一處敏感的部位。
劉翠盈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掙扎反變成似向對方作出強烈反應。
劉翠盈的身體開始有了那種羞人的興奮和快感。
嚴曉星溫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
劉翠盈這純潔無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櫻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美麗的胴體不住向他擠壓磨擦著。
於婉嚴曉星溫柔地吻著她修美的粉項和晶瑩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還放肆地啜著她渾圓嬌嫩的耳珠。
劉翠盈這純潔無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櫻口不住發出令人神搖魄蕩、銷魂蝕骨的嬌吟,美麗的胴體不住向他擠壓磨擦著。
嚴曉星輕舉雙手按在她的雙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盤旋。
劉翠盈的衣服已完全濕透,透過薄薄的單衣和直接摸在肌膚上沒什麼區別。
在他細致的撫摩下,她柔軟嫩滑的玉乳開始堅挺起來,乳頭也開始變硬變大。
面對身體從未有過的反應,劉翠盈不知所措。
驀地,劉翠盈感到胸口一涼,她秀眸微睜,只見自己那飽滿柔軟的一對可愛乳房已經像一對小白鴿一樣地彈挺而出。
原來嚴曉星已經不知不覺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開了她那小得可愛的護胸。
可愛的劉翠盈頓時玉臉羞紅一片,緊緊閉上可愛的大眼睛,芳心無限嬌羞,不知如何是好。
劉翠盈的乳房不是那種碩大型,而是小巧玲瓏,如含苞待放般可愛,像是由白玉雕成。
兩顆粉紅色的乳頭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巔,像兩顆嬌艷欲滴的紅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嚴曉星樂呆了,剛才他就觀察到劉翠盈的玉乳屬於極品,可沒想到竟如此完美無瑕。
他用他那雙使無數少女神魂顛倒的魔手一點一點地占領著少女膩滑的雙乳,手掌過處,劉翠盈感到一道道興奮、灼熱的熱流傳遍身體的每一處角落,她嫩白光膩的美乳上泛起了淺淺的淡紅色。
終於,嚴曉星的雙手攀到了玉女峰頂,他捉住她可愛的乳頭,輕捋慢捏地揉搓著,小巧的乳頭已經漲成了深紅色。
嚴曉星含住她左邊乳頭,輕輕地用牙尖咬著,舌頭則繞著乳暈打轉。
一股股的熱流衝擊著她。
劉翠盈不禁微微張開紅紅的櫻桃小嘴,鮮嫩的香舌輕輕舔著唇角。
嚴曉星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視著她,眼中充滿了熱情的火焰。
劉翠盈給瞧得心慌意亂,粉面飛紅。
嚴曉星緩緩湊近,他的鼻子幾乎貼上了劉翠盈小巧的瓊鼻。
劉翠盈感覺到對方強烈的男性氣息,心神恍惚給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極緩慢的速度,向她的櫻唇移近。
劉翠盈避無可避,稍一遲疑,香唇已被封住。
嚴曉星吻得更加熱烈了。
劉翠盈給吻得意亂情迷,鼻息更加凌亂了。
嚴曉星的舌頭巧妙溫柔地撬開她的玉齒,劉翠盈嚶嚀一聲,檀口半開,已被他的舌頭乘虛而入,吸吮著她的香舌。
劉翠盈櫻口失守,更是不勝嬌羞,但又被這種新鮮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應,只得任由他繼續輕薄。
他熟練地吸吮著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劉翠盈被他吻得透不過氣來,瓊鼻發出一連串的嬌哼。
嚴曉星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撫弄著,乘著她意亂情迷之際,褪去了她剩餘的衣物。
劉翠盈整個嬌美的肉體,赤裸裸的完全呈現在他眼前。
全身的肌膚雪白,晶瑩剔透,散發著純潔的光彩。
微微隆起的陰戶,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陰毛柔順的守在雙股上。
陳劉翠盈嬌羞萬狀,羞紅的顏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見到嚴曉星貪婪而充滿欲火的熾熱眼光,連忙交迭起修長而結實的美腿,雙手也交錯遮掩住胸前兩點嫣紅。
也許是春情動了,劉翠盈渴望初試雲雨的欲念,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燒愈旺。
嚴曉星卻不等她作決定了,抓住她的足踝,分開她修長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結實的香臀,讓美麗的陰戶升到眼前。
只見微微卷曲的陰毛上沾滿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從花瓣中滲出,散發出處女特有的幽香。
嚴曉星向花瓣埋首下去,吸吮著甘美的蜜液,舔著嫩紅色的美麗花瓣。
新的刺激,將劉翠盈想頑抗的丁點兒理智也消滅得一乾二淨。
他靈活的舌頭舔舐著她的陰戶,舌尖輕刮著那道肉縫,慢慢地向里面挺進著。
劉翠盈雙手用力的按著他的頭,似想推開他,但又不停的挺直細腰,將陰戶向他的嘴巴貼近。
等到嚴曉星舌頭闖進她的陰戶時,她已經來了兩次高潮,早已神智迷糊了。
嚴曉星把她輕輕地放下,手指緩緩的插入了她的陰戶,只覺洞內不但狹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緊緊的被溫暖濕滑的嫩肉纏繞。
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劉翠盈的婉轉嬌啼中,終於進入了一節指頭。
他感到尾指被緊緊的箍著,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嚴曉星慢慢的扭轉研磨著,讓她慢慢習慣適應起來。
接著,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
由於有了足夠的花蜜潤滑,她很快便適應了。
飽滿的紅潤陰唇,被兩根手指撐得滿滿的,花蜜不停地從陰戶中滲出,愛液流滿了嚴曉星的手掌。
在他手指溫柔的抽動下,劉翠盈快感迭生,她開始高聲的呻吟來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
慢慢的嚴曉星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細小的蜜穴已給撐成了一個圓圓的小孔,愛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滿了一地。
嚴曉星暗想:“水可真多”。
他抽出手指,將寶貝抵在蜜洞口,龜頭窩在溢滿著愛液的洞口,微微啟開兩片美麗的陰唇。
他輕輕地挪動腰部,在不知不覺中,整個龜頭竟然塞進了劉翠盈的小嫩穴中。
由於滋潤得相當夠,她也不覺得疼痛,嚴曉星用粗大龜頭來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陰唇,劉翠盈一點也不感到疼痛,她微微仰起頭,快樂地喘息著。
嚴曉星又向前推進了一截。
劉翠盈感到一點點被撐開的感覺,一種特異的感覺讓她微微皺起了清秀的眉毛。
他在這一截的空間內開始緩進緩出。
不一會兒後,寶貝竟已經基本插進了她的蜜穴中。
她只覺得蜜穴飽飽漲漲的,一點都不痛苦。
嚴曉星又用心研磨了一會,以便把她的陰道完全撐開。
劉翠盈幾乎忍不住要拋棄一切的羞澀和矜持來央求他滿足自己。
終於,令她心神悸動的抽插開始了,他猛烈地進出著她那被喚醒的陰道,隨著他一波一波的攻擊,她很快就攀上了極樂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發一樣地涌出來。
嚴曉星擁著劉翠盈嬌柔無力的玉體,雙手在她膩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劉翠盈清純的俏臉上帶著歡愛過後的的滿足,嘴角掛滿了甜美的笑意。
在陣陣和風的吹拂下,嚴曉星鼻內全是劉翠盈那醉人的體香。
劉翠盈的呼吸慢慢由急促變為平緩,嚴曉星把她的身子側過來,把她一條修長白膩的玉腿架在肩上,寶貝一挺,又一次闖進了劉翠盈亞的玉體內。
由於這種方式能更深地進入她的體內,剛開始,劉翠盈秀眉緊蹙、嬌軀輕顫,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溫婉地回應起來。
經過剛才的體會,嚴曉星知道,人如其名,劉翠盈不愛狂風暴雨式的抽插,而喜歡微絲細雨一樣的溫柔。
於是他憐惜的緩緩抽動。
慢慢的輕輕插入,劉翠盈陰道內的嫩肉緩緩的蠕動,一層層的褶皺溫柔地按摩著不斷進出的大龜頭。
好半天,嚴曉星盤腿坐在地上,扶著劉翠盈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他扶著她柔弱無骨的細腰,引導她的嬌軀微微的上下聳動。
她在他耳邊吹氣如蘭,連綿不絕的輕輕喘叫,給予他極大的享受。
劉翠盈把頭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著氣。
他吻著芬芳的秀發、雪白的玉頸,雙手托著柔軟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輕輕抽插著。
她那暖暖的、軟軟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說不出的舒服。
愛液順著寶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草地全都濕了。
慢慢的,劉翠盈白嫩的香肩聳動起來,嚴曉星知她的高潮來了,再用力的抽了幾下,龜頭上傳來一浪一浪的灼熱的熱流,蜜穴內開始了一波一波的劇烈抽搐,緊窄香軟的陰道開始劇烈收縮,把整條寶貝緊緊的箍著,嚴曉星精關一開,陽精直入花心。
“呀……”劉翠盈長長的呼了一口氣,軟軟地倒在嚴曉星的懷里。
第四個是蘇怡秀,她的雙手緊緊的擄住嚴曉星的脖子,說道:“星哥哥,我好愛你哦。”
“怡秀妹妹,哥哥是一樣好愛你。”說罷便吻著她的兩片紅唇,蘇怡秀伸出丁香舌尖,二人猛吻猛舐起來,於是嚴曉星的一雙手,也不規矩起來,一手伸進蘇怡秀的肚兜內,摸著那一雙尖饒硬挺的乳房,一手伸入裙子內插入那長滿陰毛的陰阜撫摸起來。
手指一彎,插入她的小穴洞中,輕輕的挖扣起來。
蘇怡秀叫道:“星哥哥……嗯……嗯……不要這樣嘛……”嚴曉星這個調情聖手,才不管她要不要呢。
蘇怡秀又叫道:“啊……啊……星哥哥……輕點嘛……你挖得我好痛嘛……哦……哦……我難受死了……哎呀……又癢又痛……啊……”她的淫水被嚴曉星扣挖得濤濤而出,弄得她的手和她的褻褲都濕透了。
“星哥哥……好好愛我吧……”嚴曉星知道她已被挑逗得受不了啦,抱起蘇怡秀,將她放在床上,順手解除了她的“武裝”,半躺半坐在她的旁邊,慢慢欣賞這個小肉彈。
少女害羞的本性在所難免。
,蘇怡秀羞紅著粉臉,緊閉著一雙媚眼,一只手捫著雙乳,一只手則按在陰阜上面,不言不語的躺在床上,一副等待“愛的滋味”的模樣。
嚴曉星拿開她的手,尖挺的乳房上面,兩粒鮮紅山櫻桃的乳頂。
高高隆起像個肉包似的陰阜上,長滿一遍陰毛。
兩片肥厚的大陰唇,緊緊的夾成一條紅色的肉縫肉縫下面,微微的風露出一個小洞,真是美艷極了。
嚴曉星心中暗想:少女和已婚的婦人就是不同,婦人的陰阜色澤就差得多了,洞口也較大。
嚴曉星用手指揉摸她那鮮紅的乳頭和乳房,再含住另一粒乳頭。
真棒,她的乳房彈性十足,硬度夠。
一只手伸入她的三角地帶,揉摸她的陰毛和大陰唇,再扣揉她的陰蒂。
蘇怡秀感到陣陣麻趐趐,癢絲絲的,渾身肉一陣顫抖,小穴里的淫水潺潺而流,口中叫道:“星哥哥……我好難受……”
“別急,一下子就不會痛了。”嚴曉星一看她的淫水流了那麼多,想再給她嘗嘗異味,於是用舌頭和嘴唇,吻、吸、吮、咬、舐的玩弄著她的小穴。
“哎呀……星哥哥……你舔得我癢死了……呀……輕點咬嘛……好痛呀……我好難受……求求你……好哥哥……別再舐了……哦……哦……我被你吮得要丟……丟……了。”說著說著她渾身不停的抖動,急促的喘息聲,緊跟著一股滾熱的淫水直衝而出。
“星哥哥……你真厲害……”她嬌羞羞的握著嚴曉星的大寶貝,輕輕的套弄起來。
蘇怡秀叫道:“啊……星哥哥……你的寶貝好粗好長啊……好怕人呀……”
嚴曉星看她那種沒經人道的模樣,就已夠魂銷骨得散了。
於是騎到她的身體上面,分開她的粉腿露出紅通的小洞。
嚴曉星握著粗長碩大的寶貝,對准她的小洞口狠狠一挺。
只聽到蘇怡秀一陣慘叫:“啊呀……痛死我了……”
她的小肉洞被嚴曉星的大龜頭弄得張裂開來,她急忙用手撫在嚴曉星的腰肢之間叫道:“不要……好痛啊……我的小穴太小了……我真受不了啦……好哥哥……”
嚴曉星說道:“怡秀妹妹,等一會就不痛了。”
蘇怡秀道:“那麼……哥哥要輕點……”
嚴曉星再用力一挺,粗長的大寶貝整根塞到蘇怡秀的緊小肉洞里。
蘇怡秀又是一聲慘叫,用手一摸陰阜,摸得了一手紅紅的鮮血,驚叫道:“哥哥,我流血了。”
嚴曉星道:“怡秀妹妹,那不是流血,是處女膜破了,過了這一關,以後就不會有痛苦,只有痛快和舒服了。”嚴曉星開始輕抽慢送,蘇怡秀還是痛得慘叫,粉臉發白,渾身顫抖。
嚴曉星道:“怡秀妹妹,還痛嗎?”
蘇怡秀道:“稍稍好一點……”
嚴曉星道:“我知道,怡秀妹妹,等一下你就會嘗到苦盡甘來的滋味了,再忍耐一下吧。”
嚴曉星一面玩著那雙挺翹的乳房,再加快寶貝的抽送,漸漸的蘇怡秀的痛苦表情在改變著,變成一種快感騷媚的淫蕩起來了。
她渾身一陣衝動,花心里衝出一股淫水,浪聲叫道:“星哥哥……妹妹又要丟……丟了……”
“哦……星哥哥……我的穴心……被你頂得好……好舒服……也好好癢……哥……真癢死了……”嚴曉星看她兩頰赤紅,媚眼如絲,一副淫浪的模樣,知道她已進入高潮了,於是使勁猛抽狠插,大龜頭次次直搗花心,搞得她騷聲浪叫,欲仙欲死。
蘇怡秀叫道:“星哥哥……你真要搞死我了……真不知被搞會有這麼痛快……星哥哥……你再用力一點……使妹妹……更痛快些好嗎……星哥哥……”嚴曉星聽她叫著再用力點,於是猛力抽插。
“哎呀……星哥哥……我被你的大寶貝搞得快要上天了……你的寶貝頂頂頂死我了……好酸呀……我……我又要了……”
嚴曉星聽她說又要了,拼命加緊猛抽猛插,說道:“怡秀妹妹……快把屁股挺高一點……我……我要射精了……啊……我……我射了……”
“哎啊……燙死我了……”兩人同時大叫一聲,互相死死的摟緊對方身體,四肢酸軟無力的昏睡過去。
第五個是江秋萍,她順從地躺到了床上。
嚴曉星輕輕地按摩著她的香肩,摩挲著她的玉背,每個指尖都彷佛不經意地觸點著她的穴道,一股股淡淡的暖意傳遍了全身。
江秋萍感覺好像置身於溫暖的陽光下,渾身舒適無比,她慢慢地閉上美目,享受著那份醉人的感覺。
漸漸地,她的意識陷入了一種恍惚的狀態。
嚴曉星一直留心她的反應,他見狀將手慢慢下移,輕輕覆上了她微挺的香臀。
江秋萍的香臀圓潤豐滿、彈性十足。
他的手忽快忽慢、忽輕忽重地拿捏著她的香臀,她的呼吸逐漸急促起來,是時候了,嚴曉星小心地脫去了她的衣物。
嚴曉星扳著她的香肩,輕輕地把她翻了過來,只輕輕一拉,她身上的衣物都乖乖地飛走了,江秋萍雪白晶瑩的玉體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大小適中的玉乳、平滑光潔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微彎,遮住了大半最重要的部分,但加上隱約露出來的花瓣,依然構成了一幅美麗的風景。
嚴曉星捉住她小巧的乳頭,由上而下梳理著她美麗的玉乳,充滿彈性的軟肉在他手下變幻著各種形狀。
江秋萍感到身體上傳來無與倫比的衝擊,她睜大了美目,眼前情景嚇了她一跳。
嚴曉星赤裸著身子半跪在床前,他伏身在自己胸前,用他的嘴、他的舌,在雙乳間留連忘返。
他的手正滑過自己的小腹,向下面摸去。
她張開小嘴剛要喊,他的手一下子滑到她的陰戶上,在她那嬌嫩的花瓣上捏了一下。
她的一句“不要”到嘴邊變成了一聲嬌啼。
嚴曉星的手分開她的花瓣,強行擠了進去。
他用手指溫柔地刮著她的陰核,在他技巧的愛撫下,江秋萍有了平生第一次高潮,花蜜涌出,噴了嚴曉星一手。
嚴曉星抬起她的雙腿推到胸前,她的香臀完全抬離了床,稀疏柔軟的碧草在他的鼻吸下微微的飄搖,花瓣合得緊緊的,只現出一道沁滿晶瑩露珠的肉縫。
江秋萍那兩團玲瓏細小、微隆的嫩肉色呈粉紅,嬌艷欲滴,惹人憐愛。
嚴曉星舔著她嬌嫩的下體,他那高超的技巧,配上靈活的舌頭,使江秋萍全身起了一陣陣的快意顫抖。
隨著他的舌頭的深進,她的感官的刺激愈發強烈,她不知不覺的岔開嫩白的玉腿,放任的讓嚴曉星舔著。
她的穴內起了陣陣抽搐,那白嫩的玉腿、渾圓的美臀,也不停的開合聳動,真是舒服到了極點。
伴隨著越來越強烈的快感,她的體內突然涌出滾滾熱流,蜜汁噴出,完全迷失了方向。
嚴曉星抓住她的雙腿,分至最大,寶貝開嬌嫩的花瓣,緩緩沒入了早已充分潤滑的蜜穴中。
充實的感覺充盈著全身,她發出一聲令人心蕩的嬌啼。
他的粗壯寶貝刮過她陰道內壁的層層褶皺,也刮起了少女初春的熱情。
她白膩修長的玉腿盤在了他的腰間,不時發出動人心魄的嬌吟,熱情似火地回應著。
嚴曉星干得興起,把她從床上抱起來,將她嫩白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把她壓在牆上,寶貝一直插到了她體內的最深處。
江秋萍摟著他的脖子,發出斷斷續續的呻吟,承受著他猛烈的攻擊。
淋漓的香汗和如潮的蜜汁飛濺涌出,牆上已濕了一大片。
幾下特別劇烈的抽插過後,江秋萍美麗的身軀繃得緊緊的,雪白的玉體一陣劇烈的抽搐,高潮的蜜汁流滿了嚴曉星的下身。
受此感應,嚴曉星虎吼一聲,灼熱的陽精直入花心。
她重重地抖動了一陣,軟軟的靠在了牆上。
嚴曉星把她放到床上,摟著她動人的嬌軀,在她的粉背上輕柔地愛撫著。
江秋萍閉上可愛的大眼睛,享受著情郎的溫存。
第六個是陳秋月,嚴曉星一把抱緊了她,壓在她的身上,親著她的雙唇道:“秋月妹子,莫怕。”說著就把寶貝頂在陳秋月的陰戶口,陳秋月似拒還迎,笑顏盈盈,眼中似有說不出的春意,仰起頭在嚴曉星耳邊俏聲的說:“星哥哥,我那里很小的,可是我要跟姐姐她們一樣,不怕……痛,你放進來好了……”
嚴曉星心中一蕩,稍一用力,寶貝就頂進了陳秋月的小穴,陳秋月眉頭一皺,真的不啃一聲,接著又笑盈盈的說:“星哥哥……我……真的不痛……”
嚴曉星大為感動,於是就輕輕的抽插起來,先在陰戶口輕插,待得數十下之後,陳秋月眉目舒展,雙頰潮紅,知道她已苦盡甘來,於是放心的深插淺抽,繼之忽快忽慢、輕頂慢揉,接著又狂抽猛插的數百下,陳秋月的呻叫聲與他的動作符合節拍。
嚴曉星抽插得快時,陳秋月的叫聲也快,待得嚴曉星抽插得慢時,她的叫聲也隨之而慢,簡直像是在為嚴曉星敲邊鼓打氣。
陳秋月的臀部是諸女中較小的,但搖擺起來也格外輕盈,好似風擺柳荷,她的陰戶似有一股無形的吸力吸吮夾揉著嚴曉星的寶貝,令嚴曉星的四肢百骸感受到通體的歡愉和舒暢,不由得更加賣力抽送,陳秋月也以黃鶯似的淫聲相和,密室中充塞著無邊春色。
嚴曉星抽起陳秋月的一條粉腿架在腰際,使得寶貝更加深入,陳秋月的下身水漬四溢,流了一大灘,還隱隱有絲絲紅點,不過她的耐力還真夠,嚴曉星已經奮戰了半個多時辰,她竟然還能搖曳生姿、有攻有守,只見她媚眼如絲,鼻中哼唧有聲,如泣如訴,讓旁觀諸女血脈賁張,如魚得水,興致高昂。
再過片刻,陳秋月終於抵擋不住,開始討饒,雪雪的喚著嚴曉星:“星……哥哥……我已經夠了……我不行……要出水……啦……星哥……星……好舒服啊……噢噢……噢……”她的臀部愈挺愈高,動作卻愈來愈慢,顯然已到山窮水盡的地步。
嚴曉星極速抽插,左手用力揉捏陳秋月堅實的椒乳,右手還大力的拍著她的厚臀,清脆有聲,一陣陣的奇異快感強烈的襲擊他的全身,精關蠢蠢欲動,他長吸一口氣,再用力深深的頂撞了數下,緊緊的抵住陳秋月的花心深處,卜卜卜的出了股股男子之精。
兩人還摟作一團,陳秋月滿足的伏在嚴曉星身上,輕聲軟語的道:“星哥哥……謝謝你……我太舒服了……”
嚴曉星也喘著氣道:“月妹妹……我也是……”
第七個是顧明萱,在嚴曉星與陳秋月大戰的時候,顧明萱感覺渾身發癢,下體好像有點濕了。
怎麼會這樣?
顧明萱伸手到蜜穴摸了一下:“哎呀,怎麼會尿了呢?”可是用手摸那個地方的感覺,好舒服呢。
“討厭死了,我是不是個壞女孩呢?”雖然這樣說,她的手指還是伸到身體最柔軟的那一個地方,她忍不住偷偷把手指探了進去,讓她下面的小嘴軟軟的吸吮著。
她的臉頰忽然飛起一片艷紅,喉嚨里發出淺淺的呻吟。
粉臀輕快地抖動,純粹是個清純頑皮的小姑娘,那模樣討人喜歡。
雖然滿臉春意,表情淫蕩已極,但氣息之間卻沒有一點汙邪。
突然,她聞到一種不同的味道,一股熱氣撲面而來,微閉的雙眼緩緩睜開,赫然發現嚴曉星正滿面笑意,全身赤裸裸的看著她,他那胯下之物已雄糾糾、氣昂昂的聳立在她眼前,並且一顫一顫的。
又驚又羞下,她用力加緊的雙腿深處忽然涌起一陣熱流,第一次高潮的蜜汁噴薄而出。
她面如桃花,身體顫抖出一種奇異的韻律,喉嚨里發出有生以來最動人的呻吟,一下子癱軟在地上。
眼前的清新可愛的小姑娘羅衫半解,雪膚玉肌,那又羞又急的動人神態令嚴曉星欲火大炙,伸手把她放躺在床上。
只見赤裸著嬌軀,滿含著春意的陳秋月,正笑盈盈的望著她。
陳秋月愛憐地撫摩著她的秀發:“萱妹妹,讓星哥哥好好地疼愛你,好嗎?”她回首對嚴曉星嫣然一笑道:“星哥哥,你可要溫柔點呐。”
嚴曉星溫柔地摟住她的小蠻腰,他的雙臂一緊,低頭深深地吻在顧明萱艷紅的小嘴上,輕輕淺吻了幾次,他便將舌頭伸進顧明萱的嘴里,那種濕潤的、溫溫軟軟的感覺讓人欲罷不能。
“嗯……”她的鼻尖傳出一聲輕哼。
吻了一陣,兩人好不容易分開唇來。
“你……你欺負人家。”顧明萱撒嬌地說。
盡管嘴上這麼說,兩只手原本捶打著嚴曉星的小手,現在卻乖乖地繞過他的腰摟著,自己的小蠻腰還左右地輕輕搖擺著,十足討人疼愛的樣子。
嚴曉星強壓欲火:“萱妹妹,把衣服脫了吧。”
“不嘛,人家會害羞的。”真是典型的嬌嬌女,撒起嬌來真是可愛。
嚴曉星哪顧得了那麼多,不理顧明萱微弱的抗議,一邊在她身上大施祿山之抓,一邊脫去她多餘的衣物。
看著顧明萱嬌小玲瓏的玉體,他的寶貝立刻直立了起來。
真的是好美呀,他的眼睛舍不得放開眼前的美景。
良久,顧明萱嬌嗔道:“死人,在干什麼?你到底來不來啊?”說完滿臉羞得通紅,連晶瑩的小耳朵都紅透了。
“我就是喜歡看你這個樣子,真是可愛極了,讓人真想把你給吃下去。”
“那你就吃啊,誰還怕你不成。”
嚴曉星依舊笑嘻嘻地沒動:“萱妹妹的身體真美,哥哥得好好地欣賞一下。”
顧明萱聽了更是羞不可仰:“不准你看。”她撲上前封吻住了他的雙唇。
赤裸的嬌軀,緊緊的貼在他身上。
他感到她的俏面一片通紅,微抖的身體火辣辣的。
豐滿柔軟的雙峰,壓在嚴曉星的胸前,使他清楚的感到她那脹硬的乳尖。
而滴在大腿上的絲絲露珠,他知道這小妮子的蜜穴已經滲滿了醉人的花蜜。
嚴曉星輕輕的送出舌頭,頂開了微微張開的櫻唇,卷纏著她的丁香小舌。
比起她不知所措的亂吻,他技巧的親吻片刻就讓她意亂情迷。
他的鼻中充滿了濃烈的少女體香,雙手不自禁的分別攀上了鮮嫩的處女乳房,揉捏一番後,又沿著迷人玉背上的淺溝,爬上了充滿彈力的嬌小香臀。
顧明萱口中發出“呵……呵……”的輕喘聲,從花瓣中泄出了熾熱的花蜜,將微隆的雙股上的柔柔細毛都沾濕了,留下了一顆顆晶瑩的小露珠。
愛液一滴滴的滴下,落在他的大腿上。
嚴曉星的手指翻過香臀,從後面爬進了愛液如流的細縫中。
在顧明萱“嚶嚀”的一聲驚叫中,手指侵入了她的處女花瓣中。
顧明萱緊張得兩條玉腿緊緊夾著他的手,不讓他再越雷池一步。
嚴曉星豈會被這個毫無經驗的小泵娘難倒,他低下頭,舌頭向著香味撲鼻的甜蜜花瓣展開了猛烈的進攻。
剛一接觸,已使毫無經驗的顧明萱,攀上了如醉如痴的高潮中。
她的嬌軀繃得硬硬的,一動也不動,蜜汁一下一下的像泉水般噴出來,都給他一滴不剩的全吞下了。
他靈活的舌探索著她嬌嫩的蜜穴,靈巧的舌尖引導著她攀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我死了麼?”顧明萱模模糊糊的喘著氣。
強烈的快感蓋過了她所有意識和感覺,等到她慢慢的回過神來,才感到下體微痛,蜜穴內好像侵入了一個硬硬的東西,脹脹的好不自在。
這是……她滿面羞紅的低頭偷看,見到嬌嫩的花瓣之中,夾著了他的一根手指,正輕柔地開發著她那孤寂了十六年的陰道。
看著嚴曉星的手指在自己的蜜穴內進進出出,她不自覺地微微聳動著小蠻腰,晃動著香臀,迎合著他那可惡的手指。
直到她的蜜穴中再次涌出花蜜,他才把手指抽出來,反手把她的愛液抹在自己又粗又硬的寶貝上。
顧明萱一看之下,登時芳心直跳,心想:“他的這個東西這麼大,要是胡來的話,一定痛死了。”
嚴曉星知她害怕,輕輕吻著她白嫩的耳垂,溫柔的道:“我會很輕……很溫柔的……”
顧明萱被他說中了心事,玉臉含羞的嗔道:“誰要你溫柔了?我不怕你。”這時,她又感到到火燙的硬物慢慢貼近了,這次不是手指了,她心中驚恐地期待著。
嚴曉星的寶貝緩緩侵入,隨著顧明萱的呼痛聲中,分開了那兩片小小的嫩肉,抵在了她處女的標記上。
她一頭香汗,咬著牙說道:“痛死人了,你不如爽爽快快的弄進來吧。”
嚴曉星柔聲說道:“別怕,經歷這一陣短暫的痛楚後,就可以跨進快樂中。我一定不會弄痛你的。”
“呀……”緊貼的花瓣被分開了,少女的城門緊緊的縮起,巨大的龜頭已衝進了從未有人到過的禁地,被緊窄的花瓣緊緊的夾著。
嚴曉星看著被撐大得變了形的蜜穴,從顧明萱緊鎖的美目、皺起的秀眉中,知道她很痛。
心中一陣憐惜,便不再繼續向里挺進,只是慢慢的左右旋轉,微微的輕輕抽動著。
脹痛的感覺不一會被美妙的快感所取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令她的小穴內更感空虛。
她不由自主的扭動著纖腰,希望能得到更深的愛撫。
“你究竟插不插進來呀。”終於抵受不住了他慢條斯理的磨人,顧明萱羞紅著臉的發出了羞人的催促。
嚴曉星取笑地說:“插甚麼呢?”
顧明萱面如火燒,嗔道:“插……哎呀……”痛得大叫起來。
原來嚴曉星趁她不注意,寶貝已重新開始了推進。
寶貝一路上撕開了緊貼的洞壁,緩緩的開鑿出狹窄的通道。
薄薄的小膜被粗壯的寶貝輕易地撕開,寶貝一直撞到了她蜜穴的盡頭。
破瓜的劇痛使得她尖叫起來,眼淚從大眼睛中飛濺而出。
嚴曉星愛憐地摟住顧明萱顫抖的嬌軀,溫柔的舔去了她的淚水。
她的小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頭,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嚴曉星巨大的寶貝已被齊根地吞掉,在她的處女陰道內一跳一跳的緩緩博動,點燃了顧明萱心底深處的情欲愛火。
嚴曉星開始了緩慢的抽動,處女陰道的鎖緊感覺,實在是太受用了,龜頭磨擦著柔嫩的洞壁,帶來了一陣陣的舒爽。
顧明萱生澀的聳動著豐香臀,迎合著他的每一下衝擊。
美麗的臉上滿是淚水和汗水,小嘴里發出攝人的喘叫,火熱的嬌軀上浮現出一朵朵鮮艷的紅霞。
寶貝飛快的抽出,將嫩紅的花瓣整片翻出,跟著再狠狠的重新插下,將翻開的花瓣再塞進去,同時涌出大量的蜜液,不但流滿了兩人的下腹,還把床單全部打濕了。
快感隨著每一下的抽插慢慢的堆積,在不知不覺間已到達了兩人的極限了。
嚴曉星把寶貝搗在陰道的盡頭用力的研磨著,伴隨著顧明萱的處女陰精,他濃烈的精液灌滿了她的處女子宮,帶來了接二連三的高潮。
她全身抽搐,渾身每一處都繃得緊緊的。
接著,嬌軀一松,無力地軟癱在床上。
第八個是卓玉冰。
嚴曉星把住卓玉冰纖細的腰肢,快速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不等她有任何反抗的表示,吻住了她艷紅的小嘴。
卓玉冰略微掙扎了一下就不再反抗,嚴曉星引導著她的小香舌,不住的吮吸和攪動弄得初嘗此味的卓玉冰氣喘吁吁,玉臂摟住他的脖子,嬌嫩的玉體不停地向他擠壓摩擦,好象在渴求更多的愛撫。
嚴曉星松開卓玉冰的小嘴,左手隔著中衣拿捏著她左邊的乳峰。
大小適中,極具彈性,不過隔著衣服摸可不過癮,他掀起她的衣衫,直接愛撫著她的肌膚。
她的玉乳象塗了一層油脂似的,膩滑柔軟,小乳頭堅硬起來。
嚴曉星四指把玉乳揉捏成各種可愛的形狀,大拇指輕輕撥動她可愛的乳頭。
好舒服的感覺呀!
卓玉冰微閉著雙眼,享受著幸福。
另一邊相比之下就太空虛了,卓玉冰扭動著小腰肢在抗議。
嚴曉星會意,竟然用嘴為她的另一邊玉乳服務,卓玉冰哪經歷過這種陣仗,一股更大的快感涌上腦門,她快樂得險些昏過去。
嚴曉星空閒的右手順著她玉腿美好的曲线來回梳理,她的腿形極美,骨肉齊均,觸感極佳。
他的手順著她的大腿內側緩慢地伸入她的短裙中。
真是精彩,小妮子竟然只一件薄薄的小內褲。
他的手自然而然滑到她的腿根處,勾開小內褲的邊緣,他的手指偷偷地探了進去,兩團柔柔膩膩的軟肉,為數不多的細細軟毛,岳凡的手向里輕輕摳挖著,干澀的肉壁漸漸滲出了醉人的花蜜。
卓玉冰一臉陶醉的神情,柳腰隨著他的手指挺動著,那嬌俏的表情另嚴曉星再也受不了了。
他快速地扯去卓玉冰的中衣、短裙、小內褲。
他把卓玉冰一絲不掛的光裸胴體抱到石桌上,卓玉冰的小香臀和涼涼的石桌一接觸,她有些清醒過來,發現自己眼前羞澀的情景,沒等她有任何反對的表示,嚴曉星分開她的雙腿,用舌頭代替手指未完的工作。
卓玉冰那堪如此的挑逗,花蜜自蜜穴中狂涌而出,達到了生平第一次高潮。
到嚴曉星用盡最溫柔的方式和時間把寶貝消沒進她的蜜穴,融入她的體內時,她流下了幸福的情淚,能和心愛的人合體,真是幸福啊。
卓玉冰兩條修長雪白的玉腿緊緊盤在嚴曉星的腰上,初經人事的肉體享受著他強勁的抽動,他的大寶貝不挺地在她的兩團軟肉間進進出出。
每當她適應了這種程度的抽插,嚴曉星就以更強烈的抽插令她無法招架。
弄到興奮處,嚴曉星把她翻過來,讓她伏在石桌上,從背後繼續侵入她的身體,她的玉體被弄得前後劇烈搖晃著,嬌嫩的乳頭和石桌來回摩擦著,她發出了極度高潮的嬌啼聲,在他的陽精的衝擊下,卓玉冰的玉體快樂地痙攣著,嬌慵無力的玉體軟弱無力的伏在石桌上,再也動不了半分。
嚴曉星抱著她回到床上,卓玉冰悠悠醒轉了過來。
她望著這個奪去她處女貞操、卻也讓她嘗到最大快樂的男人,心中不禁又愛又羞。
她愛憐地撫摩著他的俊臉:“你真是我前世的冤家呀。”
嚴曉星突然張開明亮的眼睛,微笑的看著她。
卓玉冰又驚又羞,紅暈滿臉,大嗔道:“死壞蛋,你裝睡。”
嚴曉星看到她這少見的嬌羞神態,心中不由一蕩,微笑道:“那就讓我這個壞蛋來欺負你吧。”分開她的玉腿,就要劍及履及。
卓玉冰忍不住求饒道:“饒了人家吧,人家那處很痛的。”
嚴曉星想不到卓玉冰撒起嬌來也如此可愛,再看她那可愛的蜜穴,也因為剛才的狂風暴雨而又紅又腫。
嚴曉星愛憐地輕舔著她紅腫的蜜穴,她劇烈地扭動起來:“不要親那里,那里髒。”
嚴曉星微笑的看著她的大眼睛:“對我來說,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是聖潔無暇的。”他繼續用舌頭探索著她那剛被開墾的蜜穴。
卓玉冰被他感動得雙目微紅,雙手伸進他的頭發里,用力揉搓著,同時用力地挺動著腰肢把她的蜜穴湊近他的舌頭。
當蜜汁再度涌出時,她已經有了兩次高潮,有氣無力地伏在他的懷里,輕輕的喘著氣。
最後一個是邱怡婷。
一陣熱吻過後,嚴曉星抱起她來,放在床上,兩人躺著。
邱怡婷自然的伸開了手,嚴曉星把她的上衣和肚兜脫下。
邱怡婷的那一對乳房露了出來,雪白細嫩,粉紅的奶頭,突了起來。
嚴曉星的嘴,就吻在她的乳頭上,伸出舌尖,舐著她的乳頭,一陣吸吮,邱怡婷全身酥癢。
嚴曉星的手,不停的往下摸,摸到褻褲上,嚴曉星將她的屁股抬了一下,那條褻褲,就被他脫下來了。
嚴曉星脫光了衣服,去碰觸自己的大寶貝。
嚴曉星此時對著邱怡婷說:“幫我撫摸它好嗎?”
邱怡婷看著嚴曉星的寶貝如此的粗長,感到非常的害怕,抖擻著說:“好怕人,那麼大,我不敢摸。”嚴曉星也不聽她說完,就拉著邱怡婷的手,輕輕的在自己的寶貝上來回的磨擦著。
邱怡婷被他如此的牽引著,膽子也大了起來,反而用手握住嚴曉星的大寶貝,並且用力捏了一下。
邱怡婷將嚴曉星的寶貝握在手里,熱熱的、硬硬的、又感覺到寶貝在震動著,覺得很好玩。
邱怡婷就笑著說:“這東西怎麼會這麼硬,還一跳一跳的,好嚇人喔。”
嚴曉星見她那天真的笑容,笑笑說:“它想進到你那肉洞去,所以才會硬啊。”
邱怡婷嬌羞的臉頰一片泛紅,慢慢的說:“我知道啊,可是我從來沒有弄過這種事。”
嚴曉星溫柔的對她說:“我會輕輕的插入,你叫痛我就停止。”邱怡婷見心上人如此溫柔體貼的對待,如小鳥依人般的躺在他懷里,感到是如此的甜蜜。
嚴曉星用手輕撫著邱怡婷的秀發,並托起她的下巴,深情款款得看著她,說:“我會溫柔相待,不會很痛的。”說完,便低著頭去親吻她的嘴唇,並將唇舌伸入邱怡婷的口中,與她的舌頭打在一起,左手輕揉著邱怡婷的耳垂子,右手則在她的肌膚上游走,讓她感到性愛前的愛撫是如此的美,而沒有防御之心。
慢慢的已將右手輕放在邱怡婷的陰戶上,在那突起的小山丘上輕揉著,有時還會搓揉她的小陰核。
邱怡婷的小穴,被嚴曉星摸得癢了起來,里面流出了一股股的淫水。
這時嚴曉星離開邱怡婷的嘴唇,用手把她的陰唇分開,低頭觀賞起邱怡婷的肉逼,里面紅紅嫩嫩的,又水汪汪的,一個紅紅的肉洞,十分可愛。
邱怡婷感到他將自己的陰唇翻開,害羞的緊閉雙眸,慢慢把雙腿打開,一切都交給他,她的玉手也把嚴曉星的寶貝握得緊緊的。
邱怡婷心想,這麼大的寶貝,小穴怎能裝得下呢?
嚴曉星看著那嫩紅的小穴,及那突出鮮紅的小陰蒂,忍不住低頭去吸吮著邱怡婷的肉逼,一只手去輕捏她的乳頭。
邱怡婷被他上下齊手,簡直無法招架,身體不停的扭動,忍不住的呼喊了。
“哎呀,要命了,人家的小穴怎麼感覺好癢呀。”嚴曉星聽她這麼一說,就知道她已欲火燃燒,有所需求了。
嚴曉星不徵求邱怡婷的同意,就伸腿跨過她的身體了。
邱怡婷一看,嚴曉星整個身體已趴在她的身上,而那根堅挺的大寶貝,正對准自己的小穴的門口,她又把大腿打開一些。
嚴曉星知道她是處女之身,不敢一下將寶貝插入她的肉逼內,就把龜頭對准穴口,慢慢的磨擦著。
邱怡婷曾幾何時受到如此的挑逗,小穴里像是千萬只的螞蟻般,感到深癢難耐,洞口也不停的淫水直流。
磨擦了好一會,邱怡婷的雙手緊緊抱住嚴曉星的身體,下體不停的抖動,而感覺穴口滑滑的,忍不住的道出口。
“星哥哥,不要再折磨我了,小穴真的好癢啊,你把寶貝插進來一點,讓我試試看會不會痛,不要再磨了。”
嚴曉星說:“怡婷妹妹,現在你的小穴里有愛液的滋潤很滑潤,一頂就會進去了,而你是第一次開苞,難免會感到疼痛,但一會就好了。”
邱怡婷憂心忡忡的望著他,說:“我里面好癢喔,這樣插進去也會很痛嗎?”
嚴曉星撫摸著她的臉頰,安慰的說:“剛開始會痛一點點,但一下子就會感到非常的舒暢,這就所謂苦盡甘來嘛。”
邱怡婷聽他如此說,也很想試試,就對他說:“那你就先插進來吧。”
嚴曉星就把自己的寶貝,對准邱怡婷的嫩穴,先用龜頭在穴口上揉擦幾下,兩片陰唇被他揉得分開了。
邱怡婷看他還在揉搓著,索性用自己的雙手,把小穴撥開一些。
嚴曉星見她如此的合作,就不再折磨她,提著寶貝就往下插了進去。
邱怡婷感到小穴被撕開般,一陣陣的裂痛襲上心頭,忍不住的叫起來。
“哎呀,痛死我了,快抽出來呀。”嚴曉星感到寶貝已插進了一半,小穴緊緊的套住寶貝,又見她痛的眼角都流出淚水,就不敢再將寶貝送入。
嚴曉星伏在邱怡婷的身上,輕輕的擦拭她眼角的淚水,溫和柔順的安慰她。
“對不起,弄痛你了,忍耐一下,一會就不痛了。”
邱怡婷哽咽的說:“那麼大力的插進來,害人家又痛又漲的。”
“還會很痛嗎?”
“還說呢,怎麼不痛?你一插進來就痛了。”
嚴曉星看她的表情,不敢再將寶貝插入,就在她的臉上親吻著,一只手在她的乳房上搓揉,還用手指捏弄著乳頭。
一陣的愛撫,減輕了邱怡婷的疼痛,只感覺小穴里漲漲的。
於是邱怡婷又開口問道:“怎麼這麼漲?”
“你的小穴從未插過,又是那麼的緊小,第一次插進去,當然會感到漲漲的。”說完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享受對方的愛意。
嚴曉星的手,不停的在她身上到處撫摸,摸的邱怡婷忘記了痛苦,她就把身體動了一下,剛動了一下,身體就躺得更平一些。
嚴曉星見她如此一動,想必小穴里是騷癢難耐,就把身體在往下壓一點,讓剩余的寶貝全插入邱怡婷的小穴里。
邱怡婷又感到小穴里比之前更加的疼痛,又大叫起來。
“哎……呀……哎……呀……要我命了……好……痛……喔……痛死人了……”一面哀叫著,一面用手推著嚴曉星的身體,邱怡婷覺得奇怪,越是推他,小穴就越痛,不推反而不怎麼痛。
痛得邱怡婷頭上冒汗,雙眸流淚。
嚴曉星看她如此,心想長痛不如短痛,就把寶貝一下下的慢慢抽插起來。
這樣的抽插,邱怡婷的穴里就一陣陣的劇痛,痛的眼淚直流。
邱怡婷緊緊的抱住嚴曉星,不要讓他再亂動,抱怨著說:“好了呀,我的小穴好痛,真吃不消了,快把寶貝抽出來吧。”
嚴曉星並沒有拔出寶貝,只是靜靜的伏在她的身上。
邱怡婷叉開大腿,只是喘氣。
嚴曉星的大寶貝,在她的嫩穴里泡了好久,泡得淫水不停的往外流,邱怡婷感到穴里,忽然開始作怪了,一陣陣的奇癢,襲上了心頭。
於是邱怡婷開口說:“怎麼搞的,小穴里好癢啊。”
嚴曉星見她已有了反應,得意的說:“我抽插幾下,幫你止止癢。”
“去你的,頂死我了,我才不要。”
嚴曉星聽她如此說,有意要整她,就伸手到兩人的交會處,去扣挖邱怡婷的陰蒂,並且說:“不頂就不頂,看你癢急了怎麼辦?”
邱怡婷道:“才不會呢。”剛一說完,穴里就覺得癢的厲害,不由地把屁股擺了擺,她這一搖擺,就舒服多了。
邱怡婷心想,也對,讓他頂幾下,也許就可以止癢。
想過之後,邱怡婷推推他說:“你輕輕的頂幾下,讓我試試看,如能止癢,我就讓你插干好了。”
嚴曉星笑笑說:“你不是不要嗎?”
邱怡婷說:“你少擺架子了,我不過想試試。”
嚴曉星有意要挫挫她的銳氣,就將寶貝輕輕的抽插起邱怡婷的嫩穴,並把龜頭抵住她的花心研磨著,抽插了十幾下,忽然靜止不動。
經這一陣的抽插,邱怡婷就感到穴里非常的舒服,小穴里那股癢癢的滋味,已轉換成舒坦。
現實很美,這種美和這種舒坦的滋味,簡直美的無法形容了。
真的一抽插就舒服起來了,她也把屁股上下的迎湊著。
這一動作,穴心就漲得滿滿的,這種漲滿的味道,並不痛。
只感到龜頭在花心上,也就不癢了。
邱怡婷被插得叫了起來:“哎……唷……好美……好舒服……啊……頂到花心了……嗯……嗯……好哥哥……原來插穴是如此的美……如此的棒……嗯……嗯……再快一點吧……”嚴曉星像是受到鼓舞般,一次比一次快,也一次比一次重,次次都頂到邱怡婷的穴心口上。
邱怡婷被抽插的嬌喘呼呼,屁股也隨著嚴曉星的抽插,而上下的頂著,嘗盡了操逼的美味。
“喔……星哥哥……嗯……嗯……你的大寶貝好粗……嗯……小穴好漲……好充實……唔……唔……小穴被干得……又麻……又癢……嗯……嗯……”邱怡婷被插的天旋地轉,早已魂逍九重天,嘴里不斷發出淫聲浪語,拋下那少女的矜持了。
“嗯……嗯……好哥哥……啊……啊……小穴好美……好爽啊……唔……唔……你的寶貝好粗……唔……小穴被干得……真美……好……好舒服喔……哥哥……嗯……唔……我不行了……嗯……快……再用力頂……嗯……人家好像要尿尿呢……啊……嗯……”邱怡婷雙手環抱著他的脖子,兩腿也抬高,緊緊的鈎住嚴曉星的雙腿,使下面的性器更加密合。
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下面是一個插一個頂,小嫩穴被擠的流出水來。
“啊……好美……嗯……嗯……美死我了……用力插吧……快……快用力……噢……小穴要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寶貝……弄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嚴曉星挪出右手去搓揉邱怡婷的雙峰,這使她倍感舒暢,又盡情的呼喊著。
“美……美死了……嗯……星哥哥……你又搓又揉的……好……好美喔……寶貝又是如此棒……插……插的姐姐我好……好舒服啊……嗯……嗯……今後人家的小穴……要……嗯……要你的寶貝天天插……嗯……嗯……好……好舒服啊……”一陣無法形容的快感,涌上邱怡婷的心頭,身子忍不住的一陣顫抖,穴心感覺非常的酥麻,雙手緊緊的摟住嚴曉星的背。
“嗯……好哥哥……插的小穴好美……花心好酥……嗯……大寶貝哥哥……你干得美死了……哦……哦……嗯……快……快……快插……我愛死了……哦……嗯……我快……忍不住……啊……泄……啊……我泄了……”
就聽到小穴“滋”、“滋”兩聲,小嫩穴的精水潺潺而流。
邱怡婷的雙手松了下來,人也無力了,雙眸緊緊的閉著,一動也不動的癱在床上。
嚴曉星的寶貝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流一陣滾燙,全身感到非常舒暢,提起寶貝又猛然的抽插幾下,背上一酥,腰上一麻,大寶貝射出了熱熱的陽精。
一陣狂風暴雨過後,兩個人都滿足了,同時都不會動了。
嚴曉星伏在邱怡婷的身上,邱怡婷還把大腿叉得開開的,大寶貝還插在嫩穴里,不過沒有戰前的威武了。
邱怡婷的穴里,兩人的精液如泄洪般的大量向外直流,流得屁股又滑又黏的,而床單也灘著一團又白又紅的淫水。
兩人摟抱著,不一會就呼呼入睡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傍晚,收拾完畢,羅刹谷主章婉君斜睨著嚴曉星,笑著道:“星弟弟,你還真厲害,居然能連闖十關。”羅刹九女也是個個嬌靨酡紅,吃吃嬌笑不已。
嚴曉星也是玉面泛紅,笑著問九女道:“還很痛麼?”
“你還說呢,一點都不憐香惜玉,人家現在痛死了。”年紀嬌小的邱怡婷嬌嗔道。
嚴曉星將她摟入懷中,憐愛地親了她一下道:“是哥哥不好……”
邱怡婷嬌笑著道:“我是在逗哥哥玩呢,其實哥哥最溫柔了,哥哥不用擔心,妹妹現在只有一點點痛了。”說完,送上香吻,算是賠罪。
邱怡婷這一開頭,其余眾女也個個爭相索吻,嚴曉星吻得興起,將羅刹谷主章婉君也摟在懷中痛吻了個飽才把她放開,羅刹谷主章婉君都快被吻斷氣了,眾女又是一陣嬌笑連連,羅刹谷主章婉君好不容易才順過氣來,嬌嗔地埋怨嚴曉星道:“都是你,搞得現在沒有一個徒弟再尊重我這師傅了。”
眾女又是一陣嬉笑,打鬧一會,大家一起用過餐之後,就在屋中等候偷天二鼠。
忽聞屋外傳來一個蒼老語聲道:“老弟在麼?”
嚴曉星道:“在,羅刹谷主也在。”兩條身影疾閃入室,只見是偷天二鼠。
羅刹谷主因偷天二鼠已易容換面,不識二人來歷,道:“公子可否為我引見這二位武林道上朋友?”
呂鄯大笑道:“老偷兒呂鄯。”
羅刹谷主不禁一怔,莞爾笑道:“原來是你,偷天雙俠,焦不離孟,孟不離焦,那位想必就是姜二俠。”
姜大年笑道:“正是姜老二。”
呂鄯目注嚴曉星道:“幸不辱命,已配齊。”探手入懷,取出兩只細頸瓷瓶,交與嚴曉星。
羅刹谷主詫道:“迷魂散。”
嚴曉星道:“不錯,冷面秀士擒囚小燕姐妹倆,即志在迷魂散配制秘方。”接著收置入懷,接道:“晚輩施展一石二鳥之計,容匪邪自相殘殺,晚輩必須先走一步,倘前輩有所不明,煩請偷天二俠相告。”言罷一閃無蹤。
天色未明,已是四鼓將殘,月落星沉,黑漆漆地一片昏暗,伸手不見五指。
青陽莊王家大宅的客廳內燈光照耀,如同白晝,冷面秀士龐雨生及猿面怪人白三畏錢百涵等群邪在大廳內計議。
驀地——遠處隨風傳來一聲怪嚎,悠長低沉,宛如鬼哭梟笑,使人不禁毛骨悚然。
冷面秀士不禁面色一變,情知有異。
怪嚎之聲似傳來甚速,瞬眼間已進入王家大宅,立時此落彼起,飄浮無定。
錢百涵立即率領五人掠出廳外而去。
龐雨生寒著一張臉,道:“看來無極幫已知我等潛跡在王家大宅內。”
白三畏詫道:“何以見得。”
龐雨生道:“此與茅山掌門伏魔真人驅神役鬼之法大同小異,除了無極幫中紅衣番僧及排教高手厲炎外,尚無其他擅使此法之人。”
黑面老者道:“柴青溪亦擅此法。”
龐雨生不禁一呆,點點頭道:“何兄之言極是,但柴青溪生死未卜,尚是一不解之謎,他來此何為。”
忽地錢百涵疾掠而入,神色困惑道:“青陽莊內外伏椿安然無恙,怪嗥聲似有似無,莫可捕捉,怎的有此怪異之事。”
冷面秀士猛然想起一事,疾掠出外,向陶氏二女囚禁之處奔去。
守護之人依然立在檐外,目睹冷面秀士奔來,一面驚疑之色躬身行禮。
冷面秀士道:“一雙賤婢如何?”
大漢答道:“她們仍在室內。”
冷面秀士在窗外覷望,只見屋內燃著一盞油燈,火光如豆慘淡,二女仍盤在榻上,兩目緊閉,雲鬢不整,面色蒼白慘淡,不由心中一寬。
突鬼哭神嚎之聲憂然寂止,只覺晨風嘯掠林木如濤外,一切均如雨過天晴般,靜謐無比。
冷面秀士驚疑不勝,轉身奔回大廳而去。
那守護在檐下的抱刀大漢,忽覺背心穴上一麻,不禁眼皮沉重,倚在壁上昏昏睡去,一條形如淡煙般人影迅快如飛入得室內,現出嚴曉星立在榻前,含笑道:“兩位姑娘還在睡麼?”
二女睜開眼瞼,一躍下榻,笑靨如花。
陶小燕道:“我們可以離去了麼?”
嚴曉星搖頭道:“暫時還不行。”
陶珊珊嗔道:“這是為何?”
嚴曉星笑道:“二位姐姐稍安勿躁,須知小不忍則亂大謀,今晚必然離此。”
陶小燕目露幽怨之色道:“久未相見,公子竟與賤妾等生分了,莫非江湖傳言不虛麼?”
嚴曉星道:“在下依然故我,二位不要胡亂猜疑。”語聲一頓,在身旁取出迷魂散,接道:“迷魂散已配齊,在下已分成三瓶,以備防身之需。”
二女接過,陶小燕道:“尚有解藥咧?”
嚴曉星不禁一笑道:“若非姐姐提起,在下幾乎忘懷了。”說著又取出解藥。
嚴曉星又道:“在下來時遇見令師羅刹谷主前輩。”
陶小燕道:“真的麼?”
“怎麼不真。”嚴曉星便說出昨晚相遇羅到谷主前後詳情……
天明後,王家大宅一切靜謐如恒,冷面秀士雖然胸中疑詫不勝,卻原定之計未能更改,命田孟熊偕同自己及錢百涵等五名武林高手趕往麒麟村口,酒肆外只一張白桌上坐了三個行路過境食客,高聲飲酒談笑。
太陽已高高升起,萬里晴空,煦和神爽,一雙灰衣道者忽走來,擇一柳蔭下,逕行坐下,喚了酒食酌飲,娓娓低語。
店主認出那是日前已來過他酒肆,僧道不忌葷腥,在當日是令人駭異之事,故而一眼即能瞧出,因他是買賣人,只要照顧他生意,便是財神爺,一律看待無分彼此,照顧更是殷勤,不時添送酒食。
日方當中,道上忽走來田孟熊,逕向一雙道長座前走去,含笑道:“兩位道長真是信人,竟然較在下先行來此,有勞兩位道長久候,望乞海涵。”口中雖是這般說法,卻疑雲滿腹,他未與松淨松慧約定在此見面,不過信口謊言免罹殺身之禍,不料事有湊巧,松淨松慧亦在此處,心內亦驚亦喜。
但不聞兩道回答,定睛望去,只見兩道宛如泥塑木雕,不言而知已遭人暗算,心中大驚。
忽冷面秀士及錢百涵雙雙掠來,見狀面色大變,冷面秀士低喝道:“不好,伏魔真人形蹤已然敗露,處身極危。”伸手一撫二道,只覺兩道冰冷澈骨,業已氣絕多時。
店主只道冷面秀士等亦是過路食客,忙奔來招呼。
只聽冷面秀土道:“這兩位道長已然死去,你知道為何喪命之故?”人命關天,店主聞言膽寒魂飛,辯稱不知何故。
冷面秀士略一沉吟,挾著兩道,喝道:“走罷。”奔出三里之遙,冷面秀士將兩道屍體棄入無人山陵溝渠內,道:“不料一著之錯,竟滿盤皆輸。”
錢百涵目注田孟熊道:“田老師你如果向茅山門下說出我等存身之處,俾使伏魔真人趕來,焉有此失。”
田孟熊暗道:“我如直言無隱,豈能活到現在。”只苦笑一聲不答。
忽聞一聲朗笑道:“冷面秀士,你如執迷不悟,恐死無葬生之地。”冷面秀士迎面望去,只見一株參天古樹之後突紛紛閃出五人,正是蒙面青衫神木尊者傳人,後隨金刀四煞。
錢百涵冷笑道:“那茅山松淨松慧兩位道長就是閣下暗算致命的麼?”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在下向不妄殺無辜。”
冷面秀士道:“如此說來,閣下已知是何人所為麼?”
蒙面少年道:“自然知道,但伏魔真人已為在下所救,檢視那幅藏珍寶圖竟是贗制,相勸尊駕不必枉費心機。”
冷面秀士不禁心神一震,道:“閣下怎知是假?”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尊駕不必多問,速速回去,尚有人相候尊駕,再遲恐來不及了。”說著望了金刀四煞一眼,接道:“我們走吧。”
“站住。”錢百涵一聲大喝出口,右手飛快撤出一柄利劍,寒飈飄飛,幻出朵朵金星。
蒙面少年目中逼射出懾人神光,沉聲道:“你想與我動手麼?”
錢百涵冷笑道:“你我勢不兩立,閣下真是神木尊者傳人麼?”蒙面少年發出一聲長笑。
笑聲高亢,隨風播向四外,山谷回應不絕。
良久笑定,蒙面少年道:“在下本與人為善之旨,希冀錢少俠悔悟回頭,忽知仍掀風作浪,淆惑視聽,一之為甚,豈可再乎。”說著右掌玄妙已極,回環拍了出去。
錢百涵大喝一聲道:“撤臂。”
劍化狂飈一片,寒光如潮,夾著漫空金星襲向蒙面少年而去。
只聽錢百涵口中發出一聲悶哼,漫空劍飈疾歙,神木尊者傳人率著金刀四煞穿空飛去,去勢如雲,瞬眼無蹤。
冷面秀土不禁大驚,只見錢百涵面色慘淡蒼白,手中僅執著一柄劍把,劍身已飛碎遍地,錢百涵臂肩等處沁出點點血跡,驟然變色道:“錢少俠,你是怎麼了?”
錢百涵黯然神傷,苦笑一聲道:“在下不報今日之仇,誓不為人,你我後會有期。”說著慢步走去。
冷面秀士欲言又止,目睹錢百涵蕭然遠去,暗嘆一聲,向田孟熊道:“我們走吧。”
他們一行迅疾趕回青陽莊,只見伏樁一個未見,心知有異,冷面秀士不禁面色微變,忖道:“神木尊者傳人曾謂有人相候於我,莫非真有其事麼?”忙命田孟熊入莊探視。
田孟熊雖然膽寒心怯,卻也不敢違忤,領命奔入青陽莊內。
冷面秀士又命四武林高手搜覓四外。
片刻,四人奔回,言說莊外人影一個未見,不知伏樁何故撤去。
冷面秀士聞言狐疑滿腹,驚疑不定。
只見田孟熊飛掠而來,道:“白前輩現在大廳恭候。”
冷面秀士道:“他與你說了什麼?”
田孟熊道:“白前輩神色如恒,未說什麼。”
冷面秀士更驚疑不定,率著田孟熊等五人進入莊內,直奔王家大宅。
他一步踏入王家宅內,即見壁角暗處一抱刀黑衣大漢躬身行禮道:“主人轉來了。”
那黑衣大漢神情恭肅,冷面秀士打量了一眼,道:“為何莊外伏樁盡撤?”
大漢答道:“白前輩傳命撤去伏樁。”
“為什麼?”
“屬下概不知情。”
冷面秀士道:“宅內有無強敵侵襲?”大漢答稱無有。
冷面秀士見問不出所以然來,急急望內走去。
大廳內悄靜如一泓死水,只見猿面怪人白三畏獨坐一把太師椅上,火眼神光灼灼。
冷面秀士詫道:“白兄,這是何故?”
白三畏淡淡一笑道:“不為什麼。”
冷面秀士道:“那麼白兄何故撤去莊外伏樁?”
白三畏道:“因實力分散,宅內防守過於薄弱,故白某令其盡撤……”隨即一笑道:“請恕白某越俎代庖,不得已而為之,如龐兄堅問其故,龐兄去瞧昨日囚禁之無極幫匪徒尚在此否?”
冷面秀士大驚失色道:“他逃走了麼?”
白三畏道:“與其說是逃走,不如說其被救走還比較好些。”
冷面秀士聞言不禁心神大震,瞠目驟然變色。
他乃心細如發之人,只覺白三畏大刺刺地端坐不動,對自己毫不以為體,不由疑雲滿腹,凝目向白三畏上下打量不停。
只見冷面秀士面色大變,原來白三畏兩足脛骨下各有一條紅鱗毒蛇利齒噬住。
顯然白三畏在運功小穴,不使奇毒循血攻心。
忽聞一聲陰惻惻冷笑傳來道:“龐雨生,你料不到你有今日之敗,這也是你反覆無常利欲薰心的報應。”
冷面秀士厲喝道:“尊駕是何來歷,何不現身出見。”
陰冷語聲又起:“老朽的來歷你尚未猜出麼?”
冷面秀士冷笑道:“尊駕莫非就是百獸天尊,暗算猝襲,怎稱英雄行徑。”
只聽百獸天尊哈哈大笑道:“龐雨生,你明於責人卻昧於責已,那晚你施展茅山妖術驅邪役鬼,難道不算猝襲暗算麼?”冷面秀士不禁語塞。
大廳內沉寂如水,氣氛陰森。
半晌,冷面秀士道:“那麼尊駕今日欲報一箭之仇麼?”
“你知道就好。”
忽聞“叭噠”數聲墮地入耳,冷面秀士循聲望去,只見梁上飛落八只金鉗碧綠毒蜈,蜈身長可兩尺,昂首作勢欲向冷面秀士撲噬。
白三畏大喝道:“龐兄還不急速離去則甚?”
“他走得了麼?未必見得。”
冷面秀士冷笑道:“諒這點毒物豈奈我何?”
百獸天尊冷泠答道:“非是老朽不殺於你,老朽已傳訊無極幫主,只待無極幫主趕至,就是你畢命之期。”
倏地冷面秀士須發怒張,十指疾揚,指尖射出乾元真力,如同利箭般射中八只毒蜈要穴。
只聽毒蜈吱吱怪鳴了一聲,身軀搖了搖,立即喪命。
百獸天尊大喝道:“龐雨生你好歹毒的手段。”
冷面秀士一招得手,精神大振,料定無極幫主進入王家大宅的僅百獸天尊一人,迅疾向白三畏搶去。
白三畏目中金光迸射,厲喝道:“住手。”
冷面秀士兩手拾指正要抓向紅麟毒蛇身上,聞喝不禁硬生生地望側翻了出去。
忽地廳外人影疾若驚鴻一閃而入,現出百獸天尊,頭頂發髻高盤,三角寬瞼,上尖下豐,鷂眼蒜鼻,掀唇露齒,一臉橫肉,皂袍絲絛,面目森冷怪異駭人。
百獸天尊陰陰一笑道:“你不想留下白朋友性命麼,若不妄動紅鱗毒蛇還好,否則利齒猛合,白朋友立即毒發身亡。”
冷面秀士臉色陰森駭人,厲聲道:“那麼尊駕還要等什麼?”
“等候無極幫主。”
“這卻是為何?”
“無極幫主愛惜你一身武功,倘你歸順本幫,則可饒你等性命。”
冷面秀土忽的長身遙撲一掌劈了出去,勁風山涌,沉如山岳。
百獸天尊不由啊了一聲,身形疾飄開去。
只聽冷面秀士冷笑一聲,掌勢倏變,漫天掌影如同附骨之蛆般,罩向百獸天尊周身重穴。
百獸天尊也是武林高手,目中迸射怒光,雙掌如利斧砍山,猛打硬劈,招招力逾千斤,卻招式奇奧,大喝道:“龐老師如不見機住手,白朋友性命難保。”
冷面秀土耳若無聞,掌勢愈更迅厲辣毒。
驀聞白三畏口中發出一聲桀桀怪笑,長身飛躍而起,疾落在百獸天尊之後,右臂疾伸,五指罩向百獸天尊胸後命門要害重穴。
百獸天尊大驚,不知白三畏何能脫身蛇噬,百忙中瞥見兩條紅鱗毒蛇已然僵死在地,駭然喝道:“住手。”身形一搖,突從領襟及衣內穿出十數條翠綠蛇首。
口中噴出縷縷黑煙,腥臭刺鼻,中人頭暈目眩。
白三畏及冷面秀士不由自己地退後,屏住呼吸。
百獸天尊趁機穿出廳外遁去。
冷面秀士大喝道:“你逃得了麼?”意欲追去。
白三畏忙道:“讓他去吧。”
冷面秀士搖首道:“他一逃去,後患無窮。”
白三畏火眼金睛瞬了幾瞬道:“龐兄,白某那有能為脫身蛇噬之下,諒暗中好朋友相助。”
冷面秀士聞言不禁一怔,詫道:“那位朋友是誰?”
白三畏搖首答道:“我也不知,諒此人不願與我等相見,不然早就現身了,龐兄,他們均被困在魁星樓中,你我速趕去相救。”
魁星樓在王家大宅後園內,園中古木參天,黑壓壓地陰森蔽空。
兩人飛掠在魁星閣前,只見閣門緊閉,毫無動靜。
冷面秀士遲疑了一下,右掌疾推而出,轟的一聲大響,震開了兩扇木門。
兩人定睛望去,只見閣內橫七豎八,倒著數十具軀體,不禁駭異變色。
冷面秀士詫道:“為何他們均困在魁星閣內,內中必有緣故,難道他們個個均都是自甘束手待斃麼?”
白三畏苦笑道:“只怨小弟不好,小弟獨坐廳內沉思應敵之策,不料雙足一陣奇痛,劇毒循血逆攻兩腿,小弟立知不妙,忙行功小穴,低首一望,發現紅鱗毒蛇之際,即聞百獸天尊傳聲示警,欲若動彈,立即喪命……”
冷面秀士眉頭微皺道:“這也難怪,在當時如此情景之下,不得不爾。”
白三畏三聲桀桀怪笑道:“龐兄不要錯認小弟貪生怕死,可惜龐兄聰明一世,竟糊塗一時,不知小弟一番苦心。”
冷面秀士詫道:“在下為何糊塗一時。”
白三畏冷笑道:“小弟雖不得已俯首就范,虛與委蛇,命莊外伏樁盡撤,更請龐兄屬下高手在魁星閣中相候小弟有密事相商,一則可免屠戮之禍,再則龐兄返回時察覺伏樁盡撤當知有異,怎料龐兄不知省悟,尚命田孟熊進入宅中……”
“田孟熊出來與在下覆命怎不提及。”
白三畏冷笑道:“試問田孟熊能安然出入無阻麼?”冷面秀士不禁語塞。
驀地——一株古木之上隨風飄來一聲輕笑,人影紛紛落下。
冷面秀士及白三畏不禁大驚,只見是神木尊者傳人及金刀四煞。
蒙面少年道:“無極幫主率眾片刻即至,龐老師如若仍執迷不悟,在下掉面就走。”
冷面秀士道:“閣下身為神木尊者傳人,焉可任無極幫荼毒武林麼?”
蒙面少年冷冷一笑道:“無極幫主授首之期不遠,但目前尚非其時,龐老師仍未忘情驪龍谷藏珍,欲獲漁翁之利麼?依在下奉勸,及早懸崖勒馬,苦海無邊,回頭是岸,若猶不知悔改,恐後悔莫及。”言畢,五條身影突潛龍升天倏地拔起,杳失松古木蓊翳中。
白三畏詫道:“此人就是武林盛傳之神木尊者傳人麼?”
冷面秀士點點頭道:“正是。”
白三畏嘆息一聲道:“看來小弟性命是他所救,小弟平生行事,恩怨分明,恕小弟無法相助了。”說著抱拳略拱,倏地縱身掠去,去勢如飛,瞬眼無蹤。
冷面秀士目中神光怨毒,頓了頓足,轉身才掠出五丈開外。
忽聞一聲冷笑道:“龐老師要走了麼?”
冷面秀士聞聲不禁心神一凜,暗道:“怎麼她也來了。”回面望去,只見羅刹谷主面罩嚴霜,兩道目光如挾利刃般望著自己。
羅刹谷主身後九女面色怒沉,縫緩分散開去。
冷面秀士含笑道:“你我武林至交,為何面現不愉之色,谷主一雙愛徒安然無恙,在下實想不出谷主還有何事動怒。”忽覺一縷幽香送入鼻中,暗感不好,但已無及,眼中一黑仰面倒地。
身後忽閃出陶小燕陶珊珊兩女,陶小燕右手抓住冷面秀士腰間絲絛,道:“師父,我們速退。”羅刹谷主頷首率著諸女望正南方向掠去。
約莫一頓飯光景過去。
外忽紛紛掠入十數條身影,疾逾閃電,落在大廳之前。
為首者正是無極幫主,身後緊隨著百獸天尊等高手。
無極幫主沉聲道:“本幫弟兄密布在王家大宅外均未見冷面秀士等逃出,難道冷面秀士尚株守在宅內麼?”
百獸天尊答道:“幫主之言一點不錯,冷面秀士自恃武功,而且人手甚眾,孤注一擲,不惜與本幫為敵。”
無極幫主道:“為何不見動靜?”
百獸天尊道:“諒均在後園魁星閣,冷面秀士不願實力分散,後園一隅之地,易守難攻。”
無極幫主冷笑一聲,喝道:“走。”
百獸天尊搶前領路,撲入後園,只覺一路暢然無阻,飛落在魁星閣前,凝目望去,不禁駭然色變,伸手一指道:“幫主你瞧。”
無極幫主瞥見閣內橫陳著數十具軀體,不由暗暗一震,道:“他們都死了麼?”
百獸天尊道:“白三畏僅傳命留下幾人外,余均聚齊魁星閣內有密事商議,無故不得離閣外出,一俟冷面秀士返回即相商應敵之策,怎會無端斃命。”
無極幫主鼻中冷哼一聲,飛身掠入,搶視數人後,高聲道:“他們均未死,只昏迷不醒,又不像穴道受制,老朽委實猜不出為何如此,可惜魏香主未來,小然他或可瞧出何故使然。”
黑袍老者道:“他們似受迷魂藥物所致。”
無極幫主頷首道:“老朽也有此疑,但迷魂藥物能使數十名高手毫無覺察恐無此可能,當今武林中除了迷魂谷主陶泰麟夫妻獨門配制迷魂散外,尚無人具有此能,據老朽所知陶泰麟多年前便已失蹤不明生死,迷魂散配方亦因此失傳。”
百獸天尊道:“幫主只說陶泰麟夫婦失蹤,卻不能斷言已死,焉知不是他們夫妻所為。”
無極幫主冷笑道:“縱然陶泰麟夫妻二人尚活在人世,亦未必是好好活著,只苟延殘喘而已。”話聲略頓,又道:“那冷面秀士與白三畏兩人恐已逃之夭夭了。”
忽聞一聲朗笑道:“在你無極幫主天羅地網下,尚有何人可安然逃出這王家大宅外。”林木叢中忽紛紛疾閃出八蒙面老者。
無極幫主認出是白眉叟隨身八衛,不禁面色一變,狂笑道:“白眉老怪也來了麼?”
只聽一聲蒼老怪笑道:“老朽豈能不來。”
語聲中但見白眉叟飄然慢步走來,道:“外間盛傳龐雨生在茅山妖道相助下,自陸道玄手中奪獲藏珍圖,不料你一步之差,依然被龐雨生逃去。”
無極幫主獰笑道:“莫非龐雨生被你所擒麼?”
白眉叟目中逼射懾人寒芒,淡淡一笑道:“那是老朽之事,無須閣下煩慮。”無極幫主面色一變,揚袖拂出一股暗勁。
白眉叟哈哈大笑,拂柚迎去。
轟的一聲,兩股暗勁相撞,激起塵土漫空,強風漩溢,威勢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