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原哥將接合乳環的圓珠旋緊後,嘴角不禁泛起了滿意的笑容,看著這個完成了一半的“身體改造(Body Piercing)”工程,那種熱熾的眼神,簡直就是一個雕塑家雕琢出一件完美的作品時一樣,只不過被雕塑的材料是一用一具白嫩嫩的身體罷了。
那麼專注的眼神、那種興奮的狂情,看在蘭姨眼里,心底不其然冒起一絲寒意,由於今次受刑的人不是自己,才有機會看到他的神態,如果不是自己鍾情於這個男人到不能自拔的地步,那有可能接受這樣子的一個充斥著病態式變態的男人,他是一個能完全陶醉在各式各樣變態虐待之中,是帶著偏執的情迷興致。
只看他迷醉的眼光死死釘在雪兒危甸甸的乳頭上,臉上因為興奮而出現了紅霞,急速起伏的胸口和額上滲出來的汗珠,足以證明他已經不是當初為情所困而走了偏鋒的原哥。
蘭姨到這刻才明白,這根本是埋藏在他體內肆虐的本性,只不過是透過種種客觀環境的變化後,才慢慢的釋放出他潛藏的本性。
但,明白又如何!
今時今日的她根本跳不出原哥的五指山。
不要以為是原哥用強硬手段來扼殺蘭姨的生存空間,反之是來自蘭姨本身的因素;這麼多年來,她在自己這個夢里實在投資得太多了,不止是得來苦澀的感情,還有是無價的青春,更不幸的是這具身體,這具已經習慣成被虐待的身體。
這具需要用繩索捆綁才能產興奮的身體,試問要去哪兒找另一個男人來接收自己?
難道要對另一個男人說:“你愛我嗎?你和我做愛好嗎?但你先要把我用繩緊緊的將我捆起來,跟著用皮鞭打我,打得我死去活來之時我就會流出愛液,我就會興奮起來,這時你就可以和我做愛了!”
這簡直就是瘋癲的行為,而且想深一層,由一個地獄走出來又要跳入另一個地獄,這是個多麼白痴的行徑。
這根本是一條不能回頭走的路。
試問在這樣的原因之下,可以離開原哥又如何呢?
現在原哥正繼續享受著他認為動人的施虐過程,兼且表演他的虐待本性。
他,並沒有急於去觸摸銀光顫動的趐胸,他深明白吃一道好味道的主菜前,不妨先用多一點的時間來品嘗前菜,這不但能夠將期待主菜的時間盡量延長,到正主兒上場時,就會更加細致用心的品嘗,更能享受當中的美味。
他先將鎖氣的縲栓擰松,將雪兒口中的脹滿的氣球放了氣,沒有痛哭的聲音總是覺得有點沉悶,但是繃緊神經的她,還是緊緊的把口枷咬實,原哥費了不少心機也不能哄得雪兒松開牙關,最後只好捏著雪兒的鼻子,迫她改用口來呼吸才能將口枷除下,一沱沱口水隨著口枷流下,口水不獨流落到胸脯之上,還有不少流到蘭姨的手上,當恐慌的心情一松,積壓著的情緒終於忍不住爆發,首先如江河缺堤般涌出來的是眼淚,接著是歇斯底里的哭聲,激動的抽搐令到她的身體夸張的顫動。
原哥滿心歡喜的欣賞著雪兒的抽泣,靜靜的等待她將壓抑的情緒宣泄出來,不知從何時起,原哥發覺女人哭泣時的表情是最美麗動人的,這是真情的流露;這是絕對不可能有虛假,尤其是在被虐的情況下。
可是雪兒像是壞了的水喉不停的將淚水擠出來。
“好了,哭夠了吧!應該給傷口消毒,不然給細菌感泄到乳頭,會發炎潰爛的。”
這句說話原來比起任何恐嚇更加有效,那個女人不怕自己的乳房爛掉。
這帖止哭劑立時發生效用,雖然不能令雪兒停止哭泣,但可以令她平靜下來。
原哥在搖動那支消毒噴霧,對雪兒說:“放心,這種噴劑據說是美國軍部所采用的,消毒的功能比起市面上能買到的要好,但是使用時會有些痛啊,你要忍耐。”
只見雪兒淚流滿面的點頭,一雙哭腫了的眼睛默默的看著原哥手上的噴劑。
“泄……”的一聲,清涼的噴劑帶著霧氣的噴射到乳頭上,一陣極“辣”的刺痛立刻侵襲神經,疼痛令雪兒哭叫得呼天搶地,連帶給綁在她背後的蘭姨也摟她不往。
不只因為乳頭的肌膚特別幼嫩,兼且傷口也在這里,疼痛當然是少不了,但是雪兒並不知道這種消毒劑的效力不錯是比一般的強勁,但它的殺菌配方會對傷口做成強烈的疼痛。
白色的泡沫在乳尖上慢慢的消失,但痛楚依然存在,原哥又挑了一沱黃黃的藥膏,細心的塗抹在乳尖上,還抹在乳環之上,左拖右拉,冒求令消炎軟膏能充分的進入傷口之內。
經過一輪的驚嚇和痛楚折磨之後,雪兒好像有點虛脫的現像,軟軟的靠在蘭姨身上喘息,蘭姨溫暖的身體給她帶來一份安祥的感覺,當情緒略為平伏時,覺得穿乳頭沒有預期中的痛楚,反而那些消毒噴霧得令人受不了。
當雪兒舒服的枕在蘭姨的肩上,平靜的享受著她的撫慰,彷佛是躺在媽媽的懷中,這種溫暖的感覺,令她以為一切苦難已經過去。
的確,當雪兒靠到蘭姨的身上時,原哥只在一旁靜靜的欣賞著這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在他這生之中都起了一個不大不少的衝擊,一個樣貌十足十令他夢系魂牽的初戀情人,將她抱在懷中輕憐蜜愛的時候,總是少了什麼似的,在她身上已經不能尋回昔日的情意,她只是個相像的外殼,內里全不是味兒。
反而另一個女人,令他在這情感身上進退失據,自己對她從沒有像戀人著的愛憐,甚至沒有說過真心話,只懂得在她身上發泄,肆意盡情的虐待,那種溫馴的服從,從心底顯現出來的情愫,無不注滿原哥的心,他想作出改變,但是有點無從入手的感覺。
情這個字,真是剪不斷,理還亂。
他有一樣特別的處事方式,就是想不通就不去想,先應付目前的問題。
其余的事日後再想辦法。
所以當他深吸一口氣來穩住情緒,然後將一切煩惱隨著這口氣,大力的吹出去,回復欲欲的一面時,她哭泣的美態已經享受得差不多,情緒也平伏得七七八八,接下來應是穿第二個乳環的時候。
又是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穿膠手套聲音,這催魂的聲音又再震動已平伏的弱小心靈,身體的肌肉又再次的繃緊,由於沒有預期中的痛楚,雪兒這時已沒有第一次時的過份緊張,還可已鎮定的看著原哥在忙碌著,准備在自己身上進行另一次殘酷的刑罰。
反而在她背後的蘭姨忍不住對原哥說:“原,算了吧,不要再弄,她還是小孩子,你在她身上這樣作,要她日後怎樣見人呢?”
“你想要這個吧?”原哥拿起先前給雪兒撐著口的充氣口枷,“還是想再在身上穿多幾個環?我還有幾個存貨剩下。”
“我……”蘭姨還是靜默下來,身上的性器官已掛了不小銀環,實在不想再多添這是令人不安的鬼東西。
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只從自己的喜好出發,從沒有為人家想想,載上這些環在日常生活上有多不便,常常有意無意之間的摩擦,也會令人不其然的興奮起來,令人家好像個淫婦那樣總是想得到慰藉。
原哥露出滿意的笑容,看到雪兒沒有先前的掙扎和驚恐,原哥覺得應可以弄得更盡興。
他先解開蘭姨抱在雪兒身前的雙手,用繩子將她一只手腕綁好,將繩子繞著她們兩個的身體兩周,用力拍打蘭姨的屁股,要她坐得更貼雪兒的背後,然後收緊繩索,把另一頭的繩綁到蘭姨另一只手腕之上,這時蘭姨就像把雪兒攔腰抱緊一樣,手臂也沒有活動的余地,兩只手左右交叉的綁在雪兒的腋窩之下乳房兩邊。
原哥隨即到鐵籠之外取來一枝四尺來長的黑色鐵棒,鐵棒的兩端各有一個吊環,棒中間襄有一個銀色的鐵環,原哥將蘭姨頸圈的鐵鏈解下來,接在鐵棒的中央,然後穿入在天花板垂下來的U字型的栓子中,當這條鐵棒安置好後,原哥解開綁在床尾的繩子,將繩子穿入鐵棒右邊的鐵扣之內,用手將雪兒和蘭姨綁在一起的右手和右腳提高,拉動繩索將之吊起綁好,跟著左邊也是如此。
現在蘭姨的雙腳和雪兒的雙手被吊起在鐵棒的兩端,左右八字的分了開來。
也因為腳長手短的關系,雪兒的雙手被拉得開開的,而蘭姨的雙腳卻要屈起來遷就,這下子如果蘭姨蹬直腿雪兒就要將身體向前俯,但是蘭姨的雙手是左右合抱的綁在雪兒胸腰之間,雪兒給她緊緊的抱著,根本不能向前俯,所以蘭姨只有屈膝相就。
這時問題就來了,蘭姨要支撐平衡就要將身體貼緊雪兒,雙手還不時要用力抱緊她,不然一動就牽扯到雪兒也跟著動,這就是單人緊縛和雙人緊縛的分別,單人時可以隨意的扭動,但兩個人綁在一起時,一方扭動另一方也迫於無奈的跟從,這是原哥第一次嘗試雙人的捆綁的游戲,當中的樂趣和變化比起綁起一個人時要好得多,就是這次雙人捆綁這種行徑,日後令他在捆綁藝術的領域中更上一層樓。
當兩個女人正在努力的平衡身體之際,原哥又取來一條繩子,在雪兒的鎖骨之下乳房之上圍繞起來,令到蘭姨的上身更加緊貼雪兒的背脊,緊貼令她豐滿的乳房在雪兒的背上擠壓得變了形,兩個女人的喘息聲此起彼落,尤其是蘭姨一方面要努力平衡身體,另一方面要艱難的呼吸,因為胸前不但給綁緊在壓在雪兒背後,腰腹之間的“繩腰箍”還是存在,不但限制了呼吸,還令她的腰肢要扳得直直,這令得她呼吸之際倍感吃力,也間接令她空不出時間來干預原哥的行動。
當雪兒被逼享受蘭姨豐碩的乳房在背後按摩的同時,看著原哥用手去搔蘭姨的腳底,一陣陣酸麻的痕癢由腳底直入神經,腳底的痕癢令她命將腳掌弓起,蘭姨雖然吃力的忍受著,可惜她是個怕癢的人,不消一刻,已敵不過痕癢的搔擾了,顫動的身體已忍無可忍的爆發,兩條腿不停的亂蹬亂踢,雪兒的身體被她雙手抱著,無可避免的將雪兒也一並跟著扭動,搔癢令到她發出瘋狂的哭笑聲,兩個女人的身體在黑色的鐵棒限制之下,曼妙的起舞,一個豐乳亂搖,一個修長的美腿在半空中蹬扭,個中美妙的動人的情景,不只刺激著原哥的視覺神經也不斷刺激他興奮的欲火,看那條不安份的肉棒在胯下不停的抖動,就可知他現在的心情是何等興奮。
雖然是心情興奮,但他沒有忘記接下來要做的事情,為了給這兩個女人有時間平伏心情,他走出了鐵籠之外。
到她們兩個都略為平靜的時候,原哥才回來,他手上拿著幾支礦泉水和一捆幼的繩索,脅下夾著一支皮鞭。
首先原哥給她們兩人各渡給一口礦泉水,才慢慢的喂給她們足夠的礦泉水,還細心的為她們抹去身上的汗水,又每人給她一個深吻。
這就是蘭姨沒辦法離開原哥的原因之一,他每次虐待完你之後,總是關懷備至的給你所想要的呵護和撫慰,雖然是經過一番騰折之後,但總是帶給你情與欲,痛和快的滿足。
兩個嬌娃還是陶醉在溫馨的撫弄之下,原哥的手像是漫不經意的移到雪兒左邊的乳房上,軟綿綿細嫩柔滑的手覺相當不錯,愛不釋手的撫弄著,配合高超的挑情手法,輕柔的手指似有若無的在粉嫩的肌膚上打圈,在脹卜卜的趐胸上來回滑行,那種似痕非痕,似癢非癢的感覺令到雪兒的呼吸急速起來,被手指掃過乳肉上總是生出縷縷的空洞無依的感覺,這種感覺隨著他手指的快慢而產生不同程度的快感,但這樣子的快感實在太過微弱,總是不能結合成一道令人泄出來的的激流,這種慢火煎魚的手法,令她氣息咻咻的喘過不停。
看著雪兒的俏臉開始微微的泛起桃紅,剪水的雙瞳也成一线,情欲給他煽動起來,應是時候加多兩錢肉緊,在凝脂上滑動的手指逐漸向中心一點進發,在面積小小的粉紅色乳暈上輕挑慢轉,她的呼吸明顯的粗重起來,兩個小鼻翼緊密的翕張,“嗯哼……”之聲不絕耳,曼妙的鼻音像是告知原哥她還是不夠,當手指頭沿著已微硬的乳頭打圈時,雪兒舒服得把頭靠到蘭姨的肩頭上,喉頭震動發出陣陣甜美的輕吟,全沒有因手腳被綁而影響到快感的傳達。
原哥帶著魔法的手在不停的活動著,但他的眼睛還是不時的望著雪兒身後的玉人,看著她眼神中帶著落寞,彷佛是不滿原哥將她遺棄,在這個晚上一次又一次的挑起她的情欲,而置之不理。
一次又一次的在她面前狎玩身前的女娃,就當自己是透明一樣。
就在這種淫穢的場地之中這對有情人,首次藉著眼神的交換來交流他們有生已來第一次的感情交通,同時也意味他們兩個同時遞進兩情相悅的新景界。
此時此刻原哥再愚昧也曉得是什麼事情在發生,輕輕的吻在蘭姨的額上,充滿濃情的一吻,實在勝過千言萬語,這是蘭姨日思夜想夢寐以求的一刻,只想不到會在這種場合之中發生,內心泛起的巨浪還沒有退下,接著唇上給他輕壓著,彼此額頭相觸,在咫尺之間眼神相接,鼻息相聞,刹那間在對方的瞳孔之中看到自己的影像,真是我眼中有你,你眼中有我。
屈在心里的不安在一瞬間化為萬縷千絲的柔情,不但填滿蘭姨的內心,簡直是將她身體內每一個細胞都填得滿滿。
看她眼眶里淚花滾滾,可知道她心內是何等激動。
給燃起欲火的雪兒,從陶醉的快感中發覺原哥停了手,陣陣納悶齒噬身心,欲求不滿令她不禁張開眼睛來看過究竟,可是一開眼,發覺原哥那雙有如獵鷹的眼睛,睜睜的迫視著自己,內心的欲欲渴求彷佛一下子給原哥知道,這個少女,雖然在這段日子中不繼受到不同情道的蹂躪,不竟還帶著點點少女的矜持,一時之間反應來,而他就迅速的吻了下來,手指從新在乳房上輕拈,突如其來的舉動令雪兒的心如鹿撞,羞澀的心情令到臉上的桃紅速間變成美艷紅,還一下子羞紅到耳根,卜通、卜通作響的心跳聲似是要告訴全世界,自己是個如何貪圖淫樂的蕩女。
這種少女們患得患失的心情原哥那會明白,在他眼中這個可人兒現在的神態只是挑釁他情欲的催化劑,據有興奮作用的腦下垂體正在不斷的分泌出激素來注入原哥的血液之中,不斷的刺激著他原始的情欲向上攀升。
手指在乳尖上除了轉圈之外,也開始捻動,由輕而重的力量在乳尖之中慢慢升起,一浪一浪的快意從敏感的尖端向身內漫延,不繼涌入的刺激由原哥手指的力度不繼加重,由快感漸漸變為刺痛,當搓捻產生的痛楚到不能忍受的地步,雪兒唯有痛苦的哀號。
同時雪兒身體之內也產生了微妙的變化,快感在體內放肆的左衝右突之際,當另一種相反的感覺……痛楚,加入其中之時,兩種矛盾相對的感覺,誓估不到會完美融合在一起,躍升為另一種全新的快感。
而這種新的快感比起平時的興奮欲情有過之而無不及,而且更加快速的令雪兒到達輕度高潮的景界。
在原哥也計沒有留意到,雪兒的緊閉秘道的口,慢慢的流出閃亮的液體,滋潤的潤滑劑已靜悄悄的將蜜壺口沾濕,陰道之中還輕輕的濡動起來。
不知道人們說“痛快”是不是這個意思?
只知道這新鮮的快感比平日的來得強烈,每一下痛楚的傳入,就像是投入來一個小炸彈,痛感隨即在神經系統中爆發,像一波波的向內擠入,而隨之而來的快感就像一群野馬奔馳而至,在體內瘋狂的踐踏,震撼的力量大、頻率速,令她不能像以往的飛馳到令人世界之中,這時只能由震顫的身體來承受這快感的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