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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8章

我和處長 xiludaixia 6755 2024-03-01 20:43

  一曲跳完,楠楠有點意猶未盡,纏著處長再唱一首。

  處長說不要搞的那麼大動靜,小心鄰里投訴。

  楠楠說那就單放舞曲,我們都不再唱了。

  處長表示同意。

  接著我和楠楠在快三慢四的舞曲中跳了兩節,贏得了處長的掌聲。

  我也感覺到了身上有點汗意,笑著對楠楠說歇會再跳。

  楠楠不依不饒的讓我再和處長跳一曲。

  處長推遲了一下就被楠楠推到了我的身邊,我忙迎著處長又跳了一曲慢四(其它舞我也不會)攬著處長,我學楠楠的樣子用手指撓了一下處長的手心,她會心的笑了。

  情意綿綿,春色蕩漾。

  楠楠在沙發上坐著也沒閒著,向教練那樣用手打著節拍,口中噠噠的喊個不停。

  心情很是暢快。

  一曲舞罷,我是真的有點熱了,提出休息一下。

  楠楠給我拿了一聽可樂,並親自給打開。

  “我的呢?”

  處長帶著吃味的口氣幽了一默。

  “你不喜歡喝可樂啊。”

  楠楠回敬了一句。

  “那給我到杯水來,還真有點渴了。”

  處長說著象做完健美操一樣就地坐到了地板上。

  象她這樣隨意的一坐我還真是第一次,看著處長那放松的姿態我是既欣喜又欣賞。

  欣喜的是處長的心情一定是好到了極點,徹底輕松下來了。

  欣賞的是處長那高雅的氣質決定她的美無時無處不在,包括她現在這樣的無拘無束。

  她接過楠楠端過來的水喝了一口說:“很久沒跳過舞了,從老張出國以後。咋一跳還真有點遲鈍,身子和腿的協調性就差多了。”

  楠楠一聽,調皮的說:“媽媽不要謙虛了,協調性怎麼差了?沒有身腿分離啊。”

  “哈哈,臭丫頭。學會和媽媽貧嘴了。”

  處長笑著說。

  “你的舞跳的很棒!真的!”

  我由衷的說。

  “就是。媽媽和叔叔的舞姿都很漂亮,快趕上我們舞蹈老師了。”

  楠楠說著抱住了處長坐到了她的身邊。

  我看到這一對相偎相依的美女,心中平生出幾過感慨,為能融入到她們中間而慶幸和激動。

  一口氣喝光了聽中剩下的可樂,被嗆得打了一個嗝。

  楠楠被逗笑了,依在她媽媽的身上咯咯的笑個不停。

  我被她笑得到是有點不好意思了。

  說:“壞丫頭,再笑叔叔就不和你玩了。”

  她想忍住笑,但越是想忍越是笑得厲害。結果把處長也引得笑了起來。”

  這丫頭,今天真是瘋了。”

  處長對著我在說楠楠。

  我走過去,疼愛的揪住了楠楠的耳朵說:“再笑,叔叔就要懲罰你了。”

  沒想到她笑得更厲害了。

  那種從內心發出的開心的笑聲把我和處長都感染了。

  我們會意的看了一眼也都跟著她笑了起來。

  我敢說,這是最最開心時刻。

  楠楠笑著趴在了處長的腿上,處長拍著她說:“好了,好了。再笑叔叔真的對你懲罰了。”

  她笑著緩過勁來說:“他不敢,有媽媽你呢。”

  “看我敢不敢。”

  我伸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她向後一躲,結果把處長撞得也坐不穩了,娘倆一起倒在了地板上。

  我忙上前扶起處長,沒想到楠楠一把也把我拽到了地上。

  我們三人又都大笑起來。

  處長笑著說:“要是讓外人看到了,准說是三個神經病。”

  我倒在地上,笑著就順勢躺了下來。

  楠楠不失機的在我身上展開了撓癢運動。

  嘴里還念叨著“看誰懲罰誰?”

  我本身就怕撓癢,再加上這種氣氛,笑的一點也沒了男子漢的樣子,兩手抱在胸前,口中喊著求饒。

  楠楠勝利的站了起來說:“今天就暫且饒你,我已發現了你的弱點,看以後還敢不敢說懲罰我。”

  說完又咯咯的笑了。

  處長把我拉了起來,指著楠楠說:“你們倆今天都瘋了,我都懷疑可樂里是否有催笑藥了。”

  說著她也咯咯的笑了。

  我起來感覺到在處長面前有點太失態了,臉紅紅的有點不好意思的說:“楠楠,叔叔今天承認栽到你手里了。以後再也不敢說懲罰你了,你可是把叔叔的洋相出大了。

  ““哈哈。叔叔不要當真,這是在家里,媽嗎不會笑話你的。再說了,我知道你是在逗我玩。”

  楠楠道歉般的上前搖晃著我說。

  我疼愛的又刮了一下她那秀挺的鼻子。

  處長一會拿著一個熱毛巾遞給我,又對楠楠說“讓你叔叔擦擦汗,歇一會他還要去值班。”

  楠楠雖有不舍,但有約定在先,也不好再強留我。就無奈的說了聲“好吧“。轉身就把自己摔坐在沙發上。我擦著汗,處長站在那里等我。我明白,她想等我擦完再把毛巾去洗了。我忙說:還是我去衛生間洗吧。”

  “真不行你去洗個澡再走。”

  處長從我身後說。

  “不用了。姐“我隨走隨說著。我雖然身後沒眼,但我知道,處長正眼睜睜的看著我。

  洗漱完畢,我准備向處長和楠楠辭別,卻看到客廳內一個人也沒了。

  我喊了聲姐,聽到處長在廚房里應了聲。

  我跟了進去,見她正往食品袋里裝著火腿,魚干之類的東西。

  我小聲說:“姐,我走了。很對不住你。”

  “別這樣說,姐這就很高興。我給你帶點食品回去,餓了就對付一下。

  “我接了過來,她又從冰箱里拿了兩罐啤酒裝入袋里說:“喝點酒睡的安穩。”

  我什麼話也沒說,兩眼濕潤了。

  我出來喊了一聲“楠楠“。沒聽到楠楠的回應,又喊了一聲。楠楠從屋里走了出來,看的出她的笑意是寫在臉上的,不是發自內心。

  “楠楠,叔叔走了,給叔叔再見。”

  處長說。

  “沒陪楠楠玩好,別怪罪叔叔好嗎?”

  我有點歉意的說。

  “謝謝叔叔。你陪我玩的很好,我也很開心,就是舍不得你走。”

  說著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還會來的,到時再陪你玩啊。就是千萬不要懲罰我了。”

  我故意的想輕松一下氣氛。

  楠楠和處長聽了都笑了。

  楠楠突然說:“干媽明天就來,到是我讓媽媽給你打電話,你一定要來啊。”

  “好,我聽你的。”

  我辭別了處長和楠楠走出了這個讓我快樂讓我幸福的家。

  走出園區,我突然感覺到一種象走出考場後的輕松。

  我甚至都有點懷疑這種輕松的來源,難到我在處長家不快樂嗎?

  不是。

  不幸福嗎?

  不是。

  這兩天圓了我日思夜盼的美夢,也實現了我的傾心追求。

  怎麼會產生這樣一種心態呢?

  我慢慢的走著,思想著這一莫名其妙的感覺。

  “咳,這兩天累死了。”

  我聽到路邊一對夫妻隨走著隨交談的話語。

  那男的問女的“不是玩得很開心嗎?怎麼說累呢?”

  女的說:“雖然開心,但總沒有在家那樣的輕松和自我。”

  男的也深有同感的說了句“是有一點。在家是釋放惰性,在外是展示激情,我看你是在回歸惰性了。”

  他們走著說著,我也不便跟的很緊,後來的話就聽不清了。

  我也突然有了頓悟。

  我在處長家是在為了追球我的理想和幸福,需要的是展示。

  我那突然的輕松是一種激情後的回歸。

  也是一種圓夢後的自我回歸。

  我順利通過了處長對我的考核,這種輕松恰恰就是一種幸福的表現。

  是圓滿的完成答卷,走出考場面對新的希望的表現。

  是幸福的回歸。

  處長給我帶的東西太多,我感覺到了沉重。

  伸手攔了一輛面的就坐了進去。

  車剛驅動,我的手機響了。

  我一看是裴華打來的,心想這時侯她找我有什麼事啊?

  當我正猶豫著接還是不接時,那邊就掛了。

  難道她發現打錯了?

  難道她讓我回電話?

  難道她突然遇到了事情?

  我這樣想著反而有點犯了難,是回還是不回呢?

  這時手機又響了,我感忙接了過來。

  “是你嗎?”

  對方問。

  “是啊,裴華嗎?

  “對。”

  聲音很輕。

  “你在哪兒?有事嗎?”

  “我剛從江阿姨那兒出來,也沒什麼事。就是……”

  感覺對方心情很矛盾,也很猶豫。

  “我聽象是有事,你快說啊。”

  我催促道。

  “你還在值班嗎?能離開會嗎?”

  很柔的那種商量的口氣。

  “你就說什麼事吧?”

  “我現在咖啡廳門口給你打電話,我不想回家太早,你能出來說會話嗎?”

  聽那語氣似乎對我非常的在意,有種懼怕我而又不自信的心里,讓我油然生出一種自豪感。

  “你告訴我具體位置,我馬上過去。”

  “你往西直門方向來,在紫苑咖啡廳,出租車司機一般都知道。”

  我問了一下司機果然知道,於是告訴裴華我馬上過去。

  讓司機掉頭前往紫苑,因方向不對,要繞很大的彎才能過去,司機也很高興。

  在車上和我神侃了一通,大談紫苑的背景和設施的如何豪華,我有句沒句的應答著,心里只想著裴華找我是什麼事了。

  到了紫苑,裴華很高興的把我迎了進去。

  里面的裝修果真是豪華氣派,由其是燈光,柔和中映出堂皇和深邃的意境,另人輕松和暇意。

  內有大廳,普惠廳,印象廳,包房,和休息室。

  裴華選了印象廳,說是感受一下氣氛。

  她問我去什麼樣的印象廳,我一時語塞。

  因為我從未來過這豪華的地方,自然也不懂里面的規矩和內容,就告訴她隨她安排吧。

  我們走進了歐派印象廳,廳不大,有十幾個桌位,已有十幾個客人在里面消譴。

  服務生把我倆引到好象是為情侶准備的桌位。

  裴華要著食點,我注意瀏覽一下房間。

  歐式的裝修,有幾幅歐洲文化復興時期的油畫仿制品和幾尊雕塑,頗有幾分異國情調。

  廳內相對安靜,正放著情陷威尼斯的<>樂曲,屬地道的意大利風情的樂曲精品,音響流暢而富立體效果,旋律優美幽顯浪漫情調。

  營造出濃烈的氣氛和浪漫的色彩……

  “怎麼來那麼豪華的地方?”

  我悄聲的說。

  “第一次請你處長大人,怎敢不慎重啊?”

  裴華神秘的笑了笑。

  “誰是處長啊?”

  我一頭霧水。

  “拒可靠消息說你快榮升了。”

  “今天可是新年啊,不是愚人節。喊我來就為了戲耍我是嗎?”

  我突然想到處長給我說的話,難道裴華也得到了消息。

  我故作迷惘的笑侃了一句。

  “我下午在書記那兒,她給我聊起了我們這幫年輕人,其中就重點談起了你,這是她無意中透給我的。”

  裴華雖還在笑,但語氣是認真的。

  “別開玩笑了,我還不知道我的情況啊。輪到你也輪不到我啊?”

  我分別在她的和我的咖啡里加了點糖,然後把頭低下來攪拌著咖啡。

  此時我覺得如果正面看她一眼就會讓他看到我的內心秘密,所以就掩飾了一下。

  “信息應該是可靠,年前我們組織科就上報了你的檔案,經書記一說,還就真的對上號了。其實不該告訴你的,我猶豫了好久才給你打的電話,也就是想讓你在這個非常時期多注意一下。”

  “如果那樣的話,還真的謝謝你。”

  我的態度是誠懇的。

  後來我才知道,裴華下午是一人去了江黎書記那兒,書記給她說了很多話,其中最重要的一點就是談到我和裴華的關系。

  她說我是很優秀的人才,有一定的上升空間,讓裴華主動的接觸我,了解我,合適的話就促成我和裴華的關系。

  裴華也說了她對我的印象很好,聽從書記安排之類的話,因為她必竟是干女兒嗎?

  對書記的話當然要聽了。

  裴華從書記那兒出來後,在街上徘徊了很久才下決心給我打的電話,這對一個很要強的女孩子是很不容易的,又何況她的身後有很多的追隨者。

  “怎麼謝啊?”

  裴華稍帶羞澀的問我。

  “今天的咖啡我埋單了。”

  我笑著說。

  “今天就不用了,哪天你再請吧。”

  她說著淑女般的摔了一下她那長長的秀發。

  我看著她,今晚的她比任何時候都要漂亮。

  “看什麼看?”

  她不好意思的靦腆一笑,露出一種嬌腆的嫵媚。

  “你今晚很漂亮。”

  我在她面前總能表現出勇敢。

  剛毅和自信的一面,甚至於還有一點霸氣。

  這是在處長面前很難體現的。

  處長對我再溫柔,那骨子里對處長的敬畏也讓我產生三分奴性。

  “平時就不漂亮嗎?”

  她反問我,那眼神是一種帶著怨氣的期待。

  “你是我們局的美人加才女誰不知道啊。只是今晚你的美更加撩人。”

  “說什麼呢?誰撩你了?沒想到還一肚子花花腸子。”

  她白了我一眼後又笑了,品味了一口咖啡“自己在那兒值班寂寞嗎?”

  “剛開始還行,新鮮勁一過就不行了。我就排著給同學拜年消遣時間。”

  柔和的燈光下,說假話也不臉紅了。

  “我就感覺你可能寂寞,所以從書記那兒出來就想邀你來散散心,還真怕你駁面子。”

  “真的感謝你,只是這兒太高層了,消費一定會很貴吧?”

  我不加掩飾的問。

  “消費是高了一點,但很值啊。我喜歡這兒的印象廳,他們搞得很有特點。有歐洲印象,西部牛仔印象,江南印象,雨林印象,海岸印象等等多了,隨你的心情選擇。連咖啡的味道都隨著風格變化著風味。想喝南美口味的你就別來歐洲廳。很有特色。”

  裴華很興致的夸贊著,我也很興致的聽著,看著。

  真的被她的興致感染了。

  “那下次我請你就來這兒,隨你選廳。”

  我逗她說。

  “那好啊,我要很很的殺你一把。”

  她一高興,聲音大了一點,引得其它桌上的人都往我們這兒看。

  我倆不好意思的都偷偷的笑了。

  隨著氣氛的變化,我倆也更隨意了一些。

  我問了她的情況,她毫不回避的都告訴了我。

  裴華算半個純北京人,她爺爺闖北京做小買賣落戶於此,改革開放後,他父親棄政從商子承父業把生意發揚光大,現在是北京很知名的食品加工企業,她媽媽是國家一般干部,在早與江黎書記是很好的同事,現已病退在家。

  她的叔叔在北京部隊任職,她嬸嬸是一**子女(裴華沒再細說)裴華在家獨女,雖嬌生慣養但沒有一點的小姐脾氣,到是有落落大方的小姐氣質。

  裴華慢慢講,我在細細的聽,中間又叫了一次咖啡。

  聽到她的講述,不得不讓我重新審視這面前的女孩了。

  說實話我原來對她並不怎麼感冒,總覺得她身上有一種嬌氣,由其是她認江黎書記為干媽這件事上,更覺得她很輕浮。

  現在看絕不是那麼回事,是我誤解她了。

  從她的生活背景看,她完全有資格做她的嬌小姐,或著性格方面更跋扈一點。

  但她沒有,反而很率真的善待她身邊的人,做好她份內的事,這就很難得。

  改變了看法,自然就改變了欣賞角度,眼前的她讓我覺得有了點可愛,不再是那個苦於心機的女組織科員。

  我端起杯子說:“可惜這不是酒,不然的話我會和你碰杯的。”

  “為什麼啊?”

  她反問。

  “為你平和的心態,為你純真和質朴的個性,為你對我的信賴。”

  “算了吧你。比這更漂亮的話我聽得多了。不信不信。”

  她故意的玩笑著我。

  “你是不信我呢?還是不信我說的話啊?我可是認真的在說大實話,的確是我的心中所想。”

  我認真的樣子。

  “權且信你一次,看來我今天的咖啡沒有浪費。”

  她端起咖啡杯和我碰了一下,又笑著說:“下次請我喝酒。”

  “那是我的榮幸啊,期待你的賞光。”

  我調侃的說。

  她拿起杯中的小勺敲了一下我的杯子說:“就會貧嘴。”

  說完就會心的笑了。

  我倆在融洽的氣氛中半玩笑,半調侃的聊著,那曼陀鈴,單簧管和手風琴的演奏也時不時的融入進來,真讓我領略了什麼是春宵的魅力。正可謂“撒得千金有,春宵值幾何?憑生虛度無,唯念這一刻“。要不是處長的電話,我還真沒感覺到時間的概念。

  我接完電話回來,裴華並沒介意誰給我打的。

  她看了看我說:“時間不早了,我也要回去了,不然的話最高首長又要罵我了。”

  “誰是最高首長啊?”

  我好奇的笑著問。

  “呵呵。我媽媽。我每在外晚回去一點,她就嘮叨我。”

  她不無怨氣的說。

  說著她申請了埋單,我倆走了出來。

  我還沒忘處長給我拿的食品,她看了看說:“提得什麼啊?”

  我說是出門買的食品,也沒再多做解釋。

  “你家離這兒遠嗎?我還是送送你吧?”

  我很紳士的說。

  “不遠,往前500米就到了。”

  “哦,那我們就走一段吧。”

  “好吧。”

  她很爽快的答應了。

  我倆並肩走著。”

  買那多食品干嗎啊?”

  她問我。

  “我這是准備的宵夜。你打電話時我剛買完。也沒顧得上送回去就打的來了。”

  我給她編了個瞎話。

  “不如你先打的走吧,我看你提著挺沉的。”

  她關心的說。

  “就憑你這樣對我的關心,我也要送你回家。”

  我有意的想達到一種效果,故意壓低了聲音。

  “貧嘴!”

  她說完就主動的拉起了我的手。

  我不失是機的緊緊抓住了她,好象此時我倆已沒了距離。

  一路無話,有的只是兩手間的交流。

  她那柔軟溫熱的酥手任憑我或緊或松的揉捏,相互間傳遞著心跳的信息。

  500米的距離太短了,到了小區門口,她和我道了別,我有點不舍的目送她走了進去,直到那拐彎處她再次的回首。

  分手後,我急忙打的回到了宿舍,因為我還要給處長回個電話,剛才只是告訴她在外面有事。

  此時處長已經睡了,我把剛才的事如實的告訴了她,並告訴她裴華從書記那兒了解的機構調整的一些情況。

  處長並沒有理會這些,只是問了我的情況,勸我早點休息。

  我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處長對我和裴華的見面已沒有了往日的關心,當我告訴她這些事時反而語氣上有了變化。

  我躺在床上,想著處長那句話“別想那麼多了,注意身體,好好休息吧。”

  是關心呢還是責備?

  其實我心里也明白,這更說明了處長對我的愛。

  只是我不該在這個時候來刺激她。

  咳!

  若是你愛上她,或很在意她,那就有必要說點善意的假話,有時比實話更為重要。

  那是磁鐵,是潤滑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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