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25章
我努力享受著這美妙的時刻,親吻她秘處的力度也在加大,真想把那兩瓣粉肉都吸進嘴里,永遠的留歸自己。
而我的東家也在處長的激情磨礪中勇猛的漲大,以至於堵塞了她的整個喉嚨,發出了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那細牙密齒的咬嗜讓我酥癢難耐,渾身產生了痙臠般的顫抖。
我瘋狂的轉過身來,重重的壓在了處長身上,對其實施了第二次打擊。
此時的她也似乎被淹沒在欲海的狂濤之中,我就是她唯一能掙脫出欲海的希望,她死死的抱住我的腰,生怕一失手就沉入欲海不能還生。
“小弟啊。快……救……我,姐……這次……真的……不行了。”
她含混的斷斷續續的說。
我喘著粗氣,掙脫她的雙手,用更加有力的動作回答著她仿佛遠邊的呼喚!
……
激情過後,我癱軟的趴在處長身邊睡著了。
睡得很沉很香,等處長喊我起床時,我還以為是處長再次邀我行歡。
睜開眼,房內空蕩無人。
剛想再躺下睡會,處長從外面走了進來。
“幾點了?”
我懶洋洋的問了句。
“快起床吧,到晨練時間了。”
處長說。
“那離上班還早呢,再讓我睡會吧?”
我嚷求到。
“不行啊,你從這兒走出去,很晚了不好啊。”
處長放低了聲音。
“那我再晚點走。”
我的確太困了,耍起了賴皮。
“你忘了今天要開會了。”
說著她過來把我拉了起來,邊拉邊說:“乖。聽話,有時間姐讓你睡個夠。”
我坐了起來,我那不安分的東西又出現了晨勃現象,處長看到,羞澀的說:“真是打不垮的兵啊。”
我順勢把她攬了過來,又狂吻了一通。
“好了,別搗亂了。快起來吃早餐吧。”
處長笑著從我身上掙脫,催促我說。
我去了衛生間,處長也去梳妝去了……
吃完早餐,我吻別了處長,先行了一步。
臨走處長囑咐我說,要注意著裝。
我會意的點了點頭。
到了單位,我看時間還早,就回到了宿舍。
昨晚走的急,燈還在亮著,關了燈,我又躺在了床上,昏沉著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來,天已大亮。
不好!
要遲到了。
我自語著忙看了一下表,過了一刻鍾了。
我急忙往辦公室跑去。
同事們已把衛生打掃完了,我不好意思的說:“對不起了,昨晚加班太晚了,多睡了一會。”
幸虧他們都知道我加班寫材料。
老汪看了看我說:“怎麼樣,材料還順利吧?”
“還行吧,送審通過。一會我再給你和處長報一份。”
我忙回答說。
“材料的事會後再說吧,你抓緊給處長把基層人員名冊送過去。”
老汪吩咐說。
“快去吧,剛才處長要名冊,你不在。我說你昨晚加班給你擋過去了,這也說不定你不挨批。”
小勤在旁邊答話說。
“好好好。我馬上去。”
我說著忙從抽屜中拿出名冊去了處長辦公室。
“怎麼又睡了會啊?”
一進門,處長迎頭問了我一句。
我嘿嘿的笑了一下,但她並沒有笑,接過名冊也沒再多說,只是多看了我一眼,可能是審查一下我的著裝。
我見沒有其它事,就知趣的離開了。
剛走到辦公室,小勤關切的問:“怎麼樣?”
我兩手在臉上一比劃,做了個冷臉的手勢。
他們都笑了,包括老汪。
會議在部里的會議禮堂准時招開,規格之高,前所未有。
不但有部里的所有領導,國務院和人大都來了重要官員。
其嚴肅程度讓人心里都緊巴巴的,熟人相見也只是意會的相互點一下頭,根本沒有多余的語言。
會場中的一聲咳嗽也能讓人感覺到震撼。
我看了一眼小趙,平時面帶笑容的他此時也嚴肅起來,看來大家心里都不輕松。
改革讓人人都面臨著十字選擇。
會後,我接了很多傳單,都是些大企業的介紹,看來一些大企業都不失時機的挖人來了。
可巧的是,竟然也有劉露公司的宣傳冊子,董事長劉露的風采照很奪人眼球。
這個女人就是不一般,有著敏感的嗅覺和雷厲風行的作風。
估計處長也不會知道她到會場挖人來了。
小趙同樣也幾冊在手,隨走著隨問我有什麼想法?
“還能有什麼想法?革命戰士一塊磚,哪里需要哪里搬唄。”
我故意幽了一默。也想輕松一下會議上壓抑的心情。
“那要是哪里都不需要呢?”
他試探的問了我一句。
“這不,還有後路嗎。”
我亮了亮手中的冊子。
“是啊。”
他贊許的點了點頭,但從他的語氣里感覺到他心里並不輕松。
我忙說:“你不用擔心啊,憑你研究生學歷怎麼著也得搞個正處啊。”
“不行啊,年齡沒優勢了。也該是想想後路的時候了。”
他在說他,同時也在警示我。
不是哥們不會在這時說這話的。
我喊他小趙,其實他比我大得多,一是他長著一幅娃娃臉,平時常面帶笑容,很顯年輕。
二是他研究生畢業時就不小了,又耽誤了幾年,結婚較晚。
同事們都喊他小趙,我也就不知深淺的叫他,他也不煩。
全名趙坤,是位不錯的同志。
回到辦公室,已到了吃飯的時間。
人們陸續都去了食堂,我也正准備行動,裴華的電話打了過來,問我在哪兒?
我告訴她正准備去吃飯。
她讓我去機關小食堂,說有人要見我。
我感覺奇了怪了?
問她是誰也不說,我帶著疑問急忙趕了過去。
到了一看除她和邢燕外,沒有別人。
我疑惑的問:“有誰見我啊。”
“來,我介紹一下……”
她剛說到這里,我就插話攔住了她。”
這不就是邢燕嗎?春節時見過一面。”
“呵!記性不錯啊。新華社記者邢燕邢大俠。”
她除夸我外,繼續著她的介紹。
“你好。”
她主動的向我伸出了手。
我禮貌的握了一下她的手說:“裴華經常向我提起你,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不錯,還是挺會來事的嗎?”
裴華用調侃語氣羞了我一句,然後接著說:“今天邢燕是受命欽差來采訪會議的,重點是蹲點我們局。書記讓我接待她,領了四菜一湯的待遇,特邀你做陪,給不給面子啊?”
“能陪邢大記者,那是給我天大的面子啊,哪有不樂之理啊。”
有裴華給我的寬松氣氛,我也不再拘謹了。
邢燕笑了笑,沒再說什麼。
看她今天的打扮沒有春節見她時那樣時髦,多了一點端莊,那漂亮的金絲眼鏡到突顯著她的時尚,也不失文化韻味。
四菜一湯,比我在大食堂算改善了一下生活。
感謝裴華,說明她心里時時的有我,是那種無時不掂念,無事不想我的那種關心。
裴華端起茶杯,說:“委屈你了,今天只能以茶代酒了。”
我忙看了一眼邢燕,說:“客人不計較,對我自然不用客氣了。”
邢燕聽後馬上說:“我算什麼客人啊?不過是你的生面孔而已。”
哈哈,張口就將了我一軍,敏感程度還真有一點職業特性。
我心里不由的敲起了警鍾,此女子不是善茬。
“哦。對不起,是我說錯了。”
我道了一歉。
“不是你說錯了,而是你本來就沒想對。”
她笑著在有意的在戲耍我,鬧的我不好意思起來。
“哎,怎麼對人那麼刻薄啊?”
裴華也玩笑著為我打抱不平了。
她聽後不服氣的說:“我這是在糾正錯誤,怎麼啦?學會偏心了?”
她調皮的瞪了裴華一眼,氣傲的笑了。
我明白她是在有意給我個下馬威,今後好為裴華撐腰,這是好朋友的一慣伎倆。
但從她那玩世不恭的神態看,在家肯定是被人嬌寵大的,調皮、任性而又不失傲氣,再加上職業的優越感養出了她的倔強脾性。
這樣的女性看似尖酸刻薄,其實也是吃軟不吃硬的主兒。
我雖是這樣想,但心里也確實沒底,因為隱約還感覺到她還有一種豪氣,也難怪裴華稱她大俠。
“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我說著主動地把茶杯端過去碰了一下她的杯子,這是我防她不給面子的做法,萬一她再將我一軍,真就被動到家了。
她也不客氣,端杯就喝了一口,然後說:“還是快吃點吧,我都快餓癟了。”
看來還是反感我對她的客氣。
裴華已習慣了她的做派,絲毫沒感覺到什麼不妥,忙招呼我倆說:“對啊,快多吃點。”
一個尖酸刻薄,一個善解人意,兩人能做好朋友,真是靠著一種緣分。
我琢磨著她倆,在心里不免笑了。
她們真是有點餓了,根本沒在意我的神態。
“領會改革精神了嗎?有沒想法?”
她吃著主動的發問到。
還沒等我回答,裴華搶先說:“閒談莫論國事,吃飯不談工作。”
這正是裴華的長處,處事謹慎穩妥。
邢燕聽了忙說好好好,表示服從。
我接受了教訓,本著注意聽,少說話,多吃菜的原則陪完了這次工作餐。
雖然心情不爽,但也樂於飽腹,臨走我對邢燕說:“如有言差語錯還請原諒。”
她笑了一聲,“還記恨上我了?那也好,以後見我多加小心就是了。”
那語氣很富挑釁性。
下午,我打了兩份材料,因處長不在,我都交給了老汪,他嘴里雖說不用審了,但仍然看得很認真。
看後對我說:“你這份材料是我處的最後一份材料了,等於給我們處劃了一個圓滿的句號。”
“怎麼?開始行動了?”
我問。
“是啊。局里通知已下來了,要求所有材料封存,處室工作抓緊結尾,等待調整。”
“那麼快啊?看來改革是出戰斗力啊!那人員呢?”
“處長開會去了,馬上就有新精神了。”
老汪的語氣中似乎也有點茫然。
小勤在旁邊插話說:“說不定明天這個辦公桌就不屬於我了。”
“辦公桌還是屬於你的,走到哪兒搬到哪兒啊。”
我給她開玩笑說。
“別給我逗了,是你家的啊,那麼隨意?”
小勤說完哈哈的笑了……
小趙在辦公桌上一直忙活著,並沒參與我們的談話,老汪也沒再跟著摻和,我和小勤也不好意思了,都收斂起情緒各忙各的了。
一下午的時間過的很快,臨近下班,處長開會回來了,召集我們傳達了會議精神。
局里要求一是各處室全體務必把思想高度統一到部里的整體部署上來,服從安排,聽從管理,維護大局。
二是凡分流、調整、學習、下派人員接通知後在規定時間內按通知要求到指定地點報到。
三是未接通知人員仍屬原機構編制,堅守崗位,做好留守和工作交接。
四是各處室所屬及基層物質、器材、房產、車輛、辦公用品用具、帳目等,自宣布之日起凍結,待籌備領導小組接管後再行安排啟動。
五是……
六是……
處長宣布著,我的腦子已走了神,只想著我下一步的去向了。
有的處室這次已被坼分,我們處的編制調整還相對穩定,處長明天去黨校報到,處里工作由老汪主持。
我抽調到籌備處,會後就去報到。
小趙小勤留守。
人員檔案不走,均屬原編制。
最後處長說:“局領導講的很清楚,我們這次改革是形勢發展的必要,讓我們既要有使命感,又要有平常心,不要人人自危有恐慌心里。無情的改革,有情的操作,相信組織會給預妥善的統籌安排。積極的配合好工作就是對改革的最大支持。”
話講的既原則又入情入理。同志們各自都表了態發表了言。
處長很是滿意。
最後老汪提議,說晚上一起是否送送處長?
大家一致響應。
處長說:“這次領導說了,不准在調整期間借送往之名喝酒聚會。雖沒納入方案,但是對各處室重點強調的一項,是納入紀律來對待的。再說我只是學習,不是還沒走嗎?同志們的心意我領了,配合好老汪做好本職工作,讓我放心,比什麼都重要。想聚的話,等以後我做東來款謝大家。”
散會後,處長和老汪繼續他們的工作安排。
我去了籌備組前去報到。
到了那里,人們已陸續的都在簽著到,我已是十名之後了。
江黎書記對我點了點頭,我回敬了一笑就坐到了靠後的位置。
“小李你過來,現在就要進入角色,負責把人員分工和方案分發下去。”
楊釗局長點了我的將。
我過去一看名單,小組又分八個小組四十多人,我被分到籌備辦公室,主任柳之邦,連我四人均是成員,另兩男一女都不認識。
江黎是組長兼臨時支部書記,副組長對比原來得到的信息又多了一名,後來知道是部里下來的觀察員。
很快人員到齊,我把材料分發完畢,楊釗副組長宣布開會,首先是那個叫陳奇的副組長(觀察員)傳達了部里的工作意見和要求,接著江黎書記作了重要講話,無外乎意義、責任、紀律、分工之類的內容。
最後有楊釗副組長作了人員分工安排的工作意見,前後近兩個小時。
會議安排與會人員集中在食堂就餐。
餐後各分小組負責人召集本組人員到各自的辦公場所認地方,並做詳細分工。
飯後,我們只是簡單的碰了一下頭就各自離去。
我看處長還在辦公室加班,就徑直走了過去。
老汪也在,看來他們還沒吃飯。
“怎麼分的工?”
老汪問我。
“在辦公室協助柳之邦工作。”
我看了一眼處長。
“那不錯,好好的干。”
老汪鼓勵我說。
“不是那麼簡單,要做好充分的心里准備,遇事要學會思考,多請示回報,配合好領導工作。”
處長語重心長的說。
“知道了。你們還沒吃飯吧?”
我問。
“還沒有,處長剛吩咐完工作。”
老汪說。
“我請你們的客怎麼樣?”
我請示說。
“又忘紀律了?”
處長冷冷的回了一句。
“還是回去吃吧。等有時間再請。”
老汪也忙跟了一句。
“那好吧,你們忙吧。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我就告辭了。
回到宿舍,我就給裴華打了一個電話,簡單的給她說了一下我的事情。
她說在預料之中,同樣也警告我了幾句。並問我中午沒有生氣吧?
我說怎麼會呢?
她笑了,說:“那是邢燕故意的,目的是看你的反應。答案是勉強合格。”
“考我啊?”
我故作驚訝的說。
哈哈……裴華高興的笑了起來。
“你們故意出我的洋相,小心我以後怎麼懲罰你。”
我說。
“你敢。下步邢燕就要常駐那兒了,還說不定誰懲罰誰呢?”
她說。
“常在這兒干嗎?”
我好奇的問。
“對試點改革跟蹤采訪啊,她可是個內參高手啊,連領導都要敬她三分。小心你點,說不定就奏你一本。”
那口氣都帶著威脅的味道。
“那是領導的事情,打板子也輪不到我啊,我才不怕呢?”
“好了,我讓她給你說。”
“什麼?你們在一起啊,壞丫頭,我掛了。”
我慌忙掛斷了電話。慢了說不定她又怎麼樣呢?
緊接著處長的電話就打了進來,讓我去她辦公室一趟。
我馬上趕到了那里。
處長一人正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的樣子。臉上似乎有了倦意。
“你怎麼還沒回去啊?還沒吃飯吧?”
我關切的問。
“不急,事情一多反而不感覺餓了。剛才楠楠打電話,說劉露和她都回家了,正給我做著飯呢。”
“劉露的企業也去會場招人去了,你見了嗎?”
我坐到了她的對面問她。
“這個劉露,那天在賓館她就想挖你,我就預感她會有這個動作。我太了解她了。”
“看來她的生物工程急需人才啊。”
我說。
“這是好事,她認定的這個路子是對的,從這里出去的人對她的作用要比從學校招高才生的價值大得多。說不定她回家就是去給我探討這個事情。”
“也許是。”
“我們這次學習要求很嚴格,一周才能回家一次,幾乎是封閉學習。楠楠一人在家,我對她有點擔心。”
“你放心,我會去照顧她的。”
我急忙說。
“我喊你來就是這個意思,這是我家里的鑰匙,平時有時間就過去一趟,省得她一人在家太孤獨。”
她說著就把鑰匙放在了我的面前。
“不用鑰匙了,到時我先給她打個電話,在家時我再去。”
我推了一下鑰匙。
“這期間劉露也在北京,她也會經常過去的,有你們倆在,我就放心楠楠了。”
她把鑰匙干脆交到了我的手里。
“那你怎麼辦?”
我晃了下鑰匙問。
“這是多出來的一把,回家我把老張的那把給劉露,你們常過去看看。”
“那好吧。我看你也累了,抓緊時間回家吧?”
我催促到。
“是啊,真有點累了,這乍一離開心里還真有點無著無落的。”
她如實的給我說。
“不就是一個月嗎?再說工作你不是都安排好了嗎?”
我勸慰著說。
“工作我並不擔心,這可能是多少年沒離開過崗位的反應。有什麼事多給老汪溝通一下,他會幫你的。”
她關心的囑咐著我。
“我記住了,你快回家吧,總該餓了吧?”
我又一次的催促著她。
“好吧!我這就走。哎,邢燕要過來蹲一段時間,接待是你們辦公室的事,你要配合好她,這個女孩不簡單。”
“你也知道啊?剛才裴華也給我說了。中午裴華還喊我陪她吃飯來著。結果讓她將了我一軍。”
我不好意思的說。
“書記安排裴華時我在場,她和柳之邦的關系你知道,總不能讓她姐夫陪她吧?”
說完處長笑了。
處長的一再叮囑確實讓我心里非常的溫暖。
我送走處長,看著她的背影,那種強烈的感恩心情模糊了我的視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