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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2章

我和處長 xiludaixia 5927 2024-03-01 20:43

  我急忙處理完手頭的工作,然後去向陳奇請假。

  他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事要安排,但還是准了我的假。

  我沒敢停留,怕他再反悔做出的決定,緊走幾步跑下樓來,沒想到迎面碰上了江黎書記。

  “干什麼去啊,慌慌張張的?”

  她問了我一句。

  “呵呵,出去有點事,我向陳奇組長請假了。”

  我不好意思的說。

  “瞧你那慌張勁,給毛頭小伙似的,以後注意點。去吧!”

  她笑著批了我一句。

  “謝謝您!我走了。”

  我說完後,剛想邁步,馬上又強忍住了速度,拿捏著走起了方步。

  到了拐角處,我撒腿跑了起來,直接衝出了大院。

  我跑步並不是因要見劉露而激動,而是忽然覺得離開工作環境後,就象小學生放假了一樣,心里頓時感覺到了輕松,就想撒撒歡來釋放一下壓抑的心情。

  自從我答應劉露替她做趙坤的工作後,就一直忙於事務沒能聯系到趙坤。

  說來也巧,前幾天在一次匯報會上,趙坤替老汪去我辦公室拿材料,我忽然想起了受托之事,忙把他留住了。

  了解了一下他的情況後,見他鐵心要辭職了,才把劉露那邊的情況向他說了,同是也簡要的說了我和劉露的朋友關系。

  他也毫不回避的談了他的看法和想法,沒想到已有兩家企業向他伸出了橄欖枝,並許諾了優厚的條件,只是專業方面不能很好的發揮他的特長。

  劉露那邊到是能提供給他用武之地,但是不能在京工作,這又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他正處在猶豫階段,所以遲遲沒拿定主意。

  我告訴他可以建議劉露在北京創辦一個生物技術研究工作室,一是可以方便和合作方聯系,二是能隨時掌握最新的信息,三是都能滿足供需雙方的要求,實現共贏。

  他聽後到是承認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只是擔心需方是否有這個意向?

  能不能做到?

  我想了想,告訴了他兩步走的想法。

  一是讓他拿出一份創建工作室的設想方案,把思路、設想、步驟、意義、功用、前途、必要性和可操作性盡量的寫詳細點,送交給劉露,也算是對他一個才能的初步展示。

  二是由我再進一步的去游說劉露。

  他感覺可行,我們當場就說定了。

  期間我只是通過電話把所談情況告訴了劉露,並把創建工作室之事向她談了我的意見。

  劉露答應考慮一下,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把事給敲定了。

  看來趙坤的可行性報告一定寫的很成功,很得劉露賞識,她高興的請我恐怕與這點也不無關系,這也是事業型女人的特點,事情一但認准,馬上搞定。

  我很快就到了劉露辦事處,是一個學校旁邊的五層小樓。

  她們租用了其中兩層,劉露的辦公室就在三樓。

  她熱情的把我迎了進去,那稍有點夸張的程度讓她的主任都忍不住笑了,給我到了一杯茶就知趣的走開了。

  房間不大,有一個夾間,雖沒怎麼裝修,但也算雅致。

  那夾間肯定是她的臨時臥室了,我這樣想著。

  她走到門口,伸手把門關上了,那咔嗒一聲的老式鎖的聲音不免有一點刺耳,也讓我的心激動的緊跳了幾下。

  “還算聽姐的話,不多會就到了。在前,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她扭過頭對我說。

  “哪能呢,這段時間確實太忙了。我也想來看你,可就是抽不出時間,今天要不是副組長開恩,恐怕我也來不了啊。”

  我解釋著,忙站起來,幫她的茶杯續了點水,做出了一副討好的樣子。

  她接過茶杯,說:“我這段也很忙。現在好了,項目進展很順,只等簽約了。你也幫我聘來了能人,也該我喘口氣了。”

  她抖了一下肩,做出了很輕松的樣子。

  “楠楠還好吧?”

  我靜了靜心,轉移了話題,問。

  “好啊,心里也是很想她媽媽,可就是嘴里不說。我也裝著看不出來,盡量的想法討好她,就是不往韋立身上引。她也識趣,表現還不錯。”

  她說。

  “這丫頭,鬼精靈一個,調皮起來,也夠人招呼的。”

  我笑了笑說。

  “別說,她還很想你呢。這兩天晚上非讓我抱著她睡,條件是她給我講你的故事。”

  說完,她笑了起來。

  “講我什麼故事啊?”

  我好奇的問。

  “哈哈……可多了,多的我都記不清了。哈哈……好了,不說她了。你今天想讓我怎麼感謝你吧?想吃什麼還是想玩什麼?”

  她笑完後,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問我。

  “我不過是當了一次說客,有什麼好謝的啊。”

  我說。

  “哈哈,你這個說客當的好啊,聰明而又智慧。”

  她用手做著敲擊的手勢說。

  “怎麼講?”

  我問。

  “你提出了一個工作室的問題,結果就把困難給化解了,把事情解決了,能說不智慧嗎?”

  她看著我,故意放慢語速,一字一句的說。

  “咳!我以為你說什麼大智慧呢?不就是一個設想而已,你若沒能力解決,那不是也罔然嗎。”

  我兩手一攤,露出有點自嘲的語氣。

  “錯!大錯。提出問題永遠都比解決問題更重要。多少舉措和發明都要歸功於提出問題的人,而不是破解者。沒有偉大的猜想,哪來數學的進步?沒有目標設定,又怎能有方向編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

  她自圓的對我說。

  “呵!企業家成了理論家了。別說,你這一番話還真有哲學味道。”

  我笑了,對她做了個贊成的手勢。

  “所以啊,你提的這個問題是解決這件事情的關鍵,也對我將來的研發起了積極的推動作用,是把金鑰匙。你說該不該謝你啊?”

  她語氣、表情都閃露著樂意的神采。

  “不過是代個話而已。讓你一美化,我真就成仙了。再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這樣的客氣。”

  我露出很俠義的神態。

  她笑了,雙手抱著茶杯,渡著閒步,說:“呵,那你說我的什麼事是你的事呢?”

  我沒有明白她的玄外之意,很認真的說:“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我現在就有一個事你能幫嗎?”

  她有意的走近我,看著我說。

  “什麼事啊?”

  我傻傻的問。

  “事情做完了,反覺得空虛了;心情輕松了,反覺得寂寞了。”

  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慢慢的邊走邊說。

  接著就轉過身對著我問:“能幫嗎?”

  這一明顯的暗示讓我立刻有了點心跳加速的感覺,但還是故意的說:“這好辦,今天晚上我陪你去酒吧瘋狂一下,保證對你有效。”

  “十幾年前酒吧對我還是有誘惑的,無聊的時候約幾個朋友去瘋一下,可現在不靈了。不過現在你到是提醒我,有一件事你能幫我做。”

  她露出了很有意味的表情。

  “什麼?”

  我問。

  “陪我喝點酒,你等著。”

  說完,她把茶杯放到茶幾上,去了臥室。

  一會兒,她左手拿酒,右手拿著兩個高腳杯走了出來。

  我看了看是瓶XO,笑了笑說:“好,這點忙我絕對幫的了。”

  她分別在兩個杯子里到了點,一手端著她的那杯,一手將另一杯遞給了我,說:“葡萄美酒夜光杯,在此欲飲無人催。”

  我一聽她巧篡《涼州詞》對我做了無人干擾的暗示,也所興跟著篡了一句“醉臥沙發你莫笑,古今豪男都善杯。”

  說完我倆都哈哈的笑了。沒等碰杯的'叮噹'聲落地,我倆舉杯爽快的干了。接著是到酒、碰杯,連干了三個,一個'爽'字把所有的優雅之氣全都驅散了。她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顯得迷人了許多。我想給她斟酒,她搶先我拿起酒瓶,說:“別一點點的了,干脆都來個滿的吧。”

  我有點擔心,說:“你行嗎?”

  她並沒有答話,把兩個酒杯全都倒滿了。

  沒等我端起來,她就給我碰了一下,仰起頭就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呡嘴對我笑了笑,並用空杯又碰了一下我的杯子,很富有挑戰性。

  我看著她,一口也喝了個淨杯。

  她舒爽的笑了,說:“好弟弟,姐真高興。”

  “我也是。”

  我跟著說。

  她往沙發上一靠,一手把我攬了過去。

  我順勢結實的抱住了她,四片浸滿酒香嘴唇緊緊的咬合在了一起。

  她比我來的瘋狂,主動的脫掉了她那咖啡色的西褲,伸手將我的腰帶扯了下來。

  我脫掉西裝,扔到了地上,沒等我把褲子脫掉,她伸手又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在熱切的擁抱間隙,她急切的脫掉了我的褲子。

  兩個火熱的、燃燒著酒精和欲火的身體緊緊的融合在了一起。

  沙發的寬度不足以激情的釋放,我倆伴著狂暴的衝動滾落到地毯上。

  她想以強者之勢欺我於身下,但無奈我武壯的身體,也只有服輸的發出春情的聲浪,變抗爭為享受了。

  一曲瘋狂的雙重奏,換來了我倆沉重的喘息。

  她鼻尖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興奮的粉霞在鼻翼的煽合下似乎在臉上冉冉躍動,本已靚美的面容也越發嬌艷起來。

  她緊緊的抱著我,似乎要把我的全部都擠進入她的身體,榨干我所有的精華,也迫使的我的喘息更加的急促,那呼出的氣息熾熱著她的耳朵都有點顫抖,也灼燒著她那奔騰不已的心。

  她終於把我側翻在地,然後壓到了我的身上。

  我兩手掀起她的羊絨衫,幫她解掉了乳罩,一對秀乳象山峰般對我壓了過來,我雙手托住峰頂,把臉深藏於那透著芳香氣息的峰谷之中。

  在她柔情籠罩下,我渾身感覺到了一種酥軟的極美享受。

  她激情如烈火,柔情似沚水。

  那絕妙的肢體語言把女人的特性發揮到了極至,也撩撥的我重又燃起了激情之火。

  我和她相擁坐了起來,她順應坐到了我的腿上。

  被我掀起來的羊絨衫連同內上衣也從乳房上方滑落下來,我剛想替她脫掉,電話鈴聲突然想了起來,把我倆都嚇了一跳。

  她猶疑了一下,還是起身走了過去。

  看著她那光潔的大腿和性感的臀部,本已激情的我更是欲火焚身。

  我迅速站起來,走近老板台,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已接起電話的她,那稍有涼意的臀部更顯滑爽和舒韻,不由的讓我貼的更緊了,以至於影想到了她接聽電話語氣。

  沒等我鬧清是誰的電話,她就慌忙說了再見。

  或許是怕傳給對方,或許也是亢奮難耐,她掛上電話,轉身把我緊緊的抱住,並做了一個下身前拱的動作。

  我已再也控制不住了,把她抱起來放到了老板台上。

  她似乎沒想到我會選址在那里,也似乎是老板台更加喚起了她的激情,她嗷的一聲發出了驚春蕩魄的嚎叫,也象是對我發出了戰斗衝鋒的呼喊。

  一種新鮮的刺激、一聲強勁的召喚、一股亢奮的欲火讓我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

  原始的撞擊伴隨著用具的跌倒和文件書籍的散落聲,匯成了一曲壯烈的交響。

  她癱軟了,我也癱軟了,剛才還是有些涼意的身體,現在都已大汗淋漓。

  我趴在她身上,好象已沒了一絲的力氣,她在我身下也靜靜的躺著,一動不動,只有那被交融的花蓓在不住的收縮著,似乎享受著重壓下的快感。

  “做女人真好!”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終於說了一句話。

  雖然聲音很輕,但臉上帶著潮紅,一幅滿足和幸福的模樣。

  我真的累了,剛才好象神游了一會,聽到她說話,才回過神來,看著她,笑了笑。

  她見我沒說話,也笑了笑,說:“好了,起來吧,好好的歇會兒。”

  “好吧。你讓我爽透了。”

  我捏了一下她那秀挺的鼻子。

  “功夫那麼好,也和別的女人做過嗎?”

  她用稍有羞色、又壞壞的眼神看著我,也充滿了期待。

  “沒有。”

  她的突然一問,還真把我給將住了,感覺臉也有點發燒,忙從她身上起來,掩飾的說了一句。

  她或許並不在意這事,只是用來調情的問話。

  但我卻馬上想到她是否懷疑到了我和處長,心里有鬼,自然不好做樣。

  恰恰我的掩飾讓她看到了我在說謊。

  她又抱住我,半開玩笑的說:“不會吧,你肯定沒說實話,快給姐如實招來,不然就不讓你離開。”

  我真的有點害怕了,就怕她萬一懷疑到了我和處長,那就徹底不好看了。

  忙對她說:“你干嗎問這些啊?涉及到個人隱私。”

  我想用個人隱私問題回避她的好奇。

  “你那麼的優秀,我就想知道誰有幸得到了你的第一次。”

  她晃著我,對我撒起了嬌。

  “沒有就是沒有。”

  我已沒了剛才的激情,有點耐不住了性子。

  也恰恰是我拙劣的表現,讓她起了更深的疑心,想到了處長的頭上。

  問我到“是不是韋立?”

  我一聽,頭懵的大了,突感被逼到了懸崖邊,如再不收韁,將會萬劫不復。

  於是故作很生氣的樣子,說:“你想哪兒去了?給我個膽也不敢啊!實話說,我有過幾次,那是和我女朋友。”

  “就是嗎!早說出來不就完了嗎?我感覺你不是新手,老道的功夫很讓我受用。”

  她反而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了。

  女人啊!

  一但戳破了性的面紗,就真的是還原本性了,再沒有了矜持和羞澀,會把壓抑的另一面瘋狂的暴露給你,會赤裸的丟掉了所有的修行。

  “女朋友是誰啊?”

  她追問到。

  “還記得你剛來的那個晚上嗎?我們在你房間聊天時,給我打電話的那位。”

  “有機會領來,讓姐認識一下好嗎?真想知道她是怎樣一個幸福的人。”

  “好啊。我們單位的,叫裴華。”

  “哦。想起來了。那天韋立還催著讓你快去,結果還惹的楠楠很不高興。”

  一提楠楠,我馬上警覺起來。忙問“幾點了,楠楠快回來了吧?”

  “今晚不來了,韋立學習結束,去部里報了到,就把她接走了。”

  她笑著說。

  “哦,處長學習結束了,我還以為還要幾天呢?”

  我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了。

  “昨天結束的,她們還沒有回家,住在部里的招待所,集中兩天會議。想楠楠想的不行,就把她接走住一晚。”

  她說著就松開我,從老板台上下到了地上。

  老板台上留下了不知是汗液還是春水。

  我聽了就放心了,真怕楠楠放學回來。

  但內心還有一點疙瘩,處長怎麼著也要給我打個電話啊?

  難道這一個多月的時光真的衝淡了那份情感了?

  還是有意回避了?

  “用這個擦一下吧,這里沒辦法洗的。”

  她說著遞給我一打衛生巾,也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這是她的臨時辦公室,當然沒有衛生間。

  我接過紙巾擦拭著,她邊擦邊看著我,那壞壞的笑讓我也忍不住笑了。

  她那濃密的三角地帶被白嫩光滑的皮膚烘托著越發更顯黑亮了,若不是剛才受情緒的影響,那種誘惑肯定會讓我有第三次的瘋狂。

  我們各自都穿好了衣服,她給我續上水,說:“剛才沒生姐的氣吧?”

  “什麼時候啊?”

  我問。

  “就是剛才問你的事啊?”

  她說。

  “沒有,那是調情的私密話,怎麼能生氣呢?”

  我笑了笑說。

  “唉!女人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她嫉妒的天性,往往還有極端的選擇,有時候比你們男人的占有欲還要強烈、還要勇敢和無所顧忌。”

  “包括你嗎?”

  我故意的問。

  “當然。你優秀的我都有點想法了,天生要強的個性總是想有占先的怪念頭。哈哈……”

  說完她就笑了。笑的意味深長。

  “怎比的了你啊,你才是讓我垂涎的人呢。得到你那是我的造化,說實話,原先我不敢奢望,自從那晚後,我就忘不掉了,那激情的感覺只有我自己知道。”

  “姐這都很知足了。好了,晚上去個地方我好好的給你補一補,現在出發,怎麼樣?”

  她又露出她那快爽的性格。

  “好吧!”

  說著我倆一起走了出去。

  她很謹慎的把門給鎖死了,我明白,我倆糟蹋的辦公室還沒有收拾,不能讓任何人進入的。

  我倆去了一處海鮮酒樓,她點了鮑魚、海參等一些名貴鮮點,我們吃到很晚,也聊了很多。

  最後她提議為了洗澡,不如去賓館住下,我喝了不少的酒,也爽快的答應了。

  又是一夜春宵短,相擁綿綿話情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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