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2章
我急忙處理完手頭的工作,然後去向陳奇請假。
他猶豫了一下,似乎有事要安排,但還是准了我的假。
我沒敢停留,怕他再反悔做出的決定,緊走幾步跑下樓來,沒想到迎面碰上了江黎書記。
“干什麼去啊,慌慌張張的?”
她問了我一句。
“呵呵,出去有點事,我向陳奇組長請假了。”
我不好意思的說。
“瞧你那慌張勁,給毛頭小伙似的,以後注意點。去吧!”
她笑著批了我一句。
“謝謝您!我走了。”
我說完後,剛想邁步,馬上又強忍住了速度,拿捏著走起了方步。
到了拐角處,我撒腿跑了起來,直接衝出了大院。
我跑步並不是因要見劉露而激動,而是忽然覺得離開工作環境後,就象小學生放假了一樣,心里頓時感覺到了輕松,就想撒撒歡來釋放一下壓抑的心情。
自從我答應劉露替她做趙坤的工作後,就一直忙於事務沒能聯系到趙坤。
說來也巧,前幾天在一次匯報會上,趙坤替老汪去我辦公室拿材料,我忽然想起了受托之事,忙把他留住了。
了解了一下他的情況後,見他鐵心要辭職了,才把劉露那邊的情況向他說了,同是也簡要的說了我和劉露的朋友關系。
他也毫不回避的談了他的看法和想法,沒想到已有兩家企業向他伸出了橄欖枝,並許諾了優厚的條件,只是專業方面不能很好的發揮他的特長。
劉露那邊到是能提供給他用武之地,但是不能在京工作,這又是他所不能接受的。
他正處在猶豫階段,所以遲遲沒拿定主意。
我告訴他可以建議劉露在北京創辦一個生物技術研究工作室,一是可以方便和合作方聯系,二是能隨時掌握最新的信息,三是都能滿足供需雙方的要求,實現共贏。
他聽後到是承認是一個很不錯的想法,只是擔心需方是否有這個意向?
能不能做到?
我想了想,告訴了他兩步走的想法。
一是讓他拿出一份創建工作室的設想方案,把思路、設想、步驟、意義、功用、前途、必要性和可操作性盡量的寫詳細點,送交給劉露,也算是對他一個才能的初步展示。
二是由我再進一步的去游說劉露。
他感覺可行,我們當場就說定了。
期間我只是通過電話把所談情況告訴了劉露,並把創建工作室之事向她談了我的意見。
劉露答應考慮一下,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把事給敲定了。
看來趙坤的可行性報告一定寫的很成功,很得劉露賞識,她高興的請我恐怕與這點也不無關系,這也是事業型女人的特點,事情一但認准,馬上搞定。
我很快就到了劉露辦事處,是一個學校旁邊的五層小樓。
她們租用了其中兩層,劉露的辦公室就在三樓。
她熱情的把我迎了進去,那稍有點夸張的程度讓她的主任都忍不住笑了,給我到了一杯茶就知趣的走開了。
房間不大,有一個夾間,雖沒怎麼裝修,但也算雅致。
那夾間肯定是她的臨時臥室了,我這樣想著。
她走到門口,伸手把門關上了,那咔嗒一聲的老式鎖的聲音不免有一點刺耳,也讓我的心激動的緊跳了幾下。
“還算聽姐的話,不多會就到了。在前,我還以為你把我給忘了呢?”
她扭過頭對我說。
“哪能呢,這段時間確實太忙了。我也想來看你,可就是抽不出時間,今天要不是副組長開恩,恐怕我也來不了啊。”
我解釋著,忙站起來,幫她的茶杯續了點水,做出了一副討好的樣子。
她接過茶杯,說:“我這段也很忙。現在好了,項目進展很順,只等簽約了。你也幫我聘來了能人,也該我喘口氣了。”
她抖了一下肩,做出了很輕松的樣子。
“楠楠還好吧?”
我靜了靜心,轉移了話題,問。
“好啊,心里也是很想她媽媽,可就是嘴里不說。我也裝著看不出來,盡量的想法討好她,就是不往韋立身上引。她也識趣,表現還不錯。”
她說。
“這丫頭,鬼精靈一個,調皮起來,也夠人招呼的。”
我笑了笑說。
“別說,她還很想你呢。這兩天晚上非讓我抱著她睡,條件是她給我講你的故事。”
說完,她笑了起來。
“講我什麼故事啊?”
我好奇的問。
“哈哈……可多了,多的我都記不清了。哈哈……好了,不說她了。你今天想讓我怎麼感謝你吧?想吃什麼還是想玩什麼?”
她笑完後,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問我。
“我不過是當了一次說客,有什麼好謝的啊。”
我說。
“哈哈,你這個說客當的好啊,聰明而又智慧。”
她用手做著敲擊的手勢說。
“怎麼講?”
我問。
“你提出了一個工作室的問題,結果就把困難給化解了,把事情解決了,能說不智慧嗎?”
她看著我,故意放慢語速,一字一句的說。
“咳!我以為你說什麼大智慧呢?不就是一個設想而已,你若沒能力解決,那不是也罔然嗎。”
我兩手一攤,露出有點自嘲的語氣。
“錯!大錯。提出問題永遠都比解決問題更重要。多少舉措和發明都要歸功於提出問題的人,而不是破解者。沒有偉大的猜想,哪來數學的進步?沒有目標設定,又怎能有方向編程?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啊?”
她自圓的對我說。
“呵!企業家成了理論家了。別說,你這一番話還真有哲學味道。”
我笑了,對她做了個贊成的手勢。
“所以啊,你提的這個問題是解決這件事情的關鍵,也對我將來的研發起了積極的推動作用,是把金鑰匙。你說該不該謝你啊?”
她語氣、表情都閃露著樂意的神采。
“不過是代個話而已。讓你一美化,我真就成仙了。再說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用這樣的客氣。”
我露出很俠義的神態。
她笑了,雙手抱著茶杯,渡著閒步,說:“呵,那你說我的什麼事是你的事呢?”
我沒有明白她的玄外之意,很認真的說:“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事就是我的事啊。”
“我現在就有一個事你能幫嗎?”
她有意的走近我,看著我說。
“什麼事啊?”
我傻傻的問。
“事情做完了,反覺得空虛了;心情輕松了,反覺得寂寞了。”
她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慢慢的邊走邊說。
接著就轉過身對著我問:“能幫嗎?”
這一明顯的暗示讓我立刻有了點心跳加速的感覺,但還是故意的說:“這好辦,今天晚上我陪你去酒吧瘋狂一下,保證對你有效。”
“十幾年前酒吧對我還是有誘惑的,無聊的時候約幾個朋友去瘋一下,可現在不靈了。不過現在你到是提醒我,有一件事你能幫我做。”
她露出了很有意味的表情。
“什麼?”
我問。
“陪我喝點酒,你等著。”
說完,她把茶杯放到茶幾上,去了臥室。
一會兒,她左手拿酒,右手拿著兩個高腳杯走了出來。
我看了看是瓶XO,笑了笑說:“好,這點忙我絕對幫的了。”
她分別在兩個杯子里到了點,一手端著她的那杯,一手將另一杯遞給了我,說:“葡萄美酒夜光杯,在此欲飲無人催。”
我一聽她巧篡《涼州詞》對我做了無人干擾的暗示,也所興跟著篡了一句“醉臥沙發你莫笑,古今豪男都善杯。”
說完我倆都哈哈的笑了。沒等碰杯的'叮噹'聲落地,我倆舉杯爽快的干了。接著是到酒、碰杯,連干了三個,一個'爽'字把所有的優雅之氣全都驅散了。她的臉上也泛起了紅暈,顯得迷人了許多。我想給她斟酒,她搶先我拿起酒瓶,說:“別一點點的了,干脆都來個滿的吧。”
我有點擔心,說:“你行嗎?”
她並沒有答話,把兩個酒杯全都倒滿了。
沒等我端起來,她就給我碰了一下,仰起頭就喝了個底朝天。
喝完呡嘴對我笑了笑,並用空杯又碰了一下我的杯子,很富有挑戰性。
我看著她,一口也喝了個淨杯。
她舒爽的笑了,說:“好弟弟,姐真高興。”
“我也是。”
我跟著說。
她往沙發上一靠,一手把我攬了過去。
我順勢結實的抱住了她,四片浸滿酒香嘴唇緊緊的咬合在了一起。
她比我來的瘋狂,主動的脫掉了她那咖啡色的西褲,伸手將我的腰帶扯了下來。
我脫掉西裝,扔到了地上,沒等我把褲子脫掉,她伸手又把我拉到了她的身上,在熱切的擁抱間隙,她急切的脫掉了我的褲子。
兩個火熱的、燃燒著酒精和欲火的身體緊緊的融合在了一起。
沙發的寬度不足以激情的釋放,我倆伴著狂暴的衝動滾落到地毯上。
她想以強者之勢欺我於身下,但無奈我武壯的身體,也只有服輸的發出春情的聲浪,變抗爭為享受了。
一曲瘋狂的雙重奏,換來了我倆沉重的喘息。
她鼻尖滲出了細密的汗珠,那興奮的粉霞在鼻翼的煽合下似乎在臉上冉冉躍動,本已靚美的面容也越發嬌艷起來。
她緊緊的抱著我,似乎要把我的全部都擠進入她的身體,榨干我所有的精華,也迫使的我的喘息更加的急促,那呼出的氣息熾熱著她的耳朵都有點顫抖,也灼燒著她那奔騰不已的心。
她終於把我側翻在地,然後壓到了我的身上。
我兩手掀起她的羊絨衫,幫她解掉了乳罩,一對秀乳象山峰般對我壓了過來,我雙手托住峰頂,把臉深藏於那透著芳香氣息的峰谷之中。
在她柔情籠罩下,我渾身感覺到了一種酥軟的極美享受。
她激情如烈火,柔情似沚水。
那絕妙的肢體語言把女人的特性發揮到了極至,也撩撥的我重又燃起了激情之火。
我和她相擁坐了起來,她順應坐到了我的腿上。
被我掀起來的羊絨衫連同內上衣也從乳房上方滑落下來,我剛想替她脫掉,電話鈴聲突然想了起來,把我倆都嚇了一跳。
她猶疑了一下,還是起身走了過去。
看著她那光潔的大腿和性感的臀部,本已激情的我更是欲火焚身。
我迅速站起來,走近老板台,從身後緊緊的抱住了已接起電話的她,那稍有涼意的臀部更顯滑爽和舒韻,不由的讓我貼的更緊了,以至於影想到了她接聽電話語氣。
沒等我鬧清是誰的電話,她就慌忙說了再見。
或許是怕傳給對方,或許也是亢奮難耐,她掛上電話,轉身把我緊緊的抱住,並做了一個下身前拱的動作。
我已再也控制不住了,把她抱起來放到了老板台上。
她似乎沒想到我會選址在那里,也似乎是老板台更加喚起了她的激情,她嗷的一聲發出了驚春蕩魄的嚎叫,也象是對我發出了戰斗衝鋒的呼喊。
一種新鮮的刺激、一聲強勁的召喚、一股亢奮的欲火讓我不顧一切的撲了上去。
原始的撞擊伴隨著用具的跌倒和文件書籍的散落聲,匯成了一曲壯烈的交響。
她癱軟了,我也癱軟了,剛才還是有些涼意的身體,現在都已大汗淋漓。
我趴在她身上,好象已沒了一絲的力氣,她在我身下也靜靜的躺著,一動不動,只有那被交融的花蓓在不住的收縮著,似乎享受著重壓下的快感。
“做女人真好!”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她終於說了一句話。
雖然聲音很輕,但臉上帶著潮紅,一幅滿足和幸福的模樣。
我真的累了,剛才好象神游了一會,聽到她說話,才回過神來,看著她,笑了笑。
她見我沒說話,也笑了笑,說:“好了,起來吧,好好的歇會兒。”
“好吧。你讓我爽透了。”
我捏了一下她那秀挺的鼻子。
“功夫那麼好,也和別的女人做過嗎?”
她用稍有羞色、又壞壞的眼神看著我,也充滿了期待。
“沒有。”
她的突然一問,還真把我給將住了,感覺臉也有點發燒,忙從她身上起來,掩飾的說了一句。
她或許並不在意這事,只是用來調情的問話。
但我卻馬上想到她是否懷疑到了我和處長,心里有鬼,自然不好做樣。
恰恰我的掩飾讓她看到了我在說謊。
她又抱住我,半開玩笑的說:“不會吧,你肯定沒說實話,快給姐如實招來,不然就不讓你離開。”
我真的有點害怕了,就怕她萬一懷疑到了我和處長,那就徹底不好看了。
忙對她說:“你干嗎問這些啊?涉及到個人隱私。”
我想用個人隱私問題回避她的好奇。
“你那麼的優秀,我就想知道誰有幸得到了你的第一次。”
她晃著我,對我撒起了嬌。
“沒有就是沒有。”
我已沒了剛才的激情,有點耐不住了性子。
也恰恰是我拙劣的表現,讓她起了更深的疑心,想到了處長的頭上。
問我到“是不是韋立?”
我一聽,頭懵的大了,突感被逼到了懸崖邊,如再不收韁,將會萬劫不復。
於是故作很生氣的樣子,說:“你想哪兒去了?給我個膽也不敢啊!實話說,我有過幾次,那是和我女朋友。”
“就是嗎!早說出來不就完了嗎?我感覺你不是新手,老道的功夫很讓我受用。”
她反而沒有一點害羞的意思了。
女人啊!
一但戳破了性的面紗,就真的是還原本性了,再沒有了矜持和羞澀,會把壓抑的另一面瘋狂的暴露給你,會赤裸的丟掉了所有的修行。
“女朋友是誰啊?”
她追問到。
“還記得你剛來的那個晚上嗎?我們在你房間聊天時,給我打電話的那位。”
“有機會領來,讓姐認識一下好嗎?真想知道她是怎樣一個幸福的人。”
“好啊。我們單位的,叫裴華。”
“哦。想起來了。那天韋立還催著讓你快去,結果還惹的楠楠很不高興。”
一提楠楠,我馬上警覺起來。忙問“幾點了,楠楠快回來了吧?”
“今晚不來了,韋立學習結束,去部里報了到,就把她接走了。”
她笑著說。
“哦,處長學習結束了,我還以為還要幾天呢?”
我心里有點不是滋味了。
“昨天結束的,她們還沒有回家,住在部里的招待所,集中兩天會議。想楠楠想的不行,就把她接走住一晚。”
她說著就松開我,從老板台上下到了地上。
老板台上留下了不知是汗液還是春水。
我聽了就放心了,真怕楠楠放學回來。
但內心還有一點疙瘩,處長怎麼著也要給我打個電話啊?
難道這一個多月的時光真的衝淡了那份情感了?
還是有意回避了?
“用這個擦一下吧,這里沒辦法洗的。”
她說著遞給我一打衛生巾,也把我從思緒中拉了回來。
這是她的臨時辦公室,當然沒有衛生間。
我接過紙巾擦拭著,她邊擦邊看著我,那壞壞的笑讓我也忍不住笑了。
她那濃密的三角地帶被白嫩光滑的皮膚烘托著越發更顯黑亮了,若不是剛才受情緒的影響,那種誘惑肯定會讓我有第三次的瘋狂。
我們各自都穿好了衣服,她給我續上水,說:“剛才沒生姐的氣吧?”
“什麼時候啊?”
我問。
“就是剛才問你的事啊?”
她說。
“沒有,那是調情的私密話,怎麼能生氣呢?”
我笑了笑說。
“唉!女人什麼時候都改變不了她嫉妒的天性,往往還有極端的選擇,有時候比你們男人的占有欲還要強烈、還要勇敢和無所顧忌。”
“包括你嗎?”
我故意的問。
“當然。你優秀的我都有點想法了,天生要強的個性總是想有占先的怪念頭。哈哈……”
說完她就笑了。笑的意味深長。
“怎比的了你啊,你才是讓我垂涎的人呢。得到你那是我的造化,說實話,原先我不敢奢望,自從那晚後,我就忘不掉了,那激情的感覺只有我自己知道。”
“姐這都很知足了。好了,晚上去個地方我好好的給你補一補,現在出發,怎麼樣?”
她又露出她那快爽的性格。
“好吧!”
說著我倆一起走了出去。
她很謹慎的把門給鎖死了,我明白,我倆糟蹋的辦公室還沒有收拾,不能讓任何人進入的。
我倆去了一處海鮮酒樓,她點了鮑魚、海參等一些名貴鮮點,我們吃到很晚,也聊了很多。
最後她提議為了洗澡,不如去賓館住下,我喝了不少的酒,也爽快的答應了。
又是一夜春宵短,相擁綿綿話情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