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桃上午接到教育局同學的電話,說她轉正的事辦的差不多了,現在就等康局長簽字就正式生效了。
艾桃決定去拜會一下局長探探口風,該花錢花錢,這方面不能省。
按照電話里說好的,下午三點艾桃准時來到了教育局。
“蹬蹬蹬”涼鞋踩在幽靜的樓道樓梯台階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她心事重重的快步往上走著,不時和從上面下來的熟人打著招呼。
局長辦公室在三樓最里面一間,旁邊是資料室平時很少有人進去。
艾桃來到門口,她捋了捋頭發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輕的敲了兩下門:“康局長,康局長。”聲音遠不像平時在學校和家里時的生硬威嚴,軟綿綿的透著一絲溫柔。
“是老柯吧,請進請進。”康四海聽到獵物的聲音,邊說話邊拿起一個紙杯去飲水機邊衝茶。
中午接到柯艾桃的電話,說要來匯報工作,他假裝為難的沉吟半天才答應給她半小時的時間。
他當然知道她的來意,其實上面已經同意把她扶正了,是康四海為了自己的私欲故意卡著。
這老柯比自己大兩歲,他們之間也算是老熟人了,都在一個系統混嘛。
這老女人一向以威嚴冷酷著稱,康四海每次見她都是穿的跟粽子一樣,基本上看不到女性的曲线。
一般的男人往往都對這種女人敬而遠之,康四海卻有一種知難而進勇攀高峰的精神,他總是幻想著這古板女人的衣服里會是怎樣的風景,渴望從後面拎著頭發狠狠的操的她嚎叫。
他相信做為上下級她遲早會有事來求自己,現在機會終於來子……
康四海端著泡好的茶遞了過去,柯艾桃趕忙雙手接住,滿臉堆笑的說:“謝謝局長,這怎麼好意思,還要您泡茶給我喝。”康四海假裝生氣的說:“老柯啊,你這叫什麼話,咱倆都認識小十年了,什麼局長不局長的,你比我大兩歲,我在心里都一直把你當老姐姐。”說著,拍了拍柯艾桃的肩膀,手有意無意的摸索著襯衫下的胸罩帶子。
兩個人說了些客套話後分別坐在面對面的兩張沙發上喝茶。
“啪”的一聲,康四海點起一根煙,靜等著對方挑明來意。柯艾桃低頭蘊釀了一番說:“局長,我聽說我代理校長轉正的事正在研究,不知道有沒有結果出來?”康四海吸了一口煙,“哦,對對對,前天我們開會提到了你的轉正問題,老柯你這個人我是還是很了解的,工作一直勤勤懇懇,底下對你的評價也很高。我個人是舉兩手贊成馬上把你轉正,這也是你應得的。但是……”康四海歇了口氣,話鋒一轉:“會上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說你的學歷低了點。我也不能搞一言堂嘛,再等等嘛,我再找機會幫你做做那兩位的工作,您的機會還是很大的。
柯艾桃早已通過小道消息知道就是這康局長在搞鬼,心里不禁惡狠狠的問候著局長家的女性親人們,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微笑著說:“那有勞局長費心了,其實轉不轉也無所謂,我只是問一下心里有個底。只要能為學生們做點事,哪怕是回去當一名普通的老師我也心甘情願。有時我還真相回到講台上去給可愛的孩子們講課,唉,這幾年校長當的我連課都不會講了。”頓了頓,柯艾桃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坐到局長身旁,“我聽說你去年把康伯母從老家接來了,局長你可真是個大孝子啊。我這一直說去看看老人家,盡瞎忙沒抽出功夫,這是點小意思,給老太太買點營養品。”說完,把錢塞到康四海面前。
康四海打開一看,里面是兩萬塊錢,馬上站起來義正言辭的:“老姐姐,你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我康四海是從來不收人一分錢的。你放心,你的事我一定盡力幫忙,這錢你一定要拿回去。”說著,把信封塞到柯艾桃手上,接著把她的手握成拳頭生怕她把信封推回來似的。
艾桃這幾年基本沒干過家務,手保養的不錯,手指尖尖皮膚光滑。
局長本來是拒絕賄賂捏緊艾桃的手,誰知一捏就半天舍不得松開。
久經沙場的艾桃心知肚明,她用力抽回自己手,紅著臉低著著假裝喝茶,心里念著:有戲。
“有戲。”康四海坐回沙發上,看到地方沒有生氣,心里暗念了聲。
真可謂是英雄所見略同啊!
艾桃喝不慣濃茶,一口下去苦的臉微微變色。
她站起來准備把茶葉倒點換白開水。
康四海一看趕緊站起來接過杯子,“老姐姐,喝不慣茶葉啊?別倒啊,這可是好茶葉,別浪費了。”他把喝了一口的茶杯放在自己桌子前,起身拿了一瓶礦泉水遞給柯艾桃:“老姐姐,我最近在家沒事就看京劇,沒事自己也練練。我給你學兩句哦。”說著站起來拿腔拿調的擺了個身段,伸出粗短的指頭擺出蘭花指,尖在嗓子唱了句:“娘子,這杯殘茶就賞了我罷。”唱完拿起艾桃喝過的茶順著艾桃喝過的方向一飲而盡。
艾桃看著康四海惡心的表演,臉紅著低頭搓著手。
康四海看著老女人不好意思的樣子心里樂開了花。
他急色色的上前摟住柯艾桃,使勁聞著女人身上成熟的氣息:“老姐姐,我想你的身子不是一天兩天了,你就從了我吧。”柯艾桃拼命掙扎:“局長,你別,你別這樣子,放開我,我可是正經人,你再這樣我喊人了哦。”康四海伸出舌頭舔了舔柯艾桃的耳朵,輕輕的說:“姐姐,只要你依了我,轉正的事馬上我明天就給你辦。”艾桃擠出兩點鱷魚淚,幽幽的說:“唉,我可是個本分人啊,除了我丈夫從來沒讓別的男人看到過身子。想不到清清白白一輩子到老還晚節不保。”
康四海拉著柯艾桃來到臨時休息的小間里,一把推倒在床上,雨點般的在柯艾桃臉上脖子上到處啃著,看著這個古板正經的老女人像案板上的魚一樣任由自己玩弄,康四海激動極了。
他顫抖的解著柯艾桃的衣服,很快襯衫、小背心、胸罩、長裙、褲叉被局長剝了個精光。
柯艾桃假裝害怕的夾緊雙腿啜泣著,康四海扳開她的雙腿,仔細凝視著這朝思暮想的身體。
這老女人的皮膚倒是很白,奶子不是很大微微下垂,奶頭卻非常大顏色很黑,夾緊的雙臂下有不少黑色的腋毛頑強的伸出來透氣,康四海粗魯的把柯艾桃的雙臂伸展開,不由的張大嘴巴流著口水說了聲:“啊,好毛!”這婦人的腋下長著如同成年男人一般茂盛的腋毛,既密又長。
肚子和小腹上皮膚很松馳,從小腹下端到整個陰部長滿了黑長的陰毛,密的連陰唇都只能依稀從毛從中看到,兩只腳倒是很白淨,沒什麼老皮,看起來肉感十足,兩個大腳趾還有點調皮的翹起來。
康四海趴在柯艾桃身上,舌頭來回掃著濃密的腋毛,腋窩里那微微的異味和婦人身上天生的休香刺激著神經中樞,雞巴立刻肅然起敬。
康四海不知疲倦的在柯艾桃腋下奶頭陰部瘋狂的舔弄撕咬著那一根根黝黑的腋毛陰毛,柯艾桃呻吟著摸著局長的光頭:“你可真會作踐人,我還從不知道男女間有這些花樣呢。”
“舒服吧,還有更舒服的在後面呢。”康四海心里既可憐這女人不懂生活的真諦,又為自己的出色技巧很是自豪不已。
舌頭從上至下掃過,潤濕了一片片黑長的陰毛,康四海賣力的舔著婦人發黑的陰唇和碩大的陰核,柯艾桃的淫水在局長的肥舌頭下源源不斷的流出,康四海欣喜的用嘴貪婪的吮吸著,生怕浪費了一滴,舌尖順勢深入到陰壁內側舔刮著里面的嫩肉。
艾桃半真半假的呻吟著:“局長,別看那里,丑死人了。啊……啊……我受不了,別舔了。”康四海淫笑著抬起滿是汗水和淫液的臉:“老姐姐,你真可憐,活了一輩子沒享受過這福。”接著他翻過柯艾桃的身體讓她像狗一樣趴在床上,只見兩瓣白白的屁股中間一從順著陰門一直蔓延過來的黑毛,黑毛中間是同樣黑色的屁眼,局長的舌頭又開始了辛勤工作,“別舔,別舔,那里髒,局長,你太會玩了,我要死了,啊……”
“你老公就從來沒有舔過你嗎?”
“我們都是老實巴交的人,哪懂這些啊。”
局長看火候已到,把硬了很久的雞巴從後面猛地插進了淫水泛濫的陰道。
“啊,疼死我了,局長,你的雞巴太大了,快拔出來。”柯艾桃夸張的叫著,心里卻在想:“這麼小個雞巴還以為自己是猛男。”
康四海立刻豪情萬丈,毫不憐香惜玉,一手抓住柯艾桃的頭發,腰部更加用力的衝撞婦人的白屁股。
“啊,操死我了,局長你的雞巴怎麼這麼大啊,我要死了,啊……”在柯艾桃夸張的呻吟下康四海才十多分鍾就招架不住了,他改變姿勢把艾桃的身體翻過來,順便讓興奮不已的雞巴稍稍平靜一點。
康四海扛住婦人的雙腿,抓住兩只肉肉的白腳,含著那多肉的腳趾開始了最後的衝刺,房間里水響一片。
終於,局長大叫一聲,一股股精液頂入了婦人的陰壁深處……
從局長辦公室出來,艾桃心情很好,事情總算搞定了,那禿頭局長真夠惡心的,口水臭的要死,雞巴又短,操在里面都沒什麼感覺。
不過轉正的事情搞定了就勝於一切,這點小小的犧牲不算什麼,再說這禿頭舔的自己也確實舒服。
回家的路上,她買了幾個鹵菜,晚餐時全家人都畢恭畢敬的舉杯慶祝女皇高升。
洗完澡艾桃回到房間,昌平在看書。
她擦干身子衣服都不穿的就跑上床,粗魯的扒掉昌平的內褲,撈起那軟軟的雞巴一口吞到嘴里,哧溜哧溜的吃了起來,那只那雞巴卻是毫不給面子,吸了五分鍾還是毫無起色。
“廢物。”艾桃懊惱的吐出雞巴,套上睡衣跑到書房玩電腦去了。
她打開經常上的一個黃色網站,瀏覽著亂倫系列電影,忽然有一部片子吸引住了她的眼球,封面是一個老頭和中年婦女作愛,底下還有簡介,雖然是日本的,但這日本字里面摻雜了好多和中文,艾桃按照認識的字加上想像覺得應該是講公公和媳婦的。
她戴上耳機,點著根煙愜意的欣賞著:公公生病了,媳婦照顧給他擦身子,不料公公對兒媳垂涎已久,強摟住求歡,這媳婦也不是貞節烈女,不一會就搞上了。
聽著耳機里里面公媳交配的水聲四起淫聲一片,艾桃指頭伸進陰道里跟隨著劇情快速的抽插著,插的手都酸了總是不能盡興。
她關掉電腦,站在客廳里觀察了一下形勢。
婆婆房間的燈已經滅了,公公好像在關著燈看電視。
艾桃躡手躡腳的推開公公的門,關掉電視機,輕輕爬上了床。
大年很郁悶,晚上照例給老妻擦身,一擦到重點部位就忘了老妻的規定,兩眼呆呆的看著那灰白的陰毛和暗紅的陰唇半天不動。
世珍看著大年七分褲頂起老高就知道大年色心又起,氣憤不已的指著他罵:“你這個老不要臉的東西,見到一根屄毛就沒了魂,打年青起就沒個夠,我水都沒了,一碰就疼的要死,你還想折騰我。你趁早死了這心,滾。”大年硬起的雞巴瞬間被罵回了原形,只好灰溜溜的回自己房間看電視。
艾桃爬上床在黑暗中准確的握住公公的雞巴,‘確實是好東西啊!還沒勃起就和局長勃起時差不多長了。’心里想著嘴上毫不耽誤,一口包住了雞巴賣力的吸吮起來,舌頭在馬眼和溝溝那里不停掃著。
大年舒服的真哼哼,這滋味神仙也不換啊,至於是否對的起兒子此刻是顧不得許多了。
一會功夫,雞巴就漲大到了17、8厘米,‘爹,想操媳婦的屄不?’艾桃揉著兩顆卵蛋挑逗著公公。
“想啊,乖媳婦,我想的都快死了。”大年此刻精蟲上腦,也顧不得什麼倫理道德、羞恥之心了。
“那你好好聽我的話,我就讓你操個夠。”說著艾桃和公公對了個嘴,“把嘴巴張大點。”艾桃下著命令。
大年不知媳婦又要玩什麼花樣,機械的執行著命令。
艾桃對著公公的嘴,吐了幾口唾液,再用手掩住公公的嘴,大年覺的有點惡心也只能無奈的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舔腳,含腳趾頭、舔奶頭,舔屄。”甚至還要求公公舔腋下和黑黑的屁眼,憋了很久未操的大年為了能一一泄欲火,順從的執行著媳婦一道道命令。
幸好艾桃剛洗過澡,倒也沒多大異味,舔著舔著大年仿佛玩出了點門道,惡心感逐漸消失,反而覺得非常刺激。
兒媳婦身上的沐浴露和體香聞起來非常舒服,腋下和陰道雖然有一點點異味,但那異味也同時能讓人產生強烈的性欲。
底下的雞巴已膨漲到了極限,“媳婦,行了沒?爹受不了了。”大年可憐巴巴的乞求著。
“好吧,爹你表現還不錯,我就把這大白屁股給你操吧。”艾桃看著像狗一樣的公公,心中有種強烈的征服感。
她手扶著床頭板撅著屁股擺了個淫蕩的姿勢。
大年欣喜若狂,扶著鐵棒一樣的雞巴穿過密密的毛從,緩緩擠進了兒媳的多汁陰道。
艾桃舒服的哼了一聲,粗大的雞巴插到奇癢無比的屄里,塞的仿佛里面一絲空隙都沒有了,這感覺與張亮、老公、局長的截然不同。
“爹,使勁操!”
久未操屄的大年也是舒服的一哆嗦,兒媳的屄緊緊包裹著自己的自己,里面的溫暖和肉壁的摩擦讓雞巴奇爽無比,接到兒媳的命令大年毫不遲疑,對著那在黑暗中發著光的屁股狠狠的衝撞起來。
黑暗的房間中沒人說話,只有濃重的喘息聲、輕輕的呻吟聲,和撞擊屁股的啪啪啪的聲音。
世珍趕走大年後,看了會電視就迷迷湖湖的睡著了,突然她好像聽到隔壁房間有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大年在干什麼?這也不像是打蚊子的聲音啊。”她又豎起耳朵仔細聽了一下,啪啪啪的聲音在繼續,頻率好像比剛才還快了一點,不對,這怎麼好像是男女辦那事的聲音。
世珍想下床去看看,身體卻動彈不了,急的她想喊人,自古以來這種事就要抓現行,否則事辦完了你再去指責察辦是沒人會承認的。
這時,風把窗戶吹了響了一聲,世珍順著窗戶一開,打開的窗戶借著馬路上的路燈清晰的映著大年正挺著腰像小伙子一樣快速的從後面操著一個女人。
“這騷貨是誰呢?”世珍想不出頭緒,自己天天不出門,說不定這老家伙在哪勾了一個偷偷摸摸的帶回家。
這時神秘的女人突然回了一下頭,世珍一看如五雷轟頂,這不是自家兒媳婦艾桃嗎?
世珍瞬間有一種想死的感覺,天哪?
老公和兒媳婦操上了,這種千古難逢的丑聞竟然發生在自己家里。
她想喊卻一下發不出聲音來了。
不能喊啊,萬一是真的,這傳出去一家人都抬不起頭來,孫子斌斌還怎麼好意思上學,光是街坊的口水就能淹死這一家人。
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這對不知廉恥的繼續干這勾當,她大著嗓子喊了兩聲:“大年,大年,你過來一下。”
隔壁的一對肉蟲正操的漸入佳境,大年結實的腹部飛快的撞擊著白而多肉的屁股,粗硬的肉棒在兒媳溫暖的屄里衝刺的不亦樂乎。
艾桃也不時的屁股向後湊著迎接公公的撞擊,偶爾還回過頭吐出香舌給大年吮吸,公公的大雞巴一頓狠操讓她全身香汁淋漓,屄里面的淫肉被堅硬的雞巴刮著舒服的仿佛要升天,要不是怕人聽見她會瘋狂的大聲叫出來的。
大年漸漸感到龜頭越來越癢,正在這水乳交融的時刻突然聽到老妻在叫他,趕緊慌慌張張的回了一聲:“哦,來了。”雞巴卻舍不的停下,這正是男人最舒服的時候,此時拔不出還不如殺了他。
大年為了遲早結束戰斗,咬著呀玩命似的大力快速的撞向兒媳的屄,艾桃被公公突然的提速加力操的白眼直翻口水橫流,“爹吧,被你操死了,屄都要爛了,啊……啊……”艾桃第三次高潮又來了,大年的雞巴被兒媳突然的一夾緊立即城門不保,他挺動雞巴沉悶的吼叫著將精液射入了兒媳陰道深處。
筋疲力盡的公媳顧不得身體的疲憊商量著善後問題,大年用紙巾邊擦雞巴邊問艾桃:“你媽是不是知道了,我聽她那語氣好像有點不對頭。”艾桃邊穿衣服邊滿不在乎的說:“爹,你別怕,我來搞定,你睡覺吧,你過去反而不好解決。”大年也只能死馬不做活馬醫了,這世珍要是鬧起來他就只有上吊的份了,這事傳出去光是兒子和孫子面前他就沒臉做人了。
艾桃推開婆婆的門,剛轉身關好。
世珍就指著鼻子罵開了:“你們倆辦的好事,一個老扒灰,一個狐狸精,我要叫公安局把你們抓起來游街。”艾桃哈哈一笑,“媽,你大聲叫吧,把你兒子孫子都叫來聽聽。大不了我和你兒子離婚,一個人舒舒服服的過,你也不想想,我要是走了你們這一大家子怎麼活啊?你以為我容易啊,你每個月藥費一千五,斌斌零用錢五百,昌平生活費1200,還有水費電費寬帶費煤氣費物業管理費,你就說說咱家這伙食每天至少兩個葷菜,光買菜一個月就小兩千。雜七雜八加起來小五千了,你那好兒子又沒出息,還要我養著,光靠我公公那點退休金,喝西北風去吧。”
世珍一聽,大鬧一場懲罰奸夫淫婦的念頭馬上灰飛煙滅了,是啊,生活是很實際的,這個家這些年也確實是媳婦是撐著的。
真要鬧起來,損失最大的是斌斌,出了這種媽媽和爺爺亂倫的丑事,他以後還怎麼讀書工作生活。
她長嘆一聲,流著淚輕聲的說:“作孽哦,作孽哦。”世珍剛才一番話雖然嚇住了婆婆,但其實自己也是嚇的一身冷汗,萬一婆婆大聲嚷嚷起來對她也是滅頂之災,自己在這城市生活了一輩子,而且還是名氣不小的中學校長,事情真傳出來,難道還真能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開始幸福生活?
看來只有讓婆婆永遠不敢開口才行,她看著婆婆鼓鼓囊囊的胸口,突然有了一個惡毒的主意。
“媽,你看你一生氣都出汗了,我幫你擦擦吧。”艾桃恭敬的說。
世珍沒好氣的說:“你們做那丑事,想討好我讓我成全你們,休想。”
艾桃笑嘻嘻的沒接話喳,她解開婆婆的睡衣紐扣,扯下寬松的褲子和大褲叉丟在一邊。
世珍剛剛一急身上出了不少汗,粘在身上汗津津的很不舒服,見媳婦要擦身子也就默認了,閉上了眼睛不理她。
艾桃把涼涼的毛巾在婆婆身上慢慢的擦拭著,忽然調皮的舔了一下婆婆的奶頭說“媽,你這奶子比我大多了,奶頭子也大,是不是被我爹吃大的?”世珍忽然奶頭被媳婦舔了一下,又聽她說了些不堪入耳的話,她生氣的說:“說些什麼瘋話呢,不要你擦了,幫我把衣服穿上,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艾桃卻不答應,只見她咬住了一邊的奶頭輕輕吮吸著,一只手握住另一邊奶頭用兩根手指捏玩著。
世珍想不到媳婦來這一手,可兩個女人也能整這事?
她不敢想像,也無法接受,可是喊又不敢喊,推也推不動,只好如死人般閉上眼睛忍受著。
艾桃越吸越有味,用舌頭輪流在婆婆的兩個大奶頭上轉著圈的掃著、吮吸著。世珍只覺得有一種鑽心的癢傳來,雖說下面沒水了,但畢竟還是一個健全的女人,漸漸的有了快感,她一邊'嗯、嗯'的發出低沉的哼聲一邊無力的抗拒慻:“艾桃,你別弄了,媽求求你了,媽以後不管你和你爹了,行不。”
艾桃果然停止了對奶頭的攻擊,卻向下移動把頭埋在了婆婆的胯下,“媽,你這屄毛真不少啊,這些陰唇上的白毛還真性感,難怪我爹一給你擦身子就想操你?”世珍又羞又氣,氣的是大年連這些都告訴給了兒媳婦,羞的是私處被兒媳婦肆無忌憚的看著。
艾桃衝著婆婆淫邪的伸出舌頭,緊緊地貼在了長滿白毛的陰阜上,濕熱的舌頭劃開陰唇,伸入婆婆的陰道深處賣力的舔弄著里面的紅色陰肉,舔累了就用手剝皮外皮用手輕輕把玩婆婆的大陰核。
世珍內心萬分抗拒,身體卻快感一陣強過一陣,不一會陰道里滲出了一些愛液。
艾桃趕忙用嘴抵在陰道上,用力的一陣吸吮將婆婆滲出的水喝了個一干二淨,:“媽,你騷了,出水了,真咸啊,你要不要嘗嘗?”世珍一聽媳婦的下流話心底突然有一種罪惡的快感襲來,又一波淫水流了出來,艾桃“哧溜溜”的照單全收,這次她沒有喝下去。
她起身挨著世珍,鼓起的嘴唇封住了世珍的嘴,將婆婆的愛液逐一奉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