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艾桃下午心情很不爽,中午被趙亮弄了個不上不下,屄里剛剛有點意思就射了,小毛孩就是小毛孩啊,‘早知這樣還不如不操呢’艾桃心想著,現在屄里像有無數只小螞蟻在爬似的,忍無可忍下還是跑到衛生間用手指勉強止了一下癢。
3點半的時候接了在市委工作的老同學的電話,暗示她代理校長轉正可能有點麻煩,好像是卡在禿頭局長康四海那了,理由是她的學歷不夠級別。
艾桃也知道這是個無法彌補的軟肋,她是在本市的師范學院畢業的,和她資歷差不多而學歷比她高的有三四個,所以這些年她一直努力的表現,無論是在教師、學生、學生家長、甚至鄰居那里,她都不放過每一個表現的機會,該花錢的時候花錢,該賠笑臉的時候賠笑臉,家里的房子就是她努力的結果,今年她還光榮的當選了市人大委員。
上午農民夫婦的感恩戴德只能算是雕蟲小技。
臨下班前,艾桃組織沒有課的教師開了個短會,中心思想是師道。
艾桃冷著臉手敲著桌子:“最近晚報上經常有本省某某學校發生教師與學生談戀愛甚至同居的事情發生,我看了很是震驚,這麼小的孩子這些老師怎麼下的去手呢,老師的師道何在?良心何在?社會上的事我不想管,也管不了。但在我們學校,咳。”艾桃喝了一口桌上的茶,冷峻的目光掃了一下底下一個個低著頭記錄的老師們,“在我們學校,我是絕不允許有一絲一毫不潔的東西存在。當然,在我們學校,尤其是年青教師當中,有一些人很不注意影響,經常在辦公室里打電話談情說愛,以前的過去就算了,以後再被我抓住扣除當月獎金。另外,我再重申一下,學校是一個純潔的場所,你們是教書育人的靈魂工程師,要堅決杜絕與學生有超出師生感情的事情發生,發現一個我開除一個,你有多大的後台我也照砍不誤。我再加一個硬性規定:從明天開始,女老師上班時不准穿絲襪,不冷穿短裙,不能穿透明的衣服,裙子的長度以我為標准。好了,散會。”三三兩兩的老師們走出會議室,走到拐角處時,一位穿著短裙長絲襪的年輕女老師嘆著氣悄聲對邊上的另一位女老師發著牢騷“天哪,以她的標准,我還要去專門買才行,她那裙子都可以當拖把了。看她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我真懷疑她是不是一輩子沒有過性生活。”同伴連忙制止她:“你可別瞎說,柯校長孩子都上初三了。不過你還別說,她看上去確實像性冷淡患者,你發現沒有,咱柯校長長的還挺像文革時候的江青的。”兩個人掩嘴竊死著走下了樓梯。
艾桃走在每天回家的路上,她和藹可親的與每一個認識的人打著招呼,甚至只要是面熟的都點下頭不停散發著廉價的假笑。
“張嬸好,又去串門啊,你最近這身子骨可清健多了。”“李大爺,你走路慢點,這麼大年紀了可別摔著,晚上去我家陪我公爹喝兩杯吧。”“趙奶奶,這是我們學校發的臘肉,你拿兩斤去,我們家也吃不完。”隨著艾桃消失在街角轉彎處,正在下棋的老陳頭在摸著一顆棋子說:“要說這大年還真有福氣,攤上這麼個好兒媳婦,都當了校長了人還這麼和氣,這孩子心地也好,看著趙老太沒兒沒女的,隔三差五的拿東西來看她。”將軍!
對面的胖老頭一面思考著應對之策一面說:“誰說不是呢,就她那婆婆,在床上一躺十年,昌平又丟了飯碗,靠大年那一點退休工資早餓死了,還不是全靠她一手撐起來的,現在這樣的好女人越來越少嘍!”
艾桃拿出鑰匙打開房門,剛轉身鎖好門昌平就殷勤的拿著瓶冒著冷氣的可口可樂,“累壞了吧,快喝口可樂。”艾桃拿著可樂疲憊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昌平飛快的幫老婆掛好背包,解開涼鞋的扣子,脫下汗濕的襪子,換上換鞋。
這幾下動作一氣呵成,從開始到結束不到15秒,一看就是老手,非一朝一夕不能完成的如果簡潔快速。
艾桃仰頭幾大口喝完冰鎮的可樂,轉身去了衛生間,一泡急尿噴了出來,解除了膀胱壓力的艾桃用手紙擦了擦屄,擦完還拿到鼻子下聞了聞,濃郁的異味嗆的頭扭過了頭,本來就腥騷咸的陰道又加了一股精液的味道,“也難為趙亮這孩子了,我們這些老女人的屄確實不香”,她對自己難得的幽默了一把很是得意,想到中午把屄門在少年嘴上研磨的淫蕩場景,校長心火又起,她趕緊蹲在地上打了盆水清洗著難聞的陰道。
洗完屄後艾桃來到了臥室,“昌平,昌平,你來一下!”昌平趕緊把手上的鍋鏟移交給了父親,小跑著進了臥室。
“有何吩咐?老婆大人。”
“把褲子脫掉,躺好”冷酷的下完命令,艾桃熟練了點上一支煙,屁股坐在了床檔上。
革命工作不能講條件,昌平沒有一秒種的猶豫就拖著軟軟的雞巴躺在了床上,他的小弟弟算中等,勃起時也將就能達到15厘米,不是很粗,可能就比趙亮的粗一圈吧。
昌平從小是個老實孩子,跑業務時雖然大城市跑了不少,卻沒有沾上不良的習氣,他和艾桃是在一次飯局上認識的,艾桃一下就喜歡上了濃眉大眼的昌平,一開始昌平對她沒什麼感覺,一來比自己大6歲,二來艾桃也非天姿國色,穿著打扮又很土氣。
艾桃執著的一再約昌平出來玩,俗話說:女追男,隔層紙。
昌平架不住艾桃的再三邀請,去了她的出租房,艾桃始出了渾身解數,嘴里的那根肉舌在昌平全身上下展開了戰場,小乳豆、腋下、雞巴、肛門、腳。
把個沒碰過女人的昌平爽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先在艾桃的小嘴里射了一發,又在她的絲襪套弄下二次出精,最後被艾桃在上面屁股的癲狂中射了第三次。
食髓知味的昌平一下就粘上了這個比自己大六歲的女人,很快,不顧父母和親朋好友的反對把艾桃娶進了家門。
頭兩三年昌平一直覺得自己是世界最幸福的男人,找了個這麼會讓男人舒服的老婆,漸漸的身體被需求無度的艾桃淘空了,作愛時候越來越短,雞巴也達不到以前那種硬度了。
昌平知道自己滿足不了欲壑難填人妻子,從此徹底甘為仆人,無論艾桃怎麼挖苦謾罵都不生氣。
艾桃把走了一天路的腳伸到昌平的嘴巴,昌平趕緊捧著像狗一樣在腳面腳包上用力的嗅著,‘香吧?’艾桃熟練的吐了一個煙圈,用腳板在昌板嘴上磨著。
“嗯,真香!”昌平吐出舌頭貪婪的在艾桃充滿汗味的腳板上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的認真的舔著,如此這般的掃蕩了幾分鍾後,又挨個叼住艾桃的十個腳趾輪流放到嘴里用舌頭舔完。
艾桃享受著一陣陣微癢濕濕的感覺,下一刻,艾桃用沾滿口水的腳搓弄著昌平的卵子和雞巴,昌平發出了微不可聞的幾聲呻吟,“賤貨”艾桃嘴里罵著,扔掉煙頭用兩只腳包住昌平半軟不硬的雞巴飛快的套弄起來,昌平舒服的不住的哼著。
艾桃看到昌平的雞巴差不多到了足以交合的程度就停止了套弄,畢竟讓昌平爽不是她的目的。
艾桃把自己多毛的性器坐在了昌平臉上,昌平乖巧的伸出舌頭在陰道內掃刮著里面的嫩肉,一會又用嘴含著兩片因性交過於頻繁而變的漆黑的陰唇。
騷女人的淫水一陣陣涌進了昌平的嘴里,昌平假裝歡喜如飲瓊漿般的喝了個一干二淨。
艾桃滿面紅光的喘著粗氣扶著昌平的雞巴對准陰道口坐了下去,雞巴進到陰壁的一刹那,發出了一陣水響。
艾桃拉著昌平的手興奮的扭動著老腰,“腰向上頂頂啊,唉喲唉喲對,就是那里,頂到花心了”,漸入佳境的艾桃強迫自己快速進入高潮,這昌平也是個銀槍洋蠟頭,別到時候自己還沒高潮底下的男人又射了。
艾桃左手揉搓著自己黑色的大奶頭,右手摸著性器結合處上延的陰核,底下套的水響一片,三路大軍夾攻之下,女校長慢慢招架不住,昌平也差不多要射了,今天堅持了12分鍾算是發揮非常不錯了。
“射吧,我是個騷屄,我是個喜歡吃雞巴的騷屄”昌平啊的一聲,腰抖了幾下,稀疏的精液射進了艾桃的陰道內。
吃過晚飯,艾桃穿著睡衣到書房上網,最近她愛上了亂倫小說,里面那些突破人倫的性描寫“什麼操死女兒了、我們是母子啊,快拔出來、公公,你的雞巴太粗了、兒子,都射給媽媽吧……‘讓本已奇淫無比且有過亂倫經歷的艾桃對畸形性愛變的瘋狂渴望,丈夫的短頻快讓她每晚都要靠指頭消乏,現在,只要有一根雞巴能讓她塞到屄里止癢,她可以不計較這男人是誰,這重要嗎?能止癢才是關鍵。艾桃叉開雙腿,用兩根手指分開黑色的肥大陰唇,幻想成是雞巴在里面抽插,一會功夫,手指的速度變的奇快無比,艾桃的思想漸漸迷離,嘴里失神的輕聲亂叫著:兒子快來操媽吧、爸爸我要你的大雞巴……
高潮過後艾桃不知不覺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直到被尿憋醒,一看已10點了,昌平估計早睡著了。
一到晚上昌平就盡量的避免和妻子接觸,那曾經帶給他無數快樂的多毛性器如今已讓他望而生畏,每個月除了月經來的那幾天可以睡個安穩覺,其他時候昌平總是膽戰心驚,不管他如何不情願,妻子總能用各種方法讓他勃起從而完成交配。
尿完尿艾桃輕手輕腳的往回走著,家里人應該都睡著了,除了婆婆的房間還開著暗紅色的床頭小燈。
‘婆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
艾桃決定過去看看,走到門口剛准備敲門,突然她聽到里面傳來小聲的交談聲,艾桃趕緊趴在窗戶上去一探空間,窗簾已經拉上,但站在外面通過斜角度能把里面持的一清二楚,一看之下,艾桃的腿仿佛被強力膠水沾在了地板上,再也邁不到步子。
只見暗紅色的燈光下,公公周大年和婆婆趙世珍都一絲不掛,公公那雞巴可真大,和爸爸的應該不相上下,長度應該在18厘米左右,比丈夫的粗了兩圈,碩大的龜頭頑強的向上昂立著,“要是這麼粗的雞巴能讓我騎一下,還不得爽死”艾桃幻想著公公的大雞巴塞滿了自己的陰道,不爭氣的屄又濕了。
婆婆的身體艾桃也是第一次看到,由於常年不見陽光,60歲的婆婆通體雪白,散發出一種病態的美。
肚皮上有好多皺紋,最可愛的是掛在肚皮之上的下垂的大奶,乳暈很大很黑,像兩顆熟透的黑葡萄似的,讓人不禁想咬一口。
底下是一片白色的陰毛密布在陰門附近,兩片暗紅色的陰唇發出親密接觸拱衛著里面的紅色通道。
“大年啊,別弄了,上個星期不是讓你出了回水嗎?你怎麼又要啊,我這腰不行啊,你一操就疼的厲害。都怎麼大年紀了,斷了吧,讓晚輩知道笑話。”大年嘴里啃著世珍的兩顆黑奶頭,一會舔一會輕咬兩口,“我也不知怎麼了,這兩頭想那事想的厲害,雞巴一直硬著不下去難受死了,你就讓我插一會吧,我快的弄出來好吧。”“唉,這過的什麼日子喲”世珍閉上眼不再言語,看到妻子默許了,大年用手分開兩片老邁的陰唇,扶著大雞巴對准了陰道慢慢推送進去。
世珍里面沒什麼水,陰壁上的肉被堅硬的雞巴摩擦著,疼的哎喲一聲,咬著牙忍受著。
雞巴終於盡根而入,大年撈起妻子的兩條大白腿,不緊不慢的在抽送著,世珍咬呀挨了一百來抽後覺得頭目森然,實在受不了了,粗大的雞巴在柔弱的老屄里次次盡根,弄的兩側的陰肉和子宮疼痛難忍。
“大年啊,你瞧在我們夫妻幾十年的份上別操了吧,我的腰和屄都痛的要死了,唉,這日子不是人過的喲。這歲數了還要遭這罪。”大年正在興頭上,卻也無可奈何,只能鳴金收兵。
艾桃一看演出快結束了,趕緊跑回書房。
剛才的一富老年春宮圖太刺激了,無意中發現公公有一根大雞巴讓艾桃有如獲至寶的感覺。
“既然公公無法滿足,我這做兒媳的理應盡盡孝道才是啊。”艾桃心里只想著怎樣發泄茂盛的性欲,至於什麼倫理道德早已顧不得許多了,那些只是開會用的而已。
大年回到房間用紙巾把濕漉漉的雞巴擦干淨,半天睡不著,妻子的身體是這麼個情況,總不能由著性子不管不顧吧。
他也覺得自己有點老不正經,老了老了還總是想著操屄,但這東西不是說控制就能控制的,每天幫老妻擦身子時看到那玩了一輩子的肥乳吃了萬千回的大奶頭那由黑變白卻依然濃密的屄毛,底下的肉棒總是不可抑止的勃起。
他已經很控制了,一個禮拜才要求一回,可老妻依然無法滿足,除了身體原因外,關鍵是世珍覺得操屄這事頂多耍到50歲,過了50還想那事就是老流氓,臭不要臉,因此非常抵觸。
出去叫雞又怕得病又怕人發現,最關鍵的是沒錢。
周年所有的錢都在兒媳婦都里管著,雖說自己有退休工資,但那點錢杯水車薪根本不夠家里開銷,既然錢基本是她掙來的大家也不敢有什麼反對意見。
超過100塊的開銷要先打報告等兒媳婦酌情處理。
黑暗中的大年眼著眼,一下一下的用手套著自己的雞巴,忽然門被推開了又鎖上了。
有賊?
大年剛想拉燈喊人,忽然一陣婦人的香氣襲來,‘別出聲,爹,是我’緊接著,一條滑膩膩的舌頭就伸進了嘴里。
大年一下如五雷轟頂,這聲音分明是兒媳婦柯艾桃的。
大年嚇的雞巴一下子變軟了,他躲閃著那誘人的舌頭,“艾桃,你快出去,我是你爹,可不能干這事啊。這是扒灰啊,要遭報應的。這要是讓人知道了我們周家還怎麼見人啊?”平時對全家人凶神惡煞般的媳婦這次也不頂嘴,只是扒在公公身上把目標轉向了結實的胸膛上的兩粒小乳豆。
這男人雖然無論是乳房還是乳頭比起女性來都只能算是濃縮的精華,但這乳頭上的敏感度絕大多數男人並不亞於女性。
久經沙場的艾桃自然懂的這些,她先吐出些唾沫滴在兩顆小乳頭上,再用舌尖再上面反復的打著圈,時不時含到嘴里輕咬兩下,甚至還鑽到公公長滿濃密腋毛的腋下舌頭貼在腋壁上從上至下的掃蕩。
剛開始還想推開兒媳婦頭部,當然他不敢太用力,畢竟這個女人在這里說一不二,惹惱了她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
推了幾下推不開,大年雙手攤著,嘴里念叨著:“艾桃啊,爹求你了,別弄了,這不是人干的事啊,要天打五雷轟的,爹以後天天給你洗腳水都行,你別舔了。”艾桃不管不顧的在公公左腋、左乳頭、右乳頭、右腋的不知疲倦的靈舌翻飛著,聞著公爹身上好聞的濃郁男人味和腋下充滿性刺激的異味,舌頭更賣力了,口水像不要錢似的在大年胸口腋下漫步。
不一會,誓死不從的公公已是舒服的哼哼唧唧,大年哪享過這福啊,和世珍在一起永遠都是自己在上面保持一個姿勢,想接個吻吧,世珍說唾液有好多細菌,想從後面日一回吧,世珍說他糟踐人說那姿勢像母狗一樣。
這兒媳婦的技巧真是高超,舔腋下癢癢的等你差不多受不了的時候她舌頭已轉到乳頭上,乳頭的刺激就更舒服了,一陣陣麻癢的直透骨髓,等你快感減弱的時候她已轉到了另一顆乳頭上。
不一會,大年的大雞巴又成衝天之勢,艾桃看上面差不多了,一面身體向下滑,一面用舌頭從公公的肚子肚臍眼小腹一寸一寸的舔過去,到了雞巴附近她卻不舔,只是向雞巴和卵子上吹氣,舌頭又繼續向下進攻,在大年長滿黑毛的大腿小腿慢慢滑過,再舔過腳背後,用嘴噙住了公公的腳趾,大年嚇了一跳,心想:“這兒媳婦也真是怪,臭腳丫子也要嘴舔。‘可能是怕腳上有味讓兒媳婦嫌棄,老臉一下紅了,雖然在黑暗中看不見。”艾桃,別,別,那里髒。“艾桃其實是也不想舔公公的腳,只是這頭一炮很重要,一定要徹底征服,以後就是公公舔她的腳了。’別急,先給點甜頭你嘗嘗。‘艾桃把公公的腳搭到自己肩膀上,再向後拖著一直到雞巴和屁股都到了臉附近為止。下一刻,靈活的舌頭已分開硬硬的肛門伸進了公公的屁眼里,大年一下爽的飛了天,雞巴眼滲出了一些晶瑩的液體,”嗯,別舔,那髒,哦,嗯“原來男女間還可以這麼玩,大年嘴里說著別舔,心里卻盼望著最好一直舔到天亮。在老公公舒服的哼哼中艾桃舔了七八分鍾,她放下了公公的腿,趴在了公公的腿間,先調皮的用舌尖點了幾下馬眼,再用溫熱的紅唇輪番包裹著公公的兩顆長著長毛的卵蛋,’好媳婦,爹舒服的渾身都散架了,好兒媳婦,你這舌頭就是一座樓房我也不換啊。”艾桃吐出嘴里的卵蛋,把公公的大雞巴慢慢吞沒了進去,舌頭在龜頭和冠狀溝上四處游走,一會頭又急速的前後移動,嘴里發著嗚嗚的淫蕩哼聲。
大年感到快感一陣陣來臨,把兒媳婦的頭死命按在胯下,快速的挺動著“啊,我不行了”,一股濃濁的精液盡數灌進了兒媳婦的嘴里。
艾桃等公公射出最後一滴精後,才吐出尚未疲軟的雞巴,她用舌頭攪了攪精液,一口吞了下去。
艾桃用嘴封住公公喘著粗氣的嘴,將嘴里剩余的精液度入了公公口腔內。
‘爸,你沒嘗過自己的精液吧,嘗一嘗,味道不錯的。我走了,記得明晚留門。’
看著兒媳婦遠去的背影,大年抓著自己的頭發痛哭著:“我不是人啊,我是畜生啊,昌平啊,我對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