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寧入教了,職位自然是最適合她‘武林四花’美名的太陰聖女。
從江南傳來的消息,那日韓中天被我踢得重傷吐血,再加上兒子韓小愚被洪寧所殺的心理刺激,使得韓中天傷勢日重一日,雖然在幾位名醫的搶救之下保住了性命,但是人卻殘廢了無法動彈,一身武功也因重傷而盡數廢去。
韓中天殘廢、韓小愚被殺,‘正氣莊’莊主的位子就由我上次見到那個不成材的韓小聰接了下來,由於韓小聰的武功、見識、聲望都不足以服眾,所以‘正氣莊’基本上可以說是被從武林中除名了。
不用擔心‘正氣莊’會來找我們復仇,再加上呂晉岳給我的‘假期’還有二十幾天,我決定去晉南看看費鵬他們的情況。
但是,在決定隨行人選的時候,出了一點小小的狀況。
由於總壇重建的工作已經上了軌道,芊莘已經分派了許多人分頭負責總壇的建設、教眾的招收、日常事務的管理……等等,現在總壇已經不需要芊莘整天坐鎮指揮了,所以芊莘這次也會和我一起前往晉南。
當然,洪寧這個新任的太陰聖女也一起同行。
不過,為了怕人多惹眼,我本來是不想帶十婢同行的,而是要春夏秋冬四婢留在總壇、命令三侍三司六婢到岳麓山腳下的小屋等我,這樣等我晉南之行結束之後,我直接就可以回岳麓山而不用再走一趟總壇。
反正芊莘她們太陰聖女的職責就是照顧我這個教主的生活起居兼陪我練‘陰陽訣’,說白一點,太陰聖女和十婢一樣也是我這個教主的私人侍女,只是多了協助教主練功這項職責而已,不帶十婢隨行倒也沒什麼。
但是,當十婢聽到我的決定時,卻是同聲不依。
“教主為什麼不帶上我們?”
侍棋首先發難。“難道教主不再需要我們服侍了嗎?”
“不是我不需要你們服侍,而是人太多了路上惹眼啊!”
看到侍棋歪著小瑤鼻、一副要哭要哭的樣子,我急忙解釋著。
“而且,我以前還是窮書生的時候,不也一個人就這麼過日子了,何況這次還有芊莘和寧兒服侍我……”
“讓寧姑娘服侍教主?”
十婢同時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
“寧姑娘自己都還需要人服侍呢!她哪能服侍教主啊!”
咦,是這樣的嗎?我轉頭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洪寧。
“就算以前我不懂,我可以學的!”
洪寧急忙說著。
“你們聽到了嗎?洪寧說她可以學的。”
我松了一口氣。
“而且,你們以前哪位不是好人家的大小姐?要不是那次飢荒,你們父母也不會要你們來當婢女服侍我,做這種賤役……”
“這才不是賤役!我們是心甘情願服侍教主的!”
十婢同時大叫著,當場讓我把剩下還沒說出口的話吞回肚子里。
“好好好,這不是賤役!”
我急忙改口。
“我只是說,不需要那麼多人服侍我嘛!反正有芊莘可以服侍我,而洪寧也可以學著做……”
“所以,教主不要婢子們服侍了?”
夏荷的眼眶中淚珠滾動,語帶哭音,楚楚可憐地望著我。
“因為教主不喜歡婢子們了,所以教主再也不要婢子們服侍了?”
“我沒有不喜歡你們啊……”
“那教主為什麼要撇下我們!不讓我們跟著服侍教主!”
再次,十婢同時飆淚出擊,又讓我硬生生把還沒說完的話吞回肚子里。
“唉……好吧好吧,你們可以跟著我一起走……”
抵擋不住十婢的眼淚攻勢,我終於還是投降了。
“萬歲!我們可以跟著教主一起走了!”
聽見我回心轉意,十婢歡呼起來,紛紛圍到我身邊,熱情地擁抱著我,幾對飽滿的奶子壓在我身上摩擦著,讓我一時之間有種飄飄欲仙的舒適感。
一聲冷哼從洪寧那邊傳來,當我轉頭看去的時候,洪寧很不高興地瞪了我一眼,立即轉身走掉了,顯然她對於我讓十婢隨行的決定非常不滿。
唉,齊人之福難享啊!
取悅了十個婢女卻惹惱了一個聖女,教主還真是不好當啊……
雖然洪寧說她可以學習著做婢女的事情,但是正如十婢所說的,身為‘武林四花’的美女洪寧向來都只有被人高高捧起呵護的份,對於婢女該做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竅不通、徹底的沒有概念。
如果說洪寧只是對婢女該做的事情沒有概念,那還算是好的,畢竟就像洪寧說的,‘不懂可以學’:但是,事實證明了洪寧對於服侍別人這種事不但是一竅不通,簡直可以用笨手笨腳來形容……
當我們第一天晚上找了間客棧住下,芊莘和十婢等人開始分頭做事,料理晚餐的料理晚餐、鋪床迭被的鋪床迭被、准備熱水的准備熱水,就只有洪寧一個人不知道該先干什麼好,愣在房中和我大眼瞪小眼。
“我……我去幫忙其他人!”
大概是被我給看得不好意思,洪寧紅著臉、急忙地快步出房但是,洪寧才出房沒多久,就傳來瓷器打破的聲音和女人驚叫的聲音,原來是洪寧去廚房幫忙秋菊她們做飯,但是從來沒下過廚房的洪寧不小心打翻了迭在一起的碗盤,四下散落的碗盤超出了洪寧的身手所能搶救的程度,那些沒被洪寧及時接住的碗盤就落在地上摔碎了。
過了一會,一股燒焦味從另一個方向傳來,伴隨著女人驚嚇的尖叫聲和潑水聲,原來洪寧在廚房幫不了忙,打算跑去幫冬梅她們燒洗澡水,但是洪寧用吹火筒吹火時用力太猛,一吹之下吹得火星和煙灰陣陣飄起,黏得洪寧滿頭滿臉不說,還燒著了自己的裙子,在尖叫聲中,洪寧拿起擺在一旁、本來要燒熱的冷水就朝自己身上淋下去,一下子就淋得全身上下濕漉漉的,但是也將火撲熄了。
沒能幫忙煮飯、也沒能幫忙燒水,洪寧垂頭喪氣地回到我房里來,本來是想幫我迭被鋪床的,但是司衾和司枕早已將床鋪鋪好了,洪寧又沒有機會幫忙。
“咦?寧兒,你怎麼搞得全身濕透了?”
我明明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故意裝傻。
“司衾、司枕和司裘,你們三個去幫寧兒把濕衣服換下來,不然會感冒的。”
先看了看裝出一副無知表情的我,又看了看躲在一旁偷笑的三司她們,洪寧這下子可不樂意了:這樣不是正落實了十婢先前說的、她還需要別人來服侍她的話嗎?
“除非教主你答應我一件事,不然我寧可著涼受寒、我也不換衣服!”
洪寧扠著腰,擺出了一副晚娘臉。
“你連著涼受寒都可以拿來當條件啊?”
我差點沒昏倒。“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的?說吧!”
“我要教主賠還我的洞房花燭!”
“什、什麼?”
我嚇了一跳。
“教主不是在正氣莊上破壞了我和韓小愚的婚禮嗎?”
洪寧理直氣壯,得理不饒人。
“那天我本來可以和韓小愚洞房花燭的,結果卻被教主給撞散了:我要教主賠還我的洞房花燭!”
“可、可是,你知道,我不是韓小愚,我可沒辦法代替他賠還你一個洞房花燭啊!”
我急忙解釋著。
“每個人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會做的事情都不一樣的,我可不知道韓小愚洞房花燭夜的時候會對新娘做些什麼事情啊!”
“那個我不管,反正教主你要賠還人家一個洞房花燭,就算和韓小愚的不一樣也沒關系!”
洪寧嘟起櫻桃小口。
“不然人家都不知道洞房花燭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太不甘心了。”
洞房花燭夜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
怎麼洪寧就這麼堅持著非得親眼見過一次不可呢?
但是,看到洪寧因為被冷水淋濕了身子而有些凍得發抖,為了讓洪寧及早去換下濕衣以免著涼,我也只好先答應再說。
“好吧,好吧!我知道了,就賠還你個洞房花燭吧!司衾、司枕和司裘,你們三個就去幫寧兒更衣吧!”
“是~~”一直在旁邊等著看好戲的司衾、司枕和司裘拉長了聲音應了一聲,隨即簇擁著喜孜孜的洪寧出房去了。
突然想到,洪寧為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要求我賠還她一個洞房花燭呢?
洪寧出發前才夸口說她可以學著服侍我、結果卻證明了她不但什麼都不會做,甚至就像十婢說的,還需要別人照顧她:那麼,‘賠還她一個洞房花燭’該不會是洪寧不好意思承認自己什麼都不會、但是卻又需要別人來服侍她所臨時找出來的藉口吧?
反正都把十婢帶出來了,回頭還是讓春蘭她們輪流服侍洪寧吧!
免得洪寧天天都得找藉口讓人去服侍她,挺累的。
我並沒有把洪寧說的、‘賠還她一個洞房花燭’這種事情當真,反正洪寧需要人服侍,我就讓十婢輪流去服侍她,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千金大小姐嬌嬌女哪個是懂得服侍自己了?
但是,當司裘和司衾兩個人抿著嘴偷笑,在我房門口探個頭出來,向我招著手示意我跟著她們去的時候,我還是好奇心起,跟著那兩個小妮子去一探究竟了。
到了洪寧的臥房門口,才一腳踏進房門,我就呆住了。
洪寧臥房中央的桌子上擺著一對高燒紅燭,大紅的‘囍’字剪紙貼在牆上,侍書、侍琴、司枕……等八婢,還有芊莘,全都換上了粉嫩可愛的粉紅色衣衫,含著笑站在床畔望著我。
而,被眾人圍繞著,端坐在床沿,披著簇新鳳冠霞帔的女子,雖然因為被蓋頭遮住了面容,但是從那玲瓏有致的身材我就可以認得出來,那是洪寧。
她們玩真的?
“教主,你覺得我們佈置的還行嗎?”
芊莘笑嘻嘻地輕啟櫻口發問了。“教主可喜歡?”
“呃……非常好,非常好!”
我像個呆子似的點頭,其實我大概也真的是被眼前的景色給嚇傻了。
“你們這新房……這臥房佈置得很漂亮,我很喜歡。”
“那教主你還等什麼!”
司衾和司裘同時推著我的背,將我推入房中,隨即返身帶上了房門。
“去揭新娘的蓋頭啊!我們等著鬧洞房呢!”
“啥?鬧洞房……不是,揭新娘的蓋頭?”
我嚇了一跳。
“你們不是真的要我和洪寧成親吧?我可是已經有老婆的人呢!”
“教主已經有了夫人嗎?那我們怎麼從來沒見過教主夫人?”
芊莘笑著,微微彎腰向前,靠近我的臉。
“教主幾時引薦一下夫人給婢子認識,婢子等著拜見夫人呢!”
“是啊是啊!”
其他十婢同時點頭。“婢子們等著拜見夫人呢!”
“有機會我會帶你們去拜見我老婆的,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想起了長眠在故居的雲煙,我的臉色有些暗。
“啊,教主不是說要賠還寧姊姊一個洞房花燭夜?”
細心的芊莘注意到了我的表情變化,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之間情緒低落,但是芊莘還是急忙岔開話題。
“寧姊姊已經等得很久了,”
“我先說好,這只是賠償寧兒那天因為我去正氣莊鬧事而撞散了的洞房花燭夜,可不是我要娶寧兒……”
“你們兩個又沒拜堂,娶什麼娶啊?就算教主願娶,寧姊姊還不見得肯嫁呢!快點,不要拖拖拉拉的,寧姊姊等得不耐煩了呢!”
芊莘笑著在我背後推了一把,將我推到床邊洪寧前面。
“教主怎麼這麼不乾脆啊?”
面對著床前用紅布蓋頭蓋著面容的美人,我深呼吸了一下,克制住自己顫抖的手,這才緩緩伸手出去,捏住紅布的一角,向上揭開,露出了紅布遮掩著的絕世姿容。
洪寧洗過了臉,讓原本黏了不少煙灰而有些髒髒的臉蛋重新恢復似乎是吹彈可破的白里透紅膚色,洋溢著一種新嫁娘的幸福光輝:芊莘還替洪寧上了淡妝,搽了胭脂的雙唇緊緊閉著,彎月般的柳眉下則是洪寧半閃著的星眸,低垂著視线,長長的睫毛也顫動著,透露出洪寧內心的緊張。
好美……
之前我見到洪寧的時候,總覺得洪寧也不過就比芊莘和雲煙美上那麼一些,還不到讓我心動的程度,這樣也能列名‘武林四花’?
但是現在看到身著新嫁衣、也上了淡妝的洪寧,我突然嫉妒起已經被洪寧給殺死的韓小愚來,嫉妒他竟然能夠和洪寧這樣的美人一起拜天地──雖然韓小愚還是沒能和洪寧洞房,而且韓小愚也已經被洪寧親手殺死,但是光想到韓小愚曾經和洪寧親熱地談過戀愛,我就忍不住醋意直涌上來。
一抬眼見到了我,洪寧臉蛋一紅,有些嬌羞地重新低下頭去。
“來,這是新婚……呃,洞房花燭夜必喝的合卺酒。”
芊莘端著一個盛有兩杯酒的盤子來到我們旁邊,先遞了一杯給洪寧,再遞了一杯給我。
端起酒杯,我這次倒是很乾脆地一仰脖子就把酒喝完:不過是杯酒嘛,有什麼好害怕的。
端起酒杯,洪寧斯斯文文地以杯就口,慢慢將一杯酒喝完:喝完的時候,感覺洪寧那粉白透紅的面頰似乎更紅了些。
“喝完合卺酒了,現在是不是該我們鬧洞房了呢?”
將我們手上的酒杯接過放在一邊,芊莘幾乎是有點迫不及待地問著。
“還鬧洞房啊?”
我差點昏倒。“我又不是真的和寧兒成親,你們這樣鬧……”
“教主,就讓芊莘他們鬧一次洞房吧?我很好奇鬧洞房是什麼樣子呢!”
我話還沒說完,洪寧卻突然扯了扯我的衣襟,低聲說著。
“我想知道,究竟洞房花燭夜都會發生什麼事情。”
“好吧,你可別後悔啊!”
我歎了口氣,我自己也沒真正洞房過,但是聽說鬧洞房的時候,賓客們花樣百出,總之就是搞得新郎新娘七葷八素為止。
“嘿嘿!既然寧姊姊同意我們鬧洞房,那麼我先來!”
芊莘得意地取出一條絲巾,替洪寧縛住眼睛。
“芊莘妹子,縛住我的眼睛,是要做什麼啊?”
洪寧笑著,任由芊莘用絲巾遮住她的雙眼。
“等一下寧姊姊就知道了!”
縛好絲巾,芊莘從自己腰際解下佩掛著的玉珮腰飾,放在洪寧手中。
“寧姊姊,你摸摸看,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洪寧輕輕握了握玉手。“這是你的玉珮,是嗎?”
“寧姊姊真聰明!那麼……”
芊莘將玉珮從洪寧手中取走。
“……現在我將這個玉珮掛在教主身上,寧姊姊把這個玉珮找出來,可好?”
“這麼簡單啊?”
洪寧淺笑著,一雙手就朝著我伸了過來,開始往我身上摸索,但是我可笑不出來──因為芊莘竟然把玉珮掛在我的屁股後面!
如果洪寧要摸到那個玉珮,勢必要雙手繞過我的臀部才行,這樣的話,洪寧的粉臉肯定就會貼在我下身上了。
“教主,你不可以亂動,也不可以提示寧姊姊玉珮掛在哪里喔!不然我們可是要罰你喝酒的!”
看到我似乎有意開口提示洪寧,芊莘急忙高聲說著。
果不其然,洪寧的雙手在我身前和身側摸來摸去,卻怎麼樣也摸索不到玉珮,倒是像個女色狼一樣在我身上摸啊摸的,讓我這個教主漲得滿臉通紅,看得芊莘和十婢笑得東倒西歪,為自己的惡作劇得逞而得意。
“寧姊姊,給你個提示。”
看到洪寧怎麼摸索,都沒想到要摸索我身後,等著看好戲的芊莘終於忍不住了。
“你怎麼不試試看教主背後?”
“教主背後?”
被芊莘一提點,洪寧立刻明白了芊莘把玉珮掛在哪里:於是洪寧站起身來,雙手環過我的身畔,開始在我背後摸索著:但是,摸索了好一會,仍舊一無所獲,反而是洪寧因為上身貼近了我的身子,陣陣女體香氣直撲我的鼻孔而來,弄得我心癢癢的,下身的肉杵早已挺立了起來。
“怎麼找不到啊?”
仍舊摸索不到玉珮,洪寧感到奇怪。
“芊莘妹子,你到底把玉珮掛在哪里?”
“寧姊姊,你確定能找的地方你都找過了嗎?”
芊莘忍著笑,提示著洪寧。
“例如說,再往上找一些,或是往下找一些?”
一說到往上找,洪寧立刻雙手向上摸索,直摸到我脖子後面,看起來就像是洪寧親暱地摟著我脖子撒嬌一般,紅潤的雙唇還差點印在我嘴唇上,害得我為了避免尷尬,拼命轉動脖子避開洪寧的嘴唇,讓一旁的芊莘和十婢因為看到我受窘的模樣,又是笑得東倒西歪。
往上摸沒摸到,洪寧的雙手立刻開始往下搜尋,而且很快地在我腰間摸到了系著玉珮的帶子:興奮的洪寧立刻雙手繼續向下摸,終於順利摸到的懸在我屁股後的玉珮,但是洪寧一個不注意,卻讓臉貼在我下體前面,而我的肉杵才因為剛才我與洪寧之間的曖昧接觸而正精神十足地聳立著,無巧不巧,正好頂在洪寧的粉臉上。
感覺到臉上一根熱燙燙的硬物隔著衣服頂著,突然理解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洪寧羞紅了臉,顧不得繼續摸索玉珮,驚呼聲中,雙手像是摸到了蟑螂老鼠毒蛇還是臭屎之類東西一般,放開我急向後退,在床邊絆了一跤而一屁股跌坐在床上,讓看到洪寧出糗的芊莘和十婢又是笑得前仰後合。
“寧姊姊沒有摸到玉珮就放手了,要罰!”
芊莘笑得握緊心口,高聲說著。
“要罰……罰些什麼啊?”
洪寧有些不安地問著伸手想解下眼上縛著的絲巾。
“不行,不能解開!”
芊莘笑著抓住洪寧的手,制止了洪寧。
“等一下罰過了,還要繼續尋找玉珮呢!找不到還要罰!”
“要罰……罰些什麼啊?”
洪寧有些不安地問著,伸手想解下眼上縛著的絲巾。
“不行,不能解開!”
芊莘笑著抓住洪寧的手,制止了洪寧。
“等一下罰過了,還要繼續尋找玉珮呢!找不到還要罰!”
冬梅忍著笑,端了一杯酒湊到洪寧口邊。
“剛剛寧姊姊沒摸到玉珮就放手,這是罰酒。”
鼻中聞到酒的香氣,雖然眼睛被絲巾矇住了看不見,洪寧倒是毫不遲疑地喝了那杯酒:然後冬梅退到一旁,讓洪寧向著我走來,繼續第二次尋找玉珮的嘗試。
有了剛剛的經驗,這次洪寧依照剛才的記憶,來到我身後,因為這樣就不用雙手環過我身體來找玉珮了,但是,芊莘她們卻不讓洪寧打響如意算盤,在芊莘示意之下,侍書和司棋捉住我的手臂,把我的身子轉了過來面向洪寧:於是,洪寧原本以為她是伸手朝我的屁股摸過來的,現在卻是朝我下身摸來了。
摸索了一下,沒摸到玉珮,洪寧微覺奇怪,一雙小手擴大了摸索范圍:但是當洪寧的小手接觸到我那根將衣服鼓鼓撐起的挺立肉柱時,洪寧先是一呆,然後滿臉通紅地驚叫一聲向後急退,剛好撞在芊莘懷中。
“教主的……怎麼長在後面……”
洪寧急忙扯下縛著眼睛的絲巾,這才發現滿臉無辜表情面向著她的我,以及架著我雙臂、但是卻笑彎了腰的侍書和司棋,就更別提其他笑得幾乎要在地上滾來滾去的女孩們了。
“你們……你們騙我!”
洪寧羞得直跺腳。
“寧姊姊,這可是你自己要見識鬧洞房的,我們正在鬧洞房給你看啊!你可要情願挨、歡喜受哦!”
芊莘笑著一手從洪寧背後摟著洪寧的腰,另一手端過酒杯。
“沒摸到玉珮,再罰一杯,罰完繼續!”
“我、我不要繼續了!”
洪寧拼命搖頭。“芊莘妹子你們就放過我這次吧!”
“咦?想要反悔嗎?好吧,看在你是我們好姊妹的份上,只要你罰三杯酒,我們就放過你這次。”
芊莘將酒杯舉到洪寧口邊。
為了不再繼續這種尷尬的摸索游戲,洪寧毫不猶豫地連乾總數四杯的罰酒:洪寧本來就沒什麼酒量的,芊莘拿來的酒杯又不是小杯子,這麼多酒喝下肚,洪寧原本白里泛紅的面頰現在已經紅撲撲地有如盛開的桃花一般,美艷無方。
“芊莘姊姊鬧完了,現在該我。”
春梅笑著上前,拿起剛剛洪寧甩在一旁的絲巾就要替洪寧縛上眼睛。
“你們不准再把東西掛在教主身上讓我找了!”
洪寧皺眉。“不然我就不玩了,好羞人的。”
“好,好,我們不把東西掛在教主身上讓你找,我掛在我自己身上讓你找,好不好?”
春梅笑著將絲巾替洪寧縛上眼睛,然後掏出一根茄子,塞在洪寧手中。
“摸清楚這是什麼了嗎?”
“這是茄子?”
洪寧仔細地摸著春梅塞在她手中的茄子。“怎麼是熱的啊?”
“因為剛剛我貼身攜帶著的關系嘛!”
春梅將茄子從洪寧手中取回,然後朝著我走來,躲到我背後:同時,侍書和司棋這兩個妮子竟然運起內勁、架著我的手臂將我來了個倒栽蔥,讓我頭下腳上地倒立起來。
喂!
當初我教你們功夫,是要你們陪我練‘陰陽訣’,可不是讓你們在鬧洞房的時候種我人蔥用的,而且還是倒種!
豈有此理!
“好啦,現在我把茄子藏在我身上了,你來找吧!”
聽著春梅的聲音,洪寧慢慢地以手探路,朝著春梅發出聲音的位置走來,但是卻沒注意到我這根被倒種的人蔥正擋在春梅和她中間。
更慘的是,洪寧為了怕向低處摸會摸到不該摸的東西,這次洪寧的手始終維持在胸部以上的高度,偏偏侍書和司棋這兩個妮子把我的身體給倒轉過來了,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洪寧的手越來越接近我的命根子,然後,一手牢牢握住。
“找到了!我找到了!”
洪寧興奮地叫著,抓著我肉柱的手還一緊一松地握著:然後當洪寧拉去縛在眼上的絲巾,看清楚了她抓住的‘茄子’究竟是什麼東西之後,洪寧當場呆住,紅撲撲的臉先是變得雪白然後又變得通紅,接著慘叫一聲,急忙放開抓住我肉柱的手,像是碰到了毒蛇一般急速向後退,‘啊喲’一聲,在凳子上絆了一跤,幸好被侍琴扶住了。
看到洪寧又一次中計出糗,芊莘和十婢再次笑得唏哩嘩啦的。
“你們……你們都欺負我!”
洪寧羞得直跺腳,‘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新娘哭了,新郎快去安慰新娘!”
芊莘忍笑大喊著。
侍書和司棋一放開我的手臂,我立刻從地上彈了起來,躍到洪寧身邊,將洪寧摟在懷中。
“寧兒,別哭了,鬧洞房本來就是這樣鬧得無法無天的,大家求沾點喜氣嘛!”
我低聲安慰著縮在我懷中哭泣著的洪寧,一邊掏出手巾,打算替洪寧抹去淚水。
“等、等一下!不可以抹!”
看到我掏出手巾,夏荷急忙大叫著制止我。
“要替寧姊姊拭淚的話,教主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
啊?
不准用手,也不准用手巾,更不准用袖子?
我想了一下,立刻想到了解答。
扳轉洪寧的身子,我將洪寧的淚水用親吻的方式,輕柔地一一吻乾。
原本洪寧還有些害羞地推拒著不讓我吻乾她的淚水,但是洪寧推了我兩下,見我沒有放開她的意思,也就閉上雙眼、溫順地任由我吻去她臉上的淚珠:而芊莘和十婢這次倒是沒有笑,每個人都屏氣凝神地注視著我將洪寧的淚水吻乾。
“好啦,我達成任務啦!”
吻乾了洪寧的淚水,我看著芊莘和十婢。
“再來你們打算要怎麼鬧我們啊?”
“還……還要鬧啊?”
洪寧害怕地縮了縮脖子。
“對啊,寧姊姊你不知道,鬧洞房就是每個人都要鬧過一次才算數嗎?”
夏荷笑嘻嘻地端起一盤葡萄,來到我和洪寧旁邊。
“如果寧姊姊不願意讓我們鬧,那麼每個人罰三杯酒也是可以的。”
“每個人罰三杯酒?”
洪寧嚇住了,要是還沒鬧過洞房的其他九婢每個人罰洪寧三杯酒,洪寧估計自己喝不到一半就會醉倒當場了。
“那……那你們繼續吧……”
看了看夏荷手上端的那盤葡萄,洪寧臉上露出放心的表情,很顯然就是認為葡萄能夠變出來的花樣比較少,至少不會又讓她一直碰到我的肉柱。
不過,當夏荷一手伸指勾開洪寧的衣領時,洪寧立即就知道自己估計錯誤了。
“荷妹妹,你不是要把那些葡萄……倒進我衣服里來吧?”
“寧姊姊真聰明,答對了!”
夏荷一臉壞笑,讓洪寧對於自己的‘聰明’一點也得意不起來。
“現在把這些葡萄放到寧姊姊衣服里……”
夏荷一邊說,一邊拎起幾個葡萄,就往洪寧的衣衫里面放進去──而且還是貼肉放進去!
“教主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都找出來,少一個都不行!”
不准用手、要把全部的葡萄找出來?
這不是等於叫我用嘴隔著衣服含住葡萄慢慢推出來嗎?
“教主,為了方便找葡萄,需不需要婢子們替寧姊姊除去外衣呢?”
司衾在一旁笑著。
除去外衣?
看來以這個藉口把洪寧給脫成半裸才是她們真正的目的吧?
“可以啊。”
不過這對我是沒有壞處的,所以我當然是點頭答應了。
於是,司衾和司枕不顧洪寧哀求的目光,上來就開始替洪寧寬衣解帶,一下子就把洪寧那件大紅的新娘嫁衣給脫去,露出底下的貼身襯衣。
“教主請用~~”於是,再來就是我艱苦的奮戰時間──用嘴巴隔著衣服含住葡萄,將葡萄一一從衣服領口推出來。
要找葡萄在哪里很好找,葡萄被夏荷放入洪寧的衣衫之中後會把衣衫撐起一個小小的突起,倒是要怎麼把葡萄弄出來比較麻煩,如果只是靠含著葡萄往外推,隔著一層衣服相當不方便,還很容易弄破葡萄──我不知道弄破的葡萄算數不算,但是我敢肯定要是弄破了葡萄,我的下一個挑戰就是把弄破的葡萄給吃乾淨。
想了一下,我想到了用舌頭隔著衣服挑動葡萄的辦法:用舌頭挑動葡萄往上移動,遠比用含著然後推動葡萄往上移動要方便安全些:但是我的舌頭在挑動葡萄的時候總難免隔著衣服接觸到洪寧的肌膚,這樣就活像是一次又一次地舔遍洪寧全身,讓每次我在將葡萄推出衣服外的時候,都讓洪寧的嬌軀因為被舔而顫抖個不住。
一粒又一粒的葡萄被我給找了出來,洪寧的臉蛋也是越來越紅:等到所有的葡萄都被我找出來的時候,洪寧只剩下軟綿綿依靠在我懷里嬌喘個不止的力氣了。
“十九粒葡萄,還差一粒。”
夏荷笑嘻嘻地點算著被我找出來的葡萄數量。
“還差一粒?”
我感覺到奇怪。“衣服里已經沒有葡萄了啊?是不是你算錯了?”
“我可沒算錯,是還有一粒葡萄沒找出來。”
夏荷滿臉不懷好意的壞笑。
“教主麻煩您用心在寧姊姊身上找一找吧!”
我繞著端坐在椅子上的洪寧看著,怎麼也看不出剩下的那粒葡萄到底在哪里:洪寧身上現在只有單薄的襯衣、肚兜和褻褲,要是葡萄貼在洪寧身上,肯定會在衣服上撐出一個突起……難道夏荷將葡萄給放入了洪寧的胸前?
用手指勾開洪寧的衣服,探頭看了看洪寧豐滿的胸谷之間:沒有葡萄的影子。
“啊!”
倒是洪寧因為衣服被我勾開,紅著臉驚叫了一聲,急忙拍開我勾開她衣服的手,讓芊莘等人又是笑得嘻嘻哈哈的。
“教主,給你個提示。”
侍書抿嘴輕笑。
“剛剛寧姊姊想要作弊,讓葡萄從身上滑落到地上去:但是寧姊姊的努力沒有成功,所以葡萄落入了一個很隱密的地方……”
侍書一邊說著,還一邊指著洪寧的雙腿之間,讓洪寧羞得只想找個地洞鑽下去。
難道有一粒葡萄落入洪寧雙腿之間了嗎?
“寧兒,張開雙腿我看看。”
不過,洪寧只是拼命搖頭,夾緊了一雙玉腿,怎麼也不肯讓我檢查是不是有葡萄落入她雙腿之間。
“寧姊姊不讓檢查的話,可是要罰三杯酒的喲……”
夏荷笑著,但是洪寧一聽到只要罰三杯酒就可以躲過被我檢查下體的尷尬事,忙不迭地就伸手從夏荷手上接過酒杯:夏荷替洪寧斟酒的時候還故意斟得特別滿,酒都滿到齊杯口而止,只要再多斟一些,就會滿出來。
看到夏荷的內功有長足進步我是很高興啦,但是看到夏荷把功夫用在斟酒這種地方,總覺得有種殺雞用牛刀的感覺……
再三杯酒下肚,洪寧的眼神開始迷茫了起來,很顯然這麼多酒已經超過她酒量了。
“那麼,再來該我。”
秋菊笑嘻嘻地走了出來。
“來、來吧!”
看到秋菊走了出來,洪寧突然站起身來,朝著秋菊大聲嚷嚷著。
“還、還有什麼鬧、鬧洞房的、的花樣,盡管使、使出來吧!本、本姑娘才不、不怕呢!”
“寧姊姊喝醉了,發酒瘋呢!”
芊莘她們嬉笑著交頭接耳。
這時,一粒被壓得半扁、汁水淋漓的葡萄從洪寧的褲襠之中落了出來,掉在地上。
洪寧發酒瘋也不是沒有好處,那就是再來的鬧洞房節目不管是什麼都順利過關,即使像是司裘提議的‘大風吹,吹衣裳’這種脫衣互換的節目,或是侍棋提議的‘瞎子摸象’這種要我和洪寧矇了眼在對方身上亂摸的節目,洪寧一一照做,甚至還在摸到了我的下身時高興地笑著大叫‘本姑、姑娘摸到象、鼻子了’,還有當我摸了半天也沒摸到‘象牙’的時候,洪寧還主動抓住我的雙手引導到她高挺的胸脯上,還一邊喊著著‘你摸、摸哪去了!象牙、牙在這邊啦!’,種種大膽的舉動不一而足。
也不知道鬧了多久,反正當芊莘和十婢終於鬧夠了,嘻嘻哈哈地離去之後,我和洪寧都是筋疲力竭、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了。
房門被芊莘帶上,臥房之中突然回復了寂靜,只有洪寧那有些急促的呼吸聲。
我正在思考著該用什麼說詞來打破這沉悶的寂靜、該怎麼樣進入‘洞房花燭夜’的最後一個階段才不會造成彼此尷尬:所以我一時沒有開口說話,洪寧也沒有說話,房中維持著這異樣氣氛的寂靜。
有些奇怪洪寧怎麼也不說話了,我向洪寧望去,卻看到了洪寧那對似乎被酒氣給薰蒸得水汪汪的眼睛,迷離的盈盈眼波正懷著一種期待望著我。
突然理解到,我想得太多了,或者該說,我在找一個推卸責任的理由,害怕萬一我沒辦法給洪寧一個美好‘洞房花燭夜’的經驗時會被洪寧所怨恨或輕視,就像我沒有打扮成豬八戒的德性就不敢以太陰神教教主的身分出去大鬧一樣:不然洪寧要求我賠給她一個‘洞房花燭夜’其實早就是一個讓我對她為所欲為的許可了,我又何必再問她一次?
而洪寧望著我的期盼目光正是希望著我能盡快實踐我諾言的最好證明,而我現在竟然在煩惱我該用什麼理由來化解僵局?
僵局其實不就是我自己猶豫不前所造成的嘛?
想明白了問題症結,我立即以行動來打破僵局。
一翻身,我撲在洪寧嬌軟的身軀上,捧住洪寧兀自因為醉酒而泛著桃紅的面頰,就向著洪寧的櫻唇吻了下去。
洪寧並沒有對於我‘大膽無禮’的‘侵犯’表現出拒絕的意思,而是任由我將她抱入懷中,並在我吻著她的時候半啟朱唇,方便我的舌頭鑽入她的口中探索著她的香舌。
既然確認了洪寧不會怪我唐突佳人,我開始將我在雲煙和芊莘身上領悟到的、挑逗女人的手法一一用在洪寧身上。
放開了捧著洪寧面頰的雙手,我的右手鑽入洪寧的肚兜之中,從側面圈住了洪寧的左乳開始使勁但緩慢地揉捏著,左手則撫過洪寧光滑細緻的背脊肌膚,順便將系在背後的肚兜繩結一一解開。
“啊……”
在我雙手同時進攻之下,洪寧原本正忙著和我接吻的櫻口張開,一聲嬌吟流泄而出:同時洪寧的嬌軀就像是出了水的魚一般開始撲騰起來,左扭右擺著。
而在洪寧的小口和我的嘴唇分開的時候,我轉移目標,吻上了洪寧白嫩的耳朵,含著洪寧的耳垂,舌頭擦著耳珠的下緣緩緩舔舐著。
“啊!癢!”
幾乎就在我的舌頭舔著了洪寧耳珠的時候,洪寧像是被人在麻筋上狠狠彈了一記似地,身體猛烈地向上一彈。
“教、教主!”
洪寧憋著氣,強忍著我的挑逗在她身上造成的陣陣痠麻快感。
“洞房的時候,都要做這種事情的嗎?”
“別人洞房的時候會做什麼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洞房的時候就會和我老婆搞這些花樣。”
我暫停了對洪寧的挑逗動作,洪寧立即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如果你要我代替韓小愚賠一個洞房花燭夜給你,那我沒有辦法,我畢竟不是韓小愚,我不知道他在洞房的時候會對你做些什麼:我只能賠給你一個我的洞房花燭夜。”
洪寧靜默了一會,臉上露出了難以決定的神情,但是並沒有持續太久,洪寧立即下了決心。
“那……教主請別介意,還是照教主的作法吧:即使教主賠給我一個教主的洞房花燭也沒關系的。”
既然洪寧許可了我的作法,我也不多廢話,右手繼續開始揉捏著洪寧又嫩又軟又豐滿的左乳,左手探到洪寧雙腿之間、隔著褻褲開始撩撥著洪寧兩片肉蚌之中含夾著的肉珍珠,同時張口又含住洪寧耳珠,繼續舔弄起來。
“教主,不要,好癢……癢得人心里難受啊!”
在我的三路齊攻之下,洪寧的身軀翻滾撲騰著。
“不經一番寒徹骨,焉得梅花撲鼻香?”
我放開洪寧耳珠,湊嘴在洪寧的耳邊低聲說著。
“若非一輪癢鑽心,怎知高潮登仙樂?”
“討厭討厭!教主調書袋取笑人家……呀~~!”
洪寧嬌嗔著,一對粉拳在我胸前捶打著:但是在我的嘴巴又一次含住洪寧耳珠大肆舔弄起來的時候,洪寧立即尖叫一聲,瞪圓了一對杏眼,螓首猛地後仰,原本還忙著在我胸前捶打著的雙手立即環繞住我的脖頸,拼命將她那飽滿的胸脯朝我的胸膛直貼上來。
“呃……”
一聲挾帶著被我所撩撥起的熾烈情欲呻吟聲從洪寧直起了的喉嚨之中傳了出來。
正在撩撥洪寧兩片花瓣之間那粒肉珍珠的左手突然感覺到一陣潮濕隔著褻褲傳了過來,剛才那陣愛撫和挑逗應該已經讓洪寧順利進入狀況了:於是,我暫停了手上的動作,洪寧那帶著欲求不滿的幽怨詢問眼神立刻望著我。
“寧兒,閉上眼睛,放松身體,如果不放松身體的話,初夜會很痛的。”
我向洪寧柔聲說著。“等一下會痛的話要立刻讓我知道,好嗎?”
“教主,人家又不是第一次了,不會痛的吧?”
有些疑惑的洪寧細聲說著,又嬌又軟的語音之中還帶著些焦急的等待。
“教主不用擔心的。”
“這和你是不是第一次、會不會痛完全沒有關系。”
我搖搖頭。
“既然我答應賠還你一個洞房花燭,我當然就當你是我冰清玉潔的新娘,自然也會擔心你的第一次會疼痛,所以要先提醒你,不是嗎?”
“教主……”
不知道為什麼,洪寧聽了我這麼說,眼眶竟然紅了,連說話的聲音都帶著些要哭要哭的感覺。
“放松身體,閉上眼睛,其他的事交給我,好嗎?”
我又柔聲勸著洪寧。“如果會痛的話,告訴我。”
“嗯。”
洪寧點頭,溫順地閉上了眼睛,放松了身體,任由我跪爬在她雙腿之間。
掏出已經硬挺許久的肉柱對准了洪寧那冒出汩汩清泉的花徑入口。
“寧兒,我要進去了。”
當我將肉柱抵正了位置,下身一挺,將肉柱送入洪寧的花徑內時,感覺到的卻是異常的火熱濕潤,而且也夾得比平常緊,感覺上洪寧的身體並沒有放松,反而是緊張地緊繃著。
“啊……”
肉柱入體的同時,洪寧輕呼一聲,一粒淚珠從洪寧眼角滑落。
“怎麼了,寧兒,會痛嗎?”
看到洪寧落淚,我嚇了一跳,洪寧不是真的會痛吧?
她都陪我練過好幾次陰陽訣了,從來也沒看她痛過啊?
“不,不會……”
洪寧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在強忍著痛覺:又是一粒淚珠從洪寧的眼角滑落,但是洪寧的櫻口卻露出了微笑。
“……多謝教主關懷屬下,屬下沒事的,教主可以繼續。”
“沒事就好,但是會痛的話真的要向我說啊!”
有點奇怪為什麼洪寧嘴上說不痛,但是卻掉眼淚,難道洪寧是不想讓我擔心才那麼說的?
不過回頭想想,洪寧雖然說武功不高,但是畢竟是練過武的,而且洪寧也跟著我練過陰陽訣,下體忍耐疼痛的能力比起普通的女孩子可好得太多,就算真的現在替洪寧開苞,也不至於讓洪寧痛到落淚才是。
那麼,洪寧應該不是因為疼痛而落淚了,雖然我還是想不明白洪寧為什麼落淚。
為了預防萬一,我以輕緩的抽送動作開始運動著我的下身。
“嗯……嗯……”
當我開始在洪寧濕熱的花徑之中抽動起肉柱的時候,洪寧嬌美的面龐上露出了舒暢的神情,顯然洪寧正享受著男女交合時的快感:而且,洪寧也微微搖動著她的臀部,有意無意地迎合著我的抽送。
既然知道洪寧是真的不會痛,我開始逐漸加大了抽送的幅度和勁道,而且開始對著洪寧花徑之中的某個特定點展開有意無意的頂撞。
“嗯……哦!喔……啊!”
逐漸增加的抽送幅度和力道讓洪寧的嬌吟聲逐漸增大,偶爾針對洪寧花徑內的要害進行襲擊則讓洪寧的嬌吟聲不時傳出幾個拔高了八度的強音:被我摟在懷中的嬌軀就像被火加熱了一般漸漸燥熱了起來,細如米粒的香汗開始在洪寧的額頭前浮現。
“嗯!教主!哦!教主!”
洪寧的嬌吟聲逐漸變成了狂浪的叫喊聲,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了我的腰,一手勾著我的脖子,另一手卻緊抓著我的手臂,還不時出力緊握著。
我稍稍減緩了抽送的頻率,但是現在每次推進都是將肉柱深深地頂入洪寧花芯之中進行旋磨:強力的衝撞讓洪寧胸前的一對高峰像是遭遇了激烈地震一般、隨著我的每一次衝擊而顫抖搖晃不止。
“教主……啊──!相公!哦──!夫君!”
激烈的頂撞一定是在洪寧身上造成了無比的快感,洪寧雙頰飛紅、發狂一般猛搖著頭,直著喉嚨大喊著一些她平常絕對不敢出口的親暱言語。
“好、好舒服!頂心頂肺的……呀──!寧兒……寧兒好像要升仙了!再快、快些嘛!老公──!”
既然佳人有令,而且肉柱上陣陣酥麻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於是我使勁猛頂了幾次,頂得洪寧尖叫起來,雙手雙腳在我身上勾了個死緊,然後深扎在洪寧花芯之中的肉柱開始猛烈的將一波又一波的熱流澆灌在洪寧的小肚子里。
保持著深插在洪寧體內的姿勢不動,感覺著一股又一股的熱流從我和洪寧結合之處汩汩流出,洪寧緊閉著雙眼,身體顫抖個不住。
好不容易終於是平靜下來之後,洪寧這才稍稍睜開了眼,一見到我正在看著她,立即又閉上了眼,一朵紅雲撲上洪寧面頰。
但是,洪寧卻突然湊過櫻桃小口,在我的嘴唇上親吻了一下。
“好舒服……”
洪寧一句話沒說完,半途縮住,大概是不好意思說出口吧。
“原來洞房花燭夜是這……這個樣子的。”
“滿意嗎?嗯?”
我微笑看著洪寧。
“多謝教主的賠償。”
但是,洪寧卻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給了我一個不痛不癢的回答。
我正覺得有點失望的時候,洪寧卻又摟住我的脖子,再次送上了一個香吻。
“寧兒好嫉妒,嫉妒教主夫人有個世上無雙的好郎君呢!”
拉過被子,洪寧迅速地用被子將全身裹住,一寸肌膚也不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