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程嘉介紹給大家認識時,對於芊莘、馨兒、麗苹還有六婢她們,程嘉只是露出甜甜笑容和她們一一見禮打招呼,即使見到黃麗華這個西域女子,程嘉也只是小小驚訝了一下。
但當我把方虹介紹給程嘉時,她一聽到方虹的名字和“玉女劍”的外號,立刻叫了起來:“原來是峨嵋派的”玉女劍“方姐姐,我仰慕你好久了呢!”
當我將洪寧介紹給程嘉時,程嘉又大喊著:“天啊,竟然是”欺霜玫瑰“洪姐姐,我常常聽人說起洪姐姐你呢!”
然後,程嘉轉頭瞪著我,一副很不滿的表情。
“好啊,蕭大哥,原來方姐姐和洪姐姐都已經從了你,你還一直騙我說你是個壞人呢!如果你真的是壞人,方姐姐和洪姐姐又怎麼會心甘情願跟著你呢?武林中多少年輕少俠想追求方姐姐和洪姐姐,她們都看不上眼,你如果不是人品、武功都大大地好過其它少俠,怎麼可能同時讓方姐姐和洪姐姐對你傾心呢?”
聽到程嘉這麼自以為是的天真發言,方虹和洪寧只能相對苦笑。
方虹是中了我的計謀才失身給我,而洪寧則是在我向“正氣莊”韓氏父子報仇時被卷入。
如果不是方虹中了我的計謀、洪寧也沒有被卷入我那次報復行動的話,她們才不會有向我這個“邪教的大魔頭”看上一眼的興趣呢!
“哪里,才不是那麼回事,你想得太美好了。”
我連連搖頭。
“她們兩個哪是自願跟著我!方虹是因為中了我的計謀,被我拐來的:洪寧是我靠著暴力直接綁架來的。都是和你一樣,因為姑娘家的名節被我毀得一干二淨、半點不剩了,不跟著我也沒地方可去,所以才無奈跟著我的。”
“咦?是這樣的嗎?”
程嘉疑惑地看著我,又看著方虹和洪寧,似乎想從她們兩個人的表情看出答案。
“程嘉妹子,你別信耗子亂說:耗子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喜歡亂說話哄人。”
方虹拍拍程嘉的肩膀。
“我和寧妹妹都是真心跟著耗子他的,才不是什麼被他偷拐搶騙而來、不得不從的。”
“對啊,明明是我們自願跟著他的,不知道他為什麼每次都要說是他把我們搶來拐來的!”
洪寧也附和方虹,還瞪了我一眼。
程嘉看看方虹、看看洪寧,又看看我,一臉疑惑:然後,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叫著:“我知道了!蕭大哥肯定是怕那些追求兩位姐姐失敗的人因為心生不滿,去外面放話說兩位姊姊所托非人,一點眼光都沒有,所以才故意說是他把兩位姐姐給拐來搶來的,好讓外面的人把怨恨都集中在蕭大哥身上,這樣大家就不會責怪兩位姐姐了,對不對?”
“就是這樣了!”
方虹和洪寧同時笑著向程嘉比起大拇指,稱贊她“猜得好”。
“耗子他啊,就是太愛護我們了,一點委屈都不讓我們受,所以才會不惜背上惡名也要保護我們。”
“我就知道,蕭大哥你是最好的了!看,連方姐姐和洪姐姐都這麼說,難道還有假的嗎?”
程嘉像是得到好玩的玩具,高興地拍著手。
“放心啦,蕭大哥,你不用擔心因為我跟了你,我爹就會因此懲罰我:只要我做的選擇是正確的,我才不怕他罵我呢!”
就怕你做的選擇不是正確的啊。
我嘆口氣,但放棄繼續辯解。
我一個人的嘴巴再會說,又怎麼說得過她們連成一氣的三張嘴巴呢?
不知道“越描越黑”是不是像我現在這種情形?
領著程嘉見過其它人,再來就是將“陰陽訣”的功夫教給程嘉。
既然程嘉自願跟我,我當然沒理由不讓她協助我修練“陰陽訣”。
我把“陰陽訣”的初步基礎先教給程嘉,才說沒幾句口訣,原本一直神色自如的程嘉已經羞成一張大紅臉:等到我把“陰陽訣”的口訣教完,程嘉已經羞得恨不得能在地上挖個洞鑽進去。
她畢竟只是個年方二八的黃花閨女,對於這種事情似懂非懂。
我現在教她的“陰陽訣”卻是男女雙方靠著交合來練氣的方法,口訣之中多的是“男陽”、“女陰”、“插入”、“抽動”、“吸收”、“吞吐”之類的詞語,而且程嘉不懂的時候,我甚至會用手勢動作比給她看,難怪程嘉害羞了。
“蕭大哥,你好壞啊!”
好不容易,程嘉含羞帶怯地說出這麼一句話。
“竟然要人家也練這麼淫……淫……的功夫!”
“想成為本教太陰聖女就要練這種功夫。這可是你自願的,我沒逼你哦!”
我攤攤手、聳聳肩。
“方虹和洪寧她們都有練這種功夫,而且她們每天都會一起陪我練功呢!”
“每天……一起?”
程嘉驚呼。“那、那不是羞死人了……”
“羞死人也沒辦法,大家一起練,這樣我的功力進展才快,而且……”
我停了一停,朝著程嘉露出一個不懷好意的笑容。
“我喜歡大家一起練功,因為這樣可以同時看到你們美麗的身軀展現在我面前,呵呵。”
“蕭大哥,你真的太壞了!”
程嘉嬌瞋.“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是這麼壞的一個人!難怪師父和師兄他們提起太陰神教的時候,每個人都很生氣呢!”
“所以我才一直要你考慮清楚啊!誰知道你還是自願上了我這張賊”床“,後悔了嗎?”
我笑著。
“本來啊,像是你這種美女上了我的床,我是不會放人的。不過這次對你破個例好了,如果你後悔了、不想跟著我,你可以離開。”
程嘉偏著頭,似乎認真思考我的提議,過了好一會又搖搖頭。
“不要,我不後悔,我要跟著蕭大哥你。”
“你真的不後悔?”
“不就羞人些嘛!又不是被蕭大哥你虐待,忍忍也就過去了。”
程嘉羞笑著。
“何況像是方姐姐和洪姐姐那麼端莊的人都可以陪著蕭大哥練功,我想蕭大哥你大概又是在哄我也不一定……”
方虹和洪寧會端莊?
我忍不住有些好笑,平常時她們兩個看起來確實很端莊嫻淑,不愧“玉女”、“欺霜”之名,但是上了我的床之後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好吧,既然你下定決心了,那……”
我伸手去解程嘉的衣服。“咱們這就開始囉?”
“嗯……嗯!”
程嘉點點頭,紅著臉,任由我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解去,直到身上一絲不掛。
之後,我讓程嘉躺下、雙腿分開,自己跪在程嘉的雙腿之間,手扶肉杵校准方位,只要一個挺腰,肉杵就可以破開程嘉下身緊合的水蜜桃,讓程嘉從少女變成女人。
靜靜躺在床上,程嘉緊閉雙眼,長長睫毛不住抖動,顯然心中極為害怕。
“怎麼啦?你會害怕嗎?”
我看著程嘉緊閉的眼睛。“如果會害怕的話,那就不要了。”
“不!不!”
聽到我打算中途叫停,程嘉突然睜開眼睛,惶急地望著我。
“蕭大哥,我沒事的……忍一忍就過去了,你不用管我的。”
“說什麼傻話,怎麼能不管呢?這是兩個人的事情,當然要顧慮到你的感受。”
我離開原來跪著的位置,來到程嘉身邊坐下,握住程嘉的手。
“如果我不管你的感受,只顧自己爽自己的,我和你父親一個接著一個娶姨太太的行為又有什麼差別呢?”
程嘉沉默一會才有些怯羞羞地開口。
“蕭大哥,其實……我是怕痛……”
“怕痛?”
“嗯,怕痛。”
程嘉點頭。
“我聽我家里那些下人婢女們說,女人第一次做那件事情都好痛的,會痛得死去活來:而且,每次爹娶了新的姨娘,爹和姨娘第一天同房的晚上,都會聽到姨娘的哭聲和喊痛聲呢!”
“原來你怕的是這個。”
我忍不住笑了。
“放心,痛是會有一點,但是不會很痛的。你的那些姨娘們會喊痛,肯定是你爹沒有憐香惜玉,將還沒經人事的處女當成生過孩子的大媽那樣搞,當然會把人搞得痛不欲生。”
“真的?”
程嘉有些懷疑,又有些心動地看著我的臉。
“要不要去問問方虹她們,第一次痛是不痛?”
程嘉想了想,又搖搖頭。
“不用問啦,反正我本來打算如果很痛,忍一忍就過去了。既然蕭大哥你都說不會痛,我還怕什麼?”
“既然這樣,閉上眼睛,我們繼續?”
程嘉雖然依言閉上眼睛,但從她依舊緊閉眼睛、睫毛不住顫抖的樣子看來,她還是很怕第一次會痛。
既然程嘉怕痛,我只好從轉移她怕痛的注意力開始著手,不然以程嘉現在緊張到全身緊繃的情況,小穴肯定也是繃得又緊又硬,還缺乏水分,要是真的把肉杵頂進去,即使“陰陽訣”功力全開,還是會讓程嘉痛到死去活來的。
突然想到,我好像還沒吻過程嘉呢。
俯下身去,我在程嘉的粉唇上印下輕輕一吻。
程嘉沒想到我不但沒有直接把下身凶器硬邦邦地頂進她體內,反而是吻了她,嚇了一跳。
但是,接吻是不痛的,程嘉自然也不怕。
短暫的不知所措之後,程嘉立刻熱烈地響應我的親吻,不但雙手環抱我的脖子,丁香小舌更是主動探入我口中,和我的舌頭難解難分。
一邊吻著程嘉,我的手也沒閒著,開始朝程嘉曲线玲瓏的身體摸去。
除了胸前的雙乳、翹挺的香臀、修長的玉腿是必要的攻略重地以外,程嘉的頸脖、香肩、柳腰,甚至美背都是我魔手的侵占目標。
只要一找到程嘉的敏感點,我立刻記住,等到程嘉全身的敏感點都被我發現了十之八九,我的雙手立刻開始大舉進犯。
“嗚……嗚……嗚……”
在我雙手針對她全身敏感點的強力進襲之下,程嘉抵受不住,不只全身像是水蛇一樣扭個不停,喉間更是不斷漏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
由於被我吻住她的丁香小口,所以呻吟聲只能模糊地回蕩在我們兩人口中:程嘉的一雙玉腿更是交互蹭不停,似乎有幾千只螞蟻爬在她雙腿之間,癢得她難以忍耐。
“啊……蕭大哥……”
程嘉的身軀一邊扭動掙扎、口中一邊囈語,雙眼眼神更是朦朧。
“進來……求你……快進來……啊……”
我評估程嘉應該早已忘記“處女的初夜會疼痛”這種事,再加上經過我一番挑逗,早已情動的程嘉全身火燙,滴滴蜜露更是不停地由密合的水蜜桃之間泌出。
重新在程嘉雙腿之間就位,這次程嘉只是害羞地嬌吟一聲,但卻放松身體,任由我將她的雙腿分開,甚至還微微抬起屁股,好讓我能更輕易對准她的桃花源。
預備,挺槍,躍馬,衝刺。
“哦嗯——”
當我的肉杵順著濕滑無比的溪谷長驅直入時,程嘉伸直了脖子,一聲仿佛發自肺腑的愉悅呻吟聲傳出來。
即使當我的肉杵摧破溪谷內的那層薄膜障壁,程嘉也沒露出絲毫痛苦的表情,反而屁股拾得更高,好讓我能將肉杵頂得更深入,結結實實地扎在她的花芯之中。
“啊!進來了……蕭大哥——”
程嘉愉悅地嬌聲低語著。“人家終於是你的人了……啊嗯……”
“還會痛嗎?”
“好奇怪,真的不痛……嗯……”
程嘉又是一聲嬌吟,有些怨懟地開始催促著我。
“動一動……你動一動嘛,蕭大哥,你這樣扎得人家心都酥麻麻了!”
既然美人有命,我當然是義不容辭,不過,顧慮到程嘉剛破身,所以我盡量把動作放得輕緩,輕緩得像是拿棉簽子在掏耳朵。
但是,我的動作輕緩是輕緩了,程嘉的反應依舊很激烈。
每當我抽動肉杵的時候,程嘉的身體總是會緊繃起來,雙手更是在我背後猛抓猛扒,抓得我背上一條條都是紅絲般的痕跡,更別提程嘉還會直起喉嚨,完全不顧女兒家的形象高聲呻吟。
就在我抽動幾十次之後,一時興起將肉杵頂在程嘉花芯上,加上一點力旋磨起來,磨沒幾圈,原本高聲浪叫不停的程嘉突然沒了聲音,而是斷氣般一口又一口地倒抽冷氣,雙腿出力緊緊盤在我腰間,花徑之中洪水爆發、春潮泛濫,溫暖的蜜汁汩汩不絕地直涌出來,達到高潮。
這種程度就不行了嗎?程嘉的體質會不會太敏感了些啊?
“蕭大哥,你真壞,壞死了!”
高潮過後許久,稍微回復一些力氣的程嘉立刻嬌瞋著抱怨我。
“我怎麼個壞法了,說來聽聽?”
“還要人家說?光是這點就壞死了!”
程嘉將頭埋在我頸側,一張口,兩排貝齒輕輕咬住我的脖子。
“你把人家弄得那麼舒服,讓人家以後都離不開你了,蕭大哥你說你壞不壞?”
“這樣就算壞嗎?”
我笑著在程嘉的耳朵輕吻一下,程嘉全身又是一顫。
“等一下要不要讓你見識見識我更”壞“的一面?”
程嘉先是滿臉通紅,忽然面色變得有些蒼白,語氣也突然落寞:“蕭大哥,我好怕……我怕你會像我爹那樣喜新厭舊,不喜歡我娘就把我娘晾在一邊,十幾年不理……”
“既然怕,為什麼還要獻身給我呢?不過你放心吧,我既然答應你就不會冷落你的。”
我輕輕拍著程嘉裸露的背脊安慰。
“我倒是怕你覺得我人太壞,不想跟著我呢!”
“我不會離開蕭大哥你的。”
得到我不會離棄她的承諾,程嘉喜孜孜地在我唇上印了一吻。
“不管蕭大哥你對我多”壞“……嘻嘻,蕭大哥你真是壞得讓人全身都舒服,人家還希望你再壞一點呢!”
“再壞一點是沒問題的,我現在就可以對你使壞。”
我重新把程嘉壓倒在床上。
“咦?現在?可是,人家體力還沒恢復,腿還酥軟著呢!蕭大哥……”
程嘉紅了臉,卻順從地任由我分開她的雙腿,將仍舊硬挺的肉杵抵在她的花徑入口。
“我剛剛不是才傳你”陰陽訣“的功夫?”
我在程嘉耳邊低聲說著,還吹了一口氣,讓程嘉又是全身一陣顫抖。
“運行”陰陽訣“就可以讓你不會那麼累了。”
“可是,那麼羞人的功夫……”
程嘉的臉更紅了。
“不然我忍耐一下,等你休息夠了我們再繼續也是可以的啊。”
我故意用硬挺的肉杵在程嘉雙腿之間掃來掃去,每次都挑准程嘉身上的敏感點進行接觸。
“只是下身硬邦邦的頂著很難過而已。”
“不,人家運功就是了嘛!”
程嘉的臉紅得有如紅緞。
“蕭大哥,你就快點進……進來,讓人家替你舒服一下吧?”
“那我就來囉?”
我又在程嘉面頰上輕輕吻了一下。“預備好了嗎?”
“嗯……”
程嘉點頭,閉上眼睛。
我再次對准方位,進入,又一次帶起程嘉的高聲嬌吟。
程嘉來了之後數天,因為路上錯過沒遇見而回到長沙的四婢也回來了。
又過了幾天,一直讓我引頸企盼的慧卿才姍姍來遲,抵達黃花山總壇。
由於之前因為粗心、沒有事先確認程嘉的身分,鬧了個大烏龍出來,以致於我不得不負起責任,收了程嘉當我的“太陰聖女”。
有了前車之鑒,這次我派芊莘負責接待慧卿,因為芊莘認識化名雲煙的慧嫻,而慧卿和慧嫻是姊妹,讓芊莘幫忙認人,可以減少認錯人的可能性。
除了要芊莘幫忙認人以外,我自己也躲在大廳外,從窗縫偷看大廳內的情形,親眼確認這次來的人究竟是不是慧卿。
偷偷從窗縫望進去,可以看到芊莘背對我坐在一張椅子上,對面坐著的就是慧卿,有些憔悴的面容說明慧卿這些日子肯定過得不順心。
但是,我現在已經親眼確認,這次來的人是慧卿,沒有錯。
“這位姑娘,聽說您想加入我們太陰神教?”
芊莘假裝不認識慧卿的模樣,殷勤地問著。
“是的。”
慧卿無力地點了點頭,模樣看起來就是明明不情願,卻又勉強自己點頭。
慧卿的樣子早就落在芊莘眼中,但是芊莘依照我的指示,裝做完全不知情。
“那麼,請問姑娘高姓大名?”
“我……”
慧卿頓了一頓才繼續說下去。“我姓蕭。”
咦,慧卿竟然選擇和我同樣的姓?
“那麼姑娘的名字是?”
芊莘追問。
慧卿又是過了好一段時間才勉強說出兩個字。“憶汝。”
憶汝?慧卿是在想誰?該不會是我吧?
“哦,原來是蕭憶汝姑娘……”
芊莘似乎也發覺慧卿假名之中的玄機,很辛苦才忍住笑,沒在慧卿面前露出馬腳。
“聽說,蕭姑娘想成為我教的太陰聖女,是嗎?”
“是的。”
慧卿又無力地點了點頭。
“敢問蕭姑娘,您為什麼認為我們數主會錄用您成為”太陰聖女“呢?”
“呃……”
慧卿似乎有些無法決定該怎麼回答芊莘的問題,想了一下才開口。
“我只是聽說,太陰神教的教主喜歡錄用美麗而具有資質的女子來擔任聖女一職。我自認還算美麗,資質也不差,所以想試試我的機會。”
哦,慧卿這個借口找得倒是天衣無縫,如果我不是早就知道慧卿要來臥底,搞不好真的被這個借口給唬住也說不定。
不過,這個回答是慧卿自己想出來的,還是呂晉岳早就想好,然後教給慧卿?
這我可分辨不出來。
“原來如此。”
芊莘抿嘴一笑,似乎想轉頭看我這邊,但是頭一扭,又忍住衝動。
“那麼,蕭姑娘,您知道本教”太陰聖女“的職責嗎?”
“知道,就是伺候教主的日常生活起居,是嗎?”
慧卿看著芊莘。
“不只這樣,不但要伺候教主的日常生活起居,還要為教主侍寢的哦!”
芊莘又是一笑。
“蕭姑娘如果想要成為本教聖女,那麼就要為教主侍寢,這樣可以嗎?”
對於芊莘露骨的詢問,慧卿不像其它女孩子那樣紅暈雙頰,反而蒼白一張臉,猶豫好一會,終於勉強地點頭了。
“蕭姑娘,您似乎答應得不太情願啊?”
芊莘故意質疑。
“如果您不願意的話,還是不要勉強自己的好:我們教主不喜歡聖女侍寢時在床上扭扭捏捏的喲,越是放得開越好,如果能夠主動推倒並強奸教主,那是最理想的了,嘻嘻。”
對於芊莘的質疑,慧卿臉色仍舊蒼白,平靜地回答。
“原來如此,我只是不太熟悉”太陰聖女“的職責而已。多承妹子告知,如果教主願意錄用我擔任聖女一職,我一定會努力做到最好的。”
“努力做到最好?”
芊莘故意加重語氣問著。
“嗯。”
慧卿點頭。
“能有這麼好嗎?啊……嗯……哦……”
芊莘故意在慧卿面前扮出女人在床第間歡愛的嬌吟聲。
“教主,人家……還……要……嘛……”
嘖,沒想到芊莘這妮子平常在我面前是一副拘謹保守的樣子,原來她竟然有這麼風騷的一面?
下次一定要她真的在床上叫兩聲給我聽聽,實在是太讓人熱血沸騰!
“如果教主覺得有其必要,我也會做到的。”
似乎對於芊莘的“挑釁”無動於衷,慧卿依舊保持冷靜。
“既然這樣,蕭姑娘請隨我來。”
芊莘起身。
“再來是由教主親自審核,看看蕭姑娘是否適合擔任本教聖女一職。”
芊莘依照我的囑咐,先帶著十婢把慧卿全身上下的衣服給剝光,用絲巾蒙住慧卿眼睛,然後才向我稟報。
“教主,那位”蕭姑娘“應該就是教主要等的人,沒有錯。她和雲煙姐姐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一模一樣。我剛看到她的時候,差點以為是雲煙姐姐復生了呢!”
芊莘一邊稟報,一邊忍著笑。
“而且她的假名還取了”憶汝“,她一定也是很念著教主的。教主你是對她做了什麼事,讓她對教主那麼念念不忘啊?”
“少貧嘴,小心我把對她做過的事情對你也照做一遍!”
我一把捉住芊莘,在芊莘柔嫩櫻唇吻了一下。
“你們已經把她帶去我房里了,沒錯吧?”
“而且還把她給剝得光光的。”
芊莘笑著補充道。
“好,謝謝你們啦!”
我在芊莘屁股捏了一下,放開芊莘,急忙朝臥房走去。
走進臥房,正如芊莘所說的,她們已經將慧卿全身上下的衣服除去,還以絲巾蒙住慧卿的眼睛。
看不到周圍情況,身上又沒衣服,慧卿只能呆呆坐在床上。
聽到我推門而入的聲音,慧卿嚇了一跳,急忙縮起身體,慌著用手遮掩身上的重點部位。
“遮什麼遮啊?你不是要來擔任教主的太陰聖女嗎?”
就在這時,冬梅的聲音從窗外傳進來。
“你的身體早就是教主的,又何必遮啊?”
我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過去,可以看到好幾個影子急忙從窗戶後面躲開。
嘖,十婢竟然全都來偷看,不知道還有沒有別人也來偷看的?
但是,冬梅這麼一出聲,慧卿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像是下定決心,放開遮住自己身體的手,讓她裸露的身體完全呈現在我眼前。
我到慧卿身邊坐下,同時,慧卿本能地縮了縮身體,似乎想離我遠一點。
慧卿隨即又強迫自己放松,回到原來端坐的姿勢。
我用手托起慧卿的下頷,出其不意地吻上慧卿的櫻口。
突然被吻,慧卿全身繃得硬硬的,兩排貝齒更是緊緊咬住,不管我的舌頭如何努力想要撬開慧卿的小口,那兩排貝齒就是不肯松開。
我已經可以肯定,慧卿對於前來擔任臥底這種事情根本是從骨子里反感出來的,不知道呂晉岳這次又和慧卿說了些什麼鬼話,讓慧卿一直不停地壓抑自己的拒絕本能。
但是,如果不是我早就知道慧卿要來臥底,而且早就等著慧卿,以慧卿這麼明顯的拒絕反應,任誰看到都會直覺知道慧卿肯定有問題,而慧卿的“臥底”當然就穿幫了。
可是,再怎麼壓抑自己的拒絕本能也是有極限的。
被我吻住的時候,慧卿無論如何不讓我把舌頭探進她口中。
而剛才芊莘才和慧卿說過,要成為“太陰聖女”。
可是要獻身給我的:身體都要獻給我,何況只是被我吻一下?
慧卿這種拒絕表現,根本和她剛才答應芊莘的承諾背道而馳。
雖然我想要攻占慧卿櫻口的努力遭到阻礙,但是這點阻礙不是無法破除的,只要朝著慧卿身上的敏感點進攻,讓慧卿全身酸麻,就可以輕松瓦解慧卿的防御。
而且,上次和慧卿在賬房纏綿大半夜,慧卿身上有哪些敏感點,我大概都找出來了,所以那次才會弄得慧卿高潮迭起、欲罷不能,本來只想獻身給我一次就好,最後變成被我弄了大半夜,直到她全身都沒了力氣才停下來。
手指輕輕掃過慧卿的乳房外緣,這里是慧卿身上的敏感點之一。
就在我手指拂過慧卿乳房外緣的肌膚時,慧卿突然全身一僵,然後迅速松弛下來,原本緊咬的兩排貝齒也松開來,我的舌頭不費多少功夫就撬開慧卿緊咬的牙關,長驅直入,卷住慧卿的丁香小舌吸吮起來。
“唔……嗚……”
慧卿雖然試圖反抗,但她的反抗總是在我的手掃過她的敏感點時瞬間崩潰。
不但如此,慧卿還越來越進入狀況,原本夾得緊緊的雙腿也逐漸分開,露出溪水潺潺的水濂洞口。
當我放開慧卿,將慧卿的雙腿分開,趴在慧卿身上預備挺槍長驅直入時,原本一直軟綿綿的慧卿突然像是驚醒,急忙想夾緊雙腿,還想滾開身子,不讓我趴在她身上,但我張口叼住慧卿的乳頭一吸一舔,慧卿又全身癱軟了。
一切都准備妥當,我挺起早已雄赳赳氣昂昂的肉杵,對准慧卿的花徑,一下子就直頂到底。
被我插入的同時,慧卿發出一聲微弱的嬌吟。
當我的肉杵頂到慧卿的花芯上時,慧卿先是呻吟一聲,突然驚訝地大喊起來:“耗子?”
哎呀,我詖認出來了嗎?
雖然我是慧卿的第一個男人,但只要是女人都不會忘記她生命中的第一個男人,慧卿會對我印象深刻也是理所當然。
但是,慧卿現在處於擔任“臥底”任務,而且還是將自己的身體奉獻給“太陰神教的教主”。
只要是男人,在這種時候聽到自己身下的女人突然喊出別的男人的名字,肯定都會勃然大怒,就像女孩子如果聽到自己的伴侶在和自己親熱時,突然叫出別的女人名字,肯定也會翻臉,是同樣的道理。
慧卿不可能不知道這種事情。
但是,慧卿依舊喊出我的名字——其實不是我的名字,但慧卿向來都是“耗子”、“耗子”的叫我,她會這樣喊,肯定已經認出我了。
真沒想到,即使慧卿被蒙著眼睛,只靠身體的親密接觸,竟然也能認出我。
既然被認出來了,我索性取下蒙住慧卿眼睛的絲巾。
當絲巾離開眼前,慧卿看到我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是驚訝、又是傷心、又是憤怒,還帶著一點點的愉快和放心。
“耗子,真的是你……”
慧卿凝視我一會,不敢相信似地搖搖頭,又凝視我半晌。
“為什麼?為什麼你竟然是太陰神教的教主?為什麼你又要來岳麓劍派學武呢?”
“想知道理由?”
我問著,慧卿毫不遲疑地點頭。
“好吧,那我就說給你聽……”
我開始把一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出來,從劉振率領岳麓劍派的師兄弟追殺蕭天放,蕭天放被我所救、收我為徒,要我繼承太陰神教教主,然後遇到化名雲煙的慧嫻,和慧嫻一起過著幸福快樂的日子,直到我不小心發現慧嫻的秘密,而慧嫻為了保密,寧可斷脈自盡也不說出呂晉岳的事情來。
“所以,為了替慧嫻報仇,也為了保護太陰神教不再遭受呂晉岳的攻擊,我才混入岳麓劍派探聽消息。”
聽完我說的前因後果,慧卿沉默許久:而一直在窗外偷聽的十婢也是默默無語,她們一直很想知道關於我兀配——也就是化名雲煙的慧嫻一一的事情,但我始終不願意談起,這是她們第一次聽到整件事情的完整始末。
“原來……事情竟然是這樣……”
慧卿沉默,好一會又搖搖頭。
“爹怎麼從來沒和我以及娘提起這些事情?爹只說妹子是失蹤了……”
“因為,呂晉岳想要剿滅我們太陰神教,真正原因是他想要圖謀太陰神教的三大神功和太陰藥典啊!要圖謀太陰神教的三大神功和藥典,又需要有個內應來幫忙。”
我解釋著。
“所以呂晉岳才不會向你和師娘提起事情真相呢!你看,這次師父不就派你來擔任臥底嗎?”
“是啊,確實是這樣。”
慧卿很不高興地說著,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事情,急忙問著。
“可是,爹的武功那麼高了,他為什麼還要圖謀太陰神教的武功和藥典?難道太陰神教的武功比起爹學的武功更好嗎?”
“太陰神教的武功是不是比較好,這點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呂晉岳圖謀太陰神教的武功,是想要彌補”昊天正氣訣“不能近女色的罩門缺陷。”
“彌補”昊天正氣訣“不能近女色的缺陷?耗子你怎麼知道?”
慧卿奇怪地問著。
“我也練過”昊天正氣訣“啊,所以我才會知道”昊天正氣訣“的罩門就是在下陰。”
我解釋著。
“如果拿脆弱的下陰去和女人玩那麼激烈的頂撞游戲,不是等於自殺嗎?所以練了”昊天正氣訣“的人才會無法近女色,就是這個原因。”
“原來是這樣……”
慧卿沉思著,臉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可是,耗子你上次卻和我做那件事情,你不怕死嗎?”
“因為我練過可以彌補”昊天正氣訣“缺陷的太陰神教武功,所以我不怕啊!”
我故意在慧卿體內抽動一直沒拔出來的分身。
“師姐你忘了,我是太陰神教的現任教主嗎?”
“啊……”
當我抽動分身時,肉與肉摩擦的快感讓慧卿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媚的呻吟聲,隨即慧卿羞得滿臉通紅。
“耗子,你真壞!你怎麼可以……”
“怎麼不可以呢?我可是太陰神教的教主呢!”
我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動作。
“師姐你已經成了我教的太陰聖女,我當然想怎麼動、愛怎麼動,就怎麼動囉!”
“啊……嗯……討厭啦!”
隨著我的抽插動作,慧卿耐不住下身傳來的快感,忍不住配合我的運動節奏而叫出聲來。
幾聲難以自制的嬌吟聲之後,慧卿羞紅臉,雙手用力摟住我的脖子,將已經紅燙燙的面頰藏在我胸口。
“耗子,我不知道事情是這樣的,很抱歉……”
慧卿低聲說著。“如果可以的話,讓我……代替慧嫻,好嗎?”
“不行的,師姐。”
我停止動作注視慧卿的臉。
“慧嫻是慧嫻、你是你,你是無法代替慧嫻的。”
“是這樣……的嗎?”
慧卿看起來似乎頗有些失望。
“我本來還想,如果我能代替慧嫻,也許你不會那麼難過……”
“師姐,謝謝你的好意,但是你真的不能代替慧嫻。”
我在慧卿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而且,我不難過,因為我答應師娘要好好照顧你,不讓你受委屈的。”
“你答應了我娘什麼?”
慧卿似乎沒聽清楚我的話,著急地追問著。
“師娘說,要我好好照顧你,不要讓你受到委屈,我答應下來了。”
“這麼說,我娘答應讓我們在一起了?”
慧卿興奮地抱緊我,將她的面頰貼在我臉上挨擦。
“太好了,耗子!”
“所以呢,我現在要開始好好地”照顧“師姐你了。”
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這次我們的時間可是很充裕的哦,不會像上次在賬房里那樣趕時間了!”
“你這壞人!”
慧卿紅了臉,握住粉拳在我胸前輕輕槌打,但是當我再次動作起來時,慧卿握緊的粉拳張開,緊緊抱住我的身體,手指使勁在我背上掐著,一聲又一聲的歡愉吟唱從慧卿口中不斷逸出。
“啊……耗子……哦!慢些嘛……嗯……”
距離呂晉岳所策劃剿滅太陰神教行動的發動日期已經越來越近,只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費鵬忙著率領教眾們加強防御工事,除了建築更多的碉堡崗哨之外,還在原有的崗哨外挖下一條淺溝,並在淺溝中放入浸油的干草,只要從任何一個地方點火,一瞬間整個黃花山山頭就會陷入火海之中。
我們的教眾可以靠著堅固的碉堡崗哨躲避火焰,但是來攻的白道二代弟子們沒有地方避火,只怕會當場烤焦一大半人馬。
除了增築碉堡崗哨之外,大量的弓弩箭矢也一車又一車地不停從山下運上來,分別收貯到每個碉堡崗哨里。
每個碉堡崗哨儲備的箭枝數量都達到數百枝,即使要和白道弟子進行持久戰,也不用擔心箭枝匱乏。
對於這些堅固的碉堡崗哨是否能抵擋白道的進攻,我是信心十足,但有一點我很擔心,便是萬一呂晉岳他挑半夜來襲,那該怎麼辦?
以呂晉岳的功夫之高,即使是白晝來襲,我們的教眾都不見得能夠及時發現呂晉岳的蹤跡。
要是呂晉岳選擇晚上來襲,他先偷襲每個碉堡崗哨里的放哨教眾,把教眾點倒或是殺死,就可以靠著這種摸哨的手段,一路摸上黃花山來而不被我們發覺。
不過,對於我的顧慮,費鵬倒是一副神色自若。
“如果只是擔心放哨的弟兄們被襲擊而無法示警,這點教主大可放心:即使對方能夠神不知鬼不覺摸掉我們放哨的弟兄,我們很快就會發現的。”
費鵬不但敢說,而且還建議我親自試試看,一來是可以讓我對他布置的防守策略更有信心,二來他也可以藉此檢驗教眾們對於防御策略的執行能力。
於是,我找了一個晚上,帶方虹和芊莘兩個太陰神教內武功最高的人,趁著月黑風高,三個人分頭去“偷襲”放哨的教眾。
當然,我們只是想檢驗費鵬布置的防御策略有沒有效果,所以我們只將教眾給點了穴道而已。
但是,正如費鵬所說的,如果有放哨的教眾遭到偷襲,其它放哨的教眾很快就會知道。
我不曉得費鵬是如何辦到的,但就在我點倒放哨的教眾不久,黃花山山頭立刻響起外敵入侵的警告鑼聲,同時其它還沒被“偷襲”的崗哨也都點亮火把,把整個山頭照得紅通通的,讓來襲的人再也沒有辦法摸黑偷襲任何哨所,只能靠著武力硬攻。
後來我才知道,每個哨所中都裝有能和管制哨聯系的繩索,繩索位於管制哨內的末端系有鈴鐺,而且每個哨所用的鈴鐺不一樣。
放哨的教眾在上哨時,必須以事先聯絡好的方式,定時振動聯系鈴鐺的繩索,讓管制哨內的鈴鐺作響,這樣管制哨的人就知道這個哨的教眾正在正常放哨。
如果任何一個放哨的教眾被偷襲,或者只是單純地放哨時打瞌睡,沒能定時振動繩索,那麼管制哨內代表該哨所的鈴鐺不會正常作響,管制哨的警戒教眾當然立刻知道有人出問題了。
“這種做法在軍隊里是很通行的。”
費鵬如此說著,這更加深我的確信:“費鵬必定不是因為飢荒而不得不落草的簡單農夫,從他在蕭家堡推行的軍事化訓練管理、屯田措施,再加上黃花山用來抵御白道進攻的防御措施,樣樣都帶著強烈的軍隊氣息。”
費鵬以前必定和軍隊有很深的淵源。
除了教眾們在費鵬的指揮之下加強總壇防御、習練武藝以外,費鵬還定時派人去岳麓劍派偵查。
根據派去偵查的人回報,已經陸續有其它門派的二代弟子朝岳麓劍派集中,而且這些聚集在岳麓劍派的其它門派二代弟子們,每天都和岳麓劍派的弟子一起練武,偶爾還會把岳麓山頭當成黃花山總壇,演練如何分頭進攻太陰神教,而負責指揮這一切的人就是大師兄劉振。
想想也是,雖然我的武功比劉振要好,但是劉振畢竟參加過上次剿滅太陰神教的行動,對於一切細節知之甚詳。
如果我是呂晉岳,肯定也會把總指揮的任務交給劉振。
讓一個參加過行動的老手來帶隊,要比讓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書生指揮,成功的機率更大些。
不過,劉振上次雖然參加剿滅太陰神教的行動,卻在追捕蕭天放的時候功敗垂成。
蕭天放明明已經重傷垂死,劉振卻沒能將蕭天放抓回來,導致呂晉岳雖然攻下太陰神教,卻找不到太陰教三神功和太陰藥典的收藏地點,更讓蕭天放在臨死時把教主之位傳給我,由我再次復興太陰神教。
不知道這是不是呂晉岳這次寧可把指揮工作交給我,也不放心交給劉振的原因?
不過,我人都不在岳麓劍派,呂晉岳想不把指揮工作交給劉振也不行。
為了迎接即將來到的決戰,我這幾天也是晝夜不斷地修練“陰陽訣”,特別是身邊多了黃麗華、程嘉和呂慧卿三個太陰聖女,再加上方虹這個副教主,芊莘、洪寧兩個太陰聖女,麗苹這個“小妾”,馨兒這個徒弟,還有十婢,整整十八個女孩子,一天十二個時辰還不夠我分配給她們每人一個時辰。
即使我一刻鍾能擺平一個女孩,一個時辰之中頂多才擺平八個。
等到我擺平剩下的十個,原先那八個女孩早就休息足了一個時辰,又是生龍活虎地等我擺平了。
更何況在這些女孩子之中,麗苹是天生名器,方虹和芊莘的功力深厚,黃麗華不但吃得很重咸而且體力和耐力都是一流,程嘉則是不怕死地纏著我,每次都要我弄到她脫力昏暈過去才肯停手。
要擺平這幾個人,又需要花上特別多的時間,不像洪寧、馨兒還有十婢那樣輕松簡單就可以滿足她們。
不過,慧卿反而不常和我親熱。
並不是慧卿不喜歡和我親熱,每次慧卿和我親熱時都是熱情如火、恨不得能夠化在我身上,但慧卿似乎身體不舒服,而“陰陽訣”這種養生功法很忌諱在身體不舒服的時候修練,如此不但沒辦法增加功力,甚至有可能傷身。
所以慧卿陪我練功的時間相形之下少了,練功進度也慢。
“耗子!耗子!糟了糟了!”
這天一大早,大家才剛睡醒,慧卿突然慌慌張張地跑來找我,把我拉到遠離其它人的地方。
“師姐,什麼事情糟了啊?”
我疑惑著。
“而且,有必要把我拉來這邊嗎?有什麼事情不能讓大家知道啊?”
“當然不能讓大家知道啊!”
慧卿神情緊張,正想說什麼的時候,突然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才突然滿臉通紅地低下頭去。
“師姐,到底發生什麼事啊?”
我追問著。
“那個……那個……”
慧卿又是手足無措了一陣,才低聲說著:“我……我好像有小小耗子了……”
“什麼小小耗子?”
我不懂了。
“小小耗子就是……就是……”
慧卿突然又說不下去,紅著臉扭捏片刻,才鼓起勇氣把沒說出來的話繼續說下去。
“就是……就是小小耗子嘛!”
小小耗子就是小小耗子?
我的天,這是我聽過最有才華的解釋了——有解釋和沒有解釋是一樣的!
“師姐,所以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這是怎麼回事……”
慧卿一副受不了的表情瞪著我,過了一會,突然揪住我的耳朵,在我耳邊大聲說著:“死耗子,人家懷上你的孩子了啦。你說,該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