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床邊,順手拍開了賀夫人的啞穴:還沒等我開口,賀夫人已經先罵了起來:“小雜種,要殺老娘就快殺!捉住了人想先玩弄一番嗎?老娘可不是任人玩弄的!”
“殺是肯定要殺的:不過,在殺了夫人之前,我還得先證明我是有蛋蛋的給夫人看。”
說著,我伸手就扯下了賀夫人的褲子。
“你……小淫賊!你干什麼……”
褲子被我扯脫,賀夫人這才驚慌了起來。
“我‘干’什麼?我‘干你’行不行呢?”
說著,捉住軟倒在床上的賀夫人,將賀夫人給改成趴伏在床上的姿勢:然後,我一把扯下了賀夫人的褲子,讓賀夫人的下身光溜溜地露了出來,再捉住賀夫人雙足足踝,將賀夫人的雙腿向兩側分開。
“小淫賊,你又想干什麼?”
雙腿被我捉著分開,賀夫人驚訝地叫罵著。“快放開老娘!”
“那也要等證明完我有蛋蛋以後再說,賀夫人不是一直很想要知道我有沒有蛋蛋嗎?”
我脫下褲子,將我的肉杵抵在賀夫人的蜜穴洞口,肉杵的葷狀杵頭已經剜開了兩片肉花瓣、嵌入了賀夫人那依舊干涸的小徑。
“夫人,這就請接招。”
運起“陰陽訣”的內勁,下身一挺,肉杵立刻深深杵入了賀夫人體內。
“小淫賊!你怎麼可以……哦!啊——”
隨著我的肉杵入體,原本正叫罵著的賀夫人倒抽一口涼氣,隨即發出了一聲淫媚之極的呻吟聲。
“啊——啊——”
“陰陽訣”的功法之中,“雙修法”和“采補法”其實是一體兩面,不同的地方在於“雙修法”是男女互補、水火共濟、陰陽交泰的王道修煉法:而“采補法”則是單方面奪取對方功力的霸道功夫,藉著在對方體內掀起無可抗御的性快感來大幅減弱對方控制內息的能力,從而奪取對方的功力。
說穿了,“采補法”其實就是以掀起極度快感的方式使著對方內息失控、從而硬逼著對方散功的方式來奪取對方的功力,只不過普通方式的散功會很痛苦,而“采補法”則是以無可抗御的快感來逼人散功而已。
我對於“采補法……”
種損人利己的功法向來沒啥好感,因此學是學了、練也練了,卻一次都沒用過,平常都只是和芊莘她們一起修煉“雙修法”,既可以增加雙方功力、又可以增進雙方感情。
但是,剛才被賀夫人罵我沒卵蛋、是個小太監的時候,我突然想到,反正都是要殺了賀夫人,何不順便在賀夫人身上練習“采補法”呢?
對付賀夫人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惡毒的“采補法”剛好能夠以毒攻毒一番,還能“順便”奪取賀夫人的功力為我所用,這樣我替雲煙復仇的計劃就更有成功的希望了。
“啊——啊——”
賀夫人雖然說心腸惡毒,但是相貌、皮膚、身材卻都可以算得上是美女:臉蛋長得好看不說,都已經徐娘半老的人了,皮膚仍然白滑滑、水嫩嫩的、保養得有如少女一般細致,眼角也只有若隱若現的少許皺紋,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再加上纖細的腰肢,扭動起來的時候有如靈蛇亂舞,屁股更是豐滿渾圓又有彈性,一雙反過來緊緊盤勾在我腰間的玉腿也是曲线玲瓏,而套著我肉杵的蜜壺更是火熱多汁又緊縮,配合著瘋狂扭腰擺臀的節奏收縮著,夾得我異常舒服。
如果賀夫人不是這麼心腸惡毒,其實賀夫人也可以算是尤物中的尤物了。
“啊——你這小……哦——淫賊!老娘……哎呀!絕不和你……噫——干休!啊啊——”
咒罵聲夾雜著呻吟聲,賀夫人嘴上仍舊毒辣地罵著我,但是身體卻抵受不住“陰陽訣”所帶來的快感,不由自主地扭啊搖著,拼命地迎合著我肉杵在她體內的春擊動泎.隨著賀夫人激烈的迎合動作,“采補法”在賀夫人體內掀起了滔天巨浪般的快感,強烈的快感使得賀夫人失去了對自己內息的控制,讓不受控制的內息隨著快感在全身經脈四處流竄了起來,而且勢道越來越猛烈。
一粒又一粒的汗珠出現在賀夫人的肌膚表面,這是散功的特征,同時賀夫人被“采補法”所打散的功力也化作一股淡淡的暖意傳到我的肉杵上,隨即被“采補法”的內勁運行路线流入了我的丹田氣海貯存起來。
“你剛剛說誰是小淫賊?思?”
我故意將肉杵抽出了一大半,只淺淺地抵在賀夫人的蜜壺壺口旋磨著:而我的肉杵這麼拔出了大半截,承受不住體內強烈的酸癢空虛感覺,賀夫人差點沒哭了出來。
“不……不是!我是說……我是……啊!”
賀夫人似乎想狡辯,但是卻又想不到合適的說詞:身體想要追求著“采補法”所帶來的異常快感,屁股不停地向著我靠來,但是每次我總是及時後退,保持著肉杵淺淺插入的深度,這樣既能持續以“陰陽訣”讓賀夫人感到無盡的快感、又能讓賀夫人因為小穴沒被填滿而感到無比空虛。
被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互衝擊著,在性愛的極樂與空虛的地獄之間來回浮沉,一下子賀夫人就崩潰了。
“我是說……我是淫婦!啊啊!”
賀夫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哀求著,豐滿的屁股不停地搖擺著,就像發情的母狗等待著公狗的插入那般。
“我是母狗,我是淫婦,求求你快用大肉棒插滿我這個母狗淫婦的小穴,好不好?啊啊!”
“好吧,看在你誠實的份上,賞你肉腸吃吧!淫賤的母狗。”
將原本拔出了大半的肉杵重新頂入了賀夫人的體內,鼓脹無比的充實感當場讓賀夫人發出了一聲滿是無比的呻吟,渾身軟癱了下來:但是隨即又開始追逐著“采補法”所帶來的陣陣快感浪潮,一聲高一聲低地由口中送出陣陣撩人的喘息聲,屁股搖啊搖的好讓我的肉杵能夠鼓搗到她花徑之中的每一個敏感點,而蜜壺更是一陣又一陣的猛力收縮著,試圖從我的肉杵上吸榨出更多令人銷魂的快感來。
我逐步加強小“采補法”運行強度,更加強烈的快感讓賀夫人叫得更是狂浪放蕩、腰肢屁股的扭動也更是劇烈,而原本是一粒一粒慢慢從肌膚表面浮現出來的汗珠,現在也變成一滴一滴迅速地出現在肌膚表面,隨著賀夫人激烈的肢體動作而四下飛散著。
而隨著賀夫人的動作越來越激烈、“采補法”運行的強度越來越高,從賀夫人體內所奪得的內息量也逐漸增加,從一點一滴增加到涓涓細流、再變成夾雜著賀夫人淫汁四處溢流的潺潺小溪:接著,內息量開始迅速減少,賀夫人的動作也開始緩慢下來,原本粗重的喘息也逐步細微,最後一切都歸於停止:散盡內功、全身沾滿了汗水的賀夫人靜靜地趴在床上動也不動,氣絕身亡。
將肉杵從賀夫人體內退出,我決定了以後除非萬不得已,不則我寧可拔劍殺人,也不會再用“采補法……”
種功夫了:“采補法……”
種功夫竟然能夠把一個女人就這樣活生生地玩到死,連我這個太陰神教的教主自己都覺得“采補法……”
種功夫真的很邪門、很惡心,也難怪太陰神教會被江湖上的白道武林視為邪教了。
前往大廳和洪寧她們會合之前我先去書房轉了一圈,把地契和房契都拿到手:一路上橫七豎八地躺滿了豪奴的屍體,而且一看就知道是誰殺的——侍琴雖然跟著我學武練劍,但是這妮子畢竟怕見血,即使我要她把這些助紂為虐的豪奴給“清理”一下,但是她畢竟還是不太敢出劍殺人,那些身上著拳中掌而被打得筋折骨斷的豪奴就是她下的手。
相對於侍琴不太敢動劍,洪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受過情傷的關系,出劍殺人就沒有絲毫遲疑,而且都是很准確的一劍穿心或是斷喉,那些倒臥在血泊中的豪奴就都是洪寧的傑作了。
進到大廳,洪寧她們早已經在等著我了,而且洪寧還找來了衣服讓自己和侍琴都穿上,把半裸在外的上身給遮了起來。
“教主。”
見到我出現,洪寧和侍琴連忙迎上來。
“這邊的事情結束了,把張姑娘送回家去以後,我們就可以繼續趕路——不知道張姑娘可能騎得馬?”
“這位大俠……小女子不會。”
對於我的疑問,張老漢的女兒紅著臉搖頭。
“那只好委屈張姑娘和我同乘一馬了。”
花了這麼大的力氣救出張老漢的女兒,不趁機和美女親近一下未免對不起自己。
“不過,我可不是什麼大俠,請張姑娘別再叫我大俠了。”
當我們保護著張老漢的女兒回到家的時候,見到自己被擄走的女兒竟然平安無事地歸來,張老漢激動地摟著女兒大哭了起來:直到哭夠了,這才對我又是鞠躬又是哈腰的表示感謝之意,而且無論如何都要請我進屋坐一坐,然後要他女兒端茶出來待客。
張老漢的女兒端出來的是味道稀薄到不行的粗茶,但是以張家的貧窮程度,還能買得起茶葉那才真的是不合情理,搞不好這些茶葉還是去向左鄰右舍湊合著借來的,因為在張老漢的女兒端茶出來以後沒多久,左右鄰居就開始紛紛朝著張老漢的家聚集過來,一個兩個都在門外探頭探腦,但是沒有人敢進屋里來,不知道是不是怕打擾了我的關系,只是在屋外拉著張老漢的女兒不停地追問著她獲救的經過。
茶的味道又粗劣又稀薄,出身嬌貴的洪寧喝不慣,只淺嘗了一口就放下茶杯了:不過我倒是喝得很高興,雖然這些茶沒什麼茶味,但是卻喝得出張家人的濃濃謝意。
“那個,大俠……”
原本拼命表達著感謝之意的張老漢突然之間顯得有些不知所措。
“老漢還有一件事情想拜托大俠。”
“老先生,我不是什麼大俠,就麻煩您別再叫我大俠了吧?是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呢?”
“這個……那個……”
張老漢緊張地搓著手,似乎不知道該怎麼措詞才好。
“能不能……能不能請大俠……請大俠收我女兒為徒,教她武藝?”
啊?收張老漢的女兒為徒?
我看了張姑娘一眼,張姑娘雖然低著頭站在張老漢旁邊,但是也在抬眼偷偷打量我:一見到我目光向她射去,急忙轉開視线,臉上起了一片暈紅。
能收這樣一個美女當徒弟,自然是求之不得的事情:但是我才剛把張姑娘從“錢真外”的魔掌之中救出來,轉眼卻自己吃下去了,這感覺好像在趁人之危……
“呃,這個,老先生,只怕不行:實不相瞞,我練的功夫是不能傳授給女徒的,不適合。”
我很直接地拒絕了張老漢的請求。
“而且,老先生的女兒那麼美,我怕徒弟教一教,變成妻妾了,就像我娘子和我的小妾一樣……”
“啊,如果大俠也不討厭老漢的女兒,那就太好了!”
沒想到張老漢對於他的女兒拜我為師,有可能會和我學功夫學到床上去這件事情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反而很高興地說著。
“如果小女有幸能侍奉大俠,那是她的福分!”
“等、等一下!”
我急忙制止張老漢。
“老先生,您為什麼那麼希望讓女兒跟著我?”
“因為……因為老漢窮啊!”
一改之前的興奮神情,張老漢突然之間消沉了起來。
“如果讓我女兒繼續跟著我,也只是讓她多吃苦而已:還不如找個好人家早點嫁了:如果能嫁給大俠,一來衣食有靠,二來大俠也不會虐待小女……”
不會虐待你女兒?
你又知道了?
雖然我還真的沒有虐侍女人的嗜好……聽張老漢在那邊一廂情願地說著,我有點想要放馬後炮的衝動。
不過,說到窮這件事……
“老先生,或許您現在還窮,但是以後不會了。”
我從懷里掏出一大迭的田契。
“這些是村里父老的田契,只要燒了它們,以後大家就不用再付地租給錢真外了。”
“當真?”
聽到我說手上的是田契,不只張老漢嚇了一跳,連屋外那些正在打聽消息的群眾都騷動了起來。
“當真的,有哪位識字的想上來檢查一下?”
我將手上的那迭田契高舉起來,揚了揚。
由於這些田契關系到村民們之後是不是要繼續過著水深火熱的日子,因此居民們討論了一下,推派了三個人當代表,來檢查我手上的田契。
那三個人只翻了翻我手上的田契,沒多久就先後叫了起來:“是這些沒錯!雖然我不識字,但是這上面有我的指印和花押,是我的田契沒錯!”
“各位都看清楚了?確定真的是各位的田契沒錯?”
“沒錯的,不會有錯!這田契和重租壓得我們大家翻不過身來,就算被燒成灰,我們也認得出來!
說得也是,要是我也被迫簽了這麼一份佃租契約,每年都要交那麼重的租,是我也不可能會忘記我當初簽的那份該死田契。
不過,說到燒成灰嘛……
我將田契迭好,在一眾村民們火眼金睛地瞪視之下,雙手合掌夾住田契,再放開手的時候,一迭田契都已經被內勁給化成了一堆碎紙:再取出火折來點個火,這下子這堆變成碎紙的田契真的就化成灰了。
“各位鄉親父老,我相信就算這些田契真的被燒成灰,你們也認得:不過這不是重點,反正只要錢真外認不得就好了!”
我向著群眾宣布著。
“以後,大家辛苦種出來的糧食就大家自己享用吧!不用再繳租給錢真外,也不用繳租給任何人了!”
看到那些有如枷鎖般套在自己家計上的田契真的被我給燒成了灰,村民們都歡呼了起來,更是“多謝大俠”、“感激大俠”喊個沒完:要不是因為張老漢的屋子小客廳裝不下那麼多人,只怕大家已經衝進張老漢的屋子,把我包圍起來膜拜了。
“那個……大俠……您的大恩大德,老漢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報答才好……”
張老漢感激地搓著手。“不如……不如……”
“老先生,舉手之勞而已,不用報答了。”
我已經猜到張老漢想給我的報答是什麼了。
“可是……這個……不報答大俠的大恩,總覺得過意不去……”
張老漢看起來有些緊張。
“不如……就讓小女服侍大俠吧?這樣的話……”
唉,我就知道又是這種報答。
“老先生,真的不用了:而且我們還急著趕路,帶著您女兒也不方便……”
正在拒絕著張老漢的“好意”時,洪寧突然私下拉了拉我的衣袖,阻止我繼續說下去。
“什麼事?”
我和洪寧交頭接耳著。
“教主,你為什麼不收了張老漢的女兒呢?”
洪寧低聲在我耳邊問著。
“能有那樣的美女當徒弟,說不想收是假的啦:但是,我總覺得先把人救出來、再自己收下,總是有點趁人之危的感覺……”
“教主不是有說,不管其他人怎麼想,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好了嗎?那又何必在乎其他人怎麼想?”
“問題是……我問心有愧啊?”
“不過是收個徒弟而已,為啥要問心有愧?又沒有人規定你收了張姑娘就要立刻吃了她,正經教個徒弟不行嗎?”
洪寧抿嘴一笑。
“難怪教主會問心有愧,根本自己就居心不正嘛!”
被洪寧這麼一說,我無語了好一會,的確,如果只是正經收個徒弟,是沒啥好問心有愧的:雖然太陰神教的功夫幾乎都偏向於男女雙修,但是我會的功夫又不只太陰神教的功夫,我也可以把岳麓劍派的功夫拿出來教張姑娘啊!
或者懶惰一點,叫方虹把她的峨嵋派功夫傳授給張姑娘也是可以的啦!
“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只要張姑娘願意跟著我的話,那我就收徒吧!”
我朝著張老漢的女兒看過去。“不知道張姑娘意下如何?”
聽到我願意收徒了,張老漢興奮地滿臉通紅,連聲催促著自己女兒。
“馨兒,這位大俠願意收你為徒了!快快拜師啊!”
“師父。”
張姑娘倒也乖巧聽話,立刻依照張老漢的指示,朝著我下拜行禮。
“好了,徒弟也收了,我們也該繼續趕路了:那麼就請……呃……你叫馨兒?”
張姑娘點頭。
“那,馨兒,請你去隨便收拾一些輕便的個人用品,我們要出發趕路去山東了:東西別帶太多,不夠的路上買就好,知道嗎?”
“是的,師父。”
馨兒成為我的徒弟以後,為了掩人耳目、免得路上引人注意,所以我只能委屈馨兒和侍琴一起假扮成洪寧的侍女:不過馨兒本人對此倒是沒有任何怨言,服侍洪寧相當盡心盡責,一點也不以她是我弟子的身份自居,甚至晚上洪寧和侍琴來陪我練功的時候,馨兒也一起跑過來了,嚇得我這個一點心理准備都沒有的“師父”當場跳了起來。
“馨、馨兒,你來我房里做啥?現在是我的練功時間啊!”
“來這邊當然是要請師父教我幾手武藝的嘛!”
馨兒頑皮地吐了吐舌頭。“不然徒弟來師父這里還能干什麼?”
能干什麼?
如果只是單純的徒弟跑來找師父,那當然能夠做的事情是不多啦:但是現在可是美女徒弟跑來找淫賊師父,能“干”的事情可就不少了……
“原來你是想學功夫:也好,那你想學哪些功夫?”
還是先問清楚馨兒想學的功夫是啥吧。
“當然是師父打敗錢真外他們的功夫!特別是師父一招就把錢真外和他手下給打飛出去的那種功夫!”
馨兒說著,興奮地粉頰微微發紅著。
“看到那些壞人被師父給打飛出去,很解氣的!”
嘖,怎麼馨兒想學的竟然是太陰神功啊?
“可以啊,我就教你那種功夫吧!不過,你學得會學不會,我就不敢保證了。”
我會這麼說是有緣故的,因為太陰神功的內功基礎就是“陰陽訣……”
這男女雙修的功夫,既然是男女雙修,那當然就要透過男女雙方的肉體交合來完成:馨兒看起來還是個處女,應該還不懂男女之間的交合究竟是怎麼回事,也就是說我得從頭教起才行。
“馨兒,你知道男人女人是怎麼交合……呃,怎樣生孩子的嗎?”
不出我所料,馨兒真的對於男女交合這種事情一點概念也沒有,我這個問題問出來,馨兒就立刻搖頭表示她不知道。
“好吧,那我教你……”
我費了很大的力氣,向馨兒解釋男女交合是怎麼回事,但是馨兒連女人自己身體的構造都不太明白,就更遑論能夠理解男女之間肉體交合的事情。
沒有辦法,我只好把洪寧和侍琴身上的衣服都給脫光,讓馨兒親自看看女人身上的各個部位究竟是什麼樣子:不過,被我脫光衣服的洪寧和侍琴沒怎麼害臊,反而是聽我講解的馨兒臉紅到不行,一直低著頭不敢正視著我,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把我說的話給聽進去。
“算了,馨兒,今天就先講這麼多好了。”
終於,我決定放棄了,如果馨兒根本聽不進去我的“指導”,她怎麼可能學得會陰陽訣的功夫呢?
“你先回自己房里去,好好把師父今天傳授給你的基礎給理解清楚:等你理解完了以後,你再來找師父,師父再傳你下一步的功夫。”
“是的,師父。”
聽到我要她先回房去,馨兒如獲大赦一般,長長地松了口氣,一溜煙似地逃出了我的房間。
雖然我說“等馨兒理解完了以後再來找我”,但是接下來的幾天,馨兒一直沒有主動前來我的房間,即使白天看到我,也都是立刻紅著臉轉開視线:看來馨兒並不是不能“理解”我教導她的東西,只是她還沒做好准備而已。
算了,這種事情是需要給女孩子時間的,就多給馨兒一些時間吧。
又走了幾天,來到山東的首府濟南,我們在酒樓上用餐的時候,無意間卻聽到了幾個江湖人物在談論有關太陰神教的事情。
“你們有聽說了嗎?”
其中一個人向他的伙計們說著。
“最近太陰神教似乎打算在江湖上大干一番呢!”
“怎麼說?太陰神教想在江湖上大干一番?”
另外一個人發問,正好將我心中的疑問也問了出來。
“最近太陰神教在皖南大舉出擊,對其他在皖南的邪道幫會門派大舉征討,威脅那些幫會門派加入太陰神教,不然就予以剿滅:一開始還真的有幾個幫會門派起來反抗,但是都被太陰神教的教主親自率人給鏟平了,而且是男人就全都殺掉,是女人就全都抓起來帶回去……”
把女人全都抓起來帶回去?
方虹會不會把我這個“淫賤教主”的形象給扮演得太突出了啊?
“是女人就都抓起來帶回去?”
果然,另外一個人就這樣問了。
“帶回去干什麼?難道是干那件事?不過,一次搞這麼多女人,那個太陰神教的教主不怕死嗎?”
“怕死啥?你們不知道太陰神教是邪教嗎?男的教眾都練有采陰補陽的邪門功夫,女的教眾也都懂得吸取男人陽精的邪法,抓那些女的回去,不是正好拿來練采陰補陽的邪門外道功夫?”
第一個人很不層地說著。
“你這專干采陰補陽壞事的小淫賊。”
洪寧突然靠到我的耳邊低聲說著,說完輕笑了一聲,還在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氣,弄得我心癢癢的。
“沒辦法,每天都給你吸上那麼多次,我的陽精都被你這狐狸精給吸盡了,不補不行。”
我也不甘示弱,在洪寧耳朵邊這麼說著:這次換洪寧羞紅了臉,粉拳在我肩上輕輕槌了一下。
就在這時,又一個滿臉大胡子的江湖人物踏著沉重的步子從樓梯走上來,坐入了之前那批人的那一桌。
“有個壞消息!”
那個大胡子一坐下來,就拋出了一個讓其他人都安靜下來的話題。
“聽說賀鵬展賀大俠遇害了,連賀夫人一起,還有兩個弟子。”
“哦引”聽到這個消息,其他人都是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面面相觀著。
不過,這消息也傳得真快,我們雖然沒有特意在趕路,但是我們畢竟是乘馬旅行的,腳程不能算慢,而賀鵬展被殺的消息這麼快就跟在我們之後傳到濟南來了。
“大哥,詳細情形是怎麼回事?”
其中一個人追問著。“怎麼賀大俠夫婦竟然會遇害?”
“詳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賀大俠夫婦是被太陰神教的人所殺……”
那個大胡子說著,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我是不太意外他們知道賀氏夫婦是死在太陰神教手上,畢竟那種被“采補法”硬逼著散功、然後被奪走全身功力的死法實在是太少見了,只要是行家,一見到賀夫人的死法,肯定就知道賀夫人是被“采補法”給奪取了全身功力、散功而死的,自然就會知道是太陰神教下的手。
“……似乎是賀大俠夫婦發現了太陰神教賊子們的巢穴,追過去想要為民除害的時候,卻反而遭了賊子的暗算,就這樣遇害身亡了。”
大胡子嘆息著,又喝了一杯酒:其他同桌的人也一邊嘆息、一邊紛紛飲酒、一邊一起咒罵著太陰神教。
聽著這個大胡子的話,我只覺得好笑:這些白道人物根本就不知道他們口中的“賊人巢穴”其實就是賀鵬展自己的別莊,賀鵬展才不是啥追蹤賊子到賊子的巢穴去,結果遭了賊子的暗算,是賀鵬展自己在干壞事的時候被我這個“賊頭”給壞了他的好事那才是真的。
何況,方虹也說過,賀鵬展是以“交游廣闊、豪爽好客”而博得大俠之名,他本人功夫可就不怎麼樣——這點可是我親身體驗過的,賀氏夫婦的功夫的確不怎麼樣,至少和呂晉岳這位“中州劍神”比起來不怎麼樣,反而他們的心計可比手上功夫要厲害太多——而一個功夫不怎麼樣、但是心計厲害的“大俠”怎麼可能會隨便孤身追蹤賊子到賊子巢穴去?
以賀鵬展的名望,他真的要抄了所謂的賊子巢穴,只要登高一呼,還怕沒有人會響應他的號召嗎?
何必親自動手?
難道是嫌命長了?
看來這些武林人物其實腦袋也不怎麼樣,連這點小關節都想不透,別人怎麼說、他們就怎麼信,實在是笨得可以。
突然之間,心中隱隱有股不安的感覺……是啊,這些武林人物固然是很笨,別人怎麼說,他們就怎麼信:但是這些謠言總是有個來源的,那到底是誰先編出了這些謠言?
能夠編出這些謠言,而且還要能夠知道賀氏夫婦是死於太陰神教之手,那肯定是親眼見到了賀氏夫婦的屍身才有可能知道賀氏夫婦的死因:既然見到了賀氏夫婦的屍身,自然是到過錢家村的宅院,那種地方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太陰神教的據點——如果真的是太陰神教的據點,賀氏夫婦的屍體早就被人處理掉了,哪還輪得到這些白道人物去親眼看見賀氏夫婦的死狀?
既然一看就知道賀氏夫婦不可能是因為追蹤敵人、落入敵方巢穴而喪命,那為什麼還會有這種謠言傳出來?
難道……是有人故意說謊引為了要隱瞞賀鵬展夫婦的真正死因以及保護他們的“俠名”而說謊?
糟了!
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說謊,那麼為了不讓謊言被人拆穿,他們很有可能會把當地的居民全都給殺了,沒了證人,賀氏夫婦的罪行自然就不會有曝光的一天!
而且,只要隨便編個謊話,栽贓當地的居民都是“太陰神教的邪魔外道”,把當地的人殺光了,只怕還能博得個“鏟好除惡”的名聲……
我得回去看看情況才行!
“小二!結帳!”
不等店小二答應,我隨手從懷中摸出一大錠銀子,也懶得去估計大概是幾兩,只是確定那銀錠夠重,能夠付我們的飯錢,隨手一拋,就拋在酒樓掌櫃面前的櫃台上,嚇了掌櫃一跳。
一手拉起馨兒,快步就往樓下走,洪寧和侍琴看到我神情不對,急忙跟了上來。
“教……夫君,怎麼回事?”
看到我神色不對,洪寧問著。
“大事不妙,我們得趕快回錢家村去才行!”
疾馳一天一夜趕回錢家村,為了節省馬力應付趕路需求,我拉著洪寧施展“凌雲飛渡”輕功一路奔跑,而把四匹馬讓給馨兒和侍琴替換著乘坐。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到了錢家村村外的時候,原本長滿了飽滿莊稼的良田已經變成了一片廣大的焦土,坐落其中的則是原本就頹圯、現在更是被大火給燒得七零八落的農舍殘垣。
“爹!爹!”
看到眼前一片祝融肆虐過的景象,馨兒嚇得尖叫著直衝自己的家。
我們逐屋檢視著情況,每間被燒毀的屋子之中都有焦黑的屍首,雖然這些屍首都已經被大火給燒得面目全非、早就無法辨認出到底誰是誰,但是身上的致命劍傷卻還是看得出來的:而從落劍的位置看來,殺這些村民的人肯定是練過武的人。
而更令人氣憤的是,從某些倒落在炕上的女性屍首兩腿大開的死狀看來,這些人是遭到奸殺的:殺人放火之外還外帶奸淫,即使是窮凶極惡的江洋大盜也不過如此而已。
來到張老漢家門前時,透過被燒得殘缺不全的門板,可以看到馨兒正呆呆地跪倒在灶前,而灶上一個原本用來吊掛鍋鍍的鐵勾上現在則像是魚鈎掛著魚餌一樣掛著一副燒焦的屍首,面目依稀還可以辨認出來……是張老漢!
來到馨兒身邊,我將馨兒扶了起來。
“馨兒,先好好安葬了你父親吧。”
馨兒又發了一會呆,突然之間撲在我懷中大哭起來。
“師父!師父!”
“馨兒,好好哭一哭吧:哭夠了以後咱們就去討債了。”
我輕輕拍著馨兒的背安慰著。
“此仇不報,非君子!”
我這輩子只替四個人挖過墳,我的父母,傳武師父蕭天放,還有雲煙:但是現在我替錢家村的每一個人都挖了墳,並親自將他們的屍首放入墳中、再掩土安葬。
要不是我把那些白道人物給估計得太善良,沒有想到他們為了要保全賀鵬展的“俠名”竟然會不惜濫殺無辜,現在錢家村的這些人就不會死:我有責任親手安葬他們。
安葬完每一個人,簡單祭悼之後,我們重新踏上往山東的路途,只是這次不是朝著泰山的方向前進,而是先往賀鵬展的老家去“討債”。
自從上次我“傳授”了馨兒“功夫”以後,馨兒就再也沒有晚上來找過我:不過今天晚上,馨兒卻默默地推開了我的房門走進來,靜靜地來到我跟前,然後跪在地亡。
“怎麼了?馨兒?怎麼會想到要下跪呢?”
我急忙把馨兒扶起來,馨兒該不會是想要我替她報父親被殺之仇,所以才跑來向我下跪的吧?
“師父,請教我武藝:徒兒上次沒能記住師父的指導,請師父從頭教起,好嗎?”
沒想到,馨兒竟然又是求我教她武藝,而且當我看著馨兒的時候,馨兒一點也沒有上次那樣害羞的表情,只是蒼白著臉,迎視著我的目光,一點也不躲閃。
看來,這次馨兒可是下定了決心的。
“好是好……但是,馨兒你有熱孝在身,就算我傳了你武藝,你也不可能現在就練習的……”
“師父,我想親手替我父親報仇!”
不等我說完,馨兒就打斷了我的話頭。
“我知道,但是即使你不忌諱身有熱孝、現在就開始練功,短時間內你也練不到能夠為你父親報仇的程度:所以這次就由師父替你……”
“即使如此,我還是要學。”
馨兒再次打斷了我的話頭。
“雖然說我是師父的徒弟,但是那是爹爹希望師父能夠收留我,才如此說的:其實我早就是師父的人了,師父不必和我避嫌的。”
我看著馨兒,馨兒的眼神是堅定的,臉色依舊蒼白,一點也沒有臉紅的跡象。
“既然這樣的話……馨兒,起來,把你身上的衣服脫光吧。”
馨兒毫不遲疑,我話聲剛落,馨兒立刻站起身來,動作迅速利落地將身上衣物全都脫光,讓自己有如粉雕玉琢般的身軀毫無遮掩地呈現在我眼前。
“現在師父就教你本門內功的運氣路线,可要記好了。”
由於馨兒沒有武學基礎,因此要教導馨兒內功,我勢必得在馨兒身上直接指出經脈穴位給她知道,所以我才要馨兒脫光衣服。
手指點在馨兒光滑潔白的小腹上,這里是丹田氣海的內勁起源,然後沿著“陰陽訣”內功運行的路线,手指在馨兒身上指出經脈以及穴道的位置。
馨兒認真地聽著我講解內勁運行路线,感覺著我的手指在她身上劃過的經脈穴道位置,一點也沒有臉紅,即使是當我的手指探入了馨兒修長大腿之間那長著稀疏柔軟恥毛的禁忌私處之時也是一樣——“陰陽訣”是雙修法,當然少不了將內勁運行到私處的經脈路线,我當然也得以手指采入馨兒私處來指出內功運行的路徑。
總算是將“陰陽訣”的運行路徑在馨兒身上全都指過了一遍。
“馨兒,記住這些內息運行的路线了嗎?”
“記住了。”
馨兒回答著,神情依舊嚴肅著。
“好,那你先自己練習一下,把運氣路线練熟之後,再來和師父一起練比較……‘進階’……的功夫。”
“是的,師父。”
馨兒靜靜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向我行了一禮,轉身出房去了。
賀鵬展不愧是交游廣闊的“大俠”,死訊傳出之後,許多的武林人物紛紛趕來賀家莊吊喪,即使過了這麼多天,整個賀家莊人頭鑽動,來來去去的都是從各地前來吊喪的武林人物。
我也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要來賀家莊報仇,很容易被前來吊喪的武林人物圍毆,而且其中肯定不乏“真正的”高手,要報仇談何容易。
但是,如果不是因為我的粗心大意,錢家村那些無辜的農民們就不會慘死,馨兒的父親張老漢也不會被吊在鐵鈎上活活熏成人干,即使我明知此行凶險,我還是要替錢家村的村民們報仇,不則先不管馨兒會怎麼看待我這個膽小師父,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至於會在賀家莊過上那些賀鵬展的高手友人阻我報仇的事情……我並沒有去想太多,反正能夠報仇是最好,不能報仇的話我就戰死在賀家莊,用我的命來償還那些無辜被我牽連到的錢家村百姓的命,而且還能提早到地下和雲煙團聚,未嘗不是好事一件。
此行凶險,原本我沒有打算讓洪寧她們跟隨著的,但是馨兒希望能夠“親手”報仇,而洪寧和侍琴則是堅持著“死活都要和我在一起”,我終於還是帶上了她們三個女孩子,讓她們穿上純白的衣服、披頭散發打扮成了女鬼的模樣,就這樣四個人前往賀家莊報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