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這家伙敢這麼說,我一定把話轉給徐萍知道,讓她知道你在人後的做派。”
妻子笑得很甜。
倒真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我們處對象那會兒她也是這麼開心。
“切,多大事啊,你想說就說唄。她是知道我的,才不會介意呢。倒是你,說真的,啥時候穿黑絲給我看看啊,一定迷死一大票男人。”
彭山說得毫不避諱。
“想得美,我只是來客串的,又不真的是你的女朋友。才沒必要滿足你的個人愛好,想看讓徐萍穿去。”妻子笑罵道。
“是嘛,那真是遺憾。也許你會改變想法也不一定。”彭山遺憾地說道。
“想你的好事。喂,你怎麼還看,專心開車,變態。”妻子往下拉了裙角,將絲襪腿向外挪了挪,顯然是不想再被偷窺。
此時的妻子給我的感覺像個小女生一樣,說的話都帶點嬌氣。我越聽越不舒服,卻挑不出什麼毛病,兩人並沒有什麼逾越的舉動。
我看了看徐萍,剛才彭山的那番直言,怕是嚴重打擊了她的自信心了。
雖然我妻子的確各方面都勝過她,但被自己的准未婚夫當著別的女人的面說,什麼人聽了都會難受的。
結果她的反應卻相當淡定,跟個沒事兒人一樣。
見我在看她,還笑我道:“怎麼,想看我出糗啊。我可不會,我又不是不知道他是什麼人,才不會被他的態度左右。再說思思的確比我漂亮啊。我才不會吃她的醋。就怕某人心里的醋壇子比我先翻了吧。”
我翻了個白眼,起身去上廁所了。等我出來的時候徐萍已經將監控關掉了,一個人玩起了手機。
“干嘛關了。”我問道。
“沒什麼好看的了,彭山把思思一個人放家里,自己去接他老媽了。你還要看啊?”她回道。
“為什麼不看,我要一直看著,不能讓我老婆離開我的視线。”我說道。
“你是變態嘛,對偷窺別人這麼感興趣。”徐萍無奈道。
“什麼別人,那是我老婆。”
“可她現在是別人的”女朋友“,你看了不是自找不痛快嘛。”
“我樂意。”
徐萍無奈了,為我重新接通信號。調整到妻子所在的畫面。
“喏,一個人在准備做飯呢。”
畫面里妻子一個人在廚房里換上了圍裙,在分類菜品。一個賢妻良母的樣子。
“我說方源,你不會是有那種情結吧。”徐萍輕聲問道。
“什麼?”
“就是那種喜歡看自己老婆背叛,然後自己一個人吃醋難受,從各種負面情緒中尋找快感的那類……”
徐萍說得小心翼翼,我愣了一下,隨即狠瞪她道:“你才是變態。”
徐萍一囧,譏道:“我又沒說你變態。你干嘛這麼激動。我說的是現在真的有很多這種人,生活過得安逸了,覺得跟老婆感情太過平淡,然後通過讓老婆勾引別人,甚至背叛自己來獲得心痛的快感。從而給自己平淡的生活找點刺激。”
“你瘋了,怎麼可能有你說的這種人。”
“你還別不信,男人很奇怪的。我在深廣那邊的時候,好多人受西方開放性文化的影響。覺得另一半有別的性伴侶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們通過改變來獲得不一樣的性滿足。甚至我身邊有好幾個男同事在嘗過這種滋味以後就上癮了。反而對平常的夫妻生活不感興趣了,一定要出去偷情,或者讓另一半偷情,來滿足自己的性需求……”
“打住,打住。你說的這些我不懂,但我絕不是你說的這種人,謝謝。”徐萍說得我心里一陣亂跳,完全無法認同這種變態的存在。
“那為什麼我每次說思思被占便宜的時候,你好像都有種要發泄一下欲望的衝動。上次我們那樣你還不是因為思思的事情失控了。今天你看到思思跟彭山聊得那麼曖昧時候,除了生氣,是不是還有種興奮的感覺,或者說……下面硬硬的。”
徐萍的話聽似在問我,但我感覺像是惡魔對我的引誘。
我他媽剛才上廁所的時候,雞兒真的是梆硬的。
“夠了,你說這些什麼意思,是不是又在打什麼歪主意,我告訴你,我不聽你說,也不吃你這一套。”
我說話的語氣有點失控,心里不斷告誡自己,我之所以勃起是因為徐萍這騷娘們今天穿得太騷了,我是受到了她的勾引,而絕不是因為我妻子與別人曖昧。
徐萍見我失控,趕忙安慰道:“好了好了,你別激動了,是我說錯話了行吧。昨天的貨單還有些沒理完,我下去店里看一下。”
說著徐萍也不敢逗留,收了手機下樓去了。
待她走後良久,我平復了一下情緒。
但還是忍不住回想她說的話,並仔細地回想了一下這幾天看到的妻子與彭山相處的細節,突然下身竟真的有了要膨脹的欲望,我趕緊調整自己的呼吸,並轉移注意力。
但剛才的反應給我的打擊是毀滅式的,難道我真的是徐萍說的那種人。
我搖了搖頭,一定不是,這應該只是人在生氣時引來的氣血上涌,所以才會如此。
跟她所說的那種變態情結沒有任何關系。
等我擺脫了她話語的影響,也沒了再看監控的興致,索性關掉了視頻,一個人將門從里反鎖睡覺了。
這一覺睡得有點長,可能真是太累的關系,直到晚飯的時間我才醒來。
一個人揉了揉睡眼,看了眼時間 之後,想著隨便做點什麼對付一下。
可等我打開門,卻聞到一陣飯香。
定睛一看,徐萍正圍著圍裙一個人在廚房里忙活。
我詫異了一下問道:“你怎麼還沒走啊,我沒讓你幫忙做飯吧。”
徐萍聽到聲音回過頭來道:“別不識好人心啊,我要不是看在思思是為了幫我才不在家的,我才不會給你做飯。不滿意你一會兒可以不吃。”
我意興闌珊,沒有回話。洗了把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又開始搗鼓起平板來,想著把監控找出來再看看,可沒有經驗怎麼也連不上线。
徐萍端菜出來道:“現在還弄什麼,瞧你的樣子。吃完飯一會兒我教你。”
我還真有點餓了,可能是中午沒吃飯的關系。
一會兒的工夫徐萍做好菜,乍一看,別說還真有兩把刷子,色香味俱全。
這還是第一次有有機會償她的手藝,以前去她那兒也是從來沒留下來吃過飯。
沒想到她手藝還真不錯。
“嘗嘗吧,大老板。”徐萍遞過一雙筷子道。
我接過嘗了一口,的確不錯,比我妻子要強出一截,應該是經常做飯的關系。
“嗯,不錯。你這手藝開個餐館應該也夠了。”
我不吝贊美,她笑了一下道:“那必須的,我不比你們當老板的,在家永遠是自己做飯的。喝點什麼,啤酒還是白酒?”
我搖了搖頭,“不用了,來碗米飯就行,不喝酒。”在她面前我還真不敢把自己喝得迷迷糊糊的。
“那你可得負責把菜吃完啊,我還以為你要喝酒的才炒了這麼多。”
徐萍雖然這麼說,還是給我乘了碗米飯。
一頓飯工夫,我有點感慨這徐萍真的適合做賢妻良母。
不是恭維的話,這女人做事不僅是一大助力,做飯竟然也是一絕。
而且態度出乎意料的隨和,不僅做飯,端飯。
吃的時候還不時要問一下味道如何,偶爾給點意見也都虛心接受,吃完更是主動收拾碗筷,完全不用男人動手。
我不知道她這是在故意表現還是自然而然,如果她平時都是這樣,那我真得感嘆彭山這貨真是撿到寶了。
雖然這女人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經歷,但過日子真是神一樣的助力,賺錢能力不愁,在家還沒架子,任勞任怨。
這樣的好女人上哪兒找。
不過這是從彭山的角度出發,讓我來說這女人光是對我和我妻子的設計,就已經讓我打負分了。正分再多也一時無法挽回。
徐萍收拾完出來,手把手教了我監控連接方式。
我火速找到妻子的位置,她竟然也在刷碗。
而客廳里彭山和他媽媽則坐在一起,電視開著,也沒人看。
彭山玩著手機,她老媽則滿臉笑意地跟他嘮嗑著,不時說他找了個好對象,讓他把握住了,不能再像以前一樣心那麼飄。
並時不時地衝廚房問一句我妻子辛不辛苦,需不需要幫忙。
我妻子為了印象分也是拼了,一直回著一個人就夠了,讓她好好歇著。
我一看又有點兒不高興了,媽的,我在家像公主一樣捧著的老婆,直接卻他家伺候人去了。
這倆都什麼鳥人。
徐萍卻在一旁夸贊思思做得不錯,不枉費她給我做的一頓飯。我聽得翻了個白眼,敢情你給我做飯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啊。
“山子,你也不去幫幫忙,人家姑娘還沒嫁給你呢,你都不愛惜著點,小心跟人家跑了。”彭媽教訓彭山道。
“哎,媽,你放心吧。我都跟你說了是她一心要您過來玩兩天的,就讓她做,這是她對您的一片孝心。”彭山頭也不抬地道。
“你這孩子,人家姑娘心疼我老太婆,我自然高興,可你也不能不心疼人家姑娘啊。我可跟你說,這姑娘放在咱所有親戚朋友中那也是一頂一的,你要是敢把人家氣了,看我跟你爸怎麼收拾你。”
“哎呀,媽,跑不了。我跟她好著呢,你就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啊。”彭山坐起身來道。
“怎麼個意思,人家這姑娘還賴上你了不成,瞧你說大話, 第一回去咱家那會,你親了人家還被打了呢。別以為媽不記得,人家姑娘這是要跟你穩步發展,不是非你不可的。別以為媽看不出來,我生的兒子,有多大能耐我不知道。你得提高警惕,別自我感覺良好。”
老太太看問題,還真毒辣。
“哎呀,老媽,別一口一個人家姑娘的,跟你說了她叫劉思,是我的女朋友。你這樣把人家叫生分了。再說了怎麼處朋友我自己有分寸,您老就別操這份心了。”
彭山不耐煩道。
“你有分寸,你有什麼分寸。要是那麼有本事,怎麼弄到現在三十了還沒結婚。我告訴你,你媽我像你這麼大時,你都快十歲了。再看看你,整天到處瞎混,讓你走了狗屎運找了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現在還不好好珍惜,有你後悔的時候。”
“思思都跟我同居了,你還操的什麼心,今天你也看到了,她一口一個伯母叫得多甜。人家不誠心跟我,能對你那麼熱情啊。”
彭山說著就得瑟了起來。
“我稀罕她叫我伯母啊,我要的是人家叫媽,懂不懂啊,我的傻兒子。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趁早把她拿下,等 她肚子里有了咱老彭家的種,人家才能一輩子死心踏地的跟著你。”
彭媽急得直接把話挑明了。
老太太一句話不只嚇到了屏幕里的彭山,也嚇到了屏幕外的我倆。
“這老太婆還真敢想,我老婆才給她兒子當了幾天朋友,她就想讓兒子弄大別人肚子。真是蚊子打哈欠,口氣不小。”我氣道。
“呵,也別怪人家老太太著急,也實在是思思配她兒子綽綽有余,她覺著不踏實,才想這麼一招兒。”徐萍笑道。
屏幕里彭山也是嚇了一跳,吐槽道:“老媽你也真敢想,我這八字跟人家還沒一撇呢,你就想讓人家懷我家的種。你這也太操之過急了吧。”
“你懂什麼,女人只有有了孩子才會一心地跟著男人。等她有了,再直接把她娶進門,咱家又不是不給她交待。”
老太太這種農村帶來的傳宗接代觀念還真強。
“得,您說什麼是什麼,您兒子我一定努力,行了吧。”彭山無奈道。
“媽說的話,別不當回事。你現在也跟人家姑娘同居了,有的是機會。可別傻呼呼的分房睡,那虛頭巴腦的避孕措施就別搞了,一准能中。”
老太太說話百無禁忌。
彭山也是有點服了,正准備再解釋一番,那邊妻子已經洗完碗出來了。
“在聊什麼呢,這麼激動。”妻子見客廳里母女二人湊一塊兒說著什麼,隨口問道。
妻子突然出現,老太太有些尷尬了,打了個哈哈道:“沒什麼,思思來了。累著了吧,你坐著,伯母給你倒水。”說著起身就走。
妻子准備自己來都被她阻止了。可能是以為自己的話被聽到了,有些尷尬地回避了。
老太太一離開,妻子就問彭山,“在背後說我什麼呢,還爭上了。是不是想干壞事呢。”
妻子很敏銳,可能是房間的隔音不好,模模糊糊聽到了一些。彭山也沒有隱瞞的意思,大概把話重復了一遍。
妻子聽得羞紅了臉道:“你媽還真是什麼都敢說,難怪你也這麼壞,一定是遺傳的。”
“什麼叫壞啊,這是人之常情好吧,誰讓你長這麼漂亮,讓我媽不放心。”
“哦,那敢情還是我讓你為難了,我不漂亮能讓你媽滿意?”
兩人說著說著,老太太也出來了。
於是三人寒暄著轉移了話題。
看了會兒電視,老太太提醒妻子先去洗澡,說她忙了一下午也累了,讓她早點去休息。
妻子也真有點兒乏了,沒有拒絕就先回房收拾衣服去了。
鏡頭切到臥房,我看到衣櫃里滿滿當當的女裝,比之她在家里的裝備也不差什麼了。
而且衣服更加花樣百出,都是時尚漂亮的服裝,堪稱百寶櫃。
我驚疑地問徐萍道:“怎麼還有專門的房間了,什麼都有。搞得像我老婆在那里住了很久似的。”
徐萍笑道:“這些彭山早就買好了,我那邊思思的衣服也都是他買的,他可舍得為你老婆花錢了。每次讓我給她挑的時候都是一大堆。我都懷疑他有女裝收集癖的。去見他爸媽的時候,他都是帶思思來這邊挑衣服的。”
我心里充滿醋意,難怪這小子能這麼快搏得我老婆的好感,真他媽的舍得下本啊。
就算是我也不會同意短時間內給妻子買這麼多衣服,就算不是大牌,也開支不菲的。
妻子嫻熟地拿了換洗的睡衣,竟然是無袖連身的款式,百褶邊與花紋點綴,既俏皮又可愛,裙長直到大腿,又顯性感。
比我妻子在家穿的家居睡衣,惹眼得多。
我看在眼里又不舒服了,徐萍看了我一下道:“還是別看了吧,這無論發生什麼對你都是傷害,你又何必讓自己難受。”
我拒絕了她。
等妻子洗完澡出來,老太太開始追劇了,也沒空理他們。
於是妻子直接回房給我打起了電話,我在電話里道盡了她不在的苦水。
妻子表示抱歉的同時也表示了對我的想念。
我們煲了十來分鍾的電話粥,我在電話里不斷囑咐她要小心應對,千萬別吃虧,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妻子居然還說什麼彭山對她挺好的,讓我放寬心。
我聽在心里更難受,卻又不能說。
憋得我都快抑郁了。
等我打完電話回來,看到徐萍猛地操作了一下平板,監控里的聲音都變了。我質疑地問道:“你干嘛?”
徐萍還裝作沒事,我讓她把畫面切回去,看她剛才在看什麼,她也不應。於是我自己去切了。徐萍還想勸阻我,讓我不要看。
結果當我切到衛生間里的時候,看到彭山光著身子正好在衛生間里,拿著什麼放在口鼻處嗅著。
仔細一看,這家伙竟然拿著我妻子剛換下的肉色絲襪,一只放在鼻尖拼命地嗅著,一只竟然卷在下身的陰莖上手淫。
一邊擼動一邊還陶醉的呻吟。
我如五雷轟頂一般直接站了起來,大罵道:“去他媽的!”
“都說了讓你別看了,這是人家的隱私,你沒必要這麼生氣吧。”徐萍倒是很淡定。
“隱私個雞巴,那是我老婆穿過的貼身物。他這是在意淫我老婆。”我氣道。
“別這麼粗俗好嗎?誰還沒個意淫對象,這不正好說明你老婆有魅力嘛。”
“但他這樣褻瀆我老婆穿過的東西就是不行。”我又急又氣。
“唔,那你這究竟是氣他意淫你老婆呢,還是氣你自己沒機會意淫呢?”徐萍本是看著我的眼睛突然將目光轉向了我的下半身。
我這才發覺,不知不覺中我的下體也挺立了,我趕緊坐了下來,心里的怒火一下子變成了尷尬。
徐萍竊笑道:“正常,別遮遮掩掩的。你要是沒地兒發泄,我把我的絲襪脫下來給你?”
我老臉通紅,急道:“要你多管閒事,你怎麼還不回家。”
“回去了也沒事啊,正好在這兒陪陪你,免得某人醋勁太大,橫死當場,最後變成鬼還要來怪我。”徐萍什麼時候都忘不了調侃。
我瞪了她一眼,卻不敢再看監控,我害怕自己的下面一直這樣讓人笑話。
徐萍卻不放過我。她杏眼滾圓,邊盯著屏幕邊嘖嘖道:“不過你還另說,彭山的那里還真大,比你的都大了一圈。真是馬小屌大啊。”
“你們男人也真奇怪,這換下來的絲襪也能意淫成這樣,你看他的樣子比做愛還爽似的,那絲襪都快吃到嘴里了。”
徐萍不斷的說著,我這樣不看聽她說更可怕,腦袋里不自覺的浮現畫面,下身的反應更加激烈了。
“好了,你別為難自己了,人家又不是不給你擼。來,我脫給你吧,你要是不好意思,我幫你擼出來?”
徐萍這女人這是完全不知道什麼叫廉恥了。
說著竟真的脫下鞋子,要把絲襪脫下來。
我叫道:“夠了,你能給我留點兒面子嘛。”
這女人穿這麼性感的絲襪,本來我就有點受不了,再經過這樣一刺激怎麼能忍得住。
但我實在怕了她了,不想再這樣曖昧下去。
徐萍看我有點委屈的樣子,撲哧一笑,樂道:“你堂堂一個大老板,至於嘛。我都跟你說了,這都是正常的事情。哪怕你真的有那種情結也沒什麼丟人的好吧,你這樣遮遮掩掩才讓人看不起呢。”
“求求你,別再說了好嗎,算我求你了。”我真是被打敗了。
“好吧,不說了。不過這視頻你還看嗎,不看我關了。”徐萍得意道。
我最後看了一眼監控,畫面里彭山已經挺立到了頂點,看來是擼了好一會兒了。
從裸露的龜頭來看,陰莖的尺寸的確比我的還大,他擼動得飛快,看來應該快射精了。
在我還沒來得及說看與不看的時候,他就已經悶哼一聲射了出來。
“我去,好大的量。”
徐萍看得有些呆了。
我也有些吃驚,這小子的量的確驚人,像被從吸管擠出的牛奶一樣,噴涌而出,而且一股一股。
直射到面前的牆磚上,滿格都是。
這小子不光量大,而且射精相當有力,明明離牆有一米的距離,精液打上去高度卻沒怎麼變低。
看著著實有些嚇人。
我自認完全不如,哪怕是我看過的A片里也沒有哪個男優有這麼變態的能力。
雖然他們可能都是射的次數太多的關系,但就目前來看,這小子的能力的確嚇人。
這小子擼完之後竟直接拿我妻子的絲襪擦了擦,也不忌諱會留下什麼。然後才將妻子的衣物丟入了洗衣機內清洗,估計也是怕留下罪證。
彭山的舉動讓我罵也不知道怎麼罵了,實在是生氣現在又有什麼用呢。
我調侃徐萍道:“那小子真是頭牛,你以後有福了。”
徐萍紅了臉反懟我道:“借你吉言,但願思思那丫頭不會見獵心奇,私下偷吃才是。”
我怒道:“你胡說什麼呢。我老婆是那樣的人嗎?”
徐萍笑道:“不光男人好色,女人也會的,皮色還在其次,女人想要的時候,只有這種男人才最有吸引力啊。”
“你再這樣說話,現在就滾。”我受不了她如此詆毀我妻子,直接開口趕人。
“切,不說就不說。”徐萍不忿道。
“你到底還要不要看。”
“看,但不看這孫子了,我要看我老婆。”
徐萍將鏡頭切到臥室,妻子正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玩手機。
可愛不失性感的睡衣讓我看此時的她是如此新鮮,妻子將一雙伸直的裸腿疊在一起,嬌俏的腳指倔強地上揚著,嫩白的肌膚讓人隔著屏幕都能聞到一鼓女人的體香。
妻子美態盡顯,殊不知剛才她已經被同一屋檐下的一個男人意淫褻瀆了,甚至為她射出了一股濃精。
一會兒的工夫,妻子的房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妻子問了一聲,外面傳來彭山的聲音。
妻子本不想開門,但彭山卻說有事要說,於是只得無奈開門。
妻子一開門,彭山就溜了進來,並趕緊將門反鎖。妻子嚇了一跳,以為他要欲行不軌,雙手抱胸直往後退。我也以為這小子是精蟲上腦了。
只見他“噓”了一聲道:“哎,在外面被我老媽念叨怕了。她只要逮著我一個人的工夫,就念叨著我跟你的事兒。我是真怕了,來你這兒躲躲。”
妻子仍未放松警惕道:“你不會回自己房間啊,上我這兒來算什麼,別忘了你是怎麼答應我的。”
彭山苦著臉道:“我當然知道,可現在形勢嚴峻嘛,求你開開恩啦。你不知道啊,我哪怕回自己房間,我老媽也一定會追進來接著說的。她是見不得你在眼皮子底下,我卻不行動的。”
“那你是想怎樣?”
“讓我呆一會兒,等老太太睡了我就回去。”
“那她要看一晚上,你還得在這兒呆一晚上羅。你不會想別的辦法啊”
“有什麼辦法。哎,不如這樣。你看啊。我媽現在八成就是想看我跟你同房呢,呆會兒我們一起演出戲,讓她以為咱倆那個了,等她放下心了,就會去睡了。我也就可以回去了,怎麼樣?”
彭山說得有些曖昧道。
“誰要跟你那個,你給我滾。”妻子氣得臉色大紅道。
“不是要你跟我那個,是假裝那個。”彭山急道,“咱們弄出點兒像在那樣的聲音,我媽一聽只要誤會成那樣了就行。”
我大罵彭山這孫子沒安好心。徐萍卻笑說他真是像猴一樣精。
我妻子臉如紅布道:“那還不是差不多,你想什麼鬼主意呢。”
彭山解釋道:“當然不一樣,一會咱們叫兩聲,但其實什麼也沒做,這就行了。”
“我叫不出來,讓我那樣叫。即使沒那個別人也當成那個了,明天你媽怎麼看我。”妻子斬釘截鐵道。
“我的大小姐,你到底想不想搞定我媽啊,咱們不讓咱媽認為咱們那樣了,她怎麼會認為我們感情有進展。你也想快點兒結束對不對,這應該是最快的辦法了。”
彭山的話一下子讓妻子沉默了,她想了一會兒才咬牙道:“好,那你說怎麼做?”
“我這邊沒什麼問題,你先學兩聲叫給我聽。”
妻子大囧,直言道:“不會。我跟方源那樣的時候都不會叫的,更別說學著叫了。”
“啊?方源那家伙都沒法把你操得浪叫?”
彭山一句話直接擊碎了在屏幕前的我的心。這一句話足以擊碎任何男人的心。
“我去你媽的,會不會說人話呢。”
我拿起手就想拍在平板上,徐萍眼疾手快,搶先一步阻止我道:“你急什麼,一會拍碎了看什麼?”
我急得不行,實在是太氣人了,我才不要去想什麼後果。
“你別這麼小孩子氣好不好,夫妻間這種事兒,叫不叫全在女人的感官上的。你老婆又不是蕩婦,怎麼會浪叫,你跟這兒急什麼。”
徐萍急切地開導我。這句話才算是捥回了我的心態,對啊,我妻子才不會浪叫。會浪叫的就不是我妻子,我跟這兒急什麼呢。
徐萍松了口氣,松開我道:“我真是服了你了,讓你不看非要看,看了又這麼玻璃心。”
我臉色一囧,在這女人面前我真是什麼面子都被批得一文不剩了。
監控里妻子也生氣了,道:“什麼浪叫,你會不會說話。我們夫妻間的事兒輪不到你說三道四,你再這樣粗俗,胡言亂語,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妻子直接幫我懟了他。
彭山尷尬道:“不好意思,有些激動了,是我不對。我只是納悶,我以前接觸過的女人,還真沒有一個不會叫的。你這樣算是難倒我了。”
這小子言外之意就是在炫耀自己的能力。他玩過的女人,沒有一個被他操的時候是不叫的。
“那是你,別跟我提你以前的放蕩歷史,小心我在徐萍面前告你的狀。”妻子氣道。
彭山又是一輪道歉,這下子可真有點難倒他了。他質疑地問道:“你舒服的時候到底是不會發聲,還是壓抑著不想發聲啊。”
這小子也直接不敢用叫了,怕引起妻子的反感。
“你打聽這個干嘛,我拒絕回答你這個問題。”妻子決然道。
“別啊,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找找問題的解決辦法,咱不能一直在這兒干杵著吧。”彭山急道。
可是妻子卻不理他。
他無奈道:“好吧,你不說,那讓我來猜一猜,你性格其實挺開朗的,應該不是不會。一定是你太過矜持,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太放蕩,所以都是憋著的,我說得沒錯吧?”
妻子臉色一紅,他也明白自己猜對了。這也不算什麼難猜的事,我妻子是什麼樣的人,熟識一點很快就能知道。
“你之前腳扭到了,我給你按的時候,你每次痛的時候都明顯的叫得很大聲,可不痛了你又叫得跟蚊子似的,應該是舒服的反應。你應該就是壓著自己不出聲,沒錯吧?”
彭山的話讓我完全沒料到,我沒想到這孫子連我老婆的腳都碰過了。
我瞪了一眼徐萍,她無奈地搖了搖 頭,表示不知道。
心里頓時又多一塊石頭。
妻子臉又紅了道:“不是不讓你提這個了嘛,你還提干什麼?”
彭山笑道:“就我們兩個人,有什麼不能說的。你放心,我們之間的小秘密,我不會告訴別人的。”
彭山這孫子故意說得曖昧,讓人聽了就來氣。
我妻子皺了皺瓊鼻道:“誰跟你有小秘密,不許亂說。快說,要怎麼辦,別在這里沒完沒了的。”
“好,好。”
彭山喜笑顏開,隨即轉過臉一本正經地道:“現在我還是給按下腳,但是你一會兒舒服的時候,千萬別再憋著。盡量叫出聲,這樣應該能讓我媽那邊聽到。”
“那怎麼行,我才不要給你按。”妻子一囧,急道。
“那你倒是自己學著叫一個啊,你自己又叫不出來,又不讓我幫你。那咱們這樣一直耗著啊。”彭山無賴道。
“我又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你今天也穿了一天高跟鞋了,腳應該也累了。這天說不定天天得穿,到時候你受不了,可別叫苦。”
這小子的確會戳人軟肋,妻子經他這麼一說還真有些動搖了。
“那我自己也會按,不需要你。”妻子聲音很小。
“大小姐,我這是幫你好吧。你自己能行得了嗎?我的手法你又不是不知道,保證你舒服。效果杠杠的。”
“你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就去把襪子穿上吧,這樣我也不會直接碰到你的腳,咱也不算有了肌膚之親了成吧。”
這小子說得振振有詞,妻子此時像個小女孩一樣,在他面前反抗不得。
“你這里都是絲襪,穿了好便宜你啊。”妻子臉色又是一紅。
彭山兩步走到衣櫃前,翻找了一雙襪子道:“哪里都是絲襪,棉襪也有的好吧。”拿東西的熟練程度像是自己的衣櫃一樣。
妻子看著眼前的襪子,是一雙白色的及膝棉襪,襪子倒是不錯,但上面印有的纖細玫瑰花紋,憑添了幾分妖嬈。
妻子看了看道:“你什麼時候買的,不會是專門在這兒等著我呢吧?”妻子的警惕心一下子也被激起了。
“別瞎想了,這種棉襪才不是我的菜,我的真愛永遠只有絲襪,我這是怕計劃要是再拖下去就入秋了,到時候我也不能整天讓你穿絲襪不是,會生病的。”
彭山突如其來的關心,讓妻子的警惕心又消了下去。她拿起襪子道:“你放心,計劃不會拖到那個時候的。”說著她就坐在床邊穿起了棉襪。
妻子的果決是我沒料到的,她為了盡快完成任務真的是很拼。
看美女穿襪子,不管是絲襪還是棉襪都是享受。
妻子腿形絕佳,將絲襪蜷起,伸長足尖,從足尖一點一點地把嫩足喂入襪中。
看著白嫩的肌膚多出第二層保護,最後一點一點地與皮膚貼合。
無論何時看都是最佳的享受。
彭山痴呆地看著妻子將一雙襪子都穿好,最後咽下了一口意猶未盡的唾沫。看著眼前完美的雙足,真有種馬上將她們收入手中細細把玩的衝動。
妻子有些害羞地將足趾在襪中蜷縮,即使是棉被也完美地襯托了妻子玉足的美好。
紅綠鑲邊的細紋從腿側一路延伸到足趾,腳踝之上正是一朵嬌艷的玫瑰,象征著妻子的高貴典雅。
妻子輕輕坐靠在床邊,拉過一床絨絲被,蓋在自己的下半身上,防止走光。
她晃了晃露出的雙足道:“來吧,要是按得本小姐不舒服,明天我就告訴你媽,她的傻兒子欺負我,他這個人不值得托付。”
彭山笑成了一朵花,狼叫一聲道:“得嘞,您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小的一定把您伺候好,一會您就放開了叫就行了。”
我雙手緊握成拳,氣得青筋暴走。
徐萍看得搖了搖頭,握了握我的拳頭道:“唉,你這人,不能接受就別看了。你這樣子還想要去現場,不是添亂嘛。你要是一直這個樣子,我明天就去找人把攝像頭拆了。”
“這就是一場戲,你就把自己當一個觀眾。你要是真找了個演員當老婆,這醋壇子夠酸死多少人。”
徐萍不住地勸我。
我雖然知道有些事情是必然發生的,可我還是無法心安理得的接受。
我不知道那些當演員的女人,他們的老公是怎麼接受的,但我就是無法像他們一樣。
畫面里,彭山輕輕地拿起妻子的一只玉足,興奮地摸了一把妻子的前腳掌。雖然隔著棉襪,但還是激得妻子渾身一麻。腳不自覺地縮了一下。
彭山握住了手中的獵物,輕聲道:“別緊張,要是控制不住就閉上眼睛。”
可惜就算妻子臉紅得快滴出血,還是沒有閉眼的打算。
彭山輕笑道:“我還真是沒有見過如此完美的腳,就算隔著棉襪,我也能聞到一陣腳香。”
妻子見他還在輕薄,斥道:“你到底按是不按了,哪那麼多廢話。”
彭山這才收起調戲的心思,一本正經的按了起來。
按,捏,揉,壓。
手法運用相當嫻熟,似真的按摩師一般。
妻子雖有做spa的習慣,但哪怕按摩也是找的同性,這種異性的按摩讓她感覺到了完全不一樣的刺激。
很快,妻子的臉就漸漸紅潤起來。
“你……輕點。”妻子的聲音已經有點不連貫了。
“怎麼,我下力重了嗎?”彭山奇怪道。
“倒不是……,你在按腳底……的時候,別那麼用力,我受不了。”妻子說著頭也抬不起來了。
彭山意味深長地笑了笑道:“明白,我慢一點。”
於是他放慢了節奏,左手托住妻子的腳根,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右手輕揉妻子的腳掌,當手心滑過腳底的時候,用拇指緩慢而用力地按壓腳心。
妻子“唔”的一聲險些叫出聲,被按的玉足更是猛地往回一縮。彭山早料到如此,兩手用力拉住了妻子的玉足,不讓她逃走。
“那里應該就是她的性感帶了。”一旁徐萍輕聲道,“大部份女人的腳心都異常敏感,彭山就是個老狐狸。”
我聽著她的分析卻沒有出聲,她說的沒錯。每次做愛只要我親上她的腳,她都會很快興奮。妻子的腳應該比常人更加敏感。
“別緊張,放松,要是受不了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壓抑自己的聲音,這樣能緩解心頭的緊張。”
彭山就像個發車的老司機,引導著妻子的感官反應。
妻子拼命搖了搖頭,只是眼睛閉著不敢睜開。
“你這樣只更加緊張。聽我的。”
說著這混蛋又是一番進攻,妻子已經進入兩難,有心抽回腳,可是彭山那邊完全沒有放手的意思。
被按壓的刺激想要出聲,卻又強行壓抑下來。
彭山開始還抱著玩樂的意思,在妻子的腳上大肆揩油。
尤其看到妻子閉著眼想叫又不敢叫的樣子,更是起了捉弄的心思。
在妻子的腳掌上抓了一把之後,將手捂住鼻子用力地吸了起來,似乎能從中吸到妻子的體香。
妻子因為閉著眼的關系也沒能看到,於是他更加大膽地趁著揉捏的空隙,捧起妻子的棉襪腳,低下頭在鼻尖深吸了起來。
若不是忌憚妻子的反應,怕是要直接將腳心按在自己臉上了。
妻子只顧著掙扎也沒有注意彭山的動作。
反而在一收一搐之間將原來蓋在腿上的絨絲被蜷縮到了膝蓋以上。
整條纖細的小腿就讓樣被彭山抱入懷中。
最後彭山也對這種只能淺嘗的行為也有些乏味了,這才想起他的目的。
於是他收起捉弄的心思,開始輕柔地撫弄妻子的美腳。
沒有了刻意的刺激,妻子的情緒也漸漸平復下來。
可還是不敢睜開眼睛。
於是在妻子漸漸習慣他的溫柔力量之後,彭山這斯驀地在妻子的小腿肚上猛力一拍。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啊!”妻子吃痛之下,驚叫出聲。
“你干嘛?”妻子睜開眼,怒視彭山。
“你不是不會叫嗎?”
“你打疼我了。”
“疼就對了。你不叫我就只能接著這樣,讓你發出聲音了。”
“你!”妻子從剛才的快感中恢復了過來,慍怒道:“那我不按了,快松開。”
可彭山無奈似的不松手,手下又開始重復起按摩的手法,妻子扭動了幾下玉足,可力氣還是扭不過一個大男人。
“你快……放手。”
還未完全褪下的舒服感覺,又再次升騰起來。可妻子不想再這樣被他把控著了。
“是你答應會配合我的,中途反悔可不行。”彭山不依不撓。
“你無恥。”妻子罵道。
“嘿,隨你怎麼說。”
彭山無賴道。當他又開始在妻子足底按壓之後,妻子又輕吟一聲,經受不住閉上了眼睛。彭山又是一巴掌拍在妻子的小腿肚上。
“啊!”妻子又痛叫一聲。“你!”
“就這樣,先別忙著生氣。這按著按著你倒是享受上了,別忘了我們的目的啊。你要能放開點兒,我也不至於這樣了。”彭山賤賤地說道。
“誰在享受了,我又沒讓你按。”妻子臉皮薄,接受不了他的調侃。
彭山也不說話,在妻子敏感的腳底板又是一按,“唔。”妻子很誠實的輕吟出聲。
“還說不是。”
“你無賴!”
妻子哪經得起她這般輕薄,臉色紅得快滴出血來。身體的敏感點被不是丈夫的男人所掌握,讓她羞憤欲死。
彭山眼見妻子承受不住,也怕把她得罪狠了。
委婉道:“你配合一點好嗎,你一直這樣我們這次同居計劃結束也不會有什麼進展。你難道想一直這樣重復下去嗎?”
這時候他只能抓住妻子最關心的問題,來進行勸導。妻子紅著眼睛盯了他一會兒道:“你松開。”
“這……”彭山有些猶豫,他以為妻子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松開。”妻子語氣堅定道。
彭山不敢強求,他知道強來只會適得其反,有些遺憾了松開了妻子的玉足。妻子顫抖著收回了腳。
咬牙道:“我知道該怎麼做,不用你來教,你也不要自作主張。”
彭山不理解妻子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疑惑地看向她。
妻子紅唇輕咬道:“你只管按你的,不許再胡來,該出聲的時候我自然會出聲的。不許你再出這些賤招。”
“啊?”
“不能讓本小姐舒服,就指望我配合你。你把我當你以前在外面找的那些隨便的女人啊?”
彭山這時候才有點理解妻子的意思了。她不是拒絕了,而是不想被自己牽著鼻子走。他完全沒料到妻子連這種事也想要爭取主動。
“那……”他想問妻子打算怎麼做。
誰知道我妻子沒等他開口,便將另一只沒有按過的玉足伸了過來,輕放在彭山的大腿上道:“光盯著人家的一只腳按,你這按摩師一點也不合格。”
彭山欣喜若狂,再看妻子,羞得眼都快滴出水來了。
他如視珍饈一般地再次將妻子的另一只玉足握在手中。
手不自覺地就抓住妻子的腳掌先揉捏了一番,似要先回味一下,這本以為已經失去的美好。
即使隔著棉襪,他也能清晰感覺到妻子足掌的溫度。
妻子的也同樣感受得到他的體溫。
剛才不過是為了捥回面子說的一些漂亮話,其實從表情上就能看出,彭山的技巧早已給她帶來了強烈的快感。
她只是要給自己真正叫出聲找一個理由,一個不能是別人給出的理由。
彭山不再廢話,這種失而復得的喜悅,讓他不敢再多說廢話。
他細心地撫弄著眼前的玉足,害怕再次失去她。
他不斷地從腳背捏到腳趾,又從腳趾游走到腳心,甚至不時地揉一揉妻子的腳踝。
老練的手法很快地再次喚起了妻子尚未平息的快感。
妻子再次閉上了眼睛,輕吟出聲。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已經明顯地能感覺到妻子的聲音比剛才大了一點。
彭山受到了鼓勵,按得更加賣力了,手法綿巧地將力道分化,時而輕預柔,時而用力。
“啊!”當他再次按過妻子腳心的時候,終於如願以償地聽到了妻子的呻吟。
他不敢出聲,害怕打斷妻子的感覺,讓她覺得羞憤,那樣的話就又前功盡棄了。
他雖然不知道妻子是如何強迫她自己找到感覺的,但這種改變足以令他瘋狂。
“呼。”他輕吐出一口濁氣,也似在出演自己應該扮演的角色。自己可是男主角,在賣力“耕田”的時候豈能沒有聲音。
他配合著妻子的節奏,發出的音量與妻子相當。
妻子扭動著被按壓的腳掌,似在無聲的抗議,可卻並沒有收回腳的意思。反而讓這有意無意間的扭動變成了在他的大腿上摩擦。
只是一瞬間的工夫就看到彭山寬松的褲衩上,升起了旗杆。這混蛋明明剛剛才擼過一發,可完全經受不住妻子的魅力,就雙再次雄起了。
“哼!”彭山發出一聲壓抑的悶哼,聲音也比剛才大了起來。
似在表演,但看上去更像是在發泄。同時手掌也對著妻子的玉足使力,逼得妻子又是一聲輕吟。
“啊!”
妻子可能也是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漸漸進入角色。
很是干脆的一聲嬌吟,雖然聲音不算響亮,但音調像極了女人在性興奮時才會發出的聲音。
這一聲嬌吟,吹響了兩人戰斗的號角。
彭山像是打了雞血一樣,受到了極大的鼓舞。
牢牢地箍住妻子的腳踝,將手掌平壓在妻子腳掌上,用力地擠壓搓弄,大拇指更是偷偷的探和腳心,用力研磨。
妻子的足趾瞬間繃緊,腳掌彎曲成弓,似感受到了極大的快感,用力地晃動了起來。嘴中更是毫不吝嗇地大叫出聲。
“啊~!”
像是蓄勢良久的爆發,這一刻終於找到了發泄口,這一聲似高潮一樣的響亮。
彭山雙目赤紅,眼眸發亮。
趁著妻子不注意,猛地將妻子的腳踝一拉,妻子的腳掌順勢就踩在了他隱藏的陰莖上。
妻子的身體跟著下滑,陷入極大的快感中,從而忽略了身邊的細節。
這一聲響亮的聲音似猛然揭下了她臉上的遮羞布。
估計連她也在駭然,自己竟也能發出這種淫蕩的聲音。
雖然是自己強迫自己喊的,但還是太過羞人。
她臉紅如血,一下子將早已縮到腰間的絨絲被拉了上來,遮住自己羞於見人的臉。
彭山見妻了如此,更加肆無忌憚了。
直接就掰率妻子的腳趾,將褲襠下的陰莖埋入妻子嬌嫩的腳心。
雖然隔著褲衩和自己的棉襪,但他好像還是能感覺到妻子腳心的滑膩,用力地抖動了起來。
按理說這種力道應該並不大,但妻子已然入戲。
不知道她有沒有感覺到自己腳底的是什麼東西,也不反抗,配合著彭山的動作不斷地嬌呼出聲。
時而輕時而重。
彭山這邊也感受到了極大的滿足,哼哼唧唧地發力聲越來越響亮。兩人似真的在做愛一般,慢慢配合得天衣無縫。
荷爾蒙的味道逐漸從兩人身上散發出來,行為也開始失控了。
彭山不管不顧,不再坐在床邊,直接爬上了床,捋下自己的褲襠,將粗大的陰莖直接掏了出來。
操起妻子的另一只腳,將陰莖塞入妻子的兩只嬌嫩腳心,用力地摩擦了起來。
口中“呼呼”聲不斷,意淫了這麼久,他終於如願以償地將美人的雙足收入胯下,親身感受她玉足的美妙。
妻子那邊應該早已感覺到了他在做什麼,可卻不敢現身揭穿。心中更加羞憤。隨著彭山的動作還不得不配合地發出聲音。
“呼。”
“啊!”
兩人如真正的情侶夫妻一樣,一唱一合,譜寫著男女間的美妙。
這種互相明了,卻互不揭穿的美妙,讓兩人體驗到了如偷情一樣的刺激。
不一會兒的工夫,彭山大吼一聲,用力的用妻子玉足夾緊自己的陰莖,再次噴射了出來。
大片的精液噴射到妻子裸露的大腿上。
妻子雙腿猛地用力一縮,很是清晰地感受到了精液的火熱。
“呀~!”妻子很是配合的一聲驚叫,給這場不倫的淫戲劃上了句號。
屏幕前的我再也忍受不住。
“啪!”地一聲蓋住了面前的平板。
我雙目赤紅的側過臉來,拉過一旁的徐萍,對著她嬌艷的紅唇就吻了上去。雙手不住地在她的絲襪大腿上撫摸著。
徐萍嬌吟了一聲,卻沒有反抗。很是配合地回應著我。
怒火和欲火,加上妒火,這“三味真火”早已燃盡了我的理智,我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只好好地發泄一番。
我將徐萍壓在沙發上,直接就開始撕扯她的襯衣,口中恨聲道:“我要操你!”
徐萍可能早料到我會如此,實在是我剛才已經好幾次都要控制不住自己,卻又強壓了下來。
她一邊伸出香舌回就我,一邊輕聲道:“別在這里,去床上。”
美人在懷,還如此主動。
我更加不可能恢復理智。
我就這樣吻著她,抄起她的後背就將她抱了起來。
她很配合地立刻盤腿將我箍住。
我們就這樣邊親邊走著,一路纏綿到了臥室的床上。
比起妻子,她的身材略顯嬌小,我抱起她並沒有覺得吃力。到了床邊,我們直接滾了上去。
她蹬掉腳上的高跟涼鞋,似知道我瘋狂的症結在哪里一樣,輕輕地將雙足伸到我的面前。
我也毫不留情地將她的絲襪腳按壓在自己臉上,用力嗅了起來。
還是那熟悉的味道。
淡淡的汗騷夾雜著輕吟的腳香,讓升出另一種變態的快感。
彭山,你他媽玩我老婆的腳,我也玩你的女人的。
徐萍相當配合地挑動著我的情欲,我也不再拒絕,當我再一次在這個女人身體里發泄出來以後,我發現我已經不能抗拒她了。
這種予取予求的貼心情人,哪個男人不想要擁有。
尤其還是妻子不在身邊,甚至還做出背叛舉動的時候,男人空虛的心就更不可能放過這眼前的溫柔尤物。
“今晚別走了,陪陪我。”
我親了親她的臉頰,聲音有些落寞。我沒想到在我最無力的時候,一直陪在我身邊的會是這個女人。
她也看出了我態度的改變,輕笑道:“我不走。你也真是的,都說了我會配合你,干嘛還那麼猴急。”
“一看到你老婆那樣,你就跟瘋了一樣,說,你是不是真的有那種綠帽情結?”
徐萍感受到我對她的感情已經有所改變,說起話來也不再遮掩。
“啪!”我輕拍了一下她的赤裸嬌臀,氣道:“胡說八道,有你這麼說自己男人的嗎?”
“給你三分顏色你還開起染房了,你是誰的男人?咱們充其量只能算是情人。”徐萍嬌聲道。
“那還不是一樣,總之,咱們都這樣了,還不只一回,你不做我的女人還能逃到哪里去?”我有些膨脹道。左擁右抱是每個男人的貪婪欲望。
“你還真敢說,我是看思思在幫我才來安慰你的好吧,你別得寸進尺。之前還對人家愛搭不理,現在就想霸占人家了,哪有那樣的道理。別忘了,我可是你兄弟的女人,你還想強占不成,或者說你要休了思思,娶我不成?”
徐萍的一番話把我打醒,是啊。
他是我兄弟的女人,我也有自己的老婆,我們不過是空虛之下相互慰藉罷了。
離開了這張床,她還是她,我還是我。
我真是忘形了。
徐萍眼見我沉默,也有些落寞道:“好了,別多愁善感的不像個男人。至少在思思不在的日子里,我隨時都是你的。”
說著她又親了親我,“說真的,你剛才真強,都弄痛我了。這麼興奮,還說不是因為思思和彭山的關系,誰信啊。”
這女人就認定我是個綠帽男,一直把我往這條溝里帶,雖然我承認剛才我的確是因為妻子的不忠才興奮,但也絕不會告訴她,讓她得意。
我翻壓騎在她身上道:“就你話多,今天說什麼也要操哭你。”
“好啊,有本事你就來啊。就怕你要再看看視頻,給自己找找刺激才能雄起吧,綠帽男。”徐萍嬌笑著。
她一句綠帽男,讓我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汙辱,但竟然也激起了我征伐的衝動。我憤恨地再次壓了上去。
梅開二度好像在我跟她之間成了平常事,性愛真的是件會讓人墮落的事情,明明徐萍沒有我的妻子漂亮,但我依然還是從她身上找到了性奮點。
高潮結束之後,徐萍將她的黑絲腿搭在我的大腿上,一只手不斷地在我的胸膛上撫摸,口中吐氣如蘭,輕聲在我耳邊道:“我愛你,你剛才真棒。”
這樣的情話聽得我渾身一麻,我有些情動地捏捏她的嫩乳道:“我也是。”
說著我們倆又吻在了一起。情欲帶來的感情羈絆漸漸地在我們之間漫延,雖然我們的關系只是暫時的,但這種感情可能會永久存在。
女人的感性此時讓徐萍又有些情動,她的手撫弄上了我的陰莖,絲腳也不自覺地騷動了起來。
“老公,我想要。”
這一聲昵喃像是一股強力的催情藥,可我實在是沒力氣了,我有心求放過,誰知道這個女人自己就爬了上來。
無奈的我在交出了第三次之後,整個人就完全昏昏沈沈的了,徐萍看著像是失了魂的我,輕聲笑道“活該,榨干你,你這冤家。”
就這樣我們倆相擁著睡著了,連澡也沒顧得上洗。
這一覺我睡得相當沈。
迷糊中我夢到妻子同樣與彭山睡在一起,兩人一絲不掛,渾身汗液交錯。
床上凌亂地甩著兩人的衣物,散亂地搭在赤裸的兩人身上,而兩人更是親密無間地肢體交纏,摟抱在一起。
我怒極攻心,想要衝上去分開這對狗男女,可卻怎麼也碰不到床。
狂亂地咒罵中,我驀地醒了過來。
天早已經亮了,我仔細回想著剛才的夢境,腦門上冷汗直下。
生怕這一切應驗,趕緊起床來,想要在監控里確認一下。
我打開門來,就聽到做飯的聲音,是徐萍又要廚房里忙活。
我才想起昨夜發生的事情。
越發對剛才的夢境害怕,害怕這一切是老天爺對我的報應。
“你起來啦,早飯馬上就好,快去洗洗吧。”徐萍看到我出來,招呼了一聲就又接著忙了。
我沒時間理會,打開監控找到妻子的臥室,才發現人不在。
切了數下,都沒有看到人影。
只在客廳看到了彭山老媽在吃飯。
彭山與我妻子都不在。
這樣我才稍微松了口氣,但還是有些不踏實。
徐萍端菜出來看到我又在抱著平板,笑道:“你這是把這當事情做了。人家白天也都要忙的好嗎,昨天把你嚇到了?”
我有些疲憊地看了看她,沒有說話。
徐萍走過來像個溫柔的妻子一樣,撫摸著我的臉說道:“好了,別操冤枉心了,我起來的時候看了,他們一早就出去了,昨天他們是分房睡的。乖,別疑神疑鬼了啊,早點吃飯,一會兒你不打算開門嗎?”
我摸了摸她的手道:“經過昨天的事兒,我哪能放心。而且我們的事兒,我更害怕老天會懲罰我。”
“呵呵,想不到你還信這個啊。你真是杞人憂天,我們有事沒事現在又影響不到思思那邊,你現在想這個又有什麼用?”徐萍勸我道。
“唉,今天我不打算開門了,一會兒要是有什麼事兒,你自己看著處理一下。”
我嘆了口氣道,剛才的夢境攪亂了我的思緒,我哪還有心思干別的。
“姓方的,你什麼意思!”
徐萍突然發難道,“睡了我至於讓你這麼委屈嗎?你拿我當什麼呢,想要的時候就跟人家耳鬃斯磨,睡醒了就當我是感情的負累。有你這樣無情無義的男人嗎?”
“我告訴你,今天你必須該干嘛干嘛,再這樣跟個軟蛋似的,我現在就把咱們的事兒說給你老婆聽。”
她說的本是激勵的話,可是一提起要告訴我老婆,我就不高興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看看你現在的樣子,生氣也沒點底氣,別讓我看不起你。”
徐萍完全不同於妻子,妻子是那種唯唯諾諾,如水般的女人,會隨著男人的變化而被動適應。
徐萍則是寧折不彎的性子,如被塑好形的鋼鐵一般,會尋找適合自己的人,而不會去改變自己。
而當適合的人開始改變,她會選擇要麼放棄,要麼改變他。
尤其是我這個與她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她會堅定地想把我變回原來她認識的樣子。
這女人在床上讓人愛不釋手,可到了床下,又總讓人生不出親近的意思。
我現在有些生氣,可對她卻不敢做出半分過分的舉動。
實在是拿人手短,睡人屌軟啊。
在自己女人面前,男人終歸是硬氣不起來。
我瞪了她一眼,關了平板,與她錯身而過。
“別忘了洗個澡,瞧你那一身的汗味。”徐萍又道。
“你話真多,我老婆都沒你管得多。”我吐槽道。
“思思不在,我就是你老婆,有本事,一會兒別吃老娘做的飯。”徐萍說起這種話來一點也不覺得害臊。
我翻了個白眼,就去洗澡去了。這一身的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洗瀨完吃飯的時候,看著徐萍已經換上的工作服,我奇怪的問道:“你哪兒來的衣服,早上回去拿的?”
“昨兒個我就帶著了,早上再回去換哪有飯給你吃。”
我神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你這是有備而來啊。”
她的俏臉難得一紅,斥道:“美的你。我這是怕你一個人想不開,吃你的飯吧。”
此刻有種溫馨的感覺飄蕩在我二人中間,我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有這樣一個老婆也不錯。
隨即我就被這想法嚇了一跳,我可是有老婆的,怎會如此濫情。
這女人還真有狐狸精一般的魅力。
吃完飯我下樓開了店,今天本是雙休的第二天,工人們沒來上班。
開門也只能接些訂單,無法發貨。
遂像往日一樣做些零售的生意。
沒有了工人的幫忙,凡事都得親力親為。
這倒是種久違的體驗。
徐萍與我搭配得有條不紊,倒沒有出什麼差子。
只是有兩個臉生的客人,把她誤當成老板娘,叫得一個比一個順口。
這種事情今天不是第一次發生,但是徐萍卻笑得比以前都要甜。
我沒有介懷,但是心里卻有了後怕。
與她這樣下去真的好嗎?
本就與她關系密切,如今再已經突破了普通朋友的關系。
這個老婆的閨蜜一直在身邊的話,遲早我跟她的事兒要穿幫,到時妻子那邊我如何解釋。
她會有多傷心?
但這種情緒也只有在彷徨的時候會想一下,心里更多的聲音卻是在勸慰自己,沒事的,徐萍又不會對外人說,我們的事兒沒人能知道。
男人的貪婪讓我不時的會生出,同時與兩個女人一直保持關系的欲望。
中午我本來想叫盒飯的,但徐萍堅持要自己做。我也沒有拒絕,畢竟她的手藝在那兒擺著。
吃飯的時候我問她,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
她想了一會兒,像是想到了什麼,卻沒有說出口,而是笑著對我說,“思思都在那邊伺候彭山他媽去了,我也不好意思不給你做飯吧。”
我知道這話沒幾分真的,也沒追問。只是隨口問了句,“等拿到戶口本,你就准備馬上跟彭山結婚了?”
徐萍戲謔地看著我道:“怎麼,你想長期霸占我啊?我要是不結婚,你能放心嗎?”
她一句話戳穿了我的小算盤。我清咳了一聲道:“把平板給我吧,我想看看思民現在在干嘛。”
一上午的工夫,徐萍都把平板收了起來,說是不想讓我再泡在偷窺上,不做正經事。
吃過飯之後的整個下午都是閒暇的時間,徐萍也沒有拒絕,把平板給我找了出來,打開監控道:“這個點兒他們應該也在吃飯。”
果然在小客廳里不看到妻子三人在一塊兒吃飯。
老太太一個勁地勸妻子吃這,吃那。
妻子在一旁很是尷尬地婉拒道:“伯母,這麼多我真吃不了。”
可老太太就是沒有聽的意思,菜盡往好的夾,很是熱情。妻子只能無助地看向彭山,誰知這貨竟沒心沒肺地只顧自己一個勁兒地吃。
我跟徐萍看得都搖頭,不明白這老太太唱的是哪一出。
好不容易熬到吃完飯,老太太眼見妻子碗里剩了不少,也沒生氣,還主動收拾起了碗筷,並拒絕了妻子的幫忙。
彭山和妻子回到客廳,妻子就急切地小聲說道:“看你干的好事,你媽今天已經催了我一整天飯了,再這樣下去我非得撐死在這里不可。”
彭山很是玩味地笑道:“你就知足吧,現在飯也不讓你做了,碗也不讓你洗了,而且態度對你好得是一踏糊塗,你得感謝我昨晚的明智舉動。”
“你還敢提,我還沒找你算帳呢。你昨晚的所做所為已經完全超出了我們的約定范圍。要不是你出的餿主意,你媽怎麼可能誤會我們那樣了,今天盡圍著人家問東問西的,弄得好像我有了似的。多難為情。”
妻子紅著臉說道。
原來老太太真的聽到了昨晚的動靜,只是思想太激進,以為兩人是真的有了關系,這兒媳婦是跑不掉了。彭山的計劃看來實現得還不錯。
“嘿嘿,要不今晚咱們再來一次,我媽一定能對你更好,說不定明天就拿本讓咱們把證給領了。”
“想得美,你當本姑娘是什麼人。我告訴你,昨晚的事兒要是讓我老公知道,他殺了你的心都能有。你再想什麼歪招,小心本姑娘翻臉不認人。”
妻子瞪了他一眼道。
“生什麼氣嘛,我昨晚已經道過歉啦,而且我都按你的吩咐把現場都收拾干淨了。”
“這是道歉就能解決的問題嗎?你得端正你自己的認錯態度。”
“得,我向思思小姐真誠的道歉,因為您的美麗實在太過耀眼,小的我見了您就找不著魂了,所以才一時精蟲上腦,行差踏錯。求您老大人不計小人過的原諒我。行了吧。”
彭山邊道歉都不忘拍馬屁。
妻子顯然對他這一套很受用,不然不可能昨晚被他那樣褻瀆之後,第二天也沒撕破臉皮的。
妻子冷哼一聲,但臉上少不了的得意道:“切,敷衍。算了,勉強原諒你了。”
“下午你准備去哪兒?”妻子終於轉過話題問道。
“下午約了場球,正准備一會兒走呢。”
“那你帶我一起去。”
“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不是不樂意在我的交際圈里露面嘛。”
“還不是怨你,你媽現在這個樣子,我哪敢一個人在家里呆著。”
“你也可以暫時回去找方源啊,說不定你這一天沒回家他正擔心呢。”
“我現在不想回家,一想昨晚的事兒,我就怕看到他。我還是跟你去吧,反正跟你玩的都是些學生,也不怕人認出我。”
“好嘞,有你這個美女在身邊,我今天一定能多進個幾球。”
兩人等彭山換完衣服就一起出門了。
妻子與彭山越來越合拍,昨晚的事情就像沒發生過一樣,連真正的生氣都沒有就這樣揭過了。
兩人甚至可以在發生那麼尷尬的事情之後,依舊一起去玩。
我一陣心涼,妻子真的已經變了。
長時間的偽裝生活,讓她已經習慣了這種日子。
甚至把這當做是自己的個人生活一樣樂此不彼,有些事情寧願是自己的小秘密,也不對我這個丈夫坦露。
我摸了摸額頭,心里有些感慨。
也許已經適應自己新身份的妻子,真的很快就能從老太太手里騙來戶口本,可到那時她真的還能變回原來的樣子嗎?
我不禁有些疑問。
“你又在想什麼?”
一旁徐萍見我不說話,問道。
我看了眼徐萍,心中感嘆,不能變回去的何止是她呢,我也一樣,不知該怎麼回到原來的生活。
“你要去跟著他們嗎?”
徐萍以為我又是不放心妻子。
“不了,跟上去也看不到什麼,就算有什麼,我又能怎樣呢,徒增煩惱罷了。”
“……”徐萍瞪大眼睛看著我,有些驚訝,“天啦,你是不是吃錯藥了,現在怎麼突然看這麼開了。不怕他們在外面發生點兒什麼小插曲?”
我瞄了她一眼,伸出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道:“怕什麼,不是有你陪我嘛。”
徐萍打掉我的手道:“切,一點也不好玩。那你下午准備干嘛,不會又是睡覺吧?”
我白了她一眼道:“在你眼里我就沒正事了嗎?店里的事兒多著呢,下午我去倉庫盤點庫存,你要是沒事兒在店里看門,月底給你加薪。”
於是這一整天,我的生活又回到了工作上。
傍晚在倉庫忙完,我回到店里,看到徐萍還在。隨口問道:“今天走嗎?”
她看了我一眼,道:“你希望我走嗎?”
“別走了,我肚子餓了,給我做點好吃的。”
“你拿我當煮飯婆啊?”
我走了過去,親了親她的臉道:“晚上也別走了唄。”
我現在沒有妻子不在,拿這個女人報復的意思。
實在是只能用工作轉移精神,實在太過空虛,此時覺得有這麼個女人在身邊也挺好的。
對發生過肉體關系的人,實在是很容易產生感情,男女在這一點上可能都一樣。
“算你有良心。”徐萍笑罵了一句,眼中有淚光閃過。對於感性的女人,此刻可能更需要感情的回應。
晚上吃完飯我們很自然地依偎在一塊兒看電視,誰也沒提要干什麼。
好像此刻能體味彼此,就是最好的感受。
最後徐萍首先不安份了起來,提出了想要的需求。
但昨晚我實在透支得厲害,真沒有再繼續的心思。
愛撫安慰了她一會兒之後,她才算老實了下來。
我先去洗澡出來之後發現她又打開了平板,一個人靜靜地看著。
我很自然地坐了過去,結果看到妻子的臥室里,妻子和彭山兩個人又共處一室了。
兩個人都早早地洗了澡,彭山依舊是大褲衩加背心,而妻子一身雪白的睡裙,長腿白皙勻稱,與他的精曠黝黑形成鮮明對比。
我本來一直壓抑自己要用平常心看待兩人的事情,可看到妻子很自然地跟彭山一室相處。內心依舊會止不住的顫抖。
“你今天賴在這里也沒用,我什麼也不會再聽你的。”
妻子的聲音依舊動聽。
“我也沒要求你什麼啊,我就是進來躲躲。玩會兒電腦就走。”
“你杵在這兒我怎麼睡覺。”
“大小姐,你睡你的,我玩我的,我又不打擾你。”
“你說的這叫什麼話,你一個大男人在這里,我怎麼可能睡得著。”
“你這麼信不過我嗎?我要是有那心思,還用等到現在?”
“呸。那是你沒找著機會,瞧你一直那色眯眯地看人家的樣子。我才不會大意到給你機會呢。”
“大小姐,這可不光是我一人這樣啊,今天球場上你沒看到啊,那群乳臭未干的小鬼們看你的眼神,可比我火熱得多。一個個跟打了雞血似的,今天的戰績比分可比以往大得多。跟他們比我可算矜持的了。”
“你還敢說,為什麼要在外人面前說我是你女朋友,我可沒有義務在外人面前陪你演戲。”
“我這不是為了保護你嘛,但凡說你不是我女友,那群小子能跟瘋了一樣的騷擾你,你信不。”
“誰稀罕。”
妻子說了句氣話,但臉上並沒有生氣,反倒有種如沐春風般的喜悅。她也不睡的,一個人玩起了手機。
我本以為今天妻子還會給我打電話,可未曾想她並沒有這個意思。可能是一個人在與人打字聊天。
不知何時徐萍從我身旁離開,等到她回來的時候,晃了晃手機道:“你媳婦讓我好好看著你呢。”
原來她剛才是在與徐萍聊天。
“是啊,你也算不辱使命了,二十四小地看著我。”我調笑道。
徐萍欺身上來,打了我兩下。
我們兩人又滾在了一團。
屏幕里妻子與彭山各玩各的,誰也沒有了再說話的意思。
好一會兒的工夫,屏幕外的我已經開始打起了瞌睡。
我正准備去睡覺的時候,屏幕里突然傳出一股熟悉的聲音。
是那種島國動作片專屬的聲音。
我瞪大眼睛,彭山這孫子竟然我老婆房間里放A片,他想干什麼?
妻子驟然聽到這聲音也是一驚,隨即俏臉羞紅喝斥道:“你干什麼?”
彭山惡作劇似地道:“沒辦法,這麼晚了我老媽還在看電視,我實在熬不住了。我自己表演一下讓她老人家別等了算了。”
“你什麼意思?”妻子拿起床上的絨絲被遮住自己的臉,實在不敢看床前那電腦上的齷齪畫面。
“我給自己找找感覺,來個個人表演唄。讓他老人家知道我沒閒著就行了。放心,不需要你配合。”
“你無恥。快給我關了。”妻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眼前這人了。
“你不想聽啊,好吧,我找副耳機。”彭山這時候才想起來找耳機,明顯是想捉弄一下我妻子。
等他插上耳機,屏幕內的聲音也是戛然而止。
但畫面並沒有變化。
妻子雖然被彭山擋著看不到電腦上的畫面,但仍是忍受不了,一個男人在她的閨房里看A片。
“你給我關了,要看出去看。”她將臉重新露出喝道。
“你干嘛這麼嚴厲嘛,我的大小姐,我又沒打擾你。”彭山又開始耍起了無賴。
“不許你在我房間里看這個,不然現在就給我滾。”
“別介啊,你又不配合我,總不能讓我一個人干喊吧,那樣也不像啊。我一會兒就好,你別在意我。”
“你!”妻子欺身上前,想要將電腦關掉。
“呀!”
妻子一聲驚叫。
我定睛看去,彭山這混蛋竟然早就從自己的褲衩中將陰莖掏了出來在擼動。
而因為視角的關系,我們和妻子都沒有看到他一直面對著電腦在干什麼。
“你這變態。”妻子一下子又逃回床上,用被子埋住腦袋。她實在沒料到這彭山竟如此大膽,在她的房間背著她擼管。
我也驚得說不出話來,呲牙對徐萍道:“這就是你找的人?”
徐萍無奈的搖了搖頭,見我這麼說她,也回過頭來對我道:“是你給我找的人。”
“你!”她一句話噎得我說不出話來。
“別怪我啊,我沒想給你看的,你干嘛一個人突然衝過來。”彭山繼續發揮他的無賴精神。
“你混蛋,趕快收起來。”妻子也不敢抬頭來,只能在被子里出聲抗議。
彭山也沒理會她,一個人看著片,擼得起勁。實實在在的一個奇葩。
“你別激動,我一會兒完事了就走。我就是做戲給我媽聽聽。”
妻子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罵他了,只是在被子里不斷重復“混蛋,無恥,下流。”之類的,卻不敢出來阻止。聲音反而越說越小。
彭山這邊卻慢慢找到了感覺,在片子的助興下,竟然哼哼唧唧地進入了狀態。
等他開始發聲,被子里的妻子驀地就沒聲了,顯然是被這聲音給嚇到了。
妻子靜靜地躲在被子里,聽著彭山一個人的表演,若不是偶爾能看到被子被呼吸帶起來的輕微浮動,還會讓人誤以為她悶死在里面了。
“呼,哼”彭山表演的聲音越來越響亮,擼動的頻率也越來越大。
五分鍾後,終於聽到他悶哼一聲再次發泄了出來。
雖然從屏幕里看不到他發泄的情況,但從他收拾了好一會兒的舉動來看,量又是不少。
這小子就跟頭牛一樣,明明昨天都射過兩次,今天居然還能如此,實在讓人不敢相信。
彭山清理完之後,關了電腦,也沒與妻子說話,就一個人出去了。
妻子這邊好半天才從被子里鑽出來,再看她的臉時,已是紅得快滴出血來,似剛經歷過一段高潮一般。
也是,任哪個正常女人也不會在,有個男人在自己面前擼管而無動於衷。
妻子雙手捂臉,呼吸的空氣中還帶著男人精液的味道。
嘴中又罵了一句“混蛋無恥下流。”
依然還是無法解氣,最後越想越氣,竟顫抖著雙肩抽泣了起來。
我心疼地看著妻子,真想立刻衝過去把她帶回來,可我又該怎麼解釋呢。我只能在這里一個人默默地看著她痛苦。
屏幕里妻子抽泣了好一會兒,才慢慢地躺了下來。
在她關了燈後,我以為她要睡了,可從黑暗的屏幕里卻依然能夠聽到聲音。
我模糊地聽到她輕微呻吟聲,是那種情動之後的聲音。
我不敢相信妻子竟然在聽到彭山手淫後會情動,可這種輕微的呻吟持續了好一會兒也不見停息,我才確信,她的確有了生理反應。
我恨恨地看了徐萍一眼,一個人關上房門回去睡覺了。徐萍關了平板後,悄悄跟我進來。睡在我身邊,抱著我道:“好了,別生氣了。”
我不理她,她又道:“要不我們明天去把思思接回來吧,暫停計劃。”
我吃驚地回頭看了看她。
“那你怎麼辦?”
“傻瓜,我又不是馬上要嫁,我的事兒本來就是思思在為我著急,我想等以後再說吧。”
“真的可以嗎?”我忽然又有些忐忑,她不結婚了?
“怎麼,又怕我纏著你啊。我不嫁人不正好讓你左擁右抱嗎?”
我有些心虛地道:“不是,我是怕耽誤了你。”
她點了點我的額頭,笑罵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你們男人沒一個好心的。”
“對不起,是我欠你的。”
我嘆道,我心中已經接受要將我老婆接回來的決定了,剛才妻子的抽泣讓我心疼,之後的情動更是讓我無比憂心,如果再不及時制止,恐怕真的會發生無法捥回的事。
但一想到可能會耽誤了徐萍,心中難免有些歉意,畢竟對這女人我已是心有情愫。
她都已經快三十了,馬上就過了女人黃金年齡。
這一耽誤,不知會到幾時。
我愛撫親吻了她一番,就這樣摟著她睡了。想著第二天一早就先去把老婆接回來,再安排以後的事情。
可我完全沒料到,我早已混亂的生活已經無法再回到從前了。
早晨我是被一聲驚叫聲吵醒的,當我睜開蒙朧的睡眼時,映入我眼簾的是我滿臉震驚的嬌妻。
而我身邊徐萍也同樣被驚醒,一臉呆滯地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妻子,饒似巧舌如她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我們完全沒料到她會突然回來,而且還是在清晨的時候。
甚至在懷疑這是不是在做夢。
“你,你們……”妻子顫抖地指著我們道,強烈的精神衝擊讓她的胸口不斷起伏,臉色更是因憤怒而潮紅。
“老婆,你……”“思思……”我們倆正准備開口做無力的辯解,可還沒等我們說下去,妻子留下一句“我恨你們。”轉身就往門外逃去。
“追上她!”就在我不知所措的時候,身邊的徐萍突然提醒我道。
這時我才反應過來,我連鞋都顧不上穿,趕忙就追出門去。
可妻子已經下到了一樓,她的速度比平時任何時候都要快,可我更加瘋狂,幾乎是跳的就到了一樓。
就在我要將已經衝出門去的妻子抓住的時候,她猛地回手關了一下門。
“砰!”
的一聲,整扇防盜站拍在了我的臉上,一下子就把我彈了回來。
我被這一下撞懵了,一股火辣辣的疼痛從我臉上傳來,鼻中更是升出一股火熱。
我知道我流鼻血了,可我沒空理會,重新站起身又追了出去。
妻子這時已經跑遠,我想再次追上去,可是一出門,才感覺到我沒穿鞋,光腳踩在地上,砂石顆粒膈得我的腳刺痛刺痛的,速度完全快不起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坐上的士走了。
我顫微微地走到路邊,引起了路人的圍觀,有兩個早起的熟人一臉詫異地看著我,指指點點的。
我現在形象實在不好看,穿著睡衣光著腳,還滿臉是血。
但我沒有理會,有心去攔個車,可早晨車本來就不多,好容易等到一輛,司機看到我這個樣子還拒載了。
等我發覺已經過了許久,再追也追不上的時候,才失了魂一樣的往回走。
一路上已經聽到有人在議論我了。
可我現在什麼都管不了了,只覺得天快踏下來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等我回到店子里,徐萍已經穿戴好在一樓等著我了,她不敢追出去,害怕事情越鬧越大,只能在家等我。
當看到我滿臉是血地回來的時候,她嚇了一跳,趕忙找出紙巾替我擦血,並喊著要送我去醫院。
我擺了擺手,只是問她該怎麼辦。
徐萍早晨雖然也被嚇到了,但此刻她已經清醒了。
她毅然地說道:“先別管別的,先送你去醫院,思思那邊我會安排人去找。”
我本想拒絕,現在我除了去找我妻子,實在沒心思想別的了。
可是徐萍卻說,“你現在這副鬼樣子,走到街上,是怕別人注意不到你嗎?思思那邊只能偷偷地去找,絕不能大張旗鼓地引人注意,若是事情傳開了,哪怕把思思找回來了,事情也沒有轉圜的余地了。”
我已失了分寸,只能先按照徐萍說的辦。
等我穿上衣服,我們都來不及吃口飯,就先去醫院了。
去醫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撥打妻子的電話,可除了開始還會響兩下之後,就進和無人接聽的狀態了。
徐萍也試了下,結果同樣。
在醫院緊急處理之後,我跟徐萍就商量著應該找什麼人一起幫忙,親戚首先被我們排除了。
實在是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傳入親戚耳中,不然肯定出事。
於是從朋友方面入手,卻發現能找的朋友少之又少,既要熟識我妻子,嘴風又要緊,這樣的人屈指可數。
最後我們只從徐萍的閨蜜中找到了幾個,實在是這種事情完全無法放心找男人去辦。
接著我們又開始操心要去哪里找妻子了,徐萍打電話給彭山詢問,結果這貨連我妻子突然離開了都不知道。
還一臉懵逼地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我們不敢透露,只是告訴她妻子如果回去找他了,一定要告訴我們。
沒辦法,我們只能讓安排的人去周邊的一些公共場所看看,尤其是公園這類僻靜的地方。
而我和徐萍則決定開著車,在路上尋找。
還好因為是早晨的關系,那些人員復雜的地方都沒有開門,如果妻子去到那些人員混亂的陌生地方,再遇到什麼危險,那我就百死難辭其疚了。
我依稀記得妻子今天穿著白色絲質的縷空上衣,藍色牛仔熱褲,光著長腿,腳上是平板鞋,一副晨跑的打扮。
好在她今天沒有化妝,我們將她平時的照片發了給了幫忙的朋友,並將身高一再強調。
如果有人碰到應該會很容易認出來。
畢竟妻子是真正的鶴立雞群。
這種大海撈針的方式我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我怎麼能安心坐以待閉。我們眼看著時間一點點過去,都快到中午的,可妻子還是一點消息沒有。
“對不起。”我們剛從一條妻子常去的步行街出來,上了車後徐萍突然出聲對我道歉道。
“我沒料到事情會突然變成這樣,以前思思回來都是彭山接送的,而且他總是會給我打電話。我沒想到事情會發生得這麼突然。”
“昨天我應該回家的。”徐萍看著我自責道。
“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這不是你一個人的責任。從我們發生關系的那一刻,就注定是個錯誤了。”
我沒有安慰他,更多的是自責,這是我們兩個人的責任,而不應該推卸給任何一個人。
也許一開始是徐萍在刻意勾引我,但現在已經接受了她的我,又有什麼資格責備她,甚至拿她作理由來發泄呢。這不是我該做的。
“現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我老婆,有什麼話我們一起向她解釋。”
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我心中的雖然為還是很焦急,但總算是恢復了理智,現在該做什麼自己還是知道的。
徐萍緊咬下唇,沒有再解釋什麼。
我打開手機,不抱希望地打給了我和妻子的父母,看她是不是有可能到長輩那里看孩子,又或者回家尋找安慰了。
結果自然是落空的。
又到了中午的飯點,我和徐萍隨便對付了一下,就接著想辦法了。
這時候徐萍那邊突然接到消息說,妻子有消息了。
我喜出忘外地跟徐萍找了過去,是江城縣河的河堤公園。
沒料到妻子竟真的會在公園。
結果來了之後,得到的消息卻是妻子可能在這里呆了很久,但現在不在了。
我不禁很失望,但還是問了下具體情況。
徐萍的一個姐妹說,她中午之前來過這里,並沒有看到我妻子。
可當她剛才她在另外一個街上,偶然拿手機里的相片問一個在拾荒的環衛工時,那位阿姨說上午看到過長得很像的一個高個女孩。
她負責公園衛生的時候,一個高挑的女孩一直坐在靠近河堤的那個長椅上哭,她本來沒當回事的。
可那女孩一直在擦眼淚,不時把紙巾掉在了地上。
所以她上去說了兩句,那個女孩很快道歉了,所以她有點兒印象。
後來一細問服裝顏色,跟我妻子的衣服完全吻合,加上身高,才基本確定應該是我妻子。
可現在再回到這里已經沒有线索了。
我心中帳然,走到長椅邊摸了摸椅背。
我完全無法想你妻子一個人坐在這里哭了多久,她會是多傷心無助。
這里我很熟悉,妻子懷孕那會兒,做為日常運動,我經常會帶她來這里一起散步。
那時妻子大著肚子,我牽著她,一家三口也算是其樂融融。
後來她生產之後,我的生意也漸漸忙了起來,也就沒有機會再來這里了。
我完全沒想到妻子會來這里,當初我們那個溫馨的小家,現在也風雨飄搖了。
我們感謝了那個朋友,就讓她先回去休息了。
下午我讓徐萍也先回店里,這件事情已經急不來了,人多也不見得管用。
一上午的工夫我的手機早就響了無數次,今天本來就不是該關門的時候,徐萍必須先去店里開門了,不然後面我們肯定會被客戶投訴的。
下午我仔細回憶著與妻子有共同回憶的地方,逐一去轉了一圈。
這一轉才發現許多地方已經大變樣了。
江城正是發展騰飛的時候,我跟妻子在一起已經四年了,這座城市也跟著發生了不小的變化。
可結果依舊是失望。
我再次打起了妻子的電話,結果已經關機了。
我仍不死心,用微信給她發了無數條信息,希望她能回應。
可消息依舊是石沈大海,沒有回音。
我多麼希望這是一場惡夢,這才一個月的工夫,我跟妻子的關系就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實在太讓人難以接受。
若是我與妻子感情不和也就罷了,可就幾年我們明明就很相愛,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我想到徐萍,可現在又該怎麼怪她呢。
也許真如她所說,要怪就怪我當初鬼迷了心竅,去牽那個紅线,最後讓我們所有人都陷了進去。
就算我多不情願,天還是漸漸黑了下來。
現在是我最擔心的時候,入夜依舊沒有妻子的消息,事情往壞的方向發展的機率就太大了。
徐萍已經打烊,再次找到了我,並給我帶了盒飯。
我抱著最後的希望給妻子家里和我父母那邊又打了一次電話,依舊沒有消息,反而換來了父母的擔心。
徐萍也再次給彭山打了電話,結果這貨的手機沒人接。
徐萍提議去找他,在沒有確定妻子下落之前不能放棄最後一絲希望。
可我還是拒絕了,如果直接去找他,他追問起來我們又該如何回答。現在我實在沒有勇氣,光明正大地向他打聽我妻子的下落。
是夜,路過一些酒吧會所之類的地方,這些夜生活混亂的場所已經人聲鼎沸了。
在江城這個處於上升期的城市,人們的經濟漸漸都好了起來,價值觀也跟著產生了偏差。
像這種紙醉金迷的生活,也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追求了。
我去了幾家試著打聽了一下,可換來的卻是和種譏笑與嘲諷。在這里找一個女人顯然是不現實的。
找到快十一點,我們實在乏了,我提議送徐萍先回家。
她想拒絕,但知道現在我們不宜再接觸太多,只能答應。
在送她回家沒多久之後,我考慮著是不是找點關系報警,托關系找個警察幫忙,應該是最快找回妻子的最好辦法。
可我剛有了這個想法,妻子的電話竟然打了過來,我喜出忘外,趕快接通了電話。
“老婆,你在哪兒?”
“……”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讓我有多擔心,有什麼話你回來說好嗎,要打要罵我任你處置。”
“但是求你不要玩消失,這樣對你太危險了。”
我一邊串的話語卻換不來妻子的回應,我刹那間懷疑她是不是被人綁架了,又或是手機被人偷了?
“你別找我了。”妻子輕靈的聲音從手機中傳來,話語中透著冰冷。
“你在哪兒?”知道妻子是安全的我多少放了點心,但還是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她在哪兒。
“我在彭山這里,這幾天你不要給我打電話了,也不要來找我。等我想回去的時候我自然會回去的,如果你敢擅自過來,就永遠別指望我回去了。”
妻子說完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我喂喂地大叫了幾聲,卻是徒勞。
妻子說她在彭山那里?
她什麼時候回去的?
聽她說在熟人那里我本應該是放心的,可一想到她冰冷的話語,還有此刻卻在彭山這個敏感人物那里,我頓時驚得是魂不附體。
我趕忙拿起手機給彭山打了過去,手機響了良久,好在最後還是接通了。
“喂,你在干嘛?”電話一通我就急聲問道。
“我能干嘛,在家羅。”彭山不咸不淡地回答。
“我老婆在你那兒?她沒怎麼樣吧?”
“關於這個問題,我不想回答。方源,這事兒是你不仗義了啊。我也不想跟你說,你讓徐萍跟我說。”
彭山說完也掛斷了,他的語氣很冷靜,但我很清楚他已經知道發生的事情了。
我摸了摸額頭的冷汗,心中前所未有地沈重。
事情沒想到居然到了這種地步。
我們最不想讓他們知道真相的兩人,竟然在同一天知道了真相,而且現在兩個人還在一起。
若是他們想要報復,那後果真的是無法想像。
我不敢耽誤,趕忙給徐萍打了電話,把情況給她一說,她也知道事情的嚴重,趕緊給彭山那邊打電話了。
我也不回家了,驅車又回到了徐萍的出租屋。
到了之後,徐萍給我開的門。我趕忙問她情況,她叫我先冷靜,將我引到屋內,給我倒了杯水。
“他到底怎麼說?”我急切道。
“還能說什麼,興師問罪唄。”徐萍嘆道。
“那你怎麼說的。”
“直接攤牌了,我說如果他不想結婚了也行,讓他趕緊讓思思回來。可他卻說現在事情已經不是由他做主了。思思不想再聽任何人的擺布,他准備等她冷靜之後再來跟我們談。”
“那現在怎麼辦,就這樣干等著。”
我大失所望,現在妻子的情況實在讓我糾心,我真害怕她被彭山給騙了。
“還能怎麼辦,我們直接過去吧,他不也不敢強行扣人的。”
“那不行,思思不讓我去,我們要是直接上門去,那就直接是扯皮了。到時候人盡皆知,你跟我的家就全毀了。而且他老媽在那兒,萬一老太太知道真相,氣出個三長兩短的,我們也沒法做人。”
我拒絕道。
實在是我知道妻子的性格,善良歸善良,但更加倔強。
現在她正在氣頭上,如果我們直接忤逆她,事情鬧大是必然的。
偏偏我們現在最怕的就是這個。
“那咱們就在這兒等著?”
“不是有監控嗎,我們先摸清楚情況再說。”
於是徐萍將自己家的電腦連上了线。而現在已經是晚上快十一點了。
彭山家里的燈依舊開著。
老太太已經睡了。
鏡頭切到妻子的臥室,她已經蓋著被子睡了,燈卻沒有關。
看著妻子散亂在床上的衣服,我忽然心跳加速,感覺有些不對勁。
一會兒的工夫,彭山穿著褲衩,光著膀子就走了進來,頭發濕漉漉的,應該是剛洗完澡。
妻子回過頭來,紅著臉看向他道:“你還進來干嘛,快回去。”原來妻子壓根就沒睡著,剛才只是在假寐。
“怕你一個人想不開,來陪陪你嘛。”彭山很自然地走向床邊,作勢就想坐到妻子身邊。
“你干嘛,我不用你陪,快回去。”妻子顯得相當緊張,臉上的紅潮比以往害羞的時候都要紅。
“你這是翻臉不認人啊,剛才我們不挺合拍的嘛。”彭山說著就想伸手撫摸妻子的臉。
妻子趕忙推開他:“剛才是剛才,我酒喝多了不行嘛,你也好意思趁人之危。”
“這你可就沒良心了啊,剛才是誰抱著我不松手的,你舒坦了就說我趁人之危了,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說著彭山拉住妻子推他的手,順勢就要親上去。
“連你也要欺負我嗎,都說了我還沒做好准備。你再這樣我就回去了。”
妻子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
掙扎間被子從頸間滑落,妻子竟然只穿著內衣,性感的身材在空氣中暴露無遺。
彭山見妻子委屈的樣子,也不敢妄動了,他也早已了解了我妻子的性格,知道用強只會引起她的反彈。
他掃興地松開抓住我妻子的手,嘆道:“好吧,我就一個人傷心去吧。不過你要親我一下,不然我不走了。”
說著他直接撅起嘴遞了過去。妻子面露難色,卻沒有拒絕,臉上表情掙扎了一會兒之後,紅著臉對彭山道:“你先閉上眼睛。”
彭山聽話地照辦了,妻子顫微微地探過臉去,像是下定決心一般,突然在彭山嘴上啄了一下。這小子才喜笑顏開地道了聲晚安,離開了。
妻子一個人紅著臉,像失了魂一般靜坐了許久。最後嘆了口氣,穿起床上的衣服,出了臥室,應該是洗澡去了。
徐萍看著臉早已成豬肝色的我,嘆了口氣道:“你沒事吧?”
我心中恨意滔天,恨我妻子,恨彭山,更恨我自己。
我五指交錯,手指早已掐得發白。
情況現在比我想像的還要糟糕,在我傻呼呼地找我妻子的過程中,她很可能已經與彭山有了越軌的關系。
我最怕她會用這種自暴自棄的方式來報復我,可我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想著妻子與彭山現在的關系,我的心都快滴出血了。
“監控有記憶回放功能嗎?”我啞著嗓子問道,不知不覺間我聲音都變了。
徐萍點了點頭,她知道我要做什麼了,勸道:“還是別看了吧,有些事情還是別看到的好。”
“找,即使她真的背叛了我,我也要死個明白。”我睚此欲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