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愛麗絲書屋 都市 錯誤時間上了錯誤的人妻

第3章

  之前說了有個問題在這交代一下,老張媳婦之前沒有報警是因為,首先是怕我當時傷害她跟孩子,如果鬧的人盡皆知對他們的感情也是傷害,老張又是國家職能部門小領導,家里還有一定的關系,又怕他反過來傷害了我。

  還有一點我後來才知道,她跟我說,其實我很像她高中時的同學,不是長相而是脾氣性格,說話辦事,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反正第一天見面認識就不反感。

  我在這里澄清一下:本人長的一般人,身高175微胖,掉人堆里看不見。

  所以也沒有女人看我一見鍾情。

  綜上所述她沒有聲張,至於第二次,我也說不好了。

  老張媳婦叫雪柔(化名)因為之後要經常用到,有人說我編故事,我承諾本人100%真事,有不信的,我只能說: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吧。

  書接上回:

  我們回去後,我又出去找我們朋友那兩口子,給他們打電話,問他們在哪兒?

  我去找你他們,他說你別來了,我們一會就回去,語氣不對。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他們兩口子也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嘿咻去了。

  嗬嗬當然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小插曲。

  接下來的兩天,我們玩的可開心了,出海釣魚,浮潛等等,臨走前的一晚,我和自己媳婦,也在海邊來了一回,是男人都懂得,皇糧得交。

  這也是我們大家最後一次大聚會,之後幾年各自都有事,人總是湊不齊。

  後來我跟雪柔也發生了幾次關系,有車震,也開過房,這男人對偷嘴的事,倆字:“上癮”。

  我恨不能天天看見雪柔,天天蹂躪她。

  但是雪柔是一個還有原則的人,她從不讓我主動聯系她,她怕被發現,怕影響我們所有人的生活。

  所以只有那麼幾次,都快趕上葛優的非誠勿擾里,一年一次了,至於細節我就不一一細表了,大家腦補。

  轉眼就到了2016年的四月底,我最傷心的事情發生了,老張兩口子要搬家了,因為孩子要上學了,老張之前就買的學區房,在開學前要搬過去。

  這幾年老張是步步高升,都已經是國家正處級干部了。

  我們共同的話題也越來越少了,搬家那天我們大家給他們踐行,在酒桌上大家都送上了祝福,我的心里不舒服啊:雪柔,我的女神就這樣被你帶走了,以後再想見面就更不容易了。

  那天我喝多了,雪柔看在眼里啥也沒說。

  我以為我們的緣分就到這了,沒想到還有峰回路轉的一天。

  那是一個周六的上午,媳婦加班,我九點多起來也沒事,我洗漱完了,准備下樓買菜去,剛到樓下就看見老張的車停在樓口,老張回來了?

  我就去老張家敲門,一會雪柔給我開門了,我眼前一亮,我邊進門邊說:你們兩口子咋回來了,雪柔說:“沒有,老張出差了,我有的東西落在這了,我來拿走,然後准備把房子租出去。”

  靠,我一聽雪柔自己來的,轉身把門一關,飛身就撲了上去,雪柔連忙推開我說:“等等,我有話說。”

  我只能極力的克制我自己,放開雪柔,我們來到客廳坐下,雪柔說:“你那天喝多了,我看見了,我也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但是你要明白,我們不可能拋棄家庭在一起,我希望你能克制自己,不要在這樣下去了,否則早晚會出事兒,你能答應我嗎?”

  這麼長時間了我知道雪柔是啥樣的人,我只能艱難地點了點頭,“行,我答應你,可你也要讓我偶爾能見你一次。”

  雪柔笑著說:“這不是見著了嗎?其實我知道你今天休息,我是特意今天來拿東西的。”

  操,我一聽專程來的,那我還裝什麼大尾巴狼啊!

  我剛想撲上去,雪柔說:

  “看你急的,我都來了一會兒了,你去洗洗,水已經放好了。”

  洗,必須洗,還得是咱倆一塊洗。

  我想一把抱起雪柔一起洗澡,操,沒抱動。

  這要說一下,雪柔,1.64米130多斤,身材像日本女優中村涼子,但是比她好看,比她白的多,可能有人不喜歡太豐滿的,可是哥們兒我就好這一口。

  雪柔看我沒抱動她的囧樣,笑的是前仰後合。

  我們一起走到洗手間,她說:“你先去,我把臥室的空調打開,這天兒還有點涼,別待會兒感冒了。”

  貼心,太貼心了,想的那叫一個周到。

  我進的到洗手間三下五除二的脫光自己,調好水先洗小弟弟,我心說:“小子你丫今天又要開葷了。”

  這時門開,雪柔穿著三點式進來了,關上門她把三點式一脫,操,我這二弟就開始敬禮了。

  其實我每次見雪柔都這樣,雪柔看見我這樣,臉紅紅的說:“臭流氓!”

  她上前來拍了我胸口一下,讓我轉過去幫我洗後背,一會我轉過來,她又幫我洗前邊,重點是我二弟,她的手非常輕柔的給我揉搓,洗著洗著,我就受不了了,我說:“柔兒啊,給我口兩下唄。”

  雪柔白了我一眼,還是順從的蹲下,含住了我的家伙,輕輕的吞吐,時不時用舌頭在我的龜頭旋轉,手也不閒著輕輕撫摸我的睾丸。

  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都他媽快上天了,我用手抓著她的頭發,使勁把家伙往她嘴里插,插的她一陣一陣的干嘔,她趕忙推開我,擰了我一把說:“又抽風是吧。”

  這陣我已經是欲火焚身了,拽起她,讓她扶住洗手盆,背對著我,噘起雪白的大屁股,對准龍門,我是提槍上馬,策馬揚鞭,我用雙手抓著她的腰,那是槍槍見底,啪啪山響。

  大概干了能有五六分鍾,我就有種想射的感覺了,不行,雪柔剛來興致,我就射了,她不高興,我也意猶未盡。

  於是我跟雪柔說:“我們去床上做吧。”雪柔臉色微紅,輕聲喘息的嗯了一聲。

  我們拿毛巾擦干身體走到她家臥室,第一次其實是在嬰兒房發生的關系,這次是我真正意義去她們兩口子的主臥,看著那張大床,想著一會就要在那上面干老張媳婦,我是熱血沸騰啊。

  上床後我對雪柔說:“我們69式吧!”

  雪柔明顯的不適應,我說怎麼了,雪柔說:“老張基本上不給她口,說是嫌髒。”我躺在床上雪柔趴在我身上,大屁股對著我的臉,這要說明一下:雪柔的下體陰毛非常濃密,可能是因為身材豐滿,所以她的陰部異常肥厚,屬於大號饅頭逼,想要看見陰蹄必須扒開才行。

  她含住我的家伙吞吐,我舔著她的陰蒂,哥們兒還沒感覺怎樣,雪柔就不行了,一舔她她身體就一陣抖動,我們互舔也就一兩分鍾,她屁股一下就拍我臉上了,我連忙推她,她說:“不行,太癢癢了,受不了。”

  我笑著說:“你受不了到說啊,你這一趴下,我差點沒被憋死。”

  雪柔紅著臉小聲說:“我想要了。”

  滿足,必須滿足,這個要求我喜歡嗬嗬。

  我拍著她的大屁股說:“行,經過組織上研究,同意雪柔同志的要求。”

  雪柔說:“臭德行,你就討厭吧!”

  然後轉過身去,扶著我的小兄弟,送入她那肥厚而溫暖的下體,雪柔騎在我的身上緩慢的蠕動旋轉,我躺在床上看著她,手輕輕地撫摸她的大腿。

  現在是白天,雖然關著窗簾,但屋里的光线非常明亮,雪柔的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表情,每一個時而婉轉的呻吟和喘息聲,我都看在眼里。

  雪柔時而搖擺時而大起大落,而且速度是越來越快,又恢復到當初那個電動小馬達的頻率。

  在她快速扭動顫抖同時,胸前的大咪咪不規則的甩動,嘴里也發出一聲聲的呻吟聲。

  干了能有六七分鍾,雪柔又再次提速,她眉頭緊皺,緊閉雙唇,身體瘋狂顫抖,連床都跟著抖動了,我知道雪柔的高潮要來了。

  這時我為了配合她也坐起身來,雙手使勁抓著她的乳房揉捏,嘴里喊著:“好樣的,雪柔你真棒,你讓我太爽了,使勁兒,再快點兒。”

  我估計當時雪柔以為我也要射了,她緊皺眉頭嘴里喊著:“堅持住,再堅持一下,我就要到了。”

  其實我當時還行,沒想射,她這一喊,我差點沒堅持住。

  突然雪柔喊了一聲“啊……”她身體猶如觸電一般的抖動,持續了有十來秒鍾,我明顯感覺到她陰道內一陣陣的收縮。

  (這在醫學上就是宮縮,有的人高潮明顯,有的人不明顯,所以說在女人懷孕的時候做愛,一定要小心,對胎兒非常危險。)

  操,扯遠了,言歸正傳,這時小弟弟被一夾一夾的吸潤,那爽的是一塌糊塗,意志不堅定的就得崩潰。

  雪柔高潮後上半身通紅,喘著粗氣趴在我的身上,我雙手輕輕地撫摸她的後背,她在我耳邊輕輕地說:“等我一會兒,我緩緩。”

  她就這樣趴在我的身上摟著我,大概一兩分鍾的樣子,她問我:“你想怎樣做?”

  我說:“你剛才累了半天了,你躺著我來吧。”

  她從我身上起來後,我的小弟弟已經有點軟了,她拿過紙巾給我擦了擦,繼續給我口活,等我完全堅挺後,她翻身躺在床上張開雙腿,迎接我的到來。

  我跪在她的雙腿間,她用手扶著我的家伙引導它進入,我們互相摟抱接吻,下邊用力的抽插,干了一會,我說這樣我使不上勁,然後我就擡起身,抱著她的大腿使勁的啪啪,雪柔的身體在我猛烈的撞擊下,猶如一艘小船般前後搖擺,胸前的大咪咪產生一陣陣地的乳浪。

  持續了三四分鍾,我的體力就有點不支了,雪柔貼心的說:“輕一點,慢慢來。”

  靠,男人寧肯累死,也絕對不能說不行。

  我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壓向她整個人彷佛做俯臥撐一般,開始發力,她的屁股全都懸在半空,我是大開大合,槍槍見底,啪啪山響啊!

  那力道老猛了。

  雪柔這時也被我干的哎呀哎呀叫起來了,她邊叫邊說:“輕點,輕點,你要干死我啊。”

  干了一陣,我的體力是真不行了,主要是這個姿勢太費勁了,我只好放下她的雙腿,緩緩地抽動。

  雪柔笑著說:“你不能嗎?接著逞能啊。”

  我喘著粗氣說:“你等著,一會要你好看。”

  輕輕地的干了有三四分鍾,我感覺復原點兒體力了,又開始加速了,這時雪柔自己把雙腿擡的高高的,讓我能夠清晰的看見我們親密的結合點,以及每次進出抽插的動作。

  這種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刺激的我是勇往直前。

  干著干著我的感覺來了,我是拼命的使勁拼命的加速雪柔看出我要射了,也拼命的配合我,雙腿繃直,屁股用力的夾緊,頭高高的擡起來,看著我嘴里喊著:“使勁,再使勁。”

  隨著我一聲大吼,火山噴發了。雪柔也發出一聲長長的“啊……”

  我噴了能有四五下,才停止了火山噴發,我趴在雪柔的身體上,喘著粗氣。

  雪柔雙腿夾著我的腰,不讓我的下體從她的身體里退出,手撫摸著我的頭發,用嘴親了親我,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我剛才明顯感覺到,你在我身體里射了好幾下。”

  我累的跟個孫子似的,嘴里還逞能的說:“那是,咱是純爺們,必須生猛,嗬嗬。”

  雪柔拍著我的肩膀笑著說:“你就貧吧,純爺們,累不。”

  我說:“男人這事,累死也不能說累。”

  過了一會,我的下邊退出她的體內,我翻身躺在床上,雪柔拿過紙巾給我下邊擦拭干淨,自己拿了兩張紙巾夾在兩腿間,然後躺到我的胳膊上,手輕輕地撫摸我起伏的胸口。

  我們互相依偎著聊起了天,我說:“對了,雪柔咱們每次做愛,你都讓我無套內射,我之前問你你說沒事,你是吃藥了還是戴環了。”

  雪柔說:“我以前戴過環,可是老肚子疼,我就摘了,讓老張帶套,他對橡膠過敏,所以我就開始服用長期避孕藥了,而且老張說帶套不舒服,沒有真實感。”

  我說:“老張說的對,沒幾個人喜歡帶套,不帶才爽啊!難道你喜歡別人帶套跟你做愛。”

  雪柔拍了我一下說:“哼,你們男人一個個都那德行,帶個套跟要你們命似的,到時候出了事,還不是我們女人受罪啊。”

  “哎!”我說,“雪柔啊,你的第一次跟誰啊?啥時候的事?”我有點八卦的說道。

  “干嘛?我不想說。”雪柔轉過頭去說道。

  我說:“你要不說我就硌著你,看你說不說。”

  “就不說!”

  “好,看我不硌著你。”

  說著我就開始硌著雪柔,雪柔被我硌著的受不了了,笑著說:“停停停,我說還不行嗎?”雪柔看著我說:“我不是跟你說過嗎?你跟我高中時的一個同學很像嗎?我的第一次就是跟他,從高二開始的,上大學時我考到這邊了,他考到深圳了,後來我們就分手了,大學的時候我也交過兩個男朋友,上班以後有兩年沒交朋友,在後來經別人介紹認識了老張,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說:“看你說的,我不就是問問嗎?那他應該是你的初戀吧?”

  “嗯,他是我的初戀,也是我這麼多年美好的回憶。”

  我說:“咱倆第一次,你放過我是不是也有他的原因啊。”

  雪柔白了我一眼說:“你個王八蛋,你還好意思說,那次我睡的朦朦朧朧的,感覺有人跟我做愛,我還以為老張晚上來了興致了,那天我喝的有點多,就沒在意,我還說老張今天受啥刺激了,干起來沒完,後來你一出聲可把我嚇壞了,你這個溷蛋嘴里面道歉,下面還不閒著,要不是看你……算了不說了,已經這樣了。”

  雪柔說完又狠狠的擰了一下。

  我嘿嘿笑著說:“我跟老張,你和誰做愛,做的爽啊!”

  其實這個問題,廣大狼友只要偷過情的都會問,就是想比比,滿足一下自己邪惡的心里。

  雪柔說:“你們男人怎麼什麼都想比較啊,老張比我大四歲,這些年他在國企管點事,天天的飯局,酒局,各種各樣的局,把身體糟蹋的夠嗆,我也勸他少參加點兒,可他說沒辦法,不去就得罪人,我在家里經常給他煲湯調養身體,可架不住他造呀,剛結婚那陣兒還行,這些年就差多了,天天回來醉醺醺的,好不容易趕上沒喝酒,他又來了興致,每次都是沒干一會兒,他哪兒就軟了,我還得幫他,又是手又是嘴的,一通忙活下來,他沒咋樣我累的夠嗆,最近兩年我跟他做愛,有時候一兩個月一次,我要是想爽,必須是我在上面做才行,跟他做,不是半截軟了,就是我還沒到,他就射了,我知道他累,每天早出晚歸給家里掙錢,他也疼我跟孩子,這點委屈不是事,誰知道你跟這橫插一杠子,這也許就是命吧!”

  我撫摸著雪柔的臉輕輕地說:“你千萬別這麼說,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有報應也會衝著我來,你是個好女人,以後不許瞎想,我只希望你每天都開開心心的活著。”

  咋樣,哥們兒這場面話說的不賴吧,我心說。

  雪柔聽了我的話,啥也沒說就是緊緊的摟著我。

  我們就這樣聊了半天。

  過了怎麼也得半個多小時,這時我發現我的小兄弟又開始充滿活力了,我就對雪柔說:“柔兒,我們再弄一回吧。”

  雪柔看見我下面慢慢的腫脹起來,臉上一紅的說:“你怎麼那麼流氓啊,剛才弄了半天,怎麼又要弄啊。”

  我說:“好雪柔,誰讓你張的那麼好看呢,讓我看見就想犯罪,好雪柔,就再來一次吧。”

  雪柔用手抓著我的下體,恨恨的說:“老實點兒,叫你不聽話,又淘氣。”

  我用手使勁的揉她的乳房,用嘴親雪柔的耳垂,脖子,最後是她的大咪咪。

  雪柔用她的小手輕輕套弄我的家伙,就在我准備再次提槍上馬時,雪柔紅著臉害羞的說:“你想不想用後邊做。”

  “嗯……”我疑惑看見著她,她的臉更紅了,“就是肛門,不想就算了。”

  她小聲的說。

  我操,什麼情況,我感覺有一萬匹草泥馬在我眼前奔過。

  “肛交,不會吧,小柔還有你不會的嗎?”

  雪柔說:“你先下床,幫我把床墊擡起來。”

  我們把床墊擡起來後,我看見有一個小的拉杆箱,拿出來打開一看,我的世界觀崩潰了!

  里面各種各樣的情趣用品,什麼跳蛋,震動棒,假的生殖器,光情趣內衣就有十多件。

  雪柔害羞的說:“這都是老張買的,他說生活就要有情趣,要豐富多彩,以前他老是想要干我後面,我試過,太疼了,他也弄不進去,去年我有一陣便秘,去醫院看了,醫生給我開了藥,讓我回家以後往肛門里灌,老張說正好我給你在買點潤滑液和通肛門的膠棒,你弄弄,以後便秘好了,我也能肛交了,一舉兩得,所以我就一直在弄,上個月老張試了一回,他真的弄進去了,就是干的我,老想排便,後來干了一會我就趕緊去廁所了。”雪柔紅著臉說:“你到底弄不弄。”

  “弄,必須弄!”我激動的說。

  雪柔說:“你等一下。”

  然後從箱子里拿出一瓶帶長嘴的潤滑油,還有一件情趣內衣,跑進了洗手間,大概五六分鍾的樣子,她從洗手間出來了,穿著一身藍色的帶有蕾絲邊情趣內衣,頭發披散在腦後邊。

  靠,正點,太正點了。

  說實話,我本人對情趣內衣就那麼回事,老覺得一般都是A片里的事,可是穿在雪柔她那豐滿身上,平添一種朦朧感,下體那撮陰毛若隱若現,分外妖嬈,真應了那句話,時而淑女,時而蕩婦,再一想到馬上還能夠唱一曲後庭花,是個男人就得興奮。

  雪柔看著我說:“我穿這件好看嗎?”

  我說:“大膽妖孽,竟敢勾引貧僧,看老衲收了你。”

  說完一把拽過雪柔,照著她的屁股就拍了一把。

  然後我讓雪柔跪在床邊,噘起屁股,准備我的第一次肛交之旅。

  雪柔把手里的潤滑油給我,說:“你往你那個上面也抹點,省得太干。”

  我抹完後挺著我的家伙對准雪柔的菊花說:“那我可來了!”

  雪柔說:“你開始的時候溫柔點,你那兒有點粗,我怕疼。”

  我拍著她的屁股說:“放心吧,我就當你是處女的第一次對待嘿嘿。”

  “你這就討厭吧你。”

  我對著她的菊花輕輕的往里頂,可她的菊花卻一縮一縮的,我根本進不去。

  我說:“雪柔你放松,就跟要排便的感覺似的。”

  雪柔聽了我的話後果然放松點,這時我又繼續往里挺進,就在我龜頭剛剛進到一半的時候,雪柔大叫不行疼,然後身體往前跑。

  那哪行啊,我廢了半天勁剛進來一點,那就跑,我雙手抓住她腰的兩側,往回拉,下邊往前一使勁,整個龜頭進去了,這時雪柔大叫:“停停停,別動,太漲疼了,感覺都撐裂了。”

  我這時沒有動,就感覺到龜頭被夾的好緊,而且雪柔的肛門還一陣陣收縮,停了有半分鍾左右,我看雪柔不怎麼叫了,這事就跟開苞似的,進去了就好了,於是我腰里一使勁,哈哈,整個都進去了。

  雪柔又叫了起來:“我不是說等會兒嗎?都脹死了。”

  這時我才真正體會到那種,緊緊圍繞的感覺。

  我說:“小柔兒,放松,再放松,想著排便的感覺就行。”

  說著話,我下邊開始緩緩抽送,我估計要是不動,有一兩分鍾就能給你夾軟了。

  其實之前雪柔已經往肛門里灌了潤滑油,抽送的不是很費勁。

  雪柔隨著我的抽送嘴里叫著:“輕點,你個溷蛋,說好的慢慢來,你到好,一下子干進來了,你那兒太粗了,我真後悔讓你弄後邊。”

  我說:“哈哈,現在後悔晚了。”

  干了有一兩分鍾,我估計雪柔已經適應了我的家伙,她的屁股開始往後一頂一頂的配合我抽送。

  這時我開始加速了,一下下撞擊她的屁股。

  說實話肛交和做愛的區別就是,肛門比較緊。

  干了一會,我說咱們換個地方吧,然後我拔出家伙,拉著雪柔來到客廳,我坐在沙發上,讓她背對著我坐下來,干了一會,我又讓她躺到沙發上,正面進入肛門,總之我們把能想到的姿勢都干了一遍。

  給我累的,可能因為之前我射了一次的原因,這回干的時間比較長。

  雪柔也累了,我們休息了一會,喝了點水,雪柔說:“咱們還是用前邊做吧,這樣我沒感覺,一點都不舒服,還老想拉屎。”

  我們到衛生間簡單衝洗了下邊,然後回到臥室,雪柔說:“還是我在上面吧,這樣我舒服還容易高潮。”

  這個要求必須滿足,我躺在床上,後背靠著床頭,兩腿打開,雪柔跪在我兩腿間,開始用嘴幫我套弄,在我恢復勃起後,蹲在我的身上,用手扶住我的小弟弟,送入她的小穴里,開始了大起大落打樁運動。

  隨著上下幅度的增加,啪啪聲,聲聲入耳,雪柔的大咪咪來回亂甩,這種視覺衝擊,絕對讓人熱血沸騰,在做了幾百個蹲起後,雪柔喘著粗氣坐在我的身上緩緩地前後扭動,我用雙手摟著雪柔的屁股,把臉湊到她的臉前親吻她的嘴,我們纏綿的接吻,下面親密無間配合,直吻到我們喘不過氣來才分開。

  雪柔又開始施展她那驚人的電動馬達,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雪柔扭動的幅度越來越大,嘴里發出誘人的呻吟,我知道她今天的第二次高潮就要來了,就在此時我也有了想射的衝動,就對雪柔說:“快,用力夾我,我也要射了。”

  最終還是雪柔先到的高潮,她身體向後仰,渾身顫抖,喉嚨間發出長長的呻吟聲。

  我被她死命的夾著,小穴里不規則的收縮,我的精門一開,萬千子孫也噴涌而出。

  這也算同時高潮了吧。

  雪柔趴在我身上一動不動,我們就這樣相擁在一起。

  一會我拍拍雪柔的屁股說:“小柔兒啊,你起來吧,你在不起來我就被你壓沒氣了。”

  雪柔支起身體擰著我說:“現在嫌我胖了,剛才怎麼不說,哼!我就不起來。”

  我又逗了幾句嘴,她從我的身上起來,我們一起去衛生間洗澡,出來後我們開始收拾她需要拿走的東西,收拾完我坐那就不想動了,雪柔還神采奕奕,精神百倍。

  我看著雪柔說:“老話兒說的好,只有累死的耕牛,沒有犁壞的地啊!”

  雪柔笑著說:“小伙子,以後好好鍛煉吧,哈哈!”

  “行,我以後加強鍛煉,隨時待命!”

  這時我一看表,好家伙十二點半了的,都快三個小時了,我說:“雪柔,都這點兒了,咱們去吃飯吧。”

  “不用了,我都出來半天了,保姆自己在家帶孩子,我不放心。”

  我說:“好吧,咱們下次啥時候能見?”

  雪柔笑了笑沒說話。

  我們把東西裝上車,我問:“我想你了可以給你打電話嗎?”

  雪柔上車後衝我揮了揮手說:“不可以。”

  我望著雪柔離去的背影,心中默默地說:期待我們下次的重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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