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然被這樣深入的粗碩插得弓起了身子。
攀著他的手臂,無助的望著他。
陳遠森最受不了子然這樣望著他,就像他是她的天一樣。
寄托了所有的信任。
他俯身將她抱在懷里,子然雙腿攀著他的腰,讓他用粗壯的男根操弄著自己的陰道。
每一次都是最深入的,抽出的時候會拉到只剩龜頭留在里面,插入的時候恨不得將整個男根都塞進她的穴里。
子然把臉埋在他頸間,兩人的呼吸都凌亂了。
只剩下他重復的操弄。
沒過多久,子然就有些要到的樣子了,突然有人大聲的打著電話經過,她被嚇到了,突然就高潮了。
下身死死的絞住他的粗碩,雙腿環著他的腰,就這樣丟下他到了高潮。
癱軟在他懷里,眼中含淚的求著他:
“老公,不要在這里嘛。”
可是陳遠森還沒射,看子然的樣子也確實不能在這里了,幫她整理好衣服,把自己仍舊昂揚的欲望塞回褲子里,低頭看看被欲望撐起的褲子,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今天終於體會到
了。
子然已經沒什麼力氣走路了,陳遠森只能打橫抱起她,但想到這樣走到東門實在是有些顯眼,干脆換了個方向從另外一個側門出去。
側門的方向是A大老師的教職工樓。
出去向後門的方向走有一條很繁華的鬧市小吃街,很多年了都沒變,只是從當初簡陋的樣子變成了現在有相當規模的小吃街。
這個時候職工樓亮燈的窗戶也不是很多,雖說是員工樓但A大的老師大多不住在這里,有的用來租給了一些學生。
陳遠森抱著子然走了一段路,子然覺得自己恢復了些力氣就要求自己下來走,畢竟前面的人估計比校門口的更多。
陳遠森牽著子然穿過了小吃街,一段熱鬧繁華過後又是冷清。
靠近後面的地方很少有人,特別是晚上,因為接近公路,也沒什麼好去處。
只是一些居民樓。
他們打算繞一個圈走回大門去。
夜風吹過,帶著子然的氣味,陳遠森只覺得心猛然的狂跳。
剛才他並沒有盡興,只是看子然到了,她又怕被人瞧見只能作罷。
此時此地還真算得上是夜深人靜了。
雖然還不算很晚,但路上的行人真是少得可憐,只是公路上偶爾有飛馳而過的汽車。
陳遠森用牽著子然的手劃了劃她的掌心,子然轉過頭去睨了他一眼,臉上是無限的嬌羞。
他們大多數時間是在家里做的,嚴格來說唯一一次公共場合就是那次她生日在酒店的隔壁房間里胡來了一次。
子然臉皮薄他是知道的,只是想到能在“大庭廣眾”之下愛她,陳遠森就覺得心里騰起一種異樣的興奮。
換了之手牽著她,一只手攬著她的肩把她拉進自己懷里。
鼻尖嗅到她的發香,心動得更厲害了。
走到前面一個居民樓的樓下,兩棟樓之間隔著一條不寬的巷子,有些暗,人行道上的燈光被前面一棟樓擋住了,沒滲進來。
子然被陳遠森牽著走進去的時候心里就大概知道他要做什麼了。
她也是心疼他剛剛沒有到,也沒有太明顯的抗拒,雖然心里實在是有些放不開。
在家里隨便他怎麼鬧都行,站著,騎著,趴著,廚房,浴室或是陽台,都隨他。
只是這在大街上,她還是有些心理障礙的。
還以為剛剛在湖邊鬧那麼一出就完了。
哪里曉得他居然……
陳遠森把子然帶到巷子的深處,看上去像是兩棟樓的背面。
沒見到出入口,應該暫時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