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止只是眨眼時間,二人以背相對,司徒玉龍整個人突然向後平躺,仰面朝天,連人帶劍射向了令他更加嫉恨的無名小卒,劍若驚鴻,身若流星,相比停步轉身再出招的樂天,紈絝公子功力明顯還是要高出一層。
司徒玉龍搶占了先機,慢上一些的樂天一邊揮刀抵抗,一邊突然大叫讓風鈴兒不要出手,司徒玉龍雖然沒有聽到第三把兵刃破空之聲,但以己度人,他本能地中途扭身一轉,閃開了身後那並不存在的偷襲利劍!
“哈、哈……白痴!”
利用一切事物打敗強敵,那可是特工守則的必修課程;樂天一聲朗笑,脫手飛出的回旋刀纏住了敵人劍刃,他則流氓打架般抱住了司徒玉龍向前猛衝,嘩的一聲,一直衝入了河中。
水花飛濺上岸,風鈴兒大張著櫻桃小嘴,緊張地凝視著翻翻滾滾的水浪。
狡猾特工與水相會,立刻如虎添翼;水流一動,令他的拳頭加速;紈絝公子慌亂閃避,但水流卻纏住了他的身形,眨眼之間,樂天已送了司徒玉龍三腳五拳。
現代格斗術在水中威力倍增,樂天渾身上下都成了致命武器,各種流氓招式更是層出不窮,鼻青臉腫的司徒玉龍終於感受到了恐懼的滋味,全力一掌震開了無恥的敵人,轉身就逃。
卷動的河水掩蓋了樂天眼中的冷酷,司徒玉龍的逃跑只是特工守則上的致命陷阱,敵人全力逃跑時,就是防守最弱的一刻;王牌特工身形一晃,鐵爪閃電般鎖住了紈絝人渣的頸下脊椎,熟練地一提一壓,人間就此少了一個惡少人渣。
水浪溫柔一動,樂天踩水而出,風鈴兒眼中閃現狂喜,口中卻不屑打擊道:“卑鄙,竟然用這種手段取勝,勝之不武,啊!”
少女話語未完,樂天突然把她扯落河中,緊接著霸道無比地吻住了少女檀口,身形向下一沉,二人從水底飛速向海港衝去。
“唔……”
風鈴兒唇邊激起一串氣泡,強烈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少女不由腦海一震,刹那間一片空白。
男人紅舌強行撬開了少女銀牙,揮軍直入,忽輕忽重地挑逗少女香舌;異樣感覺在少女舌尖跳躍,風鈴兒本能掙扎幾下後,玲瓏玉體悄然一軟,玉手更情不自禁摟住了大混蛋的脖子。
一會兒過後,也許是樂天的動作太猛烈,也許是少女逐漸適應了水下環境,風鈴兒突然清醒過來,這可是她少女的初吻,竟然被男人這樣奪去了,而且還是在水里,真討厭!
風鈴兒弄不清楚自己的怒火是因為樂天,還是因為環境,憤怒的一腳突然踢在了樂天肚子上,借著腳底傳來的反震力,嬌美玉體扭身就逃。
水中的風流特工可謂獨步天下,水流一卷,又把少女送入了魔爪;樂天一邊再次把美少女吻得陶醉迷離,一邊松出一只大手,准確地蓋在了處子酥乳上。
壞男人故意輕輕拉扯,弄得少女乳珠凸立而起;掌心向下一壓,風流特工的呼吸開始發緊,大手用力捏住了處子乳核,仔細感受著那硬硬的小球在乳房內滾動的美妙滋味。
“啊……”
風鈴兒的薄唇連連開合,酥乳盡落男人掌中,乳核被如此玩弄,一股脹脹的、酥酥的,微微帶點刺痛的感覺油然而生,然後好似一團烈火燒脹了少女乳球,最後化作一股熱流,涌向了女子最寶貴的桃源深處。
少女乳尖的回應讓樂天揉捏得更加起勁兒,目光一亮,仔細鑒別著美少女與她母親的相似之處,以及不同的地方。
嗯,苹果玉臉一樣的嫩滑秀美,身材也都是嬌俏玲瓏,纖細之中不失誘惑曲线;咦,這兒有點不同,風漫雪的乳頭要大一些,像草莓,鈴兒的乳尖小一些,似櫻桃;處子乳浪雖然沒有熟婦的柔膩高聳,但卻更加尖挺嬌嫩。
樂天的指縫夾住處子乳尖,細細揉捏,風鈴兒的身子有如受到電擊般突然劇烈收縮,子宮花房的渴望已蔓延到了玉門花瓣,但少女偏偏在這時想起了母親,想起了母親的豐乳被樂天把玩的相似一幕。
兩行復雜的清淚流淌而出,少女恨聰明的野人風流,也恨母親出軌,更恨自己的心,明明知道壞家伙是母親的情人,但她總是忘不掉那無賴而迷人的眼神。
風鈴兒並不知道這里面一半是九氣玄功惹的禍,自怨自責中,她奮力推開了樂天,然後不顧一切向水面浮去。
風流特工可不是中途放棄的料兒,先任憑少女浮上水面,然後箭一般再次攬住了少女盈盈一握的腰肢,火熱的目光似乎看透了少女心靈的痛苦。
“鈴兒,你母親說了,願意與你一起成為我的女人!”
“胡……胡說!這怎麼可以!”
風鈴兒反對之時,芳心卻禁不住為之顫抖,在樂天溫柔舌尖吻上玉唇之際,倫常禁忌顯得是那麼不堪一擊!
“怎麼不可以,咱們願意,誰管得著!”
風流特工的舌尖沿著少女雙唇滑動,然後輕輕咬住了耳垂,將昵語纏綿直接打入了嬌美少女的心房。
“唔……嗯、嗯……”
羞澀的紅暈爬上了少女臉頰,動人的呻吟在唇角打轉,明知道壞家伙在撒謊,她還是傻傻地問道:“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鈴兒不喜歡我嗎?”
“喜……喜歡!”
風鈴兒的玉臉越來越紅,呻吟逐漸加大,少女玉手輕抬,放棄了對酥乳的保護,然後——狠狠一掌打在了樂天胸前,把欲火焚身的風流特工打飛了出去,在水面滑行了幾十米。
“哼,母親昨天還叫我離你這色狼遠一點!下次再敢對本小姐毛手毛腳,就要你死得難看!”
威脅雖然惡狠狠,但風鈴兒眼底已經沒有了淡淡的痛苦,嬌美少女隨即高揚著玉臉,勝利而去。
馬失前蹄的風流特工不再追逐,也不氣餒,仰躺在水面順流而動,揚聲大喊道:“鈴兒,下次我不會給你逃跑的機會,我要定你啦!”
“啊!”
征服的宣言在水面激蕩,得意的少女突然一顫,差一點沉入了水中。
美妙插曲過後,樂天與風鈴兒順利追上了“樂天二號”,嬌美少女第一個飛躍上船,然後第一時間衝入了為自己准備的臥艙;樂天懶懶地爬上戰船,還未站穩腳跟,立刻遇到了風漫雪殺氣騰騰的目光。
“臭小子,你把我女兒怎麼啦?”
“鈴兒水性不好,可能換不過氣吧;宮主姐姐,我可沒有欺負她。”
樂天無辜地攤了攤雙手,風漫雪當然不會輕易相信,但采娘與一干飛魚堂家屬已蜂擁而至,令她不得不返身而回,關切地回到女兒身邊上下細看,直到確認女兒走路正常,美婦人才稍稍安下心來。
逃過一劫的樂天暗自得意一笑,美婦人的阻撓只會激起他更強的斗志;他一邊承受著眾人的崇拜歡呼,一邊看向長腿美人,不再掩飾眼中的情意,“采姐,你們怎麼會被抓呢,不是說好不要回飛魚堂大宅嗎?”
“唉,我說服不了洪武,他正在猶豫時,又接到了王震派人四處散布的命令,就這樣回到了大宅,落入了陷阱。”
采娘想到洪武的死,雖然沒有男女之情,但相處日久也不由為之黯然,樂天陪同嘆息的同時,雖然明知不應該,但心底還是生出了輕松的感覺,洪武的死不僅解決了采娘的問題,也解決了剛剛建立的樂天幫唯一的隱患。
樂天二號一路暢通,很快就與樂天號平安會合。
一干水手見到家人,自是興奮無比,但洪武的死又令他們悲憤不已,當眾人聽說了樂天誅殺仇人的壯舉,歡呼聲頓時如雷震耳,響徹雲霄。
“樂老大,萬歲——”
“幫主萬歲——”
樂天享受著眾人的崇拜,眼簾微微一收,眼中浮現無賴而迷人的微笑,眉梢還有一幫之主的豪邁之氣。
兩艘戰船劃破了海浪,王牌特工站立樂天號船頭,難得有了安靜思索的時刻;幽香隨風而來,風漫雪來到他身邊,順著情人的目光看向了死島的方向,一抹迷離不由自主占據了她的眼眸。
“樂天,你是不是在想死島?”
樂天也想起了孤島的激情回憶,語帶深意道:“嗯,我要把它改名叫“樂天島”,我樂天幫的大本營,宮主姐姐,想不想故地重游?嘿嘿。”
“不想!”
風漫雪斬釘截鐵般轉身而去,男人的笑容剛剛凍結,走到艙門口的武林貴婦又突然道:“讓我做副幫主,本座可以勉強考慮一下。”
這是交易、脅迫,但更多卻是含蓄的幫助;樂天心窩一熱,追逐的目光不再只是欲火。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玉女宮雖然只有十幾號人,但全是一、二流的武林高手,風漫雪脫離青天軍,加入微不足道的樂天幫,難怪一干手下紛紛面露愕然,好在風漫雪威信如山,玉女宮也沒人出聲反對。
“漫雪,謝謝你!”
樂天的眼窩發潤,如果不是大庭廣眾下,他一定會不顧一切把美婦人摟入懷中,以最激情的方式回報佳人的傾情。
風漫雪怡然一笑,好像這只是小事一樁,隨即走進了船艙;一會兒過後,美少女頂替母親出現在壞小子面前,少女眼底的羞澀與戒備很是明顯,但特別的性格令她控制不住癢到骨子里的好奇。
“大色狼,這是你造的新船嗎?真奇妙,它真能穿過大海嗎?啊……不准亂摸。”
樂天最愛看著美少女含羞嬌嗔的模樣,一直笑而不言,兀自一展長臂,攬住了少女蠻腰;好奇少女掙扎了幾下,最後不得不芳心一橫,咬著下唇賭氣道:“壞東西,好吧,人家讓你摸一下,你要回答一個問題,不然我以後再也不理你了,還要把你這船拆了。”
樂天嚇了好大一跳,他不相信少女會不理自己,但卻相信她真會做出拆船研究的瘋狂舉動,脆弱的幫主急忙老老實實道:“是我造的新船,我帶你到底艙去看看,鈴兒這麼聰明,肯定一看就明白了。”
偉大的發明並不復雜,風鈴兒很快就看了個明明白白,回到船頭的她忍不住道:“臭小子,現在是好天氣,無風無浪,自然沒問題;可是海上隨時都會有大風浪,這船能承受得住嗎?”
王牌特工驕傲地挺起了胸膛,回答疑問的則是剛剛來到的采娘。
長腿佳人儼然已成為了一干老弱婦孺的首領,安置好眾人後,她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情郎身邊,主動回應風鈴兒道:“現在這樣很難抵抗大風大浪,不過底艙還有一樣隱藏的法寶;妹妹隨我來,等會兒接近樂天島時,你就能看得清楚了。”
“咯、咯……還是采姐姐對我好,不像臭小子故作神秘,哼!”
將近一個時辰的海航後,眾人瞳孔一亮,被死島的巨浪充斥了視野,想到這是傳說中的死亡之地,他們的目光不約而同集中在了幫主身上。
樂天盡力扮演著指揮者的角色,鎮定從容下達了命令,兩艘戰船同時速度一緩,緊貼船身兩側的浮翼悠然張開,好似弧形的翅膀拍打在海面上,船底的面積無形中拓寬了一倍,船身的搖晃瞬間減緩。
大船變慢,但轉向卻更加靈活,樂天滿意地表揚了老劉頭幾句,然後輕若鴻羽般滑入了海水之中。
奇跡開始上演,沒人敢相信,大片凶猛無比的暗流漩渦中,竟然會有一條安全之路,而風漫雪眼中除了驚嘆外,還有三分嬌嗔,美婦人這才明白,她上次原來當了免費勞工。
樂天半浮水面,指引著浮翼戰船緩緩前進,一番奇妙的轉折後,戰船突然一輕,壓力消失,樂天島歡呼著撲入了眾人眼簾。
得私鹽可得天下,得死島必得私鹽!
樂字大旗插在了最高山峰之上,隨著時光變幻,孤島“長”出了一排排木屋,一畝畝的良田,歡樂的氣息驅走了死亡的孤寂,樂天島與樂天幫正式誕生在雙月之下。
這一次,樂天才發現原來孤島這麼大,大到足以容納好幾萬人;樂天幫上下加上一群家屬,總共也不到五百人,樂大幫主頓時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招兵買馬,盡早讓這兒成為一個世外王國!
幫派雖小,但風漫雪還是一開始就設立了嚴格的幫規,細分了上下堂口,並在十幾個玉女宮手下里選出了八個年輕的女護衛,成立了幫主的御林軍,剩下十余個高手則成為了一百船工兄弟的教練,教授眾人真正的武功。
樂天看得興起,也把特工格斗術教給了眾兄弟,幾天後,看著眾人在海灘上練得熱火朝天,他突然發覺自己這幫主竟然無事可干!
閒極無聊,風流特工把與風漫雪“練功”的小湖劃為了禁地;他躺在湖邊,慵懶地舒展著四肢,看著生機勃勃的青草,不期然又想起了與風氏母女“療傷”的刺激瞬間,仿佛美婦人的幽香還在身邊游走。
鼻翼一動,樂天竟然真的嗅到了佳人幽香,香風微蕩,風漫雪曼妙威儀的倩影悠然而至。
“漫雪姐姐,你真不回青天軍了嗎?”
“不回去了,我玉女宮只剩下了這點人,連公孫賓都敢給我臉色看,回去也沒意思。”
風漫雪坐在了樂天身邊,美婦人的嘆息半真半假,但嬌艷欲滴的美眸才是完全的解釋。
樂天感激於心,伸手一帶把風漫雪抱入了懷中,一番親昵後,風流特工突然用力一滾,滾落水中;水浪飄動,曾經的畫面又一次上演,而且比上一次激烈許多。
男人的陽根一次又一次地貫穿武林美婦的蜜穴,當陽精灌滿佳人子宮花房時,他才想起了一個問題,吻著風漫雪的朱唇,輕聲問道:“好姐姐,怎麼從來沒聽你提過鈴兒的父親,嘿、嘿……早點把他休了吧,我要你當我一個人的老婆!”
市井昵稱不高雅,但卻更親密,風漫雪又羞又喜的白了情郎一眼,這才一邊承受壞小子又一次的抽插,一邊嬌喘吁吁的回答道:“我與鈴兒父親早已形同陌路,自從鈴兒十歲起,就再也沒見過他,啊……臭小子,好老公,別那麼重……呀、呀,你……要……插……死奴家呀?”
萬種風情勃然而發,武林美婦狠狠夾了好幾下,然後羞聲問道:“臭小子,你怎麼總喜歡在水里做……嗯……”
“做什麼?好姐姐,你說呀,做什麼?”
樂天用力抽插起來,兩人的肉體撞得啪啪直響,小腹的摩擦聲重迭不休。
“啊哦……做,做愛——”
風漫雪乳浪拋飛,秀發飛舞,投降之際,一陣足音突然傳來,絕頂高手的她臉色一變,下意識向水下一沉。
“別怕,是采姐,除了她沒人敢進入這兒。”
樂天對自己的威信很有信心,言語之間,不禁透出幾分古代幫主的霸氣。
風漫雪豎耳一聽,玉臉的慌亂不減反增,急聲道:“你快離開,鈴兒也來了,不能讓她看到!”
樂天暗自偷笑,故意磨蹭,然後苦著臉道:“來不及了,好姐姐,鈴兒又不是不知道咱們的關系,要不……”
“休想!壞蛋!”
風漫雪渾身都被羞紅彌漫,猛然一腳將臭小子壓在了水底,然後惡狠狠威脅,不許樂天浮上來。
采娘與風鈴兒果然很快出現,野性胡女雕塑般美麗的臉頰微微一紅,眼中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竊笑,隨即大方地展露著她小麥色誘人的赤裸肌膚。
風鈴兒對采娘高聳的雙乳,修長的玉腿很是羨慕,驚嘆道:“采姐姐,你的身子真迷人,要是我能像你這樣就好啦!”
明艷少婦爽朗一笑,來到風鈴兒身邊,一邊幫嬌美少女寬衣解帶,一邊笑語道:“妹妹你玲瓏曼妙,冰肌雪膚,尤其是這三寸金蓮,才是男人的最愛,咯、咯……”
“啊,采姐姐,不用脫小衣吧,大白天的羞死人了!”
“怕什麼,這兒又沒有外人,你看,風宮主也沒有穿衣,嘻嘻,讓我看看鈴兒妹妹有沒有發育完全。”
采娘扮演色狼竟然還有模有樣,風鈴兒玉臉一紅,竟然想起了某個壞男人,隨即玩心一起,尖叫反抗,最後還是被剝成了小白羊。
風漫雪本想開口阻止女兒跳下來,奈何水中的某男突然用力一刺,碩大之物刺得她語不成聲,玉臉通紅,仿佛醉酒一般。
“娘親,你怎麼啦?”
美婦人的異狀引起了美少女的注意,風鈴兒半浮水面的酥乳加速破水而來。
“我沒事,鈴兒,別過來,啊……”
風漫雪強自壓下了透心的呻吟,然後用力向湖中心游去,熟美的玉體忽起忽落的游動,姿勢很是怪異,不用多猜也能明白是水下壞男人的“功勞”。
采娘及時纏住了美少女,風漫雪趁機游到了最遠處,卻不能上岸,水中的樂天一陣狂風暴雨般抽插,攪得波浪翻滾,春色無邊。
美婦人妻的身子突然向後一挺,拱成了美妙的弓形,水中的足尖繃得筆直,一串串呻吟瘋狂地在喉間打轉;等她無比辛苦地壓下歡鳴尖叫時,突然發覺,壞男人已不在身邊。
不好!中計啦!
美婦人第一時間想到了女兒的安全,意念一動,卻發覺四肢有如軟泥一般,根本游不動;羞急交加下,風漫雪不得不自我安慰,女兒一向意志堅定,很聽自己的話,她應該能保護自己吧?
“啊!”
正在感受湖水清涼的風鈴兒突然身子一顫,櫻桃小嘴半張半合,可愛的香舌震驚地抵在了齒間。
“鈴兒妹妹,不會被魚咬了吧?咯、咯……要不要讓姐姐幫你抓魚?”
采娘關懷體貼的同時,健美的身子自然地擋住了風鈴兒逃回岸邊的方向,花信佳人暗自一提長腿,向水底狠狠踢了一腳。
風鈴兒用力搖頭否認,同時身子急速沉入水中,水面已到脖子;片刻之後,少女銀牙咬住了下唇,仿佛忍得無比辛苦;她一邊難耐扭動,一邊看了看逐漸游到遠處的采娘,又看了看對岸的娘親,隨即雙手入水,無聲地抵擋著水下的那條“色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