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第22章 (2)
妻子在院子里弄得稀里嘩啦地攉水聲,微微的月光下,院子西頭那處玉米秸圍成的斷垣隱現著一股霧氣,我知道妻子幾天沒洗澡了,肯定在那里弄了個木盆。
悄悄地走過去,從背後抱住了。
“啊呀……”
驚嚇的渾身哆嗦著,看到是我,大口喘著氣,罵了我一句,“該死的,這麼作弄人,嚇死我了。”
“嚇什麼?”
站在妻子面前,倒有了一股新意,上下打量著她的身體,看的妻子怪不好意思。
“又想什麼歪點子?”
嚇過了之後,她蹲下身想把身子重新洗過。
想想之前和閨女在這里調情,一時間又癢癢起來,手直接插入她的底部,去摸那滑滑的蛤唇。
“要死!你當時閨女呀。”妻子嬌笑著,說的我心一動。
“閨女哪有你會呀。”
和妻子同一高度,借著水濕摸了進去。
妻子不說話,看樣子挺動情的。“沒摸夠呀。”
插進深處一用力,妻子屁股一歪,跌到地上。
爬起來時,充滿愛意地看著我。
“肏一下吧。”我扶起她,想象著當時的女兒,也是在這里,和我一步一步地進入了角色。
“留點力氣吧,待會和她。”妻子小聲地說。
滑溜的身子裹在懷里,一對奶子軟軟地耷拉著,自然比不得女兒,可也別具一番風情。
兩手捏住了有滋有味地把玩。
妻子的屄肥大空洞,兩條肉唇軟而肥碩,從底下扣進去能塞進整個巴掌,不象閨女兩根手指已經讓她感受到擠夾了。
坐起來,把妻子抱到腿上,扶起雞巴往里頂,頂得妻子有點氣喘,她的陰道畢竟干澀。
“不弄吧。”她有點哀求了。
雞巴進去了一半,夾的龜頭有點疼。
“怎麼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開她,妻子顯然也屈就著往下坐。
“就是干。”一下子插到底,感覺到包皮完全翻擄到下端,自然沒有女兒那里的緊窄和滑順,只覺得象是插在別的物體上,連包皮都感到被撕了下來,還夾雜著隱隱的痛感。
妻子可能也有這種感覺,她試著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別勉強了,待會給閨女吧。”
“閨女是閨女,好長時間沒肏你了,就是想再來一次。”
捏住奶子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原想借著水濕不會有什麼障礙,可畢竟是沒了子宮的人。
“啊……啊……”妻子有點勉強,但還是配合著。
看到我一直不暢意,歉意地說,“沒弄疼你吧?”我欠起身,讓她側著身子,這個姿勢讓妻子那里得到充分地開張。
玉米秸被風一吹嘩啦嘩啦地響,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聳動著好久沒有過的夫妻情份。
“別弄出來。”妻子再次提醒我,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責任。
“你個屄。”我衝動地罵著,以尋求刺激。
“你閨女個吧。”她嘻嘻地還以一笑。
“我肏你,肏你個屄。”
已經有點滑膩了,感覺上比較順暢。
“待會肏你閨女吧。”妻子的話讓我腦門一陣電感。
直插到底,好長時間沒這種感覺了,也許摻雜著閨女在里面,夫妻二人都有了快感。
又是一陣猛抽猛插,連脊柱都感到那種致命的麻酥。
就在我覺出快控制不住時。
妻子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我的雞巴。
“別弄出來。”妻子的眉眼里第一次溢著風情。
雖然心理上不樂意,但還是說不出來對妻子的理解。
雞巴在手里脈動了幾下,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帶,欲望在卵袋里衝撞了幾次憋了回去。
歉意地看著我,“留點勁吧。”
雖然沒得到發泄,但還是感激妻子的行為,這樣晚上也許更有力氣在閨女的身上滾爬。
月亮漸漸地爬上來,西牆根被遮擋的部分更覺得陰森,和妻子收拾的當口聽的兒子女兒的聲音。
“你洗洗吧。”妻子將肥大的褲子穿上後,把木盆搬到一邊,看到我一直沒有消下去的腿襠,打趣地說,“還真能呀?”
“怎麼了?就這一下就蔫了?”我笑著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紙扎的。”妻子沉默了一會,給盆子里倒滿了水,“別逞能了,說不定待會一下就蔫了。”
“不會吧……”
想起昨夜的瘋狂,想在妻子面前賣弄自己的戰績,“問問你閨女吧。”
“嘿嘿,你以為我不知道啊。”妻子說這話有點酸溜溜的,沒想到一句話泄露了天機。
“你知道什麼?”
為了掩飾,我過去胳肢她。
“哈哈……―別……”妻子躲閃著,端著木盤笑著滿地亂跑。
看我不依不饒,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來了。”
言外之意你以為我不知道呀。
我也止住了,無賴地對她說,“她回來了,怎麼了?”
“怎麼了?有人拉不動腿了。”
“胡說!”我還是逞強地說。
“誰胡說了?看你白天那樣子,連走路都有點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沒下來呀?”
“看你還胡說!”我威脅著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擰了一下。
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點嬌嗔地,“下午閨女放學後一直問我,樣子還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說,你沒見你爸呀?閨女臉一紅,就跑到屋里放下書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們兩人做壞事了。果不其然,閨女經不住我問,臉紅到了脖子根,囁嚅著說,她昨天晚上回來的。”
“你真鬼,連閨女也不放心。”
“沒良心的,還不放心?當初是誰給你們倆牽上的,兩人好上了,這回倒罵我了,回避著我了。”妻子的話說得我張口結舌,當初若沒有妻子的撮合,也就沒有和閨女的今天,我還對她隱瞞什麼呢?
還有什麼值得隱瞞的呢?
妻子見我被罵得很尷尬,口吻緩和下來,嬌俏地擰住我的耳朵說,“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沒下來?”我兩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來,齜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還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麼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沒能耐,可在閨女身上,恨不能都化進去。說,昨晚做了幾末?”我伸出三根指頭對著她,“就三末。”
“還就三呀?呸,不要臉!”妻子放開手,連看都沒看我一眼,端著木盆走了,弄得我尷尬地站在那里。
說真的,妻子的追問是有道理的,半月後和女兒相見沒死到閨女的肚皮上就不錯了,記得昨夜婷婷最後都是乞求著我的,“爸爸,輕點。”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帶出血絲,今夜有妻子在身邊,我還敢那麼放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