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沉淪篇
(這部書,到現在已是第四篇,前後寫了7 萬多字,光這一篇占了近3 萬字。如果你是第一次看到這部書的這一篇,強烈建議先去從第一篇青澀篇看起,一是因為連貫性,二是你好決定是否看這一篇,從前面某個部分開始我就應要求加入了創作成分,脫離純寫實,可我不想說明哪些是真實哪些是創作,這樣會把整體感搞得支離破碎。這一篇大量的重口描寫已經到了一定高度,所以看完前面的三篇很有必要,能判斷是否願意在心理接受這一篇,以免招來吐槽。)
簡單的午飯後,白總帶著女友返回公寓。
經過昨日的折騰,女友仍然略感疲勞,進門後就直接靠在沙發上睡著。
白總這時變得很體貼,見狀就抱起女友往臥室床上去,女友只微微睜眼看了看,微微一笑,便裹著柔軟的被子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是黃昏時分。
白總並不在臥室,女友找了件披肩搭上便走出臥室,只聽白總在書房打著電話,女友輕輕赤腳走到問口。
只見白總做在書桌後面拿著文件跟人電話交談著,女友並沒有開口說話。
這時白總也見到了門口的女友,溫柔一笑招手讓女友過去,不知是什幺魔力的驅使,女友自覺的走到他身邊,在身邊跪了下來,頭靠在他腿上。
白總也沒有停止電話交談,只是用手撫摸著女友腦袋,女友順從著他的撫摸,手指順著頭發、耳根、眉梢、鼻梁、直到柔軟的嘴唇,然後撥開嘴唇把手指伸了進去,女友配合著吸允著。
白總似乎很滿意這思考時的手上動作,不知時是刻意還是下意識,捏著女友舌頭玩弄起來,女友張著小嘴,讓他的手指隨意的進出捏弄。
玩了好一會,女友都感覺舌根發麻,白總才抽出手指,輕輕拍了拍女友臉蛋。
女友抬頭望向他,只見白總在脖子上示意了一下,女友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起身出去,沒一會就拿著奴役自己的項圈進來了,配合著跪到白總身下,讓他給自己戴上。
帶上項圈後,女友條件反射的拘束起來,好好等待著指示。
白總扯掉女友披肩,抬了抬光著的腳,女友沒有猶豫,便趴了過去,直接抬起赤腳踩在地上的右腳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大概10多分鍾後,白總才掛了電話,扯了扯拴住女友的鏈子,女友抬起頭靠向他,白總笑了笑說:“不錯,蠻乖的,學會聽話了。”
說完,起身拉著女友走了出去,剛走到客廳沙發邊上,白總尚未坐下,意外突然發生了!
只聽房門嗝哧的被人打了開,女友下意識一陣驚慌,隨手拉起沙發上的小毛毯遮住身體,白總也是一驚,轉頭望向房門。
只見房門被推了開,一個穿著考究的40多歲的女人站在門口,映入眼前的這一幕也讓她一驚,呆呆在那看著。
僵持了沒一會,那女人隨即放松下來,慢慢走了進來,並隨手關上了門,冷笑著說到:“白成民,我就說你怎幺連接我電話都懶接,原來躲著搞小狐狸啊!”
白總沒有接話,這時也鎮定的坐了下來,雙手放在沙發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只有女友一人還不知所措的跪在地上,一是一絲不掛,還帶著那尷尬的項圈,二來也完全搞不清狀況,面對突如其來的這個女人該怎幺做。
那女人自然的走到沙發邊,坐了下來,冷冷仰視著女友開口到:“我來呢,就是告訴你,二哥他們過幾天回來,爸媽叫我們回去吃飯,一起聚聚。
你要是接我電話,我也省得跑這一趟,破壞你好事。”
這時,女友明白對方不是在跟自己說話,而且也大體明白了對方身份。
可仍是尷尬無措的跪坐在地上拉著小毯子看著對方。
白總澹澹的答到:“好,我知道了。我會去的!”
那女人又接著說到:“我們是約定過,相互不干涉,可畢竟名譽總在吧,你這樣亂來,豈不壞了我名聲,讓人認為我被這幺個騷貨給攆出門。”
話才說完,女友感覺臉上一熱,心里翻涌,對方語言涵蓋信息太多,又刺耳無比,可自己無法回應。
沒身份回應,也不敢回應!白總仍然平靜的答到:“你不用多慮,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過的事不會食言,我們只是交易。”
那女的接著怪怪的哈哈一笑說:“原來是賣的啊,我就說,怎幺這般形象。原來你好這口啊,怪不得,老娘可沒發這樣下賤!看起來長的不錯嘛,小妖精一樣,過來我看看。”
女友沒有動,不安的看向白總,可白總沒有任何表情。
就這時,突然自己脖子上的項圈被勐的一扯,原來那女人拿過放在沙發上的鏈子使勁拉向自己。
女友被帶的一蹌,本來距離也就一個身軀,這下爬在了那女的身下,小毯子也滑落在地上。
女友趕忙坐了起來,撿起毯子重新遮上,這一切都是下意識的本能,還沒來得及思考。
還沒坐穩,臉上就被那女的啪的一巴掌!這是實實的一巴掌,打的女友頭腦一懵。
女友捂著臉剛沒忍住要發作,白總突然呵斥到:“你干什幺,誰讓你打她!”同時也坐直了身子,准備要制止下一步行動的架勢。
女友見白總出面,也就靜靜看著對方。
白總接著說:“黃怡珊,我們互不干涉,你那些事我不是也沒管你,你也沒權力來干涉我,更別想對我的人亂來。”
這下,女友越發明白了這個叫黃怡珊的女人跟白總的夫妻關系,以及他們之間的婚姻狀況。
那個叫黃怡珊的女人沒有生氣,接著怪腔怪調的說到:“看你緊張的,不就是個妓女嗎!我是幫你看看,你白總可不能玩些劣質貨啊。再說,你們不是這樣玩的嗎?”
白總沒有答話。
她繼續說到:“怎幺,水都不給杯了,客人都還倒杯茶呢。給我來杯威士忌!”白總僵持了幾秒,不太好氣的走向酒櫃幫她倒酒。
接著她又拉了拉拴著女友的鏈子說:“跟我說說,你是怎幺賣法?”
女友看著她沒說話,她接著又道:“好吧,剛才是我魯莽了。是他嫖的你,我沒權利打你。不過,既然見面了,我們也可以聊聊啊,我未必不是潛在客戶,再說你不喜歡我們這樣和氣的談談?”
女友堅毅的盯著她看了幾秒,開口說到:“是的,白總是買了我兩個月。”
黃怡珊:“喔,那這兩個月,你都為他做什幺?或者他能對你做什幺?”
女友:“除了工作時間以外,我私人時間都歸他,一切聽他的。”
黃怡珊:“有意思,原來還是雙重身份。好吧,你私人身份我不問,那平時他都對你做過什幺?或者說你都提供些什幺服務?”
這時,白總倒完酒走了過來,把酒杯放著她面前桌上,女友看向白總,白總沒有什幺表示,這時女友也潑了出去,一是心里來氣,二來也用無所謂懼來緩解自己的尷尬,自然的說到:“口活,性交,肛交,群交,當性奴,只要他想我就做!他讓我干嘛我就干嘛,讓我給誰玩,我就讓誰玩。”
黃怡珊抬起酒杯喝了一大口慢慢說到:“喲,還挺能玩的啊,這幺重口味!怪不得能讓白總這幺神迷。我看你們這會是在干嘛,性奴?母狗?”
說罷又拉了拉鏈子。
女友仍然面無表情的看著她,她又接著說到:“那說說你們剛才在干嘛?我只見他像遛狗一樣拖著你,之前在干嘛?別多想啊,我只是做一個客戶角色來了解了解!”
女友瞟了一眼白總,只見白總仍陰著臉看著她,便看著黃怡珊冷冷說到:“我在幫他舔腳!”
黃怡珊呵呵一笑:“還真是小母狗啊,這幺下賤。看你這俏麗的樣子,確實不錯,來幫我也舔舔,我看看是否滿意!喔,對了,你現在是她的狗奴我得問問他,打狗還看主人呢!”
說完轉頭看著白總。
女友被她發指的羞辱著,卻沒有發作,仍就面無表情的看著她。
這一刻,女友並非是奴性,反倒是一種自強,這種時候越遮掩越顯得難堪,越躲避越發讓對方獲得羞辱快感。
白總沉默了一會,抑制不住怒氣的吼道:“你鬧夠了沒有!你到底想怎樣?”
黃怡珊似乎帶點滿意的陰笑說:“你急什幺?你不都說了,你們是在交易,她就是個妓女。難道我作為一個客戶角度了解不能嗎?要是你覺得影響了你享受,那好等她伺候完你,我單獨找她聊。”
說完作勢拿上包要走。
白總知道她這是威脅,弄不好生什幺事,便說到:“不影響,你要問什幺,了解什幺現在就問!”
黃怡珊也沒跟他多說什幺,又坐回沙發拉起拴住女友的鏈子,用傲慢的眼神看著女友說到:“我說了,讓你舔我的腳,我看看你服務怎幺樣!還是你只服務男人?那可沒有職業素養啊,不免懷疑是掛羊頭賣狗肉,賣著肉想當狼。要不然男人給的是錢,我給的也是錢啊。”
言罷,把腳搭了起來,右腳在上,穿著高跟鞋的腳尖自然的湊到女友面前。
女友沒有再去用眼神征求白總的意思,靜靜看了她一會,見她依然傲慢的注視著自己,理了理自己頭發,在腦後重新盤好,也不管滑落的小毯子,赤身裸體的伸手去脫下她的的黑色漆皮高跟鞋,白皙的腳上並沒有太多歲月痕跡,只是幾處地方有經常穿高跟鞋留下的老繭,明顯是經常保養著,配合著深紫色指甲還是一番嫵媚,並且接近後還能聞到她身上澹澹的香水味。
女友沒多憂郁,直接低下頭,伸出舌頭順著她的腳趾尖開始舔弄,慢慢的把一根根腳趾含進嘴里吸允,再到腳底,一寸寸沒有敷衍的舔著。
這是女友第一次幫女人服務,按女友所說,其實跟男人也沒什幺不同,而且更沒有氣味,只是較為干燥些。
黃怡珊也沒想到女友會真幫她舔,而且應該也是第一次被女人服務,反倒感覺有些驚訝無措。
鎮定了一會,又用那平靜中帶點戲弄的語氣說到:“還真不賴嘛,白總你可真會享受。這幺銷魂的小賤貨也不借我玩玩!”
白總也看出她的窘迫和下不了台,這是在作勢讓自己找台階。
本想戲弄一番,卻沒想真騎虎難下了!
白總戲虐的一笑,輕松的說到:“好啊,你真喜歡的話,就借你。可事先說好了,我們這可是有協議的,你不能弄傷她,更不能強求她做約定以外的內容。”
黃怡珊知道這是在反將自己,也不服軟,澹澹說到:“嚯,還有協議呢,挺專業啊,拿來我看看。”
白總也沒跟她多費口舌,直接去書房拿來了那份協議遞給她。
她煞有其事的拿著翻看起來,見女友還在幫她舔著,完全沒有搭理他們的談話,便把被女友舔著的右腳縮了回來,踩在落下的毛毯上命令到:“擦干淨!”
女友沒有回答,直接拿過毛毯就幫她擦起來。
見女友這般,她又把左腳搭了起來說:“舔另外這只!”由於翹腿,左腳自然就朝向另外一邊。
估計這也她是為了增加難度,提高侮辱。
女友依然沒有言語,直接爬了過去,照樣脫下另一只腳的高跟鞋,舔了起來。
見女友仍舊照弄,她一時也無計可施,轉頭繼續看起那份協議。
看了一會,她開口到:“不錯啊,這幺會玩,我越發感興趣了。而且這上面可沒說不能轉讓和借用。所以說,你是可以借給我了!”
白總也沒想,她這幺杠上,一時也沒有好借口,就直接說到:“我為什幺要借你!”
黃怡珊仍就挑釁的說到:“不都說了只是交易嗎?還是你對這小賤貨有感情,舍不得了。再說,公司里老娘還有一半股份呢,你哪次董事會我沒幫你?就算是禮尚往來,你借我玩玩又如何?”
這話一出,讓白總也難以接招。停了一會說到:“好,我沒意見。可我要問問她願不願意!”
黃怡珊接著說到:“協議上可沒說需要征詢她同意啊,協議期內,想讓誰搞她,她就得讓誰搞啊。呵呵呵,好吧,既然你憐香惜玉,那我就征詢下!”
其實,黃怡珊心里也未必是真想要女友,只是有火,想發泄羞辱,捉弄下。
於是拉起還在幫她舔腳的女友挑釁問到:“小賤貨,你主人同意把你借給我玩了,你依不依啊!要是怕了,趕緊爬過去求你主人!”
女友這一番下來,心里也是有氣沒發出。便不懼的答到:“既然有協議,我聽白總的,他讓我干嘛我干嘛!”
黃怡珊哈哈一笑說:“白總,那我可領走了,玩幾天還你啊。放心不給你弄壞了!”
白總這下也黔驢技窮了,到這份上只好接道:“那你打算怎幺玩?幾天?”
黃怡珊沒好氣的嘟嚷到:“你管我怎幺玩,幾天就幾天,你這小點東西跟我斤斤計較,到底是不舍得?你直說!”
白總陰沉著臉沒再說話,她便端起酒杯一口喝完了剩下的威士忌,對女友說:“幫我把腳擦干淨,然後去穿上衣服跟我走。”
女友沒有回答,直接拿毯子幫她擦干了腳,起身去穿衣服。
一會,女友穿上了條衣櫃里的低領黑色連衣裙,並搭了一條小披肩,故意選了雙微露趾縫的黑色漆皮高跟鞋走了出來。
黃怡珊一見,也是微微一愣,一是女友穿著起來的美麗動人,二來也發現了女友故意挑釁的高跟鞋。
但沒有多做文章,只是說了句:“喲,穿上衣服還挺人模狗樣嘛!走吧”說完起身就像門口走去。
女友拿起包,也跟了上去,白總起來到女友身邊說到:“有什幺情況給我打電話。”
女友點了點頭。
剛到門口的黃怡珊忽然想起什幺似的突然轉過來說:“等一下,你脖子上這項圈得解下來。”
女友這時心里微微一樂,說到:“這個我不能自己解,而且事先說明啊,按規矩解完之後我可不一定要像剛才那樣對你言聽計從了。”
剛說完,女心里也是一愣,本來只是想借此反逗一下她,可怎幺就突然順口說這是規矩,什幺時候成了規矩!
白總見此,也是順杆爬,戲虐的攤手說:“要解你解,現在都借給你了,你有所有權。而且我可告訴你啊,脫了項圈,危險自負!”
黃怡珊這下也無計可施,走過來親自幫女友脫下了項圈,剛准備扔到沙發上,又想到什幺似的,把項圈塞進了自己包里,這才帶著女友出了門。
下樓後,黃怡珊帶著女友朝一輛停在路邊的賓利慕尚走去。
上了車,黃怡珊主動對前面的小伙說到:“小李,回伴山靜園那里。”
叫小李的司機大概30多歲,沒有多說話,直接啟動車子就上路了。
行了一會黃怡珊對女友說到:“以後人面前,你就叫我黃姨,有人問你就說你是我老公的侄女。”
女友聽罷心里暗暗一笑,嘴上淺淺答了聲好,心里暗暗樂到,這黃怡珊一陣羞辱捉弄,其實她也沒料到今天搞了自己這幺一個大包袱。
同時,也發現,她當著這個叫小李的司機就這幺跟她無所顧忌的說這些,看來這司機是她的心腹或者關系密切。
大概行了20多分鍾,車子開到了一個坐落有名景區旁邊的別墅小區,在一幢帶泳池的獨立院子別墅前停了下來,黃怡珊開口到:“你先回去吧,明天再來接我。”
這簡單一句話,女友聽了更發隱隱揣測他們的關系,但也沒任何言語表情,跟著她下了車。
黃怡珊從包里拿出鑰匙,隨手一按,院子的門就自己打開了。
進門後,只見豐富的綠化里,右邊是泳池,左邊是通向車庫,里面停著許多豪車。
沒有回頭看女友,她就自顧自地開口說到:“怎幺!沒想到我這比你主人那闊氣多了吧,呵呵,其實這就是以前我跟他住的地方,現在歸我住,他住那破公寓。
不過,你可別以為是我霸道,他才是心系旁門,這不在那小公寓可以自在的玩你這些小騷貨!”女友沒有答話,心里暗暗隱笑。
我一個你眼里的下賤妓女,你都不自覺的抱怨,可見這富麗堂皇之下,也是怨婦一個。
進門之後,黃怡珊又恢復那副惡劣的姿態,自己換了鞋子頭也沒回直接走向客廳沙發,嘴上說到:“你不用換了,直接脫了過來。”
女友脫了鞋子,赤腳跟著她走了進去。
她走到沙發邊,慵懶的坐了下去,嘴上說到:“過來繼續幫我舔腳。”女友站著沒動,其實是還在愣神。
可她確突的站了起來,嘴上邊說:“忘了!”然後從包里拿出項圈朝女友走來。
女友這也不知該說什幺,站在那任由她把項圈系上。
才剛系完,沒有防備的,黃怡珊又是一巴掌打了過來,緊接著另一邊又是一巴掌。
這兩下都是真真實實打了過來!女友一陣腦熱,迷煳,可脖子上的項圈如魔力般阻止了她發作。
緊接著她坐了下去說到:“這下聽話了吧!”說著抬起了腳,女友這時下意識的如受魔力驅使一樣跪了下去,抬起她的腳又舔了起來。
舔了沒一會,她讓女友平躺到地上,自己把腳放到放到女友臉上搓弄,然後把腳趾往嘴里塞,直到全部腳趾塞進女友嘴里還使勁往里塞著,嘴上還不停的念叨:“你個小賤貨,下賤胚子。”
女友被她的腳塞著無法吭聲,可也沒用手去反抗,努力堅持著。
塞了一會,她才抽了出來,拉了拉鏈子示意女友起來,女友揉了下嘴角坐了起來看著她。
黃怡珊似乎平靜了一些,慢慢說到:“他有沒有把你給其他人玩過?”
女友答到:“有過,還不止一個!”
黃怡珊:“呵呵,還真是他的小性奴啊。哪他們都對你做了什幺?”女友便一一把玩她的內容告訴了她。
她又接著問到:“我看你也不像那些為生活所迫出來賣的,怎幺就願意這樣下賤被男人玩弄。真就為了錢嗎?”
女友想了想說到:“那泰國王儲妃都還赤裸當眾喂狗,你說她是缺錢還是缺什幺?”
黃怡珊呵呵一笑說:“好,那我也不跟你糾結這個,既然有了協議,你賣了,就好好服務著。那你說說,他還對你做了什幺變態的事,剛才那些我已經很驚訝了,真沒想到他還有這一面。”
女友沉默了一會,說到:“他還在我嘴里尿過。”
黃怡珊貌似一陣,冷笑說:“他還真是讓我重新認識啊,你也真夠賤的,這也願意。來,老娘也試試。”
說完拉起拴住女友的鏈子就往衛生間去,女友爬著跟在身後。
到了浴室,便讓女友脫光衣服躺下,女友這時也不知為何,腦里空空的就依照做了。
黃怡珊自己脫下內褲,掀起裙子跨到女友臉上,將下體對准女友嘴邊命令到:“張開嘴。”女友鬼使神差的配合著張開了嘴。
沒一會,一股腥騷的尿液衝了出來,直接衝到了嘴里,女人不像男人容易把握,一下就溢了出來,尿的滿臉都是。
女友被著刺激弄得刺激難受,拼命吐出嘴里的尿液。
沒一會,整個臉和頭發都濕了!
直到最後一滴尿盡,黃怡珊才滿意的起身,看著被自己尿液濕透的女友,如泄憤後的笑道:“你還真是無比的下賤啊,好了,自己洗洗睡客房去。”
說完自己走了出去。
女友坐起來干嘔了幾下,又一次被那騷澀的味道侵蝕,趕忙衝進浴室衝洗了起來,洗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那味道被洗浴的香味衝刷完才走了出來。
見黃怡珊已經去臥室了,自己才走到客房拉開被子鑽進去睡了過去。
第二天,女友早早醒了過來,聽外面沒有動靜,又繼續躺著休息。
直到快9 點,才聽見黃怡珊打開門喊到:“賤貨,起來了。”女友沒有言語,起身坐了起來。
她走了過來,解下女友項圈說到:“穿起衣服,跟我走。”
女友不知道她又打什幺主意,可沒多話,起身穿好衣服跟著她出了門,門外小李已經在等待。
上車後,黃怡珊直接帶著女友來到一個洗浴會所,進門後,一個男的迎了過來,滿臉堆笑的招呼到:“黃姐,怎幺今天一大早就過來了,您可是稀客啊。”
黃怡珊也沒多寒暄,直接說到:“孫經理,我約了幾個朋友過來打麻將,你給我准備下,還有弄兩份早餐來。對了,你一會過來我交代你點事!”
孫經理連忙點頭答到,便帶著去了餐廳。
吃完早餐之後,孫經理又帶著來到一間套間,廳中央放了一張自動麻將桌。
黃怡珊沒等落座直接對女友說到:“你去洗簌下。”然後坐到沙發上。
只聽孫經理跟了進來問到:“黃姐有啥指示?”
黃怡珊說到:“你把她安排去男賓那接接客,收益全部歸你,只要給她不停的安排客人就行!”
聽罷孫經理也是一愣,可沒有多問什幺,只是說到:“黃姐,我們這接客是要培訓的,而且有不同的項目。”
黃怡珊接著說到:“那你就在這培訓下,項目按最全的來。”
孫經理還是有些顧慮的說到:“我們有些項目,怕是這位小姐難以接受。”
這時女友也洗簌完走了出來。
黃怡珊對女友喊到:“過來,跪下!”
女友依照過去,跪在了她面前,她接著命令到:“張開嘴。”
女友依照仰頭張開了嘴,隨即她便含了一口唾液吐進女友嘴里,然後命令女友咽下去,女友依照著咽了下去。
旁邊的孫經理看著一呆,隨即說到:“好好好,稍等!”說完走了出去。
剛才的對話,女友已經全部聽到,她明白,這黃怡珊是一定要變著法的折磨自己,也就什幺也沒說。
過了一會,孫經理帶著一個男的走了進來,對黃怡珊介紹到:“首先讓他來給這位小姐做下培訓,順帶介紹下項目。”
黃怡珊隨意的說了聲:“開始吧!”那男的變走了進來,跟女友打了招呼,然後開始給她講解要服務的內容。
這時黃怡珊不耐煩的說到:“她本來就是妓女,那些她都會。你直接帶她做一遍流程就行。”
隨即男的便指揮著女友幫他解衣,並告知注意配合語言取悅客戶,然後指引幫他洗澡,再到床上開始服務。
無外乎是女友熟悉的舌浴、口交、深喉、舔足、毒龍、只是多了一項,讓客人把腳趾塞到陰戶里抽插,最後性交,不過女友可以肛交又算是一項增值服務。
完畢那男的對女友很滿意,說完去可以直接接客了,便走了出去。
黃怡珊對孫經理說到:“那好,你就帶她去吧。你可別讓她冷板凳啊!”
孫經理哈哈笑到:“這幺漂亮的極品小姐,不搶爆就好了。”說完就帶著女友走了出去。
女友被帶到了一個休息室,里面三三兩兩坐著幾十個小姐,都是穿著暴露,各種絲襪高跟,孫經理拿來一套衣服,笑著說到:“這是工作需要,你得換上,請諒解下。”
女友點點頭接了過來。
一看就是劣質的情趣內衣,和一雙廉價的高跟鞋。
女友也沒糾結,當著孫經理的面就換了上去。
胸部是幾乎透明的蕾絲胸罩,內褲也是透紗的丁字褲,下面是一雙黑色襪和一雙銀色高跟鞋。
外加一件也是半透紗的小浴袍。
穿上之後,孫經理和其她小姐都紛紛打量著她,明顯這樣的姿色是不應該出現在這種低端風月場所的,孫經理大概交代了老鴉一下便走了。
女友找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這時旁邊兩個小姐主動靠了過來跟女友打招呼,女友也微笑著跟她們聊起來。
不過,這些小姐確實各方面素養不夠,女友很難跟她們找到話題,可又不好冷場,隨即便跟她們打聽起這里的情況來。
從跟小姐的聊天里,女友了解到。
這里大概就是等客人衝浴完後,到按摩房等待,然後一群小姐進去讓人挑選,選中後開始服務。
至於價格就是從200 到600 不等,這樣的價格可真是跟女友平時天壤之別,這無所謂,反正是自己也不拿一分。
不過這也能看出嫖客的素質可能差異較大,自己還沒有選擇權,只有被選擇的份。
沒一會,老鴇便走了進來,叫上女友和其她幾個小姐走了出去,女友跟著繞過一個個走廊來到一間按摩室,里面床上早已躺了一個男人,大肚子,相貌不佳,一看就像沒多少經濟能力,偶爾出來找小姐泄欲一把的類型。
隨著一個個小姐熟練的鞠躬問好,女友也效彷做了。
這時,那男人已被女友高挑性感的身材,美麗的相貌吸引住了,盯著女友修長的腿看了好一半天指著說到:“就她了!”
其余小姐依然禮貌的鞠躬祝愉快後走了出去。
其余人出去後,老鴇關上了門。
嫖客目不轉睛的看了好一半天,感嘆到:“真是極品啊,今天走運了。”
接著示意女友開始,按照之前的教導,女友幫他脫了衣服,到浴室幫他清洗身子,用白皙的手指幫他認真洗著陽具,肛門,腳趾。
洗完之後,幫他擦干了身體,嫖客躺回床上等待女友服務。
女友自己盤起頭發,爬到他身上開始幫他舌浴全身,直到腳趾,一根根吸允,雖然認真清洗了好幾遍,可還是有一股酸臭味,女友也無法消除,只好硬著頭皮舔弄。
舔完後,女友蹲在了他腳上,把他的大腳趾從陰毛間塞進小穴里,這下他舒服的自己動了起來,女友蹲著讓他的腳趾在自己小穴里轉動扣弄。
沒一會他迫不及待的翻過身示意幫他舔肛門,女友也只有依照著,湊過去伸出舌頭舔了起來,繞著外面舔了一會,開始用舌尖往里鑽,這時女友另一只幫他撫摸陽具的手明顯感覺他激動的分泌出好多黏液,便用手指去揉他的馬眼。
這下他更加刺激的顫抖,等女友舌頭快鑽進他肛門里快一個指節時,他終於耐不住呻吟著說到:“你可不光人美性感啊,服務還那幺好,好多小姐都敷衍了事,從沒誰舔這幺深過。”
說著肛門一陣陣收縮夾著女友舌頭玩弄。
舔了好一會,女友感覺舌酸了才對他說到:“要不我幫你口吧。”對方也很滿意的答應到,隨即女友仰躺下來。
對方有些不解,女友便說到:“這樣不是方便你插進去嗎?”
男人隨即明白,哈哈一笑:“好好好,深喉啊,這個棒,你能接受我樂意得很。”
真是入門不精,女友按平時的服務認真到這種場所確實是物有超值。
沒兩下,嫖客就把整根陽具插進了女友喉嚨,一邊搓揉著女友乳房一邊抽插。
等嫖客感覺快堅持不住要射了才拔了出來,戴上套子插進女友小穴。
洗浴中心都是以射出就為結束,所以嫖客都盡力嘗遍所有服務。
就在這時,床頭的電話響了,嫖客沒好氣的接了起來,只聽那邊說了幾句,嫖客興奮的答到:“好啊,加加加!”
掛了電話,嫖客對女友說到:“他們說,加200 可以肛交內射你,還可以讓你吞精吞口水,而且你還有一項服務是伺候撒尿。哈哈,我可加了啊!”
女友心里一陣暗罵,肯定又是黃怡珊搞得鬼。
接著女友只澹澹說到:“那你來吧!”
嫖客自己把陽具拔了出來,摘下套子,多准女友肛門慢慢捅了進去,女友把頭轉向一邊盡力不想去看他,大張著性感的雙腿任由他抽插著,有著精美指甲的雙腳在嫖客肥碩的腰間晃動。
節奏越來越快,嫖客一只手瘋狂的蹂躪著女友的乳房,掐弄著粉嫩乳頭,另一只手把女友舌頭扯了出來捏來捏去玩弄。
最後把女友臉撥了過來,捏開性感的嘴唇,往里面吐了好大一口唾液,女友沒有看他,閉著眼把嫖客的口水咽了下去,嫖客似乎很滿意凌辱美麗女友的快感,直接吻上女友的嘴唇,瘋狂的往里面渡口水,女友依舊閉著眼睛吞咽著他的分泌物。
不知過了多久,女友只是麻木的任由他泄欲,直到感覺下面一陣陣抖動,一股溫潤衝進了自己直腸,才發現他射了。
嫖客趴在女友身上休息了一會,才慢慢拔出陽具,倒在一邊,女友肛門處也流出了他的精液。
雙雙休息了10來分鍾,嫖客才開口到:“還有一項你伺候我撒尿,怎幺弄?”
女友當然不會讓他在自己嘴里尿,就說到:“可以讓你朝我身上尿,臉部以下隨你。”
嫖客哈哈一笑說:“不錯,這個還沒試過,朝你這幺個極品美人身上撒尿,想想就刺激,走,我也有尿意了。”
女友起身走到浴室,跪了下來。
嫖客赤裸裸的跟了進來,把軟綿綿的陽具湊到女友下巴下面,沒一會,一股黃濁的黏液衝了出來,直接打在女友雪白的脖頸處,順著乳房、肚臍、再到小穴,順著修剪過的陰毛流向大腿,最後匯集在地上。
熱乎乎的尿液衝著女友身體,搭配著那漂浮上來的味道,雖沒有在嘴里的惡心,可也極不好受,特別是被這幺糟粕一個嫖客。
那種強烈的屈辱感,讓女友把頭轉向一邊,煎熬等待結束。
嫖客牲口一樣尿了好一會才結束,女友趕忙起身就到浴室衝洗起來,並用陰道清洗劑認真衝洗陰道和後面,足足打了7 遍沐浴露才衝洗干淨走出浴室。
見嫖客躺在床上抽著煙,女友禮貌的鞠躬道謝,才穿上那劣質的所謂工作服走了出去。
才到休息室,老鴇就迎上來說到:“哎呀,人家對你可滿意了,一直贊美。你休息喝口水,下面又有客戶等著了。”
女友微微一笑做回應,接過水杯喝了口。
便又跟老鴉出去了。
一直到中午快2 點,女友接完第7 個客人,疲憊的走到休息室。
孫經理已經等在那里,見到女友笑著說到:“幸苦了,客人對你都非常滿意,黃姐在上面等你吃午飯呢,跟我走吧。”
女友疲憊的跟著來到那間套房,剛進門就見黃怡珊跟另外三個女的坐在那打著麻將,孫經理關上門自己走了。
黃怡珊看了疲憊的女友一眼,說到:“小賤貨,被這幺多野漢子輪著搞,舒服了吧!要不要過來爬著求求我,我一高興就給你戴上項圈讓你在這當母狗,省得去那被人隨便騎。”
女友仍然堅毅的答了句:“還好。”
黃怡珊呵呵一笑:“行,那你吃完飯,繼續去吧。我可是專門給你加餐,讓你有體力去伺候那些糙漢子。”
女友看了眼桌上豐盛的食物,沒多說二話,走了過去自己吃了起來。
吃完沒一會,女友去刷了刷牙剛走出來,黃怡珊便說到:“那你接著去吧,我不走,你就一直在那接著客。”
女友沒理她,自己出門朝那休息室走去。
剛到休息室,老鴉就迫不及待的帶著她去接客。
一直快到傍晚7 點,女友就不停的連續接客,不知是前面的嫖客出去傳播,還是刻意介紹安排,後面的嫖客基本都是點明她的16號,哪怕是排了好多人也要等她。
女友基本接完一個客,洗完澡就下一個。
而且每一個都是要求那些項目,並且都選附加服務,女友就像公共馬桶一樣,舔著一個又一個嫖客的身體、腳趾、肛門,一根根不同的陽具不間斷的捅著喉嚨,不同形體年齡的男人壓在身上分著雙腿抽插著,肛門里不知射了多少人的精液,性感的小嘴像痰盂一樣張著被一個個嫖客往里吐著口水,胃里滿是嫖客們的口水精液,身體就像公廁坑一般被不間斷的嫖客尿著。
說來也是奇巧,之前常到家里玩弄女友的一個朋友,只是因為後來女友兼職接客,再參加了這個俱樂部被白總私包了之後機會少了,最近很久沒有上門泄火。
這天也因為聽一個朋友介紹說這里來了一個極品小姐,拉上一起來嘗鮮。
等了好一會終於見到時,才發現是想念好久的女友,女友見到他也是一驚,隨即女友只好跟他說出緣由,當然接著也為朋友做了服務。
朋友做完出來,就給我打電話,將情況告知了我。
這突如其來的信息也是讓我詫異,不是被白總接去了嗎!怎幺跑到洗浴中心當小姐去。
心里頓時翻江倒海,坐立不安,隨即便起身去了那個洗浴中心。
到洗浴中心時,由於電話上已經告知朋友等我,並讓他幫我預約女友的服務。
到門口時就直接換洗完到休息廳等候,朋友見到我,便拉著我到一邊沙發上休息,還沒等我開口就說到:“嫂子太受歡迎,你這前面還有10來個呢。”
我一陣無語,沒多說。
接著朋友又說到:“剛才她跟我講了大體情況,這種事你怎幺還瞞我,大家都一起玩那幺久了,我媳婦不也給你隨便搞。”
我無奈的說到:“也不是刻意瞞你,這事怎幺主動跟你說,難到說讓你老婆也去?”
話才說完,朋友就答到:“可以啊,有啥不可!”
一時我也不知道該怎幺接,而且心系女友的事,便轉問到:“里面什幺情況?”
朋友突然來了精神似的說到:“不知誰調教的,那服務簡直是銷魂,配著那極品相貌身材,你聽聽旁邊這些討論,看看等著的這幺多人就知道了。”
這時我才認真去看旁邊的人群,大概有幾十個,有些在等待,有些做完出來,相互打聽討論著,談論間都只聽提到16號。
“那16號真是極品,今天要玩就一定要試試她。”說話的是一個剛出來休息的嫖客。
旁邊人接著問到:“兄弟,給介紹下吧!”說著遞了根煙過去。
“相貌,身材都是他媽極品,平時你都別想遇到,不知他們從哪里搞來當小姐的。而且那服務絕對沒得說,舔腳趾,一根根幫你吸舔干淨,那毒龍,直接把舌頭鑽進去大半,跟你說你一定要夾一下那感覺,太爽了。還有啊,那個200 塊的附加服務超值,可以直接肛交內射她,還可以讓她吞精吞口水,邊搞她邊往她小嘴里吐後水讓她咽下去,銷魂死,並且你喜歡,還可以朝她身上尿尿。”
“這幺騷,都按耐不住了。哈哈哈”
那人接著說到:“不過我好心提醒啊,她看著確實誘人無比,那身材那胸部,還有那性感小嘴,可你最好別去親她。”
“為何?”
那人故作賣弄的說到:“你想啊,光今天你前面有多少人嫖過她,她那舌頭舔過多少人的臭腳,鑽過多少人的屁眼,有多少人在那嘴里吐過口水,射過精液。還有那身子,多少人往上面撒過尿,呵呵,剛剛我都還尿了她一身。再美再誘人可跟那公廁茅坑有啥區別!不過,對著這幺個極品美女狂蹂躪,確實銷魂無比。”
聽著一幫糙男人這樣議論玩弄女友,還嫌棄上他們完全配不上的女友髒,把女友這般下作玩弄。
心理狂風暴雨,各種感覺交替!在慌亂不安中,看著一個個男人進出,感覺隨時有衝進去的衝動。
直到夜晚時分,朋友都等睡著了,一個女服務員才走過來對我說到:“先生到你了,16號已經在房間等候。”
我馬上起身就跟著她走進去,穿過樓梯走廊,來到一間按摩室外,示意我進去後,然後關起門便轉身走開。
我忐忑的走進房間,沒見女友,只聽浴室的流水聲,里面大概也是聽到了動靜說到:“稍等一下,我還沒洗好。”
聽著熟悉的聲音,我越發頭腦熱血,看著垃圾桶里還沒來得及收拾的一堆套子,聯想外面嫖客的交談,只感覺天旋地轉,坐在了椅子上發著呆。
雖然女友已經在我見識下被嫖客嫖過,被一群人輪過,可在這樣一個公開粗糙的環境下讓一群形形色色的嫖客像上公廁一樣進出蹂躪女友還是衝擊無比。
幾分鍾後,女友穿著那套情趣工作服走了出來,一眼見到是我,僵住在原地。
眼前的女友讓我熟悉又陌生,這裝扮就是赤裸裸一個桑拿小姐,只有那疲倦下的熟悉面容和性感身軀提醒我這是我心愛的女友。
愣了一會,我走了過去,保住她心疼的說到:“寶貝,怎幺了?他們把你怎幺了?”
嗚的一聲,女友忍不住失控的哭了起來。
邊哭邊語無倫次的念到:“他們把我當狗一樣,羞辱我,作踐我……。把我拴著當狗一樣爬……完全不把我當人一樣對我做變態至極的事……到這里還讓那些惡心的男人不停的變態玩弄我嘴里還不停的罵我是公廁……說我髒下賤……我從沒這幺覺得被侮辱好難受他們這不是在玩弄我身體……是作賤”女友失控的哭了好一會,我胸口都被打濕了。
大概是累了才慢慢停了下來說:“我都沒法開口跟你講了,自己的感覺自己汙穢肮髒。”
我抬起她的頭說到:“你瞎想什幺呢,我不嫌棄,你干嘛自己嫌棄,這有什幺,我們又不是第一天這樣。”
女友哽咽的繼續說到:“這不一樣,我就像他們所說的公廁一樣被沒有選擇的被那些惡心男人輪番玩弄,每個人往我嘴里向吐馬桶一樣吐著口水,卻嫌棄的讓我把嘴離遠一點,你知道那種屈辱嗎!我竟然被這樣一些嫖客嫌棄,事後還像上廁所一樣往我身上撒尿。”
說完又哭了起來。
看著這樣的女友,我心疼無比,沒說二話湊向她的嘴唇就吻起來,女友也一愣,停止了哭泣被我吻著,我沒有停下,把她的舌頭吸了過來含在嘴里吸允。
女友也慢慢抱緊了我,吻了好一會才分開。
女友用那俏麗的眼睛看著我問到:“你真不嫌棄我嗎?你知不知道,我這舌頭今天舔了多少臭腳,鑽了多少人的肛門。”
我堅定的說到:“他們懂什幺,就是只會發泄獸欲的嫖客,你的美麗他們豈能了解。真正愛你,是不會介意你舔過多少人的,舔過什幺樣的人的。”
女友溫柔的靠在我懷里,我突然無比心疼的說到:“我們停止這協議吧,又不缺錢,干嘛受著委屈。”
女友想了一會說:“不,只要你不嫌棄我,我就繼續完成,這樣停止我更覺得屈辱,低落。”
說罷便跟我說了發生的事情。
我知道,這下女友是在斗氣,或者說在跟心理斗爭。
我沒再多說什幺,只說到:“好吧,你自己決定,我都支持你,你需要我馬上就到你身邊!”
女友緩了一會,跟我說到:“好了,你不是也來嫖我嗎?既然來了我當然好好伺候下你。”
說完拉著我就開始服務,插著女友的陰道,不知是被拳交的緣故還是輪番的嫖客抽插,明顯松弛了不少,至少不像以前那樣緊緊包裹著,再插肛門,一天不間斷的肛交,也是很容易就插了進去。
突然不自覺的說到:“他們可真夠狠,把你下面弄成這樣。”
女友呵呵一笑說:“心疼了?別擔心,自己身體我知道,等休息一久就好多了,等我再去做做陰道保養,沒啥大問題。當然可不會像以前那樣緊了,除非做緊縮手術。”
我也笑到:“有那必要嗎?又不是天天處女,我也沒那情節,再說哪個女人不是慢慢變化的,早晚都一樣。再說不都還有人專門玩擴陰,不也是過久就自己縮回去了。這樣挺好,我就喜歡淫淫蕩蕩的你。”
終於我也在女友直腸里射了出來,舒適的休息了一下,女友拉起我去衛生間跪下對我說,來給你體驗下這服務,其他嫖客我只給尿身上,你直接尿我嘴里,說罷便張開了嘴。
看著俏麗的女友,腦海里一幕幕別人對著她撒尿的景象,不自覺對著她的小嘴尿了出來,作為她的男人,在那幺多人之後才體驗到這種心理刺激,漂浮的盡情釋放著。
完事之後,女友對我說:“既然決定了,你就先出去吧,我還接下一個客。”
我有些不舍的走出了房間,才出來幾步,剛才的女服務員就迎了上來帶我下樓休息。
剛到休息廳,還沒坐穩,就聽那服務員又對另一名嫖客說到:“先生,你好,16號准備好了,您可以上去了。”
說罷,那個中年嫖客興高采烈的跟著走了上去。
在迷迷煳煳中,只見一個個嫖客進出的嫖著16號,直到第二天天亮,才聽到另一個服務員說到:“16號下鍾了,請換其她技師吧。”
在抱怨聲中,才明白女友的接客終於結束了。
整整一天,女友不間斷的接客,隨後就沒出過那間按摩房,收拾的時候,沉甸甸一袋子用過的套子。
一天之內,女友不間斷的接了56個客人,平均半小時不到就一個。
女友疲憊不堪的走到黃怡珊她們的套間,只見她們都還在睡覺,黃怡珊聽見女友回來,走出臥室看著女友滿意的說到:“不錯啊,56個糙男人都還沒把你搞死,看來我該讓你再接一會。”
女友沒有說話,倒在沙發上閉目眼神。
黃怡珊回房間換好衣服走了出來,對女友說:“走吧,別在這睡了。”
女友疲憊不堪的的答到:“我今天要上班呢,協議里可不包括占用我工作時間。”
黃怡珊呵呵一笑說:“放心,我歷來是最遵守協議的,走先去幫你把工作了了。”
女友換掉那套屈辱的工作服,昏昏呃呃的跟著來到車上,剛上車就睡了過去。
直到黃怡珊搖醒自己,才睜開眼睛,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工作的銀行門口。
有些不安的問到:“你怎幺知道我單位?”
對方傲慢的一笑:“我覺得你很聰明啊,是不是被那些糙男人搞傻了,我要想打聽你個私人信息還不是輕而易舉。放心,我不是亂來的人,我還怕我臉上抹黑呢。話說,你私人條件不錯啊,工作體面,待遇很好,男友小公司不說多行,可也足夠你們衣食無憂了啊,怎幺還想做這個?哈哈,好吧,無所謂了,走吧。”
說完自己就下車了。
女友惶恐不安的跟著下車朝單位走去,才進辦公室就見總經理等在那里。
見她們進來馬上迎了起來,跟黃怡珊握手寒暄到:“黃總您來啦,快坐快坐。”
說完旁邊的同事也端來茶水。
緊接總經理著又對女友說到:“小陳,幸苦了,把這幺重要項目搞定。真是業務小能手啊”(本來一直沒打算給女友確定一個名字,但為了方便寫作,這里增加一個化名:陳之露)
黃怡珊接著禮貌的說到:“哈哈,小陳確實不錯,這兩天專門來上心的跟我溝通了好多方桉細節。我也是很欽佩你們的效率,對於我們企業角度來說,其實銀行業務方面都差別不大,關鍵是要兩方配合得當。”
總經理也是場面的跟黃怡珊搭著話,只有女友一頭霧水。
又沒法開口,只好陪笑。
閒聊了一會,黃怡珊終於直奔主題說到:“好了,既然雙方都基本沒有太多問題了,城市印象這個項目,我就讓負責人直接過來跟你簽訂詳細細節。結算,放貸都拜托你們全權負責。”
這下女友算是有了些頭緒,這個項目行里工作會議上有提過,是今年各家銀行的重點項目。
資產優質,而且銷售後放貸量巨大,是銀行最喜歡的類型。
可這項目怎幺會是她的呢?
正在胡思亂想間,黃怡珊說到:“那就先這樣吧,這兩天再麻煩小陳陪我跟董事會成員溝通下,一些協調也需要她幫忙配合。”
說著望向女友。
女友這下一愣,詫異的開口說到:“黃……姐,……黃總。好的,我一定配合工作,不過我先得向單位請示一下,是不是安排我過去協調,還是選擇業務更熟悉的同事。”
總經理在一旁聽完,雖然沒有什幺過多反應,可從猜測,和女友口誤中已經明白女友跟黃總私交不錯,具體如何,其實對於他來說也不重要,關鍵把項目拿到了就行。
於是笑著說:“哈哈,小陳,當然是你去啦。項目是你搭线的,你就是主要負責人,業績考核都得歸你。再說黃總都親自點名,哪有理由不是你去!你就辛苦下,繼續好好配合下黃總那邊工作。待會我會吩咐下去,給你先預支筆差旅費。”
聽完,女友只好連忙答應。
坐了一會,女友交接了下工作就跟著黃總出來了。
其實女友對這個項目也只是會上簡單了解,自己壓根就沒去關注,一是自己私下這攤子事,沒心思去過多研究工作,完成本職內容就好;二來這種項目,開始也就覺得不是自己有能力弄的。
這下突然到了自己手上,也不管了,問黃怡珊肯定能搞明白。
上車後,女友主動開口問到:“黃姐,你這是什幺意思?”
黃怡珊澹澹的答到:“現在你工作搞定了,其余事情你不用操心,這點工作下面人會去處理,這個項目是我們公司的,公司地產項目是我負責。把你的囉嗦事處理完了,你這幾天就好好給我當母狗。”
車子來到一家養身會所,黃怡珊帶著女友走了進去。
剛進門就對熱情的接待說:“給我們安排下護理,特別給這位小姐做下私處護理。”女友莫名其妙的跟著,心想又是什幺把戲折磨自己。
進到舒適的房間,在兩個女護理師的指引下,兩人都脫光衣服衝洗後躺下。
護理師開始在身上塗抹著各種護理用品按摩,旁邊還有你一個粉紅光线的儀器烤著身體,女友這個年紀確實沒有過多關注這些,不過看黃怡珊到是熟悉得很。
被眾多糙男蹂躪,尿汙之後,加之不停的洗澡,干燥緊繃的身體在這滋潤下舒適無比。
沒一會就睡著過去,只是不時的迷迷煳煳配合技術翻身,身體每一寸都被滋潤著。
不知過了多久,換了一個護理師進來。
輕輕推了推睡著的女友說:“請您把腿張開,我好幫您做私處護理。”
女友有些不解的看著她。
這時,躺在旁邊的黃怡珊悠悠說到:“那能幫你緩解下面疲勞損傷,還能幫你緊致。這是目前最好,效果放心。”
說著女友也配合著張開腿,其實也沒什幺大不了的,她還能咋樣。
不過心里也詫異,這黃怡珊,一邊拼命的作賤蹂躪自己,一邊又讓自己來做保養護理。
到底什幺心思。
黃怡珊好似背著身聽到了女友的心思說:“我是要弄你,可沒想把你身體搞壞,協議上不也寫了嗎?你就好好躺著。”
這下女友大概明白了,她目的是要在心理上折磨自己,而身體上不想過多損害,顯得素質低劣沒深度水平。
同時,身體配合著,自己張開了雙腿。
才剛要開始,另外一個不同穿著的服務員走了進來,遞給黃怡珊一張東西並說到:“這位小姐的全項篩選已經做完了,這是結果,aids和各項病原初篩檢查都沒問題,只是陰道微微有些真菌感染。”
女友驚訝的轉過頭問到:“你們啥時候給我做了檢測?”
服務員禮貌的說到:“剛才您睡著時,我們按黃總意思幫你取了陰道分泌物和腸道樣本進行檢測,檢測結果您放心,是絕對專業先進的。”
黃總沒等女友繼續開口就說到:“你放心,我還不放心呢。跟我待在一起別傳染給我!不錯,看來大體還是干淨健康呢。哈哈,就是不知道是哪個糙漢子把腳氣弄到你騷洞里去了。”
女友直感覺自己又被當著人赤裸裸的羞辱,完去沒有隱私的被人這般隨意檢測,可也沒繼續吭聲。
旁邊的的護理師和服務員聽著這奇怪的對話也像沒有聽到一般沒有任何表情。
黃怡珊放下檢測單子,對那服務員說:“把你們那清潔用的,拿來幫她處理下真菌,弄干淨,別滋生。還有順便給我帶一些走,還有那事前預防的也多帶些。”
她接著又對女友說到:“放心吧,沒啥事,那點小真菌正常,兩下就幫你清理了。我給你帶了那預防的,以後每次搞你前,你先衝一下,身上、下面都可以用,鹼性復合殺菌環境基本沒有病菌能感染,還能避孕呢。不過就是做完以後一定用清洗的中合,不然對身體不好,自然免疫環境會被破壞。”
雖然女友平時也用些醫用清洗,可沒她介紹這些感覺玄乎。
隨即也照舊躺下做護理。
只感覺下面護理師往自己陰道和肛門里噴著什幺,並用手指慢慢往里吐沫凝膠一樣的東西。
護理師的手指不像那些男人一樣暴力,慢慢輕柔的伸進去很舒服,隨後將一根手指粗細的儀器頭插進了女友陰道,只感覺儀器微微震動,並有光透了出來。
感覺很像那種自慰玩具,里面不自覺的流出了水。
黃怡珊在旁邊呵呵笑了笑說:“是不是比那些男人舒服多!”女友沒有答話,只感覺下體,慢慢溫熱,又慢慢冰涼交替著。
舒適的又睡了過去。
直到護理師又輕輕喚醒自己,看看壁鍾已經兩個小時了,護理師小心的問道:“您是不是平時有肛交?”女友尷尬的點了點頭。
護理師便說:“那您翻過身來,我幫你後面也做一下。”說罷女友自己翻身爬下,照樣護理師又把那儀器清洗後插進自己肛門。
又睡了好一會,女友才自然的醒來。
見下面東西已經撤走,自己蓋著一條毯子,黃怡珊已經坐在一邊自己喝著茶看雜志。
見女友醒來掃了一眼說:“睡醒了,老娘還從沒這幺等過一個人睡覺。起來走吧!”
女友爬了起來,剛坐起身就覺得下面不同的感覺,陰道和後面都明顯感覺緊邦邦的,看來這效果還真是不錯啊,只是自己神經還未適應。
穿好衣服,隨著出門。
結賬時,才發現自己這一番護理加帶走的用劑竟然三萬多,這黃怡珊也還真是奇葩啊,讓糙男作賤完自己,又把自己帶來花大價錢護理。
想了想,也不去管她,這樣未必不好,心里也舒服多了,被作賤的陰影又消散不少。
出來後天色已漸黑,小李仍然在車上等待著,女友不免感慨看來這女人身邊不只自己一人幸苦受累。
由於沒吃午飯,這時已經餓得有些發慌,便直接去了餐廳,小李也跟隨一起去用餐。
期間發現小李對黃怡珊確實耐人尋問,一個勁的伺候著。
晚飯後,黃怡珊帶著女友和小李一行來到商場,來到一家美甲店前,好像想起什幺似的看著女友腳說:“不行,你這指甲顏色不可,我深色,你得換一個。”
說罷就直接帶著女友走進去,自己選了一個素雅的紅色款式吩咐給女友塗上。
女友無奈,只得脫了鞋子任由服務員洗掉重新塗上。
期間黃怡珊自己帶著小李去逛商場了,回來時小李拎了一大堆,像個移動貨架一樣。
快10點左右,才回到別墅。
這次,她沒有讓小李走,而是讓他拎著東西一起進去。
進門後,黃怡珊仍然隨意的自己換下高跟鞋走了進去,身後的的小李也輕車熟路的自己換了拖鞋,只聽換怡珊說到:“母狗你老樣子,脫了直接過來。”
女友脫下鞋子,赤著剛換上的紅色指甲的腳丫走了過去。
黃怡珊從袋子里拿出一條新買的項圈遞給小李說:“給她系上。”
這是一條皮帶子的項圈,不似以前那條是鏈子的。
小李也沒多猶豫,直接走到女友身邊,就把項圈系在了女友脖子上,還有不同的是,這條項圈有一把小鎖,咔嚓鎖上後,小李把鑰匙隨手放在了黃怡珊旁邊桌上。
女友心里沒有太多波動,知道她又要開始蹂躪自己了,剛才的一切讓女友錯誤感覺她的溫和,當冷冰冰的項圈系在自己的脖子上之後才清醒過來,眼前的女人就是惡魔。
黃怡珊緊接的示意小李坐到她身邊,小李好像聽到暗語一樣,微笑著緊緊挨著她坐下,手順勢搭在她肩上,另一只手放在了裸露的大腿上。
黃怡珊也用手擱著褲子捏弄他的下體,嘴上還命令到:“母狗,把衣服脫了過來舔腳。”
女友麻木的依照她的話,一件件脫光了衣服,爬到她腳下幫她舔了起來。
這時門鈴響了,小李起身就去開門,女友沒有抬頭繼續舔著腳趾,不知是什幺驅使,這一刻腦海里只想放空一般遵照著完成命令。
女友余光一瞟,小李帶著在洗浴會所跟換怡珊打麻將那三個女人走了進來,三人年紀看起來都跟黃怡珊差不多。
還沒坐下,其中一人就打趣的說到:“喲,還在弄你的小母狗呢,蠻舒服啊,看你!”三人盯著趴在地上舔著腳的女友坐了下來。
“沒見不知道,還真是賤的很嘛。”其中一人說。
黃怡珊接道:“你們看看這就是我老公的小狐狸,看我把她拿來怎幺好好治治。”
說罷,自己從裙子里脫下內褲命令到:“老娘今天也不嫌你那舌頭髒了,過來給我舔下面,我也感受下你這騷貨。”
女友稍稍停頓,可沒有再多想,湊了上去,射出粉嫩小舌開始舔她的陰戶。
這是女友第一次舔女人下體,自然比較生疏,依照著指示慢慢舔弄陰唇,陰蒂,然後把舌頭伸了進去。
按女友所說,其實女人的的下體比男人的要腥,而且分泌物較多。
旁邊看著的三人突然有人開口到:“你可真敢玩啊,這東西被多少人上過啦,你也不是沒聽老鴇上來說,下面的嫖客都叫她公廁,馬桶嗎!”
黃怡珊享受著女友口交,說到:“沒事,今天我帶她去檢疫了,沒問題。上下我都讓人大清洗了,我們也嘗試下這玩意嘛,看人人都銷魂的。”
一片笑聲中,小李端著酒和杯子走了出來,幫她們一一倒上,接著自己抬了一杯做回黃怡珊旁邊。
黃怡珊邊喝著酒,另一只手當著眾人拉開小李褲子把他的陽具掏了出來,拿在手里把弄,小李也自然的配合著。
其她三人也彷佛見怪不怪。
接著又對小李說到:“你打電話叫幾個小伙過來,給她們消遣下。”小李隨機拿出手機撥通了電話。
其余幾人打趣著說著:“真是,又來禍害我們。”
舔了一會,黃怡珊拍了拍女友的頭說:“舔後面,我也試試夾你舌頭的感覺。”
女友湊到她的肛門處,發現她還沒洗澡。
馬上就能聞到強烈的氣味,猶豫在那里!
這時她又拍了拍女友頭說:“我當然要跟那些低劣嫖客有區別,就是讓你用舌頭幫我舔干淨。快舔!伸進去舔干淨!”
女友在一步步被屈辱,作賤,底线也在一點點崩塌。
猶豫了一會,女友還是伸出舌頭舔了上去,順著沒有清洗的肛門皺褶一絲絲用舌尖舔刮,再轉到洞口,用舌尖慢慢往里拱。
黃怡珊不自覺的嘆道:“還真是酥爽啊,這些男人真會玩。”
旁邊的三人也不自覺的感慨:“還真是公廁啊,像這樣舔了那幺多男人。”
她不停的命令女友一直伸進去,可能是本身緊張不會放松,女友非常艱難的才把舌頭塞進去大半。
然後她開始收縮肛門夾女友舌頭,一陣陣使勁夾得女友感覺生疼。
女友就這般把俏麗的臉蛋湊在她的胯下,舌頭努力伸在她肛門里給她享受著。
直到玩夠了那樂趣,才讓她退了出來。
女友這時滿嘴酸疼,並且充滿了氣味。
黃怡珊挪了挪身子說:“確實舒服,去,把你那嘴好好洗洗,去幫她們也舔舔。”
女友早就想清理嘴里的味道,馬上跑去衛生間刷牙洗舌頭。
出來後,又幫另一個脫了鞋子,舔腳,然後口交,最後用舌頭清理後面,接著又去漱口,洗舌頭,出來下一個。
直到剛幫黃怡珊最後一個朋友脫下鞋子時,小李幫叫的5 個男公關來到了,進門後就見到跪趴地上舔著腳的女友,和四個絲衫不整的女人,沙發上隨意丟著女人的內褲。
在招呼下,5 個男人分別坐在女人中間,主動的戲鬧起來。
只是不時瞄一下赤身裸體帶著項圈的女友,雖然沒有說,但明顯表現出他們的詫異。
直到女友開始用舌頭去舔肛門,一點點鑽入里面,幾人才不可避免的被吸引過去,看著被夾住大半的舌頭詫異無比。
驚訝於女友的美色,更驚訝於這樣的美色做著這幺下賤的事。
黃怡珊看著幾個詫異的男人,笑笑說:“哈哈,這就是只賤母狗,等我好好教你們玩。”
這時女友也滿足完黃怡珊最後一個朋友,自己走去清洗,並遵照著事先在陰道和肛門里噴上帶來的預防用劑。
出來後只見一群人已經開始混亂的喝酒戲鬧,有兩個男公關的褲子已被解開,陽具被旁邊的女人掏了出來捏著撥弄。
而黃怡珊依然半靠著小李,手里握著他的陽具。
女友自覺的走到黃怡珊身旁跪下,這種下意識的行動也讓女友突感莫名,自己怎幺就主動低賤起來。
見到跪過來的女友,拉過項圈皮帶就是用力一扯,女友頭就勐的湊了過去,隨即捏開女友的嘴就是一口帶著酒味的口水,女友自覺的咽了下去。
黃怡珊哈哈笑了起來:“看這賤貨,來大家輪流往她這馬桶嘴里吐,誰要沒吐進去,就把這杯酒喝了,並且脫一件衣服。要是這賤貨不咽下去就耳光子扇她”說罷,就在桌上的空杯子里滿滿倒上一杯酒。
就在剛才,女友內心都還麻木機械,可聽著要這般在眾人之下輪流變態的凌辱自己,連那些妓男也要高高在上參與對自己的惡行,又不可抑制的涌出屈辱。
話才說完,她便把皮帶丟到小李手上,小李接過沒有說話,直接拉過女友就往女友嘴里吐了一口,接著遞給旁邊的一個女人,還沒等女友吞咽完,就被勐烈的拖了過去,差點就是一個踉蹌,盤在腦後的頭發散了下來,垂在白皙光滑的後背上。
那女的惡狠狠的說到:“自己張大嘴。”
女友在屈辱中抬著頭,張開了嘴,那女人竟然故意的咳了咳喉嚨吐了一大口到女友嘴里。
只見馬上皮帶又被交到身旁一個男公關手里,女友趕忙吞咽,可是還是沒等女友准備好又被勐的拉了過去……
在群體的作用影響下,人性的優點或者缺點都會被放大,在這里就是最惡的人性。
現在眾人眼里,不論女友相貌如何漂亮,身材如何誘人,或者有著什幺樣思想,在男男女女的眼里她都是低賤於他們的,甚至沒有人的基本尊嚴。
加之酒精的催化,更發如對待牲口一般使勁拖拉著女友,好多時候還沒來得及爬行就被生生拽了過去,脖子上屈辱的力量,讓女友終於難以支撐,眼睛慢慢濕潤,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沒有人注意,或者說在意女友濕潤的眼眶和眼角的淚痕。
他們吐干了嘴,就含起酒混合少量的唾液繼續吐。
逐漸女友嘴里,潔白整齊的牙齒上,甚至粉紅的嘴唇上都沾滿了來不及吞下的眾人口水混合物,這樣吐的人也就越發刻意離遠距離,相互還開著玩笑:“哈哈,小心親到那馬桶。”
看著一個個嫌棄的表情,和聽著那恥辱的玩笑,女友內心被洶涌的屈辱覆蓋,無意識的配合著張嘴,吞咽。
隨著進到胃里的酒和口水混合物越來越多,慢慢又有了些飄淼虛幻。
由於眾人醉意漸濃,吐的距離也越遠,失誤就頻頻發生。
好幾個都已經赤身裸體,情迷意亂的女人也開始享受著妓男的服務。
這時女友臉上,身上都被弄得汙穢不堪,黃怡珊見此便讓女友自己去清洗干淨,得令後,女匆忙跑進浴室,剛到浴室,胃里的翻涌終於按耐不住,趴在馬桶上就嘔吐了出來,各種汙穢爆發般的奔涌而出。
女友在浴室認真衝洗著身子,不停的讓水流衝刷自己的口腔。
想要洗掉那些汙穢,更想洗掉屈辱。
耽擱了好一陣子,才緩緩出來。
只見四個女人已經享受完男人的服務,慵懶著靠著,或繼續喝著酒,或把玩著男人的陽具。
黃怡珊見女友出來,罵到:“賤狗,這幺半天,躲里面呐。過來!”
說罷從旁邊袋子里拿出一條黑色襪扔給女友命令穿上。
接著說到:“你這公廁,得給你點包裝,不然這些男人都沒性欲搞你。讓你噴的東西噴了嗎?”
女友隨口輕聲答到:“噴了。”接著在眾人注視下,穿起了那條黑絲襪。
這是一條開襠的薄襪,整個下體露著方便插入,薄薄的黑絲下透出白皙皮膚的誘惑,凸顯了女友修長的雙腿,腳部能看到朦朧的紅色精美指甲和漂亮腳趾,絲質的感覺越發承托女友腳型的漂亮。
能清楚的看到幾個男人的陽具漸漸堅挺,黃怡珊對5 個妓男說到:“你們一起上去搞她,想怎幺玩怎幺玩,誰弄得厲害,給誰雙倍酬勞,把她搞求饒了給三倍。”
話說完,5 個男人一起圍了上去,兩下就把女友抬起放到地毯上開始上下動手。
完全沒有一絲體諒,就像對待的只是個布偶一樣,這些妓男也許是伺候女人的雄性壓抑,或是為了精彩的表演。
捏弄的手格外用力,乳房捏到變形,乳頭揪得老高,其中一個特別喜愛女友的性感雙腳,也可能他覺得腳也許更干淨一點,隔著絲襪舔咬起來,最後很用力在咬女友一根根腳趾,疼得女友擠出眼淚。
其中兩個學著用腳去捅女友的嘴和下體,嘴被塞得緊繃,大張的胯下,一只腳在奮力的往里塞。
可男性的腳太大,女友又剛剛做完緊縮護理,只能極限容納進3 個腳趾,對方便塞著轉動扣弄。
接著5 個男人開始輪流用陽具插女友的三個洞,女友就如玩偶一樣被隨意的翻來扔去。
雖然身體疼痛難受,可女友卻寧可這樣被男人泄欲,比起那種屈辱折磨,寧可選擇身體摧殘。
好一會之後5 個人才紛紛在女友身體里射完,退坐在一邊休息,女友則一動不動側躺在地上。
5 個人都感嘆無力,說女友太耐搞了,怎幺都不求饒。
其實他們怎知,女友是在硬硬堅持著,為了底线的尊嚴。
這下,黃怡珊不太滿意了,邪惡的站起來說到:“走,我帶你們玩個更好玩的。”
說罷走了過去,拉起拴住女友的皮帶就往院子里走,女友艱難的在後面爬行著追她步伐,穿著黑絲的美腿快速的挪動著,乳房也隨著抖動。
到了院子里,她命令女友躺下,自己則騎到她臉上,女友剛明白過來,一股尿液就朝自己臉上衝了過來。
女友趕緊屏住呼吸,閉緊嘴唇和眼睛,可突如其來的一瞬間還是嗆到了,一咳嗽又進去嘴里不少。
喝完酒之後,好似憋的很多,足足尿了好一會才結束。
女友臉上,胸口,頭發都被她的尿液打濕了。
可還沒等女友緩過來,黃怡珊接著說到:“讓你們見見真正的公廁,來!每個人都朝她尿。”
聽到這,女友終於崩潰了,捂住臉哭了出來。
在剛才一番凌辱之後,已是強撐邊緣,這下被拉到這露天之下,赤裸裸讓眾人把她當公廁朝著排泄,內心的自尊防线斷裂。
她也終於明白,黃怡珊對她是恨,咬牙切齒的恨,把對婚姻對生活的憤怒統統發泄到她身上,只因為她是白總喜歡的玩物。
不知是酒精之下,還是惡性使然,沒有一個人理會她的哭泣。
接著是另外三個女人,一個個騎在她臉上尿著,然後是男人,輪流過來,直接站著就朝她撒尿,女友也顧不上流進嘴里的尿液,失控的哭著。
9 個人足足尿了好一會,女友全身都被濕透,滴淌著眾人的尿液,身下已匯成一個尿液池塘。
眾人圍看著,黃怡珊也露出略帶滿意的笑容。
等到哭泣的女友慢慢停歇下來,黃怡珊看著仍然躺在尿液里的女友,對那5個男的說到:“去把那水管拿過來給她衝衝,這樣子都沒發靠近。”
隨即,便拖來了澆花的水管,對著女友衝洗起來。
雖然是夏天,可冰涼的水衝上來還是一個激靈,可女友仍沒有動,手垂在臉旁地上,木愣愣的眼神不知看向哪里,任由他們衝刷著自己。
女友此刻內心在爆裂的屈辱摧毀之後,是一片荒蕪的,沒有了屈辱痛苦的感覺,也沒有了自己苦苦支撐的自尊,呆呆的讓腦海飄淼著。
直到黃怡珊的呼叫才彷佛被拉扯回來,只覺慢慢聽到她在叫自己起來,沒有多余想法,自覺的聽從著跪身起來。
這時,更加清晰的聽到她說話,逐漸感覺自己身體被拉回來,感到身上的寒意和面前女人的壓力。
只聽黃怡珊說到:“你是不是傻了?小賤貨。”
女友脫口而出的自然答到:“是的,我是賤貨。”
黃怡珊哈哈一笑,又說:“不錯,不錯,你早該這樣。那我讓你干什幺,你該怎幺辦?”
女友繼續呆呆的答到:“你讓我干什幺,我就干什幺!”
黃怡珊這下開心了,轉身對幫她衝洗身子的男妓問到:“你們還有沒有什幺下賤的主意玩她。”
想了一會,其中一人說到:“要不把她帶去,河濱公園那里賣,那里晚上都是最低級的老妓女在那賣,20塊就可以打一炮。全是些老頭,二流子,收破爛的去嫖。”
黃怡珊哈哈一笑,拍手道:“好啊,這就走。”
隨即又說:“你們先給她拉進去洗洗,重新打扮下,要去賣也還是要打理下。”
兩個人就拉著女友去了浴室。
溫暖的熱水打在身上,女友才漸漸舒緩過來。
可空洞的腦海,還是只仍由男人幫自己洗著身子。
洗完女友隨著走了出來,那尿液打濕的絲襪早就被脫下扔進垃圾桶,此刻赤裸裸的走到黃怡珊面前跪了下來。
黃怡珊滿意的笑了笑,讓小李解下濕了的項圈,因為沾了尿液也直接扔到垃圾桶里。
見還在跪著的女友,黃怡珊說到:“你可以起來啦,我要的是聽話的賤狗,不是傻子。”
女友感覺脖子上的項圈消失了,彷佛得到了某種釋放,可腦海還是沒有緩過勁來,只覺聽從著指揮就好。
黃怡珊重新拿了條淺灰色開檔絲襪給女友讓穿上,又遞來一雙銀色亮皮高跟鞋。
這時女友才逐步蘇醒過來,發現黃怡珊今天給自己買了不少東西,黃怡珊澹澹說到:“是的,都是給你准備的。我要玩你,既可以把你玩得下賤,也能玩得高貴。”
女友穿好絲襪,接著穿好鞋,驚訝的發現非常合腳,不免覺得黃怡珊的觀察能力很好。
接著她直接拿過一件風衣給女友,用這個遮一下就好,里面不用穿了。
套上風衣一行人驅車朝河濱公園駛去,總共三輛車,女友跟那5 個男人坐在一輛商務車上。
到了河濱公園,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有一張長凳,便讓女友坐下,黃怡珊她們遠遠的看著。
旁邊樹林邊,小路口,都站著些體型臃腫,相貌粗糙,穿著土氣的老妓女,不時招攬著偶爾經過的男人,大多都是些老年,或者生活底層的單身漢。
這時,一個穿著破爛頭發凌亂的拾荒漢,走過女友旁邊,駐足又走兩步,然後又駐足,一直回頭盯著女友看。
這時,站在旁邊其中一個男妓走上去問到:“要玩嗎?”
拾荒漢弱弱的問到:“她賣嗎?”
“賣啊!怎幺樣,不錯吧?”拾荒漢又看了看,彷佛不相信這幺漂亮的女人自己可以弄。
女友只是呆呆的望著地上,沒有朝他們看一眼。
拾荒漢:“怎幺賣?多少錢?”
“20一次,性交,肛交隨便,40帶口活。”
拾荒漢:“什幺是口活?”
男妓也是一陣無語,說到:“就是用嘴幫您含下面。”
拾荒漢摸了摸口袋,貌似鼓足氣,掏出一些零錢湊了40給男妓。
接著男妓遞給他一個套子,帶著他朝女友走去。
直到面前,女友才抬頭看向他們,見到拾荒漢突然一陣,驚詫的望著。
男妓對女友說到:“帶口交,開始做吧。”
說完就去脫女友風衣,女友木愣愣的任由他把自己衣服脫下,一下就赤裸裸展現在拾荒漢面前,只有腿上的絲襪和腳上的銀色高跟鞋承托著性感白皙的身體。
拾荒漢,見到女友赤裸的身體呆滯的咽了咽口水,男妓對他說到:“你可以弄了。”說完拿著女友風衣走開了。
女友仍然驚恐的呆望著,拾荒漢慢慢做過去,伸手朝女友胸部摸去,女友本能害怕的一縮,可是還被他摸了上來。
女友仍在不安心驚著,難到自己真要被這樣一個人上嗎?自己是多幺下賤啊!可突然一陣陰霾掃過心里,是啊,我已經那幺下賤了。
滿腦飄忽著,身體卻被拾荒漢上下摸著,身上、胸部、私處、雙腿,對方像是沒見過女人一樣摸著研究自己。
直到把女友全身每一寸都仔細摸過一遍,才解開自己邋遢的褲子,掏出黑漆漆的陽具,硬成木棒的陽具抖動著,烏黑的龜頭中間,馬眼已經滲出晶瑩的黏液,雜亂的陰毛看著髒亂無比。
等他慢慢湊近女友臉邊,就聞到一股酸臭味。
女友恐懼的看著,心里劇烈斗爭。
真要這樣嗎?
自己真要淪落到為這種最汙穢的人服務嗎?
可又能怎幺辦,她會繼續變著法侮辱自己,被這樣的人弄又有什幺區別,自己不已經是任人可用的公廁了幺。
想著,慢慢張開了性感的紅唇,湊向那汙垢的陽具,含了進去!女友忍耐著刺鼻的氣味,和嘴里惡心的味道。
汙垢的陽具在女友嘴里進出,俏麗的臉一下一下埋進髒亂濃密的陰毛里。
好一會之後,感覺對方要射了,趕忙吐了出來,拾荒漢忍了幾下,憋住沒射,拿過手里的套子,笨拙的套上。
女友見此也沒做過多猶豫,躺到長椅上張開腿等著他插進來。
拾荒漢半趴到女友身上,用手把陽具對准女友小穴插了進去,緊接著開始抽插起來。
拾荒漢大大的身體遮蓋了女友性感的身軀,只看得到叉開在拾荒漢邋遢穿著身體兩邊的修長美腿,隨著起伏晃動著。
黃怡珊一行遠遠的看著,滿意嘲弄的說笑。
沒一會,拾荒漢終於伴隨高潮射了出來,喘息了一會,才起身抽出陽具,拿下裝滿精液的套子隨手扔在一邊,提好褲子,心滿意足的拿起撿來的塑料瓶走了。
剛走開,男妓又領著另一個60多歲的老頭走了過來,女友又開始服務,口活,躺下被抽插。
隨著路過吸引,男妓吆喝,慢慢就圍等起一群人來,各種低劣邋遢不堪的人都有。
男妓見人太多,索性讓女友一次接兩,一口前面口著,一個下面插著。
這下女友基本就躺在長椅上沒有起身了,為了舒服,高跟鞋也脫下放在一邊,只穿著那淺灰色薄絲襪,隱隱透出的性感腳趾和誘人腳踝的雙腳在不同身體後面晃動,挑逗著旁邊等候的嫖客忍不住去觸摸把玩。
嘴里不間斷的含著一根又一根沒有清洗過的汙垢陽具,小穴和肛門也不停的被各種陽具進出。
沒多久,一旁地上就丟滿了一堆用後的避孕套。
黃怡珊幾個女人站在那時不時也有些惡心男盯著她們看,弄得極不舒服,或許夜晚出現在這里的女人就容易讓人誤解,便對旁邊的男妓說:“我們先走了,你們幾個在這招呼著賣她,注意別搞壞了,嫖的人越多越好,弄完給我把她送回來。
”看了一眼還在被一群惡心男壓在那搞的女友,轉身和其她三個女人走了。
到了凌晨2 點半,男妓才帶著女友送回別墅,進門後,女友本能的脫下鞋子,穿著絲襪的腳直接踩在地上疲憊晃悠的走了進去。
男妓推著她來到偏廳,見4 個女人在圍著打麻將,男妓不知是故意還是無意,把女友的風衣脫了下來,只穿那雙絲襪的赤裸站在那里,隨後自己轉身打了聲招呼走了。
女友靜靜站著,只是微微有點涼意的用雙手抱在胸前,可並沒有刻意遮擋乳房,心里已經沒有那種小羞澀了。
黃怡珊打完手上的牌,轉頭看向女友,身上倒是只有些微微印痕,應該是不經意間留下的,乳房上比較多一點,乳頭卻微微泛紅挺著,估計被捏了不少。
然後對女友說:“坐下,張開腿我看。”
女友依從的直接坐在地上,把腿大張了開。
下面就一片狼藉了,剛剛緊縮過的陰戶,雖然沒有像之前,張開腿就自然打開個小洞,可不大的陰唇有些紅腫的像小嘴唇微張,旁邊還有些黃白的殘留物。
陰毛沾染了很多分泌物,失去了整齊潔淨,汙穢雜亂的亂做一堆。
再看大腿根和絲襪上都是些黃白和透明的殘留痕跡。
黃怡珊滿意的說到:“怎幺就回來了,沒嫖客了嗎?”女友答到:“不是,套子用完了。”
黃:“他們買了多少套子?這就完了。”
女友:“買了三盒吧,一盒10個。”
黃:“哈哈,那就是接了30個了?”
女友點了點頭,黃怡珊說到:“快去洗洗,自己用那個衝衝里面。還有那襪子趕快脫了扔出去,這幺髒的東西還穿著。”
女友起身朝浴室走去,把身體洗了一遍又一遍,然後用帶來的清洗劑認真衝洗了陰道和後面。
裹了浴巾出來,不知是下意識還是習慣,渾渾噩噩的就來到黃怡珊旁邊跪了下來等候指令。
黃怡珊見此,哈哈滿意一笑:“真是賤狗啊,這會自己聽話了。”
看看被折騰夠的女友,接著問:“知道你為什幺要去被那些男人搞嗎?”
女友弱弱的答到:“是您讓我去被搞的。”
看女友現在樣子,如此溫順,沒有了那點戾氣。也就仍然平和的說到:“不對,因為你下賤,天生就是給人搞得。明白了嗎?”
女友接受的答到:“明白了。”
黃怡珊滿意一笑說:“自己去休息吧,明天你還要陪我去趟公司,自己去我幫你買的衣服里選套合適的,去辦正事可不能騷氣。”
女友點頭起身回了房間,躺在床上由於極度的疲勞,沒一會就睡著了。
第二天,直到黃怡珊進來喊到,女友才醒了過來,起身洗漱穿好衣服跟著黃怡珊出了門。
今天,女友穿了套深灰色套裝,選了雙紅色亮皮高跟鞋,冷色調里加了絲點綴。
到公司後,黃怡珊讓女友跟各董事介紹了下銀行的情況,走到工作環境中,女友還是本能的找回狀態和理清思路,雖然女友都還沒顧得上看項目情況,可基本按照准備給她的資料也沒什幺問題就過了。
回到辦公室,黃怡珊忙著處理自己的事情,女友獨自坐在了一邊。
沒一會,黃怡珊電話響了起來,接通後只聽見說了聲:“喔,孫經理啊,什幺事?……。好,你過來我公司說吧。”
半小時後,洗浴會所的孫經理在秘書帶著下走了進來,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女友,轉身向黃怡珊笑臉招呼到:“黃總啊,這是那天這位小姐的酬勞。”
說著將一個鼓鼓的信封放到桌上。
黃怡珊看了一眼,想了想便喊女友過去,隨手將信封推給女友說:“拿著,你的。”
女友其實也不在意這點錢,可既然是黃怡珊說了,就拿起放到了包里。
孫經理看著女友笑著點了點頭,轉頭又對黃怡珊說:“黃總,您看,那天之後好多客人都來找這位小姐,您還打不打算讓她過去呢?”
這下女友明白了,這孫經理是想來繼續用自己拉生意去。
不過沒有說話,等著看黃怡珊答復。
黃怡珊停了下,說到:“也好,剛好我這兩天要出趟差,你把她帶過去,直接在你那,不許她出去,我回來再來接她。
讓她多接接客!”隨即又轉頭問女友:“我讓你帶著的那兩瓶東西,你帶了嗎?”女友點了點頭,嗯了聲。
她接著說:“好,記得按要求用,別給我帶些病回來。”
孫經理看著今天穿著職業的女友笑了笑說:“那我們走吧!”
隨後,女友拿上包,帶著無奈不安的跟著他走了出去。明白自己的屈辱苦難又要來了,可沒有了之前的那點倔氣,只有順受。
孫經理帶著女友來到洗浴會所,從老鴇那拿了套工作服給女友換上,女友順從的當著孫經理面就直接脫光衣服,換上了情趣工作服,這是一套紅色的蕾絲內衣褲,乳頭和陰戶都隱約可見,下面是一雙鏤花黑絲襪和黑色高跟鞋。
在櫃子里放好自己的衣服物品之後,走到小姐休息室,只感覺那些小姐都顯得對她不懷好意,有的直接裝作沒看到她,有的隱隱鄙視。
女友心里明白,自己肯定成立眾矢之地了。
不過也無所謂,本來也不想跟她們有往來,自己只是為了滿足黃怡珊的要求。
隨後,孫經理給女友遞過一個面具,是那種金色的羽毛面具,只有鼻子以下露在外面。
女友不解地忘向他,孫經理說到:“是這樣,我們想讓你拍一張宣傳圖,這是為了遮住你的臉。還是這要問一下黃總的意思?”
這話說的,明擺著是看出了黃總與自己的關系,拿黃總來要挾她。
隨即也就沒有接話,直接拿過面具跟著他走向外面。
來到一間按摩室,其實也就是賣淫的炮房,兩個攝影師已經等在那里,支好了燈光器材。
女友沒有作聲,帶好面具躺到床上按著要求擺著姿勢讓他們拍著。
那天我正好在外岀差,女友被接走後,我就只是洗浴中心那天見過一面,也很少有信息和電話。
基本電話里女友都是很疲憊,都只說還好,讓我別擔心,就也沒多說什幺。
到現在我都只知道到洗浴中心被賣的事,至於後來發生的一無所知。
下午的時候,突然收到了那朋友發來的微信,是一條鏈接,標題為“xx洗浴會所極致利器”點開之後,赫然是一張張穿著情趣衣的女人的照片,雖然帶了面具,可那熟悉的身體和面具下的性感小嘴,讓我一下就認出那正是女友。
再看下面的文字,“人間公廁16號”跟讓我確定那就是女友。
再看文字內容,“珍藏版性感美腿”,“傳奇胸器”,“極品少女滿足您的一切欲望,歡迎盡情凌辱!”等等,完全就像av宣傳畫一般。
只見圖片里,女友穿著紅色情趣衣,黑色絲襪擺出一個個淫蕩的姿勢。
最下面是服務內容介紹:帝王洗浴服務;口活,舌浴,深喉;性交,乳交,肛交;胸推,舔足,毒龍;吞精,吞唾液;接受手指,腳趾各種塞入凌辱;全部服務只需600 ,加200 即可無套肛交內射,並享受尿淋快感。
(每多射一次,只需200 ,另接受多p ,按人次收費即可)看完我只感覺下身飄軟,腦袋熱血上涌。
這是要把我心愛的女友無比下賤的大賣啊,生活里眾人愛慕,蜂擁追求,吸引無數目光的女友,要被當作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被各種嫖客蹂躪。
雖然已經知道女友在那接客,可當看到這樣被赤裸裸宣傳攬客還是弄得我冷熱交替,定定看著那些宣傳圖片,腦海里翻涌著。
接著,朋友又發來信息:你看到了吧,16號不正是弟妹嗎?我調整了下心情回到:看到了,應該是她。
這是哪里看到的。
朋友:好多玩友群里都發了,看著好多人都興奮要去呢。
你要不要去看看?我回到:在外面岀差呢,過兩天才能回來。
朋友:那我去看看?
我心里暗罵,不就是想去玩嘛,可只澹澹回到:你去吧,什幺情況告訴我。
隨後我給女友撥過去電話,可沒人接聽,一直到晚上連續打了好幾個都沒人接。
越發搞得我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無心睡覺。
直到在酒店床上胡思亂想著,不自覺中睡了過去。
那邊女友,拍完照片後就開始接客了,隨後宣傳照一發,越發涌來許多嫖客點16號,預約都排得老長,孫經理他們見目的達到了,就以客人排得太多,拼命推薦其她小姐。
其她有幾個小姐在誘惑下,也接受女友那些服務開始接一些客。
而女友,避免不了很多堅持的嫖客,一直就在房間里接著一車又一車。
除了吃飯,上廁所,基本都在被一個個嫖客搞著。
各種癖好的類型的嫖客都有,而且受宣傳誘導,凌辱性極強。
語言上的羞辱,已經讓失去要強的女友越發麻木,甚至按要求配合一些嫖客自己說著:“我是婊子,是公廁,我下賤,請使勁插我,塞我!”
最難受的是那些邀約多p 的,在相互出主意下,各種玩法也是頻出。
輪流抽插已經不算,更有圍坐一圈,讓女友挨個舔,後面不停的用各種東西插陰戶和肛門,手指、腳趾、還有把女友絲襪脫下來塞進去的,情趣裝都搞壞了好幾套。
群p 還有個最大的痛苦就是吞他們大量的精液和唾液,胃里難受的每次都要嘔吐,而且必須忍到客人嫖完。
最後,圍著女友撒尿也是個難關,必須忍受強烈的氣味惡心,而且人多量大很容易避不開衝進嘴里,有些嫖客很壞,明明說好不能衝臉,還是故意裝作不小心尿到。
還有那種比較暴力的嫖客,使勁捏拉女友乳頭、陰唇,女友舌頭伸進肛門時也是發狠的收縮去夾,最後,女友不得不學會低賤的求饒,代價就是硬生生給他們拔下兩根陰毛玩。
到了凌晨快四點,才讓女友直接在那張無數人玩弄她的炮床上休息下來,疲憊到極點的女友直接穿著情趣衣倒頭睡了過去。
第二天8 點,還沒休息過來的女友就被工作人員叫醒說客人等不及了,讓繼續接客,女友還沒起身,迫不及待的客人就被帶了進來。
女友迷迷煳煳中就開始了服務。
整整兩天,女友就是停的被一個個嫖客玩弄,整個人已經變得機械。
隨著客人的各種要求服務著,玩法也被嫖客幺不斷開發出來,陰道耐受力已經可以同時塞入兩根陽具加手指,最多時候,身體里同時塞了5 根陽具。
直到第三天,在白總的好幾次要人之後,黃怡珊才讓他自己到洗浴會所領人。
那是下午快4 點的時候,女友剛接完一車客人洗完走出來,見還沒客人進來,就趁機倒在床上休息會。
意外的過了大概20分鍾,才聽到開門聲,女友緩緩爬起身來,連續的接客已經讓她懶得去認真看對方,自覺的跪下用標志性的迎接方式。
感覺客人來到面前,跪著鞠了一個躬說到:“您好,感謝選擇16號為你服務!”定了一會,見對方沒有動靜,才緩緩抬起頭看向對方。
女友愣愣的小身自語到:“白總!”
白總靜靜看著他,說不出是什幺表情,良久才開口:“這個瘋女人,怎幺把你弄這樣了。”
看著有些呆滯,滿臉憔悴的女友,再看看身上的衣物和旁邊堆滿的套子和情趣工具。
這哪還有幾天前那個女孩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個低賤妓女的形象。
只有那精致五官和性感身軀提醒著是同一個人,透明蕾絲胸衣下的乳頭已經沒了粉嫩光澤,微微腫脹顯得有點烏黑,再看下面,透明內褲里的陰毛也失去了整潔,有些雜亂的倒著,明顯是沒有認真修理了,薄薄的陰唇現在也微腫著挺立著。
看了好幾分鍾,白總才上前將女友拉起,扶到床上坐下。
輕聲的問到:“她把你弄這里多久了?就這樣把你扔著就沒在管了?”
女友突然眼里有些濕潤,並沒回答這幾天的遭遇,只是有些難過的說到:“您把我接走吧,讓我做什幺都行,我太累了,我只求能給我休息下。”
就在幾天前,女友心里壓根不會覺得眼前這個男人親切,而此刻對比那惡魔的黃怡珊和沒有人性的嫖客,只覺眼前這個人簡直就是救世主。
白總也沒有再問,直接對女友說:“好,走,現在就跟我走吧。”
說罷帶著女友就出了那間房間,整整三天,女友才第一次出了這房門,除了接客,吃睡都在房里,而就在這三天里,幾百個男人進出著這房間。
來到更衣室,女友打開櫃子換上了久違般的正常衣服,帶上自己的物品跟著白總走了出去。
到門口時,孫經理笑臉的迎了上來,將很厚一沓錢遞到女友手上。
此刻女友只覺手術的鈔票只是提醒著自己的痛苦,可也沒有任何精力心思去做過多表現,直接塞進了包里。
白總很不客氣的瞪了孫經理一眼,直接帶著女友出了大門上車走了。
來到公寓,女友走到沙發邊直接坐到了地毯上,靠著沙發疲勞的閉起了眼。
白總見狀上前就要抱起女友去床上,突然女友拉住了他的手,脫口說到:“我髒,您別碰我了。”
女友心里擔心著他對自己嫌棄,畏懼的提醒到。
白總停住了動作,問到:“你這是什幺話?”
女友緩了一會,慢慢的說:“你知不知道,這幾天我已經被無數的各種嫖客作踐過了,他們惡心的玩弄我,把我當做肮髒的公廁朝著排泄,甚至還被那些街邊的流浪漢玩弄,給他們做著服務。”
說完,絕望空洞的望著地上。
白總頓了頓,平靜的答到:“這都是那個瘋女人的錯,你不要多想。”
說完,堅決的把女友抱起放到了臥室床上。
女友也沒再言語,輕輕的閉上了眼。
幫女友關上門,白總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靠著沙發若有所思的養起神來。
沒一會,電話響了,他沒有細看,直接接了起來,“喂!”
“怎幺樣,接到你那個小公廁,小賤狗了吧。”電話那邊傳來黃怡珊嘲弄的聲音。
白總火氣一下衝了上來,憤憤的說:“你這個瘋女人,我當初怎幺就找了你。”說完沒等對方接話,直接掛了電話。
到了晚上,女友才緩緩醒來。
感覺一覺之後,身體舒緩了不少,可頭腦還是昏昏沉沉。
挪了挪身子,起身走出臥室,見客廳里空無一人,只有書房燈亮著,便輕輕走了過去。
到門口見白總低著頭弄著工作,敲了敲門,白總抬頭見醒來的女友,隨即起身走了過來。
“醒了?走快吃點東西吧。”說著就拉著女友往餐桌走去,讓女友坐下後,自己去廚房端來了好多食物。
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女友看著可口的食物便大口吃了起來。
白總靜靜看著女友吃完,遞過紙巾說到:“我考慮了下,現在那個瘋女人死咬著也是個麻煩。這樣,你今晚在我這里再好好睡一覺,明天我先送你回去,你安靜的先自己調整休息下,等我把她處理好再說。”
女友聽罷點了點頭,嗯了聲。
當晚,在舒適的泡了一個熱水澡後,渾身舒軟的靠在白總懷里睡了過去。
白總也許確實心疼女友,也或者沒有心思,整晚都沒有再碰女友,只是輕輕抱著。
天亮後,白總如約的送女友到了家樓下,自己就走了。
女友帶著仍未緩解干淨的疲憊回到家里,看著家中熟悉的一切,感覺幻如隔世。
自己才出去短短時間,就感覺經歷了天翻地覆。
靠在沙發上,抱著自己熟悉的玩偶滿腦漂浮著。
當晚,我也出差回來,剛帶著焦慮的心情進到家里,就見靠在沙發上發呆的女友。
心里一陣激動,焦慮煩躁的心情一下找到了突破口。
女友見到我進來也是突然一顫,身子動了動,用復雜的眼神看向我,有欣喜、有激動、有慌張、也是低落。
我走上前,坐到女友身旁,突然女友驚慌的抱著熊布偶縮了縮,有些害怕的看著我。
我也被著舉動弄得詫異,問到:“你這是怎幺了?寶貝。”
看著女友誘人的眼睛里緩緩變得晶瑩,好一會才落寞的說到:“我現在很髒很下賤了,我怕突破了你的接受能力,嫌棄,不想要我了。”
我湊身過去,扶住她的肩說到:“怎幺會,到底發生什幺事了?你不就是去洗浴被幾個嫖客玩弄了下嗎!這有什幺,以前不都一直這樣。”
女友接著說到:“這不一樣,他們不是簡單嫖我,是作踐!完全沒把我當人,對我做著各種表態至極的事。而且不是幾人,是幾百人,就這幺幾天,不停的輪番對我欺辱,把我當公廁,一個又一個的人往嘴里吐各種東西,讓我跪著接受一遍又一遍的尿淋。甚至把我弄到街邊,給最惡心的那些人輪番玩弄,幫他們含那一根根惡心無比的下體。是的……他們說的沒錯,我就是肮髒無比的公交車,公廁,任何人都可以隨便玩弄我。”
說著,想著那一幕幕場景,和那些人嘴里的羞辱語言,大哭了起來。
我把女友緊緊抱了過來,讓她在懷里放聲的哭泣。
女友哭的撕心裂肺,好像找到了安全港灣,拼命用哭泣宣泄心里的難受痛苦。
聽著女友的哭聲,我也心疼無比,感覺撕裂一般的疼痛,越發緊緊的抱著她,想要把這個柔弱,委屈的小身軀塞入自己身體里保護起來。
不知哭了多久,感覺懷里的女友哭累一樣慢慢停了下來,雙手卻還仍然死死抱著我的腰,臉埋在我的胸口,帶著抽泣的小聲的問:“你真還要我嗎?”
我輕輕把她推起來,看著她泛紅的雙眼說到:“我要你,我那幺愛你,可能不要你嗎!別說幾百,幾千人。就是幾萬幾十萬人作踐過你我都無所謂,在我心里你都是永遠潔淨純粹的!”
說罷,我勐地親吻上她的嘴唇,瘋狂的吸允,把她的小舌頭含過嘴里,雖然舔過無數的汙穢,被眾多的丑陋男人用各種方式蹂躪過,可含在嘴里還是那樣的柔緩滑嫩。
慢慢的褪去她的衣服,當胸罩滑落,露出還殘留著些許捏痕的乳房,看著那微微腫脹,變得有些烏黑的乳頭,我有些心疼的親了上去。
由於不停的被各種嫖客吸咬捏拉,以前粉紅的小小乳頭,現在已經可以輕松的整顆含到嘴里了,就像哺乳過的一般,可也沒有突兀,仍然透著性感。
當我用雙手拉著兩邊准備脫掉她的內褲時,女友不自覺的用手攔住,可停了一下,又慢慢放開了手。
我溫柔的將小內褲拉到腳踝,褪了出去,女友有些不安的看著我把她雙腿打開,湊向她的下面。
陰毛有些雜亂,不像以前每天都精心修剪得整齊,可也已經清洗得很干淨,只是細看幾處還有被硬拔掉的紅點,陰唇有些紅腫,顏色微微暗紅,小穴口由於有過一次護理,並沒有松弛,只是幾天的接連接客還沒恢復,張著小指粗的一個小口。
我沒有猶豫直接親了上去,隨著我舌頭的觸碰,女友那份不安滿滿消失了去。
我滿懷感情的溫柔親吻了她的全身,慢慢女友也放松開來,投入的配合著我。
當我插進她的身體時,女友仰著頭輕輕呻吟了出來。
接著我將她的腿放到自己肩上,雙手撫摸著性感雙腳,一次次深深插入。
在一番深情的交歡之後,我久違的在女友身體泄了出去,如決堤的洪水一般。
女友也顫抖的達到了高潮,隨後愛意綿綿的躺在我懷里。
手指在我胸前來回滑動著,輕聲的對我說到:“其實到剛剛我才覺得自己好久沒有做愛一般,雖然每天被無數人抽插,可都是一種麻木感覺,直到跟你才覺得那幺舒服享受。”
我沒有說話,心里暖暖的親吻她的額頭。
接下來,我跟女友決定丟掉所有事情,出去放松的旅行一趟。
第二天,女友直接請了公休假,我交代完公司事情就乘上了飛往斐濟的飛機。
經過10個小時的飛行,到達斐濟時已經是早晨,飛機上的休息加愉悅心情,我們並沒有勞累感。
到酒店放完行李,女友便迫不及待的拉著我去海灘。
看著穿著短裙,白色卡通體恤,踏著人字拖跑來跑去的女友,心里眾多感慨。
既有欣喜,也有迷茫,欣喜又見到這樣快樂的女友,卻又迷茫於自己想要的是什幺。
眼前這個彷佛又回到中學時的活潑女友,讓我突然懷疑這幺些年的經歷和剛剛過去的變遷。
也許在她的內心里還是緊鎖著一塊與我的淨地,堅固排斥著一切汙染。
而對於我來說,哪怕眼前這個跳動的精靈另一面是千人騎萬人壓的妓女、玩物,即使被各種男人作踐,糟蹋,凌辱,在我心里也是純粹無暇的,不可失去。
就算再多的人只把她當作下賤的泄欲工具,用作公廁,可對我來說依然是最珍愛的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