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賊猴子,竟敢來老夫園中偷蟠桃!”
德楞泰等不及將王聰兒移至刑架,便急著上前驗存貨。忙不迭解了她白衣,弓著身,猛地往一側玉峰咬去,下口甚是粗暴。
王聰兒疼得齜牙咧嘴,只忍了不作聲。
德楞泰吮了幾口,卻是出乳細如溪流,腥甜也淡去不少。
“真他娘的,剛才一劍倒是便宜了那小子!”德楞泰皺著眉發恨道。為泄胸中悶氣,口里毫不憐香惜玉,一邊大力吸吮,一邊將牙亂咬。
不多一會兒,口中甘甜越發得淡了,只得怏怏地棄了那滿是牙印的椒乳,另擇一峰嘗試。
只嘬兩口,發覺這側余貨亦不樂觀,心下頗感失望,吐了乳頭罵道:“真他娘晦氣。”
抬首見王聰兒一臉冷冷冰冰,無動於衷,心頭更是火起。
眼珠骨碌碌一轉,冷笑道:“小淫婦裝哪門子貞潔烈女,方才不是被人舔奶子舔得春心蕩漾麼?”
王聰兒怒目圓瞪:“老賊休得胡……”
言語未畢,早給德楞泰一手探入褻褲之內,直臊得玉面通紅。
德楞泰陰仄仄一笑,施施然抽出手,將掛滿粘液的五指在她眼前晃蕩:“小騷婦有何話講?肏你娘的,瞧不出你喜好精壯漢子,白蓮教那撥匪兵對你死心塌地,怕是沒少同死你床上廝混了。”
王聰兒聽他滿口汙蔑,將兩排銀牙咬得咯咯響。
德楞泰心頭涌起一絲妒意,摸著那柄殺了愣膽大的劍,恨恨道:“這門外正有群飢渴難耐的狼崽子,不如一齊喚來同樂何如?”
王聰兒不知此言真偽,面色一寒。
倒是德楞泰雖口中發狠,終究萬般不舍。這王聰兒如今是他心頭肉,比親夫人還親,旁人碰了那是萬死不得贖罪。
德楞泰一時拿不定主意,怔怔盯著兩座玉峰發呆。
愣了半晌,忽然紅著雙眼,將手緊緊鉗了那對豐盈,各捏著一顆嬌艷欲滴的乳頭,往中間攏來。
待兩粒櫻桃並作一處艷紅,將頭一伸,齊齊納入口中,緊緊吸了。
王聰兒忽覺乳尖陣陣快感涌來,卻又有種說不出的異樣。
原來德楞泰邊吸邊用舌尖狂點兩顆櫻桃,忽快忽慢,忽輕忽重,或左右開弓,或齊頭並進。
但若王聰兒能忍得某處挑逗時,那快感早移至他處,如夏日雷雨,遍地開花,端的無法適從。
德楞泰將口中兩顆嫩肉舔弄得滾熱發燙,硬如軟骨,眼中忽然放出光來。
他先前只道余奶不多,也不指望能吃個飽,只想舔弄一番過過嘴癮,發泄心中酸意。
哪知這番功夫竟有回光返照、起死回生之效,那奶汁由冬河封凍般斷斷續續,轉為大江東去之暢流無阻,且源源不斷,無窮無盡。
德楞泰大喜過望,一邊貪婪吮食瓊漿,一邊將手探她私處。
這回也不將手指深入幽穴,只在洞口聳起的小丘上快速摩挲,不時撥彈著上方覆蓋的潮濕密林。
王聰兒只覺敏感處如萬蟻咬噬,麻癢難當,心頭千呼萬喚著想要,若非有著驚人意志,早已痛哭流涕哀求。
縱是如此,亦是檀口翕張,下頜微顫,粉舌亂吐,口角垂涎。
德楞泰顧不得觀賞,但正在交鋒的嘴和手已捷報飛傳,只覺得王聰兒上下如開閘一般,乳汁淫水競相噴射。
這邊廂喉頭翻滾,大口吞咽,只恨爹娘少生一張嘴;那邊廂一柱擎天,頂著兩條玉腿隔了褲子摩擦,不知漏出多少白濁。
愣膽大欺凌在先,德楞泰挑弄在後,可憐一對豐盈逢此劫難,可謂涸澤而漁焚林而獵,竟也堪堪喂飽二賊。
德楞泰將雙峰吸得瘦了一圈,方才吐出乳頭,打個奶嗝,滿嘴余香。還想調戲一番時,舌頭卻麻得酥了,說不出話來。
王聰兒一身淋漓香汗,亦說不出話來,只因口舌早抖得抽筋,壓根兒合不上。
德楞泰見她這般媚態,哪還能忍,一把托了那俏臉吻上去。不見反抗,索性將舌頭探入,舔她舌上香涎。
王聰兒大感惡心作嘔,可惜貝齒全無咬合之力,只能任由擺布。
德楞泰摸索著解了二人下著,掏出那根粗硬肉棒。
今次王聰兒固在木板之上,翻不得身來,後方無從下手,自不可再使老漢推車。
老賊對面站了,將陽具在芳草叢中探索,不多會兒,前端頂上了一條濕潤小縫,上下調正,便尋著入口。
既知王聰兒是名器,德楞泰再不敢造次,前番一味著急往里捅,雖是爽得丟魂兒,醒時卻無從憶起那快活的妙處。
故今次小心翼翼地將肉棒送入,饒是如此,龜頭未進一半便被吸上,直往里拖拽,忙使力把持,如此這般,倒似二人兩廂拔河,卻非一頭挺入;又進去小半,已被內腔裹得嚴嚴實實,便是想尋個插入發絲的間隙也難;往後每進半分,便多寸肌膚被肉褶套弄,快感似登天梯,層層高進,直疊入那雲台深處;還未完全插入,雙腿已軟;待至整根沒入,全身便如融化一般,說不出得舒服受用。
此時顧不得激吻,只是連喘粗氣。
德楞泰雖說近些年力不從心,但畢竟吃了幾十年老米,這房術上自有心得。
前番急躁猛進才致一瀉千里,這番重整旗鼓,定要一雪前恥,提了十二分精神,開始慢慢抽插起來。
那內里極緊,想要左衝右突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在那深淺上做文章,淺淺地插個八九次便深入一次,還需耗費心神控著力道,不致泄了陽精。
王聰兒口舌漸從麻木中恢復過來,開始嗯嗯咿咿地低哼。
德楞泰肏了一會兒,發覺自己仍是低估了這名器的厲害。
莫說是深入,便是淺插也讓他心猿意馬,若非留了大半精力引而不發,早已繳了械。
想到再敗,心中不免焦躁,便是這一分神,身子一抖,一股熱精沒忍住已往里射去。
虧得他意志堅強,竟強壓快感,將未射出的彈藥生生扣留下來,保得那金槍不倒。
卻憋得老臉通紅、滿頭大汗,忙伸手去拭那刺眼的汗液。
這一抹汗,才想起前番老漢推車需兩手去固她雙腿,這次她鎖了四肢自己怎反將兩手閒了,暗罵自己一句,便將雙爪往前方玉峰襲去。
他忍得辛苦,王聰兒處境亦不見得好。
今次四肢被鎖,毫無反抗余地,只能眼睜睜看著德楞泰插入。
心想這番凌辱是躲不了了,只望快些結束,莫讓自己在老賊面前失了儀態;憶起上次德楞泰速敗之事,索性在股間加了力,要將他速速打發了。
哪知老淫蟲今次偏較上了勁,竟硬扛下來。
她與先夫齊林歡好時,亦未有過如此僵持,一時也沒了主意。
正胡思亂想間,忽覺雙乳被捉,頓時慌張起來。
德楞泰早知她乳頭敏感,此時見她神情,更知下對了注,二指夾得愈緊,搓揉捏擠拉壓,還不忘用其余諸指在鼓起的乳暈上摩挲。
王聰兒只覺陣陣酥麻從乳尖傳來,接著便有絲絲暖流從乳房往頂端匯去。
德楞泰一邊抽插,一邊揉乳,只一會,竟然又有滾熱的乳汁從方才吸空的乳房中流出,順著手指緩緩淌下,不禁既驚又喜道:“你這悶騷娘們兒莫是胸中能藏海麼?”
王聰兒玉頰早染滿紅暈,也不答他,只忍不住發出呻吟。
德楞泰下路依舊小心翼翼,上路卻大刀闊斧,催得乳汁飛涌。
交媾許久,兩條炙熱滾燙的赤裸軀體將汗液騰起陣陣霧氣,煙霧繚繞仿若仙境。
德楞泰千忍萬忍,終究是可忍孰不可忍,身子中風似得一陣亂顫,將大股熱精灑到蜜穴深處,濃烈而厚積,便似將前生的積蓄一股腦泄了。
但他今次卻非敗了。
王聰兒按捺不住嬌吟數聲,玉峰激射出誘人噴泉,在空中劃過兩道如畫似虹的弧线,小腹隨著內腔的劇烈抽搐而上下起伏。
過了半晌,德楞泰軟掉的陽具才伴著大團白濁,緩緩滑出穴外。那屄口能呼吸似的,兀自翕張著,每每往外噴灑出混著陽精的淫液。
最終,兩人一起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