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方落。見一十一二歲小清兵冒冒失失跌撞進來。
“大人?”
德楞泰一愣,記不得自己的親兵中有這號小子。
“你是何人,本官怎不識得你?”
“大人忘了?小人石傻兒,前幾日您手下介紹來當值的。如今深夜時分,方與前一撥人交了班,大人傳喚但管吩咐。”
德楞泰上下掃了他兩眼,擺手笑道:“你這細胳膊小短腿能做什麼,去尋些個力大的來好辦事。”
“哦。”
小兵渾身不自在地隨口一答,卻將兩顆眼珠骨碌碌往他身後張望,便將衣冠不整的王聰兒瞧個正著。
見那女囚青絲散亂,上衣敞開,露出胸前白花花一對大奶,頓時臊得滿面通紅。
“小毛孩兒,亂瞥什麼!”德楞泰捋起袖子作勢要打。
“小人什麼都沒瞧見。”小兵見機閃至一旁。
德楞泰如今一門心思皆在王聰兒身上,哪有閒暇與小子糾纏,揮手打發道:“罷了,本官吩咐你的速去辦來。且不管你有未瞧見,倘是聽得外面半分閒言碎語,小心你腦袋。”
那小兵吐了吐舌頭,連連答諾,一溜煙跑了出去,不多時便領來幾人。
有了方才教訓,德楞泰已將王聰兒衣物合上,不使他人瞧出端倪。
“你們將這女囚四肢反綁了,面朝下懸吊起來,繩子那頭且系軲轆上……嗯,就這樣,把她搖高一點,嗯,差不多了……可得系結實些……好,你們可以退下了。“
親兵一出去,德楞泰連忙反手鎖了房門。
“這幫家伙,辦事真不利索,娘的,莫是瞧著賊婦貌美,有意拖沓,卻誤了本官進膳。”
王聰兒手足緊縛,綁了個駟馬倒躦蹄,只一根繩索系著懸在半空。
德楞泰迫不及待地搬來一側太師椅,擱她身下,舒舒服服躺入椅中,仰面正貼著懸下的雙峰。
王聰兒見老賊如此煞費苦心,心中又將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一通。
一回生二回熟,德楞泰麻利解開上方衣扣,兩顆碩果便如瓜熟蒂落垂下,忙將嘴接了尚未開壇的左乳。
尚未吸吮,卻聽得王聰兒不經意一聲嬌哼,直將心也穌了,此時腹中已有幾分飽,倒也不急享用蟠桃玉露。
不禁嘴角一勾,松開口來,又將上體稍沉,只將雙唇微觸櫻桃,緩慢轉動,讓懸下的乳尖輕輕劃過嘴唇。
王聰兒左乳端頭頓時麻癢難當,如千萬根羽毛撥弄,直入心坎。頭一仰,身子僵在半空,手指腳趾如抽筋般曲張開來,
德楞泰不曾用力,口遭已濕了一圈,原來王聰兒昨日至今未曾出奶,早漲得堵了,如何憋得住,如今只稍稍挑弄,甘露便不能自已從孔隙滲出。
“鍾岩滴水,倒也有趣。”德楞泰一聲贊,又伸出舌頭,輕輕抵上那圈不大卻高高鼓起的乳暈。
王聰兒心知老賊有意戲弄,是以倔著頭強忍著不出聲,奈何乳尖傳來陣陣快感,奶水兀自外淌。
德楞泰也不發力,只用舌尖在乳暈上慢慢劃圈,便有奶水順著舌槽滑入口中。
開始時如屋檐滴水,斷斷續續;接著水滴便匯作一线,連綿不絕;至後來竟似水堰決堤,泊泊淌下。
王聰兒身子亂顫,引得刑架嘎吱作響。
雙乳亦隨之甩動,似欲擺脫口舌戲弄。
老賊未加鉗制,竟真給脫了苦海,一對大奶子空中搖曳,將些許融雪飄落。
“小騷婦有感覺了。”
德楞泰見那豐滿在上方亂擺,偏是舔不到,嘗不著,笑著抹去臉上斑斑點點的乳汁,撅著嘴緊盯了晃動的鮮紅,待擺至口邊時,忽得探頭,將那艷果叼緊,猶如鶴喙探蚌,既速且准。
王聰兒嗚得一聲,也不知是逃避不了的失望,還是終獲解脫的放松。身下一對豪乳雖還不時前後左右搖擺,但被銜住的乳頭是再也掙脫不得。
德楞泰一得手,便發覺單是用唇鉗住那圈乳暈,口內的乳汁便如扎破的水囊往外噴灑。
稍加吸力,更是如瀑布飛流直下。
正所謂水往低處流,這番仰吸與先前大大不同,甚至不及悉數吞咽,早有瓊漿溢出口角。
他不禁後悔未早用此法,恍惚間自覺下體燥熱難當。
將手一摸,卻是肉棒頂著官服下擺支起帳篷,不禁一愣,忘了吞咽,頃刻間被乳汁嗆得氣息一窒,竟噗呲一聲從鼻孔噴了出來。
忙吐了口中之物,翻到地上連咳數聲,這才緩過氣來。
他既驚又喜地盯著自己下體,復又神情怪異望向王聰兒,半晌說不去話來。
卻是德楞泰已近五旬,那行房之事多年前便是有心無力,此刻梅開二度,驚喜之情不禁溢於言表。
待緩過神來,見王聰兒的左乳仍斷斷續續噴灑乳汁,太師椅上已攢了一灘白色乳漬,一跌足道:“哎,糟蹋了。”
復又回了椅上,用嘴接上那射乳的奶頭,邊吸邊用右手套弄下體,又將左手往王聰兒襠下摸去。
王聰兒被懸多時,腦中已是暈暈乎乎,加之德楞泰連番刺激,早已魂游物外。此時祿山之爪探入褻褲,一個激靈,人已醒了一半。
“住手!啊……”王聰兒無力抗拒幾聲,倒似呻吟。
嬌軀扭動著想要擺脫魔爪,奈何人在空中,身不由己,這番掙扎與之前一般無功而返,德楞泰的手幾乎毫無阻滯地直抵她的私處。
德楞泰一探之下,發覺她褻褲內早是汪洋一片,卻是前番調戲戰果初見。
嘿嘿一笑,摸到那凸起的陰阜,分了潮濕草叢,中指便往居間縫隙滑去。
王聰兒又是一番劇烈扭動,左乳險些從他口中掙脫。
德楞泰沒了門牙,忙將腦袋一側,用犬齒咬住快要脫口的乳頭。
王聰兒乳尖吃痛,不敢再大力掙扎。
德楞泰趁勢將乳暈及大片乳肉用力吸回口中,不再松懈,手指也不忘在肉穴深處快速抽插。
白衣俠女反抗漸弱,口中不時傳出低聲抽咽。
德楞泰愈發得意,中指搗蒜般在蜜穴中衝刺,直搗得淫汁一浪接一浪,連口中之物亦隨之噴涌起來,由是上下兩路,潮信跌宕。
王聰兒渾身滾燙,香汗淋漓,一對椒乳在燈火下映得明晃晃油亮亮。仿佛瑤池蟠桃,霞光自染;堪比蓬萊仙果,瑞氣縈繞。
這番出奶奇快,德楞泰竟是應接不暇,口中裹了美人的香汗甘乳,又夾著唾沫,三味亂攪,猶若玄黃未明,混沌未開,各種滋味一股腦兒灌了下去,胸腹之中便如炸開一般,將熾熱欲火延至下體,哪還按捺得住。
這便從王聰兒洪水泛濫的下體抽回左手,指間蛛網般掛滿晶瑩汁液。抬手一嗅,又舔上幾口,不禁笑罵道:“小騷婦下面滋味倒也不錯。”
說罷起身解去腰帶,亮出一根烏黑粗亮的肉棒來
王聰兒瞪大雙眼,驚得不知所措:“你……”
德楞泰嘿嘿一聲道:“你既非黃花閨女,害甚麼騷。也不知偷過多少野漢子,如今本官肯要你身子,是你修來的造化。老夫既受你款待,自當禮尚往來一番,嘿嘿。”
那邊廂頭搖得似撥浪鼓。
“這由得你麼?”
德楞泰臉一沉,便轉身去搖那吊索的軲轆,把她降至自己股間高度,方固了繩索,又繞後解了她的腰帶,將襖褲連著褻褲扒落,只因足踝綁縛得緊,無法脫下,只裸出玉腿翹臀。
“小騷婦倒也生得天仙般極品。”
德楞泰一邊撫摸一邊嘖嘖稱贊。
“這屁股如你奶子般又圓又翹,柔嫩滑手。咦,這一拍還滿結實嘛,不愧是練家子。嘖,腿也生得美,又白又滑……”
王聰兒聽他一番品頭論足,越論越下流,只感奇恥大辱,還未張口回叱,身後竟沒了聲響。
正疑惑間,忽感一柔軟濕熱之物抵上下陰,一時沒能忍住,哼出聲來。
“想不到小寡婦這里竟如處子般粉嫩,上蒼待本官倒也不薄。”
德楞泰初嘗指間蜜汁時便欲一探產地。
方才正是蹲著找尋下嘴之處,卻見芳草叢中兩瓣淌著蜜汁的鮮嫩鮑魚,那肯錯過,一仰首將舌頭頂了上去。
王聰兒還想掙扎,卻給德楞泰雙手擠入腿根內側,將兩條大腿牢牢穩住,還順勢用拇指掰開兩片肉唇,將舌頭在那桃源深處尋覓蜜汁,又不時舔弄洞口充血的豆子。
“小騷婦……淫液味道還挺重……”德楞泰舔吸不止,口齒不清嘟囔道。
也不知咽下多少蜜液,方停下舌尖攻勢,轉至她身前炫耀道:“老夫舌頭功夫還不錯吧,瞧你這滿面春潮。”
王聰兒羞憤難當,俏臉似要滴血,幾欲把銀牙咬碎。
德楞泰心下得意,也不理會她一臉怒容,只自顧自道:“瞧你這般辛苦,老夫亦於心不忍。罷了,且替你松了你兩足束縛,你可得老實些。”
王聰兒正納悶狗官怎會突發善心,果不其然,德楞泰方解開她雙腳繩索,便順手拽下未曾褪光的襖褲褻褲,一手勾了一條玉腿,用力往兩邊分開來,淫笑道:“也該上主菜了,老夫一把年紀,正當用這式老漢推車。”
原來德楞泰見她雙足倒躦,縛在一處,實難後入,故才發了‘善心’。
王聰兒又急又氣,雙手雖還縛於吊索之上,但好歹是習武之人,眼見老賊就要從後方突入,顧不得許多,足尖一點地,面朝下騰空而起,兩腿空中一曲,環住德楞泰半腰,牢牢鎖了。
德楞泰只當王聰兒待宰之羊,哪料她反戈一擊竟將自己逼入進退兩難之地。
“快,松,開!”德楞泰有些喘不過氣來。
王聰兒也不回話,唯恐泄了力,咬著牙往腿間加了勁道,只望迅速斃了老賊。
德楞泰雖為男子,然年歲已高,勁力上竟落了下風,一時無法脫身。偏因托大未帶防身兵刃,又被夾住腹腔難以高聲呼救,心中大急。
老夫今日竟要命喪於此?還死得這般窩囊?正當他萬念俱灰之際,忽然靈光一閃,使出吃奶的勁力弓下身去,雙手迅速襲向王聰兒兩乳。
王聰兒正在發力,不逾他有此一招,乳尖一陣酥麻,口中啊的一聲已是泄了力,雙腿松動,再也鉗制不住,往下墜去。
二人奇招迭出,或攻措手不及,或算猝不及防,只是電光火石之間,便已勝負易手。
德楞泰不敢怠慢。
看准她兩片雪臀滑至自己股間,心知機不可失,身子往前一挺,竟一下將陽具沒入蜜壺之中。
也是得他先前一番功夫,將這屄口潤得其滑無比,方能借一擊之力,勢如破竹地深入虎穴。
王聰兒瞠目結舌,如遭雷擊。
想要掙脫,卻被德楞泰從後方牢牢抱死兩腿;再想如法炮制鉗住老賊,略一發力,股間便傳來陣陣快感,哪還使得上勁。
德楞泰見王聰兒再無反擊之力,方才松了口氣,發狠道:“好個小賤人,竟敢三番五次謀害老夫,看不肏死你!”
王聰兒此刻已是砧板之魚,任人宰割,也不回嘴,只是哼哼呀呀個不停。
德楞泰惱她謀害之舉,這每一抽插必用上全身之力,開始還罵罵咧咧,後來只專心肏弄。
原來王聰兒腔內竟是奇窄,緊箍了陽具,若非春潮泛濫,要攻入這險要之地必得花上一番功夫;更奇的是內里竟有股怪異吸力,德楞泰只覺得內壁褶皺似生得一般,纏著自己肉棒往里送,每番挺入都有按捺不住要射的衝動,便知此刻遇上了名器。
不多時便暈乎乎如騰雲駕霧,心道難怪古人喚這行房為雲雨,可自己縱是血氣方剛時也未嘗有過這般舒服經歷,若非遇上王聰兒這死對頭,只怕今生也未必有此機會。
這般想來,先前怨恨盡皆消弭。
迷迷糊糊中不知進出了幾多次,三魂七魄早飛至九霄雲外,哪還能忍耐住,不遺余力往幽穴深處一戳,口中嚷叫道:“爽煞老夫!”
言罷一股白濁射向花心,整個人癱作一團,軟倒那香背之上,口中氣喘吁吁。
王聰兒嗯嗯咿咿悶哼數聲,竟強自壓下快感,不作一聲春啼。
德楞泰一瀉千里,半晌勉力撐起腰身,將陽具從王聰兒小穴中抽出,先前挺拔粗黑的大棒已潰不成形。
王聰兒屄口噗滋噗滋冒著泡,與軟掉的陽具間兀自連著一縷稠液,卻是陰陽和合二精互融之物,尚不少亦順著她大腿內側往下直淌。
“真是個尤物,便是萬歲爺要你,老夫亦不會將你交出去。”德楞泰喘著粗氣。“今後你這大奶淫穴皆是本官專屬,斷不教他人染指!”
王聰兒咬了唇,頭也不抬,冷冰冰擠兌道:“你這外強中干的匹夫!”
德楞泰一愣,回想方才未見她丟過一次,喚上一聲,心知這白衣俠女硬氣,確是小覷了她。
只嘴上不肯服輸,往那雪白翹臀上重重一摑,蕩起一波肉浪,罵罵咧咧道:“好個小騷蹄子,老夫今日便叫你心服口服。”
低頭一瞧老二,軟趴趴如團爛泥,無一絲雄風,心中不禁一陣悲涼,真是歲月不饒人。
只得改口道:“本官征戰一天,乏了,他日重整旗鼓,再來叫你領教。”
這便系上褲子,恐他人瞧出不妥,又將王聰兒也穿戴了。摸出那赤紅肚兜時,想想卻塞入懷中。
王聰兒也不討要,只鄙夷地斜了他一眼。
